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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过气不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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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昨昔一听这个立马乐了,眼睛都变成了人民币的符号。
    安臻咬了一口她的小鼻尖,“真的。”嘴上答着,眼睛却控制不住的往她身上的起伏瞄去。
    昨昔被他火辣辣的眼神看的脸都热了,推了他一把,“色。胚,我去洗澡。”她从男神的腿上跳到地毯上,哎呦骂了一声娘,这两条腿好像租来的,完全不听她使唤。
    安臻气定神闲的看好戏,等着小老虎主动开口求他抱着她去浴室。
    昨昔当然动了这心思,但是一想到他抱自己去洗澡引发的一系列不可控制的后果,左右权衡了一下,还是自己认命的手脚并用往浴室爬。
    自己选的男人,跪着也要跟他走完。
    男神眼眸里漾过笑意,随后又微微的暗了。
    她柔软的腰肢扭动着,雪白的肌肤上都是这几日他留下的所属痕迹,而那水嫩的地方,潋滟波光。
    他上前一步,直接把奋力爬行的小老虎抱在怀里,小老虎尖叫一声,已经被男神拐进了浴室。
    随着水流声哗哗作响,还有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求饶声。
    *
    又折腾了一番,男神才大发慈悲的给四肢绵软,浑身没劲儿的小老虎套上了新衣服,嫩黄色的雪纺纱裙,衬得她小脸如玉,也多了一分她这年龄该有的朝气。
    若是她能变换一下那要死不死的表情,就更显得有活力了。
    昨昔也很无奈,她是很想蹦蹦跳跳的,可实在是被摧残的没那个精神头了。
    安臻给她喂着粥,又塞她嘴里一小块儿鸡蛋清,这才想起来问她,“你为什么把钥匙和银行卡都留在家里,还写了那么一张纸条。”
    昨昔的眼珠迟钝的转了转,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想起那七天来的魂不守舍,小老虎的灵气都黯淡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很伤心。
    “怎么会?”安臻叹了一声她的傻气,又喂她嘴里一口豆浆。
    昨昔低垂着眸子看着地面,声音也沙沙哑哑的,“我都联系不上你,也不知道你去哪里了,只能这么想。”
    她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还是没能质问他究竟去哪,害她这么担心。
    她曾经在微博上看到过这么一个小段子。
    加菲猫和欧迪走失了,被卖到了*物店,它很痛苦,担心主人会思念它成伤,但在一个清晨,它看见乔恩走进*物店,老板上前询问他需要买*物吗?他看见了加菲,意外之喜,立刻再次把加菲买回去,一家人团圆,皆大欢喜。
    故事的最后,那只世界闻名的肥猫在日落之前说了这样一句话,我永远不会去问乔恩,那天他为什么会走进*物店。
    昨昔觉得,她就是那只加菲。
    她永远不会去问他那七天音讯全无究竟去了哪里,因为她知道,安臻的世界里一定有她所无法参与的领域。
    就像他之前从坚哥手里救她那次,自报家门是K,二少。
    她不想一再的提醒自己和男神之间的距离有多远,因为她追的已经很辛苦。
    安臻不会懂得,她只是沉默一分钟,就已经愁肠百转,他捏了捏她的手,很抱歉的说,“我以为你会去找冉斯,哪怕秦嘉也好,谁知道你会这么死心眼,只知道等。”
    昨昔听他这么说,小脾气立刻就上来了,甩开他的手,气冲冲的朝她嚷嚷,“我联系不到,我谁都联系不到,他们是你的人,怎么可能跟我扯上关系?我都去你拍摄的剧组蹲点儿了,但是谁能让我这个什么都不是的人进去啊,我好不容易问到一个送盒饭的小哥,他告诉我你离开了,一个卖盒饭的都知道你走了,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结果我都不如一个卖盒饭的了解你多。”
    她吼完,眼泪也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昨昔觉得很丢人,她这不只是吼出了对安臻的抱怨,更加吼出了自己掩藏到骨子里的自卑。
    饭也不吃了,她掀开被子,不顾里面全是欢。爱的味道,把自己蒙的严严实实的,闷闷的啜泣根本停不下来。
    安臻被她的话弄得怔了一瞬,又默了许久。
    后来,他把碗筷放到小桌子上,拍了拍她被子的隆起,昨昔并没有给他回应。
    “我不知道你没有联系到冉斯和秦嘉,我以为他们会告诉你我的去向,你之所以连他们都没找到,可能是因为他们出事了。”
    昨昔一惊,霍的掀开被子,鼻音很重,语气却很急,“出事了?什么意思?”
