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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与你相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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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死的那一刻,你觉得很快乐?”江舟问。
“是的,我非常快乐,我的灵魂、肉体,都在叫嚣着那份快乐。她什么都没有做,只静静地躺着,看到她背上的那首诗,我就释放了。”
“那你现在呢,还快乐吗?”江舟问。
“当然。我还发现自己更爱她了。不管她怎么样,不管她的脸蛋被顾雨划得有多狠、不管她的身体上有多少创伤、不管她绽放或是枯萎,我都爱她。”
“并且,我更爱她枯萎的样子,因我而凋谢的红色玫瑰。”
“无论如何,她都属于我。无论如何,我都想和她合二为一。”
……
“你尝过的那些甜头
都是寂寞的果实
那是活生生从心头里割下的我
一块肉像一个赠品
从来都不假思索
你锐利我就腥风血雨
洋洋洒洒当个写手
就让我紧跟着你起承转合
让我为你写一本恐怖小说
谁可疑谁可怜谁无辜谁苟活
我已经看到最后结果
就让我来代替你承先启后
刻骨铭心像一本情爱小说
越血流越手酸心越空肉越痛
千刀万剐的感情才生动
不要还给我
不要还给我
再去捉摸都太迟了
手心肉的牵连早已没有用了
眼看失去灵魂的空壳
魂不附体的两个人
再去着墨都太多了
再浓烈的故事都算太俗气了
写到哪里能刚好就好
才能看得要死要活
爱也要死要活”
——————《血腥爱情故事》
……
江舟坐在车里,低着头,脑海中不断思考顾子期的话。
一个心理变态病人的深情告白。
一个残忍的刽子手的自我剖析。
“无论如何,她都属于我。无论如何,我都想和他合二为一。”
江舟骤然清醒。
“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季岸问。
她赶紧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徐阅,电话很快被接起:
“徐阅,你一定要看紧顾子期!”
“怎么了?”徐阅不解。
电话那头突然一阵骚乱。
“什么?!怎么回事?!快叫救护车!”
手机掉落在了车底。
江舟呆呆地坐着,陷入了一片灰暗中。
“顾子期自杀了。”
语调颓然。
她要是能早点想到就好了。
他早就决定了。
和林莞一起去死。
我给你的爱,不要还给我,不要还给我。
第三十一章:成疯成魔
结果是,抢救无效。
顾子期死了。
这直接让三个人崩溃。
第一个是他的父母,陈老师和顾老师。
第二个是顾雨,她深爱着顾子期,愿意为他做一切事情。
第三个是林莞的母亲,她无法接受这样一个残害女儿的凶手就这么简单的死了。
顾雨在知道顾子期的死讯后,也曾一度想求死。
“子期,我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情,哪怕要我的命,都没有问题。”
“不,我不要你的命。我审判的,只有莞莞。那个地方,当我决定把她关在里面的那一刻开始,其他任何人就休想进来了。只有我和她。”
他不要她的命。
就算是死,也只有他和林莞。
其他人,都不可以。
爱能成疯成魔,爱也要死要活。
……
季岸看着对面面对着一碗牛肉面发呆的江舟。
“把面吃了。”季岸说。
她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
本来带着的甜糕都已经馊掉了。
江舟不为所动。
“不吃,等会儿就把你送回去。”季岸冷硬地说道。
