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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重生了他没有-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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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致远摀住她的嘴巴,“可以了; 你想说的话,就到此为止; 我说过,我绝对不会逼你; 我们恢复得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夏澄不作声。
她不晓得这样做是否正确。
事实上,陆致远与她之间,没有任何问题,他们相处愉快,有共通的话题,连喜好也差不多。
虽然他曾经浪荡过,但谁无过去,他若肯真心爱她,那些过去的事,她可以不在乎。
然而他的家庭背景是如此庞大复杂,她只要继续跟他在一起,迟早得面临那些事,她不觉得自己有能力处理得很好。
谁曾经说过从哪里失败就从哪里爬起这句话?
这个人肯定没有彻底失败过,才会这么乐观。
如果他曾一度陷在深渊里,不知道活下去有任何意义,所谓的明天、今天,与每个过去的昨天一样,只是永无止尽的折磨,他肯定没勇气说出同样的话。
夏澄深怕会掉进同一个泥淖里,这种恐惧一直存在她内心深处。
可因为不忍心看到陆致远难过,她还是没有做下分手的决定。
其实她明白,这样无视横亘在两人前面的巨大问题,只是在逃避现实,不过很多时候,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们的关系又继续维持了一段时间,但这段期间,陆致远开始变得不像他,恐慌令他紧迫盯人,他不再是原本潇洒不羁的花花公子,脸上也不常带着笑容。
“夏澄,如果我带你远走高飞呢,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他异想天开地问。
“别说傻话。”
“我是认真的。”
夏澄轻声说:“走能走到哪儿去?不说我不会抛下父母跟你离开,就算是你也做不到,你在国外努力读书那么多年,难道甘心为了我放弃一切?”
陆致远不出声。
夏澄眼睁睁地看着他,一天比一天不快乐,她心疼他,但却莫可奈何。
陆致远多么洒脱,不应该为情憔悴成这副德性,尤其对象还是她。
她跟他并不适合,因为她完全不想为他进到那样一个家庭里。
陆致远大可以去找愿意与他一起打拼的女孩,而不是像现在,苦撑着不愿意放手。
可当她以为现在已是最糟糕的情况,后面往往还有更糟糕的在等待着他们。
夏澄上班时接到陆伯母打来的电话,约她单独见面。
说实话,她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陆伯母毕竟跟苏恒的母亲不同,就算想让她离开陆致远,也断不会采取直接撕破脸的方式。
他们自诩为豪门世家,不会做有失身分的事。
况且夏澄不像前世那样,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女学生,到她这把年纪,何须人家出手赶,稍稍说些伤自尊心的话,她便会识相地走开。
然而陆伯母一到,硬是跟她闲话家常了半个多小时。
“你们年轻人平时工作忙,都不懂得照顾自己,才几天不见,你跟致远都忙到变瘦了。”
夏澄面带微笑,这句话得重新排列组合过,否则不会明白陆伯母真正的意思。
不过陆伯母只是提醒她,多关心一下陆致远的身体,而非叫她离她的儿子远一点,这让她有些诧异。
按照电视剧里常演的桥段,夏澄还以为她会收到一个信封,里面有一张数目可观的支票,她当然不会收下,但她很好奇,如果想花笔钱逼她走,那个数字是会大到让她咋舌,抑或少到令她莞尔。
陆伯母说:“你们两个不急,我们做长辈的倒是都很急,夏澄,你跟致远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夏澄脑袋“嗡”地一声,她倒是没想到陆伯母专程来这一趟,主要目的是来向她催婚。
