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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嫂重生有竹马-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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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他养病也差不多了,该送回去了。林建国琢磨着。
于是,过年前几天,林建国和明月就带着凌晨回了凌晨姥爷家。
路过肮脏的地面,绕过成堆的垃圾,避开乱七八糟的小混混之后,林建国、明月和凌晨三人终于站到了姥爷家门口。
没想到,还没敲门,凌晨姥爷家的门就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明月?”开门的张锦城显然也很意外。“老林?你们怎么来了?”
林建国开口道:“这不是快过年了吗?凌晨病也好得差不多了,我们就给送回来了。毕竟老爷子一个人也寂寞……”
“这样啊。”张锦城皱了皱眉。“这个,哎,我都不好意思开口。”
明月忙问:“怎么了?”
张锦城叹了口气:“我表叔前段时间不是住院呢么,后来回来还是不行,现在整天只能躺床上。这不,我要回我爸那边的老家了,我表叔身边也没个正经晚辈伺候着,我只好给他联系了个全托养老院,今天就是过来给表叔清理东西的。”
想了想,张锦城对明月露出抱歉的表情:“明月,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把我这个表侄子在你们那再寄养一段时间?”说着说着,张锦城的脸色越发无奈,凌晨的脑袋也快垂到地上了。
明月看着自己“养”了一段时间刚开朗点的孩子,这会又是一副可怜兮兮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心都揪起来了。
“我又没结婚,更不会照顾小孩子,你们看能不能帮帮忙,先让他在你们那过个年?”张锦城表情诚恳的说道。“过年之后我再想办法……”
说着,还掏出了一把钱硬塞给了林建国。
“哎你这是干嘛呢!”林建国也是个心软的,看到老朋友这么为难,哪好意思再提把凌晨送回去的事情。“凌晨救了我们家宝宝不止一次,再说还是我们家的帮扶对象,当然是想住到什么时候就住到什么时候,哪能还要你的钱呢!”
两个男人推辞来推辞去,最后张锦城干脆把钱给了凌晨:“表叔给你钱,你回去好好给你明阿姨和林叔叔买点东西,在人家家里要懂事,要帮着做家务,明白吗?”
凌晨忙不迭的点头。
最终,林建国和明月又带着凌晨往别墅回去了,一边走,明月一边啧啧:“你看这地方,太乱了,怎么能留小孩子一个人在家,还过年呢?凌晨没事啊,就在姐姐家住着,阿姨过年带你回姥姥家吃饺子去……”
凌晨一直红着脸,也不说话,就乖乖巧巧的跟着明月,多的一步路都不愿走远。
明月看到凌晨这一副乖孩子的模样更是喜欢又心疼,想想自己三弟家的明亮,林建国四弟家的林渊,差不多大的小男孩哪个不是上房揭瓦的熊孩子捣蛋鬼?
这孩子乖成这样,一定是受了好多的苦给磨出来的,哎……
大年三十,按照冉冉家的惯例,一年爷爷家一年姥姥家,这年,林建国,冉冉和凌晨跟着明月回了冉冉姥姥家。
冉冉姥姥家在江北区的市中心铁路局大院里。虽然同样是老一辈的家里,冉冉却有些怕回姥姥家,因为,冉冉的姥姥姥爷都重男轻女得厉害。
幸好冉冉舅舅和舅妈一家超级明事理,要不真不用回去了。
走进铁路局大院,冉冉就有点紧张。她四处看了看,却发现凌晨也在四处张望。
“我好像……来过这里?”凌晨看了好一会突然开口道。“等下拐弯的地方是不是有个小桥?”
冉冉惊诧的点头问到:“你什么时候来的?你在这走亲戚?”
