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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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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记得了……
  
  “你翻翻那钱夹的里层。”
  
  盛海薇依言翻了翻,找到一个用绿色彩光纸折叠而成的四叶草。
  
  “那是你给我折的护身符,你说只要我带着他就一定不会有事。你不记得了么?”
  
  不记得了……她用尽全力去想,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那个背对着她的男人转过身来,“现在我来回答在船上我问你的那些问题。你叫盛海薇,今年二十岁,是明仁大学大一的学生。你结婚了,丈夫叫邵识钧,是X市公安局重案队的队长。你是孤儿,被养父母收养,他们出了意外之后你就开始在寄宿学校念书。你家里有两口人,你,和我。”
  
  盛海薇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与迷思之中。仿佛有人把她推到泥沼之中。如今,她的记忆竟然成了她最大的敌人。她的人生由诸多问好组成,由魏芒和邵识钧告诉她的或者真、或者假的故事组成。她没有判断力,只有直觉。她不能忽视魏芒的无微不至,更不能不在乎邵识钧眼角眉间满溢的深情和悲伤。向左走还是向右走,远离了大海,她却远远没有从困境中走出。
  
  邵识钧秘密带她离开Z市,特地去了卫康爸爸的医院做了全面检查。身体检查后,卫父将邵识钧拉到了一边,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激动:“识钧,这简直是奇迹。她身上的病毒已经完全没有了,她是个健康的人了!目前她身体还有些虚弱,但只要经过悉心调养,一切都会好的。当然,还有些不太乐观的地方。比如,她的记忆确实有些问题。我们初步认定,她的记忆空白很可能是由于某种治疗的副作用。由于还没弄清她这种病的治愈手段,我们现在还很难确定对她记忆问题的应对手段。另外,她的识字能力几乎为0,鉴于她几年前曾在遭受精神重创后出现过语言能功能的失调,我们会有针对性地为她进行一些恢复训练。你放心,我这边专家多,一定会有办法的。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调理好她的饮食,让她保持好的心情。”
  
  他将盛海薇留在医院观察了半天,请了专人寸步不离地护理她,自己则悄然回了X市一趟。他拿了些东西,告别了旧日同事和领导,还有他最好的兄弟。
  
  不出所料,他在医院里找到了胡子拉碴的卫康,并告诉了卫康他的决定。为了不让盛海薇被过往所困扰,更为了不让苏印和魏芒继续牵扯在她的生活中,他破天荒地接受了父母的安排,去省里工作。这决定对他来说颇为艰难。他本想坚持在第一线干下去,在好兄弟的支持下继续执着于这份事业。而在这种复杂的情势下,他最终决定放弃。只要能让盛海薇的人生有个新的开始,他愿意随时舍弃任何事物。 
  
  “你真的要走?这么多年了,你第一次这么听话。邵叔和阿姨肯定高兴的要放鞭炮了。”即使离愁不散,卫康还是忍不住要贫嘴几句。
  
  “我不得不走。我不能让她继续留在这里。”
  
  “我懂。你不能让苏印找到她。还有那个魏芒。这是个好机会,这次她的人生真的可以重新开始了。识钧,你替我告诉她,以前我错了。我他妈就是个傻子,一个懦夫,一个从来都没搞清楚状况的、浑浑噩噩的笨蛋。我恨她,责怪她,不过是因为我以为自己被静云耍了、甩了,我需要一个人来转嫁我对自己无能的愧疚。你说的对,我不该在她身上找平衡,我不该对她那么……”
  
  “别说了。”
  
  “让我说吧。我真心希望她好起来,就像我每天祈祷静云能醒过来一样。到时候我会向静云问个清楚,到底是不是她害了盛海薇。如果是,我会替静云赎罪!”
  
  “行了,康子,别说这些了。以后X市的和谐稳定还指望你呢。”
  
  “你放心,你走以后,我早晚会把苏印那个混小子的把柄拿在手上,灭了他。以报你夺妻之恨。哦不对,是曾经的夺妻之恨。对了,上次静云提到了贺所和圣血,我很在意,就让小孙他们查了一下,结果我发现贺所曾经从事的那些秘密活动,现在似乎仍旧在继续。我怀疑……”
  
  “是苏印?”
  
