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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人间地狱-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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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挺大方的。”我看着那辆车开出了路口。
  “要不,我分你一万吧,我们一起去的,她怎么能只给我一个人呢。”阮西岭捏着钱,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不用。”我摆了摆手,“我回去了,你也回去吧。”说完,我就往停车场走去。
  我刚上车,被我故意丢在储物格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拿过手机,打电话来的是个陌生号码。我迟疑了一下,放手机放了回去任它响着,启动车子后,我往路口开去,铃声停下来。我猛然想到,会不会是韦御风呢?
  我踩了个紧急刹车,惯性弹回座椅后,我再次从储物格里拿起了手机。屏幕上显示三通未接电话,我点开看了看,都是刚才那个陌生号码打的,第一通电话差不多是红姐来通知我和阮西岭的时候。
  我点了回拔,听筒里传来嘟的接通声,我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抓着方向盘的手收拢。对方明明才给我打了电话,可现在嘟了四声了却一直不接。
  我耐着性子等着,终于在响到第六声时,电话接通了。
  “喂。”


第卷一:以爱之名106。她为什么找你?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不是冯其薇,但听着似乎有点熟悉。
  “你好。”我客气的打了一声招呼。
  “我是刘麦。”她说。
  刘麦?我懵了一下,柳又昕的好朋友,刘高的女儿,我曾经找她求过情。今晚是怎么了?先是冯其薇把我叫了去,现在刘麦又莫名其妙的给我打电话。
  “你在哪里?”她不等我开口又问。
  “我正准备回家,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我迟疑了一下才问。
  “那你在望雅路口等我,我大概十分钟左右可以到。”她说。
  “好。”我不知道她找我有什么事情,但她突然找我,肯定不是闲的。挂了电话后,我踩了离合,从横波楼到望雅路口也就是拐个弯的距离。
  刘麦来得很快,我停好车后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半她的车就停到了我旁边。然后从她的车后座上下来一个年轻女人,走到我车旁后客气地请我下车,说帮我开车去停好,让我搭刘麦的车走。
  我下车时,刘麦也下了车。
  “我有个朋友,找你了蛮长时间,知道你在这里,今晚一定要见着你,他现在已经到了XX酒店,我陪你过去一趟。”路灯下,刘麦的面色淡淡,语气也淡淡。
  我吃惊极了,刘麦的朋友找我?那会是谁?
  “上车吧。”她拉开了后座车门,然后弯腰坐了进去,我也跟着坐上了车。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开到了酒店门口。下了车后,我跟着刘麦往大堂里走,这一路上她都沉默不语,我现在的心情很是忐忑。
  上了楼后,出了电梯,穿过长长的走廊,拐过弯,刘麦总算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她抬手敲门,只敲了一下,房门就从里面拉开了。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发际很高,梳着背头,年龄大约在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站在那里,他的表情激动。
  “董哥,这就是殷采采。”刘麦介绍道。
  男人点头,眼中有泪光闪动,他侧身到一旁,声音略带哽咽道:“进来,进来说。”
  我仔细看眼前的陌生男人,我确定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我家也没有董姓亲戚。但他的穿着讲究,大拇指上还戴着玉板指,一副大老板的架子。又这么急切的找我,也许是我在横波楼呆的时间长了,有点虚名在外,他借着刘麦牵线搭桥来一睹我真容的?这么想着,我便放松下来。管他钱有多少权有多高,不过都是些暗藏龌龊心事的人罢了。
  我们进了房间,那男人把我们领进了茶室。
  刘麦并没有借口离开,而是坐到了我旁边,叫董哥的老男人坐到我对面的沙发。坐下后,他摘下眼镜拿出手帕细细的擦了擦眼镜。
  “不好意思,让小朋友见笑了。”他似乎平静了些,表情也变得从容起来。
