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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5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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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天打打杀杀,骂骂咧咧的,没个斯文样。
    袁文涛跟四姐袁文彩同年生,一个年头一个年尾之差,所以感情相当好,故而袁文涛别提有多不待见连二峰了。
    袁文彩自出生就胎里带的病,先天性心脏病,娇滴滴的让养在家里,长到大好年华,愣生生看上个混黑道的。
    你说你一个先天性心脏病的人,跟个混黑道的,先不论幸福不幸福,小命不要不要了!
    可袁文彩就一副,非连二峰不嫁的模样,也是因着家里先出了袁文珠的事件,袁老爷子对这小女儿就格外的疼,特别怕再出现第二个袁文珠,所以婚事妥妥的给办了。
    都以为连二峰不是个良人,却出乎意料的,连二峰还真对袁文彩好,从跟袁文彩结婚开始,就老实实的做良民了。
    当然,这是表面上的,人家私底下做什么就不说了。
    本来医生都说袁文彩活不过二十三的,可嫁给连二峰后,袁文彩愣是多活了两年,二十五岁时拼死给连家生了儿子,才算走完了短暂的一生。
    袁老爷子为什么对连二峰好,当亲儿子一样的好?
    就是因为小女儿临死前,握住自己父亲的手,好生的感概——这一生本以为最不可能完整的人生,因为有了家,有了丈夫,生了儿子,完整了。
    并嘱托了老爷子一件事——日后,如连二峰续弦娶妻,让父亲当如同对她一般疼爱,不许生了二心。
    虽然年纪轻轻,但袁文彩死时是幸福的。
    这一切,袁老爷子都是带着感恩的心的。
    他这把老骨头白发人送黑发人,送走的两位女儿,一个是含怨而去,一个是带着幸福离去。
    原本那时候连宜年带着方怡澜上门时,袁老爷子心里是不舒服的,几次都想把外孙给接回家来,可那方怡澜也是个人物。
    直接甩了一纸绝育证明过来,跟袁老爷子保证,她跟连二峰不会再生其它孩子。
    而后,连二峰更是绝,紧跟而至的也去做了节育手术,表明爱妻之心……
    那时候袁老爷子只觉得——这世间,还真是有这样的生死相随的男男女女,只道是自己老了,越来越看不懂这世间的男女了。
    后来袁文彩的儿子连麒就是方怡澜给带大的,可惜了连麒随了他娘,依旧是胎里带的心衰,未能活过医生的预言,二十三岁时便去了。
    紧接着又是连宜年,也是方怡澜给带大的。
    袁老爷子收回思绪,开口问道:“是你澜姐的事吧。”
    袁文涛叹气,也不怪父亲猜个正着,自从四姐死后,连二峰就甚少与袁家有联系,倒不是生疏,而是避嫌,毕竟一个白道一个黑道,不相融的啊。
    而连二峰每一次上门,为的都不是自己的事,而是方怡澜的事。
    这不是第一次了,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儿?”袁老爷子开口问。
    袁文涛如是的作答。
    为的什么事?还不是方怡澜的儿子的事儿。
    原来,方怡澜那边不知道怎么得了一份DNA比对证明,而那份证明的结果,简直骇人听闻。
    DNA比对的是三个人的。
    分别是方公道与康裕的,方公道与秦汀语的,康裕与秦汀语的。
    康裕不是方公道的儿了这一点是绝对的,因为方怡澜还真没变态到给自己的哥哥生儿子。
    那么康裕跟方公道的比对结果显而易见是毫无血缘关系的。
    可个问题出来了,康裕跟秦汀语的比对报告也是毫无血缘关系。
    到这儿,重点就来了——
    方公道跟秦汀语的血缘比对,百分百吻合,被签定为父女关系。
    方怡澜这一辈子可就这一个儿子,不是说她有多爱孩子的爹,那康裕的亲爹毕竟只是一个下人,而方怡澜当时之所以会委身与其,无外乎借势逃脱罢了。
    不过这儿子到终究是她生的,康裕对秦汀语的疼爱,那更是所有人都看得到的,这种疼爱不光是对女儿的疼爱,更是对孩子母亲的一种明白展示。
    要说方怡澜这么大岁数了,真是想不通,这儿子到底是随了谁,怎么就这么轴呢?
