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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老公大人-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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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他低低地应了一声。
    “我也有。”她喘着气,觉得多说一个字都累。
    “是吗?”他心知肚明,却假装不在意。
    “嗯。”说完再不说话了,背着这个死重死重的人,她再不想浪费一点点力气。
    这一路,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下山的,当终于来到山脚,并且遇上第一个男人时,她再也坚持不住,腿一软,和他同时跌倒在地上,觉得自己腰似乎要断了似的……
    “快……他被蛇咬了……送他去卫生院……”她指着骆东勤,累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那人是从前认识的某家的伯伯,认得她是囡囡,撂开嗓子一喊,又来了好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骆东勤抬去了卫生院。因为陶子给他吸过毒,虽然隔着塑料,但在骆东勤的坚持下,也被抬走。
    两人均被安顿在卫生院里。
    陶子实在没有力气在这个时候还回去打扫房子,没地方住了,不如听话,老老实实地就在卫生院里休息一晚。
    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她几乎沾上枕头就睡着了,而且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她此时才想起,自己的皮箱还扔在山上……
    先去找医生,询问骆东勤的情况,医生把她好好夸了一顿,说她处理得当,而且送来及时,在卫生院住几天就无大碍。至于她自己,医生确认她没事,未做到万无一失,给她开了点药。
    答应过再上山陪爷爷的,再陪一天,假期结束,她就要返京了……
    上山之前,先去看望骆东勤,怎么说,他的命也是她捡回来的。
    骆东勤已经醒来,见她到来心内自是欢喜,自是不露痕迹。
    面对他,她已经没有了昨天的火气,问候几句后,不免抱怨,“像你们这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跑乡下地方来干嘛?来就来呗,还上山去!不是给自己找事儿吗?”
    他只是温和地笑,“我准备来这里投资建厂,先来考察一下。”
    “啊?”原来是给家乡造福音来的!她收回刚才的话可以吗?“要建个什么样的厂?”她见过一些污染性极重的企业,比如造纸,看中的就是农村光广袤的森林资源,结果却对当地的环境造成严重污染,她可不希望,骆东勤建的是这一类的厂。
    骆东勤依旧笑道,“食品。”
    这还行!村里的农产品挺丰富的,只是售出去的价格偏低,最后赚了大钱的都是上门收货的商贩,如果骆东勤来建厂,不但农副产品的销路不成问题,还可以解决村里劳动力就业的问题,应是可以让村民的收入水平更上一层楼。
    她点点头,“这样挺好,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就先告辞了。”
    “你去哪?我让司机送你。”他寻思着,司机马上会回来,如果她是要出村,有车会方便很多。
    “不用了!我还得去山上!再见!”对于骆东勤,她始终保持着萍水相逢的态度,不亲不疏,不远不近。
    骆东勤还待说点什么,她却已经转身离开了。凝视着她的背影,他不禁摇头轻笑。
    陶子走出卫生院,迎面扑来的是清爽的空气,昨儿晚上竟然下了雨?而她睡得太沉,竟没听见。
    地面微湿,空气里也有了潮湿的水润,温度有所降低,她穿着昨日的单衣,感觉有些凉意,迫切地更加需要衣服了,可是,这一夜的雨之后,她的皮箱会是怎么个模样?
    她微微缩了缩身子,抵抗这寒意,加快了步伐,以速度来增加自己的热量。
    到了昨日救骆东勤的地方,却不禁懊恼不已。她可真糊涂啊!只顾着救骆东勤了,走的时候竟然忘了关箱子,此时箱子大开着,真真一幕雨打风吹过的场景……
    看来,只能陪爷爷一小会儿了,她得赶回镇上去,搭车回来时住过的小城,再住一晚,第二天一早最好有回北京的大巴,尽量在明天之内赶回北京。
    她回到爷爷墓前,简简单单向爷爷道别,并且承诺,下一次再回来看爷爷。
    转身,正打算离开,却被身后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大跳。
    骆东勤什么时候来了?
    “你来干嘛?”她轻拍着胸口问。幼时爷爷给养成的习惯,每次受了惊吓,都会拍拍她的胸口,好像这么一拍,心也会归到原位一样。可是骆东勤不是应该在卫生院住院的吗?他怎么可以活动了?