    “我叫冉斯去解决小思的事,就是小思被他从火车站招回来那天,说起来他离开前说先去送秦嘉回家来着,你还记得吗?”
    昨昔回忆了一下,确实是,那个时候她也注意到了冉斯和秦嘉之间的不对劲儿,往常,冉斯对秦嘉是大呼小叫,毫不客气的,可是那天不一样,很明显的,秦嘉对冉斯若即若离,而后者很是战战兢兢。
    她原本想问秦嘉来着,但是却被小辰的事给岔了过去,秦嘉要走的时候,冉斯说去送她,她还记得秦嘉直截了当的说,不用。
    “这么说……你的意思是冉斯和秦嘉也失踪了?为了小思?”昨昔分析着。
    安臻凝重了神色,点头,“有可能,冉斯说小思生活的那个村子都是暴民,所以要想帮小思赎身,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但是……”
    “什么?”昨昔心里忽上忽下的,见他欲言又止,更加着急了。
    安臻安抚的握住她的手,“我事先跟肖澈打过招呼了,肖澈也跟我保证他会陪同冉斯一起去,有他在,应该不会出事的啊。”
    “但是就是出事了啊,”昨昔从*上跳起来,“快,我们赶紧去找人。”
    小思是她的人,昨昔怎么都干不出来为了自己人伤害到朋友的事,尤其是冉斯是安臻的左膀右臂,秦嘉又拿她当亲妹妹一样。
    安臻拉住她,很认真的看着她,“小老虎。”
    “嗯?”昨昔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回头看他。
    安臻皱了皱眉,“算了,先办这件事,回头再说。”
    他拿出了手机,直接拨打了肖澈的电话号码,第一次没人接听,第二次快要变成忙音的时候,里面才传来肖澈沙哑的声音,“安哥,你回来了吗?”
    安臻一愣,答道,“嗯,你没和冉斯在一起吗?”
    “之前没有,不过现在在一起了,安哥,我们在王叔这里,你过来一趟吧,冉斯的情况……不太好。”
    *
    昨昔跟着安臻匆匆赶到郊区的一家私人医院里。
    四周花林浓郁,飞鸟浅啄碎着一汪镜湖,本是一片难得佳境,却因为围墙四周的数不过来黑衣人而平添了一份萧冷肃杀。
    昨昔一下车,顿时紧张起来,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幸好男神一直牵着她的手,那包裹着她的感觉,让她心里稍稍安定。
    守在门口的两个黑衣人一见到安臻,忙恭敬的打开门,并且称呼道,“安哥。”
    安臻面无表情,连回应都没有,直接带着昨昔走了进去,这样的安臻又是昨昔害怕又陌生的,她的小手缩了缩,安臻感觉到,回头朝她一笑,也许是因为担心冉斯,这笑容有些沉重,但是里面却是对昨昔满满的体贴和安慰。
    昨昔心里一热,重新牢牢握住,不再躲闪。
    既然已经选择做他身边那只小老虎,那就一点点的去适应他吧。
    昨昔告诉自己。
    医院里面的氛围没有外围那么紧致,一个身穿着白大褂,戴着金属框眼镜的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坐在正厅中间的沙发上,品着茶,容貌儒雅,眉间又凝了些许疲惫。
    “你来了?”看见安臻他俩走进来,他笑着打招呼,放下了精致的茶杯,又注意到了安臻身旁的昨昔,笑容更深了一些。
    “嗯,”他应着,又偏头对她道,“小老虎,叫王叔。”
    “王叔。”昨昔浅浅笑着,嘎嘣脆的听话唤着。
    王叔点点头,“你好,小丫头。”
    昨昔摸摸鼻子,有点儿不好意思。
    安臻携着她走到沙发的另一端坐下,给她倒了一杯茶水,“渴了吧?”
    昨昔的鼻头有些小汗珠,渴不至于太甚,累倒是真的,她心暖于他的体贴,又见王叔笑看过来,小害羞了一下,接过茶杯眼观鼻,鼻观心的小口喝着。
    王叔还是那笑呵呵的模样,“嗯,我看不错,你是该早点儿安定下来了。”
    冉斯弯了弯唇,又敛了容色,“冉斯怎么样了?”
