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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唯一的星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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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七点多;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罗零一回头看去;周森换了身衣服;走进来关上了门。
“想吃什么? ”他问着;转了转手里的车钥匙;抬抬下巴; “走;带你去逛小吃街。”
京城有条巷子的小吃非常有名;比较适合步行;可以挨家挨户地尝小吃。
周森把车停在附近;和罗零一并肩走在小吃街上;每家的东西都给她买一点;她吃得不快;渐渐地就有些拿不了了。
“周森;我吃不完了。”罗零一捧着一堆食物;皱眉道。
周森顺势接过她怀里的东西;随便在街上拉了个说京话的小孩儿;掏出一张百元大钞说: “去;买个袋子装起来;剩下的钱全给你;给你十分钟。”
十一二岁的小孩子眼前一亮;拿了钱抱着吃的就跑没影了。
“你不怕他拿了钱和吃的走了就不回来了吗?”罗零一凝视着孩子消失的地方;担忧地问。
“一百块而已;回不回来有什么关系? ”
他的反问让罗零一沉思。是啊;只有拥有很多的人;才不会担心失去。像她这样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的人;才会整天疑神疑鬼;害怕再失去什么。
在原地等了六七分钟;等来的却不是那个小孩;而是一个熟悉的人——其实是两个人;一个男人抱着个两三岁的孩子;正在叫着罗零一的名字。
“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那男人见罗零一望向他;露出难言的表情。
罗零一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周森;周森意味深长地打量了对方一番;对他的身份已经了然于心——罗零一那点糟糕的过去;他知道得很清楚。
“我们走吧。”这是罗零一第一次主动牵周森的手。周森低头望去;那只手上戴着那枚他许多年来不离身的女士钻戒。
“零一;这个人是谁? ”那男人跟在他们身后;喋喋不休地说; “你有困难可以随时来找我;千万不要做不该做的事;破坏别人家庭。我不希望你变成我不认识的样子。”
周森停住脚步;罗零一拉不动他了。
在周森发飙之前;罗零一转过头冷冰冰地说:“为什么我不能变成你不认识的样子?你也不是我以前认识的样子了!”
丛容噎住;无可奈何地垂下了头。他怀里的孩子拉着他耳朵问: “爸爸;这不是妈妈整天都在骂的那个阿姨吗?妈妈不许你见她! ”
罗零一隐忍地吸了吸气;别开头不去看他们。
周森慢条斯理地拿起她的左手;跟自己的左手摆在一起;挑着眉问丛容:“你刚才说她破坏谁的家庭了? ”
丛容瞧见他们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瞬间变了脸色:“你怎么结婚了?”
真可笑;她为什么不能结婚?他可以;她就不行?
罗零一简直一秒钟都不愿意再待在这里;即便周森不走;她自己也要走了。
罗零一找了个角落坐下;眼眶湿润;身边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侧过头去看;是刚才那个拿了周森钱的小孩儿;他提着个袋子;袋子里装着他们刚才买的美食。
“我找不到那个叔叔了;给你吧! ”小孩把袋子递给她。
罗零一摇了摇头。
小孩不解道: “你怎么了;不高兴吗?”他小大人似的摸摸她的头;“不高兴的话就大叫吧;这样就会把悲伤吓跑啦! ”
然后他就开始捧着那袋美食欢呼;罗零一看了他一会儿;慢慢露出了笑容。
“白活了那么大;还不如个孩子看得通透。”
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她回过头;周森负手立在那儿;点了根烟;漫不经心地抽着。
罗零一捋了捋头发;垂下头;将那袋美食塞给小孩;柔声说:“送给你吧;谢谢你。”
小孩闻言;欢呼得更起劲了。
周森跨过长椅坐到她身边;淡淡地说: “虽然你在笑;但我感觉你还是不太高兴。”
罗零一没说话;也没看他;只是看着那个孩子。
周森掐了烟;丟进不远处的垃圾桶;准得惊人。
“真失败啊;我还不如个孩子厉害。不过没关系;虽然我不能让你的心情变好;但我可以让你接下来的人生变好。”周森揽住她的肩膀;随意地说着似乎并不怎么放在心上的话;却让罗零一十分惊讶。
她愣愣地看着他;问了句: “真的吗?”
