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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时翻山越岭-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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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腿微微闭阖,试图积攒一丝气力。
  感觉到她夹紧,任西安闲置的那只手分开她的腿。
  刮在程梨身体上的粗粝感一点点磨灭她的神智。
  程梨在理智溃灭的刹那,松开扣在任西安后背的手,去摸抵在她身上,隔着一层浅薄布料已然滚烫的小帐。
  她一碰,他那里一颤。
  程梨直直地看向任西安,轻笑。
  半斤八两,和洗手间外那次一样。
  谁也不赢。
  谁也不能置身事外看另一个人全盘崩塌。
  程梨的笑还没露完,任西安的指报复性的猛然一挺,程梨这次全身都无意识的打颤,像失了航向的扁舟,在浩瀚汪洋上盲目打转。
  任西安的浪推向哪里,她只能往哪个方向前进。
  程梨的眼和她身体某处此刻一样潮湿。
  她心有不甘,手随即探进任西安仅着的那层布料内。
  任西安眼底的火烧得更烈,程梨等待他将她燃尽。
  这个双人睡袋被撑起,睡袋上层此刻绷紧覆在任西安的背上。
  今晚他手上已经断过一根烟,一个瓷勺……不差这一个睡袋。
  程梨从牙缝里挤出一丝散着情/欲的声音:“子弹,不发吗?”
  任西安任她往他的火里添柴,感受着身下某处的变化。
  他停止战斗,挑剔:“你叫了。”
  程梨蹙眉,恶狠狠地看着任西安。
  操。
  这是人话?
  她拽回即将崩溃的理智,刚想说什么,突然一道声音不远不近的传来:“梨姐。”
  是方荪。
  程梨绷紧呼吸,没出声。
  方荪的声音继续传进来:“你睡了吗?”
  程梨还是没出声。
  伏在程梨身上的任西安压了下去,更多的重量卸在程梨身上。
  程梨更紧的蹙眉。
  见无人应答,休整了一会儿刚量完体温的方荪掀开她那间的帘,穿过大帐内两室一厅格局内的厅,准备去程梨那儿看看。
  程梨听到了脚步声。
  她的脸冷下来,随即感觉到任西安的指离开。
  程梨冷言应了声:“这就睡,别进来。”
  这声线带着喑哑。
  方荪站在外面说:“吃过药了吗?”
  知道方荪本意不坏,但程梨口气有些冲:“吃完了。”
  程梨重申:“别进来。”
  程梨不松口,方荪自然不敢进去。
  方荪只停在外面说:“体温计还在外面的折叠桌上,你不用吗?”
  程梨:“……”
  程梨只好说:“我这儿有。”
  任西安的脸正近距离的贴近她,程梨觉得他在看戏。
  看她怎么应付。
  方荪还站在外面,嘱咐:“你要是有什么事情,记得叫我。”
  程梨咬着牙,力图让声音和善些:“好。”
  大帐外响起方荪回去的脚步声,而后又安静下来。
  方荪一走,任西安也重新躺回程梨身侧。
  程梨哧了声:“巴不得是吗?”
  任西安将那层羽绒被推了推,光线重新扫在两人脸上。
  任西安似笑非笑,声音冷静,镇定地看她恼火越堆越多:“不饿。”
  程梨斜他一眼:“我看起来瞎?”
  任西安手指上还有粘稠感,一本正经地接:“没测过你视力,无权评价,只知道湿。”
  程梨:“……”
  程梨咬了下下唇,从睡袋内伸出胳膊去摸她适才被扯掉的内衣。
  不上,漫漫长夜不一拍两散留着坦诚相见来考验自己的意志力?
  那是发神经。
  程梨手臂暴露在冷空气和光线下,右小臂上方上有个奇怪的痕迹。
  任西安看到了。
  当年没有,他确定。
  边散火,他边问:“小臂上,什么东西?”
  程梨的恼火瞬间散了个大半。
  程梨手臂往回一缩,而后冷冷地回:“猫弄的,咬了口。”
  任西安压着唇角没说话。
  呵……猫咬的?那看起来更像是烟烫的。
  他眸中都是翻腾的思绪,越想沉的越厉害。
  ***
  次日凌晨,任西安试了下程梨额头的温度后就离开。
  他出了程梨那间军用大帐时,不少人还在熟睡。
  四下无人,他站在三间军用大帐后的被风处,抽烟。
  叶连召顺着渐起的晨光和晨光下可见的明灭不定的红找过来的时候,任西安已经被风吹的无比冷静。
  叶连召也点了根,叼上:“没事儿了吧?”
