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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光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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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公司都是他的。”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他的魅力之一?别忘了,他们就是在现场互相吸引的。”安然抬起手指指着他,戏谑道,“有其父必有其女,你的女儿怎么会喜欢那种斯斯文文坐办公室的男孩儿?当然是这种和她老爸一样,高大,魁梧,在现场能领航掌舵、又能力挽狂澜的男人。”
  钟伟良未置可否,顿了一下,才说,“岁数大太多了。”
  安然正要笑说:这不也像么?可是忽然觉得他脸色不大对,“伟良……”
  “当年不觉得是问题。现在年纪越大,越担心。”
  “担心什么?”
  钟伟良没回答,只说,“我已经和院里申请不再去现场了。”
  “嗯?”安然惊讶,“你怎么……都没跟我商量?”
  “多陪陪你。大这么多,总有一天,我会留下你一个人。很多年。”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很浑厚,很平和,安然忽然心里一酸,跟他紧紧十指相扣……
  “我不想咱们的女儿以后和你有一样的经历。她这么爱他,等他老了,早早离开她,她会受不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想让她有个同龄、温柔的男孩子做伴侣,不需要多优秀,但是可以相亲相爱、一直陪着她。”
  原来,陪伴,是他唯一的愿望……
  看着他,安然笑了,“女儿也是我的,她不会想要这样平淡的人生。我希望我的幸福,我的宝贝儿也能有。这种幸福,秦宇给不了她,大多数男人都给不了她,可是,她的Tony,能。”
  钟伟良没再说话,只是握紧了掌心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我柴,雷雷收到!


☆、晋江首发

    “你做这样的决定为什么没有和我商量一下?”
  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在初夏的热度里都像一株寒梅; 清冷得拒人千里。发生这么多事,最直接相关的两个人却几乎从不面对,这一面对,岳绍辉简直匪夷所思。
  “我觉得没有必要。”
  钟伟婷声音不大,很平静,“不管事情起因如何; 现在都该回到正轨上来了。”
  “钟小姐; 事情并不是非对即错。小离现在需要我们都在他身边; 不必急在这个时候做出改变。”
  “‘我们’?岳先生; 在我和小离的生活里以前没有‘我们’,以后也不会有‘我们’。我并不是要改变什么,只是接我儿子回家。像很多年前一样; 不行么?”
  “你误会我的意思。我是说现在小离的情况不适合再让他承受感情上的变化,这一次病得危险; 恢复期要很长; 手术都要因此推迟。目前; 让他开心; 好好恢复才是最主要的。”
  “怎么开心?跟你这个假爸爸在一起最开心?”钟伟婷嘴角一笑,“岳先生,我知道你请了专门照顾小离的保姆; 所以你就觉得你一定会比我这个妈妈更合格。”
  “钟小姐,我不想和你争论,但我想你一定认同人的心理因素在健康恢复上的作用。这一次小离的病起因是突然失去的打击,我觉得最佳方案就应该是给他他最怕失去的东西。”
  “岳先生; 我觉得你没有资格在这里跟我讨论小离的去向。”
  这女人任性居然能任性出一股悲怆又大义凛然的感觉,岳绍辉皱了下眉正要再开口,忽然身后洪钟一样的声音喝了过来“钟伟婷!!”。
  两人回头,病房门口,毫无意外地是那个气场十足的家长。
  “大哥,你怎么来了?”
  钟伟良没理她,径直问岳绍辉,“小离做检查去了?”
  “嗯。”
  “你交上来的方案我看过了,也做了修改,刚才出来得匆忙没有带过来,你自己去取吧。”说着钟伟良把一串钥匙递给他,“在我书房。”
  因为小离的病,岳绍辉这几天都没去公司,工作却是最忙的时候,好在钟伟良就在身边,交流起来比之前打电话还要方便。这一次提交的是上次工程范围修改的最后实施方案,CNE那边在等着出图纸,岳绍辉亲自做的方案提交,等这位总设计师的拍板,这么快就有了结果,可见昨晚又是个不眠之夜。
  只是,现在小离出院的事更加重要,还没有和钟伟婷说出个结果来怎么能走?可看钟伟良的脸色,岳绍辉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钥匙,“好。”
  “有两个问题还需要再说明,你先看一下,我随后就到。”
  “好。”
  岳绍辉走后,病房里只剩下兄妹二人。面对父亲一样的大哥,钟伟婷脸上终于回暖些,“大哥,刚才你都听到了?你觉得呢?”
