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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爱只能擦肩而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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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
    他抱着侥幸心理,继续若无其事的同阮梦在一起。四个月后,他回到家提出与欧美玲解除婚约那天,陆老爷子气得几乎要昏厥过去,掏出手枪顶在他脑袋上,骂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美玲现在被你糟蹋的怀孕了,肚子都起来了,你竟然敢跟她解除婚约。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枪崩了你。”
    顷刻间,像是冬日里的一盆冰水从陆庆鄞的脑袋上直直的浇了下来,他从里到外都冷透了。他被陆老爷子锁在家里,他绝食了一周,他试图自杀。他用尽了一切办法,像一只困兽一样在冰冷的铁笼子里坐垂死挣扎,可是无济于事。欧美玲怀孕了,有人在四个月前的那个晚上亲眼目睹他和欧美玲去了军区招待所,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他无从抵赖。
    在他失踪的那个月里,阮梦也发疯似的在找他。可是找不到,陆庆鄞就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了一点消息。她去陆庆鄞的单位找他,可她根本连大门都进不了便被门口的卫兵拦了出来;她在门口守着,很快便有人将她轰走。
    她那样恍恍惚惚的过了两个月,才得知消息——陆庆鄞已经结婚了。也几乎是同时,她在医院体检时,得知自己怀孕了,怀了陆庆鄞的孩子。
    她的父亲和母亲都生于书香门第,为人传统正直,亲生的女儿竟然未婚先孕,而孩子的父亲还是个有妇之夫,这简直是天大的耻辱。在连续数日的以泪洗面后,他们决定,还是让阮梦先把孩子打掉再说。至于她这辈子,流言蜚语该怎么躲,还能不能嫁人,后面的生活该怎么过,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阮梦没有让母亲陪着,自己独自一人去了医院。在临上手术台前的那一刻,她又反悔了。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是她和陆庆鄞相爱过的唯一的证明,拿掉了那个孩子,她就真的生无所恋,什么也没有了。
    她几乎是踉跄着从医院里跑了出来,在冬日的北京街头走了一天,最终在夜色降临之前做了决定。

  ☆、第三十九章 烬如霜

山顶墓园里寂静无声,只偶尔有鸟从林间飞过时扑簌翅膀的声音,更衬得漫山遍野的静。雷峥鸣久久的凝望着阮梦的照片,耳旁还回荡着在她登机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谢谢你峥鸣,我这辈子都会记得你的。”
    三十年的尘与土,他早已由当年血气方刚的少年变成了如今两鬓斑白的中年人,世事将他的心磨砺的坚硬如铁,唯独有一个地方永恒的为她保留着。为了她那一句话,他终身未婚,生命里再也容不下别人。
    雷峥鸣有时候在想,要是当年他没有暗中帮阮梦办好去加拿大的手续,没有帮她瞒天过海,没有放心让她一个人怀着孩子只身去国外,而是留住了她,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但是没有如果。阮梦一到加拿大,便彻底失去了联系。陆庆鄞很快便知道了阮梦怀孕的事,开始满世界发了疯的找她。这件事传到了陆家老爷子的耳朵里,更是下令无论如何要把陆家的骨血带回来。陆家容不下阮梦,但骨子里的骄傲与独断更容忍不了自己的血脉流落他乡。
    但是查来查去,只能查到阮梦是在温哥华下的飞机,然后她整个人便如同人间蒸发一样再也寻不到踪影。
    时隔九年后,雷峥鸣接到一通陌生的电话,电话那头是他魂牵梦萦的那个人。给他打电话时,阮梦已经病危住院。她恨了那么久,一个人隐姓埋名的扛了那么久,最终还是要亲手把陆远扬送回陆家。
