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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小画眉[古穿今]-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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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百现金 ,买水果零食应该还是够的,你别走太远啊。”

“知道了。”

钱包塞进口袋里,沈音之抱着手提包往前走。

雪还在下。

像白纸沾染色彩,它们被街边路灯照得昏黄,无声落在周遭,将城市裹成一块漂亮的奶油蛋糕。

地面积层薄雪,她走过去,留下一串小小的脚印。

身后好像有脚步声。

沈音之回头看去,沈琛大约在十米外的地方停住脚步,他的车又在旁边两三米,沿着马路乌龟般慢吞吞的前进。

他踩在她的脚印上。

她看着他,他看着她。

两人之间隔着小段距离,隔着纯净的雪,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千言万语堵在嗓子眼,有个瞬间沈音之想朝他走去,下秒钟又打消念头。

因为她还没想清楚。

也许他也没有想清楚,所以这两天像甩不掉的尾巴,不声不响追在后头,不走上前。

得再想想。

沈音之垂下眼,拐进水果店,买了盒切好的草莓,红艳艳,尝起来很甜。

老板娘说这是奶油草莓。

“我还想买。”

突发兴起又买一盒草莓,买芒果买红柚,她走进小区,进居民楼,没想到沈琛还会跟上来。

前两天不进来的。

该不会要找她算帐了吧?

月黑风高杀人夜,空的房子好办事?

小傻子被自己吓得一个激灵,这两天看太多恐怖悬疑片了哦。
 
  三楼。

爬楼梯好累,她喘口气,余光瞥见沈琛停在三楼 ,漫不经心扫过来的眼珠黑沉无底,犹如寸草不生的深渊。

嘶,别想了别想了。

沈音之继续往上爬,五楼的灯好像坏了,她原地蹦来蹦去好几下,半点儿反应不肯给。

只好摸黑靠扶梯。

谁晓得祸不单行,六楼的楼梯也坏,上头还被熊孩子丢了香蕉皮。

好不容易抵达楼层,气儿来不急喘,脚踩香蕉往后一滑——

她什么都看不着,抓不准,脚下稀里糊涂乱踩两个台阶。

没踩稳,人往下摔。

沈音之下意识捂住脑袋,冷不丁后背撞上东西,硬邦邦的活像墙。

只不过墙不穿衣服,只有人才穿衣服。

“眼睛长着不看路,有什么用?”

沈琛淡淡的声音落在头顶,她不自觉地抬起脑袋,额头便抵上他的下巴。

“又不是故意不看。”沈音之不服气:“明明太黑了,我看不到嘛。”

而且你还像不会说话的鬼追在后面,谁有心情看路?

“手机不在身上?”

“在啊。”她摸摸口袋。

“手电筒不用?”

对哦,沈音之恍然大悟:“我忘掉了!”

傻样儿。

似乎能听到他心底的声音,实际上听到的是心跳,沉缓有力,鲜活的。

“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她哼哼:“我听到了。”

“没有,你听错了。”

他否认,单手握住她的腰,光指尖的力道都惹人颤栗。

“摔倒没有?”

“没有吧。”
 
  真奇怪,无论闹成什么样,为什么他们说话永远这么自然?

沈音之甩甩胳膊,动动腿,本以为出不了什么大事。

没想到脚腕猛然传来一阵刻骨铭心的剧痛,她咬咬牙忍住了,口上硬撑:“没有摔到。”

沈琛嗯了一声。

好半天没人说话,没人动,黑暗里他的气息浓郁。

想说些什么。

突然不晓得该说什么,沈音之想来想去,小声说:“我还没有想好,想好了我就回去。”

“还要多久?”

他问:“三天够了没有?”

沈音之本能地:“五天吧?”

“四天。”

“四天半?”

他寸步不让,咬字清晰:“四天。”

“好吧。”

又是沉默,很有含义的,无声胜有声的沉默。

外头来往的寒暄声,男人侃侃而谈,妇女哈哈笑,小孩呜哇呜哇玩游戏,跑来跑去。

他们没有声音,他忽然握住她的手。

掌心干燥,微凉,捏了捏她的指尖,又松开。

“早点睡。”

他半命令半叮嘱:“晚上别开窗户。”

“哦。”

沈音之哦完觉得不对,要公平,便转头提条件:“那你也不能抽烟。”

说这动动鼻子,小狗似的东嗅嗅西闻闻,嫌弃道:“很臭,臭死了。”

“好。”

沈琛应了声,没由来的温顺,温柔。

他弯腰去捡掉落在地的草莓,唇角轻柔擦过发顶,留下若有似无的触感,沈音之完全没有察觉。

“有盒给你,甜的。”

她反挂回去一袋,嘴里叽里咕噜:“因为我都没有看到你在吃饭,但是这个不是故意买给你的。你不过来我就自己吃,你过来才分给你的。”

“上去吧。”

沈琛自己光说不动,好像打算看着她进门。

“。。。。。。”

脚疼来着。
  黑漆漆的应该看不到吧?

