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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靠近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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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着眼吸一口:“你也看到了,我家里情况有些特殊,我妈好赌,经常欠债,有些追债的要的紧,不给钱就打,孝育有的是富二代,来钱快,我,没办法。”
是,岩城这个地方不比他原来待的地方,贫穷,落后,这个地方到处都是为生命温饱而奔波的人。
徐飞不过是其中之一。
但他撞着了,恰好也能帮一把,袖手旁观不是他的风格。
从前他冷漠,不在乎,置之不理。
但现在徐飞也算得上和他交过心认过错了。
算是朋友。
这事,他得管。
云深碾着石子,垂着脑袋:“钱我可以借你,什么时候还你随意,但徐飞。”
“深哥你说。”
“你得管着你妈,一直这么下去,你会被拖垮。”
徐飞吐出一口烟,白的的烟雾转瞬被风吹散,他苦笑一声:“我也想,可我有什么办法,那个男人在她爱的最深时跟别人跑了,她死过一次,没死成,从医院里再出来就成这样了。”
“或许。”云深眯着眼看向远方,脑海里出现一张脸,他的唇角下意识的弯起:“你可以再给她物色个不错的男人。”
他不太懂。
但他想,爱是最好的救赎,足以愈合一切伤口。
“行吧,我完了好好合计合计。”
“嗯。”云深顿了顿:“今晚你住哪儿?”
“回家吧,我妈那儿也不知什么情况了。”
“嗯。”云深从裤兜里摸出钱包,把里面现金都给取出来,一把塞到徐飞手里:“这个你拿着,不够再说。”
天寒地冻,十二月的北风呼呼的吹。
徐飞手里攥着几张有些皱的大钞,心口一股一股的热气往上涌。
云深跟他说:“去吧,我也回去了。”
徐飞没动,他只看着他。
“你眼神挺恶心的。”
徐飞没反驳,猛地扑过来给了他一个结实的拥抱。
“干什么?”两个大男人在小区门口搂搂抱抱感觉怪怪的。
徐飞声音有些哽咽:“深哥。”
“别跟我表白,我不会接受的。”
“我就是想跟你说,认识你我徐飞这辈子值了,以后有什么事招呼我,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捅刀子我徐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云深抬手在他后背拍了一下:“我又不是混黑的,别煽情了,记住我的话。”
“好。”
云深推开他,摆摆手:“走了。”
见着云深在路边打了车,徐飞在一路飞奔回去。
奔到楼下时,恰好撞上了之前那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捂着胳膊,瞪了他一眼就走了。
背影有些一瘸一拐的。
徐飞心口震了一下,三两步跨上楼。
门没关,还敞着。
他走进去。
厨房里有水声,他闻到饭菜的香味儿。
很久违。
不知道有多久没闻到过了。
陌生又熟悉的红烧茄子的味道。
他在客厅站了几秒,才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走进去。
他妈在洗隔夜的碗,锅里扔着铲子,里面是汤汁浓郁的红烧茄子。
听到脚步声,他妈头也不回:“把茄子给翻翻。”
徐飞把茄子给炒差不多了,汁给收了,关了煤气,乘了盘。
徐飞妈把碗摞好洗了手去乘米饭。
徐飞把之前没吃完的涮锅给煮上,在餐桌前坐下。
徐飞妈把米饭端过来。
徐飞看了一眼,脸色变了:“脸上怎么弄的?他打你了?”
徐飞妈拽了头发遮了遮,见没遮住,讪讪的放下手:“我就不小心撞柜子上了,那男人给我打的挺惨,胳膊都折了。”
“你跟他打了?”
“是我把他打了”徐飞妈夹了茄子:“哪儿这么多话,吃饭。”
徐飞看着碗里的茄子,鼻子又开始发酸。
几秒,他猛地站起身来:“我去找点药。”
消炎,上药。
徐飞动作娴熟。
被打过太多次,受过数不清的伤,连包扎伤口这项技能都自己学会了。
徐飞妈一句话都没说,安静的坐在那里任他包扎。
徐飞给她贴好纱布,听到她说:“儿子,对不起。”
徐飞手抖了一下。
他撤掉手,坐下,压了一下泪意才抬起头来,认真道:“妈,别赌了,别过这种生活了,他走的这些年,你自我折磨也该到头了,他不会回来了,你再找一个吧,找个比他好一万倍的,行吗?”