  “是。静云是贺所的养女,而她又和苏印过从甚密,以此推断,苏印很可能会继续贺所的事业。当初,我们查到贺所贩毒的证据,也听到了他是东南亚某组织精神领袖的传闻。我怀疑,现在苏印已经继承了他的衣钵。你放心,我在X市会紧跟这条线。你到了省厅,以后我在上头可就有人了。”
  
  邵识钧深邃的眸子一闪,脑中已经进行了一番推测。年纪轻轻的苏印确实不简单,这在他们的几次交手中他已经有了感觉。对于猎人来说,猎物越骁勇,似乎这狩猎就越有趣一些,至少他是这么想的。他神思一转,神情放松了些,打趣道:“别忘了回头看看,还有好女孩在等你。”
  
  “小葛么?我们已经正式分手了。我现在只希望静云能醒过来。既然我下定了决心守着静云,我就不会耽误小葛。”
  
  “剃剃胡子吧,省得你的静云醒过来不认识你。” 
  
  离开X市,邵识钧带着盛海薇离开了X市去了省城,那里有邵识钧的新工作,也有盛海薇的新生活。新家是城心湖畔小区的三室一厅,主卧和客厅都可以看到湖景。
  
  第一天搬入,她不知所措地站在客厅中央,看着他收拾着东西。过了没多久,他拿来一盒子东西一件一件地摊开在她面前。那是他从X市带回来的东西。
  
  “这是我们的结婚证。”
  
  她接过那两个红色小本本,用手指触摸上上面的照片。
  
  “这是以前的照片,你念高中时候的那些,我一直都留着的。”
  
  她拿起一本精致的相册,几乎每张照片都是她和邵识钧的,偶尔镜头里还会出现另一个男子。她并不知道,那是卫康。她和邵识钧站在榕树下,她和邵识钧一起吃西瓜,她捏邵识钧的脸,她踮着脚亲着邵识钧的面颊……这些都是过往的证据。一页一页地翻过去,她竟然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仿佛过了很久,她才终于把自己从那些画面中抽离出来,正迎上他的眸子。
  
  他握住她的双肩,认真地说:“听我说,魏芒对你说的那些,都是假的。问问你自己的心,你该相信谁?是他,还是我。你的名字盛海薇是你的养父盛篆达给你取的名字,沧海中的一朵娇艳盛开的蔷薇,多美。”
  
  她摇着头,神情痛苦不堪,“为什么你们每个人说的都不一样。你们告诉我的到底是我的故事,还是别人的?我到底是谁?你知道么?我在大海中央飘着的时候,我真的很想活下来。可是……我不知道我是以什么身份活下来!明明,魏芒的未婚妻?沈杭愈的好朋友?我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对,有些问题,可是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后来你出现了,好像有那么一瞬间我和我那些混乱的梦接上了轨,有些东西好像说的通了。可是,那也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我看到你钱夹的照片、护身符、结婚证,还有这些相片。这些明明都是真实存在的,但我却一点曾经历过的真切感觉都没有。”她伸出左手握着自己的右臂,“真实,就是可以触摸的感觉,就这是这样的感觉!”她不自觉地捏着自己的手臂,“就是可以感觉到血肉的那种感觉。我没有!”
  
  他抱住她,摸摸她的头,手指梳理着她的发丝,这动作有种出奇的安抚效果,至少窝在他怀里低声抽泣的人安静了很多,“你会有那种感觉的。真实,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你有我,我有你,而且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他虔诚地吻着她的额头,一个个细碎的吻就好像低声的誓言,“真实,就是我可以感觉到你身上的温度,而你也能感觉到我的。”他的唇游曳到她的鼻尖、唇瓣,舔舐着她唇畔的泪滴,给了她一个昏天暗地的长吻,然后端起她的脸颊说:
  
   “真实,就是我爱你。而且我知道,你也爱我。”
                          
作者有话要说:男配们暂时退散了,世界一瞬间清静了很多,不过残念啊,这只是暂时哦。




☆、【心雾封城】

  省城的秋天相比于X市更加冷冽,也许因为地处内陆的原因,干冷的风从窗子吹进来,就好像裁纸刀一样划着她的皮肤。她和她“陌生”的丈夫在新居里住了半个月,对于这里已经颇为熟悉。一早起来,他雷打不动地做力量练习并进行环湖慢跑。晨运后他会做些简单的早餐两人一起吃。她自愿担当收拾碗筷的“重任”,他去上班,临走前一定会给她一个吻。中午他会买些现成的食物回来与她共进午餐,晚上如果没有应酬或加班,他会准时回来,通常他手里会拎着也是外卖。
  
