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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007-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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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说的呀,而且,不是只有男女朋友才会牵着手一起逛街的吗?”
  董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维克多心情越来越好,抛下一句话后,幸灾乐祸的逃之夭夭。
  “我亲*的姑娘,你自求多福吧!”
  不怕死的赵莘苗还在继续四处点火,“小娘娘,董鸣叔叔好像不高兴了,你们吵架了吗?董鸣叔叔也是你的男朋友吗?”
  “小姑奶奶,我求求你了,别再说了!”
  林品言真不明白这娃儿是要害死她亲娘吗?
  “董鸣……”
  “回去咱们得好好算算!”
  现场处理得差不多的时候,纪可惟被准许进来,二话不说从林品言手上抢过赵莘苗,抱在怀里,哭得稀里哗啦。
  “苗苗,你吓死妈妈了!”
  赵莘苗很懂事儿的用小手给纪可惟擦着眼泪。
  “妈妈,不哭,苗苗没事儿!”
  林品言心像是被人生生剜掉一块肉,疼得她脚步发虚,往后一退,退进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里。
  此时无言,今生,他终将是她最后的依靠。
  坐在董鸣的车上,林品言歪歪的缩在角落里,不想管车将开去哪,她太累了,心力憔悴!
  原以为自己真的放开了,只要孩子好,就什么都好。然而,谈何容易!
  车停了,车上的人却未动。隔着玻璃能听见海风的呼啸,和安静的车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没有什么想说?”
  林品言动了动,不敢看他,不会回答。
  “苗苗今年8岁……林品言,你从来没想过要告诉我?”
  董鸣没有林品言想象中的怒火中烧,转念一想,他大概已经知道了吧,他是谁,什么能瞒得了他?
  “不是没想过告诉你,当我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你在哪里?”
  凉凉的声音,不是指责,有的只是淡淡的委屈,早过了那份指责的心境,有些东西会被时间冲淡,唯一冲不淡的是血浓于水的牵绊。
  “后来呢?那么长时间,你都没有想过吗?还是你想一直瞒着我?”
  林品言摇摇头。
  无数次在梦里,她几乎要对着他喊出来:董鸣,我给你生了个漂亮的女儿,今年7岁了。
  梦醒后,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烂熟于心的台词从咽喉处艰难的咽下。
  他如果问孩子在哪,她要怎么说?
  他如果要把孩子接回来,她要怎么做?
  苗苗不知道有她这个母亲,又何况是他这个突然出现的爸爸!
  良久,林品言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觉得现在挺好,只要苗苗过得好,我们怎样又有什么所谓?”
  董鸣扑过来,在同时放倒的座椅上,压住她,双手死死摁在她双肩,恨不得捏碎了。目光恶狠狠的盯着她,薄唇紧抿。
  林品言心跳如雷,忍住碎心裂骨的痛,面上却不敢有一丝的泄露。
  “林品言……”董鸣牙关咬紧,一字一字几乎是牙缝中挤出来的,“我恨不得现在就掐死你!”
  他终于还是怒了。
  他怒不是为了她瞒了他这么多年,而是她把自己逼成这样,伤人伤己,还这般模样。
  “你一个人把他生下来!你瞒了我这么久!我们相认快一年了,你从来都没打算告诉我!无所谓?是什么叫无所谓?看着苗苗喊你‘小娘娘’的时候,你的心就不会疼吗?而我,不过是‘董鸣叔叔’,你不觉得自己太残忍吗?”董鸣连胜怒吼,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怒到了极致。
  林品言的目光凉薄地看着身上的男人,高高在上,一直喜欢高高在上的他,然后把她捧在手心里,她觉得自己好像拥有全世界。可现在,这一刻,他可能真的会杀了她吧!
  肩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林品言好像听到自己肩胛骨碎裂的声音。
  “你说得对,我该死,我们两个没进过一天当爹妈责任的人,都该死。”
  董鸣的手颓败地从她的肩上滑下来,无力的垂着!他有什么资格怪她?他又何尝是真的怪她?对她只有源源不断的歉疚和心疼。
  “对,我该死,最该死的人是我!”
  林品言任由庞大的身躯倒在自己身上,连埋在自己颈窝里。
  “言言,告诉我,别一个人扛着,我心疼!”