凌晨思索了一会儿,摇摇头说:“我不记得了,那应该是很小的时候的事情吧。”
冉冉哦了一声,没有再追问下去。
她都不知道,有时候自己离真相就只有那么半步之遥,却总是无法到达。
就像现在这时候这样。
冉妈是二女儿,从小也没有在父母身边长大,现在和娘家关系也就淡淡。在姥姥家吃了个不算太丰盛的年饭,冉冉一家就礼貌告别回自己家了。
大年初一,冉冉一家人去冉冉爷爷家吃饭,却只有四叔(也就是林渊)一家子在林老爷子那里。
“哎,大哥现在真是焦头烂额。”坐下来聊天的时候,四婶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冉冉坐在旁边,默不作声。
大伯母虽然为人市侩泼辣,但是不得不说,大伯一家原来全都是靠着精明的大伯母过活的。
现在大伯母出了车祸躺在医院里,大伯一个人这才发现了钱难赚。
吃饭,要钱;出门,要钱;养个儿子,更是要钱。
就这样,大伯母的娘家还三天两头的从乡下上来闹。大伯母的那几个弟弟侄子,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第一次上门就把大伯狠狠的揍了一顿,之后一上来就是要钱,要不就要把大伯母接回乡下去。
大伯哪能不知道他们的想法,保险公司赔的钱还没到位呢,大伯母娘家现在要把躺在床上的病人接回去,还能为了啥。
可是对于大伯来说,这自己做的孽,只能打掉门牙和血咽了。
“也不知道大哥现在会不会念着大嫂的好。以前大嫂虽然泼辣,但是哪让大哥吃过一点苦啊……”明月沉了眸色道。
“就是,拿着大嫂出去蹬三轮,和到处借到的钱去风花雪月的养小情儿,我说啊,大哥这就一个字,该!”四婶不屑的吐了口瓜子皮。
“所以做人不能三心二意,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早晚得出事!”林建国补充到。“这做人呐,还是要对得起自己良心!”
冉冉手一抖,瓜子掉了满地。
从爷爷家回来后,冉冉才发现今天是情人节。
要不,主动给兰天打个电话吧?
“嘟嘟——”冉冉抱着电话有点紧张,突然,她的手指瞬间捏紧。
“喂?”
正文 255。烂账该翻篇了吧
好长时间没有听到兰天的声音,冉冉有点紧张。
“兰天?”
电话那边安静了一会儿,而后,兰天的声音响起。
“嗯。”
“你……在干嘛呢?”
“没干嘛。”
“哦……”
冉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整个人开始紧张得心砰砰直跳。
“还有事吗?”过了几秒钟,兰天发声了。“没事我挂了。”
“哎有事有事!”冉冉忙不迭的叫起来,脑子一抽说道。“我祝你……情人节快乐!”
“谢谢,我不快乐。”兰天这次倒接的很快,但是一句话说出来噎得冉冉又没话说了。
“啊,这个,不快乐也没事……”冉冉绞尽脑汁的接话。
“我在法国。”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又说道。“国际长途,讲重点。”
冉冉挠头,重点啊,重点……
“这个,”冉冉脑子一转,开口道:“我做了巧克力,你要不要……”
电话两边又安静了几秒钟,冉冉听到电话那边声音闷闷的说:“我不吃甜的,你不知道么。”
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捧着嘟嘟的电话,冉冉眨巴了两下眼睛,叹了口气,一个人恹恹的去三楼跳舞(自虐)去了。
正在冉冉进行一个高难度动作的时候,冉妈一个大力推开了阳光房的门。
“林冉冉!”冉妈横眉怒目。“我喊了你多少遍了!你给我把音响关小点!”
冉冉哆嗦了一下,赶紧关小了音响狗腿的跑上来:“母上大人有事?”
冉妈哼了一声,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快接,国际长途!喊这么老半天也不下来接电话,净会浪费我电话费!……”
冉冉一愣,一把抢过电话:“喂喂!”
电话里传出兰天熟悉的声音:“李助理等下会给你我的地址。黑巧克力勉强能吃——”
然后,“啪嚓”一声,电话又被挂断了。
这人……
就没见过比他还别扭的!
冉冉一边抱怨,一边突然觉得今天天气似乎不错的样子。
带着没来由的迷之开心,冉冉蹦跳着把手机还给冉妈,拿个小包就要出门。
“哎哎你去哪啊!”冉妈在后面嚷嚷着。
冉冉头也不回的应:“我去超市买点东西!”
