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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宠之国民妖精怀里来-第3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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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喝的什么药?”
“唔。”楚心之嚼了嚼嘴里的东西,开口说,“调养身体的。”
盛以辉点点头。
好像听冯婉在他耳边念叨过,之前许医生来给楚心之诊脉了,说她体制不好,开了药方给她调理身子。
他端着茶杯倒了一杯水,声音温和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啊,捏着鼻子,往嘴里一灌就喝完了,越拖越觉得难喝。”
楚心之点头,是这个理。
每次喝药都要纠结半天,最后还不是要全部喝掉。
楚心之闭着眼睛喝了一口。
真苦!
才喝一口,就觉得从舌尖到舌根都是苦的。
刚才吃的一颗果脯根本没起作用。
反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刚才有多甜,现在就有多苦。
楚心之拧着眉心,叫苦道,“林嫂,你是不是放错东西了?这味道也太不正常了。”
觉得比前几次味道还冲。
林嫂只当她是不想喝药找借口呢,笑着说,“少夫人放心喝吧,绝对没放错东西。”
楚心之端起来又喝了一口,“呕!”
一下子没忍住,吐了出来。
她真不是故意的。
就是觉得味道不太对。
盛老爷子和盛老太太本来在一楼放映室里看电影,听到声音,也忍不住出来了。
“楚丫头没事吧?”
楚心之刚才呕吐了一下,脸都白了,又觉得不好意思,摇摇头说,“爷爷奶奶,我没事,你们去看电影吧。”
盛老爷子和盛老太太又转身回了放映室。
盛北弦不忍心再逼她,将碗挪到一边,“今天先不喝了。”他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冷汗都冒出来了,可见是实在喝不下去。
众人:“……”
林嫂好不容易熬好的药,楚心之不想浪费。
她端起碗,手腕却被盛北弦握住。
“听话,别喝了。”她刚才都吐了,再喝下去胃里肯定不舒服。
林嫂看着楚心之煞白的一张脸,也有些不忍心。
“少夫人,听大少爷的,今天先不喝了,这调养身体得慢慢来,总不能身体不舒服还要继续喝。”她弯腰端起桌上的药。
上了年纪的人,五官的灵敏度会下降。
林嫂端起这碗药,才闻出这药味不对劲。
除了正常的中药苦味,好像还多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她天天熬药,差不多熬了快一个星期,除了楚心之,她应该是最熟悉这药味的人。
“这味道真的不太对。”林嫂自言自语,“难道我火候没控制好?煎糊了?”
也不对。
她平时都是放在小锅里,用最小的火熬出来的。
前几次也没出现这种怪味。
盛北弦沉声道,“你说药味不对劲?”
林嫂懊恼道,“是啊,怪不得少夫人喝着想吐呢,我闻着都想吐。”
“我说得对吧。”楚心之眨眨眼睛,好像找到了不喝药的借口,“林嫂你肯定放错东西了。”
林嫂:“……”
半晌,她无奈道,“我把药倒了重新熬,吃完晚饭再喝。”
话落,林嫂去了厨房。
楚心之拿起盘子里喜好的葡萄,吃了整整一串才冲淡了口中的苦味。
盛北弦起身去了厨房,林嫂已经把碗里的药倒掉了,正准备把锅里剩下的一点药也倒掉。
熬药的时候按照许医生给的剂量,每副药熬出来也就差不多一碗,只能余下一点点。
见盛北弦进来,林嫂以为他要拿什么东西,便停下了手机的动作,“大少爷需要什么?”
“把锅里的药找个袋子装起来。”盛北弦声音冷淡。
林嫂愣住了,“啊?”
