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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爱无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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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表少爷收回视线,转向姚遥,静静地看了她一晌儿,轻笑道:“你这小丫鬟倒有些意思,水墨在这府里得罪了这许多人,倒没碰到如你这般心性的。不争不抢也便罢了,居然还这般忍让,算是有些城府的了。”
  姚遥低眉垂眸,心里把那丝同情收了起来,这主子爷揍是个上位的,再怎么弱,那人家也是领导,天生地带着优越感。
  “表少爷高抬奴婢了,奴婢只是个粗使的丫鬟,笨嘴拙舌的,何况,水墨小哥教训地很对。奴婢哪里能谈得上城府。”姚遥恭恭敬敬地回道。
  表少爷眯眼冷笑一下,回问道:“小丫头,你不过□岁吧?还知道城府两字是何意,父母是做什么的?因何到这府里来?”
  你丫的,查户口的,这大冷天的,你不嫌冻的很,我还嫌呢?姚遥心里可着劲地翻着白眼,不过,她胆小,着实不敢得罪领导,只得面上仍就恭敬回道:“回表少爷,奴婢今年九岁,父亲曾在村里教过几天私塾,母亲一直务农,奴婢是今秋初被卖来的。”
  表少爷侧头略沉思一下,声音有些感叹,之前的讥讽嘲弄之意便没了,轻声应道:“也是那大泽乡匪患所致?诶,朝中……”表少爷卡了一下,没在续朝中如何,只是更加感慨,接道:“只是苦了百姓。”
  姚遥默,没接话,话说,她也不知道说啥,朝中,朝中怎地?不过就是责任人互相推诿,有能力的不作为,没能力的想作为也作不了。您倒是有心,就是没那力,感慨这码子事,一般都是那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主儿。
  那表少爷感叹完毕,温和地看着姚遥,语气轻柔,问道:“你父亲既能教那私塾,想必你也是识得字的吧?读过书吗?”
  姚遥摇头,应道:“回主子爷,奴婢没读过书,不过是识得几个字,也不多。”
  “噢。”表少爷点点头,想了一忽儿,又续问道:“若是识得字的,怎到这园子里了,主子跟前侍候的不是都要些识字知礼的吗?”
  “回主子爷,奴婢粗鄙,未得主子们青眼,不过,奴婢很喜欢园子。奴婢在家时一直帮母亲务农。”
  “呵,呵!”表少爷轻笑了两声,温和地道:“这务农与侍弄花草可不是一码事,怎可搅为一谈。”
  “嘿,嘿!”姚遥也应景地跟着傻笑两声,满脑黑线,谁不知道种地跟种花不一样?就你清楚。
  “嗯……”表少爷沉吟一下,轻声询道:“若是让你到我跟前近身侍候,你可愿意?”
  嗡……,姚遥脑袋一阵发蒙,天雷呀,地火呀,你搞哪般呐,这少爷跟前能是正常人呆的地儿吗?一要坚强的心性,二要高超的心机,三要强韧的忍性,再加上那位狗儿似的水墨,老天,你饶了我吧,我可真不是那块料儿哇!姚遥心内呐喊,嘴上却嗫嚅:“表少爷,这……这……”
  这了半天,也没敢说出直截了当的拒绝话,只是眼神犹疑,为难。表少爷端详她半晌,轻笑说道:“也罢,不愿便是不愿。”
  姚遥心底马上吁出一口气,又不好表现得太过明显,脸上表情便有些僵。喃喃半天也不好说些什么,说抱歉,谢谢你的抬爱。说荣幸,只是我不能。还是算了吧!
  “水墨的脾性是差些,容不下什么人,不来也好,到时护不得你周全,反是害了你。”表少爷似也知水墨这人讨嫌,却不知为何还要这般容忍。其实,就姚遥感觉,这水墨倒是真性情,通常做地是那把枪。不过,他对表少爷是真心地照顾,爱护,尤其是那眼神,饱含崇拜,敬仰,对着表少爷,恨不能直接转出星星眼,所以才对靠近表少爷一尺的生物,都咬,咬得满嘴包了,还不肯松嘴,也不知受了嘛样的刺激,其实,姚遥很同情他地。
  天边现出微光,姚遥身上只觉阵阵发寒,瞧着表少爷,却见其脸色愈发显青,便小声问道:“表少爷,这般时辰了,是否……”
  表少爷抬头望望天色,微微点头,起手便想撑起身子,却手下一滑,又坐了回去,姚遥瞧这架式,知是表少爷坐得太久,不甚活动,准是冻得浑身发僵,行动不灵了。
  姚遥心底压下去的怜悯又涌了上来,除非失眠加烦躁,人才会这般早,这般冷也要出来寻清静,寻心安。前辈子时,姚遥曾听主持人小崔说过,失眠是很可怕的事情,‘到了早上八点,看到太阳冉冉升起,别人都开始上班,自己却躺在床上无法入睡,非常难熬’。一天天,一日日,总要睁眼到天明,把所有精气神全部耗掉,也无法进入睡眠,真实地痛苦。
  姚遥瞧着表少爷微皱的眉头,一时忘了克制,前行几步,挪到近前,倾身伸手将他搀起。这是第一回,姚遥在这时代挨一男性如此之近,触手之处,便觉骨硬咯手,原来竟只剩一副架子,姚遥内心的怜惜更甚,一时竟分外同情他,这般煎熬,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支撑,这未尝不是强者的另一表现。
  “您,您能成吗?”姚遥吃力的架着他,不觉便带出自己的本色,一时忘了此时身处何时,何地,还有,最关键的身份问题。
  表少爷低头瞧了瞧她,嘴角带着丝温煦地笑容,轻声回道:“谢谢,应该没甚问题,你送我出角门便可。”
  姚遥扶着他,一步一挪的走着,行了大约十米,表少爷便似缓了过来,姚遥身上的压力便骤轻,再行几米,表少爷便完全恢复了,到了门口,表少爷便道:“你松手吧,水墨在门外候着,让他见到你,又要口角,反惹你不痛快。”
  姚遥松手,这才回过闷来,心里顿时倍感懊恼,刚才的自己,那绝对是逾矩了,竟忘了时刻的提醒,一时做了未经大脑的事,真是,那个悔呀。
  




