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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粉嫩嫩:哥哥别硬来-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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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翠的手从陆一鸣的腋下穿过,最后一刻,她还是按住了他的腰,把他留在了自己的体内。
    “你这样对我!”她哭着说。
    她没有看到,陆一鸣眼中的笑意,似乎一切就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复又搂住了她,温柔地吻她脸上的泪,在她耳边说,“除了我的妻子,我从未对一个女人如你这般。”
    这句话,至少在此时,取悦了冯翠。任何一个小、三或是二/奶,能够得男人一句与妻子相提并论,都是莫大的荣幸。
    这何尝不是女人做到这份上的悲哀。
    一场情事做得极慢,研研磨磨到最后,冯翠被那种感觉抛上抛下,呻吟欢喜眼泪齐飞,就连最开始的那痛都被极致的快/感代替的时候,她已经顾不上什么了。
    那香最后燃尽了。
    半夜里,身上黏黏糊糊的感觉很是不舒服,令得她醒来,她躺在陆一鸣的怀里,男人睡得很沉。
    她起来,记得外面的办公室里还有半截香,她穿了衣服出去,将那半截香掰断了一点,收在口袋里。她回头的时候,看到陆一鸣穿好了衣服出来,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她的动作。
    她到底还是怀疑那香,只是,后来,她拿着那小半截香,问过很多人,都说那香没有问题。
    过了那一晚,或许是得到了的缘故,她对陆一鸣再也没有了那种神魂颠倒,恨不得扑倒的感觉,她怎么能不怀疑?只是,最后,就算心里有疑虑,她也已经过了那一晚,从女孩到女人,竟然就……如此简单。
    没有婚礼,没有嫁衣,没有戒指,没有承诺,只是那一冲锋的刹那,她便结束了少女的生涯,成为妇人,从此踏上了这争宠意难平的征途。
    一去六年。
    再回想起那晚,陆一鸣在儿子锐利的目光下,竟然无处可遁,那冷淡的目光,又令得陆一鸣气血上涌,恨不得捶死这个不孝子。
    “你来,就是说这些的?你应该还记得你妈妈的话,不要再让孩子们没有母亲。”陆一鸣别过了脸。
    陆遥风冷笑,他垂下眼帘,遮掩住眼中的不屑,有些话点到,在对方心底里留下些痕迹,就足够。他懒得再继续这个话题,“我把小小托付给我师兄,就是你上次去吃包子的那家林记包子,你跟高玉凤说一声,小小过去的时候,不要拦她。”
    陆一鸣没有说话,他这个儿子,看似淡漠,性情却极为霸道,意志力又强,从来不肯受人左右。此时,他带了些商量的口气和他说话,不过是因为妹妹年幼,自己远行,怕她受后母欺负。要不然,就算他身为他父亲,也素不肯对他这个父亲有所求。
    “小小也是我女儿,你不用说这些话。”陆一鸣道。
    “我那天回来,小小高烧,一个人躺在床上,不知道她烧了多少天,医生说,若是晚那么一步,或许,她……就死了。”陆遥风掀起眼,朝陆一鸣看去,他目光如剑,眼中杀气凛然,只一瞬,就似让人历了一次轮回。
    陆一鸣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听到陆遥风道,“这个家,你完全交给高玉凤,在你这一代,陆家永远都只能算一个暴发户。或许,还会走下坡路。当然,这些事,我也不管,我只要求一点,小小不需要你的老婆负责,只要她不欺负小小,将来,或许,我不会和她多计较。”
    将来?
    看着自己的儿子,他长眉紧锁,脸上露出几分不耐烦的神色,他端坐在沙发上,气度已是不凡。他这张脸像极了他的母亲,长眉凤眼,如刀削斧刻板的俊朗,气质高雅,神态矜持而冷淡。都说他儿子长得好,而如今,在陆一鸣的眼里,已经不能拿看孩子的眼光去看他,眨眼间,少年锐意进取,身上杀伐果断的气质丝毫不让人怀疑他的将来。
    陆一鸣很明白他这个儿子的能耐。
    “婷儿和雨辰毕竟也是你的弟弟和妹妹。”陆一鸣叹口气,他的口气比陆遥风的更软,明显的祈求。
    “不错,但他们有你,有自己的亲生母亲。可小小,她什么都没有。”陆遥风从来不否认与陆寒婷和陆雨辰的血缘关系,但那又如何?“而且,他们的母亲,未必肯这么想,人为财死,你应该很清楚,一个肯婚外生子的女人,图的到底是什么?”
