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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爱无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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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诡异太过,便不是真,说不定,真的是场梦咧。
  
  “姐,我饿……”靠着车角落里的一个穿着灰布短褂的小女孩小声的对着一直攥着她手的略大点的小女孩说道。
  
  姚遥断了思路,瞄了那小姑娘一眼,瞧不清长像,都脏兮兮的,只是听声音,倒是很清亮的童音,带点南方的特有软糯。
  
  “再忍忍,妹妹,再忍忍……”那个小姐姐,也说不出什么时候能吃上饭,只是不停的劝着妹妹忍忍,再忍忍。
  
  车里其他的孩子看了一眼这两个孩子,又低头缩着,似乎全都认了命,姚遥心里叹了口气,自己不也得逆来顺受吗,现在吃上吃不上饭有什么重要?TO BE OR NOT TO BE 都是个问题了,其他细枝末节的还有必要去重视吗?
  
  “姐姐,那些强盗还会再来吗?官家会来救爹娘和弟弟吗?姐姐,咱们能被卖到哪去呀?那些钱真的能治好弟弟的病吗?姐姐……”小一点的孩子听了一会儿姐姐的劝慰,似乎真的忘了肚子饿,开始不停地,小声地向她姐姐问问题。
  
  “会的,一定会的。”那大点的小女孩不知道回答的是哪个问题,只是重复着“会的,一定会的,”听得出来,嗓音有些发颤,带着说不出来的紧张,害怕。
  
  不知者无畏,尽知者无惧,就怕这半知不解的,光用想的,都能把自己吓死。姚遥心里那点兴奋劲过去了,看来自己还真是猜对了,除了强匪,谁还能造成如此破败之效果?自己不是在梦里,这一切虽然荒谬绝伦,却是真实的发生了。不论能否接受,自己都只能被迫和奸!
  
  “呵,呵”姚遥心里一阵冷笑,这就是生活,不要请求被公平对待,就连恳求正常的对待,那都是一种奢求……
  
  “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贼的巢穴,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姚遥低低的念出这段唱词,前世那最后的记忆浮现,方辉惊恐紧缩的瞳孔和同学慌乱的喊叫一起,让姚遥意识到自己可能上辈子真的已经嗝屁着凉的,想起老娘前世在自己支边前嘱咐的那句话:“没有吃不了的苦,只有想不了的福,吃了苦才能知道什么是福。别抱怨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快去快回,不就三月吗。”
  
  “是啊,好死不如赖活着,总不能为了虚无飘渺的一个可能,真的再去死一回吧?万一一不小心穿回去刚巧赶上个火葬焚尸……”姚遥心里一阵恶寒,算了,还是将就活着吧,姚遥把自醒来就处于紧张的神经放松下来,眼前便一阵发黑,就由着自己晕睡过去了,睡过去之前,姚遥还在想,“如果老天怜悯我,能让我穿回去,我就天天供牌上香,吃斋茹素……”
  
  显见,老天只抽了一回风,把姚遥抽到这个时空来,就没再抽第二回。
  
  姚遥醒来之后,发现车里多了五个小姑娘,两个小男孩,也不过六七岁的样子,个个都脏的看不出模样,畏缩恐惧着,车顶的篷子已经放下来,瞧不出天色,不过,车子走的快了些,瞧这样子,是人接齐了,上了大路,不如睡前那么颠簸了。
  
  姚遥叹了口气,看来,自己前辈子太顺风顺水了,遭了天妒,直接就把自己发配到这来了。苦哉,哀哉!
  
  正自怨自叹这功夫,车突的停了下来,方婆婆颇显谄媚的声音传了过来:“官爷,行个方便,车里就几个丫头小子……”随后就是几句小声的叽叽咕咕,听不太清说的是什么,但之后,篷车的帘子却突得被掀了起来,一个满脸胡茬,眼含凶光的官兵露了出来,引起车里几个孩子一阵低呼,缩缩的挤在了一起,好在,那人微眯着眼打量了一下,就把帘子甩了下来。
  
  随后,车夫呵斥声,牛车起动车,隐隐还听见方婆子的道谢声,以及官兵的抱怨声,似乎是因为最近盗贼猖獗,上峰骂的狠,底下人受气,便拿这帮进城的人出气,方婆子进城稍晚了些,似乎是打点了不少,才放将进来,可跟在后头也要进城的几个人却被挡了回去,斥骂声中,城门便关了起来。
  
  看来这世道不是很太平呀,局势很紧张啊,可千万别是乱世呀,自己可够怀具的啦,难不成一定还要上升到悲惨才算完?
  