☆、第十九回

  姚遥摸着下巴,瞧着表少爷隐去的背影,心里琢磨,这位表少爷倒是颇有些意思,你说他高傲不逊吧,人家倒知道询问你的意见,没直接就决定你的去处,得了帮助也知道情人好,道声谢。可你若说他谦逊有礼吧,却又时时地高人一等,偶尔还要鼻孔冲天一下,还真是让人搞不清楚是究竟是何种人?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人吧,精神上绝对是有些问题的。
  
  突地一阵冷风袭过,姚遥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夭寿哇,跟他聊这许久,冻死人了,姚遥暂时放弃刚才一时忘了规矩的心内忐忑,转身连跑带跳地回了亭子继续她的工作,那可是她在此地的存身之本呐。
  
  桶里的水早就冰凉,姚遥一边抖着手干活,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还同情人家咧,你自己才应该是被同情的那位吧。从前那般好地日子,莫名地被弄到这来当个下等奴役,要生要死,还得听别人的,自由没有,尊严还得靠人家施舍。人家虽是个病秧子,但大小是个少爷,吃喝拉撒的,身边总会有人侍候着,而且,人家还有功夫去悲天悯人呐,悯的还是自个,唉,算了吧,还是可怜可怜自已个吧。。
  
  姚遥手下干得飞快,片刻便打理完毕,身上倒是出了层簿汗,只是手上冻得狠了,关节有些回不过弯来了,姚遥将抹布扔进桶里,使命搓了搓手,从袖子里扯出自己的自制手套带上,拎着桶直奔外厨去了。
  
  一挨门口,便鼻子发痒,姚遥没敢进去,只好转到后院,未到井旁,便接连打了几个喷嚏,揉揉鼻子,姚遥心里一沉,坏了,不会是要感冒了吧?这时代,可没有黑白片,头狍,青霉,若是重了,那可真是会要人命地,姚遥心里紧张,赶忙将桶收拾了一下,进到后厨,去找小桃,讨了几片生姜,就偷偷跟刘妈妈那塞了十个大钱换了小半罐红糖,趁着大家都在忙,找了个还在待用的小炉子,熬了一大碗姜糖水,一口灌了下去,靠着灶口,一边烧火,一边烤火,直至身上的汗冒透了,嗓子不那么紧了,才吁出口气,又起身去倒了好几碗热水喝了,小桃正帮姨娘备菜,忙碌地很,直到姚遥去倒第五碗水时,才腾出功夫过来,一过来,便觉出有些不对,小声问道:“怎么了,受了寒了?”
  
