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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探长坑妻忙-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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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泽彥跃出房门,想向着两人消失的方向追去,可是那双光脚却被地面上一个硬物给硌了一下,钻心的痛,等他缓过劲再追过去,凶手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来到后天井前,发现原先空空的辘轳上挂着一条直垂井底的井绳,且晃动的厉害。
与此同时,肖宪陪着嵇瑜打着手电筒找到了后院,按照唐泽彥的吩咐,他俩今晚睡在太太生前住的那间房里。
肖宪用手电筒一边在后院四处照射,一边问道:“凶手是不是又来过了?”
“嗯,”唐泽彥点了下头,然后颇为懊恼的说:“可惜又溜了。”
肖宪突然照到了那段塌了半截的后墙,墙下立着一张破旧的木凳,他指着木凳对唐泽彥说:“我觉得凶手肯定是从这里逃走的。”
唐泽彥似乎对此并不感兴趣,反倒是肖宪对手电筒在井边照见的一件东西使他颇感兴趣。
他同嵇瑜和肖宪返回到嵇瑜的房间后,打开灯借着灯光方才发现刚刚让他的脚疼痛不已的是竟是一把匕首,显然这是凶手仓促间落下的。
唐泽彥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脚,左脚掌被划了一道口子,还在出血,他一边替自己挤污血,一边给项昕打电话。
“让马队长带人进来吧,走大门!”
肖宪不解的说:“凶手不是已经从后院的缺口逃走了吗?现在叫警察来又有什么用?”
唐泽彥笑笑:“不一定,也许这只是凶手故意设下的假象,刚才我看到后天井的井架上挂着一条井绳直通井底,可傍晚我在那里转悠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任何井强。还有,也就是刚刚,我在追赶的时候看到了纪左的房门来回呯呯转动,按常理来说,很少会有人睡意不关门的……”
嵇瑜浑身微颤,面露惧色:“唐先生,你的意思是说……”
唐泽彥:“凶手或是潜入了井底,或是潜入了纪左的房中,我想这才是真相!”
肖宪大吃一惊:“纪左是凶手?”
唐泽彥想了想,点头:“差不多吧。”顿了一下,补充道:“他应该是戴了一个假面,是个吐舌头的鬼脸,刚才他也用来吓唬了我,难怪嵇少爷、嵇太太和游医生死时都一脸的恐怖相。”
嵇瑜:“我有我爹地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嵇老?”唐泽彥干笑:“我又没有见过他的死相,我一直在想着一件事,纪左,我一直想不出他有什么作案的动机,直到现在也没有想出来,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的背后另有其人,此人才是真正的幕后元凶,是他策划了对嵇少爷、嵇太太和游医生,甚至是嵇小姐你的三场谋杀!”
嵇瑜纠正道:“是四场谋杀!还有对我爹地的。”
唐泽彥呵呵的干笑一声,微微点头:“也算是吧。我始终觉得就凭纪左的经历,即使他很聪明,但也绝对没有这等智力的,这是一个不仅需要智商更需要胆略的报复杀人计划!纪左他只不过是这个计划中的一件工具,一颗模子。”
“而这个残害嵇家的幕后凶手到底是什么人,我想我已经大致的有了答案。或许我刚才在那口枯井旁边捡到的这个东西可以更加坚定我的猜想。”说着,他摊开手掌,手心里躺着一颗比鸡蛋稍小一点点的钢球。
肖宪睁大眼:“这不是嵇老生前最喜欢的钢球吗?”
“它可不轻哦,足足有三两多重!”唐泽彥伸手掂了掂那颗钢球,“据我猜测,嵇少爷、嵇太太及游医生脑后的创伤就是用这个钢球砸的。因为大小刚好吻合。”
嵇瑜更加困惑了:“这确实是我爹地的东西,我爹地有两件东西不离手的,一是香烟,二是钢球。可自从他死后这对钢球就不知怎么也失踪了,现在其中一只又鬼使神差的被你找到……听你的口气,好像我爹地……”
唐泽彥笑容清浅:“我有用什么口吻吗?你也不用瞎猜了,真相也许马上就可以大白于天下了。听,警局的人来了。”
不一会儿,大门传来敲门声,肖宪前去开门。
马洋带着两名高大强壮的警察站在门外,问向唐泽彥:“有结果了吗?”
