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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小画眉[古穿今]-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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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结婚,听起来没差多少。
  他没花心思去否认,老护士以为默认。

仿佛透过他们凝望自己的青春岁月,不禁对着沈音之感叹:“年轻好啊,人这辈子就年轻这么一回。就该打扮得高高兴兴,成天恩恩爱爱的。男人年纪大点儿没什么不好,事业有成,又会照顾人。年纪小的太多靠不住,不好。”

这边说完,转头三十度看沈琛; 加倍的语重心长:“你也是。出去看看看大街上能挑出几个像你女朋友这么好看的小姑娘?好好对人家晓得不?人也是爹妈拼命生养拉扯大的,得好好宠着呀。不宠; 人家老丈人你都过不去呦。”

絮絮叨叨念完好多话,老护士捶着肩膀,嘟囔一句“完了完了,真是老了爱念叨”,然后收拾起器具,迈着脚步离开。

倒是沈琛被爹妈这个初提了醒儿。@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常常觉得这小孩无论脾气做派,都像极了石头里蹦出来的小猴子。而且梦里梦外半路捡来,差点忘了原本应该有这茬。

究竟什么样的大人能教出这样的小孩?
  家里有没有兄弟姐妹?

他偏头递橘子给她,漆黑的静静描绘过面貌五官。试图找到些成长经历的影子,结果准准撞上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亮亮得盈满神采,压根儿不像生病的人。

“橘子还得再剥开。”
  “剥开小个小个的,不然我没办法吃呀。”

沈音之娇里娇气,非要他伺候到底。

又趁着沈琛低眉,飞快左右瞧瞧,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护士阿姨都说我好看,大街上找不到的好看,让你好好宠我,你听清楚没有?”

人前喊姐姐。
  人后变阿姨。
  她绝对是天底下最机灵狡黠的傻子。

“谁对你不好了?”

他分开小瓣小瓣的橘子,她接的小心谨慎,再三告诫:“你要是真的对我好,别千万不要偷偷跑掉,我不喜欢自己在医院打针,这里很臭。”

“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稍抬眉角,“你看看周笙的手,谁抓的?”

抬目望去,周笙正端着冰山脸接受酒精消毒,线条好看的小臂上,两道长长的疤分外鲜明。

“……我生病了嘛,她们说生病的人会变得脾气很坏。我觉得是病不好,我肯定还是很好的。”

一番狡辩给自己开脱,不过她敢作敢当,立刻咬着橘子小声叫:“周笙周笙对不起。我生病,我脑子不好用。你不要生我的气,以后我不说你衣服买的丑,好不好?”

“……”

真是令人畏惧的坦诚。
  周笙转开视线。

“他肯定在生气,明天再说吧。”小傻子皱皱鼻子,注意力没集中多久,被高处的台式电视机吸走。

这几天大约确实小病频发,大晚上坐在医院挂吊瓶的人,还真不少。
  比如隔壁的隔壁坐着一对母子,妈妈像上班族,踩着高跟鞋歪着头呼呼大睡。儿子眉目清秀,安安静静看着海绵宝宝,想笑的时候还知道捂住嘴巴,不想吵醒疲惫的妈妈。
 
  沈琛多看两眼那小学生,再看看泥巴似的黏糊在自己身上的小孩,顿时打通任督二脉,深刻领悟什么叫做:别人家的小孩。

“你看他。”

来了,经典家长式发言:“他坐得比你端正。”

“……”

沈音之郁闷地空吐两口泡泡气儿,反而把衣袖扯得更紧。然后双眼一闭自欺欺人,“他醒着,我已经睡着了,没办法比。”

明明支着眼睛缝偷看动画片来着。

沈琛刚想说她,她几乎完美掐准时机,叽叽咕咕搬出新的歪理:“只有没人爱的人,没有钱很累的人,才在生病的时候听话,在医院里坐端正。我就不端正,他们一看肯定觉得我有好多人爱,有钱,这样才不会欺负我。”

歌女说话半真半假,傻子说话半对半错。

他问:“生个病还抓人,谁敢欺负你?”

她仔细想想,还真没有。

前世今生遇到沈先生之后,除了偶尔被他打趣呛几声,到处搞破坏被他打手心、罚抄……那些不痛不痒的欺负抛开不提,没人能欺负到她头上,个个都得看她脸色吃饭呢。
  要不是当年他动不动半夜来房间掐她,一副充满杀意的模样。又越管越紧,她说不定便窝在沈公馆里养老,哪里用得着大费周章逃跑?