很有可能陆致远不知道跟家人说了些什么,陆伯母才非得亲自出马不可。
要说夏澄没有觉得受宠若惊,那就太虚伪了,可她心里更多的想法是恐慌,事情好像远远超出她的掌控之外。
“我们还没讨论到那么远。”夏澄委婉地说。
“致远下个月就满三十了,我们的意思是最迟年底前,把你们两个的婚事办一办。”陆伯母笑了笑,“认真算起来也没几个月好准备,大伙儿得加快脚步才行。”
夏澄不作声,她忽然有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事情走到这一步,未必见得是陆致远在背后主使,但陆伯母肯定察觉到什么,否则她不可能眼巴巴地跑到这里来,代替儿子提结亲的事。
假使陆致远知道,他的母亲自作主张地跑来找她,他应该会吓出一身冷汗。
陆伯母又说:“夏澄,既然谈到婚事,那就别怪伯母希望你能配合我们,未来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你少不了也得为家里头付出一些。”
夏澄绷紧神经,是的,该来的不可能躲得掉,接下来陆伯母所说的话才是重点。
“你请说。”
“我年纪有了,不可能凡事做到尽善尽美,但现在正好你嫁进我们家里来,我需要你来当我的左右手。”陆伯母微笑,“不瞒你说,致远的爷爷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他目前正在考虑由谁接班的问题,此时谁待在他身边,又让他最为信任,便是决定性的关键。”
夏澄沉默了一会儿,“陆伯母,我不觉得我有跟你一样的本事,应付好陆家上上下下所有的人。”
“有心就可以,你很聪明,你如果愿意学,往后我知道的一切,我会通通教给你。”陆伯母拍拍夏澄的手,“你不用害怕,我不是你想象中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恶婆婆,今天我来找你谈,自然相信你有足够的能力。”
夏澄轻轻地问:“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我辞职,专心为陆家办事?”
陆伯母叹口气,“什么陆家不陆家?嫁进来后,我们家就是你家,这也是为致远的将来好,你能让老爷子喜欢,对他的前途必定有帮助,夫妻是一体的,他好过,你当然跟着一起享福。”
交换条件已经开诚布公地说出来,接下来,只看夏澄愿不愿意签下卖身契,不不不,正确说法应该是结婚证书。
其实陆伯母的要求不难办到,有许多女孩子以为嫁入豪门,便不用再辛苦出外工作,辞职对她们来说,是求仁得仁,没有什么不好。
夏澄并不这么想,当医生给她带来自信,她热爱她的工作。
同样要做事,她希望贡献所学,而不是当陆家大总管底下的小喽啰。
又或者这一切只是圈套,陆伯母用以退为进的手段,让她知难而退?
可都无所谓了,即便能继续在医院里工作,嫁进那种家里,她很可能要到八十岁当老奶奶的时候,才不需低着头听人说话。
如果她像上辈子一样,中年就过世了,她也根本等不到那一天。
陆伯母并没有为难夏澄,一定要她在今天给出答复。
“你再跟致远商量好时间,我们再找人去你家里,跟你父母提亲。”
夏澄礼貌性地点点头。
当天晚上,她难得失眠了。
在床上左翻右翻,总是睡不着,夏澄索性抱着毯子,出来坐在阳台的椅子上。
她仰望黝黑的天空,天上没有星星,甚至连月亮也不知消失到哪里去。
老苏恒坐在另一边,注视她的侧脸。
他犹豫很久才开口,“澄澄,听我的劝告,为了陆致远,放弃你的理想并不值得,你读那么多年的医学系,不是只想成为陆家的媳妇。”
夏澄一声不吭,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老苏恒继续说:“你如果再被束缚在那种家庭里,后果我连想都不敢想。”
夏澄转过头,冷冷地说:“我没有问你的意见。”
老苏恒仍坚持说:“即便你当得了陆家媳妇又如何,像陆致远那种男人,往后多得是主动贴上来的女孩子,假使你只是想要正妻的身分,我绝不阻拦你,但你不是,当初你可一点都不稀罕那个位置,所以才坚持与我离婚的,不是吗?”
