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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爱无悔-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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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遥此间又醒过一回,吃了冬麦递上来的细粥,又喝了两碗浓药汤,方又睡下。程承宇进得起居屋时,姚遥睡得正香甜,冬麦一身戒备立于床头,见程承宇进来,便躬身拱手退了下去。
  
  程承宇点头,直至冬麦完全退出屋内。才坐到姚遥床旁的靠椅上,微挑了床缦看向床里的姚遥。姚遥喝的汤药内含有发汗及安眠之效用,此时睡得正沉,其头上布满汗珠,几缕发丝粘在额际,显得异常憔悴。
  
  程承宇凝神望向姚遥,想起程承池说的那句软肋,怎么她就成了自己的软肋了?那,是在遇难之前便已入了心,还是在遇难之际入的心呢?
  
  他闭目思索半晌,脑中萦绕的却是姚遥倔犟不肯离去的面孔,以及程承池所述的,她死到临头仍惦记着那匣子药的话。随即,脑中又闪现出宽口大刀砍向姚遥脖颈的那一瞬,他胸口一窒,猛然睁眼。
  
  再看向姚遥时,双眸已含柔情。罢了,既入了心,便要爱护珍惜,伤你的,定当百倍讨还。他刻意忽略自己定计时的疏忽,刻意忽略自己从前对姚遥的怀疑,这个男子,实际上很自私。
  
  他拾起床旁帕子,动作轻柔地擦拭着姚遥额上的汗迹,将粘湿的发丝拨开,又替她顺了顺头发,收手之际,停在姚遥唇间轻抚了抚。既是我的,便容不得他人染指。之前的,那是我让的,因我无意,可此回,若再有非份,便莫怪我不客气了。程承宇瞳孔微缩,心内下了狠意。再次回神之际,他俯身靠近姚遥,在其唇上轻吻了一记。
  
  姚遥再次睁眼时,觉得身上清爽了许多,不那么疲累倦怠了,只肩上的伤却痛感加强了,她蹙眉咬唇忍了忍,还是出声叫道:“冬麦。”
  
  冬麦似一直在屋内守着,除了出恭如厕以外,姚遥声音未落,她已出现床头,轻施一礼,才柔声道:“茹太太醒了,便先喝些水吧。”说罢,转身提壶回至床头,倒了杯水递与姚遥,姚遥道谢接过,一连喝了三杯,方摇头表示够了。
  
  冬麦将茶壶杯子放回原处,才转身回来待命。姚遥瞧她那动作利落劲,心下有些佩服,嘴上却问道:“我肩上的伤前儿个不算痛,今日醒了却痛得很,是没再上药,还是……”药效过了,或是换了药?姚遥后半句没说,这小鬟聪明得紧,话不用说的那般透,她定是明了。
  
  “哦。”冬麦点了下头,解释道:“回茹太太,少爷前几日怕您昏睡时痛得厉害挣了伤口,用了一味叫什么粟花散的药,可解痛楚,可大夫说那药不能用得太多,所以,昨日下半晌儿,奴婢便没再给您用。”
  
  姚遥点点头,知晓这粟花散保不齐便是现代的罂粟,若真是这种东西,姚遥还真不敢再用了,痛也只能忍着了,不过,她一直未照镜子,也没赶上清醒时换药,还真不知那伤口是何境况,只这痛感清晰了,便觉半边身子都是痛的,着实很是难忍的。
  
  她有心做点什么岔开点注意力,可身上还软着,她抬头瞧了瞧恭敬侍立的冬麦,便拍了拍床边,说道:“冬麦,你坐坐,陪我说说话。”
  冬麦眨了眨眼,施礼道:“奴婢不用坐,站着回话便好,茹太太想跟奴婢说些什么?”
  
  姚遥叹气,只撇眼盯着她,如此盯了一会儿,冬麦便道:“那茹太太稍待,奴婢搬个绣墩坐着说话。”说罢,便施礼转身出去,只一会儿,便提着个三尺高的绣墩回来,面向着姚遥,斜签着身子坐了,一副恭谨听命的样子。
  
  




☆、第 75 章

  姚遥一见她那作派;便觉累得很,聊天的欲望也骤减一多半,可人家既已做出了姿态,便不好随意罢了念头;只好咳了一声;想了想;才问道:“冬麦一直居这庄上?”
  