你问为什么掐她?
  害,谁知道呢。

男人总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傻子不在乎他为什么掐,只希望他别再掐。

最好保持在目前的状态,管得不松不紧刚刚好。退不能厌腻她,进也别太想捉住她。

“半天想不出?”
  沈琛淡然下结论:“看来没人欺负你,光你欺负别人。”

哎呀一个松懈,被诬陷了。
  沈音之摸摸肚子,转开话题:“我的肚子说它饿了,你饿不饿?你的肚子饿不饿?”

沈琛不答反问:“想吃什么?”

她张口欲来——

“薯条可乐方便面,烧烤火锅鸡腿堡。”

他笑,慢悠悠补上:“全部没有。”

“……那就没有东西可以吃了。”
  吃货流光溢彩的眼眸瞬间暗淡,犹如漏了气的皮球,死气沉沉。

“那个谁,小姑娘你得清淡点儿啊,夜宵稍微来点就行,千万不要油腻!!”护士阿姨远程发话,这下板上钉钉。

处理完伤口的周笙去外头买粥,沈音之看完一集海绵宝宝,这时候想起来好奇:“你怎么知道我生病?我都没打电话给你。”

沈琛:“微博粉丝聊天群看到的。”

“你在我的粉丝群?你崇拜我?!”她歪头,如果身后有尾巴,非得臭美摇到天上去。

……倒也不是。

身为’一个低调的有钱技术粉‘,沈先生不小心一炮而红,成为粉丝后援会中的二级爱豆,关注数迅速涨到数十万。一天天的有人私信求问怎么查ip黑电脑,有人以受害者形象出面寻求帮助,还有人询问什么时候再次举报抽奖。

总之人气高,知名度太广。

连沈音之的后援会会长,都觉得这位技术粉,与那位东北大哥粉非同凡响,堪称南技术北嘴炮。两大绝代人才必须好好稳固,假日时日必是粉界令人闻风丧胆的王炸组合!!

因此费尽心机把他们请进群,做吉祥物。

对。没错。

不用发言不用打榜不用输出。
  纯粹靠自身存在霸气四漏镇八方的那种,划水摸鱼达人牌吉祥物,自然而然看到聊天记录。
 
  说出来非常鸡肋。
  而且尴尬不符合身份。

沈琛想了想,轻描淡写地回:“不是我,是周笙在你粉丝群。”

提着大袋小袋夜宵回来的周笙缓缓:……?

沈音之‘哇哦’一声,“原来你这么崇拜我吗?”

“……”

周笙瞅瞅毫不心虚坑人的老板,再瞅瞅欢天喜地美滋滋的小傻子。内心一阵激烈交战,终是逐渐点下沉重的,卑微工薪族的头颅。

“为什么崇拜呀?”
  “喜欢我哪个歌?”
  “你有帮我投票吗?有没有帮我的朋友投?”

沈音之没完没了地追问。
  周笙机智交出夜宵,躲过一劫。

他买的分量多,有粥有面有混团,打开包装面香四溢。隔壁隔壁的小孩止不住舔嘴巴,沈音之大大方方分给他一碗,自个儿面前还能上下左右对撑,摆四个碗。东一口西一口,精神好胃口大,吃得津津有味。

“你要不要吃?”

她夹小块荷包蛋吹吹,送到沈琛嘴边,纯属不经大脑的潜意识操作。

反正他向来不赏光,嫌弃别人用过的筷子、口水沾过汤汤水水,太脏不肯碰。
  所以沈音之没多做停留,转个圈儿想塞回自己嘴里,不料被他捉住手,又转回他那儿。

抵在浅色的唇边。

沈琛低头咬了口,一排睫毛长而密,小小一片荷包蛋被嘴里慢条斯理地啃咬着。

沈音之一眨不眨地看,有些困惑,有些本能的不安,怎么回事破坏规矩呢?

发现沈先生今天出乎预料的好说话。

到底是因为半个月不见想她?看她生病可怜她?还是有别的什么缘故呢?

她想着想着,填饱肚子打个嗝儿。
  再次懒洋洋靠到他臂膀上,看着精彩动画片,脑子越转越慢,不知不觉便闭眼沉沉睡过去。

*

两瓶吊瓶,三个半小时,走出医院已是深夜十二点半。

系上安全带的时候,周笙犹在考虑开口劝。
  没想到抢在他之前,沈琛发话:“去诊所。”

“!!!”

老板您终于从角色扮演游戏里清醒过来了?