    那柳晚霞都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睡过的了,破鞋的不能再破了,而且现在还跟比自己女儿都小的方葵搞到一起,就这样,康裕还是心心念念着的。
    方怡澜这是不想伤了儿子,所以才求助袁家来了。
    无外乎是把打压方公道。
    “呵呵呵,文涛啊,看来这世人皆以为我袁家跟方家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呢?”袁老爷子呵呵笑着,百岁的高龄让他看多了这世间事,心中明白着呢。
    这就是一个套,拉他袁家下水的一个套!
    “爸,那这事儿?”袁文涛询问着父亲的意见。
    袁老爷子却是反问:“那你的意思呢?”
    袁文涛侃侃而谈,说的无外乎时下政局,成王败寇,便是你知道对方做的事儿是错的,可没到最后一刻,谁都不能贸然的去下定论。
    打个简单的比方来说,古代时便有起义之军,成了那便是正道,为民起义;败了那便是歪道,一群倭寇。
    现时下便正是如此,故而袁文涛的观点便是——将计就计,揣着明白装糊涂,只做自己份内之事,其它事睁只眼闭只眼,坐山观虎斗。
    这样以来,将来不管是哪一方胜了,他们袁家都可因保持中立而躲过一劫。
    袁老爷子听罢儿子一言,点头称:“就按你说的去办。”
    名气,政权,财势,这些都是打江山时才需要的,太平盛世时,能做好守得了富,已是相当不易了。
    故而袁老爷子对这个唯一的儿子,还算是很满意的。
    纵然没有野心占江山,却有恒心守家业,足亦。
    与此同时,远在L市的裴靖东也刚得了一则消息,不禁蹙起了眉头。
    看来,是他想左了,丁家的事,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下棋之人要对付的怕不是丁家,而是袁家啊!
    方向性错误啊,失算失算,不过他做的这些也不算是无用之功,既然不是针对的丁家,那么丁家做为一个棋子的命运,就容易改写多了。
    眯了眼看一眼手机上的讯息,收起来,问了下酒店老板到丹阳县的车是几点的。
    丹阳县位于L市最北边的位置,裴靖东也是拜访完这位L市的大人物,才打算过去丹阳县碰碰运气的。
    据说丹阳县有个凤凰镇里有个凤村,里面就是全国最早最出名的风水世家凤家。
    纵然资料上所说凤家已经全门灭绝,但裴靖东还是想看看自己运气是不是好一点,也许会有不一样的发现呢。
    毕竟,他得来的消息表明,袁家老爷子在三十年前,曾为袁嘉邈找到过凤家的传人。
    而最近几年,袁老爷子还一直在找凤家的传人,也许他运气好,能撞上,帮了袁家的大忙,就冲这个恩情,让袁老爷子为丁克难做个担保,也是件易事啊。
    当然,这是下下策,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用到的。
    一颗红心两对准备,说的就是裴靖东现在的心理。
    故而也不管这外面正暴风雪飞舞着,路上全结了冰,私家车你给出再多的钱,也没人愿意过去的,唯有公家运营的小巴士,每天会从市里发一趟到丹阳的。
    站在酒店门口,等了又一儿,才看到蹒跚而来的小巴士。
    就算是这大风雪的天,车上的人也是不少,随着车子颠伏间,慢慢开往丹阳境内。
    路上的积雪厚而结冰,车轮子上都是带着链条才敢行走,开的也是极其缓慢,车厢内的气息难闻的让人想作呕,售票员也是不耐烦的叫嚷着:“买票,到哪儿……”
    一排座位一排的收过来,到裴靖东时,裴靖东说了凤镇,掏了二十块钱。
    裴靖东里面边上的那个大姐,却是嗷嗷的就嚷了起来:“你这是宰人呢是吧,到凤镇原本十块钱,下雪天的,你收个十五就成了,你一下就收二十的。”
    售票员这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这不是一眼就看裴靖东是个外地人,所以才开口就要二十的么?