  任西安说:“没烧,问题应该不大。”
  叶连召笑了下,评价:“身体素质还行。”
  他看了会儿任西安,发现任西安的双眸比昨夜还红。
  叶连召皱眉问:“昨晚没睡?兔子眼。”
  任西安抖了下指尖的烟:“想了点儿事。”
  叶连召说:“前半夜帐子里黄段子我听了不少。”
  这话略有些突兀,可结合上下文也不难理解。
  叶连召又把自己摘清:“你小子不会乘人之危,我知道。”
  任西安微眯眼,将即将燃尽的烟碾灭,没回应这句话,只问:“车队里还能不能挤出一辆空车来?”
  叶连召即刻便懂他的意思:“把两个女人送走?”
  任西安说:“是。”
  叶连召问:“妹子们不乐意呢?”
  任西安冷静地回:“行李箱里有绳子,绑好扔车上拉走,结果一样。”
  叶连召嘿了声:“可以是可以,不过这样合适吗?现在好歹是文明社会。”
  任西安认真道:“哭着走,黑着脸走,骂着人走,都比蹦跶不了了,躺着走合适。”
  
  
  第31章 侣行
  
  送程梨和方荪走的消息是叶连召放出来的,队伍里的人没有异议。
  团队行半路有人掉队或者折返是常有的事情,并不稀奇。
  通知程梨和方荪的那个人,也是叶连召。
  程梨见到叶连召的时候,刚将行打包收拾好。
  方荪好解决,叶连召担心的就是程梨这里出岔子。
  毕竟程梨当时为了来,还和他动过手,虽然没动真格。
  叶连召站在程梨身后看了会儿,先说:“体格不错。”
  他们担心的感冒之流没有发生。
  程梨正蹲在行李旁,闻言抬头看他,问:“有事?”
  叶连召被她直直地盯视看得喉咙发紧,没有再铺垫:“布合力齐和你们原路返回,送你们到花土沟,从那儿搭机回去。”
  程梨没动。
  叶连召说:“好好收拾收拾,过会儿就走。”
  过了一夜,要把她们弄走?
  程梨站起身,走向他:“我如果拒绝呢?”
  这是叶连召意料之中的问题之一,他说:“少数服从多数,队伍里的人都这么想。”
  程梨道:“人要有契约精神。”
  叶连召没推脱:“俱乐部可以支付你赔偿金。”
  程梨问:“给我个合理的理由,成累赘了?”
  叶连召否认:“不是,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
  程梨冷嗤:“挺冠冕堂皇。”
  叶连召接得住她的讽意,说:“按人之常情,这么想没什么不对,我相信你理解的了。”
  程梨呵了声,又问:“我要是不理解,就是我的不对了?”
  叶连召安抚她:“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合作。”
  静默了一会儿。
  程梨问:“你和任西安认识很久了?”
  叶连召说:“是。”
  程梨扔掉适才的讽意,平静的继续接:“我来不是为了这山,是为了人。”
  叶连召嗯了声:“看出来了。”
  程梨问:“他走吗?”
  叶连召没答。
  程梨默认为这等于回答不。
  程梨没再和他扯,直说:“我不走。麻烦叶队改改这个决定。”
  叶连召说:“改不了。”
  程梨长眸微眯,有了另一种猜测。
  她笑,从浅变深:“原来叶先生是替人传话。”
  叶连召脸色一晃,而后镇定,否认:“不是。”
  程梨没有理会,戳穿他:“如果你没有犹豫那一下,我可能就信了。”
  叶连召:“……”
  程梨蹙眉说:“谁能改,我和谁谈,不为难你。”
  叶连召说:“何苦,你就不怕越谈越僵?”
  程梨准备往外走,闻言顿下身,问:“叶先生多大?”