    “总算保住一条命。”王叔的语气也沉了下来。
    “到底怎么回事?”安臻皱眉道,“我不信那村里的暴民会胆子这么大。”
    “安哥。”
    昨昔也很担心的等着王叔的回答,可还没等王叔开口,又有一声音斜插进来,是肖澈。
    安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肖澈也正好走到他身边,神情愧疚的不行,他微低了头,“你罚我吧,是我的忽视,才让冉斯吃了这么多的苦。”
    王叔道,“黑子,你不用这么说,”他看向安臻,解释道,“晓兰流产了,黑子因为晓兰所以才没亲自陪冉斯去,但是他拨了一些人陪着冉斯,谁知……看来那些人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他凝了眉。
    “晓兰姐流产了?她现在怎么样了?”昨昔听不太懂他们之间的有些对话,却知道了晓兰现在身体状况也不太好。
    “有王叔在,没什么大碍了,在二楼休息。”肖澈这些天来心一直提着,一是晓兰,二是冉斯,折腾的他心力交瘁。
    “我……”昨昔看着安臻,眸光请求。
    安臻拍了拍她的头,“去吧。”
    昨昔得令,朝王叔点了点头,王叔微笑了一下,昨昔担忧的看了肖澈一眼,顺着楼梯上了楼去找晓兰。
    “坐下吧。”安臻叹气,对肖澈道,“你看你都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了。”
    虽然是很淡的语气,但是话里的关心却很清晰的流露出来,肖澈一个大男人眼眶顿时热了,被安臻按坐下时,还是低着头。
    “你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安臻也不知怎么劝他,只得这样说道。
    他刚说完,却见王叔微微的摇了摇头。
    肖澈忍不住捂着脸,肩膀一个劲儿的颤抖,“是我害了她。”
    一时,空气悲伤沉寂。
    *
    昨昔在长长的走廊里走了好久,才在尽头的一间屋子里找到了靠坐在chuang上休息的晓兰。
    昨昔隔着门上的玻璃看着她,晓兰没有注意到门口有人,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脸上的表情很哀恸。
    昨昔的心也跟着难受起来,她轻轻的敲了敲门,晓兰一怔,转过头看到昨昔后,很快笑起来,很秀气温婉,是昨昔怎么都学不来的气质。
    她朝昨昔招了招手,昨昔在晓兰看不见的角度里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目表情,然后带着笑脸推开门走了进去。
    她很亲热的坐到晓兰身边,握住了她的手,两个人的手都是冰冰凉凉的,谁也暖不了谁,可是昨昔的笑容却像七月的阳光一样,让看到的人都能感觉到热乎乎的。
    “我才知道你住院的消息,你还好么晓兰姐?”昨昔道。
    晓兰听到她的称呼,受*若惊了一下,不太好意思道,“没什么事,让你担心了。”
    虽然两个人相识时间很短,自己那么不堪狼狈的一面也被眼前这个小姑娘看到过,但是却怎么都没法讨厌或者恨她。
    可能黑子说得对,昨昔的身上带了一种他们这些满身负能量的人很想要贴近的东西。
    那是他们从未有过的,即便处于人生低谷,也满目阳光。
    昨昔不太会安慰人,她想了想,道,“你和黑子哥以后还会有小宝宝的,所以你不要太伤心,先把身体养好。”
    晓兰一听,眼睛里慢慢的浮上了一层雾气,她看着自己扁平的肚子,摇了摇头,轻轻道,“不会有了。”
    昨昔一滞。
    “也好,这是我们做下的孽,就得偿还。”晓兰自嘲一笑。
    “你别这么说。”昨昔也被感染了她低落的情绪,可还是握紧了她的手,想给她一些力量。
    晓兰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憋在心里已久的沉重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她对昨昔不知为何,有了倾诉的*,“我和黑子哥,从小就订了亲了,可是后来他爸妈死了,我爸嫌他家穷,死活要反悔,黑子哥为了攒够娶我的财礼,出去打工,他那脾气,”晓兰很无奈的笑,“点火就着。”
    昨昔很心有余悸的赞同着。
    “后来,他就惹了杀人放火的官司,进去了,我爸知道后更加不同意了,就把我嫁给了村长的儿子。”
    和小思差不多的身世,昨昔默默地听着,突然觉得,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幸,她跟他们比起来,实在好太多。
