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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唯一的星光-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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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唯一的星光》作者:总攻大人
简介:
背负着“杀人犯”的罪名,她在这个社会中过得风雨飘摇,不得不走进她以前从来不屑的地方工作。奢华的高级会所,是有钱人的销金窟、温柔乡,对她来说却是地狱一般的地方。
只是,她没想到,在地狱,也会遇见天使。
“有一天,会有一个人走进你的生活,让你明白为什么你和其他人没结果。”
……
他总是说:“不用紧张,天塌下来有我周森顶着。”
他好像永远都是那么的无所不能。
她走进她卧底生活的第?一天,他对她说:“今后你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不用觉得会麻烦到谁,这就是你的家,你想做什么,就可以在这里做什么。”
多年之后,她一直都记着他这句话。从小到大,她一直都过得动荡不安,不管走到哪里,都总是有人在对她说:你得走。
她自始至终最想要的,就是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在那么多看上去很好的人那里,她没有得到这样一个家,但在他这里,她得到了。
张爱玲说“寻找,寻找,寻找……只想找一个在我失意时,可以承受我的眼泪,在我快乐时,可以让我咬一口的肩膀”,那么她的现在,便是如此。
第一章:在地狱,也去遇见大使
酒吧是个复杂的地方。
在这儿你可以认识很多人;好的;坏的;有钱的;没钱的。
罗零一看了看手里设计很暴露的衣服;瞥了一眼其他人;拉上帘子换上了。
出来之后;艾米姐拉住她;神秘兮兮地说: “别说我不照顾你啊;一笔大单子;卖出去你好几天都不用为吃饭发愁了。”
罗零一表情淡淡的: “什么单子?”
艾米指着前面豪华包厢的方向说: “最里面那间;来的都是大人物。手脚麻利点;千万别摆高姿态;该怎么玩就怎么玩;森哥最讨厌人假清高。”
森哥;来了三天;罗零一大约知道了这是个什么人。
一个什么组织的二把手;大概是军师的位置;听说人很阔绰;出手大方。她只关注这些;其他的并不在意。
“只要不陪他睡;我都可以忍。”她声音很低地说;嗓音有些沙哑;听起来性感极了。
艾米不得不承认;罗零一虽然面瘫了点;但的确是个尤物。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年纪也不小了;自己想清楚一点;我就不多说了。”艾米把话说得模棱两可;听不出到底用不用陪对方睡。她不耐烦地催促罗零一快走;罗零一不得不拿上啤酒——她是这间顶级酒吧的啤酒妹;看着她冷冷淡淡的样子;艾米又不放心地拦住她;嘱咐道: “你可千万别再给我搞砸了;前两天你给我捅的娄子够大了!森哥可不比别人;不能惹;知道了吗?再来一次之前的事;你长得再好看;我都不要你了。”
想起头上被人家用酒瓶砸的伤口;以及口袋里那十几块钱;罗零一点了一下头。
“行了;去吧。”艾米终于放了行。
罗零一脚步缓慢地朝最里面的包厢走去;这段路似乎十分漫长。这儿并不喧闹;奢华包间的隔音很好;关上门很难听见里面有多热闹。走到最里面的时侯;她没有迟疑;直接敲了门。
门很快被人打开;开门的是个穿黑西装的年轻男人;面容很温和;敞开门让她进去。罗零一一看里面;不得了;那个词怎么说来着;酒池肉林、纸醉金迷;形容这里一点都不为过。
“别愣着了;快进去吧! ”
那年轻的白面男人笑着催促;听起来很和善;可眉梢眼角隐约的狠劲让人无法忽视。
罗零一无声无息地走了进去。她目不斜视;眼里最清晰的就是桌子;周围全是模糊的光影。
她将啤酒放到桌上;转身想走;竭尽所能地无一视正在和一位五十来岁的男人玩撕便利贴游戏的“同事”。
只不过;她刚转身;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忽然停下动作;指着她说:“你等会儿;生面孔;新来的? ”
罗零一顿住脚步;转过身低着头说: “嗯;森哥好。”
此话一出;满屋大笑。说话的中年男人意味深长地说:“小妹妹还真是新来的;连我都不认识。我可不是你的森哥;你的森哥在那边坐着呢! ”
他指着另外一边;罗零一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波澜不惊的眸子眨了一下。
真皮沙发上坐着个男人;穿了件修身白衬衫;领口的纽扣解开了;露出的肌肤很白;还戴着副金丝边眼镜;文质彬彬的;不太像是组织里的人。