第39章 身体真棒
最后一次期末考过后,这个学期结束了。
成绩在三天后出来; 全班45个人; 云深排34; 成功摆脱了倒数的行列。
学校在发布成绩的同时,布置了成堆的作业。
好像这不是一个寒假; 而是学习生活展开的另一种形式。
而三班的学生对此毫无异议; 他们甚至相约在大年初一的下午一起愉快的相约写作业。
程一作为学霸中的学霸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 她的全部寒假作业会在年前就马不停蹄的写完,然后年后至开学的每一天; 都是留给新学期新内容的。
云深用了一个学期的时间把高一的内容看的差不多了,只需要做一个最后的总结和一些测试。
他没急着买票。
也并不想回家。
放假的当天; 他背着书包和程一并肩走出学校门口的时候问她:“从明天开始你可以来我家一起学习么?”
程一从口袋里翻出一块钱:“你不回家过年吗?”
“不急; 再等些天。”
“行吧,明天还是那个时间。”
公交车哐当哐当的来了; 程一跳上车; 脸贴在车窗上跟他摆手。
云深看着她走了; 才慢悠悠的往家走。
翌日; 七点一刻。
程一吃过早饭背着书包出门,拿着抹布擦桌子的老太太直起身来:“要出门?”
“嗯,奶奶; 我找了个家教的工作; 中午就不回来了”
程一从小到大就非常乖非常懂事,从来不撒谎。
而且当家教是她每个假期的日常。
老太太点点头:“去吧,晚上早点回来。”
程一坐公交车来到公寓时; 时间是差五分钟八点。
她敲了门。
并没有人来开门。
直到时间走到八点,都没有。
程一果断从书包里翻出备用钥匙。
自从很多次早八点她叫门未遂后,就配了一把这里的钥匙,以便随时进去把睡过头的云深叫醒。
今天也不例外。
她走进客厅的时候,客厅一片漆黑。
她径直进了卧室。
床上那位睡的非常安稳,手机扔在床头柜上,闹铃已经在响第三遍。
书桌上还摊着书,上面新添了红色的笔迹。
看来昨晚看书到很晚。
程一把书包放下,去洗手间接了一杯冷水,走回卧室,拉下被子,露出那张被被子遮着的脸,精准无误的泼上去。
冷意瞬间刺进每一个毛孔。
透心凉,心飞扬。
云深一下子就睁开眼。
程一放下水杯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个方法真是屡试不爽。”
云深抹把脸上的水:“你什么时候能善解人意一点,我昨晚看书到很晚。”
“我昨晚做寒假作业做到十二点。”
“。。。。。。你赢了。”
程一微微一笑:“给你一分钟时间穿好衣服滚去洗漱。”
程一离开卧室,云深三下五除二从床上弹起来把衣服套上去洗手间。
等他从洗手间出来时,桌上已经放好一杯热水和热气腾腾的早餐。
程一扫一眼刚洗过脸浑身透着清爽的男生:“我奶奶做的早饭,我顺了一份拿出来给你,我奶奶还夸我今天胃口挺好。”
云深咬一口鸡蛋饼,摊开英语书:“如果以后你因为意外情况失业可以去当月嫂,一定可以评上金牌月嫂。”
程一笔尖一顿,轻飘飘的扫他一眼:“一会儿单词听写量上升到了一百个,错一个多一个脑瓜崩儿。”
“你这是公报私仇。”
“你有意见?”
