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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007-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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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曾经多么用心学这首曲子,那段刻骨铭心的*恋,谁也不会,也不可能忘。
  明明是夸人的话,可这男人偏就讲得那么气人。
  林品言在董鸣腰上威胁地掐了一把,“我岂止是个小笨蛋?简直就是个打蠢蛋,才会那么喜欢你!”
  董鸣重新把怀里那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重新束缚,腰间的手臂再次收紧,将她牢牢勒住,相抵的身体,挡住彼此左右的退路。她没有挣扎,眷恋这份亲昵,像被人抽干了所有力气,哪怕浑身被箍得生疼。
  “既然来了,为什么走?我要是真醒不来了,你就一点不后悔?”
  “我哪里敢走?”林品言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幽幽地传来,“我哪里舍得走?找了一套护士的衣服躲在一边,一直守着。”
  只有他安好,她才安心。
  “丫头,你终于明白了!只有你安好,我才安心!”他像是会读心,读出她心中没有启齿的句子,“你要想我好好的,以后就得乖,知道吗?”
  一片沉默,她没有应允。抬头看她扁着嘴,又要哭。
  “别哭啊,再哭我又吻你啊!”
  董鸣只手挑起怀中人的下巴,固定不让她逃,盈盈水光中只能有他。舌头熟练飞快的入侵那片柔软温暖的地方,勾 动、引导,她越是积极回应他吻得越急,紧追不舍的逼得她节节败退。
  林品言感受着从口腔到全身滚滚而来的火烫热度,感觉自己仿佛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忍不住的嘤咛才出声就被人和着搅出的香津被他彻底吞下,哪怕再多,也好像永远不够。她感觉到渐渐稀薄的空气,和那口干舌燥的窘迫,还有身体里无法忽视的动乱,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另一只手开始不安分的向上走,隔着睡 裙,在高地上轻轻重重,微微拉扯,按压。她隐约明白他今晚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他,心底竟升起了期待,期待久别的悸动重新降临。
  不论分隔多久,他总是最了解她的人,了解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轻而易举的将她抬得高高的,当她以为即将迎来一场久别重逢后的*燃烧的岁月时,有人的手坏心地停住,明明是停在她睡 裙裙摆下,也不肯再继续,而是撤退。
  他只是搂着她,盖好被子,低声哄着她去睡。“睡吧!”
  空虚的感叹,迷离的眼神带着不解的愤恨看着他。
  “为什么?”
  难以排解的痛苦就是挠心挠肺的痒。
  林品言茫然无助的眼神是□裸的邀请,求欢,忍得他全身上下都在疼,然而看见那张粉润,他就来气,一口狠狠地咬在咬在她的唇上。
  没想到会被真咬的林品言全身一个激灵,痛得挥起拳头打在董鸣的胸口处,他才稍稍地放开,舌头轻轻在她唇上舔了舔,舔走那抹腥甜。放开她,手指替代了唇在上面轻轻地摩挲,感受手指下微微肿起的红润,来来回回,眼神越发深邃起来。
  “这是对你今天干‘好事’的小惩大诫,也好让你记着点教训。”
  沙沙的声音让人着迷,伴着热气呵在林品言耳朵上,让她身躯为之一紧。原来是因为这个,他刚才的语气,下车的片刻温存被某人看见了,有人生气了,可是刚才还明明那么温柔……她心里窝火极了。这个该死腹黑的男人连生气都阴险过人,当真是吃罪不起。
  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紧绷,可见他并不比她轻松。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薄被下的他,已经高得那么明显,还不忘了折磨她。她软软的趴在他的肩窝处服软,“你就不难受吗?”
  明明就是顶帐篷,能不难受吗?热 棒子无处发泄的痛苦比冷井情深何止千倍?
  他把她按在怀里,闭着眼睛,眉心成川,只动一张嘴,其他部位难受得动都不敢动,额头上豆大的汗如雨下。
  “难受,也要你陪我一起受着!”
  她心疼他,宁愿他打她一顿,骂她一顿,也不愿他这么折磨自己。
  “这到底是惩罚我还是惩罚你自己嘛!”
  “罚你,我舍不得,也不见得你会长记性,索性自己一起罚了吧!媳妇儿有错,为夫有责。记住,以后都这样!你如果不想要日后的幸福了,就一直胡闹下去。”
  哪有人这样的?用自己的痛苦来惩罚别人,傻帽到家了,可偏偏这就是她林品言的死穴。她一咬牙,心里面想着:算你狠!