他在她的注视下叠起双腿;黑色西裤;腿很长;很匀称;优美地延伸到脚尖;透过窄窄的西裤;可以想象出里面是怎样有力的线条。他穿着黑色的袜子;深棕色的皮鞋上纤尘不染。
他点了根雪茄抽着;身边有小弟;没有女人。她看他时;他也不动声色地望着她;眼睛狭长深邃;双眼皮;典型的丹凤眼;看起来魅力不凡;眯眼看人时不怒自威;罗零一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发现她眼神闪烁了一下;他抿唇笑了;颜色漂亮的唇瓣抿起来时;让人很想上去亲一口。
“小丫头才来几天;就满脑子想着你森哥了!今天我便自作主张;当了这媒人——去;好好陪陪你森哥! ”
那中年男人站起来推了罗零一一下;满屋子人跟着起哄。
她踉跄着朝前走了几步;收回视线;拉下因为动作而有些蹿上去的裙摆。
包臀裙就是这点不好;动不动就朝上蹿;几乎露出了整条修长笔直的腿。
“害什么臊? ”
开门的那个年轻男人拉住罗零一的手臂;他看起来温和;下手却特别狠;她纤细的手臂被攥得生疼;等他松开时;胳膊青了一片。
罗零一就这么狼狈地站到了森哥面前。他心不在焉地扫了她一眼;弹了弹烟灰;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位置;意思很明显。
想起艾米姐的嘱托和自己的口袋;罗零一生涩地扯出一个笑容;不自在地坐到了他身边。
起哄的声音更大了;似乎森哥以前很少找女人陪;今天却破例了;大家都在打趣他。
罗零一观察着身边的男人;他气质文雅;怎么瞧;都不像传闻中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坏人。
“小白;下手轻一点;不然以后没有女孩子肯跟你的。”
他终于说话了;也有了动作——他轻轻抚过她的胳膊;在她被那个叫“小白”的男人掐青了的胳膊上轻柔地抚着;不一会儿;胳膊就没那么疼了。
小白笑嘻嘻的;脸上不见愧色;却在道歉: “森哥;我这不是习惯了嘛;这女孩子身娇肉贵的;把控不好力道;也不能怪我呀! ”
森哥笑了笑没说话。他笑起来很好看;眼角有细细的皱纹;到底不年轻了;应该有三十来岁了。
罗零一猜测着;慢慢抽回了手。她的小动作让森哥挑了挑眉。
那边一直在看热闹的中年男人此刻露出惊奇的
笑容:“这小丫头有点意思森哥难得让女人作陪;有这种机会;哪个女人不是投怀送抱;你这丫头居然还躲? ”那男人吩咐小弟:“去,再开个包间;把她带过去;让森哥办了! ”
听见这话;罗零一整个身体都僵住了。那小弟很快出去开了包厢;那个叫小白的男人直接把她拉起来;对着森哥恭维道: “森哥;我把她给您带过去。”
森哥漫不经心地点了一下头——他竟然点了一下头。
罗零一被拉出去推进另一间包厢;小白关门的时候;阴狠狠地冲她笑了笑;说: “放聪明点!好好伺候森哥;少不了你的好处。”
罗零一没吭声;也没动;门关上了;关得死死的;包厢里一片黑暗;看不见希望。
其实;四年前的罗零一并不是现在这样的;那时候的她还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虽然她出生没多久父母就去世了;一直寄人篱下;但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一切;都因为四年前的那场意外。
理所应当谈恋爱的年纪;她喜欢上了大三的学长丛容。两人在一起一年;就在丛容即将毕业;带她出去吃火锅时;莫名其妙地出现了许多拿着棍棒甚至是刀子的人。
他们上来就打丛容;还将她推到了一边。慌乱无措的罗零一眼见着丛容被打得满头是血;情急之下;拿起桌上的餐盘砸向了那个拿着刀子的人。
他手里的刀子落了地;她捡起来自卫;在被其他人围攻之下;不得不挥刀相向;结果可想而知——防卫过当致人死亡;四年的牢狱之刑;罗零一如今不过才从那个地方出来半个月。
在她入狱之后;丛容每年都会去看她;许诺等她一出狱就娶她过门;他不介意她没有毕业;也不介意她坐过牢。她是那么感动;可等她真出来了;才发现这一切只不过是他编织的美好谎言。
她按照丛容写下的地址找过去;发现他已经结婚;孩子都三岁了。
多可笑;这就是那听起来可以为了彼此去死的爱情!在她入狱的第二年;他居然就有了孩子!那么;应该是她刚入狱;他就背叛了她。
罗零一忽然转身去开门;想离开这里。尽管她身上的钱根本无法支撑她度过今天晚上;但就算是做啤酒妹;她也不希望跨越最后的防线。只是太巧了;开门的那一刹那;森哥正站在外面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要走了? ”
森哥淡笑着推门进来;身后是那个中年男人;他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们俩;不怀好意。
“森哥;好好享受吧;哥儿几个在外面给你守着。”那男人关上了门,隐约可以看见门口有几个男人的身影。有人守着;跑出去不是死就是残;没机会了。
没机会了!