沈音之小心翼翼捂住嘴巴,才往上迈个台阶,妈妈呀疼得她想原地打滚。

同时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脚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好多字,我厉害!








72。顾虑

  崴脚了; 倒霉。

沈音之皮肤白,被养得精贵,浑身细细嫩嫩犹如剥了壳的蛋白; 找不出半点儿瑕疵。

因此不过他人轻微的红肿; 落在她脚踝之上却是格外刺眼。

不看还好。

乍看去几乎有些触目惊心,爱臭美的沈音之骤然惊呼:“我的脚变丑了,好丑,就像鸭子的脚怎么办!”

“要是粉丝知道我的脚像鸭子; 她们会不会脱粉呀?”

她问得正儿八经; 沈琛就掂了掂手心里的脚丫子,正经道:“鸭子的脚是扁的。”

原来如此。

沈音之眯起眼睛仔细瞅瞅自个儿的脚; 白的; 肿的; 里头好似藏着吹满的小气球。

不扁。

她高高兴兴松口气,又问:“那有什么脚是圆圆的呢?”

沈琛不假思索:“胖的脚。”

沈音之:?

双眼瞪得圆滚滚; 水汪汪,她生气:“这个回答不好,我不喜欢,再想个别的。”

“猪脚?”

又是不假思索,逼得沈音之怒戳脸颊:“想个好的脚,要可爱又漂亮的脚脚!”

“那就。”

沈琛闻言,模仿她的口吻,善良地进行修饰:“小猪的脚脚?“

听起来好像可爱了很多哦?

可是它根本不漂亮嘛!

沈音之正要出声为难,沈琛掏出手机,搜集:宠物猪。

屏幕里跳出干干净净粉粉嫩嫩的小猪; 坐在被窝里搓手手,还冲着镜头笑。

哇哦。

好糊弄的小傻子接过手机; 翻来覆去看好几遍,感叹:“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猪。”

下句话是:“要是我当猪,肯定就是这样的猪!”

她迷之骄傲,似乎沉浸在当盛世美颜小香猪的幻想之中。

沈琛已经从冰箱里翻出冰块,屋里没有小板凳,便在床边半跪着,说了声:“疼的话就说。”

沈音之立刻:“疼疼疼疼疼疼疼!”

沈琛:“还没碰到。”

她秒停呜呜声,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乖巧道:“这是提前进入状态,非常重要,我偷偷在剧组里面学的。”

“想演戏?”@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琛散漫地问着,裹上薄毛巾,冷不丁敷上足量的冰块。

这回沈音之当真疼得嗷嗷乱叫,回答磕磕绊绊:“不要,他们演戏得挨骂,我不喜欢。”

—— 那要看是谁。

沈琛想说,你真的想拍戏玩玩,国外不说,至少国内没人敢骂你。

但思及演员里头俊男美女数不胜数,不乏拍戏生情、假戏真做的戏码。

还是算了。

不想在拍戏上多作讨论,为了分散他转变话题:“今天怎么是你自己回来?”

沈音之仰在床上玩他手机里的微博,一心三用地回:“林朝雾去拍戏了,因为不能耍大牌,应该要很晚才能回来。”

“饭吃了么?”

“还没有,她说给我叫外卖的,应该很快就来。”

她打个大大的哈欠,以理所当然的态度反问:“你要不要吃了再走?”

沈琛指尖停顿,几秒之后轻轻答一声:“好。”

他低头揉伤处。

力道控制得当,不重,沈音之被伺候得舒舒服服,仿佛踩在软绵绵的云端,几近仙仙欲飘,困困要睡。

谁知道手机不给给面,啪嗒砸脸。

醒了。

她捂着鼻子坐起来,视线不知不觉掠过沈琛的侧脸,便停在那儿再也挪不开。

“你头发长了。”

沈音之咕哝着伸出双手,拨开额前的刘海,有种拨开云雾的感觉,瞧见他锋利狭长的眉目。

“这样好看。”

她摇头晃脑地笑:“就像我现在前天新看的网剧,那个民国的男主角就是这个头发,超级好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沈琛落着眼皮,“头发好看,还是人好看?”