    陆一鸣猛地一愣,他盯着陆遥风的眼睛连眨都不能再眨一下了,这些道理,他何尝不明白,只是,他身在其中,从来没有,也不敢去细想过。
    “试想一下,如果当年,不是因为她生了孩子,你会娶她吗?就算有妈妈的话在前,但奶奶会同意吗?”陆遥风的声音里充满了恨意,“你要清楚,妈妈是怎么死的?她是怎么会自杀的?她若不是得了那样的病,妈妈那么聪慧的人,会自己对自己动手?”
    陆遥风说起当年的事,便是他一向冷硬的人,此时眼中也充了血,变得通红,责问,“她怀孕的时候,你都做了什么?她生小小后,你让她看到了什么?你让那个女人跑到她跟前来……”
    “住口!”陆一鸣全身都在颤抖,他握紧了拳头,并不是准备朝陆遥风挥过去,而是在极力克制自己。
    “所以……”陆遥风也平静下来,他从来都是这么能克制自己的人,喜怒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我不在,你多操点心,如果你不是对她视而不见,高玉凤敢欺辱于她?”

  ☆、113。第113章 在乎

陆一鸣视而不见的何止是陆寒筱,他并非真正对陆寒筱视而不见,而是他很少回去,就算回去,也顾不上问陆寒筱一声。
    只是,这些话,没法在陆遥风面前提,他点了点头,“我会的。”
    “我也不会让你白做这些,那支股票,你可以下手了,最多一个月,你把它卖出去,会让你有不少于百分之十的收益。”陆遥风端起桌上快要凉了的茶,抿了一口,道,“小小是个聪明的孩子,你要相信基因这种东西,血脉中带来的东西,一旦苏醒,就会势不可挡。她毕竟是沈氏的后代,她值得你多花点精力。”
    陆一鸣朝陆遥风瞟过来一眼,这是头一次,这个儿子为一件事和他说这么多,还威逼利诱。“我要是没时间,也会让冯翠多过问的。”
    “好!”
    这一次,陆遥风倒是答应得干脆,他脸上带了笑意,越发丰神俊朗。
    冯翠进来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差点被陆遥风的笑晃倒了,只是她再去看的时候,那一笑就像是幻觉一般,陆遥风的脸上已经重新变得冷峻,依旧那般慑人。
    陆遥风抬眼看来人,见她朝自己递过一张票据,“这是收据和联系方式,发票我先留着了,要是有问题,需要更换,你可以和我联系或是直接和这人联系,她是这家旗舰店的经理。衣服我已经让他们直接送到家里去了,你回去就能拿到。”
    这就是秘书,贴心得很,也极会来事儿。
    陆遥风点点头,接过那收据,上面写了明细,一共四套衣服,从内到外都是齐全的。“多谢!”陆遥风侧身,越过冯翠,生怕碰到她一点点,直接出了门。
    他有世家子的风范。
    冯翠转身朝他的背影看去,问陆一鸣,“陆总,他就是陆夫人养大的那个孩子?”
    冯翠对陆家的人知道得清楚,只是,她并非是高玉凤那样的人,绝不会平白无故地就跑到陆一鸣的家人面前去。尽管她有远高于高玉凤的身世,有不输于高玉凤年轻时候的美貌。
    实际上,冯翠比高玉凤小不了几岁。
    此刻,陆一鸣没有太多心思去回答冯翠的话,他没有吭声,但冯翠并不需要他的答案。
    陆遥风骨子里是个很讲究的人,他可以穿旧的衣服,但一定要洗得干净,熨烫得整齐。从前,吴婶就偷偷地说过,“看两个孩子,真怀疑是不是投胎投错了,儿子倒是比女儿要讲究得多。”
    儿子便是陆遥风,女儿是小寒筱。
    陆寒筱一直有老太太照看着,吃的穿的,虽然有陆寒婷来瓜分,但也落下不少好东西。倒是陆遥风,吴婶总不至于拿着钱帮他去置办,再说了,吴婶没有养过孩子,自己也拿不准陆遥风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最关键的是,陆遥风从来没让她做过这事,吴婶也不好太过擅自枉为。
    从大楼里出来,看到横着停在门口的车,陆遥风愣了一下,透过车窗往里看去,车上的人别过脸,将整张脸让陆遥风看得清楚,“上来吧!”
