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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过气不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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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昔,听爸爸说,咱们都误会你妈妈了……”
    昨昔一震。
    “她呀,跟你的性格一样,倔得要命,可没心没肺起来又让你哭笑不得的,我记得有一次赶上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她非要亲自下厨,知道我喜欢吃酸菜鱼,就买回来一条鲫鱼,人家市场的人都已经帮她把鱼处理干净了,她拿回家还是不敢弄,等我发现的时候,她正蹲在马桶前忏悔。”
    “为什么呀?”昨昔纳闷。
    陆世博想起心爱的妻子,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她把鲫鱼放到马桶里,对它说,‘我明明没那个能力把你做的好吃,还枉费你一条生命,今天我就放你回归大海,愿你早日安息。’说完,她就按了抽水,那么大一条鱼卡在马桶里上不去下不来的。”
    想到那个画面,昨昔也情不自禁的笑出声,心里的涩然挥发掉了一些。
    “她很爱护小动物,要不是因为我喜欢吃鱼,她是绝对不肯的,为了我,她妥协了很多,但是,我们结婚后,她一直想在回到以前的地方工作……”
    “我好像一直不知道妈妈究竟是做什么的。”昨昔喃喃道。
    陆世博道,“她啊,是濒临动物保护协会的。”
    “啊?”
    这个答案实在是出乎昨昔的意料。
    “她那么热爱大自然,却因为我一朝洗手作羹汤,尤其是在我们共同有了你之后,但是人的爱好和追求对于一生来说多么珍贵,她每次看到报道,南非等地方哪种稀有动物又受到伤害,常常好久都没办法开心起来,直到有一天,她对我说,想再回到曾经的地方,我,自然是不同意的。”
    昨昔怔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世博的面容上露出一丝后悔,“为了这件事,我俩冷战了好久,她一个不爱哭的人半夜里也偷偷的掉了好几回眼泪,每晚睡不着觉,头发大把大把的掉,后来,约翰来到了咱们家。”
    “就是那个漂亮的外国人,也是……”小辰的爸爸,昨昔没敢说,但是她一直有着这个认知。
    “是啊,就是那个漂亮的外国人,他对我说,他和你妈妈相爱已久,希望我能成全他们,我很震惊,问你妈妈的时候,她也承认了,告诉我,她一直想回到大自然,只因为那个地方有他,再然后,他们就走了。”
    “爸爸……”昨昔很心疼突然沉浸在痛苦之中的陆世博,忍不住柔声劝他道,“我们不说了好不好?”
    “小昔,我不能让你误会你的妈妈……”陆世博哽咽,“我一直以为,她心心念念着要走,还说什么放不下那些生灵,只是她想和约翰远走高飞的借口,尤其是当她带回来小辰,那么像约翰的孩子,但是我没想到的是……”
    他眼角有晶莹在闪烁,“没想到其实约翰才是她想回到大自然的借口……”
    “什么?”昨昔惊讶的低喊一声,随后嗓子像堵了一块儿沾了眼泪的棉花,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对那个冷血无情的妈妈不是不责怪的,只是她需要顾着这个家,所以逼迫着自己不再分多余的精力放在恨上。
    可今天陆世博的话是在告诉她,她怪错了吗?
    她的妈妈,要有多么的可恶才会想到这么一个卑劣的理由离开这个家,去实现她的梦想?
    “但是小辰,他……”好半天,昨昔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说着父亲一直不愿意面对的现实,“小辰是混血儿,他不是妈妈和约翰的孩子吗,也许他们可能一开始没有动感情,但是以后慢慢接触……”
    “小昔,小辰确实是约翰的孩子,但是他的妈妈却不是你的妈妈,而是他们那个小组另一个队友和约翰生的,可惜,小辰的父母在一次和有关部门对峙时被对方开枪打死了……”
    昨昔的眼睛憋得生疼,却也一下子放松下来。
    这么久以来,她对妈妈的责怪,对爸爸的心疼终于找到了一个答复。
    “所以说,妈妈还是爱着你的对不对?”昨昔的眼睛亮了起来。
    陆世博很轻很淡的笑了,“是啊,还爱我,直到死,心里也只有我。”
    “爸爸,你说什么?死?妈妈她……”陆昨昔的心像坐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突然的,过山车一下子*到看不到底的悬崖之中,她的心扑通一声,摔得粉碎。
    *
    长长的走廊里,昨昔坐在椅子上,低着眸,长睫如蕊,两只手握在一起,冰冰凉凉的,谁也温暖不了谁。
    陆世博说了好多话后,又睡着了,她觉得那个空间里太闷,所以就出来坐坐透透气。
    她眼睛灰蒙蒙的,她一直认为她的妈妈和她爱的人活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开开心心,却没想到,她已经死了。
    为了救猎人枪下的一只小鹿。
    妈妈和约翰所在的那个团队经常会有伙伴因为什么原因去世,他们没有太多能力让自己的战友落叶归根,只能火化后埋在那片安静的大自然里。
    所以,她没办法再去见妈妈最后一面,她的妈妈也不能亲眼看看她的女儿如今已经长大成人,还嫁与人为妻。
    昨昔并没有彻底原谅她,很想大骂她一顿,只是现在的怪和以前的怪不一样了。
    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她真的恨她啊,为什么还是想大哭一场?