  钟伟良坐下来,“一切照旧。”
  “大哥,你和大嫂工作都忙,小离也大了,我想接他回我身边……”
  “我说的‘一切照旧’,是让孩子跟他爸爸回去。”
  “‘爸爸’?”钟伟婷提了声音,“大哥还嫌我不够羞辱?还要让岳绍辉继续,你让我怎么面对他?”
  钟伟良皱了眉,“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话,不觉得有问题吗?这是在讨论小离的生活,为什么处处都还是要先关于你?”
  钟伟婷被斥了一句,抿紧了唇。
  “伟婷,十年了,是时候放下了。当年你还小,受了重创,不能担当起做妈妈的责任,这个大哥理解。可小离毕竟长大了,懂事了,他现在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需要一个家,一个真正的家长。十年,你没有做到,可是三个月,岳绍辉做到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钟伟婷苦笑一下,“大哥是想说,我十月怀胎受尽折磨和人言,一路到今天,倒不如他三个月的做好人?”
  “你的苦,大家都知道,可是岳绍辉的难,你却看不到。当年的痛苦,你承受了很多,也放弃了很多,可那是在一个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岳绍辉,他除了没有身体上的痛苦,为了小离,他同样放弃了很多,而且是在有选择的时候。”
  钟伟良说着顿了一下,声音低沉下来,“人在没有选择的时候,是一种求生的承受,痛苦,坚强,被逼无奈。而在有选择的时候还能义无反顾,这就是勇气和担当!作为一个成年男人,岳绍辉选择小离的方式是最重的,他要放弃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几乎是要改变他已经成型的整个生活。一个男人的担当,一个人的担当。”
  大哥最心疼她,当年那样的羞辱,大哥自己气得吐血,都没舍得说她一句重话。钟伟婷眼中一酸,“大哥说的是,我是应该担起责任,我是妈妈,带小离回家不正是理所当然吗?
  “你这不是‘担当’,你这是在赌气!”钟伟良终于加重了语气,“伟婷,你该长大了!一个有责任心的成年人最基本的就是要正视自己。十年前是个错,这个错,是你自己的错,可以让你铭记在心,可以在你心里留下永远的疤痕,却不能成为你充满仇恨的理由!痛,会让你更珍惜眼前,可是恨,只会让你毁掉到手的幸福。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欠你的,而你,欠小离!就是这么简单。”
  “大哥!你……”
  “小素说的对,这些年,我也一直无法真的面对小离。小小的孩子,心思极细,他活得比我们都坚强、都勇敢。他一直在等,终于等来了他的爸爸。”
  提起这两个字,钟伟良长长吁了口气,眉头更深,“短短几个月,小离为什么会这么离不开他?只因为他有爸爸的头衔么?他怎么可能比我们更爱孩子?”说着轻轻摇了摇头,“是因为不管多么突然,不管他背后承受了多少,在岳绍辉眼里总能很清晰地看到:小离是无辜的。不是小离让他失去了小素,不是小离让他的生活突然变得忙碌又乏味,小离是他的孩子,不是从天而降的祸。他也许没有我们爱小离,可是,比你、我做孩子的亲人要纯粹得多。”
  沉默,许久,钟伟良也有些出神,直到听到轻声的啜泣,才抬起头。
  钟伟良起身走过去搂了小妹的肩,“不想把自己的孩子失去给一个不是他爸爸的人,你就要好好振作起来,重头来过。”
  “大哥……你同意他和小素了?”
  钟伟良挑了下眉,没吭声。
  看大哥的样子,钟伟婷知道这事已经是十有八/九了,叹了口气,“其实……我想把孩子带走,也是想成全小素。”
  “你多心了,小素那么喜欢弟弟,怎么会介意。”
  “不是这个。”钟伟婷擦了擦泪,“我是想,如果他们真的在一起,小离又喊他‘爸爸’,这么乱,先不说孩子会不会接受,传出去,肯定要被人戳我们家的脊梁骨。”
  钟伟良笑了,低沉的声音好不爽朗,“戳吧!让他戳到我钟伟良的眼前来。我看谁敢!”
