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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人间地狱-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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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采,你好。”她语气很温和。
  “姑姑。”我抓着听筒,有些讷讷地喊她。
  “小悦让我打个电话给你,她已经回乡下去了,等她安定下来了,她会和你联系的。”温湘庭道。
  “回乡下了?”我晕了一下,她真是去出家了?可是就算出家,她也可以从向宅好好的走啊,为什么要让温湘庭来告诉我这件事情。而且现在向云天还没回来,辛童也没回来。
  “是,今早走的。”她淡淡的语气。
  “可是,姑姑,为什么呀?她昨天出去的,是去了你那里吗?姑姑,你不要瞒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着急地问她。
  “采采,小悦还让我转告你,让你保重。”温湘庭明显不想和我多聊,根本就不接我的话,“我这边还有点事情,就先挂了。”
  当天傍晚,辛童回来了。
  “辛童。”我远远看到她,一口气跑到她面前,“你可回来了,到底去哪里了?向先生呢,还有小悦是不是真的回乡下了?”
  她的神情有些呆滞,听着我一连串的问话,她好一会儿才将视线集中到我脸上。
  “采采。”她喃喃地喊我,“我回来了。”
  我吓了一大跳:“辛童,你怎么了?”
  她拉着我的手走到了一旁的石凳上坐了下来:“我不知道陆小姐去哪里了?但向先生还在酒店,我一个晚上没睡,头晕得厉害。”
  “你们昨天为什么出去?不是说向先生喊小悦吗?”我急得晃她的肩膀。
  “是,向先生喊陆小姐,但陆小姐还没到大厅,向先生就出来了。然后就让我开车,说要带陆小姐出去一趟。”辛童低头看着地面,“我们到XX大酒店,下了车就上了楼。然后,我和陆小姐跟着向先生进了一个大套房。都是我不认识的人,一开始向先生和他们聊天,后来,有个人把我喊到阳台说有事和我说,等我从阳台回到房间时,陆小姐就走了,只剩下向先生坐在会客室。我觉得不太对劲,就偷偷的进了厕所,刚好那个时候你给我打电话。我出了厕所后,就有个穿黑衣的人过来拿走了我的手机。我今早才知道,向先生的手机也被收走了。”她停了一下。
  “采采,你可能得想办法去找找柳先生,他们把向先生扣在那里,让我回来了,也没交代我什么。”
  我听完,再联系温湘庭的电话,觉得事情太蹊跷了。向云天在这G市纵横多年,也就阿离在愤怒之下打了他,但事后也到医院向他道了歉。到底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扣下他,还不让他回来。
  “你也在酒店呆了一个晚上,有没有听到一些什么?”我问她。
  辛童呆怔着思索起来:“没有,我被关在小一点的房间里,负责看我的那个黑衣男人特别变态,他不让我睡,说是他不能睡,所以就不让我睡。”
  我深吸了一口气,辛童说了一大堆话,可是和没说有什么两样?
  “对了,去酒店的路上,向先生和陆小姐说了一句话,他说顾向擎阴险。”辛童道。


第卷一:以爱之名99。人情冷暖

  顾向擎?我完全没听过这个名字,但我想到阿离的全名叫顾惜离,我猜测顾向擎应该是阿离的什么人?这样看来,向云天带陆只悦大晚上的出门,应该是跟顾家有关系了。柳又平曾经和我提过阿离第一次带陆只悦回家时,阿离的父亲当场掀了桌。正是因为阿离家的强烈反对,陆只悦才痛下决心和阿离分了手,如今她搬到向宅来都住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这好好的,顾家怎么又来找麻烦了呢?
  “你赶紧去睡一会儿吧,我来想办法找人。”我回过神来,轻轻推了推辛童。
  “好。”辛童起了身。
  我也起了身,回到自己房间后,我再三考虑,还是觉得应该再等等看。向云天都摆不平的事情,我着急也没屁用。说起来,我自己的命运还捏在向云天手里呢?
