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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比我漂亮怎么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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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灰色的天,亮了。

“妈咪是个舞蹈老师,她很美很美,是我见过最美的人,她应该有很美好的未来,出国学舞蹈,回国后功成名就,嫁一位爱她的好丈夫,过幸福的生活。可是她偏偏遇上我爸,爸那时候是贸易公司的老板,很有钱,他已经跟门当户对的大小姐结婚,婚后一年都没子嗣,他遇到妈咪后,爱上了她,他骗妈咪他没结婚,展开浪漫的攻势夺得了妈咪的欢心,妈咪那时候傻,就这么把自己给了他。妈咪怀孕了,而他因为要出差,就走了,很多年都没出现过。妈咪是孤儿,她生下了我,偏偏那时候,妈咪所在的工作室经营不善,关闭了,她又带着我,没办法找新的工作,家里经济非常紧张,妈咪为了我的奶粉钱,每天起早贪黑做煎饼、炸油条,很快就被岁月摧残成了黄脸婆。后来城市大兴整治之风,摊位不能摆了,妈咪只能带我一起去工厂做工。那时候我们很穷很穷,食物对我们来说,是很奢侈很奢侈的东西。”

“我七岁的时候,我爸和他老婆找上来了,原来我爸和他老婆一直都没有子嗣,试管婴儿、代孕什么方法都试过了,也没用,孩子要么早产,要么夭折,他们两家都是独子独女,为了不断子绝孙,只能把私生子的我领回去继承家业。妈咪这时候才知道她被骗了,她哭得好伤心啊,她不想让我走,可是她养不起我,她为了我更好的生活就让我跟他们走了。我不愿意走,妈咪就趁我睡着时,把我交给了他们。我哭过闹过,也离家出走过,可是我再也没见过我妈咪,一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妈咪是不是还活着。我……想妈咪了,好想好想啊,那个女人只会背着我爸打我骂我,说我是贱种,是狐狸精,空长一张漂亮的脸,实际上跟妈咪一样骚,是个肮脏的小兔崽子。我很难过,什么都不懂,就觉得‘漂亮’等于‘骚’,是很坏很坏的词,别人说我漂亮,都是在骂我,我很受伤,我不敢跟人交朋友,谁看我,我都觉得他是在嘲笑我或者要打我。谁说我漂亮,我就跟谁生气,后来我学会了保护自己,我就说他们坏话,赶他们走。”

“后来我爸生意失败,倾家荡产,这时候那个女人用我爸之前的钱炒股,赚了大笔钱,帮我爸还了欠款,女人的家族企业也走了狗屎运,发达了,女人当了家族企业的董事长,掌控了我们家的经济命脉,我爸在家里的地位就从掌权者变成了奴隶,什么都听那女人的,投资的钱也是那女人给的,连我的生活费都是我爸死皮赖脸从女人那里求来的。我爸总说他根本不爱那女人,最爱的是妈咪,他的离开迫不得已,总有一天要脱离那女人,带我去找妈咪,我很好骗的,我信了,然后今天,他就跟着那女人骂了我‘贱种’,我觉得天好像塌下来了,我被埋在废墟里,没有人救我,很可怕、很绝望。”

“蛋糕店的老板娘是除了妈咪以外第一个对我最好的人,噢,摸摸哒是第二个,那时候我离家出走,是她收留了我,给我吃热乎乎的红豆面包,从此我就记得了,她的味道是红豆味的,后来她不卖红豆面包了,她说这样感觉好像大家都在吃她。我经常来蛋糕店探望她,可是我不能进去,蛋糕店是很干净的地方,而我很脏、很脏,我是贱种,是不干净的人,尽管她一再告诉我,我不脏。”

“我想要个家,像太阳一样暖烘烘的家。家里有只胖乎乎的橘猫,像我从前捡回来的那只一样软乎乎的,虽然它后来被那个女人丢了。家里还要有很多很多食物,还有我最爱的薯片——哦,对啦,薯片是妈咪给我吃的第一种零食,是我看到别的小朋友吃,哭着向妈咪要来的——啊,说到哪了,噢,我想要很多食物,可以让我吃得很饱,还可以让我带在身上,如果有一天遇到妈咪,我就可以把好吃的食物给她。波咭是妈咪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它很乖很听话,妈咪说它像我一样。跟妈咪分开那天,她送我一根棒棒糖,她说我以后一定要像棒棒糖一样,做一根又甜又坚强的硬糖,如果累得要倒下,也别怕,因为她和爱我的人,就是那根棒棒,会支持和鼓励我。”