    “你得赶紧回去!叫人来抬你回去!我可不想再背你一次!要我的命啊!现在还腰疼呢!”她急道。
    “我已经没事了!你看我走了这么远也没毒发!”他张开双臂,在她面前转了个圈。
    “是吗?如果你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说!”陶子狐疑地看着他,“你来干啥?”
    骆东勤举着一件外套,还有一袋包子,笑道,“我……想着昨天咬我的蛇,气不过,打算来报仇,用包子砸死它!”
    陶子瞧着他滑稽的表情,不禁一笑,这人,分明是跟着她来的,给她送外套和早餐?
    “那你仇报了没有?”她笑问。
    “它怕我!不敢出来!所以……为避免这包子浪费,就我俩给吃了吧!”他打开纸袋,让她先拿,并且顺手把衣服披在了她肩上。
    这是一款男款的运动衣,和她休闲的打扮还算配,可是,想到这衣服上会有陌生男人的气息,她极不舒服。
    骆东勤似乎看出了她的犹豫,忙道,“这是新的!我没穿过!你不会是个傻姑娘吧?宁可挨冻也不穿别人的衣服?”
    陶子一笑释然,也对,她还不至于那么傻!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者,她也不必把自己想得跟朵花儿似的,还没美到人见人爱的地步。
    “这就对了,吃包子吧!”骆东勤把包子袋子举到她面前。
    她拿出一个来,还冒着热气呢,咬一口,热热的,软软的,身上裹了衣服,也暖暖和和的,再不冷了!
    骆东勤也取出一个包子来,自己却不吃,呈到了爷爷墓前,嘴里念着,“爷爷,早上好!初次来拜,过于匆忙,没准备什么好吃的,先吃个包子,下回东勤再隆重来拜。”
    陶子凝视着这一幕,一口包子噎在了喉咙里,卡得她难受。心心念念地要把宁震谦带来见爷爷,为什么第一个来拜访爷爷的男人会是他……
    想起了远在北京的那个人,包子完全变了味……
    骆东勤是极敏锐的人,她骤然的情绪低落如何感觉不到,于是把自己衣服脱下来,铺在地上,邀她一起坐下来,陪爷爷吃包子。
    坐在他身边,他吃包子时手腕上的佛珠再一次在她眼前晃动,她不禁盯着看,“奇怪,怎么也是九颗?”
    “你的也是九颗?”他笑着,明知故问。





     第143章 我会消失,再不回来
     更新时间:213…7…22 22:1:44 本章字数:635

    “是……我觉得我跟它还挺有缘的……”陶子拨弄着自己手腕上佛珠说了它们的来由,“你应该看见的啊,那天遇到你的时候,我就在捡这个!”
    “那……一定是佛主赐福于你!”骆东勤笑言,没有点破佛珠的真相。
    如她这般的女子,若知这佛珠是他遗落,且不多不少正好与他各持一半的数目,只怕马上就拽下来给扔掉了。虽遇她次数不多,但亦能真真切切地感知,在她心里,有着一个如太阳神一般的男子,其他男子若有半分靠近她的想法,她都会如刺猬一般竖起浑身的刺来,如防范毒虫猛兽般的防着。
    所以,与其让她扔了佛珠,倒不如让她以为,这真的便是一种缘。
    其实,这何尝不是缘呢姗?
    难道,冥冥之中,这果然是天意?
    九加九,才是圆满……
    “那你的菩提呢?是怎么来的?怎么也是九颗?”陶子不是喜欢和陌生人,尤其是陌生男人搭话的性格,实在是因为这佛珠的缘故,让她比平时多话一些,何况,两人还都是戴的相同的九颗硝。
    “这个……”他浮起笑容来,思怀的目光放远,“是我母亲留给我的。”
    “你母亲?可为什么是九颗?”九颗菩提子,串起来远远不能包住手腕,送人佛珠鲜少有送这样的,她还以为,或者,他也是如她一样无意之中得来。
    “是。我母亲。至于为什么是九颗……”他轻笑,得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还是套你那句话,缘分吧,我与这九颗菩提子有缘。”
    以他巧言善辩的能力,若遇上的是其他女子,或者他该说,之所以是九颗,是因为我母亲告诉我,当我遇到另一个也同样佩戴九颗菩提子的女子时,便是我的缘分到了。
    但,陶子不是那样的女子,他,不敢,也不能造次……
    陶子不再深究这个问题,她相信缘分,一如相信自己和手上的菩提有缘一样。
    山上的凉意比山下更甚,骆东勤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空荡荡的,风一吹,便直往衣服里灌,稍稍久坐,便不能抵御凉意的侵袭了,陶子眼看脱了外套的骆东勤只穿一件衣服了,心中也觉过意不去,没必要拉着他陪自己再坐下去害他冻感冒。
    自己今天终归是要离开的了,于是便提出,“时间不早了,我今天还要赶回北京,我得下山了,你呢?还是老老实实回卫生院去吧!”