  林品言轻轻叹了一口气,淡淡的说起那段一直不愿去想的往事……
  “发现自己怀孕在你离开的一个月之后,没人知道应该怎么去找你!”
  她认识的董鸣,只知道他的名字,他的班级,他的公寓,他身边的人她只认识卢轩虞!
  “我试着联系你,可连鱼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你就像人间蒸发了,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当时怕极了,没人知道我怀孕的事儿,我谁也不敢说,可是体型哪里瞒得住?怀孕第五个月的时候还是被我妈发现了。”
  她不敢说,是因为怕父母不让她把孩子生出来,事实证明,她的担忧是对的……
  林光复知道后,二话不说的要让她打掉,“这孩子不能留,你今年才19岁,大学还没毕业,你要把这孩子留下来,这辈子就毁了,你以后还怎么见人?谁会娶你?”
  “我不嫁,我守着我孩子!”
  那年的她真是天真。
  “胡闹!不用多说,孩子留不得!不然我宁愿把你跟这孽种一起打死,省得丢人现眼!”




☆、生孩子

  林光复气急了,高举着棍子,林品言仰着脸准备受着,棍子停在空中,愣是下不去。
  沈如知道自己丈夫的个性,这才敢劝,“老林,这孩子已经快六个月了,不能……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林光复看着林品言已经见形的肚子,最后还是妥协。
  当然,林品言省略了这一段没有说。
  “后来我以抑郁症的理由休学,父亲安排我去表姐那待产。为了让孩子有个健全的家庭,也为了我能继续学业,孩子就过在可惟姐的名下。没人知道你会不会回来,我能不能找到你,这样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这也是林光复答应留下这孩子的其中一个条件,林品言没有反对的余地,她也知道这也许是对她,对孩子最好的选择。
  听到最后一句,董鸣感觉血液呼啦啦直往脑子里冲,冲进眼睛里。
  林品言感受到肩部一阵湿意滑落,她明明笑着,就是止不住泪水往下。
  “董鸣,我答应过可惟姐,不告诉苗苗她的身世。你也答应我,好不好?”
  有人张嘴咬着她颈部大动脉,“我若答应你,就得看着你一直忍受苗苗喊你‘小娘娘’,以后你永远都得忍受这样的心疼,这样过一辈子?”
  “只要孩子好,我们能常常看见她,已经是最好了。你答应我吧!”
  她刚才那样子像丢了魂儿似的,他暗地里发誓不让她受这样的委屈,现在却在他怀里软磨硬泡的央着他的承诺。
  “言言,我该拿你怎么办?”
  董鸣叹了一口气,他能答应她所有的要求,只要她愿意,只求她高兴。心疼,有他陪她一起受着。
  他们活该受着。
  董鸣这天接到一个电话,意外的电话。
  “喂,我是纪可惟,想找你谈谈!”
  握着电话的董鸣无声的冷笑,他不找她,她竟然找上门来?
  “时间地点,你定!”
  地点定在巷子深处的老茶馆,巷子走不得车,只有自行车在已经光滑的青石板路上来来往往。董鸣走了好一会儿,才看见那叫青花瓷的茶馆,人还没到门前,已经闻到一缕茶香。
  才一进门,以为自己来得早,原来纪可惟已经早早的到了,就坐在靠窗的位置,沏着茶。
  “我并没有迟到。”
  他从来不迟到,但也不会早到。
  “是我早到。”
  纪可惟正用夹着烫着小茶杯,眼都没抬,言简意赅中可见她有多不喜欢他。
  董鸣不在意,才坐下,一杯茶送到面前,香飘四溢。他没有喝,只是转着手中的杯子。
  “怎么?怕我下毒?”
  董鸣看着手中的青花瓷被子,眼神冷漠,言语间喜怒难辨,“哦?为了抢走苗苗?”
  纪可惟原就淡漠的脸上露着几分慌神。
  “她还是告诉你了。”
  “你认为她不该告诉我?她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
  林品言说得对,天底下没有多少事儿瞒得住他们这种人。
  想起那一幕“母女相拥”的“感人”画面,董鸣就无法对这女人有多好的脸色。
  “我知道你不待见我,可也不见得我有多想见到你。今天来是给她面子,也是给鱼面子,更是给苗苗面子,毕竟你是苗苗的……养母。”董鸣刻意将“养母”这两个字加重了几分。
  “既然他们都是我和你不想伤害的人,我希望我们今天的谈话的结果是愉快的。”
  说完,董鸣仰头喝下那杯清茶,“滑润顺口,顶级大红袍,果然是好茶!”