  这是种至为简单平静的夫妻生活,在这种如水清淡的生活中,她似乎渐渐触摸到了一些叫做真实的东西。不可否认,那天他说的话在她的心中激起了千层风浪。他是个厚重如山的男人,平时看上去话不多,但当他注视着她的双眸,发自肺腑地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却产生了一种神奇的魔力。她相信他。她愿意把所有的信任都交给他。她相信这个男人和那个所谓的好朋友不一样。他一定不会辜负她的一腔信任。他一定会带她找回以前的自己,又或者,他会让她变成更好的自己。
  
  作为一个失去记忆、没有工作和学业压力的小妻子,她的生活了无负担。她生活在邵识钧为她构造的几乎封闭的城池里,除了看电视之外,她每周会接受三次医生的上门诊断和治疗服务。那位叫做杨楚寒的女医生来自于卫康父亲的医院,是特别来帮她克服阅读障碍的。经过几次接触下来,她发现杨楚寒的性格和名字一样,颇为清冷干练,出口甚少有半句废话,做事很有条理,很难看出个人好恶。
  
  “你曾经进行过什么样的治疗,还有印象么?”那天,给盛海薇进行了一次例行检查后,杨楚寒突然问。
  
  “我不太记得了。一个外国医生给我吃了些药,还开了一些洗发水。”盛海薇老老实实地回答。
  
  “我很希望能和那位医生谈谈,可惜你丈夫不允许。我想,他有他的理由。”杨楚寒一边说着,一边在淡黄色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我建议你多进行一些户外活动。对了,最近你有没有与人多做沟通?”
  
  盛海薇想了想,答道:“有的。”每晚邵识钧回来后,无论是吃饭时、收拾碗筷时,甚至是两个人一起看电视时都会和她说很多话,说他们那些过往,说他们经历过的很多小事,哪怕是最细微最琐碎的小事,他也不厌其烦地告诉她。她对那些都感兴趣,会提出很多问题。多数时候他都会耐心解答,但有时候他也会回避。比如,她的父母到底出过什么事,比如,她和魏芒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失忆后为什么是在蓝湾岛上……除了邵识钧,她还有另一个“练习说话”的对象,那就是对门的邻居穆鱼。穆鱼比她大三岁,是个从事自由职业的独立女性。她谨遵邵识钧的叮嘱,很少说自己的事,也没有提自己的病,穆鱼也不多问,大多时候都在倾诉近期遇到的感情困惑或是工作上的烦恼。一来二去的,两人成了朋友。对于盛海薇和穆鱼的交往,邵识钧是慎之又慎地调查过了对方的底细之后才默许的。他几乎把穆鱼的祖宗三代都查清了,才确定了人家家世清白、不会对他“脆弱”的小娇妻造成任何伤害。
  
  随后的两个小时里,在杨楚寒的指导下,盛海薇做了一系列的恢复训练。结束之后,杨楚寒揉了揉太阳穴,表情严峻,“你的情况没有任何改善,我必须考虑换一套治疗方案。”
  
  钥匙开锁的声音传来,邵识钧拎着两个袋子走了进来,那袋子上写着“大康保粥店”。杨楚寒礼节性地站起来朝他点头示意,又将对盛海薇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末了加了一句,“外食虽然口味好,但未必卫生。她需要的不是这些,而是富有营养、卫生有保证的食物。如果你们不能做,至少请个工人。”
  
  “我明白了。”邵识钧对于杨楚寒的冷漠态度并未放在心上,倒是把她的专业建议记住了。从那以后,他不再买外卖食物,也没有请工人,而是开始学起了做饭。
  
  盛海薇怀疑,失忆的人会染上一种叫模仿的病症。看到邵识钧拿着菜谱手忙脚乱地学做饭,她也很想学。而且,她认为自己才是这个家中最应该学做饭的人。作为一个吃白食的,这种觉悟都没有的话,岂不是脸太大了?虽然,她在照镜子的时候也会发现自己的脸似乎比前阵子圆了点。对于这点,邵识钧是相当欣慰,甚至是欣喜的。
  
