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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公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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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悠悠觉得这个问题很莫名奇妙,不动头发怎么造型呢,她瞪起眼解释:“Simon剪头发很贵的,我这次跟他说了很多好话,才用一对耳环抵了剪短发的钱。”她心疼地蹙起眉嘟囔:“那对耳环还是去年的走秀款呢。”

    所以他不仅能动她的头发,还拿走了她的耳环。钟岩突然觉得有点手痒,莫名对全天下叫Simon的发型师产生了敌意。

    他因这念头而沉默下来,让齐悠悠终于从浓烈的荷尔蒙陷阱里逃脱,连忙站起来,把搁在桌子上的水递过去,说:“你不是要喝水吗。”

    钟岩怔了怔,没想到自己能有被小公主照顾的一天,笑着接过水杯,一口灌下去仰起头说:“什么水,这么甜。”

    白开水怎么会是甜的?齐悠悠歪着头没弄懂,还是配合地笑了笑说:“大概是……杯子上沾到奶油了吧。”

    钟岩揉了揉太阳穴,稍微让自己清醒点,这时才发现小公主一直默默往后退,忍不住又笑着问:“干嘛你很怕我吗?”

    “没有啊。”齐悠悠连忙摇着头否认,这种时候绝不能做贼心虚,一定得表现出不为美色所诱的淡定。

    “不怕我,就扶我起来。”

    见他一脸坏笑地伸出胳膊,齐悠悠犹豫了会儿,还是往前挪了步,刚搭上他的手腕,就感到一股力量把她往下拉,她吓得尖叫一声,想甩开却用错了力气,脚下惊慌地乱踩,等清醒过来整个人已经跌到他身上……

    钟岩原本只是想吓唬她一下,谁知没控制好力气,再加上小公主吓得像只受惊的兔子,不知怎么就钻进了他怀里……

    她的身体很软,大眼里挂着层雾气,唇瓣看起来又软又甜。钟岩觉得有点冲动,可瞥见她衣服上的猫爪,又硬是拉回理智,红着眼埋头在她黑发里猛吸了口……

    齐悠悠快被吓哭了,推着他颤声说:“钟岩,你该不会是变态吧……”

正文 10|破产日常之四

    小公主害怕的时候,很像某只落入陷阱的小动物,惊恐和无措轮番在漂亮的脸蛋上演,让人想……狠狠欺负……

    钟岩瞪着似醉似醒的眸子,突然就不想松手了,指尖撩起她的头发丝,放在鼻子旁边嗅了嗅,沉着声问:“我怎么变态了?说说看……”

    齐悠悠吓得往后猛缩脖子:这么看起来更变态了!!5555,救命!

    可自己还坐在他怀里,透过水雾渐浓的眸子,能捕捉到那人唇间一抹笑意。于是她召回不知飞往何处的心跳,边试图向外挣扎边泪汪汪地控诉:“你刚才吸我的头发了,还不是变态!”电影里的变态都是这么演的啊。

    钟岩忍着笑,脸又朝她贴近几分:“那我吸你哪里不变态,你自己来选。”

    小公主仿佛当机般的懵懂表情,完全激发了他潜藏着的恶劣因子,借着酒精的指引,指腹从她脸颊往下滑,声线勾起不正经的弧度:“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齐悠悠觉得自己仿佛深陷魔窟里的可怜公主,快被这条恶龙喷出的火给烧化了,她紧紧闭上眼,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尖起嗓子骂:“钟岩,你不但是变态,还是个色。情狂!”

    可随即她就感到一阵眩晕,再睁眼时,已经被那人压倒在沙发上,带着酒味的呼吸扑在耳边:“小丫头,你知道什么叫色。情狂嘛?”

    齐悠悠觉得自己仿佛喝了他呼出的二手酒精,大脑难以运转,只晕乎乎地摇头。

    “我要是色。情狂,就把你每天房里……”关房里干嘛,他没继续说下去,可齐悠悠能从他染满血丝的眼里读出肯定没什么好事,她一把捂住脸,从指缝间呐喊:“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钟岩终于大笑出声,身体往旁边一歪,抬起胳膊揉着眉心说:“别害怕,逗逗你而已。”

    这沙发非常宽大,刚好能容得下两个人并排躺下。齐悠悠捂着胸口,劫后余生般大口喘着气,随后气鼓鼓地控诉:“钟岩你太过分了,我好心照顾你,你干嘛吓唬我!”

    钟岩用胳膊枕着头,黑眸半开半阖,懒懒地说:“哦,你怎么照顾我了?”

    齐悠悠偏过头,理直气壮地盯着他:“我给你倒了杯水!”