  “董鸣……我错了……以后再不敢了!”
  撒娇的声音就像弄得化不开的麦芽糖,黏在心上,能甜骨血里。
  “明天写份保证书钉墙上,以做凭证!记住,认识要深刻,忏悔要真诚!”
  “我都认错了!董鸣,你有完没完啦?”
  “没完,这辈子都没完没了了。”
  这话明明很无赖,但她听着就是那么顺耳,趴在他的胸口笑开了怀。
  “好吧!”
  她高兴,因为她的董鸣终于回来了。
  那天晚上,他们同床共枕,没有*抚,没有姓,只是像一对恩*多年的平常夫妻相拥而眠,他的手臂紧紧箍住她,哪怕熟睡也不曾放开半分,她乖巧躺在他怀里,哪怕是骨头膈得生疼,也觉得是甜。她的耳边,他在梦里仍声声慢慢,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叫着她的小名,“言言……”
  她听着也不觉烦,世上哪里去找比这更踏实的声音。
  清晨七点,闹钟准时响起,林品言习惯性的赖了回儿就要起来,发现怎么翻身都动不了,才发现自己还被某人死死困住,没有一点要放开的迹象。
  “董鸣,该起床了 !”
  “嗯。”
  根本是无意识的呢喃、敷衍,压住她半边身体的身体纹丝不动,真正是赖上了。
  “赶紧起了,我还要去开店呢!”
  “东家有喜,今日放假!”
  东家有喜,林品言笑了,这回果然是喜,还是大喜呢!
  “不行啦!”
  “不行?”仍旧闭着眼睛,佳人在怀的人眉心溢出不高兴的感觉,“小丫头,若是文斗不行,我不介意来场武斗,正好弥补下昨晚未完成的功课!”
  这个该死腹黑男人的手晚上规规矩矩,大早就爬上来了,上下一起,都找准了地方,一捏一按,如此销魂,明明该是喜欢,但没有准备的她只有惊呼,被气得想打人。
  “董鸣,你究竟想干嘛?”
  “你说我想干嘛?还不够明显吗?”
  董鸣的手同时重了一下,上下两处强烈的刺激感,林品言的身体一抽,差点叫出来。
  她手忙脚乱的上下抵挡。按住上面的,挡不住下面的,隔着布料,隔不住该有的颤抖和欢 愉,贪恋着久违的感觉,但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不可以,维克多一会儿就会来接她,不能让他看见他。
  “董鸣,你个流氓,你绝对是故意的!”
  能不是故意的吗?昨晚上明明可以,他偏不,现在大清早的,他偏要。
  “怎么?怕被你‘情人’看见?”
  生气的董鸣一下子连薄薄的那层布料都省了,直接接触。
  “董鸣,你混蛋!”
  林品言抬头恶狠狠地看着他,自以为自己很凶悍,却不知鬓发凌乱,双目犹如春天荡漾的湖水,意乱情迷之态落在男人眼中就是致命的诱惑。
  “小丫头,你要敢用这样的眼神看别的男人,我发誓,一定叫你好看!”
  俯身吻住那张要跟他理论的伶牙小嘴,追逐跑跳碰,感受着他的越来越颤抖,自己的越来越紧绷,昨夜迟到的事儿,今早一触即发。
  电话就在某人的唇覆上高地的时候响起……,他抢先一步直接按掉。




☆、你敢接?

  电话就在某人的唇覆上高地的时候响起……,董鸣抢先一步,不用看,直接按掉。
  林品言也听见电话声,知道是维克多来了,扭来扭去躲着不断落在来的吻,手抵着,推着身上的明知故犯的男人。
  “董鸣,你赶紧起来。”
  理直气壮地骂完上一句,下一句就后悔了。董鸣好像早有准备,不但没有停,还从边缘地带窜进去,轻而易举的得逞,林品言惊呼一声后,惊颤得整个人都弓起来。
  “言言,你知道我不想你见他”
  一想到她跟维克多日日相对,纠缠暧昧的吻,董鸣就一枪崩了那个孙子,如果说以前他们还有一点点既生瑜何生亮的英雄情结,那现在就只有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你能不能别闹?你明知道不可能!”
  “只要你林品言不愿意,就没有不可能的事儿!”