终于,江舟拿起筷子,低下头,呼噜呼噜开始吸面条。
因为放久了,也不烫,面条涨开了,有点糊。
季岸看着这样的江舟,沉默不语。
她需要时间去消化。
他就给她时间。
等待江舟吃面条的过程中,季岸把车上剩余的栗子拿过来。
给她剥栗子,再把剥好的栗子肉放到一个保鲜袋里。
开车,重新开始赶路。
段骁那边没有什么动静。
季岸可以留经历照顾江舟。
她就像丢了魂一样。
叫她吃饭,她就吃,整日的不说话。
到了夜里,只缠着季岸,共赴巫山。
好像只有在身体纠缠的过程中,在她被掐着腰扭动的时候,她才是活着的。
“林雨。”
她开始念叨这个名字。
眼神终于聚焦起来。
她盯着季岸,眼底里一片深邃如海。
“如果不是因为林莞的事,我根本不愿意多想林雨。哪怕印象再深刻,我都刻意地不去回想。”
“我以为,时间可以冲淡我曾经犯下的恶。时间可以让我忘记她,但是,现在我发现我错了。”
“我居然还在想着忘记她,这样就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江舟啊,真是恶心至极。”
“江舟。”季岸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
“是不是说不出什么安慰我的话?”江舟笑了。
“呵,因为我不值得任何人去安慰。我是施暴者,是作恶的那个人。”
“林雨。我对不起她。”
江舟说完,赶紧从床上起身,却不慎一脚踩空直接摔了下去。
可她却像没有感到疼痛,爬起,径直走向桌子,掏出手机。
季岸赶紧去检查。
把腿都磕红了一大块,估计明天会变成一大块的淤青。
江舟哆哆嗦嗦地拨出电话。
响了很久,电话那头却没有人接。
直到六十秒过去,自动断了电话。
江舟再接再厉,一遍一遍地拨过去。
终于,电话被接通了。
“江舟,我之前在忙,什么事这么着急?”
成闫刚结束一台手术,收拾好回办公室,发现了三十二通未接电话。
“成闫,帮我找一个人。她叫林雨,是我之前在美国读高中时的同学。”
“林雨?为什么?”成闫不解。
“双木林,下雨的雨。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帮我查到她,我要知道她现在住在哪儿,过得怎么样。”江舟急切地说。
“为什么?”成闫问。
“动作要快,原因我之后再告诉你。”
……
打完了电话,江舟仿佛触了电,一下子疲软下来。
季岸把她抱起来,让她像个小孩一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我一定要找到她。”江舟喃喃地说。
“会的。”季岸说道。
“可我又怕找到了不知道怎么面对。”
“那还要找?”季岸试探。
“找,当然要找。至少我要知道她过得怎么样。”江舟笃定地说。
“要是她过得不好呢?”季岸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感觉到江舟的身体明显地僵住。
“我会跟她道歉,虽然这并没有什么用。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补偿她。”
……
第二天,两人收拾好心情重新出发。
江舟提出要开车,季岸也觉得确实应该让她转移一下注意力。
“接下来我们要到哪儿?”江舟问。
“元水镇。”季岸回答。
“元水镇?怎么又是水?巴水、交水,现在又来一个元水。”江舟说。
“平城这个地方,不是山就是水。”季岸说,“其实,夷山镇,以前也叫夷水镇。后来夷山渐渐有了点名气,就改了名字。”
“原来是这样。”江舟说,“夷水?是哪一条?”
“你见过。”季岸说。
江舟想了想,“风雨桥下那条河?”
“嗯。”季岸说。
“江舟、季岸、夷水、巴水、元水,确实好像是冥冥之中安排好了的。”
“接下来的两晚,我们都住在一个朋友开的民宿里。”季岸说。
“朋友?”
