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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时而来-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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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房间中搜索一遍,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发现。
外面传来林北樾敲击铁钳的声音,只是他给的信号,叶青立即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回到客厅。
张母提着空的水桶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一把香菜,说:“这是我自己种的菜,刚才采了一点儿,加在面里很香。”
林北樾连忙接过来,说:“多谢。”
香菜已经清洗过了,沾着水,很青嫩。他扔进沸水里滚一遍,捞起来,清香扑鼻。
用简单的调料调了面汁,三人一人一碗。
张母一口面吃下去,连连称赞,“没想到小伙子手艺真的好,这面煮的好吃。”满足了她的胃,她似乎对林北樾更加热情了。问:“你们结婚了吗?是不是每天都背着东西到处走啊?”
叶青喝了一口汤,说:“还没结婚,我们都喜欢旅行,所以爱游玩。”
“这可不好哦,”张母摇头,“得赶紧结婚生孩子,你们我们村寨里那些小年轻,生了孩子都带回来给爷爷奶奶带,好多小孩儿一转眼就大了,长得真快。”
火光摇曳,映衬着林北樾清健的身影,也在他耳边晕上柔和的红晕。
叶青说:“我们很快就会要孩子了。”
林北樾一怔,放下碗,目光又惊又喜,看着她。
“那好啊!”张母笑着,“年轻人,还是早点结婚好……”她眼底似泛着泪光,有些伤感,“如果我儿媳没走,我现在也有孙子了。”
“您……”叶青微微一惊,“节哀。”
“没什么……”张母摇头,“是人家嫌弃我们这儿穷,来了两个月,就自己走了。”
叶青蹙眉。
“不过没关系……”张母一笑,“我儿子现在正谈着一个女孩儿,那女孩儿姓赵,带回来给我看过。很水灵,不比以前那个差。人家还是导游,会说英语,有文化。”
她麻利的收拾了碗筷,似不想多说了,“我给你们拿床被,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简单地洗漱之后,叶青和林北樾回了房。
床铺好了,干净的床被,有点淡淡的霉味,也不柔软,但两人都躺下了,听着屋外沙沙的雨声。
“现在可以肯定了,赵容桔和张子明不仅是同伙,而且还是情侣。”叶青低声说。
被子里很快暖和起来,林北樾揽着她的腰,没说话。
叶青感觉腰痒痒的,但没躲开,继续说:“看来张子明逃走后,并没有回来看过她母亲。”
林北樾把她捞进怀里,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我打算明天去探探水芙寨的情况。”叶青打了个哈欠,“顺便看看王刚和肖强的家人,还有季阳说的那些孩子们。”
“嗯,”林北樾吻了吻她的唇。
叶青稍稍退后,说:“林北樾,这房间不隔音。”她的听觉敏锐,她能听见隔壁房间的一些声音,还有楼下鸡鸭羊的叫声。
“如果你不介意被听见的话,我没问题。”叶青说。
林北樾犹豫了一会儿,手就从她衣服中拿出来,说:“睡吧,你也累了。”
走了半天的山路,叶青的确很疲倦,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
半夜,雨水如注,拍打着房屋、香蕉叶、灌木、石板路……周遭雨声嘈嘈切切。
叶青和林北樾同时醒了。
黑暗里,伸手不见五指,可两人的精神却高度警觉。叶青悄无声息地起了床,侧耳倾听。
如瀑的雨声里,传来湿泞的脚步声,杂乱、仓促,很快就靠近。
手电光幽幽晃过雨幕,慢慢集聚过来。
叶青透过窗缝往外看,一行人撑着伞、或戴着斗笠、或穿着雨衣,有目的性地围住了张母的这座吊脚楼。
有个人影走到屋檐下,上了台阶,敲响房门。
张母年纪大了,睡眠浅,丁点儿动静也能惊醒她。她朝着屋外问了句:“谁啊?”就翻身起来,开了灯。
“张大婶,是我,阿河。”
听声音,像三十岁左右的女人。
“阿河啊?”张母连忙去开了门,看见外面站了一群人,顿时一惊。
“阿河,你们这是?”她有些惊错。
阿河说:“张婶子,先让我们进去说吧,外面雨大。”
张母迟疑着,依旧开了门,说:“都进来吧。”
一群人拥挤着,鱼贯而入。男男女女,挤满了客厅,大约二三十个人。
阿河摘了斗笠,看向张母,问:“张婶子,我问你,今天下午的时候,你家是不是来了两个人?”