没等林嫂有所动作,盛北弦自己从冰箱里拿了一个保鲜袋,把锅里剩下的药汁连同药渣都倒了进去。
林嫂虽疑惑他的举动,到底什么都没说。
在盛家当了几十年的佣人,该有的眼色她还是有的。
什么话能问,什么话不能问,她比谁都清楚。
晚饭前。
盛北弦以公司临时有事为借口,驱车去了一趟康诚医院。
傅景尧今晚不值夜班,查了几间病房后,下班时间一到,他就脱了白大褂。
出了办公室。
一转身,碰见了迎面走来的盛北弦。
他面容冷峻,像凝固了万年而不消融的冰山。
手里捏着一个黑色的包装袋。
傅景尧微微一愣,语调平缓说,“大哥怎么来了。”
“找你有事。”
傅景尧见他表情很冷肃,也不开玩笑了,将锁了的办公室打开,推开门,“进来吧。”
“帮我化验个东西。”盛北弦把手里的药递给他。
傅景尧接过来,打开。
黑色袋子里还装着一个保鲜袋。
他把保鲜袋拎出来,里面黑乎乎的一堆药渣,要有药汁。
隔着一层袋子都能闻出味道。
职业习惯,傅景尧凑近闻了闻,“给女人调理身体的药?”不过这味道还挺奇怪。
盛北弦没否认。
傅景尧瞬间明白了。
能让盛北弦这么重视的,也只有楚心之了。
那么,这应该是楚心之的药。
联系之前楚心之来他医院做检查的状况,他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怎么了?有问题?”盛北弦问。
他站在傅景尧的面前,像一座岿然不动的大山,给人以绝对的压迫感和窒息感,光是看着,就能生出畏惧。
如果不是跟他多年好友,傅景尧真会被他的气势吓到。
“OK,我帮你化验。”
“尽快。”盛北弦淡淡的说了两个字,补充道,“记得保密。”
傅景尧:“……”
求人办事还这么一副强硬的姿态,除了他盛北弦也没谁了。
“化验完记得立刻通知我。”
“行。”
盛北弦转身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他走后,傅景尧拿着一袋子药渣在面前晃来晃去,“得,天生的劳碌命。”
还想着今天能早点下班,晚上吃顿大餐呢。
果然,现实总是与理想存在天大的差距。
他把保鲜袋重新装回黑袋子里,拎着往化验室走。
“傅院长,还没下班?”关蕊拿着查房记录过来,笑着跟他打招呼。
傅景尧牵动唇角,露出一个浅淡的笑,“还有点事要忙。”
“那我先下班了。”
“再见。”
傅景尧与她擦肩而过,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
等他走了几步,关蕊忍不住转过身看着他的背影,白色的长褂穿在他身上,真有穿着古代襦袍的感觉,翩翩公子,温润如玉。
可惜,她给他当了三年的助手,也没能得他青睐。
关蕊不甘地叹息一声,转身离开。
盛北弦回到家,还没到晚饭时间。
彦彦骑在大白狗的身上,狗狗被他压得“汪汪”乱叫,整个屋子充斥着狗叫声。
真是……一言难尽。
楚心之在吃水果,见他回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晚饭快好了,先坐会儿。”
盛北弦坐在他身边,自然圈着她的身子。
冯婉正坐在对面,眼皮掀起,淡淡地看了一眼,低头继续看时尚杂志。
“公司的事都处理好了?”
盛北弦薄唇凑近她耳朵,声音轻轻地,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有点事出去了,没去公司。”
他如实说,没骗她。
楚心之倏然转头看他,眼神疑惑。
盛北弦对她比口型:嘘。
楚心之:“……”
家里人都在客厅里,她猜到他可能去办的时候不方便让大家知道,也就乖乖地闭了口,没再问。
“汪汪汪!”
“汪汪往!”
盛北弦一抬眸,看着彦彦蹲在大白狗的面前,学狗叫。
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盛北弦的儿子竟然学狗叫?!
简直了!
楚心之抚着额头,摇摇头,也挺无奈。
楚默和小烁都以一种看傻瓜的眼神看着彦彦。
“宝贝,你确定你当初怀的是双胞胎吗?”盛北弦一本正经说,“我怀疑当初护士多抱了一个。”
看看小烁,再看看彦彦,瞬间觉得彦彦就是抱错的那一个。
楚心之:“……”她竟无言以对。
盛北瑜正在吃橘子呢,被甜腻的糖汁呛到了,“咳咳咳……”
下次一定不能听大哥讲冷笑话。
他讲的冷笑话是真的冷。
彦彦那个小家伙跟大嫂长得太像了。
那一双小狐狸似的眼睛,简直跟大嫂一模一样。
她有时候就在想,这小家伙将来长大了定然是迷倒万千少女的美男子。
大白狗也不想听彦彦学习它的语言了,两只前腿一伸,从地上爬起来,跑掉了。
彦彦迈着小腿追赶着狗狗,边追边叫,“汪汪,汪汪,汪汪……”
众人:“……”
傅景尧在医院化验室里,手上戴着的塑胶手套还没脱下来,就迫不及待地拨通了盛北弦的电话。
盛北弦坐在餐桌上,晚饭还没吃完。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峭薄的唇抿了抿,没想到他的办事效率还挺快。
他放下筷子,起身出了小餐厅。
楚心之看着他的背影,也没多问。
傅景尧摆弄着手里的化验单,等待电话接通。
“喂。”盛北弦一直走出了大厅才摁下接听键,“有结果了?”