  好一个一针见血,直切主题,这男人绝对是谈判的高手。可不知为何,纪可惟心情倒是平复不少,不紧不慢的续上一杯。
  “你期待得到什么样的结果?你又觉得什么样的结果是愉快的?至少是你希望的愉快?”
  卢轩虞曾经讲过那么一句话,凡事林家的女人都是厉害角色,不论外表看起来是有多柔弱,她们都有一颗强大的内心和锋利如刀的嘴。董鸣今天算真正见识到了,不过这样更好,他原先还担心遇上的已是一把鼻涕一把泪,那他个大男人可就真没办法了。
  谈判总要遇上旗鼓相当的对手才能尽兴,才能得出真正的结果。
  “听说你不想孩子知道真正的身份。”
  “你这算质问吗?”
  董鸣耸耸肩,“怎么认为随你,反正都是一个意思!”
  “你认为自己有资格问这话吗?”
  “有没有资格,我已经问了,不是吗?”
  皆是很沉静的语气,说着很锋利的话,剑拔弩张的气氛里,却是纪可惟仍旧不紧不慢地给董鸣续茶,仿佛说话的根本不是这两个人。
  “她跟你说了多少?”
  “说了不知道算不算是全部的全部!”
  董鸣心里面大概猜到林品言昨晚那一番话必定是不尽不实的。
  “哼,她会跟你说实话才有鬼!”纪可惟有点生气的把茶壶放回炉子上,“你想不想听完整版?”
  董鸣转着手中的杯,有些沉默。
  “我不会勉强你,我答应她不问!”
  “不知道真相,你永远不知道那是怎样天昏地暗的一刻。”
  林品言回到那套属于他们的公寓,抱着那把他给她买的吉他,不能控制的又回到九年前的记忆,那段永远不想被记起的记忆……
  那天,赵陌尘开着车,纪可惟就坐在副驾驶上,两夫妻有说有笑,唯有后座上的林品言,歪歪的挨在舒适的真皮座椅里,脸上没有一点光彩。这几个月,尽管他们极尽可能的也想逗她开心,起码张口说话,得到的都只是寥寥无几的单字,这样的林品言让纪可惟越看越担心。
  “言言,你不能总这样不开心,多想想孩子,下个月都临盆了,你这样,会影响孩子的!”
  说到孩子,林品言终于有了点反应。
  “姐,我没事儿。”
  林品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经常在心里嘲笑自己,19岁的未婚妈妈,千里迢迢的跑到这异国他乡来生孩子,她还真是前卫。更可笑的是,孩子他爹不知身在何处。想到孩子一出生就要跟她分离,她就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又是这句话,你要真没事儿,我能这么担心?我俩都是要当妈的人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万事想开点,哪有过不了的事儿?”
  林品言沉默不语,纪可惟怎么可能理解,她是这样被丈夫捧在手心里,就连开车也是牵着手,好像永远都分不开。曾几何时,她也曾这样被人千般呵护。
  她闭上眼,只是不想看,泪就从眼角落下。
  纪可惟挣了下想让赵陌尘放开自己,赵陌尘就是不放,两个人执拗着,却是甜蜜的。
  不知为何,明明闭眼,可林品言好像还能看见。其实他们是多心了,就算她自己再不幸,也不想所有人跟她一样。
  心没那么歹毒。
  明明林品言好似不嫉妒的,可为何上帝会嫉妒他们?
  这时候,拐弯处突然出现一辆大货车,摇摇晃晃的朝他们冲过来,就在这个紧急关头,只听见“嘭”的一声巨响,林品言被剧烈摇晃的车震得头晕目眩,在最可怕的感觉从她肚子传来,痛,此生最骇人的痛,有液体从她的腿上滑落……之后的事儿她全然不知。
  当林品言再次醒来,她躺在医院的移动病床上,被一众人推着朝着某个方向狂奔。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这时候醒来,明明全身都在痛,痛得她恨不得都不活了。她随意抬手,抓住手边的人。
  “孩子,一定要保住孩子。”
  那是他留给她唯一的东西了。
  原来世界上真的没有最,只有更。
  林品言难产了,在被几乎将她撕裂的疼痛折腾了将近3个小时后,医生得出了这个答案,血源源不断的从她的体内流出,好像要流得不剩一滴才肯罢休。
  医生不肯给她做手术,因为没有家属签字。
  是啊,在这里,她唯一的亲人正躺在隔壁的手术台上,游走在鬼门关前,谁还顾得了她。
  “太太,你先生呢?怎么才能跟他取得联系?”