    接到电话后的雷峥鸣,立刻坐飞机飞去了温哥华。他此生最庆幸的事,便是在阮梦弥留之际见了她最后一面。
    推开她的病房门时,她正靠在病床上看书,房间里弥漫的淡淡的百合花的香气。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她的脸上,她的皮肤苍白到近乎透明。因为病痛,她整个人已经瘦得脱了形,可当她抬头看向他时,嘴角的笑容的弧度骤然间又将他拉回了记忆深处。
    他坐在床边同她聊天,问她为什么再也没有联系他,这些年过的好不好。她说起话来有些吃力,但还是一字一顿的讲给他听。陆远扬坐在房间一角的沙发上,安静的玩着自己的拼图。
    雷峥鸣第一眼看见陆远扬时,眼泪都要流下来。他的眉眼之间的神韵,简直像极了年轻时的阮梦。那一刻,他在心底默默地告诉自己,这一生拼尽全力,也要照顾好这个孩子。
    他守在阮梦身边,直到她停止呼吸那一刻,才打回电话给陆家,说他找到了陆远扬。接到电话的陆庆鄞整个人都定在那里,接着听筒便无声无息的从他的手中滑落。雷峥鸣几乎能想象到陆庆鄞在电话那头彻底崩溃的样子,甚至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有多痛,他的心里有多痛,阮梦心里有多痛,身为罪魁祸首的陆庆鄞早该尝尝了。而陆远扬的存在,更是分分秒秒在提醒着陆庆鄞,他曾经拥有过一份多么美好的爱情,又怎样亲手将其毁灭。
    “雷叔,这么多年你后悔过吗?”陆远扬开口问道。
    “后悔什么?”雷峥鸣问。
    “后悔——遇见我妈妈,然后就一个人孑然一身到现在。”
    雷峥鸣的目光投向远处,淡淡的笑了笑:“如果说后悔,那我这么多年只后悔一件事,当年我为什么没有勇敢一点,把你妈妈从你爸手里抢过来,我后悔为什么没能守护她。”
    陆远扬的脑海里浮现出苏忆北的样子。他拍了拍雷峥鸣的肩膀说:“那我得拼尽全力,不要步你的后尘了。”
    离开山顶墓园后,陆远扬前往自己位于温西的一栋临海别墅。雷峥鸣去与文俊生谈判,他在别墅里等消息。晚上八点左右,雷峥鸣打来电话:“文俊生同意了您开出的条件,签了股权转让合同。”
    陆远扬满意的笑了笑:“麻烦你了,雷叔。”
    “您客气了,二少爷。”
    “现在一切才算正式开始,注意保密,千万不可掉以轻心。”
    “明白。”雷峥鸣答道。
    挂掉电话后,陆远扬起身走到窗前。落地窗外的大海在夜幕中一望无垠,只有远处的灯塔顶端亮着一盏灯,更衬得藏蓝色的海面深邃无边。阵阵潮汐翻涌,思念也在疯也似地生长。他想念着那个不在身边的女孩,心脏又隐隐传来钝痛。
    陆远扬原本计划着在温哥华多呆两天才回国的,结果那晚凌晨国内突然来电,父亲病情加重,让他赶紧回去。
    他立刻订了飞往北京的机票,连夜赶回国。第二天下午三点落地后,他直奔医院。陆庆鄞已经被送进了加护病房,专家组的人正在召开紧急会议,考虑要不要送往美国进行治疗。
    陆庆鄞的肺癌在五年前做了切除手术后癌细胞又一次扩散,情况很不乐观。陆远扬坐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焦急的等待着专家组的决议。
    陆远航走到他身边坐下。陆远扬没有看他,亦没有说话。陆远航的身子往后仰了仰,突然轻声的开口道:“我知道你打了什么算盘。不过你那点小伎俩,对付我,还嫩了点。”
    陆远扬没有说话,平静的等着他的下文。
    “你昨天拿下了文俊生。这么算来,你现在手里应该持有陆氏百分之十八的股份吧,速度够快。不过,虽然我和我妈手上的股份加起来只有百分之十五,但里面那位的遗嘱我已经从夏律师那里看到了,你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陆远扬的脸上依然挂着淡而疏离的微笑。他点点头道:“愿闻其详。”
    “说实在的,老爷子对你不错。他把国内国外大大小小的地产都给了你,连同他名下的其他企业的股份也都给了你。可是唯独陆氏,你一分钱也沾不到。咱家老爷子虽然病入膏肓,脑子倒还算清醒。要是让你这个私生子染指陆氏,他的脸面往哪搁,你说是不是。”
    陆远扬听完,没有立即说话,转过头对陆远航笑了笑,然后说:“哥,你知道你这么多年一直有一个最大的毛病是什么吗?”