  姚遥点点头,没接话,伤风伤寒传染渠道便是鼻涕与唾液,可不好对着小桃讲话。小桃见姚遥点头,立马担忧起来,说道:“你快回去休息,休息吧,先点上炭火,再将我被子压在身上,早饭我给你打回去,多用些炭火也没关系,回头我再跟姨娘讨些,补回来便是,葛妈妈那我会帮你知会,快快回去吧。”
  
  姚遥很是感激,转头背过身道:“谢谢姐姐,那我便回去了,亭子我打理完了,葛妈妈那你知会时提一句便可。”
  
  “好,好,快去,快去,我忙完了,便去寻你。”小桃挥了挥手,将她赶出外厨。
  
  出了门口,姚遥便又打了个冷颤,真是冻着了,可别再严重了。回了房间,姚遥从一小瓶里抹了一点甘油,说白了就是猪油,姚遥可没本事弄什么烧碱,只是加了热,烧出些白油外加些醋,凝固后就成了这种东西,姚遥抹了抹,觉得跟前辈子十块钱一大塑料桶的姚妈抹脚的甘油很相似,于是称之为甘油,总好比冬天生冻疮强吧,那会很惨地。
  
  眼睛有些涩,鼻涕开始往下流,姚遥生了火,找了块帕子,窝到床上,将身上捂得严严实实地,各路神仙大姐,可千万别让我严重了。好了之后,我一定会认真去练五禽戏,坚决不偷懒了,姚遥在心里迷迷糊糊地默念,侧身躺着,将一边鼻子堵上,以免鼻水流到床上,片刻,便真的睡了过去。
  
  朦胧之中,脑袋更觉沉重,有声音在耳边轻响,一忽,那声音唤道:“小茹,小茹,起来喝点水。”
  
  姚遥费力睁眼,一片模糊,她用力挤了挤眼,看清面前两张脸,一个是小桃,一个是春杏,小桃手里端着水,春杏手里端着一碗粥,姚遥毫无精神,张嘴想道声谢,但嗓子干哑,竟是一字也未曾吐出,只好就着小桃的手将那碗水喝了,见春杏还待上前,便摇摇头,又倒回床上,复迷糊过去了。
  
  不知这般睡了几时,姚遥悠悠转转之间,竟似入了那从前的世界,高耸入云的华懋大厦,川流不息地车水马笼,路灯摇曳,行人匆忙。
  
  姚遥兜兜转转,竟似找不着回家的路,心底焦急,直想落泪,忽见前方一男一女抱一幼儿,背影熟捻,似曾相识,姚遥几步追了上去,却觉身形飘渺,竟能凌空微步,正讶异间,便瞧那一男一女上了一银灰色宝马,姚遥顾及不上身上怪异,扭身跟紧,一路随着那宝马车飘到一小区门口,跟着下了车的男女向一楼门走去。越行越熟悉,越行心底越酸楚,待看到楼前小花园里那半高人影,姚遥的泪便顷刻落下,失声痛哭。
  
  那是她的家呀,她的亲爸亲妈在的地方呀,她竟把自己丢了,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姚遥一面痛哭,一面疾行穿过前面那男女向家门奔去,正待敲门,那门却自内打开,门口站着一个满头夹白灰发,面容苍老的中年男子,姚遥怔了一下,那竟是自己的爸爸,只是怎么老了这许多,他似完全没有看到堵在门前的姚遥,只将身子向楼口探去。
  
  姚遥哽着声音轻唤:“爸,爸,我是小遥,小遥想你,很想你,很想你……”泪一直顺着面颊向下簌簌滑落,朦胧之间,她似已觉出,自己此时已非实体,仅只是个魂体,爸爸已然是瞧不见她了。她迈步向前,轻伸双臂拥向父亲,正如所料,当姚遥双手穿过父亲身体碰到一起时。她终于经受不住,靠在门脚,闭上眼睛,号啕大哭。姚爸狐疑地四面端详了一下,小声咕哝:“怎么又听到遥遥哭声?”
  
  “爸,您怎么又站在门口?我们戴了钥匙,能进得去门,不用在这迎我们的。”那一男一女一进楼门,看见姚爸正探头四处打量,那男的便快赶几步,扶住姚爸,小声责备道。
  
  姚遥止住哭泣,满心疑惑,老爸和老妈可只有她一个宝贝闺女,更何况,两人感情一直鹣鲽情深,姚爸私生子的可能性就更没有了,哪冒出一个这般大的儿子?
  
  姚遥肿着双眼望向那男子,却立时认出,那不是她研究生同学,方辉吗?那女的,不就是大学同学刘敏吗?方辉怎么会向姚爸喊爸?难不成,是因为他误使自己死亡,一时愧疚难当,认了自己爸妈当他爸妈,姚遥怀疑,这世道,还有如此至情之人?
  