    陆遥风沉吟片刻,拉开前排副驾的门,坐了上去,他朝驾驶座上的人撇了眼皮,“去过了?怎么说?”
    陆遥风的态度绝对算不上是好,任谁在家门口被人堵,都会不舒服。陆氏虽然不在陆遥风的手上,陆一鸣好歹也是陆遥风的父亲,陆遥风在陆氏也被人尊称一声少爷,正儿八经是陆氏的少主子。
    陆遥风才从陆氏出门,萧司越把车横在这门口,就算他是因为母亲的病情有可原,也让人烦。
    陆遥风城府极深,如若不然,也不会因了他的赫赫威名,在陆寒筱前世的记忆中那么深刻。他心里不悦,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和萧司越在这样的地方闹得不快。
    萧司越开了车,不答反问,“去哪里?”
    就好像他来,只是为了送陆遥风一程,陆遥风的肘搁在前门扶手上,手指在门框上轻轻地敲着,他沉吟片刻,偏头看了看仪表上面的时间,“回去,富贵苑。”
    萧司越用手撑着头,胳膊肘抵着玻璃窗,只用了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他看似目视前方,实则不时拿目光透过后视镜去看旁边的陆遥风,“陆遥风,你母亲去世的时候,你有没有很难过?”
    他有两个母亲,一个是生母,一个是养母。生母的生恩和养母的养恩一样深重似海。
    南安捷死的时候,陆遥风不到两岁,他什么都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伤心难过,他也不记得了。沈竹清死的时候,他六岁,他懂事有些早,沈竹清与他母子情深,至今记得那种天塌下来的感觉。
    也正因如此,这么多年,他对寒筱包容甚多。
    只是这些,不足为外人道也。
    “真的,就找不到昆山老人?连你这个唯一的徒弟,都找不到他会在哪里?”萧司越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红了,“我妈妈的生命特征,越来越弱了。”
    如果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能够让他妈妈活过来,除了昆山,再也不做第二人想。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求过人。”萧司越深吸一口气,他明明想低头,却忍不住让胸挺得更直。
    他说这些话时,陆遥风就坐在他旁边,陆遥风一直就这么坐着,车开出去很远,他不动,一直维持着一开始的样子,也好像从来没有听到萧司越说的话一般。就在萧司越准备死心的时候,陆遥风开口了,
    “你年纪还小,一辈子还很长。”
    陆遥风说完,偏头看了萧司越一眼,“你有自己在乎的人,在乎的是你妈妈,我的母亲虽然不在了,我也有我在乎的人。”
    “你在乎的人?”萧司越有些疑虑,想起昨日在陆元鸣家里看到,从来冷清淡漠的人,手里牵着那小小的人,萧司越的脸色好看多了,一个人,有在乎的,就有了弱点。“不错,我在乎的人有两个,其中一个是我妈妈,半死不活,另外一个,她是一个长我三岁的姐姐,她死了!”
    最后三个字,萧司越是咬着牙一字一字蹦出来的,他的口气从未有过的狠,就好似死了的那个人,他恨之入骨一般。

  ☆、114。第114章 凉薄

萧司越把这三个字说得咬牙切齿,陆遥风却知道,他越是恨,只能说他对那个人越是在乎,在乎到了身心骨髓之中。
    在乎的两个人,一个已经死了,一个半死不活。少年的心,沉重得载不动这世间的愁。
    “说出来,你或许不信,她那么笨,真是笨死了,她是从楼上摔下来摔死的。你看到过有这么笨的人吗?连三岁的小孩子都不如。”萧司越说着,竟然忍不住哽咽,自嘲地笑了,“她是这世上最笨的女孩子,明明比我大三岁,还总是把我当小孩子对待,她就笨得连自己还没长大都不知道。”
    “她叫什么名字?”陆遥风想到昨天,萧司越第一次看到寒筱的时候,那反常的样子,他说他曾经在哪里见过寒筱。他的语气有些不好,眉头浅陷,偏头看萧司越时,眼中凌厉神色带了丝警告。
    只是,萧司越看到了,却也无视了,相反,他几乎是报复性地一笑,“与你妹妹同名字,叫寒筱。”
    “她不姓陆?”陆遥风肯定似地道。
    “不错,她姓陈,信阳陈家三房的次女,我哥哥喜欢她的姐姐,我们是在为母亲寻访疗方的时候认识她们姐妹的,那时候她们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她虽然笨,但心地很善良,她对人没有太多的防备心,总是被人骗,被人欺负。”末了,似乎想到了什么,萧司越怀恋地一笑,笑容里又很落寞,“她还总怕嫁不出去,我总安慰她,她学习成绩那么好,宁静温和,长得又不差,怎么会没人娶?实在嫁不出去,我就接受她好了。她就那样死了,她怎么敢死?”