  身下分不清楚是血还是汗的林品言艰难的扯出一抹笑,她也想知道他在哪。
  “医生,我能自己签吗?”
  手术室门外空荡荡的,这位华人女医生看着床上这个不过19岁的少女,无声的叹息,要是她自己闺女,该多心疼啊?
  最后她还是让她签了,当时她握着笔的手都是抖的,写出她此生最难看的签名。
  她感觉自己的游魂真的在鬼门关前绕了很多圈儿,是那个医生的话一直在耳边反反复复的绕。
  “丫头,你一定要挺住,为了孩子!”
  后来,她真的挺过来了,就有了现在的苗苗。
  当林品言在病床上醒过来,映入眼中是母亲哭红的眼睛。
  “小言,你终于醒了。”
  “妈……”
  再见到亲人的感觉,原是这么美好。
  “你已经昏睡了三天三夜了……醒过来就好……醒过来就好!”
  “孩子……”
  护士抱着孩子过来,林品言没能见过孩子出生时的样子,她第一眼看见苗苗的时候,已经不像别人形容的那样,是皱皱黑黑的小猴子了,已经能看出小模样来。
  “我想抱抱她……”
  “不行,医生说你的身体还很弱,得好好养着,过些时候,等你好了,还怕没得你抱的时候。”
  护士抱着孩子出去,林品言才有空将房间看清楚。
  “这里不是医院?”
  “这是家私人医院。”
  “可惟姐呢?还有姐夫,他们还好吗?”
  乘着鸡汤的沈如的手顿了下,差点失手连碗都打碎。
  “你可惟姐没事……”
  沈如不知道从何说起,顿在这唯一的好消息上。
  有人推门进来,不是别人,就是纪可惟。只见她一身全黑色的套裙,头上戴着黑色的小礼帽,帽前一片黑纱没能挡住她憔悴得变形的脸。
  “姐……你怎么了?”
  母亲说她没事,可她这样子像是掉了半条命,行尸走肉般的来到林品言面前。
  “陌尘走了。”
  这时候不知怎地传来敲门声,将林品言从回忆里拉回来,也好回忆到这里,林品言不敢再想下去,最痛的都过去了,接下来的是无休无止的阵痛,终将缠绕他们一生。
  她深吸一口气起去开门,嘴里还甜蜜的念叨:“怎么你比我还马虎,出去不带……钥匙!”
  笑脸相迎的开门,门口站着的不是董鸣,第一次看见这人,会笑容僵在脸颊。



☆、一直都在

  董鸣从茶庄出来,开着车在这座熟悉的城市里漫无目的的,不停不停的绕,不是不知道自己该去哪,是不敢去,胸口裂开的那道口子还在淌着血,怎么也合不上!
  每当夜幕降临时,总是人们归家的时候。董鸣的车不自觉的就来到他们的公寓楼下,意外的发现那个窗户竟然亮着灯。
  原来她没有回家?
  原来她就在这里?
  一直都在!
  推开门,客厅只有那盏落地灯亮着,昏黄的灯光不算亮,却是那么温暖。
  人生最温暖,莫过于在夜色里总有一盏昏黄的灯光为你亮着。
  只有灯光,没有人。
  卧室的门半掩地开着,轻手轻脚的走进去,床上裹着被子躺着的人不是她,又是谁?走近一看,她的怀里躺着……
  一张小脸明明是贪恋着的躺在林品言的怀里,脸上睡着的表情偏生又看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嘴角笑着,眉心皱着。
  跟她亲妈的脾气一样,死犟。
  董鸣在床边轻轻的坐下,看着床上那睡得安稳的一大一小,心里一下子好像被填得满满的。
  他不禁抬起手去抚她的发,从发顶,到发梢,她的头发一直是那么柔软。有人说,头发软的人知道心疼人,是啊,她是怎样的心疼他,是他不晓得心疼她。
  林品言睡得好好的,迷蒙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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