“肯定都要好看呀,”

沈音之犹在摆弄头发,无知无畏,“光头发好看,光人好看没用的。昨天我有看到男主角,他在剧组里变了个头发,完全不好看掉了。不过他个子好高好高,腿好长好长,我看着像巨人,没想到他才大我两岁。”

说到这里还成,好死不死补一句:“那就比你小十岁。”

无法磨灭的年龄差仿若十斤重铁猛地掉落,咣当咣当,压得沈琛心脏稀巴烂。

“他有多高?”他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186?”

凭直觉说个数儿,沈音之另行百度搜索,给出具体数值:“188cm,后面有括号,官方说明,什么意思?”

“有水分的意思。”

沈琛好似漫不经心地提起:“没记错的话,去年体检我有192cm。”

“啊,我都不知道,原来还是你高耶!”

没见识的小丫头发出惊讶的声音,沈老板的心情迅速多云转阴。

不过面上不动声色,完美展现虚长十岁应有的成熟稳重,不紧不慢:“他有多好看?”

沈音之脑壳里词汇空空,想来想去:“就好看呀。”

“那我呢?”

悬在头顶的光落下来,明灭不定。

沈琛不期然地抬起眼,那双极为漂亮的偏细长的眼睛,直直看你时是静的,冷的,根根分明之下的眼界栖息着冷酷,满腹算计。

但他有意收敛尖锐,眼角稍抬,便成了含情脉脉,温淡缱绻。

“他更好看?”

沈音之点点头,又摇摇头。

“真的比我好?”

沈琛压低的声音柔软而蛊惑。

他偏了偏头,面上光影活生生的流动,线条漂亮得一塌糊涂,像精雕细琢的艺术画作。

沈音之顿时丢了声音。

毕竟他好看呀。

好看到了天下无敌的地步,如鸦片,似烈酒。@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看着澄澈绵柔,入喉烧灼,时间长了悄然成瘾,终是难舍难戒,生在骨头里头般难以割弃。

况且他如此看她。

以单膝抵地的姿势,在她的低处仰视她,不知为何生出几分臣服的意味,那种滋味。

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佛跌落神坛。

他依旧傲骨凛然,满身洁净。

但不再清心寡欲,不再无所不能,没了那份至高无上的高傲与冰冷,只不过怜悯施舍般低头看你两眼,像扫过卑微的蝼蚁。

他变成凡人。

从此他会生老病死,从此他有喜怒哀乐。

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沈琛。”

说不清哪里来的念头,沈音之抚上他的脸,忽然开口道:“我们就像这样不好吗?”

哪样?

他没出声,他的眼睛在问,他的手覆盖在她的手臂之上。

“不要爱。”

这件事她问过林朝雾,问过周笙,他们都说不能,她不死心,非要亲自问问他:“你能不能不要爱我?”

沈琛唇角微动,她看出来了,却没有听到声音。
 
  只见他松开手,缓缓起身,闪动的眸光如波涛汹涌的海,危险感浓浓扑来,好似无形的手贴上脖颈,就差收紧,彻底的扼杀。

好在这时门铃响起,门外传来中气十足地叫喊:“外卖,沈小姐是么,你的外卖!”

沈琛失聪般伫立原地,一动不动,一眨不眨。

他真的伤心了,这次她看得出来。

沈音之无声抬起脚,踩在床上,渐渐站直身体,脚踝以及心尖尖处传来的阵阵疼痛,给她一种踩在刀刃上的错觉。

“你很讨厌我吗,阿音,不管我做什么都没用?”

他这样问。

她只能用力地摇头,再张开双手紧紧抱住他,在空荡的房间里彼此取暖。

—— 该怎样去述说呢。

这个世上没有人爱过我。

我曾经需要爱可是它不肯来,所以我怀疑它,不屑它,咬咬牙抛弃掉它才能潇洒活到现在。

直到现在。

“我不讨厌你,沈琛,我喜欢你。”

“而且。”

她靠在他的肩上,身体小小软软,声音轻如幻觉:“我想爱你的,只是我很担心,我没有爱可以给你。”

“因为我找不到它。”

“我在家里找,在衣服口袋里找,到处找,一直一直在找,就是找不到。”

“我不知道它丢在哪里,是什么时候丢掉的,它又不能接电话,所以我找人问,问林朝雾,问苏井里,还问了周笙。”

“他们都很聪明对吧?”