只会下挂面的林冉冉同学真的没想到,做个巧克力竟然这么难。
最终,冉冉的手被烫成猪蹄,买的三大板纯黑巧克力却也只融成了五个大拇指般大小的心形巧克力,上面还凸凹不平的——对,林冉冉留了个心,特意买的是心形的模具。
有些话实在不好意思老挂在嘴边,这样一小盒心形巧克力,怎么着,也能让对方感受一下自己的心吧。
按照李助理给的地址,冉冉第一次到邮局去寄了个国际特快,花了她一大把压岁钱,有点肉疼。
不过想着兰天在法国能收到自己的巧克力,冉冉觉得这钱好像也挺值。
寄完快递,冉冉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冲回家就给兰天打电话。
“兰天,我刚刚去把巧克力给你寄出去了!”冉冉喘着气很自豪的说。
这次,兰天倒是很平静的回了个:“嗯。”
冉冉想了想,捂着电话小心翼翼的说:“你……还生气吗?”
“啪嚓”一声,电话又被挂断了。冉冉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看来他还在生气。
不过,等他收到自己的心形巧克力,应该就能不生气了……吧?
九十年代的国际包裹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没有效率。等那盒心形巧克力到了兰天手上的时候,都已经快五月了。
冉冉的舞蹈比赛复赛已经晋级,现在就等着下半年的决赛。
在冉冉的不懈努力下,她和兰天的关系目前已经基本上算是“恢复邦交”。只是两个人只能不咸不淡的聊两句,要想谈更深的东西,冉冉却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这天冉冉睡觉前,接到了兰天的电话。
“你的巧克力,我终于收到了。”电话那边的兰天说。
冉冉眼睛一亮,练舞的疲惫一扫而空。她脸微红,兴奋的从床上弹了起来:“怎么样!喜欢吗?”
兰天沉默了一下才开口:“长毛了,整个盒子全是毛。唔……估计是不能吃了。”
冉冉一下跌回了床上:“哦……”
“那个,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冉冉岔开话题。
“还没定呢。”
“嗯。”两个人又沉默了一会,冉冉开口道:“兰天,我有问题想问你。”
“说。”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冉冉突然鼓足勇气说。“上辈子我们结婚前见面的时候,明明你都不看我一眼的。”
“林冉冉,智商呢?”安静了好一会,那边的兰天才说道。“喜欢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冉冉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么个理儿,顿时心里跟盛了蜜一样。
就算他俩冷战,可他还是没有否认喜欢她呀。
冷战也是因为他吃醋了,他是真的……很喜欢自己吧!
“我也问你个问题。”电话那边的兰天打断了冉冉莫名甜蜜的思绪。“你去年参加舞蹈比赛之前说过,参加比赛是为了一个人,这个人,到底是谁?”
冉冉突然笑了起来,这个傻帽,到现在都快过去一年的时间了,还在耿耿于怀呢。
“这个,”冉冉眼珠转了转说。“你如果能在我决赛的时候回来,我就告诉你。”
电话那边的兰天想也没想:“行。”
挂上电话,冉冉捂住嘴笑了起来。
他回来的话,之前那些数不清的烂账也该翻篇了吧,毕竟,他喜欢她,她也喜欢他,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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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学苦练的冉冉舞蹈水平突飞猛进,连苛刻的蒋老师都啧啧称奇,说这姑娘真是舞蹈的料子,就算不看这张脸,说不定也能得个大奖回来。
为了她的三中梦,冉冉无比期待即将到来的决赛。
一转眼就到了“明云杯”决赛的日子了,冉冉也正式成为了一个初三准考生。
明天,冉冉就要去帝都参加决赛了,同时兰天也在会在决赛当天抵达帝都,看她比赛之后与她一起回江城。
冉冉想着心情就非常激动,大半夜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干脆爬了起来。
想了想,她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干脆,今天晚上她也爬一次墙,去隔壁给即将归家的兰天弄点“惊喜”吧!
练了这么长时间的舞蹈,冉冉对于翻墙这种事情简直是轻而易举。
第一次走进兰天的卧室,冉冉举着手电筒好奇的东看看,西瞧瞧,还在想着怎么给他留个惊喜。
目光,突然在他床边的一个画板上凝住了。
正文 256。上辈子,他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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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一米二左右高的画架,画板上只有一副铅笔素描,兰天画的吗?