    他看向陆远航,笑容逐渐敛去:“你太心急了。你急着想击败我,急着想证明你才是陆家唯一儿子,急着炫耀,这一点你还真是跟欧美玲一模一样。可是再急也没用,里面那位还有气呢,你现在说什么都为时过早。话说得太满,最后噎死的是自己。”
    专家组的最终决议是不同意转院。陆庆鄞目前的身体情况经不起长途飞行的颠簸,所以他们决定从美国抽调专家组和运输仪器过来。陆远扬当即派人去批了航线,用私人飞机从美国运送了专家和仪器过来。
    陆庆鄞的身体状况已经经不起手术了,只能通过药物治疗和放射治疗来控制癌细胞的持续扩散。陆远扬一直守在医院内,陆庆鄞大多数时候都处于昏迷状态,偶尔醒来时也神志不清。
    有时候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父亲,陆远扬又会想起九岁那年的整整一年在母亲的病床前度过的时光。他曾经以为自己是恨陆庆鄞的,可当他坐在那里,看着病床上饱受病痛折磨的父亲,看着时时刻刻在生死线上挣扎的父亲,他的心里竟然只有恐惧与悲痛。他已经失去了母亲,眼前的这个人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人了,他承受不起那样的失去。
    陆庆鄞有一天下午醒来时精神格外好,他让陆远扬把他推到楼顶的花园里去。
    到了楼顶后,陆庆鄞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在花园里四下转了一圈,陆远扬跟在他身后。转累了,陆庆鄞在一张石凳上坐下,陆远扬坐在一旁。
    远处的楼宇之间还有太阳的余辉,反射在巨大的玻璃幕墙上成了一道道耀眼的光圈。陆庆鄞的眼睛微微眯起,问陆远扬:“遗嘱的内容你知道了吗?”
    陆远扬答道:“知道了。”
    “夏律师告诉你的?”
    “不是的,是我哥。”
    陆庆鄞的脸色沉了沉,许久,才接着说道:“远扬,这么多年我不让你插手公司的事,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担心你的身体。不管你怎么恨我,可是你要相信,爸爸真的只是想让你平平安安的活着。”
    “可是我不这么想,”陆远扬说:“我想要是我妈还在世,她也不会希望我这样活着的。”
    提到阮梦,陆庆鄞的眼眶蓦的泛红。“你妈妈,她恨我吗?”他问道。
    陆远扬想了许久,说:“刚开始也许有吧。可是从我记事起,她的脸上每天都是挂着笑容的。不管我们的生活多么艰苦,她都没有抱怨过一句。她去世前对我说过,即使她曾经恨过你,在我出生的那一刻,她就什么仇恨也没有了。她说,因为你,我才能来到这个世界上。”
    陆庆鄞的眼角无声无息的淌下泪来。在陆远扬的记忆里,从来没有看见父亲哭过,可是那一刻,陆庆鄞哭的整个人都在颤抖。手中的拳头紧紧的攥着,就像想要攥紧他这一生唯一有过的爱情。

  ☆、第四十章 改尽山

陆庆鄞是在第二天清晨去世的。心电监护仪上变成一条水平线时,病房的报警器也响了起来,一瞬间打破了黎明时分的寂静。陆远扬在一大群医生飞快地往病房里冲时,平静的走了出去。他在天台上抽了根烟。不过五分钟的功夫,仿佛半生都在手中那根烟里燃尽了。
    眼看着天就亮了,他掏出手机,给苏忆北发了条短信:我在你们所楼下的咖啡厅等你。因为怕她拒绝,他不敢打电话,也没有同她约时间。今天大约是他最后得以清闲的一天了。父亲在昨天弥留之际修改了遗嘱,不到晚上,整个世界都要掀起一场狂风暴雨。
    发完那条短信后,陆远扬就关掉了手机,然后下楼走出了医院。司机将他送到苏忆北的律所时还不到八点,咖啡厅的门还没开,他在马路对面的永和大王叫了份早餐,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翻看了几份当天的报纸和财经杂志。
    坐在办公桌前时,苏忆北才想起包里的手机还没开机。打开来的第一条,便是陆远扬发来的。她呆呆的盯着屏幕上那几个字,直到蔡文静叫她,她才猛地回过神来,将手机扔进抽屉里开始处理手头的文件。
    可越是想集中精力,她的心越是慌乱。正巧蔡文静打算去高院送材料,她随手抢过来说:“我去吧,”拿着材料拎着包便往外跑。
    一出律所大门,拐个弯的巷子里就是陆远扬说的那家咖啡厅。她一进门,就看见陆远扬坐在最里面靠窗的位置上看书。苏忆北抚了抚胸口,让自己的呼吸平静下来,然后缓缓朝陆远扬走去。
    觉察到眼前有人,陆远扬抬头,看见是她,眼里却不见丝毫惊异,一如往常般微微笑了笑对她说:“来了。”
    苏忆北点点头,坐在陆远扬对面的天鹅绒沙发上。
    点的咖啡很快就端上来了,袅袅的香气一点一点的搅拌着他们之间即将凝固的空气。苏忆北一边用勺子搅拌着面前的咖啡,一边思索着怎样开口。陆远扬的表情里却平静无澜,似乎很享受这样彼此对坐无话的时光。