  叶连召觉得这个问句很突兀,但还是配合着答:“三十——”
  他最后一个数字还没脱口,程梨打断:“可以了。既然你比我老,我让着你,我勉强不计较你毁我姻缘。”
  叶连召:“……”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这女人真是……不一般。
  ***
  程梨从军用大帐内出去,见一旁的大帐已经开始准备拆除。
  布合力齐见她出来,走过来问:“叶队和你说了?”
  程梨嗯了声。
  布合力齐说:“以后还有来的机会,选个更好的季节,叶队他们也是担心你们俩个。”
  程梨笑了下,道理谁都懂。
  程梨回他:“听得懂,但不支持。”
  停在扎营地旁的重卡正在调头,车位一变,露出了站在车身后的任西安。
  程梨径直向着他走过去。
  任西安刚帮李师傅搬完东西,手上还拿着一捆扎麻袋的麻绳。
  见程梨走过来,任西安没有意外,平静地站在原地等她越靠越近。
  一直到站到任西安身旁,程梨才问:“昨晚是我意会错了?”
  她认为那是进展。
  任西安没有回答,静如深潭的眸没动,只说:“该带的都带着,别漏了。”
  程梨看他:“漏了你。”
  她的脸色和平时比还是有些变化,略失血色。
  任西安看着她满脸的苍白色说:“我不是东西,谁都带不走。”
  程梨牙轻咬:“昨晚如果上了,结果一样吗?”
  任西安说:“上两次,也一样。”
  程梨点点头,嗓子有些哑:“挺好,有原则。”
  任西安淡声说:“回去,别让布合力齐等。”
  程梨直视他的眸色变得尖锐起来:“你想清楚,我走了下次不一定还会不会跟着来。”
  任西安没说话。
  程梨转身,走了几步又募然再度转回去,声音变得尖锐,语气急厉:“听你的,我走了。老子这些年他妈的一直想你才来,你以后求我也没下回。”
  程梨这话刚落,站在她身后的任西安大步上前,抓着她的手腕,用他手上那捆麻绳一捆,把她整个扔到肩上。
  
  
  第32章 侣行(二)
  
  任西安将程梨扛起来的时候,周围在收拾东西的人看到都吓了一跳。
  frank手里拿着的包自动脱了手。
  布合力齐刚想往手上套的手套掉到地上。
  叶连召跟方荪谈完,远远地瞥到这一幕低低说了声“我操”。
  路风跟在叶连召身旁,见状问:“叶哥,这……这没事儿吧?”
  叶连召蹙眉回他:“问我?我特么也不知道。”
  数双眼睛都钉在任西安和他扛着的程梨身上,只见任西安大步扛着人向着拆到一半的一间军用大帐走。
  走到大帐边上,他将歪在大帐旁的一个木凳踢正,把程梨放上去。
  程梨的双手被他反剪到身后捆在了一起,动不了。
  程梨瞪了任西安一会儿,而后视线在四周扫了一圈。
  一群人被她扫过,视线略微回避了下,不再直视他们,耳朵倒是都还张着,想听听到底怎么回事。
  程梨本不是冲动的人,今日起若真的走向一条新的分岔路,再见不知要多少天后。
  她适才是故意出言刺激任西安,她想让他把埋在心里的话说出口,不枉她来这一遭……但是这结果,和她想得有些不同。
  程梨一动,麻绳磨着她的腕骨。
  程梨抬眼看站在她身前的任西安,沉声:“弄开。”
  任西安垂眸看着她,双眸黑如墨:“把你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程梨眼微眯,真的重复:“弄开。”
  任西安钉在她脸上的视线瞬间蹿出丝火,她不会不知道他指的是哪句话。
  她适才说:“老子这些年他妈的一直想你才来,你以后求我也没下回。”
  任西安手攥拳,捏得手背上都是暴起的青筋。
  程梨坐在木凳上,此刻看着他的眼神中含着坚定和暴躁。
  任西安弯了下唇角,冷嗤一声说:“你这些年可真他妈想我,想我想到不需要知道我在哪里,在干什么?你就是这样想人的?”
