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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耳朵容易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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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怪了。
  明明不喜欢吃糖,更不喜欢酸甜的味道,可这味道,却是再熟悉不过。


第6章 
  一周后。
  陈幼犀手腕的淤血已经好的差不多,她每天在电视台忙上跑下,日子照旧。
  而这段时间里,她既没有再见到林霂,也没有见到周澄宁。
  不过,透过微信,陈幼犀知道周澄宁在为一个官司忙的脚不沾地。至于林霂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吴妍家,已经成为未解之谜。
  ***
  《面对你》第26期录制当天。
  台里请来一位当红流量大咖录脱口秀,导致属于《面对你》的三号演播室一直被占用,录制时间错后。
  林霂事前并未接到通知,他按照规定时间到达现场,结果被安排在一间小休息室后场。
  梅主任害怕惹毛免费的上帝,就派陈幼犀过去伴驾,嘱咐不得怠慢。
  在十平米不到的休息内。
  林霂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的看资料;陈幼犀则跟个摆设似的,坐在小板凳上,看无声的综艺节目。
  这气氛虽然尴尬,但却不失和谐。
  没过多久,休息室外响起敲门声,陈幼犀赶紧给手机锁屏:“请进。”
  “这屋要水吗?”
  是给台里各室送桶装水的师傅。
  陈幼犀看了一眼空了不知道多久的饮水机,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没给林霂倒杯水。
  “要要要。”陈幼犀小跑过去,“还有小桶的农夫山泉吗?”
  师傅挠头:“没了。大家都拿那个小桶的,剩下的都是大桶了。”说着,他把大桶抬起来往地上一撂,推着推车去前面转悠了。
  陈幼犀盯着大桶看了一会儿,正要把它推倒轱辘进去,眼前就多了一个低压阴影。
  只见林霂握住大桶的桶口,单手把水桶拎起来,进了休息室。
  那动作一气呵成,完全不像是他这种矜贵的知识分子能做的事情。可也因为反差,让他看起来瞬间有了种——爆棚的男友力。
  陈幼犀冻结好多年的花痴有点儿要蠢蠢欲动,她吞了口口水,跟在林霂身后进去:“真是不好意思了。今天大家都比较忙,所以……”
  “是吗?”林霂双手扣住桶身,稍一用力把水桶抬起放进了饮水机的凹槽里,“我看你挺闲的。”
  一定是看到她在看综艺节目了呗。
  这人是长了苍蝇的复眼吗?不是在看资料吗?怎么还能看见这些?
  陈幼犀赔了个笑脸:“我去给你拿纸杯。”
  林霂见她风风火火的跑出去,走到她刚才坐的小板凳那里,把手机的充电线给拔了。
  一边充电,一边看视频,最容易引起手机过热。
  半分钟不到,陈幼犀拿了几个纸杯回来,还有一袋用红网兜儿装的糖,兜儿上全是“囍”字。
  林霂看到一愣。
  陈幼犀把纸杯放在水桶上面,笑嘻嘻的把喜糖递过去:“给你。什么口味都有,吃一块儿,沾沾喜气。”
  林霂喉咙发紧,既不说话,也不伸手去接,整个人定在了原地。
  这是她的喜糖?
  和谁?那天晚上来接她的那个男的?
  “幼犀!”
  同事推门就进,瞅了一眼林霂,说:“脱口秀完事了。赶紧带林律师进!”
  陈幼犀:“好嘞。”
  她把喜糖随手放在了桌上,然后一股脑的把林霂的那些资料抄起来。
  林霂一动不动的盯着那袋喜糖,显然没有一点儿紧迫感。
  “怎么了?”陈幼犀走到林霂跟前,歪了歪头,“我们得去演播室了。早点儿录完,你也可以早点儿忙你自己的事情。今天已经耽误你的时间了。”
  林霂还看着那袋子喜糖,嘴角忽然勾起一丝牵动,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休息室。
  “这是中邪了吗?”
  陈幼犀打了个激灵,莫名觉得林霂刚才的笑带着一股子阴风。
  ***
  节目顺利录制中。
  林霂的颜值外加专业,搞的台下带领观众鼓掌的实习编导都没活儿干了,因为观众们全都自发的成了林律师后援队。
  陈幼犀在后台收拾完杂物,活动了一下手腕。
  虽说红肿已经消了,但是提重物或者用力的时候,手腕还是会疼。
  “诶!我找你半天了。”
  梁乾拍了一下陈幼犀的肩膀,他刚帮一号厅搭完景,满头大汗。
  陈幼犀从口袋里掏出来纸巾给他:“怎么了?老梅又压榨你了?”