“但是他们也找不到。”

沉默笼罩。

唯独门外的敲门声砰砰持续好阵子,外卖员才放弃,大声嚷嚷:“外卖放在门口了啊,自己拿。”

“有时候我觉得我没有那么傻。”她的声音再度出现在耳边。

“我知道我只能爱你。”

“如果连你都不爱,我肯定没有办法爱别人。”

“但是,要是——”

“我真的永远找不到爱,我就是傻,我的脑子学不会它,那你该怎么办?”

“要是我连你都没有办法爱。”

好像叹了口气,又好像在笑,沈音之细声喃喃:“那我又该怎么办呢,沈琛?”







73。乞求

  煽情的氛围持续不到五分钟; 沈音之话锋突转——

“肚子叫了,我们吃饭吧!”

说完,不给反应的时间; 她跳下床; 瘸子般单脚蹦跶蹦跶去开门。

外卖果然放在墙边。

有饭,有菜,有汤,色香味俱全; 居然还有瓶红酒。—— 应该是姐妹担心她被网络恶评影响心情; 备酒消愁吧?

贴心无敌!

姐妹好,姐妹好; 有钱的姐妹是个宝!

沈音之提起外卖; 格外麻利地张罗好碗筷; 拍着桌子催促:“吃饭啦,吃饭啦!”

语气里找不着半分惆怅。
  方才难得深沉的发言如同一场幻觉; 她转眼变回没心少肺的模样。

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架势,晚饭桌上可劲儿地招呼沈琛:“这个好,这个这个,还有香菇炖鸡肉,给你大的肉,你吃,全部给你吃。”

两只手更闲不住,反复变动几盘菜的分布位置,同时频频给他夹菜,眨眼功夫已然堆满碗头。

这行为; 这举止。
  不得不说声热情,活泼; 只不过殷勤的过分异常,有了几分做贼心虚的派头。

沈琛直直看着她。
  她本能避开视线。

小傻子一心难多用,忙活着眼睛双手和嘴巴,自然而然忘记调整面部表情,一张脸上就明晃晃挂满‘完了,好像不小心说漏嘴?’、‘我脑子里的秘密想法被我自己暴露了吗?’、‘是的是的,我暴露了,好后悔啊怎么办?’、‘算了,没关系,塞住他的嘴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了’的情绪。

复杂又生动,藏都藏不住。

难怪没完没了的叽里咕噜,敢情指望饭菜粉饰太平?

想都别想。

沈琛有沈琛的算计,前半场饭局不动声色,不做揭发。
  好似全心全意享受美味佳肴,以及端茶倒水的好待遇,他脊背笔直,细嚼慢咽姿态优雅,看起来没有任何杀伤力。

沈音之被骗过去了。

误以为如意算盘成真,以为这场风波已经过去,自是高高兴兴填起自个儿的肚皮,三两下填得鼓鼓。

“饱了。”

她拍了拍肚皮,咸鱼瘫在椅子里抿红酒,眼皮半睁半闭,惬意以至于犯起困意。

殊不知对面沈琛想的是:吃饱了好算账。

他冷不丁开口:“刚才你问我的话,我还没有回答。”

“什么?”

沈音之那颗脑瓜被食物和酒精双重麻痹,变得迟钝又松散,慢吞吞翻起脑内记录。

“我问你要不要喝酒?你现在想喝酒?”

明明上句话是这个内容,却见他摇头。

“不是这个吗?”

“那就你吃饱了没有?要不要加饭,要不要草莓?这个茶树菇老鸭汤,像不像刘阿姨做的汤?”

她绞尽脑汁追忆所有问题,他仍然慢条斯理地摇头,眼珠黑得纯粹。

沈音之呆呆盯着看两秒,忽然双手捧脸,支在桌子上,喊:“沈琛。”

“我有没有说过,你的眼睛非常好看?”

沈琛回:“没有。”

“那我现在说了,你现在知道了。”

她吃吃地笑,并非故意转开话题,完事儿又问:“到底什么问题呀,我觉得我没有别的问题了。”

“有。”

沈琛意有所指地看向房间,沈音之转头瞧见半开的门,床尾地板上还放着毛巾包裹碎冰,化出些许的水。

她眸光闪烁,如遭雷劈般猛然恢复四分清醒,故意娇声娇气:“我不想再说那个了,不想说,我们说别的好不好?”

试图蒙混过关。

沈琛偏要抓着不放,低声问,用上循循善诱的口吻:“我还没有回答,你不想要答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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