  姚遥很惆怅,虽然也很赞同疯狂饭局里黄大师所言:幸福与贫穷富贵无关,只与心相连,可,也得境况合适,太凄惨了,就不美好了!
  
  正胡思乱想,天马行空间,车便停了下来,方婆子一掀帘子,催促着挤在一堆的孩子下车,十来个孩子下得车来,姚遥却是方婆子抱下来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姚遥见前方是一四方小院,门口站着一二十来岁的壮汉,也是满面横肉,瞧这面相,竟与方婆子有七八分相似,姚遥揣度两人定是母子,果然,门口汉子说道:“娘,这趟买卖不错,一下收了这么多。”嗓音极粗,语气倒还好,所以便透出些许憨味来。
  
  方婆子叹了口气,回道:“年景越发不好了,这才走了三个村子,杏林铺子刘掌柜提的那个老家崔老头,这还没去呢,还不知是啥境况,这十里八屯遭祸的不少。咱这买卖损阴德,可别盼着兴隆。”
  
  “噢。”那壮汉点头应得极痛快,听起来竟是乖顺的很,姚遥暗里诧舌,难不成这位吨位可观的老兄,智力上还有些差强人意?
  
  “咦,娘,你咋还收回来个病秧子?”那壮汉将灯笼提起来凑到姚遥的脸上打量了一下,“你丫才是病秧子,你全家都是病秧子,你十八代祖宗都是病秧子!”姚遥心里翻了个白眼,暗暗骂了回去,可面上却装出瑟缩的样子,憋了一口气向方婆子那充满了考验意志的香气怀里埋了埋。
  
  “早年间的人情,还了便了了。”方婆子似乎不想多说,含混的答了一句。接着便道:“村儿他娘都弄好了?”
  
  “好了!”壮汉答得极轻快,语气中带点对村儿他娘崇拜,竟似孩童一般。
  
  姚遥一阵恶寒,想来这位不是一般的傻缺,是极缺。
  
  “行了,那都进去吧!”方婆子躲过壮汉要接姚遥的手,先一步迈进了院门,随后十几个孩子也跟了进去,壮汉跟在后头打着灯笼照着门槛,嘴里还说着:“小心,看脚下之类的。”看来人虽傻点,但心眼儿还不太坏。
  




☆、第四回

  一进院,便看到正排的三间房子,标准农村的正房及东西厢格局。
  
  院子里的树绳上挂着几盏灯笼,底下几个大盆,呼呼地冒着热气儿。方婆子见了,转头点着几个女孩说,“你们几个,脱了衣服自己洗洗。大牛,这两小子你带到后院去洗。”大牛应答着带着两个男孩绕到旁屋小过道上,转到后头去了。
  
  方婆子站在院当间儿见几个孩子听话的脱了衣服进盆子里,便点点头,冲屋里喊道:“村儿他娘,衣服拿出来吧。”说罢,自己却带着姚遥进了西厢房。
  
  一进屋子,便见一土坑,上面铺着席子,挨窗台放着一溜铺盖,靠门口一矮凳,上面置一铜碗油灯。这屋子一看便是给买来孩子住的,方婆子进来便将姚遥放到坑边上,转身出去了。一会儿,又端着个大盆进来,姚遥晓得这是预备给自己洗澡用的,虽然心理着实很是抵触,但没啥力气,也不敢表现得太出与年龄的不符来,只能由着方婆子扒了衣服,放到盆里一通洗,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洗完之后,扬头喊了一嗓子:“村儿他娘。”
  
  “哎!”随着应声进来的是一少妇,头上挽着一髻,插一根银制杏花簪,十八九的样子,短衣褶裙,颇为妖娆。她手里拿着青色粗布衣裤,瞧这架式,应是给姚遥送衣服来了。方婆子接过衣服,问道:“那几个都吃上了?”
  
  “吃上了,瞧是饿的狠了,边吃边噎,连水都顾不得喝 。”少妇将布巾递给方婆子,方婆子大略擦了擦姚遥身上的水,抖开衣服几下就给姚遥穿上。直起腰后说道:“这屋里只需给端点稀粥,略稠些。”
  