  梁乾没答,四下瞧了瞧,然后拉着陈幼犀去了后台避人的小角落,往她手里塞了张纸条。
  陈幼犀把纸条摊开来看,脸色一变。
  “早晨我整理观众来信时发现的。你这张乌鸦嘴啊,好的不灵坏的灵。我看小白菜他们家是真有问题!你说,咱们是不是跟有关部门反应一下?”
  陈幼犀把纸条上的字又在心里默读了一遍:妈妈gui在地上,ke头。脑子zhuang出血……她bi我和(喝)苦水……jiujiu妈妈!jiujiu我!
  “跟什么部门反应?这就是个纸条啊。”陈幼犀皱起眉头,也有点儿慌,“咱们都那么大的人了,拿着这个去报警,回来人家警察同志问咱们,咱们一问三不知,这不是把报警当儿戏吗?”
  梁乾没主意了:“那你说怎么办吧?总不能看见当没看见啊。”
  这话没错。
  万一真有那么个孩子走投无路了,把希望寄托在他们的身上,他们不能视而不见。
  “小白,要不咱们周六再跑一趟?”陈幼犀把纸条攥在了手里,“上回给咱们做问卷的韩大娘不说了吗?这家的孩子上的是寄宿小学,周末回家住。咱们周末过去,总能见着人。了解好一手情况,真有问题咱们也好和上面反映。”
  梁乾想了想,觉得这大概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
  要不然他们带着这么个纸条去报警,警察什么情况都了解不到,说不定还会以为他们炒作。到时候对台里的影响不好。
  “听你的。”梁乾点头,“周六去。”
  陈幼犀又嘱咐梁乾先别声张这事,然后两个人各自干活儿去了。
  ***
  林霂录完节目后,没看到陈幼犀。
  一位工作人员把他带回之前的休息室,跟他客气两句就走了。
  林霂站在桌旁,垂眸看着那包喜糖,里面有花生酥、话梅糖、费列罗、德芙、棉花糖……都是她爱吃又不敢吃的。
  “哼。”
  林霂双拳紧握,忍着把这些糖砸碎的冲动,给陈幼犀发了条微信,让她立刻过来见他。
  陈幼犀这时正带着实习生给来录节目的小孩子们戴头饰,有兔子耳朵、小熊耳朵,还有猫咪耳朵。
  有几个小女孩害怕上电视,商量好似的哭个没完。
  陈幼犀为了哄她们,就戴上猫咪耳朵逗她们开心,就差清唱一段《学猫叫》了。
  “幼犀姐,我来吧。”实习生过来解救她,“小白哥说一会儿梅主任要开个会。”
  陈幼犀头一次从心底散发出对梅主任的感激之情,她拍拍实习生的肩膀,脚踩风火轮的逃离了这帮小恶魔们。
  跑出演播室,她掏出手机看到了林霂的微信。
  一看“立刻”俩字,她以为林霂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要和她说,直奔休息室而去。
  “我刚看见微信。小孩子们……”
  陈幼犀才一踏进休息的门,就感觉耳边一阵疾风刮过。
  砰!
  门被林霂给关上了,而她……被林霂给门咚了。
  “你……”
  “什么时候的事?”
  陈幼犀耳朵里嗡嗡的,有些听不清楚林霂的问话。
  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她看着他,再一次肯定这人是睫毛精转世。不然的话,为什么他的睫毛又长又密?上学那会儿就这样,叫她羡慕得不得了……还有他的瞳孔,里面是有漩涡吗?否则,她怎么会觉得有点儿晕?
  “说话。”
  他又向她靠近了几分。
  陈幼犀真是要疯。
  说好了不再招惹这位大神,可架不住大神用美色做饵,引她上钩啊。
  “说什么?”
  陈幼犀心虚的有点儿小颤音,再加上她脑袋上还顶着没摘下来的猫耳朵,活脱脱的真化身成了只猫咪
  专门挠心。
  林霂本来是冷气全开,非要听到她亲口承认她嫁人了,他才死心。可就因为她随便说了三个字,他就有些不受控了。
  “你工作时就这打扮?”林霂看向她的猫耳朵,想扯下去,又不想扯下去,手痒的不行。
  陈幼犀心想要不是看到他微信,她哪会这么着急赶过来?