相识的点点滴滴像滴落在神经末梢的泪,汇成一成串的泪珠。

满口不离、随身带着的食物,是过去贫穷的证明,是孝顺的象征;薯片是爱的代名词;橘猫是曾经的快乐;红豆面包是被赠予的温暖;波咭和棒棒糖是坚强的源泉;阳光,是渴望的家。

看似毫无逻辑的词汇与比喻,却是他人生的真实写照,字里行间都是悲哀和凄凉。

“长大后,我理解了‘漂亮’和‘骚’的褒贬含义,也感觉到大家对我的夸奖没有讽刺性,可是自卑种在我身上,摘不掉了。我没有自信,害怕别人的目光,不敢接触很多人,感觉我就是胆小鬼,又脏又废物。你现在认识的我,之所以还能正常地跟你们交流,对人没有恐惧,都是老板娘偷偷帮我请心理医生治疗的结果。”

话尽了,泪也近干了。阮唐坚强地没让自己落下泪来,让它在眼眶里,被热气蒸发。

莫末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她几乎以为自己失了声,居然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前半生风雨飘摇,却有爱他的母亲,给他幸福,后半生温饱不成问题,却遭受精神和肉体折磨。为什么他的人生就不能有一个平衡点,集幸福和温饱于一身呢?

莫末用纱布沾湿了酒精,轻轻地按压在阮唐发肿的脸上:“有点辣,给你呼呼。”

阮唐麻木地点点头,这辛辣的滋味在过去他尝了很多很多次,只要做事一不如那女人的意,他就得独自舔伤。父亲生意失败前,女人不敢下狠手,于是练出了打人不显伤的功夫,父亲生意失败后,女人成了掌权者,变本加厉地找各种借口,用五指山毁他的容。他的个人抽屉里摆满了各种伤药,还有一些急救药,过期了就换,他就怕哪一天少吃了什么药,就再也睁不开眼了。

“摸摸哒,”阮唐抓住了莫末的手,“你为什么能坚持那么久,我一直在拒绝你啊。”

“大概,是因为缪斯就是服装设计师认定一生的人吧。”莫末轻抚阮唐的伤,“我觉得,这么好的天赋,浪费真的太可惜了。”

“我真的可以?”

“阮唐,不要过于否定自己,你值得更好的未来。也没有谁能救你,我也不能,我只能拉你一把,要不要握住我给你的稻草,试一试,全看你。”

阮唐毫不犹豫地点头:“我想摆脱他们。”

“恭喜你,迈出第一步,给你一个爱的抱抱。”

阮唐抱住莫末:“抱~”

大男孩身上带着淡淡的奶香,像婴儿肥的味道,莫末贪婪地吸一口:“话说回来,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啊。”

“为什么是我,在我之前有二百四十九个人想帮你不是吗?”

阮唐拍拍胸脯:“因为你是唯一一个受得了我满嘴嘣食物,天天看我吃零食还坚持不同流合污,也不长肉肉的人。”

“……”敢情之前那二百四十九人都是被你带坏而吃胖,你才嫌弃他们的吗!

阮唐笑嘻嘻地看莫末气得摔门而去,跟上她的脚步。

其实,他向二百四十九个人讲过他的故事,可是那些人不懂,甚至悲哀地给他打上“神经病”的标签。直到她的出现,她听完了他的故事,她猜到了他的过去,用她的方式拯救了他。

总说缪斯是一生认定之人,殊不知,她也是他认定一生的人。

拾光工作室,是莫末抱着老爸大腿,撒了一天娇,才换来投资款设立的。高悬的吊灯,带着昏黄的色彩,铺满整个工作室,柔和的灯光让阮唐仿佛置身温室的错觉,一眼过去,都是欧式的风格设计,空间设置是经过精心设计和衡量过的,每一处布景都处于黄金分割的点上,简直挑剔到了极致。

“咳,”莫末尴尬地咳了一声,“这都是摄影师梁光的功劳,他职业病,强迫症很严重,任何东西一定要摆在比例最合适的地方,不准挪动,也不准放别的进来。他是兼职,只有我们有需要的时候才会跟他助理一起过来。打版师叫厉榕,年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生,全职,不过她很少会来坐班,找她比登天还难。其他人都是我淘。宝店的客服,实体店的工作人员都在店里,不来工作室。”