  那天他在她上秤之后,盯着那数字看了半天,不易察觉地舒了口气,“又涨了两斤,很好。”
  
  “啊,又胖了。”盛海薇挠挠头,似乎不太高兴。
  
  邵识钧笑,“应该是我做的红烧鱼的功劳。”
  
  她下了秤,撇撇嘴,“那明明是碳烤鱼吧,黑呼呼的。杨医生说吃那种东西不健康的。”
  
  他突然抱住了她,顺着她的腰摸了一圈,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同居”了些日子了,他们也不是没有亲密互动,每次他看到她哪怕有一点点健康上的好转或是小进步就是抑制不住地抱抱她、亲亲她,但她还是很难不脸红。他明明是与她最无间的那个人,她却常常因为他的碰触而莫名羞涩。有天邵识钧出门时忘了吻她,一转身将她拉到身前柔情似水地吻着,正巧对门的穆鱼出门倒垃圾。目睹了春光一幕的穆鱼等邵识钧走后,盯着盛海薇红成熟虾的脸蛋儿笑了大半天,还嘲笑她说“拜托,你们不是夫妻么?怎么像热恋期的小情侣似的。一个需索无度,一个娇羞如花。”
  
  “看来今晚还得继续让你吃不健康的东西。”邵识钧勾起她的下颚,浅笑望着她。
  
  她低声说:“不然我做吧。”
  
  “你得去做杨医生留的作业不是么?”
  
  她扁着嘴,一想起那些形象生动、颜色鲜丽的汉字卡片什么的,她就头疼。作为一个“文盲”,她实在不应该这样。她吐了吐舌头,期待地看着他:“反正杨医生后天才来。我能明天做么?”
  
  他注视着她,顿了几秒,点了点头。但他仍不许她下厨,只特准她在一边看着。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这个身姿耸立的男人在锅碗瓢盆之间忙的热火朝天,她的视线被他的每个举动缠绕。当他将鱼处理干净,放入锅中的时候,她忽然问:“邵识钧,我以前都叫你什么啊?识钧?老公?还是……钧钧?”
  
  钧钧……邵识钧的后背僵了一下。刚认识的时候,她一般都没大没小地直呼他的名字,交往之后她会深情款款地唤她识钧,经历过那次分别后再见,她又改叫他全名了。虽然他并不介意她对他的称呼,但如果那是个他喜欢听的称呼,那不是很好么?想到这里,他面不改色地说:“你都叫我老公。”
  
  “老公……”她默念了一遍,仿佛有什么疑虑似的,又念了几遍,转身走了。
  
  那天晚上,吃了红烧鱼大餐之后,盛海薇跑去追看八点档连续剧。邵识钧并没有出现在沙发上和以往一样揽着她的肩膀一起看,而是在书房里看最新获取的一些线索资料。那是卫康送来的关于苏印动向的最新调查报告以及那个秘密组织的信息。
  
  通常电视剧看到十点钟,邵识钧就会准时拉着她回卧室睡觉。长期受到管制之后,这天他竟然一直没有从书房出来。她突然有种“赚到了”的感觉,心情大好地一直看到十一点多。片尾曲想起的时候,她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来到书房,她先是将门开了个小缝,门内的情景让她有点惊讶。邵识钧竟然倚着座椅靠背睡着了。她鲜少看到他疲惫乏累的样子。他在她面前总是保持着清醒、淡定、沉稳,他总是显得那么可靠,仿佛他是永远都不会倒下,永远也不会被击败的。每晚她都比他先睡着。因为她有种感觉,好像他总是等着她睡了之后才能安心入睡。而每天早晨他都会先醒来,独自去晨练。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沉睡的样子。
  
  她缓缓走近他,绕过有条理地摆放着各种资料夹的桌案,来到他身边。她俯□子,久久地凝视着他。伸出手来,她轻抚了一下他的脸颊,唇上不自觉地微笑。他仍旧安睡的模样仿佛给了她鼓励,她继续抚摸着他俊逸的脸部轮廓,指尖点在他的鼻尖,他闭合的唇。那自然闭合的、有点薄薄的唇好像无声地念着什么咒语,她缓缓凑了上去,距离太近,他的呼吸扑在了她的脸上。她的唇马上要贴上他的,突然,那双黝黑如夜的眸子张开,他有力的掌按在了她的腰上,她瞬间失去了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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