“准确来说,是……周齐光的朋友。她叫凌云,之前是做老师的。好像和徐阅的太太程珈文是一个学校的,后来改行开了间民宿。”
江舟还是第一次听他主动提起周齐光。
“凌云?”江舟问。
“壮志凌云。”季岸说。
“男人?”江舟问。
壮志凌云,有点像男人的名字。
“不是。她是女人。”季岸回答。
……
越野车终于在深夜抵达凌云客栈。
有一男一女站在门口。
“季岸,好久不见了。”凌云笑着说道。
“是啊。确实好久了。”季岸的眼神转向凌云身边的男子。
“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丈夫,杜康。”凌云说道。
“杜先生,你好,我是季岸。”季岸寒暄道。
“叫我杜康就行了,我听凌云提起过你。”杜康看上去很是爽朗。
“这位是?”凌云看着江舟,一愣。
“你们好,我是江舟,是季岸的朋友。这两天要麻烦你们了。”江舟大大方方地伸手。
“能让季岸带过来的,想必一定不是朋友吧。”凌云揶揄道。
“好了,天色不早了,快让他们进去休息吧,要聊天明天再聊。”杜康瞪了一眼凌云,表示不满。
“对对对,快,楼上左边两件屋,给你们准备的。”凌云招呼他们过去。
“谢谢。”江舟说。
“客气什么,都是自己人。”凌云说道。
江舟观察了一下这间民宿,有点老旧,但不失温馨,墙壁上还贴着歌手孟庭苇的海报。
进了屋,风格和客厅里差不多,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江舟这才发现,原来她的房间和季岸的房间是连着的,竟是一件套房。
毕竟是民宿,大多数来住的都是一家子。
“毛巾、洗漱用品,我统统已经换好了放在那儿。”
“还有,桌上摆着一点小菜,怕你们没吃晚饭。如果已经吃了,那就当夜宵稍微吃点。盆子摆那儿,明天拿下来就行。”
“你们早点休息,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打我电话。”
凌云把一切都嘱咐好,才离开。
“谢谢了。”
她和程珈文都是属于亲切那一卦的。
程珈文是柔弱,凌云是贤惠。
而江舟……
看着便不想让人去亲近。
江舟放下行李,径直走向那张小桌子。
他们为了赶路,还真的没有吃晚饭。
三菜一汤,都很可口。
不一会儿,季岸也过来了。
两个人坐着一起吃饭。
“凌云看着挺不错的啊。”江舟开始闲聊。
“嗯。”季岸喝了一口汤。
“她几岁了,都结婚了,有孩子吗?”江舟问。
“和你差不多吧,没有孩子。”季岸回答。
“看来我果然是大龄单身女青年。”江舟说道。
”是你不想要。”
季岸睨了她一眼,意有所指。
“你是说成闫?”江舟问,见季岸不说话,也就接着说:“他是我曾经爱得要死要活的前男友的亲哥哥。”
“当然了,我如果真的爱他,亲兄弟与否我也不在乎。”
爱得要死要活?
“那怎么分手了?”季岸问。
江舟夹起一块小黄瓜。
“他死了。被黑白无常勾了魂,阴曹地府去了。”
死了?
季岸不说话了。
虽然江舟说得轻描淡写,但他内心还是受到了不小的震撼。
江舟挑着眉看他:“是不是后悔问这个问题了?”
季岸也不掩饰:“确实。”
“没事儿。都陈芝麻烂谷子了。”江舟洒脱地说道。
“早点休息吧。熬夜对身体不好。”季岸收了收碗筷。
江舟嗤笑一声:“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哪天不熬夜啊。我反而觉得身心舒坦、精力充沛呢。”
她又开始撩了。
不过,就因为这样,季岸才觉得江舟恢复正常了。
之前那几天,又颓又丧。
他觉得在自己身边呆着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木偶。
脸色惨白,最诡异的那种木偶。
“早点睡,明天带你到处逛逛。”季岸说。
“睡什么睡,我还没洗澡。”江舟嘟囔着。
“……我也还没。你先去吧,洗完快去睡觉,我收拾收拾。”套间里只有一件浴室。
说罢,便要离开。
江舟怎么会这么轻易让他离开。
她勾住他裤腰的边缘,眼睛发亮:“一个一个多浪费时间啊。要不然,一起?”
第三十二章:断头王后
事实证明,两个人一起洗比一个一个洗花费的时间更多。
江舟是被季岸拎出去的,直接扔在了床上,她也不恼,转过身抱过被子就睡了。
已经折腾到凌晨。
江舟睡得像一只小猫。
季岸对自己轻易听了江舟不靠谱的建议而感到非常后悔。
但是在江舟面前,他是真的没有定力。
有时候连季岸自己都鄙视自己。
帮她掖好被子,才回到自己屋里的床上睡下。
这几天两个人都累了,睡得很沉。
上午九点,季岸被一阵拍打声吵醒。
江舟站在镜子前,神清气爽,劈啦啪啦用手对着自己的脸一阵猛拍。
“需要我帮你吗?”季岸走到她的时候。
“不用了,谢谢。”对着镜子里的人摆出一个微笑。
桌上摆着一大堆的瓶瓶罐罐,江舟开始化妆,季岸站在一边观赏。
“我漂亮吗?”给自己涂上润唇膏,云尼拿的味道。
季岸没回答,而是反问:“你是有多喜欢香草精的味道?”
