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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爱情结的痂-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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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她嫌弃我的理由。
  盖聂沉默了几秒,然后捏了捏我的脸:“先进去,这些事以后再说。”
  他揽着我往里面走,走了两步顿住脚步,扭头看商如瑜:“妈,我爱您敬重您,但不代表您可以插手我的终身大事。今天带小江回来,不是征求您的意见,只是通知您,我找到最爱的女人了。”
  话音一落,他揽着我大步离开。
  但是不用回头,我也知道,背后的商如瑜是用怎样失望绝望且恶毒的眼神看着我的。
  盖聂带我进了餐厅,给我接了一杯水,然后他拉着我坐在餐桌边,摸了摸我的头,温柔道:“饿坏了是不是,乖乖等着,我去给你弄吃的。”
  我起身,贪恋地抱住他,很想解释清楚出国那件事,可是话到了嘴边又觉得苍白得很虚假,只是喊了一声:“盖聂……”
  盖聂回抱住我,在我额头亲一口:“什么都别说,我相信你。不管你去到天涯还是海角,都不许离开我半步。”
  我闷闷的:“你为什么相信我?”
  他凑到我耳边:“因为,全世界那么多男人,只有我去到过你心里。”
  这句话云里雾里的,我怔在那里,他又开始不正经,继续道:“都说阴、道是通往女人内心的唯一通道,我很庆幸,我是唯一进过你身体的男人。”
  我脸红起来,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能这么假不正经的?
  盖聂松开我,摁了我坐下,然后捋起袖子进了厨房。
  我小口小口喝水,目光一直跟随着厨房里的他,我们都是伤人,他伤得比我还严重,可是毅然决然跑到老宅子去接我,又在他母亲面前这么维护我,现在又要给我做吃的。
  这么好的男人,怎么会是害死我爸爸的凶手呢?
  有香味从厨房里扩散开来,我轻手轻脚走进去,从后面抱住他,把脸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瓮声瓮气道:“盖聂,谢谢你。”
  他麻利地在锅里搅动着,还不忘问我:“拿什么谢我?”
  我笑起来:“只要我有,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低低笑起来,把锅里的东西捞出来,然后用脚勾上玻璃门,转过身把我摁在冰箱上,然后是一通要命的热吻。
  最后的最后,他抓住我的手放在他裆间,沙哑着声音问我:“现在知道我要什么了吧?”
  那一团凸出特别特别明显。我岂会不知道他的意思,脸红起来:“你伤还没好,不许胡来。”
  他得寸进尺的咬住我的耳垂:“你用手帮我,好不好?”
  我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知道不答应他就会一直纠缠下去,没准到时候又闹出什么幺蛾子,赶忙答应下来。
  这厮终于放过我,一手揽着我,一手端着面到了餐厅。
  一碗鸡蛋牛肉面,上面洒满了绿油油的葱花,一看就让人特别有食欲。
  我没想到盖聂手艺这么好,忍不住问:“给多少姑娘做过,才练就这一身手艺的?”
  他斜睨我两眼:“吃谁的飞醋呢,我又不是精虫上脑,就给你一个姑娘做过。”
  我嘿嘿笑起来:“谁说不是。”
  他飞快凑过来亲我一口,语带威胁:“江别忆,你信不信我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他在那件事上有多变态我是很清楚的,因此不敢再逗他,乖乖吃面条。
  他就坐在旁边,一会儿给我倒水,一会儿给我递纸巾,问我好不好吃。
  我挑起一些喂给他吃,他倒也没有客气,爽快地吃下去,还不忘自夸:“嗯,味道不错,等将来我们都老了,就找一个青山绿水的古镇。卖面条去。”
  我心情大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吃完面条他就带我回房间,进去之后我才发现,原先的病床换了,换了一张两米宽的Kingsize,而且多了一些低调奢华的家具,倒是很有他的风格。
  他牵着我坐在床边,找了药箱出来,示意我趴着。
  新伤加旧伤确实挺疼的,可是因为有他的存在,我竟然也觉得没那么难熬。
  盖聂一边帮我擦药,一边问我疼不疼。
  我笑起来:“看见你就不疼了,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安眠药么?盖聂,你就是我的止疼药。”
  他笑得贼兮兮的:“不对,你是我的春、药。看见你就特别有性、欲。”
  他随时随地都能把一切跟那件事扯上关系,而且还特别理直气壮歪理邪说的,我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处理完伤口,盖聂带着我去洗漱,出来后他找了吹风帮我吹头发:“后背伤得挺重,这几天就别洗澡了……”
  我点点头,整个人趴在他胸膛上,昏昏欲睡的。
  后来我就真的睡过去了,迷迷糊糊中有人推门进来,好像是盖子衿,说老太太请盖聂去一趟,然后她特别担忧的,提醒盖聂老太太身体不好不要吵架之类的。
  盖聂帮我掖了掖被子,这才起身跟着她往外走。
  我太累了,侧过身子躺在床上,彻底睡了过去。
  横竖有盖聂在,我是不用担心的。
  这一觉睡得特别舒服特别安心,醒过来就看见盖聂支着脑袋坐在面前的椅子上,睡得特别好看。
  怪不得人家说,长得好看的人,蹲马桶都是好看的。
  看了不知道多久,盖聂睁眼,看见我他笑了笑:“醒了,那就起吧,我们去火化场,奶奶他们已经出发了。”
  我惊坐而起:“你怎么不早说,迟到了怎么办?”