  “回茹太太;是。”冬麦欠欠身子答了。
  姚遥内里叹了口气;这哪里叫闲谈?这明明就是面试嘛;还是国企大中型企业的面试。她抿了抿唇;轻道:“你若这般拘谨;咱们就不要聊了;你做着不累,我看着都累。”
  
  冬麦瞅了一眼姚遥,略思索一下,才放松了身子,笑道:“茹太太觉得没意思,想说说话,奴婢陪着。”
  
  姚遥瞧她这般一动作,却是气质迥异,心下诧异,便生出探探其背景的念头,她低头想了想,才问道:“你在这庄上几年了?夫人置庄子前,你便就在这里了?还是置后来的?”
  
  “回茹太太,奴婢自夫人置了庄子便就在这里了。”冬麦爽利地答道。
  “噢。”姚遥点点头,又续问道:“你爹娘也在这庄里?”
  “回茹太太,奴婢爹娘不在庄上。”
  
  “只你一人在这庄上呀?那你还寻得到你爹娘吗?”姚遥想得是这丫头的情况可能与其前身颇相似儿,只身被卖入程府,若是这般情况,通常会比较惦念家里,便如是问道。
  
  冬麦略低了低头道:“回茹太太,奴婢未见过爹娘。”
  “啊?”姚遥讶异一下,便有些不好意思,轻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事,没事。”冬麦摇头笑道:“奴婢四岁上记事便在程府,不难过的。”
  “这样啊。”姚遥接了一嘴,便马上岔了话题道:“那你也是跟夫人从大理本家来的吧?大理那地方很好吧?四时如春的。”
  
  “是,奴婢是从大理来的,茹太太知道大理四时如春,是去过吗?”冬麦疑道。
  “啊?”上辈子去过算不算?姚遥笑笑,接道:“未曾去过,只是听人说过而已。”
  
  “是少爷说过的吧。少爷待茹太太还真是好,与您说这些事情。”冬麦一脸兴致勃勃地自行脑补着。随后又接道:“那日少爷与茹太太被接进庄时,均受了伤,少爷第二日醒后,便来瞧您,一直待到大夫劝慰才回的一品居,担心地很,奴婢觉得,少爷待茹太太真是有心。”冬麦说这话时语气中有点激动,打量的眼光也不欠分毫,带着些狂热。
  
  姚遥听得不好意思,再加上冬麦的眼光,面上便有些泛红。话说,表少爷这人还真没跟自己聊过这类闲篇,除了吃穿真的没再说过别的话题,姚遥出神地想了想,觉得自己真真的局限了,怎么可以这般腼腆怯懦呢?既然是要大胆地做些啥子,那便要全方位的了解了解,这类话题怎么可以少呦。
  姚遥如此拓展了一下自己的视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战略,倒真的忽略了伤口的痛处,冬麦仍就一脸热切地观察着姚遥,见她似是走了神,便嘴角带出丝笑意,觉得这位茹太太还真是可爱的紧,不知因着自己的这番话,神思飞去了哪里,面上一脸的笃定和坚决。
  
  两人正一个神游,一个暗自观察,门外便传来了脚步声,冬麦面上一整,肃然起身,恭敬异常地立在床旁,姚遥被冬麦的动作招回神,正想问问冬麦这是作甚,却见表少爷已入门转了进来,便吞了到口的话,转眼瞧去。
  
  表少爷进屋后,便瞧了一眼绣墩,对着姚遥低声问道:“聊些什么呢?怎不说了?”
  姚遥笑笑,回道:“也没什么,只是好奇庄上的景致,问问冬麦,还没说到那呢,少爷便进来了。”
  
  “噢?”表少爷应了一声,淡淡瞥了一眼冬麦,冬麦便一瑟缩,之后忙施礼问了一安,再便告退出屋了。
  姚遥见冬麦那表现,心里有些诧异,其实,她一直都很奇怪,表少爷也不见得是个多么凌厉的人,怎么他手下所有的人对他都有一种骨子里的敬畏呢?即便是个人魅力,也到不了这种地步吧?姚遥一向不觉得个人魅力真的可以高段到让人臣服其衣裾之下或是以命相抱的地步。可表少爷这,还真是颠覆了她的想法。那水墨便不提了,唯命是从的主儿。就是苑子里的春枝,也算是表少爷跟前的老人了,又是位女性,应是极有体面的吧?红楼里的大丫头袭人,晴纹对宝二爷那态度可见一般。但表少爷这儿,还真是挺特别,人那只需咳嗽一声,春枝便噤声失言,极为老实了。
  
  姚遥这儿正琢磨着,表少爷见冬麦出了屋,便自坐到床头,轻轻拨开其鬓角的发丝,柔声问道:“又想什么呢?”
  “啊?”姚遥一回神便被其动作吓了一跳,这表现也太过亲密了,尤其是由表少爷做起来,还真是有点不太适应,话说,表少爷一向是以退为主来着呀,怎么,今儿这般主动。
  
  姚遥有点傻愣,表现便有些呆滞,啊了半晌儿,也没回表少爷的话,表少爷“嗤”笑出声,伸手揉了揉姚遥发顶,笑道:“又犯什么傻呢?问你想什么呢?嗯,还有,伤口痛得狠吗?”
  