“不,只是碰巧拿了一只香草味的唇膏。你又是有多讨厌香草味?”江舟说。
她可没忘之前他是怎么对待擦香草味香水的自己的。
“不讨厌,只是觉得这个味道不适合你。”更适合那些小女孩。
“那你觉得什么适合我,当时可把气的直接把一整瓶香水统统倒进了马桶里。”
听完季岸几乎不可见的笑了笑,“确实符合你的性格。”
“别扯啊,问你觉得什么香水适合我呢!”江舟对他的回答非常不满意。
她是什么性格,她很清楚。
典型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水、氯化钠、少量氯化钾、尿素等的混合物。”
江舟把嘴上的润唇膏擦掉,认真地听着季岸说的话。
这不是……人体汗液的成分吗?
“没有什么香水适合你。”季岸说。
江舟把餐巾纸卷成一团,放在洗漱台上,转过身。
“照你这么说,其实我也不需要什么润唇膏、美容液。”
江舟踮起脚尖、两臂环住季岸的脖子。
“有研究说,一个热烈的吻可以使面部三十多块肌肉处于紧张状态,使皮肤更光滑,加速血液循环,有助于改善面部肌肉组织,起到美容作用。”
“你愿意让我变得更漂亮吗?”
“当然。”
江舟觉得,如果人体的每个细胞都会说话,那么现在的它们一定在尖叫。
……
“你们都没吃早饭,有没有很饿,快坐下里吃午饭。”凌云热情地招呼道。
“好。”
其实江舟一点都不觉得饿,她反而觉得很饱。
饱得都有点昏昏欲睡。
这一切都要感谢身边这位正在暴风吸入的季先生。
他是个很棒的投食专家。
“诶?怎么没看到你先生?”江舟问。
“哦,他出去上工了。”凌云回答。
“这样啊。”江舟说。
“他总是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整天在外面忙活些什么。我因为要照顾客人的关系,也都没什么机会出去。”
凌云就像普通的家庭妇女一样,开始吐槽自己的老公。
“我还挺羡慕你们这样的生活的。自己经营着店,日子可以过得很随意。”
江舟夹了一块鱼,“这糖醋鱼真好吃。”
凌云笑了,“这鱼啊,昨天杜康钓到的,就在附近的湖里,很新鲜。”
“我们一来,是不是弄得你们生意都没做了?”江舟问道。
“客人难搞,当然是招呼朋友开心。”凌云说道。
“我跟季岸也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了,昨天突然说要来,搞得我手忙脚乱的,什么都没准备。正好这几天没客人,你们啊,就多住两天。元水的风景不比夷山的风景差。”
“那就得看季司机的意思了。”江舟看了一眼季岸。
在季岸放下碗筷的时候,江舟的手机正好响起。
是成闫。
他应该是有林雨的消息了。
“我去接个电话。”江舟抱歉地说。
“没事儿,快去接吧。”凌云说。
江舟小跑着上楼,接通电话。
“喂?成闫?”
电话那头有一阵细小的噪音。
大概是信号不太好。
她走到窗子边,才觉得清楚一点。
“江舟,你那边怎么信号不太好?”成闫不解地问。
“因为我在山上呢。山上信号不太好。”江舟回答。
她没有告诉成闫她要去宛町的事情,所以这个时候只好撒谎。
“山上?你怎么跑到山上去了?”成闫接着问道。
“你打过来,是不是得到林雨的消息了?”
为了避免成闫的追问,江舟转移话题。
“对,我就是要跟你说这件事。”
“你打给我之后,我连夜找人去查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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