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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夫娇妻:互怼99次-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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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瑶瑶翻了个身,瓜子脸苍白细腻,楚楚可怜,“我是不会因此而怨恨东东的,东东只是被你伪装欺骗了,等我解开你的真面目,东东会发现我才是真心真意对他好。”
吕竹一言不发,直接丢下文件。
谢瑶瑶不解,“你什么意思?”
“你自己看一看。”
谢瑶瑶犹犹豫豫,拿起来文件,放开第一页,便狠狠摔在地上,不可置信大喊着“不可能”。
谢瑶瑶不顾伤痛从床上起来,揪着吕竹的领子,一脸泼妇样儿,“不可能,东东不可能那样对我们母子俩,那份文件是假的,一定是你伪造的。”
吕竹漫不经心撬开谢瑶瑶的爪子,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乃至他的能够正常呼吸。
“你可自己在看一看,后面的吕东的亲笔签名,你应该不会认错,毕竟你也服侍我父亲多年了。”
谢瑶瑶想了想,赶忙拾起文件,手忙脚乱翻动,在文件的最后一页,她看到了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吕东”,以及吕东的指纹。
“啊,骗人,骗人。”
谢瑶瑶当场撕毁了文件,纸屑散落一地。
吕竹冷声一笑,“谢瑶瑶,你撕了也无用,只要我跟父亲说一声,他自然会重新准备一份。”
谢瑶瑶瞪向吕竹,眼眸阴冷,犹如毒蛇缠身而上。
吕竹淡然处之,这点小阵仗,他早已见怪不怪了,一个慌了手脚的女人,有何惧之。
中看不中用的废物一个。
“你回这个家,从一开始便是想要抢财产。”谢瑶瑶自以为了解了吕竹的险恶用心,脸上无端端浮现出讥笑,“我还以为你多爱母亲呢,原来最重要还是钱。宋倚泉下有知,想必死不瞑目。”
吕竹一脚踹倒了一旁的椅子,乓啷一声巨响,惊动了李管家。
“夫人,少爷,可是发什么了什么事?”李管家淡淡问道。
吕竹气冲冲哼了一声,走出了房间。
谢瑶瑶扬起笑容,为她的阶段性胜利鼓励鼓励。
“夫人。”李管家道,“是否让人过来收拾一下房间?”
“不用了。”谢瑶瑶斩钉截铁说道,“你下去吧!”
李管家恭恭敬敬退了下去。
房间里,谢瑶瑶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难看。
“吕东,我陪了你那么多年,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竟然一分钱不留给我们母子俩。”
谢瑶瑶看着地上的文件,一个计划慢慢在心中成型。
当天晚上,吕东回来,见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
“子安,来尝尝阿姨亲手做的牛排。”
谢瑶瑶温柔可人,对待吕竹更是如沐春风。
吕竹神色大变,“阿姨,你这是?”
“阿姨想通了,是阿姨的错,阿姨以后会好好补偿你。”谢瑶瑶眼含热泪,她抬手擦了擦,破涕为笑,“让你见笑了。”
吕竹受宠若惊,连连表示没有。
吕东走进来,心扑通扑通急速跳动,他好像回到了曾经他和宋倚恩恩爱爱的年轻岁月。
谢瑶瑶如有所感,回头看去,笑道,“东东,你回来了,辛苦你了,快脱下外套,我们吃完饭了。”
谢瑶瑶帮吕东脱下了外套,牵着吕东的手走上餐桌。
吕东全程一副傻愣愣的模样,显然是惊呆了。
“这是你最喜欢的意大利面,酱紫是我亲手做的,特好吃。”
谢瑶瑶给吕东盛好意大利面,一眨不眨望着他。
“东东,快吃啊!”
吕东吃了一口,瞳孔猛缩。
“很好吃。”
谢瑶瑶没有登堂入室之前,他偶然来她那边,谢瑶瑶总能准备丰盛的晚餐和夜宵。
有道是,想要抓住一个男人,首先要套牢他的胃。吕东顺水推舟娶了谢瑶瑶,谢瑶瑶的巧手和美食功不可没。
“瑶瑶。”吕东道,“你真的想通了?”