  我拘谨地笑了笑。
  “我姓董,你叫我董叔叔吧。”他重新戴好了眼镜。
  “董叔叔。”我跟着叫了一声。
  “那我就叫你采采了,这么晚上急着找你来,是不是有点吓着你了?还请你体谅我这个老人家的心情。”董叔叔话说得很客气。
  “不会。”我淡淡道。
  “你妈妈……现在怎么样了?”他问得小心翼翼。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董叔叔是找我妈,他应该是我妈的旧相识。
  “董叔叔,您认识我妈?”我试探着问。
  他连连点头:“是,认识。她二十三岁那年离开A城,此后就失去了音讯。早些年通讯不像现在这么发达,加上我后来去了加拿大,我们就没有联系了。我生活稳定后,也试图过找她,但就连她的家人也不知道她的下落。这次还多亏了麦子,可算把你给找着了。采采,你妈妈还好吗?”他这回问到我妈时,语气里多了几分急促。
  我听到这里时,暗暗在心里自嘲,是我把人家想得龌龊了。从他刚才的话里来判断,他可能和我妈之间有些过一些故事,至少,他对我妈的事情是很清楚的。我也激动起来,我终于见到我妈那边的人了。
  “董叔叔,我家这两年经历了一些事情,我妈精神上受了点严重的刺激,现在住在疗养院。”我简单的提了一下。
  “疗养院?”董叔叔愣了,片刻之后,他才语气沉痛地说:“麦子,你什么都没跟我说。”
  刘麦靠着座椅看手机,听到董叔叔这么说,她抬头:“采采告诉你也是一样的。”
  董叔叔的眼中又泛出泪:“麦子,你安排明天一早的行程,我去疗养院,她父母年龄大了,也想见见她,就接回A城去吧。”
  “行,我让人去办。”刘麦低下头又刷手机。
  “采采,你饿不饿,这里有零食。”董叔叔起身,从旁边的柜子拿过放在那里饼干,然后一古脑的放到我面前,就像我爸还是我爸那会儿,总怕饿着了我。
  “谢谢董叔叔,我不饿。”我微笑着。
  他坐下来,问我:“采采,你跟我说说这些年,你妈的事情吧,好不好?”
  哪怕是半年前,董叔叔这样来找我,我都指不定要抱着他大哭一场,然后絮絮叨叨的把家里的变故全告诉他,顺便求他带我去我妈的娘家认个祖宗,要是运气好,遇着我妈的娘家是个富豪巨贾家族,那我有了撑腰的人,便也能脱离苦海再世为人了。
  但现在,我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这个董叔叔很显然是委托了刘麦去查找我妈的下落,她什么都知情却什么都没说,想必也是有利益权衡。谁知道这些人在演什么大戏呢?我一个无依无靠的人,还是缩在角落里静观其变吧。
  “我家遭遇变故之前也没什么值得一提的,普通人家。前几年,我妈的事业垮了,借了钱也没能挽救起来,再加上我弟过世,她就精神崩溃了。”我道。
  董叔叔闻言,眼泪竟滚出了眼眶,嘴唇不停地噏动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刘麦仍然淡定的看着手机,我也默默坐着。
  “你妈住在哪个疗养院,你把地址给我。”董叔叔抹着眼泪拿出了手机。
  “董哥,你别急,这大晚上的,你总不能连夜去。”刘麦放下了手机。
  “麦子,我对你很生气,你什么情况都了解,却什么都瞒着我。我不听你的了,今天晚上我必须见到引容。”董叔叔很生气的指着刘麦。
  刘麦叹了一口气:“我明天一早就给你安排,这大晚上过去,你不怕吓着人。”
  董叔叔很固执,硬是让我把具体地址编辑短信发到了他的手机上,又让我发了几张我妈的旧照给他,收到照片后,他拿着手机起了身往外面阳台走去。房间里很安静,可以隐约听到他的哭泣声。
  刘麦摇了摇头,起身也去了阳台。
  我很困了,沙发又很软,我昏昏欲睡的。
  “采采,我送你回家吧。”我差点睡着时,刘麦的声音传来。
  “啊?好。”我一个激灵回神。
  董叔叔估计还在阳台哭,他没有出来送我,我松了一口气。
  “你私下暂时不要和董叔叔见面。”上了车后,刘麦交代道。
  “好。”我也不想去问为什么。
  “冯其微没有为难你吧?”车子启动后,刘麦问。
  “今晚没有。”我斟酌着答。
  刘麦没再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比柳又昕要真实,是个有人气的人。
  刘麦只让司机把我送到了那个路口,下了车后,我上了已经停靠在路边的车上。系上安全带,我靠着座椅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回到家时,已经凌晨两点了。我冲了个澡,披着件睡袍,倒了杯酒回到了客厅。屁股刚挨着沙发,我的手机就响了。
  打电话来的人是柳又平,我养病这段时间,他挺消停的,给了发了几次微信,说去了法国。这个点给我打电话,估计事情办得差不多了。
  “喂。”我接起了电话。
  “冯其薇今天找你了?”他劈头就问。
  “是。”我放下酒杯靠到沙发上,伸手按了按发麻的头皮。
  “她找你说什么?殷采采,一个字都不许瞒我。”他咬牙切齿的往外蹦字,一个一个。我有点困惑,他这是在对我生气还是在对冯其薇生气?
