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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探长坑妻忙-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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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她也在深深的后悔着,为什么当初不阻止到底?至少那天,她应该坚持由她扶着香香过那条马路,她为什么就没坚持呢?为什么?
“你先别顾着替你心疼了,还是多想想你自己吧?”项昕的阴凉的声音自头顶落下。
兰沐星从双膝中抬眼,眼底微茫,她自己有什么好想的?
“我已经把秘密告诉你了,现在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兰沐星不假思索:“当然是去找他,然后回到他……”身边二字在项昕那过于阴狠的视线中夭折。
项昕双手搭在沙发椅的扶手上,俯身。
他的这个姿势让兰沐星瞬间意识自己到包围了,成了被困瓮中的那只鳖。
项昕微微的眯起眼,英俊的脸满是阴冷,她回答的都是很快很顺啊,居然连伪装一下都懒!
“呵呵,那我们之间的烂账怎么算?”
“你、你想怎么算?”兰沐星露出小狗般乞怜的眼神,大哥,这根本就是你单方面说了算的问题,何必惺惺作态的多举一问呢?
她的识相让项昕紧绷的脸庞终于有了一丝缓和。
他站直身子,变色龙般冲着她微微一笑,“我有样小东西给你。”
小东西?兰沐星的嘴角猛得一抖,不会是子弹吧?
就在她感觉自己的脊椎窜过一阵战栗的时候,他的手一张开,一件璀璨夺目的项链在眼前闪现,霎间晃了她的眼。
这不是之前在珠宝会展上看到的那压轴之作……梦之翼?那条竞价三千万却款式极其简单的项链吗?
怎么会出现在他的手里?
忽然间,她想起那真空的半小时,原来那个时候的他不是去上厕所,而是……兰沐星望着它闪神。
“喜欢吗?”项昕轻问。
兰沐星暗吞了下口水,三千万耶,谁不喜欢?
如实回答,“喜欢。”
项昕拎起那条项链目光幽深的说:“喜欢就戴上吧。”
兰沐星看着眼前那条被他两只手拎分开来的项链,震惊、困惑却迟迟没有低下头。
“多、多少钱?”竞价三千万不代表最后成交价。
“这些你不用管,喜欢就戴上。”
“这些当然得问清楚了,万一是赃物呢?”
“你……四千六!”
兰沐星浑身震裂一颤,四千六百万!这东西还能戴在身上吗?那不等于到哪都挂着块写有‘俺有钱,快来打劫’的牌子?
“接受吗?”项昕的耐心似乎有点消磨殆尽,语气重了几分。
从臆想中回神,兰沐星终于正眼认真的看着他及他手里的那条项链,浑身微颤。
没有男人会无缘无故送女人项链,更何况还是如此奢侈的。
所以,她很清楚这句‘接受吗’所暗含的意思。
豪掷半个亿买一条一根手指就挑得起来的项链送人,除了说明这人有钱任性外,也说明他省得在对方身上花钱,说明……
兰沐星看着眼前眼前正眯眼微笑的男人,心底一片凌乱。
他脸上挂着的微笑有隐隐的残忍,和势在必得的嚣张。
两人静默的对峙一分钟后,他说:“她在我身边三年,所得到一切总加起来都不及这条项链的三分之二!你很聪明,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告诉我,你的答案!”
兰沐星惊跳。她不聪明,她一点都不聪明!
“是接受还是拒绝,给个答复!”声音很冷,冷得让她心惊肉跳。
打了个哆嗦后,她怯怯的问:“这两个有什么区别?”
项昕挑眉:“区别?这么白痴的问题还要我来回答?”
兰沐星咬了咬牙,最终:“我拒绝!”
说完后,她吓得闭上眼。
与此同时,在离她不足千米远的一栋别墅的书房里,唐泽彥正面色微白的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苏语,嘴唇翕动。
“你说的是真的?”
苏语点了点头:“真的,那笔钱确确实实是从上海打进账户的!”
唐泽彥猛得往后一靠,一脸的后悔:“我居然愚蠢到被人摆了这么大一道!”
顾臻面色凝重,问:“能找得到他吗?”