周森稍稍后撤;与她对视;好听的声音低沉地问:“怎么;我看起来像是言而无信的人? ”
罗零一摇了摇头;握了握拳说: “不是。只是很感谢你。”
谢谢你!我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没多久周森就离开了。
陈军那边来了电话;一个清晨;他留了早餐和字条便走了。
罗零一看着桌上的食物;中式的、西式的;各式各样;满满一桌子;可她一点胃口都没有。
罗零一拉开窗帘;今天的京里雾霾超标;出去等于服毒;她想了想;开始收拾行李。
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无非就是周森好像不用花钱一样给她买的那些东西。她收拾好之后就退房离开;乘车前往国际机场;准备回江城。
此时此刻;周森已经到达了江城。
机场出口;黑色的加长宾利在等他 陈军亲自过来了。
周森一出来就瞧见了;他轻笑一下;毫不犹豫地走过去;没有任何畏俱。
他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是孤身一人。
也许在人生之初;他曾经有过一段快乐的日子;但是现在;那个人已经不在;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只是听上面说;兄弟和国家把他们照顾得很好。
那真是太好了。至少;如果是他在;都不能保证把他们照顾得那么好。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他都是个任性和让人操心的人呢!
周森上了车;加长宾利缓缓驶出机场。
陈军和他弟弟陈兵坐在里面;两人看上去心情都不怎么好。
“怎么回事;听说我们那批货被截了? ”一上车;周森便紧蹙着眉头询问。他眼神焦灼、举止烦躁;点了根烟;掐着烟蒂;一举一动都在昭示着他此刻恨不得杀了那个透露消息的人。
陈军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陈兵直接说: “森哥;这件事除了我哥和你;就只有我知道具体的时间和地点;还是我亲自去走的那趟货;当天怎么就出事了呢? ”
周森与陈兵对视了几秒;慢慢凑近他;笑着说:“所以;二少是在怀疑我?”
陈兵隐忍地笑道: “森哥;那批货的价值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条子这回有了证据;正找咱们麻烦呢;你说我还能怎么想呢?这件事可真没有第四个人知道了;难道我和我哥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二少这话的意思;肯定是我这个‘外人’泄的密了?”周森嘲弄地笑了笑;靠到椅背上;干脆地说; “行!既然二少都这么说了;我不承认好像都不行啊;那就当是我泄的密好了。一少打算把我怎么样?”
陈兵瞧着他那副无所顾忌的样子就来气。这次损失之惨重并不在金钱,而在于好多人被抓;这次意外动摇了他们原本坚实的根基;可周森却一脸随意的样子;真让他打心眼里感到愤怒。
他一跃而起;与周森扭打在一起。周森只躲避不出手;但车内空间狭小;躲避的空间有限;他多少还是挂了点彩;嘴角有血流出来。
陈军沉默地看了半晌;忽然大声说: “够了!外面还没来人呢;窝里先开始斗了;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
陈兵被陈军拉开;还有些生气;但没再动作了。
周森啐了一口血;从西装口袋里取出手帕擦了擦嘴角;阴沉着脸;没有言语。
“阿森;我并不是怀疑你;只是很不解这件事为什么会被泄露出去。阿兵也是心急;毕竟这火条子抓了我们不少人。”陈军压抑地说道。
周森轻嗤一声说: “军哥;我是一路跟着你从二把手到现在的;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咱们做兄弟的;最看重的就是义气两个字。能交心;咱们就交心;您要是实在拿我当外人;那也行;咱们不交心也可以做交易。我这个人很有职业道德的;只要军哥给我相应的报酬;我绝对会给你相应的价值。
陈军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但看上去并不是善意的。 “阿森;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把你当外人呢?阿兵还是太年轻;做事冲动;这件事我还想交给你去收尾呢。我要是把你当外人;会这么做吗?”
周森跟着一笑;点头: “军哥看得起我周森;我就豁出命去给您干!”