    “好!”他也很干脆,站起来,拾起衣服,“火车票买好了吗?我让司机送你去火车站。”
    “不用了,我坐大巴!”她轻描淡写地道。
    “大巴?那中间不得转两次车?”骆东勤惊讶地看着她,这和她豪门少***身份可不相符……
    “是啊!”她坦然承认,对于他的惊讶更是嗤之以鼻,“那有什么关系?你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和你们一样,人人乘豪车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哭笑不得,陶子似乎对他有些阶级对立的逼视,“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不坐火车,方便很多,也不贵。”
    “我……没带身份证来!”她终于尴尬地承认。
    他于是笑了,昨天给他急救时那么果断干练的她,居然会有这么迷糊的时候?
    “这样,我让司机送你回京。”他果然做了决定。
    “可是……”
    “不必可是,他们正好也要去北京办点事,正好一起吧!”这一回,他再没容她拒绝。
    从这里到北京,开车直行是一段不短的路程,骆东勤没再耽搁,带着她迅速来到山脚,他的车,就在山脚等他。
    指派了两名司机,同上北京,以便轮流开车,而后,便让她上了车,美其名曰,还她救命的恩情。
    骆东勤的态度十分真诚,让人难以拒绝,她稍作犹豫之后,还是选择了接受他的好意,毕竟,这样的安排比她自己一个人转车倒腾,方便很多,而且,还不用在小旅馆住一晚。
    于是,告别骆东勤,朝着北京出发。
    坐在他的车上,没有了任何关于旅途的顾虑,出发没多久,她就在后座上昏昏欲睡,而后,就放任自己睡着了,这一路,睡睡醒醒的,都十分的舒适。
    晚上九点多,顺利抵达北京的时候,她犹自不知,在后座上舒服地睡着,是司机叫醒的她。
    “到了?”她睁着惺忪的睡眼,往外一看,司机居然把她直接送到了宁家……
    骆东勤怎么知道宁家的住处?
    “是的,到了。”司机给她打开车门,连续开车一天,虽然是两人轮流开着,可也显出了疲惫。
    陶子有点不愿回宁家去,可又不好意思指挥司机把她送往别处,寻思着先下车,自己再搭车离开。
    于是下车,再三对司机表示感谢,直到司机把骆东勤的车开走,她正打算走出去搭车,却见一辆车开了进来,明亮的车灯照在她身上。
    完了,是严庄的车,这下她想走也走不了了……
    果然,车很快停了下来,车门一开,严庄从车里下来,见了她,惊喜地唤道,“桃桃!你回来了?”
    “……妈……”陶子僵硬地叫了一声严庄,勉强露出笑脸来。
    “哎哟!桃桃!走!赶紧回屋去!在这站着冷!”严庄没说别的什么,拉着她的手便进了楼道,眼睛不经意在她身上所穿的衣服上扫过。
    陶子历来不是愚钝的人,这样的目光她自然察觉到了,当一个婆婆目睹自家失踪几天的儿媳妇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回来时,会有怎样的想法,她完全理解……
    严庄保养得当的手和以前一样暖和润滑,可她心里,却找不到从前和婆婆亲密无间的感觉。
    跟在严庄后面进了宁家的大门,家里明亮的灯光还和从前一样,只是心境却大不一样了,从前的她,是真的把宁家当成自己家,把严庄和宁晋平当成自己父母来看待的,现在,和宁震谦之间发生这样的事,一切都变了了味道……
    却原来,这个家于她,全部的意义都在宁震谦,因为他,这个家才叫做家……
    宁晋平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脸色和平常一样黑沉,看不出是喜还是怒,可进了这门,她总不能就这么对公公视若无睹地走过去,只好低着头怯怯地叫了声,“爸……”
    宁晋平疏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微微点了点头,“嗯,回来了?”