    以前爸爸每次喝多了,她也只是给他倒杯热水,所以这就算是照顾了吧!

    钟岩突然侧过身子对着她,长长的睫毛扇动,哑声说:“我饿了。”

    酒精熏染过的嗓子,能把最平常三个字说的无比暧昧。齐悠悠刚平息下的心脏又开始乱蹦,这才发现两人用着同床共枕的姿势,脸几乎都要贴在一处……

    她紧张地……打出个嗝,然后红着脸捂住嘴,腾地站起边跑边说:“厨房里还有……可丽饼,我给你拿过来吃。”

    她没好意思说那是自己吃剩的,拿刀把自己吃过的部分切下,然后在盘子里加了些樱桃酱,再淋上柠檬汁端过来。钟岩刚靠在沙发上点起根烟,瞥了眼盘子里以奶油层叠的薄饼,偏头吐出口烟雾说:“你吃吧,我不爱吃甜的。”

    齐悠悠却执着地把盘子举在他面前:“我知道,我加了柠檬汁,可以综合甜味,也能帮助醒酒。”

    她满脸写着认真,钟岩不忍见她失望,于是把烟搁在一边,接过盘子尝了口,意外地发现味道居然还不错。他的确是有点饿了,于是一口接着一口,吃得非常投入。

    齐悠悠坐在旁边,盯着他把一整盘可丽饼吃完,并未察觉自己完成了怎样的壮举。

    周东游在“舟”做西点师这些年,最为挫败的事就是老板从不吃他做的甜点,要知道他可是美食家到A市都要亲自拜访的人物,偏偏遇上个不懂欣赏甜食的糙汉老板,实在是有些憋屈。如果周生知道,自己即将入门的弟子能让钟岩把整块甜点吃光,只怕会对齐悠悠另眼相看。

    当银叉落入连饼渣都不剩瓷碟,齐悠悠露出老母亲般的慈爱表情,亲眼看着自己做的东西被吃光,真是一种无上的享受啊!

    她刚要伸手去收桌子,钟岩已经咬着烟把碟子举起来:“我来洗吧。”他被照顾了一晚上,再让小公主帮他洗碗,他可能会愧疚地睡不着觉。

    清洗餐具加收拾厨房大约用了半个小时,时钟已经快指向凌晨1点,可齐悠悠不知为何一点困意都不剩,她装作若无其事,在钟岩身后转来转去,突然冒出一个困扰她许久的疑问:“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她就算再没生活经验,也知道不会有修车工能每天开着客人的车到处晃悠,虽然确认他就是“舟”的幕后老板,可他也基本没在餐厅呆过,那他平时究竟是做什么的呢?

    钟岩悬在水池上的手甩了甩,然后随意答了句:“救人的。”

    齐悠悠怔怔地眨眼:“比如说……救我吗?”

    她脑海里浮突然现出钟岩开着车四处搭救落难大小姐,然后把每个人带到不同的公寓安置,咦,为什么觉得怪怪的……

    “不,你是单独的。”

    齐悠悠虽然听不太明白,可还是觉得心情莫名转好:单独大概就是唯一、特别的意思吧。

    钟岩把厨房整理完,也觉得清醒了不少,转身看到云里雾里却一脸傻笑的小公主,笑了笑说:“你困了吗?不困就跟我来。”

    齐悠悠当然不困,她攒足了刨根问底的精神,一路跟着他走进书房,眼看钟岩拉开书桌旁的一个抽屉,从里面取出本棕色外皮包裹的相册。

    然后他领着她坐回沙发,一张张替她讲解:“这是12年在可可西里……13年在雅安……14年在尼泊尔……”那是他们每次搜救成功后的合影,从开始只有几个人,到能够排成两列,天地间堆满了断壁残垣,可他们却是在笑,带着能冲破天灾的韧性与力度。

    齐悠悠认真盯着那些边缘都翘起淡黄的照片,不知为何鼻子有点发酸。那是她从未了解过的世界,每个人脸上都是灰扑扑的,衣服大多被磨得破旧不堪,根本难以称得上体面,可那笑容却令她心生向往,令她模糊地想起关于英雄的定义。

    对于许多人来说,他们就是真正的英雄。

    她几乎是敬仰地望着旁边那人:“这就是你做的事吗?”

    钟岩低头笑出,因她眼里绽出的光亮感到虚荣感十足,手指无意识地往下翻了页,突然听见旁边的小公主好奇问了句:“咦,这个人是谁?”