周笙诧异地一脚踩下油门,路上没有行人。秋夜里的风吹过树梢,只有枯叶簌簌飘落凋零。

昏黄的路灯光影明明灭灭,沈音之埋在沈琛的肩上,像小狗似的蹭来蹭去,始终找不到睡舒服的姿势。
  她烦了,揉眼睛望窗外黑压压不透光的天幕看去,奶声奶气地问:“我们现在回家了吗?”

“没有。”沈琛并不看她。

“不回家吗?”

“还有些事要做。”

“可是我想回家睡觉,回去睡觉好不好?”她隐约察觉到不对,而他只是拉起毯子将她盖好。

没有再说话。
  没有人回答她。

沈音之挪动手臂,无意间碰到他的袖扣。

原来那样冰冷。
  令人为之战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先来:沈老狗给我死!!火葬场!(没有没有
我的火葬场不太虐,我不会写虐(?
类似小两口闹闹别扭,男人低头哄媳妇儿而已。


30。沈园

  1932年3月; 春意料峭,靡靡之音缭绕上空。

入夜之后的沈园热闹非凡。

灿烂灯光照亮华贵的绸帘,遥遥便能望见那亮堂宽敞的大舞厅。一脸风流浪荡的男人、搂着东洋女子在里头翩翩起舞。

欢声笑语; 音乐; 浓稠美酒如水流淌。
  他们笑呀。

世间的男人偏爱哈哈大笑,女子却不能这么来。非得以手背抵唇,发出一阵矜持温婉的,玫瑰味儿的轻笑。

望远镜再往远处移。

花园; 戏台; 剧院,电影院。
  角落里衣履翻飞; 后台处长袖飘舞。

这儿是沈园; 光鲜亮丽且夜夜笙歌。
  几乎算得上人人向往的乱世天堂。

但你得往远处看; 再远点。一直看到笼在阴影里的亭台楼阁,朱红色的宫墙; 金黄色的琉璃瓦,它巍峨而哑巴着立在那儿。
  空气里弥漫起一股微微潮湿的,如动物尸体腐烂的味道,她闻得实在清晰。

“又要下雨,你信不信?”

沈音之再次摆弄望远镜,离开死的,重新往活的看。

双颊凹陷的苏井里则是抬头望天,只见暗色的天,浅薄的云,一片看不出风雨欲来的平静。
 
  “你不信?”

“沈、沈小姐说下雨; 保准就、就下雨。”
  他结巴的特别虔诚,眼里满是恭敬谦卑。

“那个头发盘起来; 脸白白的,就是日本女人么?”沈音之看准一个始终低着头的柔美姿态,腰很细,衣服露出后脖颈一小块白腻的肌肤。

“应该是、是的,日本小姐会?会跳舞。”苏井里费劲儿地说:“俄罗斯小、小姐也会跳舞,上海现在最流行跳、跳舞,就是她们带来的。”

“我也想跳舞。”
  “我肯定跳得比她们好看,哎。”

沈音之窝进藤条软椅,终于找到她的沈先生——

他正装整洁,他从不跳舞。
  无人打扰时沉静如水,单薄眼皮垂得倦怠;

贵客造访才轻轻抬起,那副平静温雅的模样,仿佛在这奢靡艳丽的场所中,生生定格出一张黑白照片。

“二狗子你说——”
  沈音之把音调拖得像个哈欠儿,“要是我趁他喝醉了,去找他说道理,他能不能放我出去跳两支舞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先生不爱酒。”
  二狗子连连摇头,“他、他从来不醉的。”

沈音之动动脚趾头,摇头否定他的否定。

“他会醉的。”

没有人能永远不醉。女子常常情爱里醉得痴傻,而男人,大多被权势富贵中醉得厉害。

“我太无聊了,我睡会儿。”
  她拉起名贵的狐毛大衣,包住冻得青白的脚丫子,懒洋洋道:“他回来的时候再叫醒我哦。”

“好、好的,小姐。”
  侍仆忠心耿耿的撑大眼睛,再出声已是深夜。

“小姐,先、先生回来了。”

“这么晚呀。”

沈音之迷迷糊糊睁眼,扑在象牙白的栏杆上一看。确切捕捉到那个身影,当即光着两只脚,像蝴蝶一样飞跑下楼,体态轻盈而迅速。

“沈先生!”