    手盖在眼睛上,感觉到手心有着温热,欠了她十多年的眼泪,终于这一刻还给了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小老虎。”熟悉的,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昨昔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可一偏头,就见到安臻蹲在她的身侧,心疼的凝视着她,大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无言的给着她力量。
    她忍不住,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放肆的任眼泪流淌,可依然不敢哭出声音,怕里面的爸爸听到,忍着实在痛苦,咬住了他的肩膀,死死地。
    安臻轻微的皱了皱眉,没有躲开,而是把她更紧的抱在怀里。
    他的小老虎,真的伤心了。
    昨昔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止住,抽噎个不停,缓缓的松开了安臻,发现他肩膀处衣服褶皱,那是被她的眼泪和牙齿祸害的,隔着衣服给他揉了揉,声音沙沙哑哑的,“很疼吧……”
    “不疼。”安臻笑的很轻柔。
    昨昔心里一暖,这才发现安臻的身后,站着一个人,小芬阿姨。
    她连忙起身,狼狈的擦着眼泪,打招呼道,“小芬阿姨……”可随后一想自己是个拖油瓶,又不知道下一句话该怎么说。
    安臻也跟着她起身,摸了摸她的脑袋,道,“小老虎,其实咱们都被爸爸骗了,小芬阿姨她,有话对你说。”他刚说完,手机就响了,于是走到一旁接电话。
    “骗?”昨昔眨了眨酸疼的眼睛,不明白为什么安臻会这么说,只能看向小芬阿姨。
    她刚知道自己被妈妈骗了,现在连爸爸也骗她了吗?
    小芬走了过来,她这么多天也没好好休息过,眼圈下青紫一片,比昨昔看起来更加憔悴不堪,她握住了昨昔的手,嗓子也是哑的,“小昔啊,我……我把你妈妈的遗物找到了。”
    说着,她拿出了一条项链,上面有一部分似是被火烧过,黑漆漆的,但昨昔对这项链并不陌生,她也有一条,那是妈妈留给她的,那小芬手里这个是……
    “小芬阿姨,我,我不懂……”
    “这个是你爸妈的定情信物,你妈妈留给你的是她那条,这个原本属于你爸爸的,被你妈妈带走了,我经常看到她拿出来看,然后就对着它说,‘你可要等我回来啊’,但在她去世之后,项链就不见了,我也是托了好多朋友才找到,前几天我出国去把它带回来还给你们。”
    “小昔啊,我和你爸爸不是恋人关系,我是你妈妈的队友,我们的团队解散了,我回国之后就替你妈妈找到你爸爸,向他解释当年的事和你妈妈的死讯,你爸爸他骗了你,因为他……”
    昨昔犹在震惊着,她迫不及待的想听小芬阿姨说她爸爸究竟骗了她什么,却猛然听见爸爸的病房里,心脏监测仪发出叮的长音,那么的刺耳。
    昨昔心里一慌,往病房里跑去。
    ****
    暂定一天3000,恢复6000+时会提前通知姑凉们的,唉,反正你们也不在乎我……

  ☆、089:我恨你

陆世博终究还是走了。
    昨昔留不住他。
    可是她怎么都想不通,除去幼年时期那短短几年的相依相伴,他们父女之间浪费了十多年的时光,好不容易和好,她也终于再次体验到父亲的呵护时,他怎么就舍得走了呢。
    小芬阿姨对她说,小昔啊,你爸爸他骗了你。
    当初她带着昨昔妈妈的遗愿回国,辗转多处才打听到了他们父女生活的地方,却没有找到他们,后来,正当她打算再换个地方寻找时,在胡同口的垃圾站里发现了醉酒睡了一。夜的陆世博。
    他手脚都被冻得僵硬,嘴唇也青紫,好像随时要咽气一般。
    那时候小芬很震惊,这与昨昔妈妈形容的那个心头挚爱的男人完全不同,甚至南辕北辙,但是她也没犹豫,就把他送到了医院。
    医院诊治的结果是,酒精中毒。
    还有,肝癌。
    陆世博最终如愿以偿的把自己喝到了这个地步。
    当他睁开眼睛后得知这个消息,有那一瞬间,小芬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轻松。
    可当她把昨昔妈妈从前到现在的感情所属都全盘告诉他后,她又看到了陆世博那双眸子里茫然无措,还有震惊,痛苦。
    许久,他低声开了口,“我没有多少时间活头了吧?”
