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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数难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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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着就要起身,周远山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的手,带着一点点撒娇,“你喂我。”
  喂?梅若男闻言,便拿着水杯送到他的嘴边。
  周远山眼角带着精光,说得委屈:“不是这样喂。”
  梅若男饶是脑子再好,现下也被周远山绕晕了。她怔愣地看着他,实在想不出除了这样,还能怎么喂。
  周远山微微叹息,他拿过杯子喝了一口,只是还未吞下,便已吻住呆呆的梅若男。
  清凉的液体,顺着他齿腔渡到她的嘴里。
  像是为了教导她,周远山吻得很耐心。他先等她咽下所有的液体,再轻咬她的嘴唇,待她微微张开嘴,他狡猾的舌尖便抚过她的唇齿,最后再缠住她的舌头一同嬉戏。
  也许是水太凉,凉得梅若男从口腔到大脑都那么清醒,她能清晰地感受他的唇舌,带着戏弄,带着占有,一点一点地将她淹没。
  一吻结束,他气息不稳:“这样喂,学会了么?”
  说完,他的吻又要落下来,梅若男惊呼:“周远山,你感冒了!”
  她不提倒好,这一提,便惹得他记起了昨晚的不好回忆——想起自己因为尾随他们而撞在路边的电线杆上;想起她和李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想起她说她要嫁给别人……周远山简直气得七窍生烟。
  “你上次发烧,我都没嫌弃你。”他说着,连吻都变得恶狠起来。
  “夫人,您放心吧。”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张嫂的声音,“王医生昨晚来看过了,给少爷打了一针退烧针,说是今早就会好的。”
  张嫂的声音越来越近,梅若男犹如一盆凉水当头浇下,吓得她瞪大了眼睛。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就这样一把推开了还压在她身上的周远山。
  *
  蒋新亚和张嫂走进来,便看到周远山一人坐在床上发呆。
  他呆愣地坐在床上,裸着上半身,眼神迷离。直到蒋新亚走近了,他才后知后觉地叫了声:“妈。”
  蒋新亚看了眼被他丢在地上的睡衣,厉声问:“你怎么回事?”
  “太热了,我出了一身汗。”
  张嫂闻言,连忙拉高被子,将他整个人裹住,“少爷莫要作怪,发汗是好事,可千万别再着凉了。”
  周远山摇了摇头,说:“没关系,我已经退烧了。”
  蒋新亚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果然正常了,她稍微放心,缓了声调:“那你的车子是怎么搞的了?交警二队的刘队长昨晚给我打电话,说你的车子撞在路边的电线杆上了。”
  周远山闻言垂眼,“我昨晚开车出去,一不小心就……”
  蒋新亚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她连忙扶住周远山的脑袋,左右端详了一下,“那你人有没有事?”
  “我没事,只是车子……”
  “不行,回头还是让王医生给你再看看。”蒋新亚交代着,一脸担忧,“车子倒没大碍,我已经交代刘队长了,备了案就直接给你送回厂里去修。”
  “谢谢妈妈。”周远山说着,也终于放了心。
  蒋新亚笑着摸了摸他汗涔涔的脑袋,环视了一眼屋子,“若男呢?张嫂不是说她昨晚留下来照顾你了?”