傅景尧的语气严肃,“大哥,你说实话,这是不是大嫂的药?”
多年的交情,盛北弦自然信得过他,据实说,“是给她调理身子的药。”
电话里传来倒抽一口气的声音。
盛北弦心中不好的预感好像得到了证实,“是不是有问题?”
“嗯……”傅景尧沉吟良久,一字一顿道,“掺了一种成分复杂的西药,长期喝下去,无异于慢性自杀!”
☆、第430章 三个月后可致死
“她喝了一口!”盛北弦脱口而出,黑眸中迸射出寒沉的光芒,“会不会有事?”
他亲眼看见宝贝喝了一口。
化验室里,傅景尧也是松了一口气,“只一口不会有事。药效真正发作也得三个月以后。”
盛北弦稍稍放心,却还是一脸冷肃。
通话的两人都默契的保持沉默。
傅景尧又看了眼手中的化验单,出声打破了安静,“下药的人应该不懂药理。从所下的西药成分来看,应该是没有味道的,不过跟小嫂子喝的药中有一味药相冲,发生了反应,导致整个药汁的味道变了。”
幸亏啊。
盛北弦暗叹。
幸亏楚心之的味觉好,察觉出了味道不对。
幸亏她喝了一口就吐了。
幸亏他看到她难受的样子,没逼她继续喝。
这么多幸亏加起来,成就了这万分之一的幸运。
傅景尧说,药效至少要等三个月才能真正发作,可宝贝的体制特殊,也许要不了三个月,就会发作。
想起楚心之喝小这药的后果,他就一阵后怕,后背都冒出了冷汗。
真是讽刺。
家里都不安全了。
前几次的药都没问题,偏生这一次就出了问题,可见是家里有鬼。
“大哥?大哥?”傅景尧喊了几声都没听见盛北弦的回应,不禁问道,“你有在听吗?”
“嗯。”盛北弦应了一声,夹带着寒气的一声冷哼,让听到他话的傅景尧都忍不住哆嗦一下,半晌,他冷声说,“把化验单给我送过来。”
“现在?”傅景尧黑着脸问。他从下班忙到现在,别说吃晚饭了,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
盛北弦淡声道,“就现在。”
傅景尧:“你可真是我亲大哥。”
盛北弦:“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儿子。”
傅景尧:“……”
挂电话之前,盛北弦又说了一句,“今年给康诚医院的投资,再加一千万。”
傅景尧爽快地答应立刻将化验单送到他面前。
盛北弦捏着手机,月光下,他根根指节泛着寒森的白。
周身的气息也是冷深深,透着股子煞气。
把手机装回裤兜里,他转身回到正厅,踏在松软的地毯上,进了小餐厅。
面容上的寒冷瞬间退化,转变成清俊如朗月的模样。
盛北弦坐在楚心之身边,一只手臂搭在她身后的椅靠上,形成保护的姿态。
唯有楚心之,察觉出他情绪的不对劲。
感觉他好像在极力克制着情绪。
她扭头看向他,蹙了蹙眉,眼神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盛北弦捏捏她的面颊,没说话。
“你的汤凉了,我帮你换一碗。”刚才盛了一碗汤,他出去接电话接了许久,这个季节,汤盛起来一会不喝就会凉,他的胃素来不好,喝不得温温凉凉的东西。
楚心之把他的碗推到一边,用自己的碗给他重新盛了一碗热汤。
“喝吧。”她娇俏的声音响起。
盛北弦勾着唇角,拿起勺子慢条斯理地喝着汤。
一家人也都看在眼里,无声笑笑。
家里人一般晚饭后都喜欢在客厅里坐着聊天,然后才回各自的房间,洗漱,睡觉。
眼下,正是这样。
林嫂切了水果放在茶几上,转身去收拾厨房了。
客厅里,不算安静。
电视开着,调到了新闻频道,播放着时政新闻。还有彦彦拿着一根香蕉逗狗的声音。
盛老爷子看着新闻,偶尔点评几句,引得盛以辉耐心跟他解释。
冯婉在四方沙发的左侧坐着,没看电视,低头划拉着手机。
盛北弦环着楚心之的腰,倚靠在沙发上,两只手把玩着她一只柔软无骨的小手。