  他柔声安慰我:“别担心,一定赶得上的。”
  他坚持要帮我换衣服。我这才发现他特别细心,给我准备了白色的衣服,左边袖子上有黑纱,还有一小朵白色的花朵。
  换好衣服之后我们就出门,然后就看见刀爷迎面走来,他深色有点凝重:“小聂,周家那位来了。”
  盖聂眉头一皱:“我二叔也来了?”
  “没有,就那位独自一人来的,说要见你,或者见你母亲。”
  盖聂眉眼间是深深的厌恶:“你叫人告诉她,要想以后的日子过得舒坦些,就别管周家的事情。她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管不了。”
  刀爷点点头:“我会叫管家去跟她说,怕就怕你母亲那边……”
  盖聂讥诮地笑起来:“舅您也太小看您这位大姐了,她现在对那两家人,是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哪那么容易见她?”
  刀爷点点头,盖聂又问:“准备得怎么样了?”
  刀爷突然眼冒金光,看了看表:“你二哥三哥那边进展顺利,照片和视频昨天我就交给你小六了,估计再过十分钟,你就可以看见最壮观的一幕。”
  盖聂点点头:“麻烦舅您盯着点,我得带小江出门一趟。”
  刀爷看了看我:“去吧,有什么电话联系。”
  车子驶出院子,远远就看见一个人跪在大门口,司机扭头问:“四爷,要不要……”
  盖聂沉声道:“别理她,直接开过去。”
  进了我才看出来,是一个中年妇女,看起来四十岁上下,穿着得体,哪怕是跪着,浑身也透着一种贵妇才有的气质。
  车子和她擦身而过,盖聂就坐在她那边,他故意把车窗要下来一点,目的就是要那女人看见他。
  那女人果然看见了,起身就来追我们的车子,拍打着窗子:“盖聂,盖聂……”
  她张大嘴巴大喊着什么,可是盖聂慢慢把窗子关上,于是她的话就消散在风中,再也听不见。
  我靠在盖聂怀里,直到车子开出去一截,他才道:“她是周写意的小姨,也是我二叔的前妻。”
  我好奇问:“她是来替周家求情的吗,你把周家怎么了?”
  盖聂笑看我:“怎么,你也想替周家求情?”
  我摇摇头,周家的生死我才不关心的,反正商场本就如战场,也不是我一个弱女子可以左右的。我只是觉得,周写意怎么那么狠心呢,她那么爱盖聂,也舍得下手?
  我抚摸着盖聂还裹着纱布的胸膛,心疼地问他还疼不疼。
  他抓住我的手吻了吻,语带笑意:“人心都是肉长的,怎么能不疼呢?只是我也算因祸得福。要不是这次受伤,又怎么能听见你的心里话……所以这么一想,也值得了。”
  “等爸爸的事情了结了,你搬去老宅子吧,我跟奶奶照顾你。”
  他点点头,笑着凑到我耳边:“好的,反正我买了很多很多安全套。”
  我白他两眼:“我跟你说正经的。”
  他正色道:“我也说正经的,而且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
  “什么礼物?”