  周远山目光一敛,连忙答道:“她守了我一夜,我刚让她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蒋新亚点了点头,却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
  “妈,我饿了。”周远山说着,哑了嗓子,“我想吃你煮的面。”
  蒋新亚闻言浅笑,连目光也变得温柔。她站起来,冲张嫂吩咐道:“把少爷的脏衣服都收了,再去叫小姐起床,怎么样也要吃了早饭再睡。”
  周远山听着,双手紧紧拽住了被单。
  “小姐毕竟一夜没睡,还是让她先睡觉吧。”张嫂说着,俯身将地上的睡衣收了。
  蒋新亚眉毛微挑地想了一会儿,一边离开卧室,一边说道:“那你记得帮她把早饭热着。”
  “我知道了。”张嫂答应着,也跟着蒋新亚出了卧室,顺手关好房门。
  直到听不见她们的脚步声,周远山才一骨碌地从床上滑下地,连忙去开床边的衣柜门。
  立式衣柜里,整整齐齐地挂着衬衫和外套,梅若男蹲在一排衣摆下面,怀里还抱着自己的拖鞋和睡裙。
  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样子,周远山心疼地将她抱出衣柜,“别怕,是我不好。”
  贴上他的体温,梅若男才觉得自己好了一些,她将手里的东西狠狠砸在他身上,然后再一口咬住他的左肩。
  周远山的左肩因为救简碧柔受过伤,如今被梅若男一咬,痛感更甚,但他只是轻哼一声,没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唉妈,想划船,没划成【无辜脸。
  其实,你们有没有想过,经常走路没有声音的张嫂,为什么总在关键时刻,让梅若男听到自己正在靠近……(⊙v⊙)嗯。

  ☆、第15章

  寒假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等到周远山感冒痊愈了,也差不多是他该去D市的日子了。
  周远山去D市的前一晚,在梅若男的房间里待了很久。
  他们并没做什么亲密的事,他只是把他圈在怀里,两个人像一对勺子似地蜷在床上,在她耳边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夜的话。
  什么出门一定要注意保暖,小心感冒;李牧是传说中的笑面虎,要离他远一点儿;无聊的时候可以找碧柔玩,不要舍不得花钱云云,而梅若男只是“嗯嗯啊啊”地应着。
  到了最后,见她实在是困得睁不开眼了,周远山才依依不舍地闭了嘴。
  看着怀里渐渐入睡的女人,周远山无奈地扯了扯嘴角,轻吻她的额头,“还有,要记得要想我。”
  他说着,便替她盖好被子,然后起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听到门锁被人轻轻扣上,本已“熟睡”的梅若男才又睁开了眼。
  她本是嗜睡的人,这会儿其实困得不行,但还是挣扎了一下,从床上爬起来。
  点亮书桌上的小台灯,梅若男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几管药膏。药店柜员说了,这是治疗冻疮最好的外用药。她拿在手里摆弄了一会儿,又抽了几张便利贴,洋洋洒洒写满,再卷着说明书一起塞回包装盒里。
  *
  第二天的B市,天气不太好,天空雾蒙蒙的,像是要下雪。蒋新亚一直担心周远山的飞机不能正常起飞,但转念一想,又觉得飞不了才好,这样她就可以把儿子留在B市。
  可惜到了最后,蒋新亚也没能等来航班停飞的消息,她略显失望地站在安检入口,同梅若男一起目送周远山进去。
  “妈,”周远山走之前,还抱了抱她,“别失望了,就算今天飞不了,我明天也还是要飞的。”
  蒋新亚闻言,一巴掌拍在儿子挺括的背上,“你个没良心的,第一次离家这么远,竟然还不回家过年。”
  想到周远山要一个人留在D市过年,蒋新亚就不禁红了眼眶。
  “我总要让爸爸知道,我这次不是闹着玩的。”周远山说着,紧了紧背包带。
  想到坚持不来送机的周勋,蒋新亚也忍不住叹气:“你爸爸也是担心你,你不要和他生气。”
  “我知道。”周远山答应着,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梅若男,说了句:“那我走了。”
  “等一下。”一直沉默的梅若男终于出声,她一手扯住他的衣摆,一手从包里拿出那几管药膏,塞进他的背包,“南方实在太冻,你留着这个,有备无患。”
  她说得很轻,几乎没有什么感情,周远山看着她的眼睛,却觉得那里深如大海。
  他轻咳一声,说了句:“保重。”
  *
  和候机大厅比,机舱里要温暖得多。周远山放好行李,脱了外套,就立刻有空姐上来提醒他系好安全带。