“想通了。”谢瑶瑶把头发别在耳后,露出爽朗明媚的笑容,“东东,我爱你,为了你,我愿意接受一切。”
吕东十分感动,放下叉子,抓住了谢瑶瑶的手。
“瑶瑶,你能想通再好不过了。”
“东东,我爱你。”
“我也爱你,瑶瑶。”
吕竹坐在一旁看着这一老一少秀恩爱,斯文的面容干净明媚。
吕东和谢瑶瑶吃了一点晚饭,便上了楼去。
餐厅一下空荡荡,吕竹形单影只。
头顶的吊灯散发柔和的光,明晃晃的,地上的人影只有一个。
吕竹吃完晚饭,李管家带着一位佣人,端着饭菜进入吕东的卧室。李管家和佣人很快出来,李管家神色不变,佣人却是少见多怪,面红耳赤。
吕竹笑了一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天之后,谢瑶瑶对老公吕东体贴入微,对继子吕竹关爱有加,俨然成为了一个贤妻良母。
不正常的谢瑶瑶不正常了十来天,终于鼓起勇气和吕东谈起他财产分配的问题。
床上,两人各自枕着一个鹅毛枕头。
“东东。”
“嗯。”
吕东提不起劲儿,对什么事都了无兴趣。
“东东,我知道了。”谢瑶瑶道。
“知道什么了?有话直说。”
谢瑶瑶深吸一口气,道,“我看到你遗嘱了,你把你的财产全部留给吕……子安他。”
“是啊,怎么了?”吕东理所当然回道。
“那我和子清呢?”
谢瑶瑶忍着怒火和不敢,继续假扮温柔的夫人。
吕东看着谢瑶瑶,听了这话,他还有什么不明白,前段时间的温柔和善解人意,全他么的是谢瑶瑶假装出来。
“你和我结婚不是因为爱情吗?”吕东道。
谢瑶瑶心中一慌,当初纠缠不休,哭着喊着不分手,口口声声说着的便是因为爱情,爱情纯洁,爱情高尚,她爱吕东。
“东东你明知故问。”谢瑶瑶锤了锤吕东的胸膛。
“那你跟我提遗嘱是做什么?”吕东冷着脸。
谢瑶瑶心一狠,直言不讳,“东东,子清也是你的儿子,你把财产统统留给吕竹,你这样对子清太不公平了。”
吕东甩开谢瑶瑶的手,“不公平?我的钱我爱怎么分就怎么分,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嘴。”
外人?
她是外人?
谢瑶瑶捧腹大笑,“吕东,我是你的妻子,你却只把我当成是一个外人,你的良心都喂了狗吗?”
这些日子,她尽心尽责照顾他们父子两,好处得不到,反被吕东指着鼻子说是外人,谢瑶瑶的心寒了。
“吕东,我们敞开天窗说亮话,我和子清也要属于我们的那一份。我可以不要太多,但至少要有。”
谢瑶瑶没有狮子大开口,她只要吕东身价的五分之一。
啪的一声,吕东打了谢瑶瑶一巴掌。
“做梦,我的钱只会给我的儿子。”吕东道。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嫁给他绝不安心,原来是觊觎他的钱。
谢瑶瑶捂着脸,“你打我?”
“我就打你了。”
又是一巴掌,吕东狠狠挥下了手。
被打脸,计划落空,身无分文,挫折接二连三,谢瑶瑶终于崩溃了。有人崩溃是自残自杀,有人崩溃却是杀人放火,谢瑶瑶属于后者。
谢瑶瑶与吕东动起手来,吕东年老体弱,又不是真想杀人,有机可乘,谢瑶瑶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活生生闷死了吕东。
杀了吕东,谢瑶瑶后知后觉,无边无际的恐惧蔓延上心头。
“东东。”
谢瑶瑶试着唤醒吕东,但吕东确确实实已经撒手人寰。
“怎么办?怎么办?”
谢瑶瑶发愣的时间,吕竹敲响了房门。
许久未开门,吕竹带着李管家闯入了卧室。
“爸。”
“老爷。”
谢瑶瑶摆摆手,“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吕家家主被结发妻子活活闷死,这么大的消息不胫而走,传遍全国的大街小巷。
“又死了一个。”
布七儿拿着报纸,报纸晃动,看得她头昏目眩。
轻轻打了一下不安分的法约尔,法约尔摸摸手,布七儿得以正常看报纸。
“吕家人差不多死光了。”
德雷萨斯拿着蛋糕走来,法约尔瞅见,哇哇叫了一声,顺便伸出肥肥嫩嫩的小胖手来。
“哇哇。”你老婆打人家,可疼了!