  董鸣的声音越来越沉,眼睛里的深邃也来越浓,像宇宙里的黑洞,仿佛要把她的灵魂全部吸走,呼吸越来越重的两个人,靠得越来越近,他压抑着自己,气得颤抖的手力道控制不住,一重,一深,到达某个地方。
  林品言仰头,白眼一翻,微张的唇颤抖着,声音怎么也出不来,抱着他的手臂,自己也不清楚是要把他推开,还是要贴得更紧。已经意乱情迷的她脑中完全的一片空白,只能跟着感觉走。
  趁着自己的怒火还控制得住,趁着她的无尽沉沦,董鸣加紧步伐,速度加快,三两下,她没等任何人,控制不住的到达目的地,跟不上脚步的他有些懊恼,有些兴奋,抱着虚脱无力的她更多的是高兴,她还记得他,记得他给她的所有感觉,那么清晰,那么深刻,才会这么迫不及待。
  呻吟,低语,婴儿的孱弱,哀求,他的手从那个股源泉中离开,目睹着那眼清泉在远离他,即将勃 发也只能暂时隐忍。
  “言言……也不晓得等等问我?嗯?你倒是爽快了!”
  有点生气地在高地上撒野,目光越来越炙热,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彻底无力的林品言只能任由董鸣还在继续捣鼓她的衣服,睡裙这个时候才被褪去,滚烫的自己贪恋此刻的清凉,想要更多,无关冷暖。
  电话再次响起,手上□乏术的董鸣这回被林品言抢了先,她把手机死死抱在怀里,远远离着他,妩媚中多了几分嚣张。
  董鸣暗骂一声,心里更气,刚才怜惜她奄奄一息的娇弱,现在看来都是为了麻痹他,是他小看她了。
  “你敢接?”
  伸手去抢,无功而返,他危险地看着她,只能采取言语上的威逼,行动上的利诱。
  这样的董鸣,林品言心底是害怕的,但最后还是决选择叛逆,不能总像恶势力低头。
  “喂,维克多……”
  这声才说完,高地上多了一道凹凸不平的痕,圆圆的像被狗咬了。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死死咬住棉被才没有让声音溢出来,恶狠狠地看向幸灾乐祸的罪魁祸首。
  董鸣还趴在原位,洋洋得意地抬头,用唇语警告她,“开免提。”
  “不。”
  林品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敢在这个关键时刻拒绝他,真心佩服自己不要命的勇气,但事实证明那是盲目的勇敢。他只需要动动小手指,就足以让她溃不成军,城破军亡。
  “林,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维克多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听起来很平淡,并不见得有多紧张,他这人就是这样,习惯了处变不惊。
  “没什么!”
  的确没什么,只是双手紧紧揪住身旁的床单,指节泛白,憋得脸都通红了。
  这样的她,董鸣表示很满意。轻易地把她分得更开,置身于中间,她想合起来,只会让他更接近自己。牙齿从那里离开,他赤手上阵,像弹钢琴一样,轻轻重重,若有若无地把她当成了黑白琴键轻松地弹着,高高低低,远远近近,张弛有度。
  “怎么还不下来?要迟到了!”
  “我马……”
  董鸣掐准时候漫不经心地从芳草地经过,似有似无地碰触,满意于她的轻颤,更满意她的改口。
  “我妈让我帮她去买点东西,能不能麻烦你先帮我去开店?或者在门口贴个通知也行。”
  “我马上”改成“我妈”,多么顺理成章,不留痕迹,董鸣真该给他聪明的女孩儿一个奖励。
  “嗯,店里我先替你顾着!”
  维克多的声音仍旧不温不火,应承下来,没问,也没多说什么,三两句电话就挂了,成全了心猿意马就要疯狂的林品言
  就在挂断电话的千钧一发那刻,董鸣进来了,只差一秒,电话那头的人就能听见一声凄厉的叫声。她被定得整个人往后一耸,眼冒金星,声从口出,骂声想要冲口而出,但没人给她机会。
  “董鸣,你想干嘛?”
  林品言大口大口地喘气,眼神迷离,手往被子里胡乱一摸,揪着某人的头发从被子里拽出来,奈何,全部已经在里面了。
  董鸣的眼里有一股奸计得逞的火,他一面发力一面问:“小丫头,你说我在干嘛?当然是*你啊!”
  边说边来,在这关键时刻,他不忘引导她抛出承诺。
  “答应我,远离他,再也不见他。”
  被磨得难受的林品言并没有妥协,胡乱摇着头,“不。”
  “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是我对你太好了!”