    他把目光移到刚翻开的那页,脸色顿时变了,随后把相册猛地一合,站起来说:“不早了,该睡觉了。”

    齐悠悠怔怔坐在沙发上,手指绕着衣角揉来揉去,却怎么也没法把刚才看到的画面抹去。

    某国的蓝天之下,钟岩和一个年轻女孩坐在一条溪边洗脚,镜头在他们同时转头时定格。那女孩和钟岩差不多年纪,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穿着一身户外速干衣,笑得眼眸弯弯,帅气又随性。

    她垂眸盯着自己的细胳膊,第一次觉得白得有些惨淡,还有点……碍眼。一颗心仿佛被灌满柠檬汁,又酸又涩地想着:像那样热爱运动,能与他并肩作战的女孩才和最他相配吧。

    她小声哀嚎着倒在沙发上:好气啊,为什么这么想哭,不行不行,她一定是太累了,赶紧去睡觉,睡醒了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这晚钟岩睡得不太好,辗转从床上爬起时,窗帘缝里刚透进稀疏的晨光。

    宿醉的感觉涌上来,令他倒抽口气,按住太阳穴跳下床。看了眼时钟才指向8点,“舟”一般是上午10点营业,那姑娘昨晚累坏了,肯定还没起来。

    他随意套上条裤子,裸着上身推开门,准备再去浴室洗个澡,谁知刚走到客厅,就撞见齐悠悠披散着头发,弓着腰,抱着脚,不知做什么做的十分投入。

    他冷不丁被吓到,然后又有些好奇,走近问:“你在干嘛?”

    齐悠悠似乎也没料到他会起这么早,先是愣住,然后迷茫地抬头,随后瞪大了眼喊:“你!你干嘛不穿衣服!”

    钟岩这才想起自己还上半身还裸着呢,连忙冲进卧室套了件T恤出来,然后惊奇地发现齐悠悠已经把头发整理好,双腿并拢坐得笔直。他好笑地坐到她旁边问:“你这么早起来,到底在干嘛!”

    齐悠悠知道瞒不住,身体干脆松懈下来,再度捡起旁边掉落的指甲油说:“我在做指甲啊。”

    “你做……脚趾甲?”

    “嗯,周生说西点师不能留指甲,我只有做脚趾甲过过瘾了。”

    钟岩实在难以理解她的逻辑:“可你也不能穿露脚趾的鞋子啊。”

    “可是我自己知道漂亮就行了啊。”齐悠悠眨着眼,振振有词的模样,然后她炫耀般举起好几只指甲油说:“我在淘宝上买的,昨天才到货的,好不好看?我以前都是去外面做的,现在想起来实在太亏了。”

    钟岩忍不住失笑,又有点想摸她的头了,然后他突然生出个念头,把指甲油从她手心里抽出问:“这个怎么涂,你教教我。”

    齐悠悠还没领会过来,就被他轻轻握住了足弓,小脸瞬间红透,慌张地想把脚收回来。

    可钟岩却冲她无所谓地笑了笑,然后扭开瓶盖在她指甲上轻轻刷着,他的脸越贴越近,口里的热气几乎扑到脚踝上,齐悠悠觉得呼吸都快停了,颤着声说:“喂,不用涂了,可……可以了……”

    钟岩认真把一个指甲刷满,抬起头,邀功似地笑着说:“怎么样,我做的还不错吧。”

    齐悠悠胡乱瞥了眼,赶紧把脚收回来,低着头含糊地说:“嗯……可以了……我要准备上班了!”

    一直熬到出门,齐悠悠还觉得脚趾都在发热。上午9点,日头已经毒辣,她正准备照常撑开自己那把小阳伞,突然想到昨晚照片里那个女孩……

    其实晒黑一点,好像也没关系吧。

    她蹙着眉一咬牙,把阳伞收回包里,刚往外迈了两步,就灰溜溜地退回来,连忙把紫色的阳伞撑在头上,愤愤想着:算了算了,管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她打死也不要晒太阳!

正文 11|破产日常之五

    整个上午,飞鹰队员林小宇都处于一种忐忑的暗喜中,因为他最崇拜的队长岩哥要带他去吃法式大餐。

    上午他陪岩哥一起去参加了个最新搜救设备的展会,到了饭点,钟岩一掸烟灰,微眯起眼说:“走,咱们去纳维亚之舟。”林小宇知道这家餐厅名声在外……主要是因为价格,于是美滋滋地想着:一定是昨晚他那声大嫂立下的功劳,岩哥昨晚吃饱喝足,今天也奖励他点甜头。