张母顿了顿,点头,“是啊,怎么……”
阿河和后面的男人对视一眼,情绪立刻有些激动,说:“张婶子,你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张母见这一群人似乎非常愤怒,斟酌问:“什么人?”
“什么人?”阿河身后的男人冷笑一声,“张婶,你这是要害我们村啊,否则怎么会收留两个外人?”
张母紧张惶恐,后退一步,“他们只是两个年轻人,到这里游玩而已。”
男人咬牙,“张婶,我就当你是受骗了,什么都不知道,趁着他们人还没走,赶紧把他们交出来!”
“是!”身后的男女附和着,七嘴八舌地说:“交出来!把他们带出来!”
张母没动,目光直视着阿河,说:“总有人要说清楚为什么吧?阿河,到底怎么回事?”
第102章 脱困的男女
阿河连夜冒雨奔走到这里,就算戴了斗笠,浑身也湿透了。
她脸色苍白,却非常愤恨,咬牙说:“怎么回事?张婶难道不知道,那两个人,是来抢我们的孩子抓我们男人的!”
张母不明所以,“为什么?他们又不是坏人……”
阿河有些焦躁,很不耐烦,“张婶,你难道想看着村里的男人都被抓吗?你也有儿子,你难道不想知道,阿明现在的境况吗?”
张母脸色一白,连忙问:“阿明怎么了?”
阿河一脸愤恨,“阿明被他们追捕,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是死是活都不清楚!”
“就是!”身后的男人五十岁左右,“我儿子都被他们抓走了,接下来,他们就会来清剿我们村了!如果把他们放走,你以为我们这些人能逃得了?”
他逼近一步,厉声质问张母,“你又不是不知道,阿明在外面干的什么勾当,我们村儿的人都被他带进去了,现在警察来了,难道要让我们给他垫背!”
张母瞬间泪流满面,“我……你、你们的意思是,他们两个是警察,是来抓我们的?”
“抓的是我们,不是你!”阿河嗤笑,“老肖被他们抓进去了,我要绑了他们两个,把老肖换回来!”
张母立即拦住她,“你……你疯了吧?他们是警察。”
阿河一把推开她,“给我搜!搜出来绑上。”
……
耳室内,叶青和林北樾将外面的对话听得明明白白。
阿河这些村民,竟然知道派人在屋外守着。叶青和林北樾正打算跳窗离开,却听见客厅内传来一声惨叫。
他们打了张母!
雨水从窗外冲刷进来,叶青一身冷冽。片刻后,她关上窗,和林北樾对视一眼。
下一秒,有两个五六十岁的男人破门而入!
“他们在这儿!”
一群人顿时围了过来,将叶青和林北樾堵得水泄不通。
“他们就是警察,先把他们关起来!”当中一个男人说道。
其余的人带着锄头镰刀,对叶青和林北樾怒目而视。
叶青和林北樾面色依旧,说:“我们是警察,但我们是来查案的……”
“查什么案?是不是想抓走我们的男人?”阿河怒声问。
叶青盯她一眼,挑眉,“你男人是肖强?”
“是!”阿河说。
叶青环视人群,这些人大多是老人和妇女,常年体力活动,身体强壮又彪悍。他们把叶青和林北樾视为仇敌,对他们虎视眈眈,恨不得把他们大卸八块。
叶青深吸一口气,说:“肖强涉嫌拐卖人口,已经触犯了刑法。”
“什么拐卖人口?”阿河厉声吼,“不就是带回几个年轻人吗?那些年轻人都是自愿进村的,没人拐骗他们!”
“不要跟他们废话!”她身后的男人脸色狰狞,“他们后面一定还有警察,等他们来了,我们就完了,先把他们控制起来,还能和人谈判。”
一群人顿时激愤起来,饿狼般扑向叶青和林北樾,叶青和林北樾怎么会束手就擒,立刻撂倒扑上来的两个男人。
男人瞬间哀嚎惨叫,其余的人瞬间被激怒。
“我们在这里生活了好几代了,天高皇帝远的,这么久都没警察来管我们,现在来了两个,一来就打人了,不得了了!”为首的一个男人怒吼,“大家把他们抓起来!”