    那大姐偏生是个仗义的,愣生生的帮裴靖东要回了五块钱。
    裴靖东其实不在乎多付这五块钱的,可人家的好意,也得受了不是么,道了谢:“谢谢。”
    大姐看裴靖东面生,不禁好奇的问:“大兄弟啊,你凤镇是寻亲吗?”没办法,大姐家就是凤镇的,凤镇地处偏僻,全镇才五六十户人家,住的也比较密集,所以差不多全认全了,也没认出裴靖东是哪家的人。
    裴靖东点了下头:“找个朋友。”
    大姐哦哦的点头,话比较多就说她也是凤镇的人,在凤镇上还开了家民宿的,那裴靖东要是找人的话,肯定要投宿吧,就去她家就行了。
    裴靖东听这话,不禁斜看了大姐一眼,好在这大姐还真是性子热,一脸热情丝毫不见贪婪的模样,裴靖东便点头说好。
    说到了地方跟大姐一起先住下,再找人。
    并打听起了凤家。
    大姐一听到凤家二字,脸色就煞白。
    这说起来就是一把泪啊,自上次那两个外地人过来又消失之后,凤镇上可真是倒了大霉的,别说凤家的人了,就连凤家的祖坟都让炸了的。
    听大姐这么一说,裴靖东身子一震问:“什么时候的事儿?”他得来的资料上居然没有这样的消息。
    如果凤镇真的发生过如此大的火灾,那不该没有报道的啊?
    大姐叨叨说了,然后又跟裴靖东说,到了哪里,千万别说是找凤家的人,不然估计村民们都能拿铁锹赶他的。
    这都是上次的火灾造成的,上次火灾让不少村民的林木受损。
    凤镇地域面积甚广,却因气候原因不适合种植农作物,故村民们都是以林木为生,那一次的火灾可是毁掉了村民们几年的血汗钱啊,也怪不得对外来人的敌视了。
    大姐说的愤慨又冤枉,因为这个事儿,她在村里也被人戳脊梁骨死了,毕竟上次那一男一女是住她店里的。
    哎,这次又要带回去一个外地人,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可是想归想,该带回去,还是要带,她是做生意的,又是开旅店的,没有外地人来投宿,她赚什么钱啊。
    裴靖东看出大姐眼中的财迷样,权衡了一下,拿出钱夹子,从里面抽出了几张钞票,而后想了想,又抽了一叠出来。
    大姐看到那足有二三十张之厚的钞票,两眼放光。
    裴靖东把钱放到大姐跟前开口道:“你的民宿也是有登记客人名字的吧,给我看你店里的花名册,这些钱就是你的。”
    大姐吞了吞口水,这个诱惑很大,可她也是有原则的。
    “这个不太好吧……”
    裴靖东不想表明身份,本来做这些事也是私事。
    最后想了想问:“你说的两位外来客,可是XX月XX日前后的时间过去的?一男一女?”
    大姐点头。
    裴靖东深吸了口气,太阳穴突突突的狂跳了起来,忽然不敢再往下问了,可是心中却是又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最后抿唇拿出手机来,调了相册出来,翻出郝贝的照片给大姐看:“你看是这个女人吗?”
    大姐拿过裴靖东的手机,仔细的端详着,当时天黑,第二天早上郝贝又全副武装的,而裴靖东手机上的照片,大多是郝贝睡觉时偷拍下来的,所以看起还来是有点差距的。
    大姐手滑着照片,一张张看下去,终于看到一张郝贝睁眼的照片,一拍大腿:“艾玛,就是这个姑娘了,那双眼晴笑起来弯弯的跟小月亮一样的,长的可俊着呢……我还送了她我的大红袄子的……她男人也长的可俊了,特别疼她……”
    大姐叨叨的说着,却看到裴靖东的一张脸越来越阴沉,不禁忐忑的问:“大兄弟,可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题外话------
    推文《狂尊一品郡主》作者【七味美人】
    传言她,痴傻,丑陋,粗鲁,不学无术。
    五年后华丽归来。
    她,聪慧,美丽,大方,斗遍天下。
    更有着传闻中的读心之术,哪怕是死人,都能够开口。
    即便带着拖油瓶,求娶之人也如过江之鲫。
    他,京城第一邪王!
    全京城闺阁少女仰慕的对象,更是让皇帝忌惮的弟弟!
    她,小小人儿却能是万鬼通道的主宰,可御世间鬼怪。
    任何欺负娘亲的人,不是在树上荡秋千,就是被鬼追。

  ☆、336: 就是你的儿子不信你验DNA啊!

裴靖东犀利的刀子眼甩向热心大姐,再认真不过的更正着:“当然说错了。”
    大姐傻眼了,心想自己没有说错什么啊,然后看裴靖东黑脸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嗨,看这张嘴哟,说话没注意……”心中则是有点汗颜,不是说现在的女孩子矫情吗?怎么男人也这么矫情啊,看这大兄弟也不像是这么矫情的啊!