    小芬很难受,回答他,“嗯,医生说还有三个月……”
    “好,我可以去见她了,一些怪她的话,也能够当着她的面说了,她一定会有很多借口为自己辩解,她那么一个古灵精怪的人……”说着,他笑出了声,眼里尽是期盼。
    然后,陆世博为了向自己的女儿隐瞒这个事情,就想出了黄昏恋这么个主意,他想在弥留之际尽自己的努力弥补亏欠多年的女儿一些。
    昨昔听完小芬阿姨的话,好半天才轻声道,“我宁愿不要这份补偿。”
    如果她的爸爸还像这十多年以来的酗酒赌博,到处给她惹麻烦,兴许在他离开时,她就不会这么伤心。
    那座山轰然倒塌的声音,她听的清楚真亮,真是很疼。
    她不知道安臻去哪里了,模糊的记忆里仿佛是他去接了一个什么电话,就再也没回来。
    陆世博此时被放在停尸房里,而她就在门外守着。
    他们家已经没有什么亲戚来往,所以也不必把丧事办的有多么大,昨昔揉了揉麻木的心口,想了半天,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那边已经接通,她过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冉斯,你能帮我一个忙么?”
    *
    C市的殡仪馆下午就闭馆了,冉斯动了好多关系,才能让陆世博在下午也火化了。
    熊熊的烈火燃烧着爸爸的身体,昨昔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一动不动,连眼睛都舍不得眨。
    她身边,有冉斯,有小芬,唯独缺了安臻。
    冉斯见到她时,告诉她殡仪馆可以用了,还支支吾吾的说安臻有些事,暂时赶不过来。
    昨昔只是点点头,她这个时候不需要任何陪伴,只想静静的陪着爸爸走完最后的路。
    没用炼尸员工的帮助,她用一个玻璃瓶子把父亲的骨灰都一点一点的都收好,冉斯和小芬都知道,现在的昨昔一定是想自己做这些事。
    直到那块儿板上再没有一丁点骨灰,昨昔把玻璃瓶子用一条丝帕塞好,又麻烦冉斯开车带她到海边。
    冉斯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点点头,看着她红肿的眉眼,心里也是一阵不舒服。
    今天的海风很大,昨昔他们三个人赶到的时候,周围只零星的有几个人在漫步,昨昔站在礁石上,把丝帕塞子拔了出来,将父亲的骨灰倒在手上,随风扬了。
    小芬捂住嘴,忍不住的哭。
    昨昔却没有掉眼泪,她默默的许愿,希望这风能够将爸爸带到妈妈身边,从此,他们再也不用分开。
    父亲被风吹得很远,落在海水里,慢慢离开。
    耳边,仿佛父亲低声温柔的轻语。
    女儿,你要幸福。
    昨昔微微的点头。
    爸爸,你和妈妈,也要幸福。
    安臻驾车来到海边时,看到的就是他的小老虎一身黑色的连衣裙,长长的发随风飞扬,孤单消瘦的背影那么的无助。
    他走了过去,站到她身边,拿过她手里的玻璃瓶,昨昔没有意识到身边有人,手上的动作微微一僵,待看清来人后,她怔了怔,垂了眸子。
    安臻替她继续着将父亲的骨灰洒向大海,他实在不愿看见小老虎那挣扎不舍痛苦的样子。
    等到瓶子里再没有父亲的痕迹后,安臻重新用丝帕把瓶口塞好,伸手把昨昔搂在怀里,两个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远方。
    “安臻。”
    “嗯。”
    “我没有爸爸了。”
    “你还有我……”
    昨昔心里亲人的那一隅,他会一个人好好的支撑起来,再也不让它倒塌。
    安臻对着岳父的灵魂发誓。
    *
    傍晚,昨昔和安臻回到了时光公寓。
    她原本想把小芬阿姨也接来,但是小芬阿姨却说,住在东胡同里习惯了,那里挺好的。
    昨昔不知道小芬阿姨对自己的爸爸究竟是什么感情,但是不管怎么样,自己对她,总归是感激。
    回家之前,昨昔有不小心听到安臻让冉斯把东胡同那个小家买下来。
    她没有说什么,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后来一想,他是她的丈夫,要相携一生的人,他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昨昔的心里,很感谢她还能拥有这份理所应当。
    到家后,她环顾了一圈,没有发现小翼,“儿子呢?”