  这话里的每一个字都戳在程梨身上。
  程梨直视任西安,他唇角是弯的,可没有笑。
  程梨动了下唇,重逢以后她一直回避的那个问题,被任西安摆到了台前。
  是她刻意刺激他,可此刻她却发不出声音来回应。
  任西安是个什么样的人,当年年少的程梨还没懂得透彻,可现在的程梨很明白。
  任西安介意的从来就不是当年发生了什么,而是无论发生了什么,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她离开了他。
  任西安若介意为什么,若是有误会,那和世界上千千万万的破镜重圆一样,她需要给出的是一个原因。
  太多再续前缘的故事都是那样发展的。
  主人公都能拿出一个迫不得已的缘由,男女主人公之间可能还有个阴差阳错的误会,故事里的人当初只是假装不爱了分手,很容易挽回。
  可他们和那些故事不一样。
  任西安介意的是结果。
  但时光不能倒流,已成既定事实的结果程梨无法更改。
  何况没有误会。
  程梨记得当年跟任西安说过什么。
  最后的时候她说她还爱他,但是不能继续了。
  没有误会,那是事实。
  **
  任西安那句话落地之后,隔了很久,程梨才挤出几个字来:“都看着呢,你是公众人物。”
  听着很善解人意……
  几个字脱口而出那刻,程梨就已经有些后悔。
  果然,任西安忽而蹲下/身,伸手摩挲她的下颚,指腹抵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开口冷淡:“原来我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以为在你眼里我是不需要脸的。”
  她说他求她也没有下回,她不会继续追下去。
  求着别人往前凑,这样的男人有脸吗?
  任西安敛了脸上的所有情绪。
  他大概也真没有了。
  昨晚是他自己脱的。
  没人逼他。
  任西安眼神里包罗万象,程梨无法一一分辨。
  他难得吐出几句心声,不再沉默,程梨虽然不知如何应对最好,可她想听更多。
  程梨继续刻意踩雷:“不想我再在你眼前晃荡,你可以直接跟我说。赶我走,不用假叶队的手。”
  任西安摩挲她下颚的手顿住,有那么一瞬间程梨怀疑他可能想掐住她的脖子。
  可任西安松开手,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
  任西安最后只说:“你追人看心情肆无忌惮地撩,想把别人弄得非你不可,不合你意就撂挑子。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次次上赶着跳进一个坑的贱骨头?”
  最后那个三个字让程梨心惊。
  程梨追看着任西安的背影喊他:“任西安。”
  任西安回头。
  程梨这次的话不是为了刻意刺激他,而是发自肺腑:“我没有那么想。”
  她将他看做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
  任西安走到湖畔,站了没多会儿,叶连召就跟了过来。
  叶连召叹口气:“不会跟人妹子好好说,怎么突然跟吵起来似的?昨晚不还好好的,过个夜突然就变了?担心她们才让她们提前回去,非弄得不欢而散,好像真要赶人走一样。”
  说变就变?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程梨让他易爆易怒。
  任西安只说:“现在见她碍眼。”
  叶连召啐他:“碍眼你还钻人家帐子。”
  任西安黑眸盯他一下,又转移开,冷静地问:“绳子解开了吗?”
  叶连召问:“怕磨了妹子手?”
  任西安没吭声。
  叶连召提醒他:“你系的。”
  任西安说:“没失忆。”
  叶连召又说:“刚才你一脸凶神恶煞。”
  任西安:“……”
  任西安说:“她欠收拾,吓唬了她也不会长记性。”
  叶连召眼珠一转,继续望着他道:“这路上我看着人挺好的,挺安静,不惹事。昨晚那出,也不怪她。我真没觉得她哪里欠收拾。”
  任西安:“……”
  叶连召说:“你这是心病。”
  任西安没否认。
  叶连召告诉他:“我和大不列颠也不是没崩过,分分合合没什么。只要她心没变,我就告诉自己都原谅她,她的错也当是我的错。”
  任西安蹙眉,提醒他:“我哥出院那天,你们一群发小聚那一回,最后是你跟你那位吵起来把桌子都掀了的。”
  叶连召顺时不知道接什么好。
  他最后咳了声:“那不是重点,我现在在跟你讲道理。”
  任西安斜他一眼。
  叶连召磕磕绊绊解释:“我俩从小就在一个大院里打到大,没拿对方当男人和女人,斗惯了。那次斗到场上纯属意外。”
  任西安没理会这苍白的澄清。
  叶连召也不再费口舌解释这个,改问:“还不跟人说?”
  任西安蹙眉:“说什么?”
  叶连召:“你不是不放心,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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