  辛童让我去找柳又平,可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去找他?那天从酒店出来时,我海口已经夸下去了,还没几天呢,我就不要脸的又去找他,那不是落人口舌吗?柳家人再见到我,岂不是谁都可以指着我鼻子骂一声贱人。
  更何况,陆只悦还有温湘庭呢。我冷静下来后,觉得自己挠心挠肺急了一个晚上实在是有点可笑了。
  午饭后,我干脆又去睡了个午觉。午觉起来后,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向云天还是没有回来。我心里又开始有点急起来,但强行按捺着。
  黄昏的时候,阮西岭来了。
  “采采。”她眼中有惊恐,“我听说了向先生的事情,赶紧过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啊?”
  “向先生的事儿?你听谁说的?”我好奇问她。
  “说是外面都传开了,向先生得罪了顾家,顾家说要铲平横波楼呢。我本来不知道这事情,新近一个客人和顾家有交情,他下午约我去喝下午茶跟我提了一嘴。我喝完茶就赶紧过了。”
  “要铲平横波楼?”我吓了好大一跳,竟然这么严重?
  “对啊。”她猛点头。
  我若有所思起来,向云天究竟做了什么事情令顾家大动肝火?
  “采采,你了解顾家吗?我听我那个客人说,说顾家特别有钱,有个垄断行业就是他们家的。你说,向先生这回会不会因为陆小姐就这么栽了?”阮西岭焦虑中带着几分八卦。
  “我不知道。”我淡淡道,“我和你一样,对向先生的事情并不清楚。我看我们也不要瞎着急,更不要偏听偏信,向先生肯定自有打算的,我们还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吧。”
  “哦。”陆西岭有些悻悻的,但还是闭上了嘴。
  等了三天,向云天一个人回来了。我刚好出房间准备到院子里走走,向云天从回廊里走来。
  “向先生。”我喊了一声。
  他看了我一眼,微微朝我点头,然后大踏步地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我本来还打算问一下陆只悦,可看他的脸色,我还是觉得什么都要不问比较好。
  向云天回来了,但陆只悦真的走了,那几天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我无从打听。只是向云天明显的忙碌起来了,他让我搬回了原先的房子,这回连辛童都没有派给我,我独自住着。
  我开始回横波楼上班后,我隐约觉得向云天和陆只悦那次出事儿,可能跟我也有点关系。现在向云天已经不跟我见面了,我偶尔跟辛童联系,她不是在外地就是在忙。
  向云天似乎要让我自生自灭了。
  我离开了一段时间,阮西岭明显要比我受欢迎得多了,有时候候场,捧她的客人一直刷礼,她就不能下台。最夸张一次,她的客人刷礼刷到凌晨十二点。我坐在休息室里,靠着椅子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
  “采采,不好意思啊。”她坐到我旁边开始卸妆。
  我一个激灵惊醒过来,挪了挪坐得发麻的屁股,我掩着嘴打了个哈欠:“几点了?”
  “快一点了。”她漫不经心的语气,侧头,她笑:“客人都散得差不多了,你不如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靠在椅背上,混沌的脑子稍稍清醒了些。她最近人气很旺,大家都捧着她,连带着对我说话也不客气起来了。欢场这种地方,拜高踩低是常态,这些我都懂,但真的踩到我头上了,我还得觉得很难受。我心里清楚,如果我持续这样下去,很快,后来者就会居上,那我的日子就会越来越难过。
  我起了身,睡得久了,腿也麻了,我扶着椅子站了好一会儿才稳了神。
  “采采,我昨天看见柳先生了。”阮西岭瞟了我一眼。
  我的心跳了一下,那一天从酒店离开后,我和柳又平就没有再见过面了。毕竟有过水(汝)交融的时刻,我还是会经常想起他。想起他对我的百般好,想起还有他的承诺,又想到自己的绝情。
  “哦。”我弯下腰揉了揉腿。
  “他和他的几个朋友在马场,我和秦总去的,他还跟我打招呼了呢。”阮西岭笑起来,“我以为他会问问你,结果他打完招呼就走了。采采,你说这男人多善变啊,当时对你多好啊,不是说给你赎了身吗?你说你也是,怎么就没有好好抓住机会,反而又跑回来,我也是真的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我先回去了。”我抬步往外走。