    最后还是苏忆北先开口:“云南的事。。。。。。我一直想当面谢谢你,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我听小李说,你最近一直在医院照顾陆总,我就没有打扰你。”
    “苏忆北,”陆远扬的语气缓缓地:“你什么时候学起这么一套虚情假意的话了。你不联系我,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苏忆北听罢,有些慌乱的端起面前的一杯苏打水喝了几口。陆远扬将她所有的表情和为了掩饰情绪而外化的动作都尽收眼底,突然觉得难过。他们之间,是怎样走到这一步的。
    “我今天约你出来,就想问一个问题,”陆远扬终于说:“你。。。。。。”
    “陆远扬,”苏忆北不知道从哪来了勇气,抬头说道:“我订婚了。”
    时间瞬间静止。
    苏忆北咬了咬嘴唇,接着说道:“从昆明回来以后,我就和林江订婚了,”她略显僵硬的冲他笑了笑:“对不起,这么大的事,我没及时告诉你。”
    陆远扬定格在那里,眼里缓缓笼起一层薄雾,许久,嘴角才慢慢扬起,说:“是啊,这么大的好事,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呢。”
    苏忆北不敢看陆远扬的表情,她慌张的想去拿放在桌边的杯子喝水。一抬手,玻璃杯便直直的掉在地板上砸碎了。那一声干脆响亮,服务生闻讯赶来,苏忆北拿起桌上的纸巾手忙脚乱的擦拭桌面上洒出来的水时,陆远扬从对面的座位上起身,一声不响的从她身旁离开。
    苏忆北看着他从窗外走过的身影,一点一点融于阳光之中,心中突然一阵荒凉。
    陆远扬一路大步往前走着。司机将车就停在前方的路口,他坐上车后摇下车窗,窗外的市声和些许的微风透进来,才让他一点点恢复知觉。
    在来之前,他早已经猜到了答案,只是没想到结果会这么决绝。真正听到那句话从苏忆北口中说出来亲口说出来时,那种钻心的疼痛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料。
    为了不在她面前失态,为了保留最后一点自尊,他选择先离开。但是他说过,他已经失去的够多了,不会这样放任苏忆北离开的。
    陆远扬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刚一开机,雷叔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二少爷,董事会这边都炸了锅了,陆氏和医院的大门都被媒体和记者堵死了。要不你让小李先送你去西山别是避避风头吧。”
    “不用了雷叔,通知下去,召开董事会,我十分钟后到。”
    在陆庆鄞最后公正的那份遗嘱里,将自己在陆氏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全部给了陆远扬,加上陆远扬在海内外收购的百分之十八的股份,陆远扬以百分之五十三的绝对比例成了陆氏最大的股东,也是陆氏新任的董事长。
    这一个天大的冷门让整个京城都抖了三抖。原本在陆家毫无存在感的陆家二少爷,摇身一变竟成了陆氏的主人,大家一时半会都在这个消息里缓不过劲来。
    不过最缓不过劲的,大约要数陆远航和欧美玲了。
    听到夏律师念完遗嘱的那一刻,欧美玲当场便昏了过去。陆远航冲上去几欲撕掉那份遗嘱,被众人拦了下来,随即便扬言要请最好的律师团来,以证明那份遗嘱要么是伪造的,要么是陆远扬胁迫老爷子写的,他绝不会就此罢休。
    闹归闹,到了召开董事会时,大家依旧严阵以待的坐在会议室里,谁也不敢在陆远扬面前表现出丝毫的不服与怠惰。
    陆远扬让秘书念了新草拟的董事会章程,然后简明的说了自己的述职报告,全程没有提到一句关于遗嘱纠纷的事情,仿佛对那件事毫不在意。
    散会后他径直去了办公室,秘书早已将陆氏的财务报表和投资报表悉数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他顺着那一摞摞文件的侧边看过去,从中间抽出一份,上面印着:桓宇地产。
    他将那份注资表从头到尾翻了一遍后扔在桌上,走到窗前,窗外已是华灯初上。
    雷叔敲门进来,走到他身旁说道:“二少爷,派去跟大少爷谈的律师被赶回来了,以大少爷目前的态度,应该是不可能同意和解的。”
    “其他董事的态度呢。”
    “之前可能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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