  ……
  岳绍辉开车进了设计院家属区,刚刚三点半。正是上班时间,大院里很安静。
  绿树成荫掩着红墙白檐的小楼,初夏正是花色齐全,一进来就满眼颜色。车停在门口指定的车位,岳绍辉走了进去。
  这是他第二次来到她家,抬头看小阁楼,老式推窗向外开着,不觉纳闷儿:那圆窗那么小,当时小兔子是怎么钻出来的?想起那夜小兔子从楼上跳下来,没有一点停留,没有一丝犹豫,砸在他心口至今还隐隐作痛,一口咬下去,那么过瘾。他笑了,心又怦怦跳,想她,真特么想她!
  再抬头,嘶!那天夜里只顾了心跳竟然没发现老房子层高这么高,好危险。不觉咬咬牙,有必要对她进行安全再教育。
  用钥匙打开门,静悄悄,清香扑鼻。
  岳绍辉环顾四周,略有些惊讶,想安然那样的女主人,家居应该是很清雅高贵的装饰,甚至欧式风格也不一定,却没想到居然是十足的田园风格。原木的家具,都是本色,大餐桌和客厅的茶几都是老木头雕刻,树皮都看得到,不规则依着自然的形状,很有味道。
  初夏时节,椭圆窗上挂着白底浅柳叶的窗帘,柔纱透风,水波一样,很清凉的感觉。布艺沙发,都是工,看起来,很舒适。
  这个家,不昂贵,却十分精致,又温馨。
  这就是安然。就像她对自己的男人,在现场都是纯棉质地,不容易皱,非常随意、舒适。可是只要回到设计院,衬衣不论名贵与否,熨烫得十分挺括,衬衣颜色与裤子、皮带都搭配成套,连外套的款式都会不经意抬起男人的气势。
  这女主人是个很有品位又懂得生活情趣的人。岳绍辉不觉嘴角露笑,实在应该让星野来学习一下。
  从外面看以为一楼只容得下客厅、餐厅和厨房,谁知进来才知道,小楼进深很深,钟伟良的书房就在楼梯后开窗向北的房间。
  岳绍辉走进去,方案书就在书桌上。他已经通过设计院系统提交了电子版本,不过老牌总工还是old school(传统型),喜欢用笔做标记修改,所以他又特意向钟伟良提交了一份纸本。
  拿在手里翻看两页,岳绍辉心生赞叹,难怪南嘉树说这老爷子来了咱的活儿就好干了,果然,标记的地方以及修改意见都非常关键。正想坐下来好好看,又记起还是不要留在人家书房,毕竟也算涉及业务机密的地方。
  拿着资料刚出到客厅,还没坐下就听到楼上传来声音,“妈妈,妈妈是你吗?”
  撒娇的声音这么甜,岳绍辉一愣,惊喜地抬头。
  楼梯上已经通通是光着脚往下跑,“今天好热,我刚洗了个澡!”
  人刚到半中,猛地停住。擦得半干的头发乱蓬蓬地像个小狮子,胸前只有薄薄的浴巾裹着,露出雪白的藕臂、修长的双腿,还有,甜甜的糖果味。
  四目相对,像忽然不认识了一样。
  “你,你怎么……”安小素磕巴了一下,“我妈呢?”
  “我来取资料。”岳绍辉咽了一口,“一个人。”
  “啊!!”
  小兔子欢叫着扑了下来,他赶紧迎过去一把接住,笑。
  天哪,十天了!!连抱的姿势都要不熟悉了,她再也顾不得,双腿紧紧勾着他,迫不及待地吻下来,全不顾浴巾下的特殊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我柴,雷雷收到!
  不要催完结哦,毕竟还得准备一下下婚礼。


☆、晋江首发

    初夏的天; 身上本来穿的就轻薄,缠得紧紧的,摩擦,一瞬间身体里的火苗就蹿起来。
  好想他,现在除了立刻亲吻这张帅得她夜不成寐的脸,天塌下来都不再重要。可是; 她低头; 他却往后仰; 被他的大手架着; 她怎么都靠近不了,安小素急,“Tony!!”