  “保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然后他突然发现我手上空空的,他估计以为戒指被我拿下来了,就问我为什么不戴。
  我顿了顿,只好实话实说告诉他,戒指被奶奶砸了。
  他愣了一下,别有深意笑起来:“看来奶娘是嫌弃我给的聘礼太少了。她说过你是她的小公主的,等我再去准备一颗更大的。”
  我忍不住开口:“你是不是钱多的没处花?”
  他越发别有深意:“反正也不是我的钱,我不心疼,只要你开心,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给你摘来。”
  这是典型的狗血偶像剧里的语调,我明明很反感很反感的,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又觉得一切都是天经地义,一切都那么好听。
  火化场在南郊,我们到达的时候,奶奶他们也刚好到达。
  看见我江岸怒气冲冲走过来,可是奶奶喊住了他,他只好气哼哼瞪我们两眼。又退了回去。
  我就不明白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了,昨晚是他通知盖聂来带我离开,这会子又在这里装什么呢?
  盖聂牵着我走过去,对着奶奶微微颔首:“奶奶,今天我是以小江男朋友的身份出席江叔的火化仪式,不管您对我有什么误会,我都希望您冷静。等仪式结束,我自会给您一个交代。”
  奶奶的嘴唇剧烈颤抖着,胸膛急剧起伏着,我知道她在隐忍,她在克制。
  我很怕她会一巴掌打下来,更怕她会骂我,不许我参加爸爸的火化仪式。
  而盖聂就那么站着,不卑不亢的。迎接着所有人的目光。
  江岸依旧气哼哼的,对盖聂的语气差到了极点:“你休要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谁不知道整件事是你一手策划。你别以为骗过我那傻侄女,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我忍不住开口:“小叔,你别在这里说风凉话。有些事情,我不说,不代表你没做过。”
  他自然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悻悻地瞪我两眼,再也不敢说话。
  奶奶挣脱开姜东搀着他的手,看着盖聂,语气还算平缓:“盖公子,我只问你一句,你跟我说实话,小江爸爸的死,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以前她都是小聂小聂的喊人,现在突然换成了盖公子,我听着非常别扭。
  盖聂却神色如常:“我用我的生命发誓,江叔的死,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要是说谎……”
  江岸突然插话:“你要是说谎,就让你失去小江。”
  我觉得这么说太过分了,他们好像对逼人发誓这件事上了瘾,逼了我不算,如今还要逼盖聂。
  谁知道盖聂摁住了我,点点头道:“就按小叔说的。”
  奶奶捂着胸口:“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进去吧?”
  进去才看见李牧隐和顾良书一家全在里面了,看见我和盖聂李牧隐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抿了抿唇。
  倒是顾良书气急败坏冲过来,拽着我到一边:“江别忆你吃错药了,今天是你爸爸火化的日子,你爸凶手带来现场做什么?”
  “他不是凶手。阿书,我相信,他不是凶手。”
  她撇了撇嘴角,一脸的鄙夷:“又给你灌迷魂汤了?他不是凶手,难道我是凶手?”
  眼角余光扫到盖聂走到李牧隐面前,两个人说了什么,李牧隐的眉头皱起来,他侧过脸看了看我,然后撇下盖聂,朝着奶奶他们走去。
  我扶着顾良书的肩膀,一字一句:“我爱他,我相信他不是凶手。阿书,死的人是我爸爸,我比谁都希望能抓到凶手,可是,我不能病急乱投医,这样反而会中了敌人的圈套。”
  顾良书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她才没有时间听我讲道理,一把甩开我,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我:“江别忆,你变得我一点都不认识了。爱情,难道比你爸爸的清白还重要吗?”
  说完这句话,她径直离开,走到盖聂身边的时候,还不忘故意撞他一下。
  我走到盖聂身边,他对着我笑了笑,牵住我的手。
  我们什么也没说,但是我们都知道彼此在想什么。
  奶奶对着姜东交代了几句,然后走过来,看着我。
  她的眼睛肿的厉害,刚才我都没发现,她的声音沙哑得更厉害:“还有话要对你爸爸说么,没有就火化吧?”