她一口气推门冲出来,提拉起两边嘴角,唇红齿白笑盈盈的。

“哎呀,难道那就是——”

远处鹅卵石路上,几个路过女子作讶然状,偷偷摸摸的,试图看清她。

一个从未露面便传得满城风雨,就叫全上海滩女子嫉红了眼的小丫头片子。传闻她冠着沈先生的姓,有着沈先生起的名儿。那么究竟长成什么样的女子,才有资格拥有这份排场呢?
  她们好奇得要死,亲眼瞧见她身上披的白狐大衣,晃晃荡荡透着股非良家女孩的坏气儿。

还想再看看长相。
  可惜沈琛并不许她们再看清楚。

他伸手拢住小傻子透风的外套。
  似乎低头望了望她十根光着的脚趾头,而后径直用胳膊揽过她细细的腰。

两个人像天生缠绕的根枝条,走上台阶,掩上门。徒留女子们又诧又羡地叹:“你们瞧瞧,世上哪有什么规正绅士,男人碰上女人全是一个样,不食人间烟火的沈先生照样不例外嘛。”

屋里,沈琛复又放下她在楼梯口。

“下回把鞋穿上。”

擦肩而过的时刻有淡淡的酒味扩散。他不作停留地步上楼梯,丢下一句:“明天再罚你。”

为什么要罚?

沈音之转过身,牛头不对马脚地说:“我想出去玩儿,好久没有出去玩了。明天你去跳舞,带上我好不好?”

自认态度很好,他却吐出两个字:“不好。”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她不满:“你不讲道理。”

“我不必同你讲道理。”

他笑,声音柔软缓和。
  侧过来的小半张脸明灭不定。

“我以后都不能出去玩了吗?”沈音之困惑,又有点儿不高兴。

“你已经有糕点,有玩具,有很多漂亮的衣服。”
  仿佛对待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他意味深长:“阿音,做人不要贪心。”

这是一个男人。
  男人瘦削的侧线冷硬,男人高高在上。

他醉了。
  沈音之想。

否则他讲话不该如此尖锐伤人。

“可我就是想要出去玩。”
  她咚咚咚往上跑,站上平阶,仍得仰头看他。

“因为我好看,因为你办正事,所以糕点玩具和衣服是我的。你自己答应过,这是我的道理。”
  “要是你关着我,不准我出去玩。现在还说我贪心说我坏话,那你得先说好你的道理。”

“原来是这样。”

原来这小孩并不乖,并不完全看脸色行事。

沈琛若有所思地直直看着她,眼神如刀破开皮肉,深入血肉经脉。她在他面前像纸一样单薄,但胜在胆大包天,脾气犟得如无畏牛犊。

大约宠坏了些。
  他缓过神来又笑,这回身体往前倾。

温淡的气息连同阴影一块儿扑上来,灯光暗了。沈音之能瞧见他压下来的唇,像没有温度的冰块,冰凉凉碰到她额前的黑发。

“你得听话点。”

“可是我——”

“做个乖小孩,别让我生气。”

打断她的话,热气儿贴着肌肤吐出。

而后拉开距离,他又成了那个风度翩翩的沈先生,不紧不慢地命令:“明早九点来书房。”

郁闷。

沈音之回头,看着他往上走。不知在哪条路上孤独的往上走,前方根本没有尽头。

她娇声娇气的哼哼两下,忍不住抬脚咚咚咚地超过他。跑进房间甩上门,然后一头栽倒在柔软的床铺里,打着滚儿嘟囔:

“不讲道理就关不住我。”
  “我早晚有办法出去玩!”

*

机会很快到来,那是二月底。沈先生外出办公三天,大约非同小可,以至于周笙都不留家。

太好了!

沈音之可太高兴了,足足花两天时间,看似成天在后花园里无忧无虑地放风筝。
  实际上两手搬起石块,使劲儿凿开狭小的狗洞,生生扩成一人可爬进爬出的隐蔽出口。

夜里脱下洋裙皮鞋,随手丢开珍珠发卡。
  她束起头发,套上佣人素色的衣裳,怂恿二狗子陪她溜出去玩。

“你不走我自己走,以后做什么都不带你!”

天大的恩人叉腰撂下狠话,胆小的二狗子只得愁眉苦脸地答应,挽起衣袖转出狗洞。

“看,没人能关我。”

沈音之拍了拍手,不顾脸上还沾着泥灰,自顾自大摇大摆走进舞厅,其派头堪称洋气,

“二狗子你看!那个颜色的旗袍好不好?”
  “那件衣服我没看过!”

“我喜欢那个人的耳环。”小傻子说完才想起来摸摸自个儿的耳朵,算了,没有耳洞。

手指男人:“日本话好小声,听不懂。”
  再指女子:“她好看,我好想和她做朋友!”

风尘俗世里打滚长大的小姑娘,如鱼得水般穿走在幔帘之后。瞅瞅这个,瞧瞧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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