  “没说什么,就说一个人闲着无聊,让我和阮西岭过去陪她喝杯茶,弹个小曲。”我道。
  “看来,你也不肯对我说实话了。”他冷笑起来,“殷采采,你可能不大了解冯其薇。她就是那活在九重天上的仙女,在她眼里,除了她亲妈和她死去的前男友,谁靠近她都会玷污她的仙气儿。她会闲得发昏找你去喝茶?殷采采,你还是趁早的说实话。”
  我望着落地窗外的夜色,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又平,你真正爱的人其实是她吧,只是在她那里得不到任何回应,所以,你才用力的爱我。”
  “不要转移话题。”他咆哮起来,情绪完全失控,“她到底找你做什么?殷采采,你快说。”
  “因为我打掉了你的孩子,所以,她找我聊聊。”我平静道。


第卷一:以爱之名107。你去守着你的真爱吧

  “孩子?”柳又平的语气变得奇怪,顿了一下,他不确定的问我:“殷采采,你刚才说打掉了我的孩子?是吗?”
  “是。”我冷酷道。
  “我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他冷笑起来。
  “我爸下葬那天,我吐得厉害,当时,你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我说了我怀孕。”我提醒他。
  “你当时跟我说的是假设性的话题,你并没有明确告诉我,你怀孕了。”柳又平平静的声调里充满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我和你讨论过怀孕这件事情,你的回答很明确,这个节骨眼上我绝对不能怀孕。”我再次提醒他。
  “你现在在家里是不是?你等着,半个小时左右我到你那里。”他说完挂断了电话。
  我苦笑了一下,好半天后才将手机扔到了沙发上。拿过茶几上的红酒,我一口气喝光。来吧,迟早有这么一天的,我也没想过要躲。
  他们夫妻都不是善茬,但一定要选一个,我还是更乐意死在柳又平手上。
  我靠着沙发漫无边际的冥思,直到大门外传来敲门声,我晃得发晕的脑袋走到了大门,猫眼里,柳又平站在那里呼呼喘气。
  我拉开了大门,他阴沉着脸走进来,然后用力关上大门。我退了一步,他盯着我看。
  “胆儿挺肥的,你已经做好了任我宰割的打算吧?”他温柔的抬起我的下巴,温柔地问我。
  “是。”我迎着他的视线,道。
  他笑了一下,又点点头:“殷采采,你真是太有种了。冯其薇跟你比,她都得对你甘拜下风。我怎么早没发现你这么狠呢?”
  我决定闭嘴,少说几句话我可能不会死得那么痛苦。
  “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他把我按到墙上,语气仍然温柔:“你给我出几个主意吧?如果有合适的,我就采用了。”
  “我没有主意。”我轻声道。
  “在哪家医院做的流产?”他问。
  我不说话。
  “怀孕多久了?”他再问。
  “五十六天。”我答。
  “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怀孕的?”他接着问。
  “我爸过世那天夜里,我喝多了,吐得很严重,我去了医院才知道的。”我说。
  “什么时候做的手术?”他继续问。
  “我爸下葬后的第二天。”我答。
  柳又平抿了抿唇:“从知道怀孕到流产,前后不过三天的时间。要不是你爸的事情,你估计会知道的那天就在医院把手术给做了,是吗?”