云深乖乖的闭上嘴,静静的吃饭。
单词听写环节云深一共错了五个。
程一笑眯眯的看着他。
云深把头发往脑门上拨了拨:“下手轻点,我这漂亮的脑门不能肿了。”
“刚刚损我的时候你可是很硬气。”
程一探过身来,把他额前碎刘海往脑门上一撩,抬手。
没能落得下去。
撩起刘海的云深好像换了一个人。
少了几丝阴郁和腼腆,多了几丝清爽和俊秀。
让她想起那些年看过的霸道总裁。
是不同于平常的另一种帅。
这么好看的脑门确实不太应该有任何瑕疵。
当然,愣住不止是她,还有云深。
她靠的太近,白皙的脸近在咫尺,云深又想起那晚醉酒的她。
心口开始不受控制的跳动,像是脱了缰的野马。
在心脏病突发的边缘,程一撒了手,撤后。
没了。
她身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儿没了。
她呼吸里香香软软的甜味儿也没了。
说不出的失落。
云深脑子抽抽的问了句:“怎么不弹了?”
他一本正经,眼神里还带着某种期待。。。。。。
这傻子是有受虐倾向?
程一怪异的瞥他一眼:“你脑门挺硬气的,我怕我手疼。”
“。。。。。。”
“学习吧。”
“。。。。。。”
就这?
只有学习?
云深心里莫名的不开心,板着脸不甘不愿的垂下脑袋去。
。。。。。。
连着补了有十来天的课,距离过年只余下不到十天。
转眼,就是腊月二十三,小年。
一年一度祭灶,扫尘的日子。
老祖宗订的规矩,流传了好些年,老太太每年都一大早起来就开始忙活。
不过今年不太一样。
今年有一个人加入了他们家的大扫除。
还是一个男人。
程一一大早就去公寓把云深带回了家里。
以前高处的玻璃,墙角的蜘蛛网和天花板的灯都是程一踩着梯子去擦的,但今年,他们有了一个好帮手。
不,她错了,他只是个帮手,并不好。
作为一个真少爷,他做家务的能力非常一言难尽,一块儿玻璃擦二十分钟还是花的。
程一看着踩在椅子上带着报纸作成的防尘帽的云深,感觉非常滑稽。
当然,也非常绝望。
就连老太太都被他的蠢惊呆了。
程一哭笑不得的把他叫下来,从头教起。
门上的长玻璃,她在里面擦,云深在外面擦。
一人一块儿湿毛巾,一团报纸。
程一先用湿毛巾把整张玻璃面擦了一遍,然后上报纸。
云深照着她的方法擦,发现效果果然比之前的好多了。
两人擦了大概有不到十分钟,玻璃看起来已经很干净了。
只余下一些只有彼此看能看见的污迹。
程一指尖点点玻璃右面的一小片污迹:“这里,你哈口气用报纸擦。”
云深照做。
一分钟后,他看着程一:“这是里面的,从外面擦不起来。”
“是么?”
程一试了试,也没能擦起来。
“不是里面的。”
“就是里面的。”
两人争执不下,都凑过去哈气。
隔一层玻璃,嘴对嘴。
五秒钟后,两人迟疑的发现了这个动作的暧昧。
空气里好像一下子带了闪电,电的人胸口酥麻一片。
愣了足足有一分钟,程一才移开自己的嘴,故作轻松道:“我看清楚了,是油漆,擦不起来。”
云深摸了摸后颈:“哦,是么?”
交会云深各项清扫技能之后,程一做了甩手掌柜,站在下面指挥云深,负责给他递毛巾什么的。
忙活了整整一个上午。
中午老太太做了热气腾腾的面,随意吃了几口,歇了会儿,继续开工。
直到下午三点,才把家里给打扫出来。
一切归置到原来的位置,老太太热了水,两人简单的洗了洗。
“小伙子,累着了吧,好好歇歇。”
“奶奶我不累。”
“身体真棒!我这把老骨头是受不了啦,我去歇会儿。”老太太揉着腰招呼程一:“一一,带小云去歇歇。”
“知道了,你快去歇着。”程一把老太太推进了屋里。
客厅里只剩下程一和云深。
云深伸了个拦腰:“我得借你的床一用了。”
“去吧。”
云深去了程一的卧室,把被子被盖上。
她的床,她的被子。
呼吸里都是他的味道。
云深感觉今天这家务活做的非常值。
心满意足。
睡着的时候他的唇角还带着笑意。
程一坐在椅子上看书,看了一会儿,迷糊的不行了。
确实是有点累。
床上的男生已经睡熟,呼吸均匀而绵长。
好想躺床上睡会儿。。。。。。
程一哀怨的看着被云深霸占的床。
几秒之后,她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来。
她的床并不小,完全可以容下两个人。
云深占了右边,左边还空了好一大块儿地方呢!