  “哎。”村儿他娘答应的痛快,应完便挑帘出去了。瞧这样,便晓得其是个知情知趣的人,虽也面带疑惑,却没问出一句话来,方婆子吩咐啥便应啥,也不废话什么。
  
  方婆子手脚极为利落,她那身横肉以及装扮一点也没影响她的速度,几下收拾停当,便把水端了出去,泼在当院,拎着个盆走了。
  
  屋里只剩下姚遥一人,她呼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路,现如今,自己只能是随遇而安了,不管何时何地,何时空,总不能轻贱生命吧,老妈前世一再告诫自己,“要自珍自爱,自尊自强。”虽然这说的是自己个谈恋爱的那点破事,但也是一种生活态度。姚遥上辈子是很幸福地,有爱她的老爸老妈,家风也极健康,向上。她性格开朗,活泼,对生活充满了热情,活的真的很有滋味的,姚遥眼圈红了,人家真的没想着穿的,人家的日子过的真的很好的说,人家不想穿的……
  
  正想着,村儿他娘端着一古木托盘进来,上面放了一碗稀粥,黄黄的,还有一碟黑黑的老咸菜,她将托盘放到坑沿边,轻声说道:“吃吧,吃完了还有。”
  
  瞧起来,这一家子心肠都不算太坏,虽然干得买卖有点缺德。这要搁现代,估计都该枪毙十回了,也就这时空,这时代,居然还算正经的行当?
  
  姚遥心里想着,头却低了低,小声的说了句:“谢谢!”便伸手去拿起竹筷,想着右手去端碗,可惜手软的很,拿着筷子都在抖。
  
  村儿他娘见了,伸手将碗端起,直接递到姚遥嘴边,示意她对着碗边喝,姚遥抬头看了一眼她,见她嘴角含笑,极为善意,便就着喝了一口,这是碗面瓜粥,里头零星几个糙米粒,可能米价比南瓜贵,所以米放的少,还是劣等的,没什么米香味,只是这口下去,反倒勾起了姚遥的食欲,或许她这前身很长时间没有进食了,这换了个瓤子,意志力颇强,倒似战胜了病魔,也可能是前身本就没啥大病,只是饿的也说不准,总之,姚遥就着村儿他娘的手一直把那碗粥喝光了,还觉得意犹未尽,之后又喝了半碗,便觉得身上力气多了起来,只是还有点晕,摸摸后脑,方婆子才刚给她洗澡时,她就觉得有点钝病,这会头晕上来,又想了起来,抬手碰了碰,似乎有个肿包,倒不太大,她把手放下来。看着村儿他娘收拾东西,临出门前,又嘱咐她道:“你早点歇下吧,多睡睡,身体便就好的快些。”
  
  姚遥点点头,看着她出门,便颓然的倒在靠墙边的铺盖上,长长的叹了口气,“也不知这前身飘到哪去了,到了地府倒还罢了,若还跟着这具身子,耶……”姚遥身上一阵泛寒,直接起了一层鸡皮。
  
  外头传来悉悉唆唆的声音,几个孩子走了进来,最后头的小女孩手里提着个恭桶,放在门边上,方婆子进得屋来将油灯矮凳拿走,边走边道:“你们几个,两人一个铺盖,早些睡,明儿四更起。”
  
  说罢,门便被关上了,随后是铁锁落扣的声音,看来是将她们锁在屋子里了。
  
  几个孩子摸着黑上了坑,那两个小姐妹紧挨着姚遥,妹妹小小声的道:“姐,有点挤。”姐姐回道:“你靠着我,我侧着睡。”
  
  一条坑不过六米见方,睡了十来孩子是紧了点,不过,也是一过场的事,想来,她们明天也就各奔东西了,挤不挤的,不过一宿而已。
  
  这一天,大家都经历颇多,心情俱都紧张,一忽儿,就听到孩子们细细的呼吸声,已是睡得极香甜了。
  
  姚遥听着这熟睡声,望着黑漆嘛乌的天棚,深深的叹了口气,想起郝思嘉的那句座右铭:“明天又是另外一天。”想多了也没用,过一天,看一天吧。想罢,姚遥一闭眼,也跟着睡了过去。就这点来说,姚遥的心还真是挺宽的,说的好听点,叫适应性强,弹性佳,而换一种说法,就是随遇而安,逆来顺受。
  
  不管怎样,看来,姚遥是接受了现实,正面其魂穿的事实,打算走一步看一步了。
  
  四更,天还黑着,不过,穷人家的孩子一般起得都很早,姚遥还在睡梦中,便朦胧地听到旁边的孩子起身收拾东西的声音,还有小声交谈的声音。随后,便是开锁推门的声音,方婆子进得屋来,拿着昨儿的矮凳油灯,说道:“弄停当了,就跟我出来。”
  