  方辉搀着姚爸进了屋里,刘敏抱着孩子也跟着进去了,姚遥四下瞧瞧,也溜着缝的进去了。左右自己现在是只鬼,姚遥此时的泪还在时不时的滴落,心里更是沮丧的不得了。
  
  进得屋内,姚遥便扔下姚爸和方辉那对夫妇,外加那个小孩,去书房寻自己的亲妈,可谁知,姚妈却从厨房探出头来,说道:“小辉到了,小敏怎么把孩子也带来了?这么冷的天。”姚妈语气虽含责怪,却是高兴地将身上的小熊围裙脱掉,搓了搓手,过来去接刘敏怀里的孩子,那不过十个月大的小人,坐了车便睡,如今还没醒。刘敏笑着将孩子递给姚妈,说道:“妈在忙什么,我来弄吧。”
  
  “不用,不用,都快弄好了,一会儿再弄个素菜,就可以开饭了。”姚妈小心翼翼,细细地端详着那个孩子,一脸的慈爱。
  
  姚遥飘到妈妈跟前,看着也是同样苍老了许多的姚妈,心内一阵酸涩,真是受了女儿的累,却未享女儿的福,如今在跟前敬孝的,竟是毫无血缘的方辉。
  
  姚妈小心的抱了一会小宝宝,又将宝宝递还给刘敏,小声说道:“放到你们屋里去睡,别吵他了,咱们先吃饭。”
  
  “好!”刘敏点头应了,抱着孩子向原来的客房走去。
  
  姚遥跟着姚妈进了厨房,瞧着妈妈爆炒芥兰,端菜上桌,看着姚爸拉椅摆筷,方辉开酒倒杯,刘敏分碟夹菜。这一切的一切,竟是既熟悉又陌生,随后,方辉端着一杯酒,说道:“爸妈,我先去敬敬小遥。”
  
  此话一出,四人皆低头默声,姚妈已在暗暗拭泪,姚爸更是深叹了声,满面哀伤,那眼角纹络似更深一层,半晌儿,才续道:“一起去上柱香吧。”
  
  姚遥跟着几人进了自己从前的卧房,看见自己的遗像,竟是那张有着极欢快笑容的照片,,在满是夏日酷阳的青草背景下,仰头灿笑的特写。那是姚遥23岁时去草原时爸爸给拍的。也是自己最喜欢的一张照片,那笑容很无垢,很无拘,极是青春美好。
  




☆、第二十章

  
  方辉先是将手中酒洒到小炉中,又接过刘敏递来的香,两人六柱,连鞠三躬,插香时轻声说道:“小遥放心,爸妈有我照顾,我便是他们的亲生儿子,我儿子便是他们的亲生孙子,绕膝承欢,养老敬孝。”
  
  姚妈已是泣不成声,刘敏在旁环肩安慰,姚爸上香时轻声叨念:“小遥呀,爸妈很好,身体不错,又有方辉时常照应,你别挂心,该投胎投胎,该转世转世,咱若有缘,轮到哪一世,还做父女,啊?”说到这里,已是声音哽咽,停了半晌儿,才颤着手将香插上。
  
  姚遥在旁听得泪如雨下,似要将此生所有眼泪还与父母,竟是上辈子活了二十五年所加之全部泪水,或是更多。
  
  四人上香之后,又转到餐桌,分坐两旁,姚爸居中,方辉夫妇坐桌旁左侧,姚妈右侧下首,身旁留一座位,祭一小碗,一椅凳,姚遥轻飘至桌前,看着至亲父母喝酒吃菜,过了好久,气氛才算有些转暖,方辉夫妻极尽孝心,在桌上一直很是照顾姚爸姚妈,姚遥流泪含笑,看着他们吃饭,喝酒,聊天,看着爸爸轻拍方辉肩膀,方辉点头应是。这一幕幕和谐,温暖的情景,令她心里酸涩极了,这曾是自己的家呀,那温柔地抚触,关怀地热爱,都是属于自己的呀,可如今,自己却只能在旁默默地看着,默默地听着,做一个完全无法参与的陌生人,哪是怎一个苦能说得清的?
  耳边听得婴孩的哭泣,刘敏和妈妈两人共同起身去瞧孩子,姚遥想跟着同去,却身形凝重,一股极大的引力拼命向后拉扯住她,眼前情景愈变扭曲,愈显模糊,姚遥大惊,伸手,嘶声喊出:“爸……”
  
  一阵天眩地转,眼前情景骤变,青灰纱帐,一张清秀却仍显稚嫩的小脸满是忧虑地看着她,焦急地问道:“小茹,怎么了?怎哭得这般伤心,身上很感难受吗?”
  
  姚遥睁开眼,泪却怎么止也止不住,她出神地望了一会儿屋顶,才收回神思,擦了擦颊边的泪水,冲着小桃虚弱地一笑,哑着嗓子道:“没事了,姐姐,我好多了。”
  
  小桃一怔,那是怎样的笑容啊,不过八、九岁的小姑娘,脸上竟然能现出那种久经坎坷波折之后的淡泊,洒脱,释然,那笑容竟似是无所牵挂了般的澄净。小桃犹疑了一下,小声问道:“那是梦到什么了,睡忱都湿透了,给你连着擦都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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