  她把猫耳朵给薅下来,没好气说:“我刚才在哄小朋友。你干什么……哎呀!你能不能起开点儿?”
  林霂不为所动,紧盯陈幼犀的眼睛:“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啊?你说!”陈幼犀急了。
  林霂直起身子,拿起那包喜糖,冷冷道:“怎么不邀请我?怕我影响新郎的心情?”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陈幼犀刚想说话,手机响了一声,是群里的同事催她去开会。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陈幼犀一边拉开门,一边往外走,“那喜糖是张广斌送来庆祝他儿子小宝出生的。什么新郎?什么邀请你啊?你还想去吃人家孩子的满月酒吗?”
  林霂:“什、什么?”
  陈幼犀:“什么什么啊?”
  好心给他糖吃,让他沾沾人家的喜气,还有错了不成?真是有毛病!
  “幼犀!快!老梅已经进去了!”
  陈幼犀应了一声,又说:“你要是不爱吃,就放那儿吧。”说完,她往会议室跑去。
  林霂愣了得有那么两三秒。
  他低头看向手里的喜糖,笑了。
  追出去,林霂拦住陈幼犀:“上次你说要给我报销干洗衣服的钱。”
  陈幼犀担心梅主任一会儿又对她发动彩虹屁攻击,忙点头:“是,我给你报销。”
  林霂:“不用。你给我报销洗车的钱就行。”
  陈幼犀一门心思想去领会梅主任的会议精神,没过脑子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
  晚上,陈幼犀收到一条微信。
  看到票据上面的金额,她成了懵圈JPG。
  洗个车要2800?
  这洗的是坦克吧!


第7章 
  陈幼犀和梁乾约好九点半在小白菜家的小区门口见面。
  可等了将近十五分钟,陈幼犀都没看梁乾的影子。
  打电话显示无法接通,发微信也不回……这是昨儿晚上又鬼混到隔天忘我了吗?
  陈幼犀犹豫了下,编辑微信:看见了,赶紧给我回电话。
  ***
  陈幼犀前往小白菜家。
  临进楼栋,她把小熊猫报警器放进口袋里。
  这是陈爸爸特意买给她的,说是出门可以不带钱,但不能不带警报器。遇事就按熊猫的鼻子,比跪地喊爸爸还有用。
  陈幼犀摸着熊猫脑袋,心想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倒也不至于真把她这个大活人怎么样。不过,凡事留一手,总是没错。
  调整好装备和心态,陈幼犀敲响小白菜家的防盗门。
  这次,家里终于有人。
  来开门的是个看起来约莫五十多岁的阿姨,气色不是很好,两眼凸出,眼尾纹明显。微卷的头发在后脑勺的位置盘成一个揪儿,倒勉强能衬的人利落干练些。
  “阿姨,您好。我是津海电视台的。这是我的工作证。”陈幼犀把证件贴在防盗门的纱窗上,以便对方可以看清楚。
  这位阿姨扫了一眼,警惕道:“有什么事吗?”
  陈幼犀笑笑:“是这样的。您家是不是有小孩?您看看这是不是您家孩子的写的。”
  一分钟后,陈幼犀进入屋内。
  阿姨说她姓刘,这是她儿子家,她过来帮着收拾一下卫生。儿子儿媳还有小孙女去逛商场了,不在家。
  刘阿姨让陈幼犀坐在沙发上,然后去厨房斟水。
  陈幼犀打量了一下房子,应该是两室一厅,小餐厅和客厅相连,收拾的很利索。
  客厅北角放了一个柏木神龛,供奉的是观音。香火正燃,水果瞧着也都很新鲜,看来是在日日供奉。另外,红白格相间的桌布、电视柜旁边摆放的全家福、被装裱起来的奖状,以及窗台上的假花,这些小细节让这个家有了温度。
  “来,喝点儿水。”刘阿姨出来,坐在了陈幼犀的斜对面。
  陈幼犀收回视线,向刘阿姨道谢,说:“冒昧打扰您,您别见怪。您也看到纸条了,孩子这事……”
  刘阿姨很快承认:“确实是倩倩的字。这孩子刚上一年级,有时候写好作业了,会叫我给她检查,我认得。”
  说完,客厅里安静了那么一会儿。
  陈幼犀觉得,这位刘阿姨看似认可了孙女倩倩给电视台写信的事,可却没有想要细说倩倩为什么会这么做的意思。不然的话,她为什么不一上来就询问这是怎么回事呢?