    车子一个急刹车,在路边停了下来。后面,紧跟着一辆车猛地刹车,最后没刹住,撞了上来,好在,刹车距离不算短,撞上来时,力道也不算大。
    后面车上的人下来,骂骂咧咧,等到了萧司越的车边时,又忍了怒气,在旁边拱手作揖赔礼道歉。萧司越懒得理会,看都没看那人一眼,抬手挥了挥,赶苍蝇一样把那人撵走。
    陆遥风听了一个故事,一个叫做陈寒筱的人的故事,他心里似乎想到了什么,只是他把那一点点念头压了下去,连尖儿都不让它冒出来。他的手撑着脸,手指点着额头,“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多得去了,同名字的更是不少见。”
    两个人都是聪明人,如若不然,萧司越也不会说这些,此时听了陆遥风的话,他笑了一下,“你妹妹只有九岁。”
    “你去过伽虞山了?”陆遥风肯定地问,既然萧司越过来找自己,自然是去看过了,才相信他昨天说的话,“有没有问九真道长?他有没有办法?”
    萧司越叹口气,“如果他有办法,三年前,我母亲就……”
    三年前啊?三年前昆山就跟九真道长做隔壁,萧司越兄弟俩找到九真道长面前,却是与昆山失之交臂,可见命运这玩意儿,半分由不得自己。
    陆遥风自然不会拿这些话出来刺萧司越,“他是我师父,但他从来没有教过我治病救人。据我所知,他也没有这本事。”
    顶多只教了一些养生强体调理的法子,这是道派传承下来的一些东西,若不教给陆遥风,昆山那天一归西,道派传承就断了。
    “外人都喊他真人,昆山真人。”萧司越不死心,不肯放过最后的这一丝希望。
    道家的人把世上得道的人分为四等,真至圣贤。真人是提挈天地,把握阴阳,呼**气,独立守神,其道生。到了真人这个境界,天人合一,世上事无不把握,连修补天地都能做到,还说什么不会治病?
    陆遥风不再多说,这少年与他一般年纪,虽然出身显贵,这些年在外奔波,为他母亲延医请治,历练不少,很多事,他都知道。
    “有件事,我可以说,但仅你一人知道,便是你兄弟都不能告诉。”陆遥风说完,扭头盯着萧司越。
    萧司越听了这话,猛地抬起头来,神情已是焕发新颜,颓废的神色一扫而光,他点头如捣蒜,“我保证!”
    简单的三个字,陆遥风就信了。他们这样的人,一言九鼎,一诺千金,只要答应了的事,就一定能够做到。陆遥风肯说,并非是为萧司越这番孝心感动,这世上的人,生死由命,各人有各人的命数,陆遥风可不是良善之辈。
    他肯说一些出来,萧司越也明白,是为方才他讲了寒筱的事,信阳陈家的寒筱。
    萧司越是聪明人,他明白陆遥风想要知道的,便说了出来,拿出来做交换,换陆遥风师父的信息,他笑道:“你师父知不知道他的徒弟是凉薄之人,轻易就肯背叛他老人家?”
    陆遥风斜睨他一眼,似笑非笑,“如果我是你,那个女孩子,便是别的人拿了命去换她的故事,我也是不肯的。”
    萧司越还在笑的脸,一下子便僵了,笑容定格在脸上,一张俊脸就变得格外滑稽,他脸上的血色慢慢地在褪去,变得苍白,他的眼神也有些阴沉,“如果是你的母亲呢?”
    “我母亲都去世了。”
    “如果这人,病了的人,她是你……”
    “住口!”陆遥风从未如此狠戾,一双斜长的凤眼中,凶光毕露,他当然知道萧司越后面要说的话是什么,陆遥风从不知道,他竟然连听一听的勇气都没有,他害怕那两个字从萧司越的口中说出来。他在乎到了这样的程度。
    “不错,你也知道,你和你妹妹相依为命,有些事,你连想都不敢去想,那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想法,我的母亲,她自我记事起,就躺在床上,要不是她的心脏总是微微地在跳动,我都以为她已经死了。”萧司越道,“她毕竟已经死了,她的一些事,就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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