是她做过手术的那只手,手腕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时间长了,这道疤倒不是太明显。
他不轻不重地捏着,像是给她按摩。
楚心之的心跳频率有点不正常,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盛北弦一脸平静,淡然地好像一株生长在冰山之巅的雪莲。
门外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
不多时,管家到客厅来,笑容可掬说,“傅家的少爷过来了。”
“景尧?”盛老爷子拿起沙发上的遥控器,电视的播放声音调小了一些,问道,“他怎么突然过来了?”没等管家回答,他又说,“快让他进来。”
盛老太太也疑惑傅景尧怎么突然过来了。
冯婉划拉手机的动作停下来,朝门口看去。
管家领着傅景尧进来。
他一身纯黑色的西装,白衬衫,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领带一丝不苟地系在衬衫外面,暗金色的领带夹固定。
清润翩翩。
盛老爷子对四大家族里的小辈一向疼爱,见他过来,温和笑道,“景尧过来了。过来坐。”
傅景尧先是愣了一下。
他以为盛北弦的意思是让他单独把化验单给他,眼下这样……他想闹大?让整个盛家都知道?
早在盛北弦直言不讳的说明那药是给楚心之喝时,他就猜到了肯定是家里的人出了问题。
觉得寒心,同时,也替盛北弦为难。
真要闹开了,盛家要想维持和睦的状态,一个字,难。
“盛爷爷好。”傅景尧问候,没急着坐下,话锋一转说,“有点事过来找大哥。”他没明说,看向盛北弦。
盛北弦起身,一只手伸到傅景尧面前,“东西给我。”
“大哥……”你真要闹大吗?
后面的话当着众人的面,他不好说出来。
盛北弦面容坚决,斜飞入鬓的剑眉,刻画出冷厉的弧度,幽邃不见底的黑眸,像黑沉的漩涡,仿佛不经意间,就会被吸入这深邃的旋涡中。
傅景尧指尖颤了一下,递上了手里的纸袋。
“我先走了。”大哥要处理家事,他不方便在场。
“等等再走。”
化验单出自傅景尧的手,有些事,需要借他的嘴巴说明。
傅景尧:“……”大哥用起人来从不手软的,连他也要卷进来了。
盛北弦略微一垂眸,瞥了眼往狗嘴里塞香蕉的彦彦,又看向边上拿着笔在楚默本子上乱画的小烁,沉声道,“把几个孩子带到楼上去。”
客厅陡然安静了几分。
盛老爷子直接关了电视,“北弦有话要说?”
盛北弦抿了抿峭薄的唇,点头。
“小柳,抱着两个孩子上去。”盛老爷子不温不火的声音响起,“默默也一起上去,陪着两个弟弟玩。”
楚默听了话,乖巧的收起了画本,像个小大人,把画本夹在腋下,另一只手牵着小烁。小柳则抱起彦彦,彦彦可能还没玩好,不乐意地哼唧了两声。
几人上了楼,客厅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很久没见盛北弦这么严肃,盛老太太心里也有些没谱,“北弦有什么事就说吧。”
楚心之扭头看她,眸光澄澈清明。
盛以辉也放下了茶杯,看着他,盛满清辉的眸子还有些许疑惑。
冯婉则吞了吞口水,顺滑干干的喉咙,往盛以辉那边坐了坐。
傅景尧心底叹息了一声,找了张椅子坐下来。
盛北弦不动声色地打开了纸袋,抽出了里面的纸。
一共有四张。
盛北弦事先从傅景尧那里知道了结果,也没花时间去看这化验单。
把化验单丢在长方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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