而且,他们还穿着衣服,云深还盖着她的被子。
她睡觉又非常的老实。
只要她背对着他,完全可以保持安全距离好好睡一觉。
她实在是不想在椅子上睡,劳动了整整一天浑身都叫嚣着疼。
大概想了有五分钟,程一打了个呵欠,朝床边走去。
很谨慎的只占了一小块儿地方躺下,确认她和云深之间足足隔了有一个人的距离后,程一安然的闭上了眼睛。
第40章 我好想你
醒来的场景远不如睡着的时候安然。
程一甚至不知道他和云深是怎么翻滚到一起的。
而且云深的手臂还圈在她的腰上,侧脸贴她着的头发; 温热的气息全部喷洒在她的面上。
甚至; 她能察觉他睫毛无意识轻颤时滑过她额角的酥麻感。
跟一只猫拿爪子一下一下轻轻的挠在她心上一样。
程一震惊的愣在那里; 好半天都没法做出任何思考任何动作。
整个大脑完全是空白的状态。
里面或许还有绚烂的烟花炸裂或者是粉红色的泡泡飘来飘去。
在傻眼了足足五分钟后,她终于回神; 放轻动作后撤。
云深本来是睡的很熟的; 程一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醒来。
他茫然的看着她; 声音带着些哑,朝她凑过来。
他的薄唇擦过自己的侧脸时; 程一有种触电的感觉。
从脚底一路酥麻到头顶。
每一寸神经都像是过了电。
云深甚至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脸颊,嘟囔了句:“干什么。。。。。。”
尾音里还带了一丝撒娇。
程一感觉心都快化了。
理智的弦已经绷到极致; 似乎下一秒就要断掉。
如果不是那道轻轻的敲门声; 她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失控的事情。
老太太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过来,让他们在一瞬间清醒。
云深揉了把脸; 猛地坐起身来; 一脸惊恐的看着她。
程一也好不到哪儿去; 脸烫的感觉可以做荷包蛋了。
场面一度尴尬。
须臾; 云深挠了挠头发:“我刚刚把你当成了我家的小狗。”
“。。。。。。”你才是小狗,你全家都是小狗。
程一瞪了他一眼,不准备跟他继续在这里尴尬下去; 她走到门前打开门:“奶奶。”
“睡醒了吧?”
“醒了。”
“咱们今晚吃饺子; 你来厨房帮忙。”
“好。”
老太太转身走向厨房,程一回过头,再没提刚刚的事情; 只问了云深句:“少爷,会包饺子么?”
一句调侃,让尴尬的气氛消失的干干净净。
云深顺势回答:“你看着我像会的吗?”
“那恭喜你,你今天又要学会一项新技能了,走,去厨房。”
厨房不是很大,三个人挤在餐桌前显得温馨无比。
云深动作笨拙的跟着程一学包饺子,包好一个奇丑无比的饺子跟程一邀功时,她会笑盈盈的看着他。
有那么一个瞬间,云深想,要是时间能永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永远不用回那个家。
永远不用再承受那些叹息和怨恨。
永远不用再回忆起过去。
就窝在这一方不是很大的房间里,过这样一种简单而温暖的生活。
什么都不要了。
也不当什么少爷。
就留在她身边,守着她过一辈子。
如果能这样,就好了。
“发什么愣?”一只沾了面粉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云深回神:“啊,就是觉得自己真是太手巧了。”
“你确定?”程一捏起他刚包好的饺子:“你的饺子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变异的老鼠,还是怀孕的那种,肚子都快爆了。”
“。。。。。。”
“你别看不起人,我第一次包成这个样子已经很不错了。”
“对,非常棒。”
“。。。。。。”
包好饺子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程一抬头看了一眼时间,七点多了。
八点有小年夜晚会呢。
她和老太太把饺子给下了锅,煮完过一遍冷水再蒸上。
七点五十的时候,饺子出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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