德雷萨斯揉了揉法约尔的脑袋,“又打扰你妈妈做事情了。”
“活该。”
无良的父母呦!
法约尔背过身去生闷气,不理你们了。
156我来找你了
天空晴朗,阳光明媚,和煦的微风轻拂而过。
墓园。
树叶沙沙作响,投在地上斑驳的光影随时转移阵地。
吕竹放下一束菊花,垂头不语,墓碑上贴着吕东的相片。
“父亲,您走好。”
李管家站在吕竹的边上,穿着贴身的黑色西装,不苟言笑的面容紧绷着,似乎在承受莫大的疼痛和折磨。
“少爷,我们怎么做,对吗?”李管家忍不住问了一句。
吕竹沉声道,“李叔,我们家会分崩离析,母亲和二姐先后离去,大哥一辈子身陷牢房,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的错。”
呸了一声,吕竹吐了一口口水在吕东的照片上。
恩恩怨怨,是非对错,吕竹句句在理,但冤冤相报何时了,李管家只希望吕竹能放心心事,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不行,还不行。”吕竹拒绝了李管家的好意。
“为什么?”李管家几乎是吼出来。
深吸一口气,李管家轻声细语劝解吕竹,“子安,冤冤相报何时了,李叔只想看你快快乐乐,幸幸福福一辈子。”
“李叔。”
“子安,答应李叔,不要再报仇了,老爷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你还能找谁报仇?”
子安是他看着长大的,他是一个好孩子,乖孩子,他知道。这一次他违背自己的誓言,一次次谋算吕东,他心怀愧疚,已有百年之后下地狱的准备。
他疼爱子安,可以为子安做任何事情,哪怕杀人放火,奸淫掳掠,在所不惜,但他不能看着子安一错再错,身陷泥泞,不可自拔。
“还差几个人。”吕竹笑道。
“谁?”李管家瞬间想到了一个人,“子安,你要对子清下手?”
吕竹点点头,李管家急声道,“不可以,子清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他什么也不知道,大人放下的错,不该由一个孩子来承担。”
吕竹挺起腰板,抬头望了一眼澄澈的天空。
“晚了。”吕竹慢慢吐出两个字来。
李管家呆若木鸡一下下,随即立马赶回吕家。
吕家。
“李管家,不好了,子清少爷从楼上滚下来,摔破了脑子,现在已经送到了医院。”
楼梯口处,未来得及清扫的血迹红的刺眼。
李管家的身体摇摇欲坠,在得知子清抢救无效身亡,当场喷出一口血,迷迷糊糊坚持三天,跟着吕东、子清去了。
子清的尸体,吕竹烧了便烧,随便找了一个臭水沟倒入其中。李管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吕竹将人安葬好,给了李管家的家人一大笔的钱,算是报答,亦算是封口费。
监狱。
谢瑶瑶坐在吕竹的地面,瘦黄的小脸满满的不耐。
“你来做什么?”谢瑶瑶口气不善道。
吕竹掏出一张照片,那是子清抢救无效的模样。
“子清。”谢瑶瑶大喊道。
“他死了。”吕竹道。
谢瑶瑶愣了愣,泪水不自主流出。
“他死了,临死之前一直找你,叫妈妈,叫妈妈叫个不停。”吕竹畅快淋漓插刀子,“谢瑶瑶,你为什么不去看一看他呢?你知道他多想你吗?你知道他走的时候有多痛苦吗?”
谢瑶瑶哇的一声嚎啕大哭,“我的孩子,我的子清。”
过了一会儿,谢瑶瑶神色癫狂道,“吕竹,是你做的吧!”