夏澄看他一眼,“你废话可真多。”
老苏恒脸色难看,以往他哪曾听过夏澄这么骂过他。
前世她一直是个好修养的人,就算再生气,也不至于出口伤人。
“我是为你好。”
“别再提为我好三个字,只要一听你说起这三个字,我的头就疼。”
“你被陆致远迷得团团转,才会看不清楚现实。”
“是吗?”夏澄说,“我就算脑子不清醒,也还是比你好一点,你不过是看不惯,我跟你瞧不上眼的人在一起,所以一直阻挠我,可陆致远没有你想得那么坏,他对我很好,我很感谢他,你什么都不懂,就不要多嘴。”
老苏恒不敢再逼她,因为他看得出她对陆致远的喜欢,远比她自己想象得来得深,只是他们之间有太多问题,迫使她不敢正视这段感情。
夏澄不愿意接受陆致远,症结点就出在前世与他的那段过去。
她没有勇气再去爱一个看似多情的男人,也不想再进到一个复杂的家庭里。
可以说陆致远的失败,完全是因为夏澄厌恶他的缘故。
想明白以后,老苏恒的心里,忽然生出一股既酸又苦的味道。
他当然不会同情陆致远,但他为夏澄的畏惧,感到自责,如果不是他给她造成难以抹灭的阴影,她未必不会成为陆致远的妻子。
严格讲起来,这其实是一件很讽刺的事。
老苏恒说:“对不起,如果不是你嫁到我家来,你也不会对婚姻怕成这样。”
夏澄淡淡地说:“不经一事,不长一智,记取教训并没有什么不好,相反地,我应该感谢你跟你妈才对。”
冤有头债有主,她没将苏恒的父亲包括在里面。
老苏恒叹口气,“平心而论,陆致远的母亲没提出太刁难的条件,你在陆家也未必不能发展才能。”
夏澄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好一会儿,“你真好心,陆致远要感谢你肯替他说话。”
老苏恒摇头苦笑,她越来越牙尖嘴利,可这也代表,她一点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爱一个人才愿意忍让,她现在爱的人已不再是他。
第65章 辜负
经过一夜漫长的思考,夏澄终于做出决定。
她打电话给陆致远; 约他在一家餐厅见面。
他们坐在独立的包间里; 谁都没有心情点菜; 最后是夏澄请店家搭配几道招牌菜送进来。
陆致远定定地看着她; 他知道她想说什么,其实这些话她早该说了; 但他一直拖着,不让她有机会说出口。
两个人沉默地吃了点东西; 便放下筷子。
夏澄深吸一口气,“我想了很久,对不起; 我觉得我们不适合继续交往下去; 你需要的是更能干一点的女孩子,她可以在你背后默默支持你; 但我不行; 我很自私; 凡事只为自己着想; 我不能再耽误你的时间。”
陆致远没有说话,他姿势端正地坐在座位上,这是他难能可贵的一项优点。
因为家教甚严的关系; 不管面对再糟糕的情况,他总能维持基本的礼仪。
夏澄低着头; 过了一会儿,她稍稍地抬起眼睛; 却赫然发现他的眼眶通红。
陆致远一见到她抬起头,便迅速地别过脸,她才突然意识到,向来洒脱的他竟然哭了。
她为他的失态,感到无比的歉疚。
早在很久以前,她的心就为许多人空了许多块,跳动是一定能跳动的,可要全心全意付出,却是件不可能的事。
夏澄以为,她不会再为谁伤心流泪,因为她是个情感功能受损的人,但当她看到陆致远哭的时候,她知道她的心从此又缺失了一部分。
在不得不离开他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自己对他,不仅仅是喜欢而已。
然而再深的感情,还是有被消磨殆尽的一天。
她不希望他们将来走到那一步。
与其到时候憎恨对方,倒不如趁现在无怨无恨时,果断地分开比较好。
“你怪我好了,如果这样能让你好过一些。”夏澄轻轻地说,“我不是个好对象,我甚至不愿意为你付出点什么。”
“你没有错,我为何要怪你?”