  “叩叩。”两声轻轻的敲门声,我顿住脚步,阮西岭也转头看着门口。
  休息室的门旋开,有个男人倚着门站在那里。我呆了一下,那是刘度,最近捧阮西岭捧得起劲。
  “刘先生。”阮西岭又惊又喜,顾不得卸了一半的妆,赶紧就迎了过去,从我身边走过时,不知道是无心还是有意,把我给撞了一下。
  “你怎么现在才来?”阮西岭娇嗔着,“人家都卸妆了,丑死了。”
  “我找殷采采。”他指着我。
  阮西岭的脸色当场就变了,但立刻又恢复了笑脸:“采采,刘先生找你呢。”她扭头看我时,那眼神很是不善。
  “这么晚了,不知道刘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我问。
  “请你吃宵夜。”他说。
  阮西岭走回了梳妆台前,她继续拿着化妆棉擦脸。
  “对不起,太晚了,我要回去了。”我不想淌他和阮柄的混水,便干脆地拒绝了他。
  “真的不去吗?”他抱着胸,玩味的语气。
  “不去。”我对刘度没兴趣,再加上他捧阮西岭捧得好好的,现在当着阮西岭的面请我,这摆明了就是要让阮西岭恨我。我最近处境不佳,向云天的态度又很奇怪,我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阮西岭。当然刘度也不好惹,只是他毕竟和柳又平不一样,他爹刘高就是向云天的靠山,官小了许多,能量也没那么大。刘度再怎么胡闹,他总是要给向云天面子。我如果坚定拒绝他,他不会强求。
  “阮西岭,走吧,那我请你。今天我给你介绍个朋友。”刘度的眼神从我头顶掠过。
  “哦。”阮西岭不高兴的语气。
  我跟刘度点了点头,然后出了休息室。我走到一楼时,阮西岭挽着刘度的手臂脚步轻快的从我身边走过去了。
  我看着她上了刘度的,我站了一会儿才往停车场走。上了车后,我坐在驾驶位看着外面的夜色发呆。
  想想我的人生还真是梦幻啊,说家破人亡就家破人亡了,说被人卖了就被人卖了,韦御风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柳又平说要做我的靠山,突然之间,靠山又倒了。就连向云天,莫名其妙的也不理睬我了。
  我忍不住失笑,我在想,如果我现在我撒丫子跑了,会不会就再也没人管我了?我这么想着,就很想试一试。那些藏在暗处的人,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我立刻启动了车子,找了间便利店,买了些吃的后,我开着车往城郊的方向前进。大约开了半个多小时,我的手机响了。我车技不好,不敢握着方向盘接电话,于是靠着边慢慢地停了下来。
  打电话来的人是辛童,我有些奇怪:“喂,辛童,这么晚找我啊?”
  “向先生让我问问你,这么晚,你准备去哪里?”她的语气淡淡的。
  我的后背一紧:“什么意思?”
  “你说呢。”辛童反问我,从她说话的语气来判断,她旁边还有别人。
  “我的车上有定位器?”我明白过来。
  “是。”辛童应了一声。
  我笑了一下:“我现在就回去。”
  “向先生让我转告你,不要太自以为是。”辛童又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请你也转告他,我记住了。”
  辛童挂了电话,我又往前开了一点,找到路口掉了头。一路上,我觉得心尖都泛着凉,果然,那躲在暗处的人根本不可能轻易的放过我。
  我回到了我住的地方,进了门后,我就打了反锁,走到客厅,我站在黑暗中望着外面的夜色。一串电话铃声响起,我扭头看着沙发旁边的座机,向云天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喂。”我拿起听筒。
  “殷采采。”熟悉的声音传来。


第卷一:以爱之名100。你再忍忍吧

  我握着听筒的手抖了一下,伊城的声音明明还那么熟悉,可我莫名有一种他是我记忆里上个世纪的人的错觉。
  “伊城。”我带着几分惊讶和困惑喊了一声,心里忍不住嘀咕起来,他是怎么知道我住处电话号码的。
  “很久不见。”他顿了顿才问,“你还好吗?”
  我淡淡道:“还好。”
  “本来想请你吃个宵夜,结果你不来。”他说。
  原来是他请我吃宵夜,我说刘度捧阮西岭捧得好好的,怎么又会当着阮西岭的面来请我宵夜呢。
  “你怎么来G市了?”我问完觉得自己犯傻了,他既然通过刘度来约我,说明他和刘度是有交情的。阮西岭知道我住处的电话号码,他们一起吃宵夜,伊城可不就知道我住处的电话号码了么?