  姚遥不好意思地低头,心里却在嘀咕,拜托,您老先生能不能别转脸转得那么快,连个预告都没有,这也太不让人踏实了。她略停了一忽儿,便答道:“没想什么,只是好奇咱这庄子是什么样子的?还有,伤口是挺痛的。”说罢,还冲着表少爷皱眉做了个苦瓜脸。
  
  表少爷摇头笑了笑,轻声安慰道:“痛也要忍忍了,那粟花散不得多用,不过,几日便好,创口结痂便不会痛了。哦。”
  姚遥被那声“哦”雷得身上起了一层粟,实在是不太适应如此转变的表少爷,便低头,“噢”了一声表示自己知晓,躲了表少爷的视线。
  
  可谁知,人表少爷又柔声嘱道:“但结痂后,会更痒,你万不能用手去抓挠,会发炎破口留疤的,记住了吗?”
  姚遥被表少爷这哄孩子腔调又雷出一身鸡皮,她悄悄抖了抖,偷眼瞧了瞧表少爷,很是怀疑此人是否被调了包,怎么今儿这表现与往常差异如此之大,其实,说的话还是那几个字,只是那语气,实在太过迥异,一时真是让姚遥受不了。
  
  她有心支开表少爷,好调整调整心态,外加思考一下表少爷转变的缘由及应对之策,如此想了想,便道:“少爷自外面进来,天气可好?”
  “挺好。”表少爷点点头,随口应道。
  “真想瞧瞧咱们庄子的景致。”姚遥偏头说着,脸上带出点企盼。
  
  表少爷撇眼瞅她,微挑了一下眉峰,接道:“你那伤未好之前,不可见风,何况,失了那般多的血,应是起不来床的。即便可以起床,也不可随意走动,挣裂了伤口可不是好收拾的。”这番话说的就挺正常了,姚遥身上一下便觉舒爽许多,她挺了挺身子,懊恼地接道:“那得等到何时呀?”
  “不论何时,也得等着。待大夫说可以起身了,你方可起身。”说罢,便起身说道:“我需处理些其他事情,待夕食时,过来与你一些用。”
  
  姚遥见他要走,便追着问道:“少爷伤如何了?应也很是严重的,为何能这般随意走动?少爷一向又是体弱,受了箭伤本应多多养养精气,却可这般劳心费力,小茹区区刀伤,又不用费少爷那般心思,走动一下,总是可以的吧?何况,小茹自会多加小心,不会挣裂了伤口……”姚遥还待说些什么,表少爷已脚上挪动,人便到了门口。待要出门前,才叹了口气,转身回道:“我知你的意思,你安心养伤,我会小心行事,我那伤只深些,创面不大,不似你的……”他顿了一下,才续道:“与你情况不同,所以才如此随意些,不过,我会听你的,少费心力,养养气血。你也要多注意,不要妄为,好吗?”
  
  “好。”姚遥应得很痛快,随后又加了一句:“一言为定。”
  
  “嗯。”表少爷轻笑出声,应下后,又深深看了姚遥一眼,才出得门去。
  
  待到门口,才放缓了脚步,瞅了一眼守在门外的冬麦,那冬麦立即错后两步跟上,一直行至院门口,两人才止步,表少爷轻问道:“说了什么?”
  
  “回主子,茹太太只打听了奴婢的家世,奴婢如实说了。还有……”冬麦略一犹疑,才单膝着地道:“奴婢多了嘴,说了一下少爷与茹太太进庄时的情况,请主子责罚。”
  
  表少爷仰头看天想了想,方摆了摆手,让冬麦站起,应道:“无事。你既是说了,那茹太太听了做何反应?”
  冬麦按下心内讶异,谨慎答道:“回主子,茹太太听后只是出神,未接奴婢的话,奴婢愚笨,没瞧出茹太太反应。”
  
  表少爷淡瞥她一眼,瞅得她更为恭顺了,才吩咐道:“她要无趣寻你聊聊,你便如实答她,但,哪些话可说,哪些话不可说,你应晓得。还有,大夫未许可前,万不可让她下床,记下了?”
  