  距离起飞其实还有一段时间,周远山看了眼妆容精致的空姐,只见她低着半个身子,领口解开两颗扣子,傲人的事业线隐约可见。
  她的名牌上写着“Aethra”。
  他倏地就想起梅若男那沉静如海的双眸,撇过头,笑着说了句:“谢谢。”
  飞机终于起飞,过了一开始的颠簸期,空姐们便拉着装饮料的推车,开始在机舱里服务。周远山只要了杯白开水,Aethra却在他身边来来回回地走了好几遍。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纯黑色的羊毛衣配卡其色长裤,是最低调不过的装扮,不过……空姐都是识货的。
  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一个女人会在他买名牌的时候小声腹诽,骂他是个败家子。
  想到这里,周远山拿出梅若男塞在他包里的那几管药膏,握在手里端详。
  不过是不起眼的黑白色盒子,他看着,本有些烦躁的心情却突然变好了。
  他拆开包装,抽出药膏,就有几张小纸片掉进他怀里。
  他捡起来,展开。
  1、南方很冷,你到了D市要记得买一床电热毯。
  2、你的衬衫和羊毛衫是不能机洗的,没空手洗的话,要记得送洗。
  3、少喝酒,多吃蔬菜和水果。
  4、晚上要早睡。
  5、方便面没有营养,记得要少吃。
  ……
  几张巴掌大的白纸,上面却满是梅若男娟秀的字迹,一笔一划,工工整整,标着序号,将生活琐事中需要注意的事情列得清清楚楚。
  周远山一条条读下来,一边笑,一边喝了口水。
  一直读到最后一条,他突然没忍住,一口水喷了出来。
  前座的乘客惊声尖叫,周远山一边狼狈地接过Aethra送来的毛巾,一边道歉。
  他分明看见Aethra的眼神由仰慕变成了嫌弃。
  *
  周远山没去蒋氏上班,梅若男自然也就没去财政中心实习。过年前的大半个月,她就一直留在教授介绍的国企里见习,到了周末,便回学校帮教授整理资料。
  生活突然忙碌起来,偶有闲暇,梅若男也就是呆在碧海云亭的别墅里看书,或许是因为周远山不在家,蒋新亚和周勋回家的次数也愈发少了,整个屋子空荡荡的,只剩下她与张嫂大眼对小眼。
  这一天,梅若男见习的公司因为错了一张发票,和业务往来公司起了争执。年底本就是兵荒马乱的时候,谁也不愿意去对这笔乱账,财务人员相互推脱着,这活最后就落在了梅若男身上。
  她签了保密协议,便一人坐在会议室里,就着这一整年的业务往来数据,对了一天的账。
  等她好不容易找出了纰漏,窗外的天也已经黑了。
  梅若男一看表,已经傍晚六点多了,整栋大厦黑灯瞎火,只她这一间会议室还亮着灯。
  梅若男锁好资料,又整理了一下办公室,这才下班离开。
  B市六点的天已经黑透,可公交站台上还是挤满了人,梅若男又冷又饿,伸长了脖子在等自己要搭的公车。
  一辆黑色尼桑滑入站台,车窗降下来,坐在驾驶座上的正是李牧,他说:“若男,上车。”
  这时已有几辆公车陆续驶进站台,纷纷对着李牧的尼桑鸣喇叭,梅若男只觉得周遭的目光都诡异起来,她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一个箭步,坐上了李牧的副驾驶。
  黑色的尼桑打了一个小弯,便又滑出了公交站台。
  梅若男见习的公司在三环,路上很堵,李牧开开停停的,也没前进多少。她看着窗外,只见自己要搭的公交车恰好从专用车道上畅通而过,心里不禁添了堵。
  她本来只要搭两站公交,再换乘六站地铁,就可以回到碧海云亭的,这下倒好,不知道要和李牧在这里堵上多久。
  李牧看着她一脸纠结的神色,忍俊不禁,“没想到你也有不满的时候?”
  梅若男一怔,连忙回头看他。
  明明就是一张年轻的脸,可李牧却总能在上面看到隐忍、妥协与包容,以至于他现在面对着烦躁无措的梅若男,心情却没来由的好起来。
  他……该不会有什么毛病了吧?
  “谢谢你送我回家。”心里再怎么焦虑,基本的礼貌梅若男还是有的,她知道李牧现在同李世飞一起住在军区总院,送她回碧海云亭并不顺路。
  “先别着急谢我,”李牧说着,挥了挥手,“我可没想送你回家。”
  梅若男心里一咯噔,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李牧顿时就笑了:“难得遇到,我请你吃饭吧?要不……你请我也成。”
  梅若男这才松了一口气,又忽然记起周远山要自己离李牧远一点的交代,心里顿时就犯了犹豫。
  “那个……”梅若男说着,小心措辞,“我今天上班很累了,改天好不好?”
  李牧哪里会不知道梅若男在想什么,只是他并不介意,十分大方地应了句:“也好,到时候叫上我爸妈,他们对你可好奇了。”
  “好……好奇?”梅若男回应着,禁不住结巴,“我……我有什么值得好奇的?”