  “来看看你。”我发呆时,他又说。
  黑暗中,我抿了抿唇。对于电话那头的伊城,我竟无动于衷。我们曾经有过婚约,连结婚证都领了,只是毁在了那场婚礼上。他是我唯一寄予过全部信任的人吧,我对他有过全心全意的期待。时间不到一年,我说忘也就把他给忘了。也不知道是人性本善忘,还是我太薄情。
  “我挺好的。”我并不打算和他见一面。
  “那就好。”显然,他也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太晚了,你也早点睡吧。”我说着就想挂电话了。
  “我们可以见一面吗?”他问得急促。
  “改天吧,好吗?我今天很累了。”我婉拒他。
  他笑了一下:“采采,你可真够狠心的,我这么远来,真的就是想来看看你。说起来,我们是领过结婚证的,好歹的也做过夫妻,虽然以前是有过一些不愉快,可那都过去了。采采,我们无缘做夫妻,至少还是朋友吧。”
  我没说话,觉得无话可说。
  伊城也沉默下来。
  “再见。”好一会儿后,我打破了沉默。
  “再见。”他轻声道。
  我挂断了电话,窝进沙发里,我双眼捂住脸,泪水一点一点从我指间漫过。回不去的从前,到不了的未来,那些被时光辜负了的故事,除了遗憾也只剩遗憾了。
  这一夜,我开始尝试抽烟。后来,我最讨厌的尼古丁味道好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成了我唯一的精神支柱。
  伊城还是来看了我,我在台上弹琴时,他坐在人群中。迷离的灯光从他脸上闪过,我看到他望着我的眼神一如从前。我的手指在琴键上不停滑过,我听到有人在喊伊先生送殷采采十一个花蓝。
  我仍然专心地弹着琴,心如止水。他上个星期就说回去了,这又逗留了一个星期,兴许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吧。
  下了台后,我连衣服都没有换,穿着旗袍我直接就离开了休息室。下了楼后,我小跑着到了停车场。
  要启动车子时,阮西岭给我打来了电话。
  “采采,伊城找你。”她懒洋洋的语气,“我把你号码告诉他啦,懒得给你们传话。”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阮西岭就挂断了电话。很快的,伊城的电话打进来了。我看着屏幕上的号码,任它响了好一会儿才点了接听。
  “我们见一面吧。”他带着请求,“采采,你不要躲着我。否则,我天天来给你送花蓝。”
  我拂了一下头发,认真道:“伊城,别送了。你今天已经砸了三十多万了,何必呢,那是权贵们才玩的游戏。我不想见你,不是我不念你的好,是念及你以前的好,我已经不是你心里的那个殷采采了。”
  “采采。”他非常固执,“我们就见一面,你见了我,我就回去Y城,我会好好忘了你。说心里话,这将近一年的时间,我面对白雪时总是想到你。采采,我真的太痛苦了,所以,我不得不来找你一趟。”
  我从储物格里摸过了烟,用肩膀夹着手机,我点燃了烟。辛辣的味道在我口腔里弥漫着,我咳了几声。
  “行,我在停车场等你,我只有十分钟的时间,我和别人约好了一起吃宵夜。”
  “你不要挂电话,我马上来。”他跑起来,呼呼的风声。
  三分钟左右,伊城跑到了我的车旁。我掐了烟,挂了电话,摇下了车窗,单手倚在车窗上看他。快一年没见他了,他还是那个伊城。即使站在黑夜里,他身上也自带光圈。
  这样的男孩子,真是看着就心情愉悦。不像韦御风,也不像柳又平,他们是男人。男人还在男孩子时期时,总是纯真的,美好的。
  时隔一年后的我,变成一个又矫情又敏感的欢场女人。
  “采采。”他轻声喊我,眼神温柔。
  我笑了一下,道:“你妈妈还好吗?”
  “还好。”他说。
  “那就好。”我抬手看表,“我赶个约会,你回去吧。”
  他愣愣地看着我,像看陌生人,然后他用特别失望的语气说:“你真的变了。”
  我也愣了一下,拂了一下头发,我道:“对啊。”
  他退了一步,又说:“采采,我们回不去了,对吗?”
  我不知道他打哪个八点档里学来的狗屁感慨,但此刻,我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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