唐泽彥走到马队长面前,对其耳语,然后问:“明白了吗?”
马洋点头。
来到纪左所住的那个房间门前,见房门已被从里扣上。
马洋对着身后的警员说:“破门进去,这个人有蛮力,准备好家伙!”
其中一名警察手执警棍猛地一脚踹开了房门,三人一拥而入。
一个警察用手电照了照房间,另一名警察上前掀掉床上的被子,用枪顶住纪左的脑袋叫道:“起来,起来,我们是警察,有话问你!”
纪左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不满的问:“什么事啊?警察就可以半夜三更的擅闯民宅吗?问我什么话啊?”
“问问你所做的好事。”
唐泽彥跟在马洋后面,跨步而入。
纪左见到唐泽彥像是吃了一惊,问:“唐先生?你不是去杭州了吗?”
唐泽彥扯唇笑了一下:“你刚刚已经惊讶过一次了,所以现在没必要再装了。”看向马洋,“让他俩好好的搜一下这个房间吧。”
两名警察搜遍了整个房间,最后在一只破箱子里面搜出一张吐着血红长舌的仿真鬼脸,看起来很是恕
唐泽彥从警员的手中接过鬼脸,冲着纪左冷笑:“这就是你表演的道具吧?刚才你就是用它吓了我吧。你是不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会一个回马枪从火车站折返回来?”
纪左脸上的神情瞬间崩盘,一片灰白。
“说吧,谁是你的幕后指使人?”唐泽彥冷声问道。
不想纪左却紧抿着嘴巴,一字不吭。
唐泽彥倒也不催他,只是搓着下巴浅笑着:“其实你说不说都没什么意义,我想此时我的朋友应该下到了那口枯井,或许已经见到了他。”
纪左这下彻底崩溃了,只见他狂吼一声,挣脱了押住他手臂的警察,窜出房门,奔到左手边的枯井前,一跃上了井台,抓住那根悬挂在井架上的井绳,一下子沉入了井底,其速度之快,简单让人猝不及防!
唐泽彥忍着脚掌上的疼痛,单脚蹦到井边,井底下已然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回头冲着两名警员命令道:“还愣着干嘛?快下去抓人啊!”
两个警察愣了一下脱掉警帽,先后抱着井绳滑到了井底,可是人还没站稳,脸上便各挨了一拳,痛得嗷嗷直跳。
唐泽彥站在井口边,听到井底下传来一道气极败坏的声音:“江风,直接开枪打死他,他娘的,这个莽夫想不到还挺有蛮力的!”
“不行!”唐泽彥趴在井边冲着底下大叫道:“昕哥,不要打死他,留着还要问话!”
“你妈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井底下传来项昕的怒骂声。
顿了一下,唐泽彥顾不上自己的脚伤,抓过井绳也想跟着下去,不想却被马队长给一把夺了先,“你的脚有伤不方便,我下去!”
说着抱着井绳硬是将自己矮胖的身子硬是挤进了井口,就势下滑。
“不行,这根绳子有些岁数了,怕是承受不……”话还没有说过,吱的一声绳子断裂,紧接着井底传来一阵痛呼声及气骂声。
“卧槽!天下掉下了个猪八戒!”
“明知道自己极有重量不在上面呆着,跑下来凑什么热闹?”
“死肥佬,你以为这是里春运时的火车车厢吗?使劲的往里挤!”
马洋扶着自己的腰,干笑着。
这果真是一口干涸了的废井,井底宽敞,站个五六个人绰绰有余,可问题是现在加上他已经超员了!
井壁上有条暗通,不知道是通向何处的,暗道离井底一米左右的距离有三级石阶,可以凳入。
马洋转身看向兰沐星,问:“他们人呢?”
兰沐星好没气的指了指那三个石阶:“本来差一点我就可以逮到那个老家伙,昕哥逮到那个开车的,可怎么也没想到,你们一个接着一个从天而降!尤其是你,一个泰山压顶震得我手臂一麻,结果那个老家伙趁机给了我一棍,然后咻的一声,钻进去了。”
马洋看了看那石阶,很是无畏的冲着兰沐星和项昕等人说:“走,我们进去看看!”
兰沐星撇嘴,讪讪的说:“要进你先进去。这种敌暗我明的暗道最危险,一个不小心怎么死都不知道,我才不冒这个险呢!”