他略顿了一下;然后看向陈兵: “二少;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们干过的事我都干过;一旦陈氏出了事;我肯定逃不掉;我会害自己吗?二少以后还是不要听风就是雨。无中生有的事情很多;我已经身经百战见得多了;有些人就是不嫌事大;巴不得我们内乱;你这么做;不是正好给别人创造机会了吗? ”
陈兵的表情阴晴不定;也不知想通了没有;但总算没再说别的。
罗零一到江城的出租房时已经是夜里了;她将大包小包丟到墙根;躺到床上舒展着筋骨。尽管在京里住的酒店昂贵又舒适;可也不知为什么;她就是感觉没有这里舒服。
忽然;门被敲响;她警惕地走到门边。这里一共就一间房;除了一个很小的洗手间就是大卧室;加起来不到三十平方米;简直一目了然要是有坏人来;她可真是无处藏身。
罗零一透过猫眼朝外看去;外面一片漆黑,楼梯的灯经过敲门的响声应该是亮的;怎么会是黑的?这种情况就只有一种可能——敲门的人也正在从外面的猫眼往里看。
罗零一吓得整个人退后了好几步;幸好门外的人及时开了口;不然她估计就要跳窗逃跑了。
“是我;开门。”是周森的声音。
罗零一立刻上前开了门;周森直接走进来;看都没看她一眼。
罗零一锁上门望向他;他换了衣服;黑色的天鹅绒西装;黑色衬衣;领口的纽扣解开着。周森望向她;她敏锐地发现了他嘴角的伤。
“你跟人打架了? ”罗零一立刻走到床边捧住了他的脸;这样突然的动作让一向淡定的周森有些意外。
罗零一其实很少主动和别人接近;不管跟谁相处;她都带着显而易见的防备;但对他没有。其实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最多也不超过一个月;可内心筑起了高墙、甚至对吴放都有所顾忌的罗零一;却唯独对周森毫无保留。
同样的;罗零一的出现;也为孤独行走在危险中的周森提供了一个可以喘息的港湾。
无数个漫长沉重的夜晚;那些几乎能压死人的孤独;无处可诉的话;终于有了一个人可以分担。
他们是彼此唯一的依靠;并且都处在一样的水深火热之中。
“怎么受伤了? ”罗零一皱着眉起身; “我去买点药膏来。”
周森抓住了她的手腕;表情很严肃、严肃得让她有些慌乱;但他忽然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玩笑似的说: “不用了;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你要是真的放心不下;也许亲它一下;它就好了。”
罗零一愣住了;惊讶地看着他;那表情;好像真在考虑着这件事的可行性。
周森不闪不避地回视她。他总是这样;一副无所不能的样子;让所有依靠他的人都踏实放心。
可依靠他的同时;她又不禁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才打造出了这样一个男人?
罗零一坐下来;犹豫了一下;将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特别郑重地低头吻了一下他的嘴角。
“会好一些吗? ”她低声问;声音很细很柔;哪怕压得很低;还是问得人心尖发痒。
“似乎好了些;不过不明显;不然再试一下?”他保持着那个姿勢;微垂眼睑;睨着她。
罗零一和他对视片刻;又亲了一下他的嘴角。他的手慢慢来到她腰间,按在了她的腰窝上。她整个人朝前了一些;那个吻;毫无意外地加深了。
明明是个很庄严纯洁的吻;好像忽然就添了点别的色彩。他从单手换成双手环着她的腰;她渐渐倒在床上;黑色的发披散开来;莹润的红唇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门突然就被人敲响;有人在外面说话: “森哥;军哥来电话了;让您回去开会。”是小白的声音;试探性地说着话。
周森的动作一顿;直接站起来就走;头都没回一下。
门再次被关上;罗零一从床上坐起来;肚子咕咕叫。
她饿了。
“酒店的工作你暂时做不下去了。”酒店客户服务部办公室;一身便衣的吴放站在角落里;对面站着穿工作服的罗零一。
“为什么? ”她有点着急地问; “是因为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
“不是。”吴放望着窗外说; “你做得很好。但现在有点困难;你可能要换个地方上班。”
“换去哪里? ”罗零一不解地皱眉。
吴放迟疑了一下;说: “陈氏集团。”
半天前。
陈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陈军和周森面对面喝着茶;然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 “对了阿森;你那个妞儿;叫她来公司上班嘛!你的女人待在酒店做客房服务员算怎么回事;咱们陈氏还腾不出一个闲职来给她不成? ”
周森起身为陈军点了雪茄;陈军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怎么不说话?不愿意?金屋藏娇可不是你的风格啊;我一直以为你比较喜欢能跟你并肩作战的。 ”
周森扯了扯嘴角;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无名指。陈军瞧见;叹了口气;道: “阿森啊;虽然我没见过你太太;但她已经去世那么多年了;你就放下吧!如果她在天有灵;也不愿意你老是把自己困在过去里。”
周森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随后不卑不亢地说: “军哥说得有道理;这件事我会安排的。”
陈军拍拍他的肩膀;一脸赞赏的表情。
其实;陈军哪里是真心要给罗零一个工作;他只是因为上次那批货被泄密的事对周森起了疑;但他也不确定是不是周森;他在试探;看周森愿不愿意在陈氏集团陷入危机的时候把他看上去很喜欢的女人拉进来。
酒店里;罗零一神色复杂地望着吴放;握着拳思索半晌;还是点了头。
自从上一次周森离开她家;她已经好几天没见过他。只是;这种类似于“避嫌”、近乎于想要冷静一下的行为;好让陈军不要打她主意的想法;到底还是有点难。
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路;既然已经有了瓜葛;又哪里能那么简单脱身?