冉冉仿佛看到了他的另一面,原来他还会画画啊!
好奇的举着手电筒照那张画,冉冉突然愣住,睁大了眼睛。
这是一幅女子的半身像。窈窕漂亮的长发女子目光似水的微笑着,梨涡甜甜,眉眼弯弯,跟这辈子少女的自己十分相似。
可是,不会是自己。这个女子,是个至少25岁的成年女子。
而且,她的左脸眼角下,有一颗痣。这是不管哪辈子的自己都没有的东西。
这是……谁?
冉冉突然有些发抖,揉了揉眼睛,又在画纸的旁边看到一排小字。
“永失吾爱”
永。失。吾。爱。
心如同撞上了冰山的泰坦尼克号,迅速的往下沉。
“……你不是她,就算长得再像,终究不是她……”
那个冰冷的雨夜,喝醉酒的兰天盯着她的脸,说出的这样一句话,冉冉到现在才真正明白那个“她”的真实含义——
这幅画里的,跟这辈子减肥变美后的自己长得非常像的,上辈子他真心爱过却最后失去的,那个陌生并带着一颗泪痣的,她。
初秋的天气里,凉气从脚下开始蔓延,冉冉突然觉得自己慢慢的不会动了。
她僵硬的动了动手指,一时混沌,脑子如同被炸了原子弹一般空白。
回家,对,我要回家躲起来。
冉冉木木的往阳台移过去,僵着身子爬上了两个阳台之间的矮墙,然后往自己家的方向纵身一跃——
然后,她如同一片折了翅膀的脆弱飞蛾一般,重重的从两个阳台之间失足跌落下去。
“啊!——”身体的疼痛惊醒她的神经,冉冉躺在一楼花园里的灌木丛上尖叫起来,然后逐渐变成痛哭。
一切她以为的喜欢,幸福,在这一秒钟全部都碎了。
多讽刺啊。
怪不得上辈子对胖乎乎的自己冷冷淡淡,这辈子却突然那么的“喜欢”自己。
怪不得他经常对着她露出那种忧伤又庆幸的表情,还捧着她的脸说“从来都只有你”。
他是透过这自己这张几乎一样的脸,对那个他已经失去的“她”说的吧。
原来自己一直,只是一个替身而已。
……
随着家人的惊醒和救护车的鸣笛声响起,无法动弹的冉冉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这一刻,她宁愿自己变回上辈子那个没人爱的小胖妞,宁愿回到上辈子那个小公寓里,宁愿自己没有重生。
==
一大清早,冉妈趴在冉冉的病床前睡着了,冉爸站在病床外,医院的院长正在和他谈话。
“老林,你们家宝宝胳膊摔断了,我都不好意思跟你提这个事,”院长一边叹气一边说。“厅里那个医疗队下乡又催着了,说明天必须走……,你知道,这次还发文规定了必须得有个主任医师。”
顿了顿,院长又说:“我们院里,统共就那么几个主任医师,你又是最年轻的,其他几个都是老专家了,你看这……”
林建国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我们家宝宝这节骨眼突然……哎!”
院长颇为同情的拍了拍林建国的肩膀:“我知道,而且你手头不是还有个项目吗,真是不好办啊!要不,从副职里面特提个到正职去?不过这是不符合要求的……哎要不老林你考虑考虑吧,说实话这也是个机会,回来以后大有前途啊!”
两人寒暄了几句,院长离开,林建国轻轻推开了女儿的病房门,却发现女儿已经坐了起来,目光定定的盯着自己。
“爸爸。”林冉冉说。“我听到你和院长伯伯的谈话了。你下乡去吧!”
林建国心疼的走上前来搂住女儿单薄的肩膀:“可是你妈这两天就要去外地学习了,你又受伤,我怎么……”
“我跟你一起去。”病床上的林冉冉声音不大,但是语气坚定。“你不是去乡下三四年吗?我跟你一起,我转学。”
林建国大惊,连刚醒过来的冉妈也不同意:“怎么能转学呢!下面的学校跟江城能比吗?你可是马上就要中考了啊!高中难道也准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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