马洋止步,回头:“那我们怎么办?”
兰沐星看向项昕:“昕哥,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项昕伸手擦了擦渗有血丝的嘴角,漆黑的眼眸显得更为的幽暗:“干嘛要问我?”
兰沐星嘿嘿一笑:“用非常手段逼迫对方乖乖就范,这不是你最拿手的吗?”
项昕嘴角猛得一抽:“回头我就想一个让你乖乖就范的非常手段!”
兰沐星用力的拍了下自己的嘴巴,贱啊!
瞥了她一眼,项昕凉凉的说:“话说你长得也挺漂亮的,身材也不赖,学历…呃,凑合!家世不差,年经不大……你知道你与女神之间所存在的最大差距是什么吗?”
兰沐星翻着白眼:“我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无非就是人家是女神,我是女神经呗!”
项昕冷哼:“神经病那是一种生理疾病,不受思维与智商控制。别有事没事的就去歧视人家。”
兰沐星双手环胸:“呵,那你倒是说说看,我跟女神之间的最大区别是什么?”其实她的内心一直都觉得自己其实就是个女神!
项昕瞟了她一记,漆黑的眼眸闪过戏谑的光芒:“你会打高尔夫球吗?”
兰沐星一愣,然后如实摇头:“不会。”那么烧钱的运动哪是她这种穷人玩得起的。
项昕挑眉:“真的?”
兰沐星:“我骗你干嘛?它可是贵族运动的代名词,难道你觉得我的身上有贵族的气质?”
项昕用很认真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我从来就没有这样觉得过。”
兰沐星:“……”
项昕:“当年的欧阳宇真的没带你去打过?他可是我们圈子里打高尔夫的高手呀。”
兰沐星眨了眨眼,然后摇头。
项昕微微的叹了一声:“我就用高尔夫球打个比喻吧……同样是举杆的动作,人家女神的动作可心用一个赏心悦目来形容。可是你呢?我猜十有**只能用铲屎来形容了。你与女神之间就隔了一个俗字。”
兰沐星双眼一瞪,气乎乎的说:“我还铲你呢!”
说完,带着一团火气想都不想的抬脚往石阶走去,想她发觉时已经走出了两三米。
想退缩回来又觉得实在是太丢脸,于是她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见状马洋让警员快步跟上。
没走多久,只见前面有了灯光,纪左手持一根铁棍站在那儿,喝道:“你们要是再走近,我就一棍子打死你们!”
兰沐星后退了一步,然后伸手往后指了指,有此好笑的说:“大哥,你手里的那可是冷兵器啊。不等你动手,后面的人就会一枪把你给毙了,更何况我还是活的,不可能傻站着让你打啊。不信的话,你就试试呗。”
这时,纪左的背后隐约的灯光处传来一个沉闷的声音:“阿左,放下棍子,让她进来吧。”
纪左驯服地丢下棍子,警员乘机替他上了手铐。
马洋趋身向前,原来灯光是从一间小屋子虚掩的门里透出来的,门前也是一米高的三级石阶。
兰沐星跃过石阶翻了进去,只见屋内一张小木桌旁端坐着一个有些眼熟的老人,手中握着一只钢球来回不停的搓动着。
她刚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个老人的名字,紧随进来的项昕抢先开了口:“嵇老,你果真没死。”
兰沐星恍然,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死去的嵇宅主人嵇老。
嵇老盯着项昕,说:“阿左今晚失手,我就知道事情全完了。”
项昕对于再次见到嵇老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因为在此之前他与唐泽彥、江风三人就已经有了这个假设。
他回视着嵇老,问:“嵇老,你的诈死阴谋当真高明,先前连我也被你给蒙蔽了。可是我到现在还是有一点想不明白,假如今晚纪左得手了,你将如何脱身?”
嵇老很实诚:“我的遗嘱上不是写明了祭日后,送我灵柩回乡下老家吗?我乡下还有一个八十多岁的老母亲!”
项昕努力的分析着嵇老所说的话,可是想了半天,还是觉得似懂非懂。
“傻逼!他的意思是说,他把平生所赚的钱都装在了他准备运回乡下的那口棺材里,然后自己再躺在钱的上面借着运送灵柩的机会离开嵇宅,从此消遥自在。”兰沐星用一种很肯定的口吻说着。
项昕双眼用力一眯,刚想问她骂谁傻逼,嵇老笑了。
笑得很沉闷,很无奈却又很信服:“对!不愧是名探长的女人,料事如神!”