    晓兰继续道,“要不是安哥,可能黑子就得给人家偿命了,幸好最后被放了出来,一步步混,混到了今天能够在C市呼风唤雨,却没办法再娶我。”
    “晓兰姐……”昨昔心疼。
    “不过,我还是积了德了,我丈夫他肺痨,怀不上孩子,他是真的疼我,几次想跟我离婚,但是我妈生病,妹妹上学,加上我爸没了时的殓葬费,都是我丈夫背着他家里给我拿的,那个时候,一直说爱我,会照顾我的黑子,却在外面跟别人拼命,做那些上不了台面的营生,我怎么能离开我丈夫,他那么需要我照顾。”她越说,嘴里就越苦涩,可是心里却慢慢的放松下来。
    “但后来,黑子哥总是去找我,态度放的低到不能再低,甚至他那样的人,给我丈夫跪下,求他放了我,你说,他是不是在逼我,知道我根本看不了他低三下四的样子。我也是个没良心的,口口声声说不会离开我的丈夫,背地里却禁不住黑子的哀求,跟他几次三番的做那事。”
    昨昔想到自己撞到他们车。震那天,却没想到背后有这么多的无可奈何和心酸。
    “再后来,我就有了黑子哥的孩子,黑子哥让我留在他的身边,我觉得我欠我丈夫一个解释,就想先回去跟他说清楚,我公公知道我丈夫的情况,要打我,骂我下贱,是我丈夫拼了命的护着我,把我往出推,让我走的远远的,只要过得幸福就好,他那么好的人……”晓兰低低的说着,眼泪往下落,湿了昨昔的手,也湿了被子。
    “那,你怎么会……”昨昔小心的问道,又怕触到她心里的伤口。
    现在的晓兰就在扯着自己溃烂的伤疤,又哪里在乎是不是多疼一分,“我跟黑子哥走了之后,这不光彩的事就在村里传开了,我公公觉得窝囊,天天喝酒,一天半夜,喝多了往家走掉进河里淹死了,我丈夫的奶奶岁数大了受不了刺激,也咽了气,我知道消息后赶紧回去,我丈夫正抱着两个骨灰盒打算上吊,一了百了,我去拉他,我们俩撕扯的时候撞到了桌子,我就流产了,王叔说,我以后再也不能……”
    终于,晓兰哽咽的说完这些话,把脸埋在昨昔的掌心,哭出了声,越来越悲,声音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心肝脾肺都哭的搅起来,昨昔死死的咬住唇,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眼圈红红的。
    她怕她一不小心,掉了眼泪,让晓兰以为她是同情,觉得难堪。
    但是她真的很难过,因为晓兰这没办法去言说的命运。
    不知晓兰哭了多久,哭到她觉得心里压抑的苦都随着眼泪往出流后,才觉得稍稍轻松,她抬起了头,脸上很狼藉,昨昔的手上也鼻涕眼泪乱七八糟的。
    她不好意思的抽出纸巾要给昨昔擦干净,昨昔却突然隔着纸巾再次握住了她的手,她难得认真道,“晓兰姐,过去的谁也没办法改变,我们只能抬起头,向前看,你会看到你的影子,是因为你背对着太阳,只要你肯转过身,还是可以拥抱阳光的。”
    晓兰一愣。
    窗外,阳光很暖,大片大片的光彩投到两个人身上,留下斑斑疏影。
    晓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自己手心传来的温度。
    也许,那阳光,真的触手可及。
    而病房外,安臻和黑子站了不知道多久,黑子的脸上闪过一丝痛楚,又漫上了感激。
    安臻站在阴影处,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看着昨昔的侧颜的眼神,却袒露出来细细的迷茫。
    *
    昨昔亲自洗了毛巾给晓兰擦了脸和手,又陪着她用了有营养的餐点,才叮嘱她好好休息。
    她现在坐着小月子,一点儿闪失都不能有,在晓兰躺下闭眼后,昨昔打量着屋里的陈设,这里虽然说是医院,但是每一个屋子都像住家一样的简单温馨,不似正经医院那么死气沉沉,让健康的人进去都忍不住抑郁。
    而且晓兰盖的被子上也是上好的被面,上面绣着大朵大朵的玉兰花,和晓兰一样的娟秀雅致,人看了心情就会好一些。
    昨昔帮晓兰把额前脸颊上的碎发捋了捋,看着她弯了的唇一会儿,才轻轻的退了出去,怕打扰到她休息。
    走廊里,肖澈仍然守在那里,昨昔出去时吓了一跳,直拍胸脯,也不敢说,“你怎么没个动静吓死我了”,只能好态度的对他道,“晓兰姐已经吃过东西睡了。”
    肖澈点点头,挣扎了一下,开口道,“谢谢。”语气很诚恳。
    昨昔瞪大眼睛,用力的掏了掏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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