    不就是说刚才说这人家姑娘的男人俊吗?这就嫉妒了。
    大姐捂嘴偷笑了下,拍着裴靖东的大腿自来熟的道:“哎呀呀,我说大兄弟,这个没法比了,那姑娘家的男人哟,长的跟个小娘们似的,粉生生的,跟大兄弟你这种爷们是没法比的了……恩,用我家男人的话来说,那小兄弟看着就像是脂粉堆里长大的宝哥哥,你啊,以大姐我看,那就是水浒传里的武松来着……”
    大姐这话说的,一车人都笑了起来。
    裴靖东那脸真成黑炭了,一把拍开大姐的手,冷声作补充:“你说错了,这是我老婆。”
    本来不想解释的,没有必要对一个陌生人解释,可是他发现他真的没有办法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别人误会郝贝和莫扬的关系。
    那大姐的嘴巴张了,眼角都有点抽了,干笑两声:“嘿嘿,开玩笑的吧……怎么可能……”
    大姐心里是不相信的,一百个不相信,不是说眼前这大兄弟长的不好啊,而是这两人看着不登对啊,特别是年龄上看上去,好像有点……
    裴靖东一脸冷眼,皱眉怒视着大姐问:“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的吗?”这年头说真话还被质疑,真他妈的有够气人的了!大姐傻眼了,这个抹汗啊,不敢说话了,还说什么啊,马屁拍到马腿上去了。
    可到底是个嘴不停的人,等了一会儿就又舔着脸皮的开口了:“那个,大兄弟啊,你今年有四十出头了吧?”
    呃……
    裴靖东的脸已经没法用黑色来形容了,要不是时间场合不对,他能把这热心的大姐给扔下车去!
    他妈的,他有那么老吗?
    大姐见他这样,心中更是坚定一点了,这是个比较矫情的男人,不过矫情这个词是用在女人身上的,用在男人身上就像她女儿常挂嘴边的一个词儿,叫啥来着……哦哦,好像叫闷骚!
    大姐抿唇乐了下,又开始侃侃而谈了。
    裴靖东却是无心去听,耳际回响的全是刚才这大姐说的话——小姑娘那男人可紧着疼人了,一直把姑娘给搂怀里来着……莫扬还搂她了!
    除了搂她,还做什么了?
    大姐也是个脑残的,完全没看出正主的黑脸本意,还倒豆子似的在讲着:“啊,那是你老婆,跟小兄弟开一个房间,他们不会是偷情吧!”
    说罢才惊觉自己说错话一样的赶紧住了嘴,似乎发现说了个不该说的话题,之后便是唉声叹气,那眼神明明就是一副大兄弟你也是个可怜人的神色啊……
    裴靖东肺都快要气炸了,索性闭着眼晴装睡。
    车子行驶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才到了凤镇。
    下了车,裴靖东就跟着那大姐一起回家了。
    大姐家就是镇子入口处,到了家里,先把花名册拿出来给裴靖东看。
    莫扬这点倒是没避讳,当初开房时登记的身份证信息就是本名,所以当看到那个日期,还有离店日时,裴靖东那脸真是跟茅坑里的石头一般,又黑又臭了。
    手指点在那花名册上,指向那一处,开口要求道:“把这里给改了。”
    大姐愣住,改啥啊?
    裴靖东啪的一声音把证件往柜台一拍:“改成我的。”
    大姐暗抹了把汗,乖乖滴了,这个都陈年老醋了还吃啊!
    不过花钱的是大爷,所以,恩,改呗。
    过后,裴靖东又扔了一句:“我就住这间。”
    大姐点头赔笑:“是是是,大兄弟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裴靖东懒得看这大姐,问了房间地址后,就去了屋子。
    屋子很小的一间,一米五左右的炕铺靠着墙沿子,看到那张炕,裴靖东眸底风暴骤起,忽然很想把这个屋子都给砸了!
    原来,自己刻意去遗忘的三天,他居然是这样亲密的度过的!
    郝贝,你到底把我当你什么人了?!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殊不知,事实远非想像,只是此时,他让嫉妒冲昏了头,根本就没法去理智的思考事情的前因后果。
    不要说郝贝跟莫扬并没有发生什么,就算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以郝贝的立场妥妥的能甩出一句:你有什么好不舒服,是你让我去的!是,你没直接说让我去,可是你在权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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