  任何看到字条内容的人,都会为孩子揪心吧?更何况是亲奶奶。
  “刘阿姨,您看过《面对你》这个节目吗?”
  刘阿姨愣了一下,语气平缓:“看过。节目里的不少事都挺让人感慨的。我和我儿媳妇有段时间总看,到点儿就等着。”
  陈幼犀又说:“那您肯定也知道我们这个节目大多是来源于咱老百姓的生活。看到您孙女的来信,我们挺惊讶的。小孩子嘛,和大人看事情的角度不一样。兴许她信里说的那些,都是她有什么误解。可孩子既然联系了电视台,我们也看见了,不能当不知道。”
  刘阿姨沉默,双唇抿成一条线。
  她坐的笔直,就好像后背抵着一道无形的前面一样。而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则摩擦着裤面,一下一下,有一定的规律。
  “你们想知道什么呢?”刘阿姨问,语气忽然就不如刚才平和了,“想把我们家的事搬电视上去?”
  陈幼犀摆手:“您别误会。我们绝对没有要暴露您家事的意思。每个被我们节目做成模拟秀的故事,都是经过当事人同意的。我来这一趟,真的就是因为孩子的信。如果您家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我们可以帮……”
  “没有。”刘阿姨轻哼了一声,脸色不善,“你如果只是因为倩倩的信而来,那我明确的告诉你,我们家没什么困难,也不需要帮助。我们一家人过的很好。”
  陈幼犀心说要是过的好,孩子干什么写信求救?除非这孩子小小年纪有被迫害妄想症。
  “刘阿姨,我没恶意。就是觉得……”
  刘阿姨站起来,笑了笑,眼角的鱼尾纹聚集在了一起,像是多条支流汇入主干河,润湿了她的眼睛。
  “陈小姐,是吧?你说你来了解情况,我已经告诉你了。这事,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小孩子不懂事闹的恶作剧。你这么揪着不放,是非得要把挺正常的家庭整出来点儿不正常给你们做资本吗?怪不得人家都说,电视上的东西没一个真的。”
  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陈幼犀嘴不笨,少有被说的哑口无言的情况。
  不过这么一番言辞下来,陈幼犀发现刘阿姨前后态度的迅速转换,恰恰是证明她家可能“有事”。只是这么坚决的否认,再问下去,人家也不会配合。
  “那打扰您了。”陈幼犀没黑脸,可也不想平白被人数落,“麻烦您回来也和您的小孙女多解释解释,让孩子误会妈妈过的很痛苦,这可不是什么好的教育,是吧?”
  刘阿姨彻底冷脸,快步走去开门。
  陈幼犀还是不恼,视线一扫,正好瞥见里面的一间卧室开着门。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能看见一侧栏杆,像是婴儿床的护栏。再有,就是墙面上婴儿的笑脸,蓝眼睛,是个外国小孩,估计是海报。
  这家小孙女不是上一年级了吗?
  陈幼犀心存疑惑,走到门口,又一次开口:“听说您的儿媳妇在做针灸治疗。我们台过段时间会邀请针灸大师来做养生节目,您到时候可以看看。”
  刘阿姨一怔,明显是没想到陈幼犀会突然来这么一手,一时间忘了否认儿媳妇没有毛病。
  ***
  出了小区,陈幼犀进了一家附近的吉祥馄饨。
  她点了一碗芹菜鲜肉馄饨,才吃了一块儿就没什么胃口,吃不下了。
  掏出手机,百度“晨阳小学”。
  陈幼犀刚才在奖状上看到落款是这么写的。
  晨阳小学,津海北区东来路上的一所私立小学,一年学费三万块。
  这还不算它时不时组织一些露营活动,又或者是搞搞国际交流,需要再交费用。
  瞧那家人的家庭情况,陈幼犀觉得并不是很富裕的那种。能把孩子送到这种贵族小学,肯定是对孩子存了很大的期望。
  “姑娘,我们新出的玉米饼,请你一个。给点儿意见哈!”老板突然插话,打断了陈幼犀的思路。
  陈幼犀还是没胃口,可又不忍驳了老板的热情,夹起玉米饼尝了一口。
  别说。
  还真好吃。
  “哈哈!这是我媳妇儿在家没事鼓捣的。我觉着好吃,就把它加菜单里了。”老板提起自己老婆时,神情骄傲,“那姑娘你慢吃,我忙……诶?你来了啊。今儿个早了。”
  陈幼犀顺着老板的视线看去,就见一个穿着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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