唐泽彥懊悔的摇了摇头:“我至今都没有查出他到底在哪落脚。每次都是他自己出现在我面前,然后消失。”准确的说,应该是每次都出现在星星的面前。
苏语:“沐星不是到过他的落脚点,怎么,你没问?”
唐泽彥摇了摇头:“当是忘了问。”
苏语:“那那天你让他带走沐星的时候也没说以后如何联系,如何归还?”
顾臻直接白了苏语一眼:“沐星是人又不是物件,这种对话在当时的情景下会发生吗?”
唐泽彥懊恼的双手抱头,天啊,他居然亲手把星星推进了虎口,他居然把她弄丢了!
当时危急的情形之下,他只想到借项昕的手保她周全,居然忘了项昕本身就是来者不善!
本以为项昕就是再狠也不会对沐星下毒手,但是此时苏语带回来的这条消息让他瞬间不确定了起来。
那200万居然是项昕打进柯小彤账户的!
这么说来,柯小彤是项昕指使来算计星星的了?
如此一来就不难解释项昕为什么会对星星的行踪了如指掌……难道之前星星所遭遇到的那两次袭击只是对方的自导自演?
如果是真的,未免也导得太狠了,如果不是星星自已身手好,那颗子弹早就穿膛而过……
第223章 两个选择(二更)。。
景观房里。
“你再一遍!”项昕的声音平静得令人可怕。
兰沐星睁开眼望他,看进他的眼底,坦然的说:“我拒绝!”
“真的想清楚了?”项昕浮起一个轻浅的笑。
兰沐星的心跳因他的笑容暂停了下,她很清楚他的目的,但还是不怕死的点了点头:“想清楚了。”
只是有一点她没想清楚,那就是眼前这个男人高大、成熟、英俊,权势、金钱、地位三宝齐全,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为什么他还要来插足干涉她的生活,甚至卑劣的掠夺?
“很好!”项昕的语气渐变平缓,从容冷静的像一位王者。
他睥睨着缩坐在沙发椅上的她,缓缓的开口,竟带着一丝丝笑意:“自从我十九岁从我爸手里接过产业以后,就从来没有一人可以在算计利用完我之后还能全身而退,你想成为那个例外吗?”
兰沐星想了想后,带着几分侥幸的心理点头,“想!”
项昕将项链丢到她面前,“想的话就自己乖乖的戴上它!”
看了眼项链,她再次摇头,她又不是狗狗。
“你!很好,又耍了我一次!”他阴笑的同时伸手抓住她的上臂,修长而强壮的手指深深的陷进她的肌肤里,用力的把她从沙发椅上拉向自己。
一个重心不稳,兰沐星在他的拉扯下被自己脚下的高跟鞋给崴到了,直接半摔倒在他的膝边,痛得她暗嘶几声,觉得自己真是作死作到家了,干嘛要逞一时之气穿这种鞋!
项昕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直接拽起她,逼着她直视自己:“为什么要这么不识相的拒绝?”四千多万的项链,多少女人为之梦寐以求,她居然只看了那么两眼就给他摇头拒绝了!
兰沐星忍着脚踝与手臂上的痛意,眨着眼睛看他,“项昕,我知道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项昕冷笑:“是吗?”
兰沐星被他的语调给激怒了:“是,我知道,你之所以这样费尽心机不择手段的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无非就是想报当初在上海的仇!你不直接一枪嘣了我,那就是因为你觉得那样太便宜我了!所以你想让我服从你,甚至不惜重金买下这条项链,为得就是让我像那对姐妹花一样迷恋上,继而离不开你!”
项昕一愣,心底讶异,她居然真的知道。
轻声一笑,他问:“迷恋上我有什么不好的,为什么要拒绝呢?那小子能给你的,我同样也能给!”想到她原来是知道自己的,心情不禁好上几分。也许她的拒绝只是一时害羞吧?
谁知,兰沐星也跟着笑了:“别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阴暗心理,你是在等着我真的迷恋上你离不开你的那天,猛得抽身离去,甚至在你决定抛弃我的时候,冷眼的看我跟被抛弃的小狗般拉着你的裤管苦苦哀求。”哼,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最好的报复手段就是让对方爱上自己,然后再无情的抛弃,让对方到时连哭都不知道该怎么哭!