吕竹摇摇头,“不管我的事,是你选来照顾子清的保姆不尽心尽责,上班时间居然玩手机,忽略了子清,以至于子清从楼上滚落,年纪轻轻就死了。”
吕竹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笼罩谢瑶瑶,仿若天塌了一样。
“谢瑶瑶,是你害死了你的儿子。”
说完,吕竹转身就走。
谢瑶瑶留在原地,又是哭又是闹,一刻不曾消停。
两天之后,吕竹接到消息,谢瑶瑶自杀了。
“也不是那么没心没肺,她对自己的孩子还是有点感情的。”
吕竹躺在沙发上,虚弱地揉了揉太阳穴。
不枉费他设计这一出,谢瑶瑶终于死了。
“剩下的,只有风温柔和布七儿了。”
风温柔倒是好对付,布七儿则不同,这个女人本身不俗,身边还有德雷萨斯这样的人,要除掉她,需从长计议。
学生时代,考试答题,先易后难。
吕竹的下一个目标是风温柔,以及她身边的人。
吕竹对金钱已经没有概念,对生死无所谓,事已至此,他心心念念的全是报仇,玩乐,打发无聊时间。
倾尽全力,不顾一切,风氏集团遭受巨大损失,半个月下来,资产缩水近百分之近六十五。
风温庭他们使出百般计策,即使有萧凛的相助,在打算玉石俱焚的吕竹面前统统不够看。
两个月后,风氏破产了,连带萧凛也是负债累累。
吕竹并未就此收手,他利用自己手中的所有资源,不断给风家人制造绊子,生生磨得风家人不得不放弃在z国最后一点点基业,带着萧凛和外孙,远赴国外,只为躲开吕竹这个疯子。
疯子!
见识了吕竹的疯狂,吕竹荣获“疯子”这一美称。
风家分崩析离,但吕竹自己也没有落得好,吕氏集团差不多易主,身家上千亿的吕竹,现在不过是一个一般般的小富豪。
吕竹浑然不在意,赶跑风家和萧凛的第二天,他拜访了风温柔。
“你好。”吕竹道。
“我很不好。”
风温柔的脸特别的白,瘦弱瘦弱犹如黄花菜。
监狱不必外面的花花世界,但风氏集团破产的大事,风温柔有所耳闻。
逼走她的家人和爱人,就是眼前的男人啊!
风温柔轻笑一声,“吕竹,我真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把你弄死,留着你这个祸患,祸害我的家人?”
“世上没有后悔药卖。”
“所以,你这次来,是来看我的笑话的?”
风温柔的头发不再柔顺黑亮,枯黄粗糙分叉,比起鸡窝不输半分。但她的魅力似乎没有减少,脖子不屈,双眸深邃晶亮,一如既往的高傲和引人注目。
“不是,我是来通知你一声,我已经找到了你家人和萧凛他们的下落。”吕竹啧啧几声,道,“曾经锦衣玉食的一伙人,现在挤在一个小屋里,吃着泡面,喝着冷水,可真够苦的,我都快看不下去了,想要出手帮一帮他们。”
风温柔一下子了解了吕竹的来意,他是拿她珍视之人的生命来威胁她。
“你想要什么?”风温柔冷声道。
吕竹不说话,只是指着风温柔。
要她的命?
风温柔想了很久,才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不相信我,你大可不用答应。”吕竹勾唇,气质冷魅,“反正你这辈子只能待在监狱了,对这个报复,我勉勉强强可以接受。但勉勉强强之下的不甘,我只能找其他人来发泄了。”
风温柔垂眸不语,探监时间就此结束。
吕竹离开椅子,迈开的步子轻轻松松,跳一跳,仿佛能飞上天。
风温柔的死悄无声息,看身为风温柔家人的风家人他们还是知道了。
最先知道这个噩耗的人是风温庭。
风温庭一怒之下,收拾行李便要回国,可让突然回家的风温朝逮个正着,逼问之下,风温朝也得知了妹妹风温柔的死讯。
两兄弟偷偷回国,处理好风温柔的身后,多方打探,他们还是知道了,风温柔死前最后接触的一个人便是吕竹。
“一定是吕竹害死了温柔。”风温庭怒吼道,“我去找吕竹,为温柔报仇雪恨。”
风家两兄弟准备与吕竹逼个鱼死网破,没曾想,吕竹未雨绸缪,身边有七八个保镖,两兄弟寻仇不成,反落了一身的伤。
“大哥,我们怎么办?”风温庭道。
风温朝扭了扭胳膊,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先回去,我们太久不回去,爸妈他们会起疑心的。”
“可温柔的仇?”风温庭不愿离开。
“风温庭你别傻了,我们现在在A市毫无根基,找吕竹报仇只是无稽之谈。”风温朝抓住风温庭的双肩,“温庭,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再忍一忍。”
“好。我跟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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