  几个孩子瞧了瞧还在坑边上的姚遥,低头下坑,穿上鞋子跟着方婆子走了出去。
  
  方婆子将孩子带了出来,立在院中,便吩咐起来,“赶早吃饭,吃完饭跟着春娘学点规矩,下傍晚去几家大户,我可提请好了,凭本事进去,不可争不可抢,若是坏了事,就别怪我送你们去那腌臜地儿。虽然十里八屯都知道我老婆子厚道,干了四五年这牙行还从没往那地儿送过人,可也有破先例的,若真是有那没眼力介儿的,缩咕着做些小动作的,就别怪我不客气。”
  
  方婆子这话掷地有声,干脆有力,似乎说过许多遍,极是熟练,说完后,还真是极具震慑力,几个孩子本就低头含胸,瑟瑟的,听完后,头垂的更是低了,恨不得直接缩回胸腔里,手下捉着衣襟,恨不能直接揉碎了似的。
  
  方婆子瞧着这几个孩子,点点头,喊了声:“春娘!”
  
  “哎!”春娘应答着出来,手里牵着一个孩童,头顶一冲天小辫,四五岁的样子,一手还揉着眼,一脸惺松的样子,嘴里咕哝着:“娘,我不去二歪家,二歪老揪我辫子,我不想去。”
  
  春娘蹲□子,柔声说道:“村儿乖,娘今天忙,娘让爹跟你一起去,二歪便不敢欺负你了,好吗?”
  
  “噢!”村儿老实的答应下来。站在旁边一动不动了,似乎在等着他爹来领他,又似乎天黑有些醒不神来,总之呆呆傻傻,木木讷讷的,姚遥若是在这里,看这孩子表情,便能一眼瞧出,这孩子已经遗传了他爹的缺心眼,智力发育绝对有障碍。
  
  方婆子瞧着孩子这样子,心里叹了一口气,她干上这行当,不就是因为他那傻儿子吗?这孙子也成了这样子,难不成,这买卖还得继续下去?说实话,她实在不太甘心,从前老头子在时,家里也是有着几十亩地,小日子过得颇为宽裕,可谁知后来这世道越来越乱。也幸好老头子生前还建了些人脉,否则,她孤儿寡母的,怕真是只能去讨饭去喽。如今能给自己儿子娶上媳妇,生了孙子,春娘虽说也是她买来了,可这媳妇还真是踏实过日子的人,对儿子也细心,里里外外侍候的干干净净,妥妥当当。即便是损些阴德,也便落到自家身上吧,方婆子心里念了句佛号,祈愿这报应别落到后代身上。
  
  “大牛起了吗?”方婆子问春娘。
  
  “起了,正在后院套车,婆婆今儿几时能回来?”春娘答道,紧赶着又追了一句。
  
  “后半响儿,你也如昨儿那般备下吧,估计今儿也得带回十几个。”方婆子心里很有数。
  
  “哎”。春娘痛快的应了。“饭已得了,婆婆吃过再走吧。”
  
  “不了,你给包两块干粮,我路上吃。老薛头来了吗?”
  
  “来了,跟着大牛一起套车呢,他来得倒早,饭都吃过了。”春娘笑着答道。
  
  这老薛头就是昨儿给方婆子赶车的车夫,原是个破落户,成日价的游手好闲,往年光景好时,也能混个肚饱,谁知近几年世道越发乱了,日子着实难过,求爷告奶的投到方婆子门下,赶车架驴,打杂唬人的都肯干些,只求给口饱饭吃,方婆子念着老头子曾跟他有些过往,便应了下来,只是约法三章,不过是些不可进内院,不可懒散,还需签了个雇佣文书之类的。
  




☆、第五回

  “嗤。”方婆子耻笑了一声,“也便是吃饭勤力点。行了,你赶紧忙吧,我拿了干粮就走。”说罢,方婆子将村儿领过来,绕去后院了。
  
  春娘将十来个孩子领到正屋厨下,一人手里塞了两个玉米镆镆,一块黑咸菜,说道:“吃吧,吃完,好学学规矩,多学些总不会吃亏。”
  
  姚遥其实已经醒了,听着外头的动静消停了,才睁开眼睛,内心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方婆子这一家对她还真是不错,一没打二没骂,照顾的还挺周到,方婆子曾提过这是早年欠下的人情,也不知是什么人情,居然买卖人闺女,不过,话说回来,能买个病得半死不活的,还如此照料着,即便是转手给卖了,也算是活人性命,这般算来,也称得上是还了人情。何况,就前身那家庭环境,留在那,估计只剩下等死的份了。
  
  姚遥闭上眼,打算再眯一会儿,可惜,人醒了,生理需求也来了,晨起那点事也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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