  我一下子就觉得眼睛酸胀得厉害,点点头。
  是该说点什么的,这算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以后再见面,只能对着冷冰冰的墓碑,还有一沉不变的黑白照片。
  一进去那间屋子我就忍不住哭起来,几天不见老江好像又瘦了,颧骨凹下去,下巴也凹下去,皮肤又白又皱,像是抹了好多层石灰又要裂开的样子……
  我不忍心再看下去,别过脸从盆里拧了热毛巾,帮他擦脸。
  我的手颤抖得不成样子,盖聂接过去,轻轻帮我爸擦,一边擦一边道:“爸,您放心走吧,我会照顾好小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的,我也会还你清白。”
  我没想到他会喊老江爸,心里不禁百感交集的,他这是要爸爸安心走,这是他对爸爸的承诺。
  有人走进来。我以为是姜东,抬起头才发现是桂耀明。
  他肃穆着一张脸,握住爸爸的手,沉声道:“老江,你安心走,我会代你好好照顾老太太和闺女,不会让她们受委屈。”
  工作人员进来提醒我们时间到了,我哭着倒在盖聂怀里,眼睁睁看着他们把爸爸推走。
  很快,工作人员就把骨灰盒抱出来给我们。
  奶奶别过脸,无声地流泪:“回家吧……”
  一行人往外面走,顾良书搀扶着奶奶,我抱着骨灰盒跟盖聂走在后面,姜东放慢了脚步。走在我前面,低头道:“我已经联系三叔公了,明天就可以带江叔回祖坟安葬。奶奶的意思,就不要大操大办了。”
  我点点头,姜东看了盖聂一眼:“奶奶还有一个意思,江叔下葬以后,她想在乡下住一段时间,给乡亲们看看病什么的。老宅子是盖公子花大价钱买回来的,我们不能要,钱我已经准备好……”
  我一下子喊出来:“东哥你说的什么话?你哪来的那么多钱?”
  姜东叹息了一声:“忆忆,你听哥哥给你说。奶奶之所以做出这个决定,是因为桂伯父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江叔的事情交给我,我一定不让你们失望。”
  我提高了音量:“我不出国,我哪里也不去。我就在这里,调查爸爸的事情。”
  “你这丫头……”
  盖聂突然出声:“姜先生,你们不必急着送小江出国,江叔的事情,回到老宅子,自然会见分晓。”
  姜东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盖聂也看着他:“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回到老宅子,你就会知道,江叔的死是怎么回事。”
  姜东还想说什么,奶奶再去前面喊了一声,我们只好加快脚步跟上去。
  到了车子边,盖聂率先开口:“奶奶,您跟我们同乘一辆车吧,我有些话。想跟您说。”
  江岸站出来:“不行,奶奶必须跟我们。”
  盖聂的声音淡淡的没有起伏:“谁都别说话,奶奶自己拿主意。”
  奶奶看了看我,转过头去对江岸道:“没事,你们在前面,我跟他们坐一辆车,老宅子见。”
  上了车盖聂递一杯水给奶奶,看她喝下去,这才叫司机开车。
  他又给我倒一杯,我握着没喝,不知道他会跟奶奶说什么,是关于爸爸的事情吗?
  车子开出去一截,奶奶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听着呢。”
  盖聂点点头:“不知道江叔有没有在您和小江面前提过他有一个朋友,叫做狄修仁的?”
  奶奶眯起眼睛陷入回忆中,我却是一下子想起来了,脱口而出:“你说的是狄伯父吗?就是那个常年住院但是垄断各大摄影大赛金奖的那个人啊?”
  盖聂点点头:“对,你爸应该带你去医院看望过那个人。”
  我点头:“去过几次,怎么,你们也认识吗?”
  盖聂沉默了几秒钟,缓缓道:“他就是我大哥。”
  我下意识就捂住嘴,因为我记得很清楚,那位狄伯父因病去世之后,爸爸曾经在一次喝醉的时候偶然提过,狄伯父是被人害死的。
  盖聂有一次也提到过,盖子初就是因为目睹了狄修仁被害的整个过程,才吓出自闭症来。
  不知道奶奶还记不记得爸爸提过这个人,她有点恍惚。看着盖聂。
  盖聂深深吸口气,有点紧张似的:“要是我没猜错,江叔当时把摄像机摆在阳台,本是想趁我大哥精神还不错的时候,拍一些视频作纪念的。后来单位有事江叔就先走,他跟大哥越好晚上继续……傍晚的时候子初到病房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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