自作自受!
不该来的;就算饿死;也不该来的!
刚出狱的女人;还是致人死亡的罪名;除了这些职业;哪怕是洗碗端盘子;都没人要她;揣在身上的几百块钱;还是在狱里帮人干活时攒的;活到
今天已是勉强。
罗零一回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森哥;他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衣纽扣;浅笑着问: “叫什么?”
她抿了抿唇:“罗零一。”
“01? ”他笑意加深;轻声说; “有意思的名字。”他解开了全部的衬衣纽扣;露出白皙精瘦的胸膛;随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 “过来坐。”
罗零一依旧记得四年前那场噩梦;鲜血、刀。。。。。。她不想再次面对那一幕。于是她慢慢地走到他身边;与他对视半晌;连他左眼角有颗痣都看清了;就是没动作。
他忽然一伸手把她拉到了大腿上;在她耳边沙哑地说着话;像一条谈笑风生的毒蛇: “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她懵懵懂懂: “森哥……”
“嗯;对! ”他亲了一下她的侧脸;低声说; “我叫周森。”
周森。
两个字;很简单的名字;分开念都没什么特别的;但组合在一起;却给人一种彬彬有礼的斯文感。
罗零一依旧没什么表情;安安静静地坐在他有力的大腿上;像一尊冰雕的冷美人。
“啧! ”周森叹了一声;慢条斯理道; “你这个样子;在这种风月场里是混不下去的。”
他翻身将她压到身下;柔软的沙发;柔软的身体。
温柔乡;英雄冢。
“你得学会怎么撒娇。”他的唇挨着她的耳垂;循循善诱地教导着她,好像一位耐心极好的老师。
“我并不想学怎么讨好男人。”罗零一的手抵在他的胸口;两人之间的距离缓缓拉开。她凝视着他黑暗中闪着危险光芒的眼;轻轻别开了头:“能放我走吗? ”依旧没什么感情起伏的声音;但眉梢眼角多了一点商量的期待。
周森似乎是听见了十分有意思的笑话;单手撑在她身边;心不在焉地问: “看见门口的人了吗?”
罗零一望过去;点头。
“你今儿要是从这儿完好无损地走出去;明儿他们就会说我有病。”他说着话;直起身脱了衬衫;扔在地上。那么昂贵的衬衫;他就那么扔在了那儿;看得人心疼。
罗零一迅速站起来;整理好自己单薄的衣服。
周森坐到沙发上;叠起双腿;似笑非笑地说: “第一次? ”
罗零一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慌张;她看着这个赤着上身的男人;没有说话。
周森抬起胳膊搭在沙发背上;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说: “你的声音不错;很好听。”
罗零一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
“腿也不错。把衣服脱了;躺到这里来。”他抬了抬眉;扫了一眼腕表; “我没那么多耐心陪你玩;想好好地离开这儿就照做!”