  李牧扭头看她,一脸揶揄,“能被自己儿子看上的女孩儿,当然值得他们好奇。”
  李牧的这句话说得很随意,但在梅若男听来却犹如惊天地雷,她差一点从副驾驶座上摔下来,咬断舌头,“你……你不要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李牧说着,脸色又倏地变得严肃,“若男,我们的年龄和学识都很相当,虽然你是周家收养的,但是我们家也没有那么严重的门第观念。重点是,和你在一起,我……总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奇妙的感觉?梅若男闻言蹙眉,“我们不过只见过一次……”
  “若男,先不要急着拒绝我。”李牧的声音还是那么柔,却不容置喙,“我不介意先从朋友开始,给我一个机会,可以吗?”
  李牧说得很诚恳,梅若男觉得,再回绝就真的显得矫情了。她低头思考了一会儿,应道:“那……好吧。”
  *
  车子好不容易开出了三环,路况稍微好了一些,李牧的车速也快了起来,不过一会儿,便将梅若男送进了碧海云亭。
  梅若男道过谢,就要下车,却不想李牧并没有解开中控锁。
  她打不开车门,一脸紧张地看着李牧。
  她今晚被他惹得有些害怕,真担心他接下来还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可李牧却很自在,他在指间夹着烟,并没有点燃,对着梅若男就是盈盈一笑。
  这一笑,梅若男便觉得汗毛倒立。
  李牧问:“远山在家吗?”
  梅若男一怔,忍着想逃跑的冲动,只当他找周远山有事,连忙答:“他去D市实习了。”
  “哦,D市啊。”李牧说着,点燃了香烟,烟火明灭中,梅若男竟觉得所谓的“平和”,不过是他的皮相。
  “真羡慕他。”李牧状似无意地降了车窗,冷风灌进来,梅若男只觉得他的眉眼都变凉,“我听说……D市的情|色产业特别发达。”
  *
  梅若男今天真是累坏了,吃过饭,洗了澡,就直接趴在床上睡着了。
  张嫂今天替她换了新的床单,又晒了被子,整个被窝又暖又香,梅若男睡得很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朦胧中听到门锁轻动的声音,然后便有人轻轻摸上她的床。
  压过来的重量那么熟悉,她忍不住翻了个身子,想要伸手去抱,却不想用力一拢,只搂到一抹空气。
  梅若男惊恐地睁开眼,却发现床上并没有周远山。
  她怔愣地从床上坐起来,为自己的心情感到迷惑。
  那种萦绕心头的失失重感,好像……是失落。
  梅若男深吸了一口气,拿过一旁的手机,翻开一看,原来已经夜里十二点多了。
  她仿佛魔怔一般,按了几个按键,将手机放在耳边,等待的“嘟嘟”声,就像她的心跳。
  过了好半晌,就在梅若男快要放弃的时候,电话突然通了,只是那头没人说话。
  “喂?”她轻轻叫了一声。
  可惜回应她的只有听筒里粗重的喘息声。
  那声音很熟悉,梅若男就这样举着手机坐在床上,静默地听了一会儿,直到明白过来那到底是什么声音,她才羞赧地丢开手机。
  通话的信号灯还亮着,那边终于传来周远山不稳的声音,“若男?”
  梅若男不禁屏息,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熟透了。她挣扎了半天,才重新拿起手机,应了声:“是我。”
  周远山一身薄汗,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十二点多的时间让他不安,连忙问道:“怎么了?”
  分别这几日,他偶尔会与她通电话,但她却从未主动联系过他,没想到这拨来的第一通电话,竟是在深夜。
  “我……”梅若男吞吐着,只觉得舌头打结,最后还是鼓足勇气发问,“你在做什么?”
  周远山一愣,说:“刚……在做运动。”
  他本不是擅长说谎的人,况且他也不屑于说谎,所以只这一句,梅若男便已将他的犹豫听得清清楚楚。
  她突然间就记起了傍晚时分同李牧的对话,虽说对于D市的声色行业,她早有耳闻,可是这会儿还是心慌得不行,连声音都变得严厉,“周远山。”
  她极少这样叫他,除非是被惹急了。周远山听着,坐在床边轻声喟叹。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右手,上面还有来不及清理的白浊液体,他皱了皱眉头,哑声说道:“我在想你。”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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