兰沐星呵呵的傻笑两声,颇为不好意思:“没有啦,我只是突然间想起福尔摩斯探案集里刚好也有一个案件跟你的很像,也是利用一口棺材暗送活人……嘿,你是不是也是受了那个案件的启发,然后效仿……”后面的话在嵇老复杂的眼神中夭折。
呃,看他的眼神好像不是自己所猜的那么一回事啊,可是两者在某种程度上真的好像啊!
马队长接话:“难怪你的亲人找不到你藏的钱,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为什么对你的家人如此仇恨?”
嵇老往椅背上一靠:“我不愿意我辛辛苦苦挣来的钱让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败掉,他让我极度的失望,可是我又阻止不了他,所以我只能把他杀了!我的太太生性风骚,我不愿意让她毁了我的名声,除此之外,我也受不了她成天对我大呼小叫,我同样也阻止不了她,所以我也只能把她和那个不正经的游医生一起杀了!”
马洋:“那你为什么要连嵇瑜小姐也想杀,你之前不是一直最疼爱她吗?难道她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嵇老:“她很好,很上进。只可惜她不是我的女儿,她是我太太和那个不要脸的医生所生的。我不可能让我毕生的产业落到外姓人的手里。”
他的答案让在场所有人暗吃一惊。
这一大家子好狗血啊!
江风努了努嘴,原来嵇瑜不是真正的千金大小姐啊。
马洋哦了一声,问嵇老:“你的另一只钢球呢?”
嵇老:“丢了,被那个探长给捡去了吧。”
马洋:“你就是用钢球砸碎了你儿子、太太和游医生的脑壳?那只钢球是匆忙下井时丢的吧?”
嵇老点头:“是的。现在我就要用它来砸碎我自己的脑壳!”
兰沐星顿感不秒,一个扑身向前,可惜到底还是迟了一步,嵇老已经猛地把钢球砸向了自己的右脑壳,鲜血喷出,溅洒一地,几十年玩钢球练出的掌功不是虚的!
兰沐星的秀眉一皱,眼前的血腥让她颇感难受。
寂静中,只听到嵇老的声音渐弱,他残喘的说:“小姑娘,你只猜对了一半,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嵇家,我……死也要死在……老宅!”
兰沐星闻言一怔,他既然决定死也要死在老宅,那他费尽心机藏在棺材里的钱留着给谁用啊?!
纳闷中,被警察押在一边的纪左一下子跌倒在地,然后连滚带爬的来到嵇老的脚下,大声叫道:“爸,你不能死,爸,我不能没有你啊……”他泪流满面,哭叫着。
兰沐星看向项昕,似乎一时间无法解释眼前的状况。
警员们在密室里摸索着打开了一扇小门,那里面有一条石阶直通地面,顶开上面的一块盖板竟是嵇老生前的房间!
站在嵇老生前的房间里,兰沐星呢喃了一句:“难道每个老宅底下都会有一个暗室?”
闻讯而来的唐泽彥倏地扭头看向她。
她这话什么意思,她兰家大院底下也有暗室?
嵇瑜在肖宪的陪同下来到了这个房间,当她看到眼前那块盖板时,不禁目瞪口呆,她怎么也想不到家中竟然还有这么一条暗道,难怪凶手在老宅中可以神出鬼没的作案。
押着纪左,他们一行人来到正厅。
唐泽彥伸手指了指摆放在正厅中的那口棺材,问向嵇瑜:“你不是一直在找嵇老所藏起来的那些钱财吗?喏,它们都在那。”
果真,打开棺材,掀开铺在棺材面上的被子,即见棺材底下铺满了包起来的一摞摞红钞,金条。
肖宪呆了好一会儿,伸手便想去取。
唐泽彥抢先一步拦住他,淡淡一笑:“不好意思,我觉得这笔钱你没有拥有的资格。”
肖宪眨眼:“为什么?它们不是小瑜的吗?而我是……”
唐泽彥打断他的话:“你就是嵇瑜的合法丈夫也没用,因为这笔钱就连嵇小姐本人是否有权继承都还存在着争议!”
肖宪与嵇瑜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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