    “是的……”她低着头,只觉得宁晋平的目光刺得她头皮发麻,尤其,她身上还穿着男式的衣服,更让她心里怵怵的。
    她已经飞快扫视了屋里一圈,并没有见到宁震谦的身影,也不知他在哪里,还在芊琪父母那儿吗?这样也好,她还不想见到他,也许,她待会儿该和严庄说说,不在这住……
    垂着头,胆战心惊地快步从客厅穿过,往她和宁震谦的卧室走去。
    推开门,里面整整齐齐的,一丝不苟,却是人影全无。
    她不知道该松一口气还是该觉得失望,总之心里空落落的,十分不舒服。
    严庄跟着进了卧室,她下意识地把骆东勤的外套给脱了。
    严庄对她这个动作假装没看见,笑容一如既往地和蔼可亲,拉着她在床边坐下,“桃桃,这趟出去好玩吗?”
    “嗯……还行……”她完全不知道严庄进来谈话要说些什么,支吾着敷衍。
    “傻丫头,有你这么粗心的吗?手机钱包身份证一件都没带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要把我们给急死!”严庄说着轻轻戳了戳她额头,言语间既是责备,也是疼爱。
    “对不起,妈……”无论她和宁震谦之间怎样,严庄对她,只怕亲生女儿也不过如此了,她一走了之,却让家里人牵挂担忧,心中不免内疚。
    “傻,母女间说什么对不起?”严庄的语气却是更温柔了。
    陶子心中一暖,单凭“母女”这两个字,就足以击中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若是从前,她一定扑进严庄怀里去了,可是,一个一声不吭跑出去两日不归的儿媳妇,一个穿着其他男人外套回来的儿媳妇,在婆婆面前,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若无其事了。
    严庄却只是用手指理着她的短发,轻轻地道,“桃桃,你和小震结婚这么久了,应该也了解,小震这个人挺傻的。去了云南八年,在部队过了八年近封闭的生活,更傻了,傻得除了带兵甚至不懂得怎么跟人交际,更别说琢磨女孩子心思,哄女孩子开心了。他那张嘴,即便心里有什么也不会表达出来,有时反而说出的话跟心里想的完全相反,可是,却会用行动不声不响地表达他的关心。给你举个例子吧,我这肩膀从年轻时就落下了毛病,时不时会发作,虽然不是什么大毛病,可疼起来,也够呛。他偶尔休假回来,正遇上我犯病的时候,那是绝对讨不到他半句好话的,有一次还黑着脸跟我说句‘活该’,你说,若我不是了解他,会不会被气死?其实他想表达的是,要我别这么累,别这么拼命了,否则疼死活该……”
    陶子默默地听着,相信这会是宁震谦的风格,对任何人都没句好话。
    “他话虽这么说,可是回去后不久,就有药材从云南寄过来,也没有只字片语的,可我知道,必然是他花了心思去寻的当地老中医或者藏医开的秘方。”说着严庄又叹了口气,“桃桃,可能你也有所感觉,小震和家里的关系历来不太好,主要是针对他爸,连带着对我也疏远得很,每年他的探亲假如果不是发动奶奶逼他,他都不会回来,可是,自从你嫁进我们家,我们真真实实地看见了小震的变化,他肯回家了,他肯跟我们说话了,虽然仍然木讷,可是他的心活了,他会牵挂你,心疼你,你不知道,当他回来发现你不见了的时候,快急疯了,几乎把北京城翻了个个儿来找你。”
    严庄说完,见她仍是低头不语,笑问,“怎么不问问小震去哪里了?”
    总不能是找到老家去了吧?不可能!于是摇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不想知道小震去了哪?”
    她再次摇头,“他是男人,总有他自己的事吧……”
    话虽说得豁达,可明眼人谁看不出来那酸酸的表情?
    严庄笑着摇头,“你啊!傻姑娘!小震接到紧急通知,回部队去了。”
    “哦。”她淡淡一声。
    “我们当军嫂的,得有这个心理准备,男人不是属于自己的,一声令下,随时都会离开自己身边!”严庄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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