经过莫末绘声绘色的介绍,阮唐才知道拾光工作室的规模,比想象中的还要大。自创时装品牌拾光,开有金钻的淘。宝店铺,全城共有两家实体店,都开在繁华的闹市,发展前景一片大好。

如果目标只是过小资的生活,这样就可以了,但莫末想要的不仅仅是这么小的市场,而是更高更远的国际市场,向四大时装秀场进发,那这点成绩就不够看了。

“工作室成立三年了,走到今天这一步,真的全亏我老爹资金和人脉支持,不然这么点时间,根本办不到。”谈及父亲的时候,莫末脸上洋溢着崇敬和仰慕,阮唐羡慕地道:“我也想有一个那么好的爸爸。”

“会有的,”莫末拍拍他肩头,笑了,“等你以后娶一位好妻子,就能收获一位好爸爸了。”

“不要娶妻子。”阮唐摇摇头。

“为什么?”

“因为她一定长得不像薯片。”

“……薯片对你来说的意义我懂,可是长得不像薯片到底几个意思?”

阮唐惊讶地睁大眼:“你不知道?”

莫末无辜地摇头:“不知道。”

“噢,那我告诉你。”

莫末激动地点点头。

“就是,”阮唐竖起一指,义正辞严,“我才不会告诉你。”

“……”你这样真的好吗!

阮唐无家可归,莫末就让他在工作室休息,工作室占地面积有200多平,有个很大的仓库,用于存放待销服装,洗手间里有热水,可供洗澡,除此之外还有厨房、休息室、摄影室、化妆间和工作室,布局设计得有模有样,像家一样温馨。

莫末帮阮唐买了生活用品和折叠床,让阮唐睡她的工作间。

她的工作间比较小,用她的话说,她就是画几张图,用不了多大空间,就特意挑了面积最小的房间。所以一米八八的阮唐,只能蜷缩在短小精悍的折叠床上,可怜兮兮地跟电脑桌抢地盘。

“咳,呃,明天给你换张大床。”莫末尴尬地看天花板,“这是工作间的钥匙,电脑里有游戏,你不喜欢也可以下新的,默认登录的是工作号,那个有密码,你切换到另一个账户就行,没有密码。这是伤药,你睡觉前再擦一下,这样才好得快。”

莫末走了,阮唐在工作室逛了一圈,熟悉环境后,躺床上胡思乱想了半天,就关上门窗睡了。

这大概是他七岁以来睡得最安稳的觉,没有半夜疯闯进他房间骂他的疯女人,没有会在半睡半醒间扇来的耳光,只有独处的安静。他抱紧波咭,恋恋不舍地汲取这里温暖的气息,原来家,就是这样安心的味道。

黎明刚在窗台染上一点橘光,窸窣的声响便惊扰了他的美梦,多年被打的经历,让他睡眠很浅,一点动静就会惊醒。

他猛地睁眼,条件反射地屏气凝神,把被子悄悄拉高,遮住自己的头。只见一人打开门,熟练地往电脑桌去,对方似乎没意识到这里有人,脚步放得很重,结果踢到了床脚,发出一声痛呼。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软糖作者有话要说:
①软糖未成年,从小缺钙缺爱,生长在一个强势、压迫的家庭里,这就造成了他性格里的软;
②软糖不弱,从他会多次离家出走可以看出来,骨子里其实还有一点倔强和反抗精神,可是他为什么不离开呢?一是他没钱,他过去过了很可怕的苦日子,这让他对没有钱、没有食物的状态感到害怕,所以他不敢走;二是他没有亲朋好友,他极度缺乏关爱,而父亲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灌输“我是爱你的,总有一天我会带你走”的观念,这让他还对父亲抱有一丝希望,以为父亲还是爱他的,他想留下来等父亲带他走;
③软糖没怎么跟外人接触过,且生长环境单一,这就造成他思想单纯,涉世不深。
综上,软糖是个很复杂的人,希望小读者们不要以成年人的眼光看待他,也不要以理想化的男主期望他能很成熟地处理每一件事,他目前还不具备这种能力,他需要后天的环境锻炼,才能成长起来。





第7章 第七章
是女人的声音,却不是他所熟悉的。

阮唐拉开被子,坐起来:“你干什么啊?”

晨光拉开了早晨的序幕,一点一点地照射进来,落到女人惊愕的脸上。

她眉毛跟鸭舌尾部一样,分开两条叉,眼睛小得像两条小鱼仔,鼻子跟融化的雪堆似的,塌陷下去,长得就是个香蕉,下巴拉得特别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面相。

阮唐不喜欢这个女人。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小偷?”女人惊叫,“我报警了!”