陆致远花了很长的时间,慢慢地冷静下来。
他知道母亲找过夏澄,也能猜到她们谈过些什么。
根本的问题并不在她身上,而是他,她犯不着为他放弃自由。
他不能勉强夏澄,去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一直以来,她在他眼中,就是一只在天空飞翔的小鸟,曾经他用快乐吸引她在身边停留,他应该知足了。
他不可以再妄想,用一个金色的牢笼把她关起来,那会剥夺她快乐的权利。
不过话虽如此,人总是期待奇迹发生,所以他还是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能不能请你再考虑一下?或许我们不结婚,一直像现在这样相处。”陆致远苦涩地问。
夏澄说:“很抱歉,我不想浪费彼此的时间。”
她叹口气,长痛不如短痛,继续拖下去,一点意思也没有。
陆致远看到夏澄逐渐湿润的眼睛,赶紧说:“没关系,就算做不成情人,我们依然是朋友。”他不想让她为难。
“对,我们两个会是永远的朋友。”夏澄轻声说,但这只是安慰人的话,他们都很清楚。
早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惜爱情总使人盲目。
当初她不是不知道他的家世背景,她却还是陷进去了,才会造成现在这种局面。
他们都有错,可相较于他,她认为自己的错还是大一些。
她对不起陆致远。
如果不是她纵容自己,他们现在说不定还是很要好的朋友。
她确实辜负了一个真心喜欢她的人。
与陆致远分手后,夏澄有很长一段时间,窝在家里不出门。
夏振池跟傅嫚都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的样子,但让她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刚好苏家来了消息,他们搬新家,想邀请夏家人过去吃饭。
请客那天,夏澄睡到中午才起床,可是她的精神还是不好。
她懒洋洋地哪里也不想去,准备像前几个周末一样,窝在书房里,看一整天电影。
若不是小苏恒亲自过来接他们,她可能连他搬家的事情都给忘记了。
他进到书房后,把夏澄狠狠地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变这么瘦?”她惊呼。
小苏恒无奈地笑了笑,“你不也是一样么,你还好意思说我。”
夏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你有没有去医院做过身体健康检查?”
小苏恒摇头。
她又说:“那你最近抽个时间,来我们医院一趟,我替你安排检查,不准拒绝我,工作再忙,也不能忽略健康的重要性。”
小苏恒说:“好,都听你的。”
他怎么好意思说,他是因为她才变成这副模样。
当知道她跟陆致远在一起后,他意志消沉了好一阵子,食欲自然也跟着被影响。
接着他又得了几次重感冒,连最近疫情惨重的诺罗病毒,他也时髦地赶了一回流行。
不知道是病一直没好过,还是他自己不想好,反正几次下来,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脸颊也凹陷了,难怪夏澄看到会这么担心。
可是她也没好到哪里去,跟陆致远分手的事,肯定让她很难过,她也变瘦了很多,衣服松垮垮地罩在身上。
夏澄本来就不胖,现在连仅存的一点肉都没有了,他很心疼她。
以他们两个现在的情况,恰巧是伤心人对伤心人。
不,不对,他有什么好伤心的?
夏澄跟陆致远分手,他才更应该把握机会。
“我们家今天请客。”
“嗯,我想起来了,你们搬新家对吗?可我今天还有别的事,原谅我不能去你家作客。”她说完话,又将头转回萤屏。
小苏恒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伸出手挡住她的视线,“别这样,给我一点面子,我都专程过来了,你就不能赏个脸,去我家吃个饭吗?”
“我不喜欢太热闹的场合。”
“求你也不肯?”
夏澄摇摇头。
小苏恒干脆拉了一张椅子过来,坐在她旁边,“那好,你不去,我就不去,我陪你看电影。”
夏澄嘴角抽了抽,真没见过像他这么无赖的人,“搬新家,主人怎么可以不回去?你快点走,别在这里干扰我。”
她忽然瞥见老苏恒站在门边,心里骂了一声,她哪里没见过无赖,现成不就有一个。
老的小的一样惹人厌。
小苏恒说:“拜托你行行好,我妈说要是没请到你去,她要扒我的皮。”
夏澄冷笑,“别开玩笑了,你妈疼你都来不及,哪里舍得动你一根寒毛,你不要以为把责任推给你妈,我就得看在她的面子,去你家一趟。”
小苏恒默了默,她说得倒是实话。
连陆致远那样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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