  岳绍辉笑; 掐着她的腰就是不许她吻。
  这是一只混蛋小兔子。
  分离不是第一次,可曾经那两个多月; 思念总与痛苦相伴; 身体里的欲望被压抑到了最深处; 连见一面都不敢奢求。而这一次; 失而复得,欲望像突然冲开闸门的水,泛滥得根本无法收拾。不眠不休纠缠; 不过聊解饥渴,期待的放纵还没开始,新婚两日就戛然而止回到了原点。
  可以见面,每天都见。小离转危为安后; 他守在医院,工作、陪床,疲惫之下,会很想她。她已经开始在远油集团上班,每天下班后就会到医院来。可是,“可是”!小兔子就此开启了花式走秀,清凉的傍晚,连体短裤,连体小荷叶裙,低腰热裤,小吊带衫,单肩、抹胸,每次门一推开,就是一道风景。
  岳绍辉从来没有注意过女孩儿夏天的打扮能变出这么多花样来,雪白细嫩的肌肤透着光亮,嘴巴上的唇色都在变,嘟嘟的小弧度每天涂得水润润的,像剥开的荔枝,喝多少冰水都压不下去想咬一口的清凉感觉。两条嫩白的长腿,明晃晃的,在他眼前走来走去,疲惫的神经被一次次挑起,跳得厉害。
  两个人没有在一起真的过过夏天。第一次见面是现场的秋天,现场没有落叶缤纷,只有大雪纷飞,工装皮裤包裹得只剩下她漂亮的小脸和放肆的小表情。回到凌海,已经是冬天,包裹得很严实,只有剥光她才能看到下面令人疯狂的风景,而那个时候就已经是在他怀里任他揉搓,火可以立刻点燃,将她烧化。所以,他从来没有受过这看得着却吃不到的苦。
  站在他面前,隔着病床,而且还有安然在,岳绍辉几乎多看她几眼都不能。有两次,他特意找借口出到门外,以为她一定会连蹦带跳地跑出来让他抱,至少能咬一口解解渴,然而没有,她都是特别乖地陪小离说说话就跟妈妈离开。临出门,才会回头,冲他调皮地一眨眼睛。
  撩他,不计后果地撩他。
  等到夜深人静,小企鹅上还要继续。以前总自卑自己胸小,现在可以穿着新买的蕾丝胸衣,对着镜子拍下来发给他:老公,你看看,是不是大点了?
  他忍无可忍:明天不许再穿成这样出现!
  结果等到“明天”,白色薄透的衬衣,宽宽松松地掖了一角在热裤里,里面居然是黑色的抹胸,若隐若现,性感之极!岳绍辉一眼看见,当时就笑了。小兔子自己也忍不住满脸笑,正好钟伟良在,这一次再也逃不过,老爸一下皱了眉,几乎是在五分钟之内就完成探视把她带走了。
  等着,一定要让她在他身/下哭着求饶!夜里他这样发誓。
  可现在,勾在他身上,勾人的糖果味灌在口鼻中,湿湿的头发撩在他脸颊上,痒痒的,接着她微微的喘息,思念与欲望已经把小兔子的眼睛都充得水汪汪的。
  “你干嘛啊??”她真的生气。
  “你想干嘛啊?”
  “让我亲亲!!”
  好理直气壮!他忍着笑,“告诉我,远油上班能穿成那样么?”
  “不能。”
  他立刻咬牙,手臂勒得她叫,“怎么了?每天为了穿给你看,我还要先回家打扮好半天,很累呢!”
  “我还得感谢你,是不是?”
  “那当然!秀色可餐!”他不能懂,看着他,她伸出舌尖轻轻勾在唇边,“就是,美得,想吃她……”
  他出了口气,热热的。她握了卡在她腰间的大手往下去。
  浴巾下,什么都没有,如此饱满。他的手里,握不住的光滑,一下子陷入,狠狠用力。她疼得叫出了声,低头终于可以吻到他。
  小舌这么渴望,迫不及待地缠住他翻滚,刺激出酸酸的津水,反反复复吸/吮。已是缠绵入骨,却抵不过浴巾下的肆虐。大手毫无怜惜,几乎是找到她,就攻陷她。
  疼,粗糙的薄茧滑过细嫩水润,她忍不住倒吸凉气。可很快身体就亢奋到僵直,吻都顾不得,只有在他唇边咬着牙发颤。越来越重的攻击,填补着她激烈的渴望,忽然皱紧了眉,她仰起头,溺水般吸了一口,额头的汗珠滴了下来……
  电流般穿过全身,脚尖突然麻得颤抖,细碎的声音求饶,“放,放下我……”
  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四目相对,他轻轻拨开她的发,露出潮汐过后泛着红晕的小脸,漂亮之极。
  坐在他身上,他毫不掩饰地让她感受着自己。一颗一颗扣子解开,她把他的衬衣拽下来,随手披上。他笑,“不穿吧。”
  她低头继续,皮带扣在手中,发烫,拽下来,俯身下去。他闭了下眼睛,声音沉在喉中,“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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