“你才是小偷,那么早开门进来干什么?”阮唐注意到她手里握着什么东西,“你手里拿着什么?”

“现在的小偷可真嚣张,入室偷盗居然还质问主人,我已经报警了!”

“等一下啊,我是莫末好朋友,不信你问她。”阮唐赶忙阻止她。

女人轻蔑地冷哼一声,一边收起手里的东西,一边打电话给莫末。她收的速度很快,阮唐勉勉强强才看到那东西是个长条形状,具体是什么,却看不清。

得到莫末的确认,女人挂了电话,双手环胸,目光不善地打量阮唐:“居然是个男人?”

“噢。”阮唐皱起眉头,这嫌恶的口吻都快从女人的嘴里喷到他脸上了。

“婊里婊气,真不知莫末怎么看得上你。”女人小声地自言自语,阮唐却听的一清二楚。

这女人怎么像吃了粪一样,满嘴发臭啊?

——“阮唐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告诉自己,过去那个胆小、自卑的你,请把他遗忘在那个丑陋的家里,现在的你已经离家出走,你就要跟那丑陋的家,和过去的你一起告别,甩掉你的胆小和自卑,在这个社会上,你谁也不欠,谁骂你就只管骂回去,谁打你,你要么打回去,要么报警,别怂成包子,拿出你赶人的勇气来!”

昨夜莫末跟他说的话,像一罐汽油浇到体内,燃起雄心壮志。

阮唐雄赳赳气昂昂地道:“你就像榴莲一样,挂在树上,就以为自己高高在上,能对他人评头论足,其实你不知道,你臭烘烘的,别人都嫌弃你,讨厌你,老天爷让你长在树上,是想你把脑子也带上,别光顾着带瞎了的眼睛。”

“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女人顿时炸了。

“就准你说我,不准我说你啊。”

“我就说你怎么着,一个大男人长得像女人一样,不是婊是什么?哦,是骚!”

女人以为用这么激烈的词能刺激阮唐的愤怒,没想到阮唐反而平静了下来。

“以前我不懂那个女人为什么总是骂我,打我脸,后来昨天我离开她后,想了一个晚上,想明白了,那个女人嫉妒我。她没有妈咪好看,留不住我爸,看到我的脸,就嫉妒我,想毁了这张脸,这种人很可恨,也悲哀,她没有别人拥有的东西,所以只能通过言语和暴行的方式,伤害别人以获得虚荣的自我满足。噢,就像你一样,我们又不认识,你就骂我婊和骚,说明你嫉妒我比你的香蕉脸好看对不对?不要生气啊,生气就说明承认了。”

如果莫末在场,一定要为阮唐这文明的骂人方式怒点一万个赞。

女人发飙了,指着阮唐鼻头劈头盖脸地泼妇式大骂,阮唐充耳未闻,起床刷牙洗脸,该干什么干什么,他知道对于无理式的谩骂,装聋子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莫末接到电话就料想到不好的后果,匆匆赶了过来,谁知道一开门,就看到厉榕软倒在沙发上大口喘气,而阮唐无辜地眨眨眼,还很心地给她倒了一杯水:“不急不急,喝好了再继续,反正我都录下来了,你随时可以拿回去循环播放,自己当自己的听众。”

“噗,”莫末立马捂嘴憋住了笑,这小子怼起人来,也是个人才啊,“咳,你们在干嘛?厉榕你怎么来那么早?”

“我不能来早吗?工作室哪条规定我不能来早,倒是你,放这条狗进来干什么,这里是工作的地方,不是给人睡觉的地方。”原来女人就是打版师厉榕,这嚣张跋扈的语气,活像全世界是她儿子一样。

“你生气归生气,我不管你为什么生气,但我要你知道两件事,第一,”莫末严肃地道,“阮唐是新加入工作室的模特,是我们的伙伴,希望你能尊重他,我知道你自尊心强,不会道歉,我也不勉强你,但我希望诸如‘狗’之类的侮。辱性字眼不要出现在我们每一个人面前。第二,你能早来上班,他也能在工作室睡觉,我的工作间是我的个人领域,我准许他进入,我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更何况,整个工作室都是我买下来的,属于我的所有物。”

厉榕脸色青白交错,她对莫末还有几分尊重,活活用眼刀剜了阮唐几眼,扭头就走。

“你去哪里,不是上班吗?”莫末叫住她。

“上什么班,你需要打版吗?”

“那倒没有,”莫末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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