  我不敢应他说是。
  他收回了撑在墙上的手,低着头踱着步慢慢地往客厅的方向走。我靠着墙壁看着他的背影,他走到餐厅的位置时,抓过墙上的挂画狠狠的摔到了地上。摔完画后,他又把墙上第一个壁格里的花瓶砸了。然后,碎裂声就此起彼伏。
  我站在过道里漠然地看着,听着。
  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柳又平才停下来,他进了客厅,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殷采采,你进来。”他很平静的语气。
  我挪动脚步往客厅走去。
  “坐。”他指着侧面的沙发。
  我挨着沙发坐了下来。
  “我本来打算明天来找你的,阿离告诉我,冯其薇今晚找你了。她找你,绝非一般的事情,我猜测了种种,却没有想到,你敢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打掉我的孩子。”他语速很慢,怕我听不懂一样,“殷采采,你跟我提假设性的问题时,我很明确的告诉你暂时不能要孩子。但我没有说如果你已经怀孕了,也必须去打掉,你已经怀孕这是另一个问题了。你却擅自将两件事情等同,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怎么?你觉得自己很聪明的帮我解决了麻烦吗?省得我还要烦恼怎么处理你肚子里的孩子?”
  我垂着头聆听他的教训。
  他笑了一声:“你只是不想生下我的孩子而已,否则,你不会如此冷血。如果你怀的是韦御风的孩子,你会不惜一切代价保住他。是不是?”
  我沉默。
  他抽了抽鼻子,伸手拿过我放在茶几上的烟,抽出烟,他点了一支,烟雾袅绕中,他说:“爱一个人很苦吧,你看你现在又会抽烟,又会喝酒,还会逼着自己奉承我以及别的男人,真是难为你了。”
  我有种错觉,他今晚是来找我谈心的。
  “我成全你吧,从明天开始,你守着你的真爱过日子。只要你的命够长,我相信你会守得云开见日出。”柳又平说完这句话后起了身,然后往沙发外走去,很快的,他出了客厅,穿过一片狼藉的餐厅,拐过弯,不一会儿,我听到大门口传来开门和关门的声音,他走了。
  他竟然走了。
  我以为他今晚要把我给撕了,可他走了,这莫名让我感到害怕起来。他说,他成全我,让我守着我的真爱过日子,我真的不敢去想他要对我做些什么了?
  这一夜,我睡得心惊肉跳的,一点轻微的动静,我就惊醒过来。捱到清晨五点多时,我彻底没了睡意,索性起了身,走到客厅,我又坐到沙发上发呆。
  这一呆,天不知不觉就大亮了,大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
  我起身,走到大门口,猫眼里望出去,门外齐刷刷的站了一排人,全是迷服装。我迟疑着要不要开门,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我惊了一下,拿出了手机,柳又平打来的。
  我抖着手点了接听。
  “开门。”他冷冷道。
  我伸手打开了大门,大门口站了六个年轻小伙子,我想问问柳又平时,他已经切断了电话。
  “殷小姐,你有十分钟的时间收拾东西。”站在最前的小伙子面无表情的抬起了手,他盯着表上的时间看。
  我转身就飞快地往里面跑,心里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柳又平跟我动真格的,我猜他要把我带到某个地方。我跑进了房间,从衣柜里拿出了行李箱,然后开始往里面塞衣服,塞了几套秋装,我又不确定到底要去哪里,于是,我赶紧把四季的衣服各塞了两套。塞完后,我又跑到梳妆台前,拉开最底下那个格子,我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匣子,里面有韦御风送我的那三根羽毛,还有那枚戒指。
  我犹豫着要不要带走,感觉时间要不够了,我咬了咬牙把戒指戴到了大拇指上,把羽毛放进了牛仔裤兜里。
  我把东西收好时,一转头才发现,六个年轻的小伙子无声无息地站在了我房门口,我吓得心脏都差点蹦出来了。
  “殷小姐,请。”那个面无表情的小伙子侧了侧身。
  我准备去拉行李箱,他做了个不许的手势:“三少说,你什么都不必带。”
  “好。”我缩回了手,枉费我收拾半天。
  我跟着他们一起下了楼,小区门口停着两辆越野车,车牌上大大的WJ两个字母,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我上了第一辆车,坐在焊死的独立座位里,面无表情的小伙子还给不绣钢小门加了锁,怕我变成老鼠钻出去。
  柳又平把我送进了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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