罗零一拧起眉。
周森瞧着她鹌鹑似的模样;轻笑一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钱包;拿出一张卡;扔到她面前。
啪嗒;卡片掉在地上的声音;像来自天堂;又像来自地狱。
“想要它就自己走过来;脱光衣服躺到那儿! ”他说完又看了一次表,这是不耐烦的前兆。
罗零一低头看着地上的卡;紧紧握起了拳。
第一天来这里;有个客人对她动手动脚;她推了对方之后被人用酒瓶砸在了脑袋上;流了很多血。
第二天来这里;有个客人要她陪唱;她不会唱歌;唱得不好听;喝了酒的客人不高兴;摔了她带来的所有啤酒。
第三天;她见到了周森。
他比前两天的每个客人都更难应付。罗零一看了看门口的人影;他们在交头接耳;屋子里半晌没动静;外面的人都着急了;但周森还在那里安静地等着。
军师的耐心;总是比别人好得多。
罗零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蹲下去捡起那张卡。
她走到周森面前;伸手把卡递给他 他挑起眉。
“太多了。”她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你收起来吧;把酒买了就行。”
说罢;她开始脱衣服;裙子拉链一拉就下来了;露出里面虽然不新却非常干净的内衣。
修长素白的手慢慢移到背后;罗零一整个人都开始颤抖;她急促地呼吸着;眼睛直直地盯在周森身上。周森眯起眼;在她即将解开文胸后面的挂钩时;他忽然将她拉了过来;按在沙发上;因为真皮沙发上很冷;他的力气又大;她不由自主地痛呼了一声。
“哟;森哥耐性真好;居然刚开始;还跟那丫头谈了谈情? ”守在门口的中年男人贱兮兮地笑着说。
小白那张温和的脸上也跟着露出笑容;可眼角的狠意又透露着些微的变态; “森哥嘛;总是跟别人不一样。”他意味不明地说完;扫了一眼身后的门。门上有几处镂空;但看不见里面的具体情况;因为太黑了。
包间里;周森伏在罗零一身上;唇瓣贴着她的脖颈;留下一处处吻痕;罗零一紧紧抓着身下的沙发;闭着眼倒吸了一口凉气。
须臾;就在她以为今天已然无法逃脱的时候;周森忽然直起身看了一眼身后;守着的人变成了一个;正靠在门上玩手机。
周森转回头;扳住罗零一的下巴;罗零一又痛呼一声。他微微颔首道:“就这样;不要停! ”
罗零一拧眉看着他;满脸不解。
周森似笑非笑道: “你是想这样结束;还是想让我真的碰你?”
罗零一立刻摇头;周森侧身躺到她身边。足够大的沙发;奢华的包厢,罗零一望着天花板上关闭的水晶灯;在周森的指示下;开始生涩地发出曖昧的声音。
本以为是一场噩梦;但最后什么都没有发生;除却那一点在忍受范围内的亲吻。
坐在街边;罗零一看着手里的银行卡;耳边响起周森将这张卡交给她时的话: “以后别再来这里卖酒了。年纪轻轻的;去买身好衣裳;租个房子;找份正经的工作。真不太理解你;一个小姑娘;求生意志竟然比流浪狗还要薄弱! ”
多正直的话!罗零一仍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从出狱到现在;她四处碰壁;找不到能维持自己生活的营生;无人愿意施舍她一个青眼。只有那个地方愿意让她去工作;她本以为这辈子完了;可没想到;在地狱里竟然能遇见天使。
那个刽子手一样的人;竟然会是她的天使!
他是个好人。
周森是个好人!
这话传出去;准会叫人笑掉大牙。
罗零一站起来;裹紧了身上的男式大衣;鼻息间满是属于他的烟草味道。
她一边走一边掉眼泪;走到一间旅馆门口时;才发现自己哭了。但这有什么关系呢?没关系。从今往后;她至少不用再担心哪天会饿死在路边;不用再忍着恶心被人占便宜;不用再每天晚上冻得睡不着觉。
“谢谢! ”罗零一紧紧攥着手里的银行卡;颤声说;“谢谢你;周森。。。。。”
郊外安静的别墅区;黑白色调的偌大别墅里;只有一个人居住。
周森坐在沙发上;看着手里那部价值几十块钱的手机;里面只存了一个号码;吴警官。
他面露思索;手机在这时响起;现在是午夜十二点;来电人是吴警官。
迟疑片刻;他按下了接听键。他没开口;那边的人先说了话: “喂;零一啊;我是吴放吴警官。我刚下班;才看见你的短信;你还没联系上你那个男朋友? ”
周森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他沉声说道:“我不是罗零一。”
那边的吴警官愣住了;听着这声音莫名地觉得耳熟: “你是……我没打错吧?”
“你没打错。”周森淡淡道; “她把手机忘在酒吧了。”
“酒吧? ”吴警官高吉道; “这死丫头还真跑去卖酒了?说了有事跟我联系;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
“大概是不想麻烦别人吧。”周森慢条斯理地点了根烟。
吴警官沉默了一会儿说: “请问您是酒吧的工作人员吗?能说一下您在哪个酒吧吗;我去拿一下手机;回头给她送去。”
周森轻浅地笑道:“老吴;我是周森。”
“啊? !”
旅馆里;罗零一在背包里翻了半天;怎么都找不到手机。
她回忆了一下;拧起眉;毫无疑问;她把手机忘在酒吧了。
她靠着冰冷的墙壁坐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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