  “奴婢谨记。”冬麦拱手应答,很是恭敬。
  
  表少爷点头,迈步离去,一直二米之外跟随的山水马上靠上前去,轻扶住其手肘,表少爷由着他扶着,向那一品居行去。
  
  身后的冬麦一直待到两人离远了,才放下双臂,转身向苑内行去,心下更是知晓一事,这茹太太在主子眼里是不一般的。
  




☆、第 76 章

  姚遥这伤足养了一个月之久;方才得了那个捏着花白胡子装腔作势貌似七十好几的老大夫允许,下了床。好在,在此期间,表少爷表现颇为规律;一般情况下;是一日分早中晚三回坐陪;陪吃;陪喝;呃;陪坐;那位一向少话;这一特性决定了其不怎么能陪聊。
  
  这陪吃的范围限定在;朝食,午食,夕食。
  
  这陪喝嘛,就是喝补汤,益气补血的,说起这喝汤的事,那日头回两人一块堆儿吃饭时,只姚遥面前有一盅,她偏头找了找,未寻到另一盅,便让冬麦上了一空碗,倒了一半过去,意思便是,一块堆喝呗。表少爷摇头笑笑,接过喝了一口,姚遥见了,也跟着喝了一口,吃到最后,表少爷示意姚遥喝掉盅里的汤,姚遥摇头,冲着他那碗略扬了一下脖,表少爷皱眉想了一忽儿,才万分不情愿地一口喝净了,随后,姚遥才一龇牙,扯出张笑脸,跟着把自己的汤喝了,那是第一回。之后的几回,均上的是两盅汤,一般是表少爷喝多少,姚遥跟着喝多少,其剂量标准的恨不能拿尺子量。如此几回,表少爷便聪明地一来便先喝净了汤,再吃其他饭食了,对此表现,姚遥甚觉满意。这男人还真得调/教/调/教,否则,太没大局观了。
  
  这陪坐嘛,就是吃过了饭,两人大眼瞪小眼两刻钟,然后,各自做各自的事。其实,不是姚遥不找话聊,实在是她近日身上已好久没痛快地洗过澡了,每日均是冬麦拿着温水给大致擦擦,话说,这都过了立夏,一日热过一热,身上的汗湿了干,干了湿的,都快嗖了,整日价瞧着人表少爷神清气爽地来去,一则很刺激姚遥的心理,二则,那位毕竟是姚遥心里颇喜欢的人,表现不了自己极好的一面也便罢了,可也别太掉价了。因此,大部分的时候,姚遥心里都有点别扭,话少了,那位又不是找话题的主儿,便就如此景观了。
  
  好在,今日,姚遥得了赦令,可以下床,可以谨慎洗澡,这着实让姚遥兴奋不少,无异于一位久得前/列/腺/炎疾病患者一朝得治的喜悦。
  
  姚遥在冬麦严格地监视下痛快地洗掉了身上的沉灰,之前换药时,姚遥见了肩上那道伤,先是入肩三寸,阻在肩骨,随后刀势顺着锁骨划过,幸好那执刀之人力已用尽,以刀峰自身惯性,未及左胸,因此,姚遥两个小馒头均为完好,未曾得创,姚遥对此结果很是满意,再加上那老头子颇为高段的样子,说是只要不去抓挠,抠弄,除疤不难。姚遥便十成十依着他的要求,这回也是如此,上半边身子都不敢入水,虽说那伤口已结了硬痂,有些伤浅的地方痂都已掉了,现出肉红的创口,应属无碍了。但姚遥爱美,可不想日后穿着自已绣的精美肚/兜臭美时,被扰了兴致。何况,咱以后还得露/露/作点引/诱此之类的房/中趣事咧,是吧?
  
  澡洗痛快了,姚遥便迫不及待地要出门看看这个随田庄,却被冬麦软硬皆施的制止了,说是发丝未干,总要干透了,歇过了午觉才能出去。姚遥无法,只好耐住性子,翻看表少爷留下的某个才子佳人话本解闷,顺带晾发。
  
  话说,这冬麦颇有些手段,反正,只要姚遥不是原则性强烈性坚持,她总能劝服了姚遥,譬如上次,姚遥说身上伤已不痛了,只痒的难过,想下地走走,分散一下注意力。可这位冬麦上从医药大夫,下从奴婢职责,中从少爷心情,直说的姚遥一个头两个大,罢了念头,她才止言,倒是表少爷自那日后,拿了N本的话本让姚遥翻看,姚遥才老实了,也知晓了这位冬麦实属表少爷跟前的人,这家伙,上午的事下午就传了过去。且还被做了如此隐晦地提醒。
  
  其实,姚遥真心想知道兰草被送回程府是何情况,兰草是自己第一个用了心去收买的人,且还相处如此之久,互相已建立起点信任,便这般断了联系,着实让人心急的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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