换下制服;罗零一离开酒店;刚走出大门;就瞧见了周森的车。
今天小白在开车;周森坐在后座。后车座的窗户打开了;她看见他戴着墨镜;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前方;并没朝她这边看;但她知道;他一定是来找她的。
罗零一目不斜视地走过去上了车;周森就坐在她身边。她刚坐稳小白就开了车;满是恭维地说:“嫂子好 ”
罗零一还有点不适应;僵硬地点了一下头。
周森透过后视镜瞧见她的模样;虽然没有说话;但他握住了她的手。
他紧紧地攥着她的手;力道刚刚好;既可以让她感觉到浓浓的安全感;又不会弄疼她。
罗零一慢慢回握住他;他侧头望过来;因为他戴着墨镜;她无法分辨出他真正的情绪;但她感觉得到;他在为难。
这个男人;不管在什么事上;从来就没有不洒脱过;他此时此刻为她而产生的犹豫;让她觉得;接下来不管为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只有经历过背叛;才会懂得珍惜的来之不易;也会因为被人珍惜了一时片刻而飞蛾扑火。
但是罗零一不后悔;虽然看错过一个人;但她相信自己不会永远看错。
只因为;她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尖叫着:这后半辈子;跟着他;才算是没白活!
车子直接开到了郊外一幢独栋别墅外;门口有好几个穿黑西装戴墨镜的人看着;进出都要登记。
这一路上;罗零一和周森没有多少对话;他们明明认识没多久;却有种说不出来的默契。
车子停在铁艺门外;罗零一下车;周森走到车头那边等她。她快步走过去;他直接抓住了她的手;十指紧扣。
这一路他们都是这样握着手;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安抚着谁的焦躁情绪。
“森哥好。”看门的小弟纷纷弯腰问好;周森微微颔首;牵着罗零一回了家。进门时他按了指纹;随后拉起罗零一的手;正要按下去录指纹;又玩味地问: “手心出了这么多汗;紧张?”
何必问呢;肯定是的;不紧张都难。这是她第一次来他家;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别墅。
“不用紧张;天塌下来有我周森顶着。”他随口说着;掏出手帕给她擦了擦手;然后将她的食指按在指纹读取系统上;录了进去。
这间房子;这间多年来一直都只有他一个人住的房子;从此刻起;多了一个人;这对周森来说有着非凡的意义。
也不知罗零一是不是感受到了这份意义;她进门时的表情几乎是神圣的。
“森哥;嫂子的行李拿来了;您看放到哪儿? ”
小白随后进来;身后跟着的小弟提着罗零一的行李。
罗零一的表情有点微妙;她明明没回去;也没给他们钥匙;他们是怎么拿到她的行李的?
算了;也不用好奇这些了;这些亡命之徒什么事干不出来?
“放到我房间去。”周森轻声细语地说着;亲密地揽住罗零一的腰;走到沙发边;保姆立刻出现在他们面前。
“先生回来了。”四十多岁的保姆低眉顺眼道;“先生、太太喝点什么?”
被人叫“太太” ;罗零一还有点不自然;周森惜字如金: “茶。”
保姆离开后;周森漫不经心地说: “那是王嫂;以后日常起居有什么事就交给她做。”
罗零一点点头。
“也不用特别拘束;下午五点之前她会离开这儿,我一般白天不回来,所以基本上和她碰不到面。”
周森还在说什么;罗零一却已经听不仔细了;满脑子都是他刚才说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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