    “去同学家了。”安臻自然的说道,向她隐瞒着小翼因为犯病住院的消息。
    她已经够心力交猝,他实在不忍心她在经历着什么。
    昨昔点点头。
    “你累了,我带你去洗洗澡睡一觉好不好?”安臻抚着她的发,温柔道。
    昨昔恍惚了一下,又点点头,安臻见她这样,眉头拧了一下,心疼。
    抱起了她往浴室走,昨昔是真的累了,她靠在安臻的怀里,洗澡的过程虽不漫长,但也不短,可她一直没睁开眼,好像已经睡着。
    安臻给她擦干了身体,换上了一件舒适的浴袍,又把她放到chuang上,昨昔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看了看外面的天,问道,“我睡了多久?”
    安臻亲了亲她的唇,躺在她身边,道,“你没有睡着。”
    昨昔蹙了蹙眉,“可是,我告诉自己要睡着啊。”
    安臻抱着她,“乖,睡吧,我陪着你。”
    昨昔听话的闭上了眼睛,但是到傍晚,彩霞满天的时候,她还是再次睁开眼,一点儿不见惺忪,反而很清明。
    “我睡了多久?”昨昔又问道。
    你还是没有睡着。
    安臻轻轻笑了笑,“我给你唱歌听好不好?”
    昨昔点点头,安臻的手盖在她的眼睛上,轻声在她耳边唱着。
    他的声音很磁性,是漂亮的男中音,此时低低的,又含了很多柔情在里面,昨昔听得很认真,也很聚精会神,慢慢的,她不清楚地脑袋里终于蔓延上了些许睡意,躺在安臻身边,她的呼吸渐渐的慢了下来。
    安臻感觉到自己的手心有一些湿润的温热,他没有将手拿开,而是等着那湿润蒸发。
    那是小老虎的悲伤。
    半夜,昨昔一下子惊醒,从chuang上瘫坐起来,喊道,“医生,医生!”
    正在厨房熬着粥的安臻听到后连忙赶到卧室,他抱住了昨昔,拍着她的背哄着,“小老虎,我们在家里。”
    他不舍得直接提醒她现在他们已经不在医院,病chuang上也再也没有等待着救治的爸爸。
    昨昔缓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她低声道,“我做梦了,没关系。”
    安臻没有说话,而是继续抱着她。
    “几点了?”
    “已经凌晨一点了。”
    “你在做什么?背剧本吗?”昨昔记得他刚才不在卧室。
    “没有,在厨房,我怕你醒来后胃很空,所以想煮点儿粥给你吃。”
    他没说的是,他根本不知道昨昔会什么时候醒,这一觉看起来她睡得很沉。
    第一次把粥熬好后是在晚上八点,昨昔没有醒的迹象,他把粥喝了。
    第二次把粥熬好是在十点,他还拌了酸甜可口的凉菜,但是昨昔依旧没醒。
    这是他做的第三次了。
    “我是有点儿饿了。”昨昔笑了笑。
    她说了谎,其实她根本感觉不到饿,但是却不想辜负安臻的一片辛苦。
    两个人都在为彼此想着,这种认知让他们心里觉得很安稳。
    安臻抱着她走到厨房,她可以自己走,可安臻不让,昨昔也就没推脱,爸爸去世后,她也想能够再依赖一个人。
    喝了小半碗粥,昨昔才突然想起来,在爸爸住院期间,小辰似乎打过电话,她那时一心想着爸爸那不好的情况,又不想在小辰面前提起陆世博惹他失控,所以就撒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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