    可两个大男人,结伴去吃法餐,总觉得有点怪怪的,该不会还要点蜡烛什么吧。

    林小宇坐在副驾上挠着头,有点琢磨不透岩哥的意图,偷偷往旁边瞥过去,俊朗的男人唇线紧抿,两道有型的粗眉微蹙着,怎么看也不像春风得意……

    当他踏着浪漫的爵士曲调,走到“舟”布置讲究的桌椅旁时,内心的古怪感达到顶峰。身边都是西装革履的翩翩绅士,只有他和钟岩还穿着在展会挤皱的T恤,加上做旧的破洞牛仔裤,像误入中世纪古堡的摇滚青年。哎,早知道要来这里,他就该提前刮个胡子、再做个风骚造型,这才对得起这顿饭的价格。

    钟岩丝毫未察觉他内心的烦恼,而是直接把菜单甩过来说:“你点自己喜欢的,等会儿有人会给你推荐,我先去办点事。”

    林小宇看着面前的菜单一阵发懵:这里能有什么事好办的,不过幸好岩哥不是要追求自己,好险。

    “舟”的后厨各自为阵,齐悠悠独自站在西点制作区,低着头专心打发奶油。天鹅颈曲成优美的弧度,厨师服领口被她自己配了个粉色蝴蝶结,这时正挨在她的尖下巴上,仿佛白雪中开出的花束。

    钟岩不自觉牵起个微笑,轻着脚步走过去,凑在她耳边问了句:“你早上跑那么快干嘛?”

    他一大早就被气得够呛,本来想好要送她上班,结果才去洗了个澡,小公主就跑的不见人影,那时才不到9点,她有那么急嘛!

    或者……她就是故意不想和他同路……

    这念头让他不痛快到极点,整个上午都憋着口怨气,展会一结束宁愿带着拖油瓶也要来兴师问罪。

    齐悠悠差点被这鬼魅般的耳语吓得喊出,一度怀疑是因为想到他而出现了幻听。猛一转头,就撞见那人似笑非笑的俊脸,吓得手下一滑,奶油飞溅出来,仿佛给台面加了层奶盖。

    钟岩看着她慌张地四处清理,莫名又有些不爽,一把夺过她手上的抹布,冷哼着问:“干嘛,见鬼了?”

    “鬼才没你这么可怕。”齐悠悠在心里嘀咕了句,幸好周生去找供货商了,不然被他看见肯定得发火。正想把抹布抢回来,发现钟岩已经顺手替她清理起来,于是撇了撇嘴,在衣服上蹭着手说:“你专门跑过来,就是问我这个?”

    钟岩的动作停了下,突然发现自己是挺无聊的,好像还有点……作,他烦躁地甩头,决定拿出男子汉气概,双手往前一撑,把她压在操作台前问:“那你到底为什么跑!”

    齐悠悠内心有些澎湃:这不就是小说里霸道总裁的经典招数嘛,她按下砰砰乱跳的少女心,装出若无其事的语气说:“我赶时间啊!”

    “赶什么时间?你怎么赶能有我送你快!”

    钟岩不依不饶,身体往前压,令齐悠悠屏住呼吸拼命后退,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张纸飞出去,这时后面传来一声大喊:“大嫂!原来你在这里啊!”

    这声音高昂中蓄满喜悦,成功让原本忙碌的后厨寂静下来,两人就保持着这姿势迎向无数道目光的审视,然后齐悠悠终于从石化状态中恢复,猛地一推钟岩,转身故作镇定地继续打奶油。

    什么大不大嫂的,反正不是在叫她!

    原本兴致冲冲的林小宇,迅速接受到能把他切成两半的凶狠目光,连忙将功补过般举起手机说:“岩哥,有……有你的电话。”

    钟岩黑着脸再补瞪上一眼,转身在她耳边小声说:“晚上等我送你回家,再不许跑了。”余光突然瞥见她手腕上还黏着块刚才溅出的奶油,一般的白皙滑嫩,竟分不清是哪一样更诱人。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挑下她皮肤上那块奶油,放进唇间吮了吮,然后笑着说:“再给我做份甜品吧,就昨天晚上那个饼……”

    齐悠悠被撩的全身都僵了,红着脸转过身小声嘀咕着:“什么那个饼的,那叫可丽饼……”

    可没人再留下承担这抱怨,钟岩已经大步走出去接电话,齐悠悠绷紧的后背终于松懈下来,松了口气却又隐含失落,目光瞥见旁边刚烤好的海绵蛋糕,知道那人不爱吃甜,决定给他做一份柠檬可丽饼蛋糕。

    正埋头调制卡士达酱,身旁又响起个好奇的声音:“大嫂,你做什么呢,看起来挺好吃的。”

    齐悠悠闷闷呼出口气,转身认真地纠正:“我不是你大嫂。”

    都住一起了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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