项昕的脸刷的一下全黑了。
她这脑洞未免开得也太大了!
看着她那一脸绝对错不了的神情,他的指关节在不自觉中被握得咯咯作响,真的真的好想好想掐死她!
强忍与沉默了数秒,他用一种‘不是生便是死’的语气问她:“如果我拿着它对你单膝跪下,你接受吗?”
扣在她手臂上的大手力道加重。
耳朵嗡嗡作响,兰沐星几乎以为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呆楞的看着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项昕的声音暗哑:“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说着,他放开她走到沙发椅前弯腰拾起那条昂贵的项链。
回身,一手轻托着,单膝跪下。
他的眼神如鹰般盯着她,不疾不徐的问:“接受吗?”
兰沐星的脸色青白,翻天覆地的浪涛在心底翻腾,浑身冰凉。
项昕抬头:“能让我主动单膝下跪矮人一截的,你是第一个!点头还是摇头?”眼底出人意料的盛满柔情。
兰沐星觉得自己的额头上全是涔涔的冷汗,五脏六腑随乾坤易位。
她知道这或许真的是他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因为它关乎着他的尊严与自信心,而这两者都是男人的命门,尤其对像他这样的男人,更是贱踏不得!
低头看着他,他有一双深邃神秘的眼睛,笔直的鼻梁,唇线分明的薄唇,刚毅清朗的脸庞,他确实是一个英俊的男人。
但,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她清楚,其实她与他是一样的,在爱情里都是喜欢心安理得的接受对方的讨好与付出,都是比较懒的那一方,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可能长长久久?更何况,她早在认识先他之前找到了那个对的人。
她不贪心,也懒得货比三家,既然遇上了合适的且顺眼入心的唐泽彥,够了。
她不想让自己思考太多太久,这种问题只要越想越乱,越想越难决断,唯有快刀斩乱麻才是最好的方法。
所以,她深吸一口气,第三次摇头,死拗着之前的那句话:“我拒绝!”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天地间骤然静止。
项昕所有的柔情都因这句话而荡然无存,他的眼神刹间布满暴戾之色,宛如烧红的铁烙,灼热热的烫进兰沐星的心底,让她浑身瑟缩。
他从地面直接站了起来,一
第275章 四面楚歌。。
像是长了翅膀般,唐二少要订婚的消息刹间传遍了A市的大街小巷,引得各大媒体争相报道。
人们在惊讶的同时也觉得奇怪,尊贵如斯的唐二少为什么会如此仓促没有预兆的就公布了订婚,与人们意料中的盛世婚礼十里繁花的情景相差的不是一点两点,而是十万八千里,甚至就豪门来说,这次订婚可谓是仓促到近乎寒碜。但不管怎样,还是祝福那位兰姓女子吧,至少比起那些坐享宠名却无实名的女人,她是成功的,因为她合法化了。
然而这些都是民间百姓或一些不相关的人的看法,不是所有人都对这场婚礼执祝福的态度。
景观房里,项昕的一只手臂按在桌子上,另一只手则紧握成拳,掌心里紧攥着那条名为梦之翼的项链,他的手在痉挛!
他的贴身下属江风瑟了瑟嘴角,沉默的退出,小心的关上房门。
终于,一声从胸腔里迸发出来的怒吼声伴随着玻璃的破碎声从房门内传来,项昕一把扫掉了桌上可以砸碎的东西。
他从来都没有如此愤怒过,他放下面子与尊严百般讨好她,她不领情就行了,他可以不追究她头也不回的离开那道门,也可以一笔清算她之前所欠她的种种烂账,但决不能容忍她嫁给那个小白脸,尤其在他还没有与对方决出胜负的情况下!她的这种做法简直无异于昧良心的裁判,全然无视他的付出与感受直接宣判了他的失败!
这是对他人格的侮辱!
过去的他从来都不会因一个女人离开而如此愤怒过,他专注于权利与金钱,沉迷于野心。他的乐趣是挑战,女人对他而言不过是寻找快乐的一种方式,一种消遣品,就连曾经最能讨他欢心的假念念都未能让他卑躬屈膝过,他从来不会把注意力放在一个如此之多,因为他觉得她们都不是他真正的想要的。结果……他娘的,他阴沟里翻了船,栽在一个小自己九岁的女孩身上!