  说完,在战事正趋向胶着的黄金状态,他竟鸣金撤军,自留了一丁点先锋部队在那定着,不定时偶尔前进,纵使如此,也每回都能让她军心大乱,太卑鄙了。
  突然面对空虚的林品言温度一下子窜高,身体里享有千万只蚂蚁在趴着的难耐,逼着她不停的动,主动出兵,顺着先锋部队靠近,想到找到主力军。然而,先锋部队东躲西藏的节节后退,躲着她的步步紧追,这招诱敌深入玩得很高明。
  林品言咬着下唇,眼前升起一片迷雾森林。记忆里这个男人一直宠着她,不论是战争年代,还是和平年代,这个叫董鸣的男人总是宠着她,任由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每回激战,也让她尽兴而归。从他成为肖铭冬开始,床事间变成他想尽办法折磨她的地方,让她哭着喊着生不如死的最后才肯给她解脱。
  面对肖铭冬,从来就只有林品言妥协的道理,她抛弃所有的矜持,抛弃所有的骄傲,这些都抵不过身体的背叛,和对他的眷恋。她媚着声音的妥协,求饶,最后实在扛不住干脆哭出声来。
  “我什么都答应你!”
  “傻丫头,哭什么,只要你乖乖听话,你要全世界我都给你!”
  当空虚瞬间得到充实,林品言仰着头,声音哭得哑哑的,得到那一刻竟出不来声。大口吐出来的气都是灼热的,烫着自己,烫着别人。
  微开的窗帘,阳光洒进来的白光是那么晃眼,逼得她只有闭眼的份儿。光明和黑暗交织着,清醒和昏沉纠缠着,这个美丽的早晨,她候到久违的沉沦,尽情,为了她此生挚*的男人。
  “言言……我的小丫头……”
  低头看见微红的脸,娇艳的唇,柔软的脖颈,高耸的山丘、平坦柔软的草原,没有一样不让董鸣疯狂,驰骋、耕耘的同时不断叫着她的闺名,只属于他的小名,拥她再怀的真实感真好,比死而复生的感觉还要好。
  高抬腿,蜷折腰,弯起的弓,向前的箭,前后交替,各种互换,他给她想要的全部,没有最多,只有更多,多到装不下,满满的溢出,就像他们的*。
  这个平凡的清晨,这个不大不小的房间里一次又一次的叙述着历经十二年的纠缠与眷恋,谁对谁错,还有什么重要的?
  再美的热恋也会归于平淡,再多的热情最后也只是相拥的静好。
  昏迷的林品言一觉到了下午才醒得来,醒来时吗,他仍在,甚至不曾离开。她不适地动了动,惊醒了他和某些东西,只是动了一下,就够她收了。
  “不想难受,就躺着别动。”
  “你就不能出去吗?”
  “你舍得吗?”
  不是不舍得,而是动不了。
  “我要洗澡,待会儿还要去店里。”话说话,林品言怕他再犯浑,紧接着赶紧说,“不是我不守信用,董鸣,事到如今,就算我想退,也得先解决现在的问题不是。”
  “只要你不见他,剩下来的事儿全交给我,我只要你乖乖的,这些劳心费神的事儿从来不是你该管的。”
  林品言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胡搅蛮缠了?以前就算他再怎么霸道无理,后面看来也是有理有据的,现在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什么该管什么不该管我分得很清楚。我说过谁伤了我男人,我会让他连本带利的还回来,我林品言向来言出必行。”
  董鸣抱着林品言的手紧得不能再紧,顺着她被汗水打湿的秀发,低下头,撬开她的香唇,急切地寻找那软软的香信,轻轻吸舐着。
  他上辈子修了多少福分,得此佳人相守,此生足矣。
  才经历了彻夜温存的两个人好像还不够,相拥一吻,也要吻到快要窒息,这才肯猛然分开。她如水般柔软地躺在他怀里,他的声音像是穿透胸腔,阵阵闷闷地传出来。
  “言言,你好好他听我说。上校的人来了卫城,这件事越来越复杂,你不能在管,听话好吗?”董鸣执起林品言的手放在胸口,那才愈合的伤口,疤痕触目惊心的还在,“这一枪,不是他。”
  林品言一个着急抬头,头顶磕在董鸣的下巴上,有点晕。
  “我听你的。”她只想让他们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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