他第一次见她是在电梯里,他第一次看见那样的一双眼睛,无忧无虑不掺世俗的纷扰,明亮清澄,仿佛能将一切黑暗都吸纳在眼底,净化。然而这双明亮的眼睛却又带着几许孩童般的倔强与顽劣,她有几分腹黑。
于是,他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生长环境能让她拥有这样的一双眼睛,清澈又狡黠,明亮又腹黑,那一刻,他的**以从未有过的速度腾然上升。
而她竟然已经名花有主了,且死心眼的忠于她的主人,以至于对他的百般讨好与数次相救下不为所动!
他是天生的猎人,是掠夺者,既然她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贱踏她,他也不会让她如愿的!
抬起阴霾密布的眼,他低喊:“江风!”
江风闪身而入,毕恭毕敬,“老大,有什么吩咐?”
项昕扬起冷冷的笑,寡情的开口……
不到最后,人往往都不会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因为这份渴望通常是藏于心灵的最深处,隔着百转千折的心思让人无法看清。
在唐家的大宅里,回到大宅静养的唐老爷子在得知唐泽彥与兰沐星背着自己私自的操办终身大事时,气得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那个女人回来了?她居然还敢再回来!这么大的决定小彥居然敢不跟我商量就擅自做主,甚至都答应做人家的上门女婿!看来,他现在是真的不把我这个爷爷放在眼里了!”堂堂的唐氏集团二少爷居然跑去给人家当上门女婿,他这是铁了心的要给唐家挘冢
唐小暖趁机谗言:“爸,不是我说,我觉得你就是心肠太软,对那女孩太仁慈,对小彥太纵容!你们说,天底哪有儿子订婚不通知父母的?婚礼上没有长辈出席通常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家里没人!小彥这么做是什么意思?说个大家都有目共睹的公道话,在没有遇到那女孩之前,小彥可不是这样的!”
她的话让气氛顿间跌入冰点。
罗钰想开口挽救却发现为时已晚,从唐老爷子那满是杀气的眼眸里,她知道唐小暖的话已经成功的再次挑起他心底对兰沐星的那份不满与偏见。
头皮不由一麻,一种不详的预感浮上心头,于是,她悄悄的伸手捏了捏身边的男人,在这决定小彥未来人生幸福与否的生死关头,他这当爸可不能再沉默窝囊了,否则对得起他死去的前妻,她的堂姐?
唐老爷子危险的眯眼,这是小彥在逼他出手!
干瘪的嘴角缓缓的吐出一句:“玩女人可以,但是玩到这种地步,我这当爷爷的还能容忍?不灭了那个祸水妖孽,难平我心!”
在冷风肆掠的江堤,一对恋人亲密依偎。
“你知道吗?像对付唐泽彥这样的男人,唯一能够让他痛不欲生的办法就是伤害他最心爱的女人,这样,他即使死了,也会死不瞑目!”声线温柔得宛如情人间的耳语。
“真、真的一定要让她死吗?我不是要她死,我只是要她不……”
“怎么,你怕了?想收手?”
“没、没有。”
“事到如今,你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如果不死,事情一旦败露你觉得她家人能放过你?傻丫头……”低头封住颤抖的唇。
温情过后,轻拍着对方精致的小脸,“去吧,去找那个女人,她将会是后天那场婚礼上的第三主角!没有她,这场戏可就不那么好看了。去吧,我已经打通好一切。”
画面旋转。
一间灯光明亮的有些晃眼的小包间里。
一位美丽的有些过分,脸色苍白的同样有些过分的女人神情麻木,眼底无波的轻拢着眼前杯中的咖啡,“我为什么要听你们的?”
“为了给你自己报仇!十一年了,无论你怎么努力,都到达不了对方的心底,甚至还将自己与母亲送入铁窗,而他却踌躇满意的高调抱得美女归,这种委屈与侮辱你真的能忍得下去?”
空气死寂得几乎爆炸,徐永美紧紧的盯着眼前这张怪异的脸。
她今天上午突然接到通知,说她因表现良好而被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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