十几个人一拥而上,举着斧头镰刀,怒气冲天地冲上来。
林北樾当即握住叶青的手,说:“上面!”
叶青立即顿悟,轻身而上,攀住房梁,身体如猿猴般,猱身一跃,从上方越过众人,冲出耳室。
林北樾随后跟上。
两人冲到客厅,客厅中把守的人立即围拥过来。叶青和林北樾下手有轻重,只撂倒就好,并没有伤到他们。
眼看就要离开吊脚楼,阿河瞬间暴怒,厉声大喊:“你们不管张婶死活了吗?”
大雨冰冷刺骨,四野里到处是诡异峭楞的黑影。
叶青和林北樾脚步一滞,转身看向客厅内。
阿河将一柄弯刀架在张婶脖子上,“你们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杀了她!”
趁着叶青和林北樾迟疑这一瞬,为首的男人带着人堵过来。
张婶无声地呜咽哭泣,非常绝望。
“阿河,你这样做,迟早会后悔的……”
阿河聪耳不闻,只管阴森森地瞪着叶青,眼神怨毒。
“张婶,是警察不让我们活了,我们也没办法。”她说道。
张母摇头,“我早就提醒过你们,不要做犯法的事情……迟早会遭报应的。那些孩子,都是可怜人,还有你们卖的那些东西,都是害人的啊……”
阿河咬紧牙,双手颤抖。
为首的男人说:“把他们关进柴房!看守好!”
一群男女涌过来,拿了尼龙绳,把叶青和林北樾捆了,关进了楼下的柴房中。
……
柴房狭□□仄,还有雨水渗进来。空气里一股霉湿味,伸手不见五指。
吊脚楼上安静下来,只听得几个人在走动,过了一会儿,传来谈话声。
“峰哥,这么做当真能行吗?”阿河问。
“不能让这两个警察传递信息回去,否则我们就走不了了。”峰哥说。
阿河说:“我把他们的背包都藏起来了,手机也关了。”
“你做得很好。”峰哥的声音很冷硬。
“现在该怎么办?”阿河有些无措,“我们要把那些人和东西都转移走吗?”
“警察做事是将实证的,”峰哥说,“所以他们没了证据,也拿我们没办法。”
阿河松了一口气,“我懂了,我这就去办。”
不久后,彻底安静下来,峰哥似乎也穿上雨衣走了,临走时,还特意吩咐人,将叶青和林北樾看好。
深夜,彻底静下来,吊脚楼上留了个人,安抚张婶的情绪,同时监视着她。
守在柴房外的两个男人淋了会儿雨,没听见里面有什么动静,就缩到屋檐下躲雨。
叶青耳边,尽是杂乱冰冷的雨声,四野无边的黑暗让她生出不安和惶恐。
这样莫名的惊悸又出现了,非常地熟悉。
她和林北樾背对背被捆绑着,她摸黑,握住了林北樾的手。
“怎么了?不舒服吗?”他问。
叶青靠在他背上,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林北樾轻声说:“我的裤腰里有刀片,你把它摸出来。”
叶青一愣,背着手,摸索着他的腰,触到了裤腰的边缘,慢慢地捏过去,果然摸到了薄薄的刀片,再用力研磨两下,刀片割破了裤腰,露了出来。
她捏住刀片,开始割绳子。
“你还藏刀片在身上啊?”她轻笑。
“那是微型解剖刀,备用的。”他说。
绳索绑得非常紧,叶青没控制好力道,无意间割到了他的手。
“我伤到你的手了。”叶青停下来,不敢再动手。
“没事,轻伤。”林北樾鼓励她,“继续。”
叶青没再迟疑,继续割绳子,片刻后,绳子解开了。
扔掉绳子,她立刻摸到他的手,“伤到哪儿了?”
他说:“食指,一道小口子而已。”
话音未落,叶青已经执起他的手,用嘴含住了他的手指。
虽然知道她是在给自己处理伤口,可指尖触及到她柔软温热的唇舌时,他脑子里“嗡”的一声,浑身发热。
“好了,”叶青说,“血应该止住了。”
“嗯。”他握紧手。
叶青摸到柴房边缘,说:“这是木竹结构,能不能出去?”
黑暗中,完全看不见,林北樾握住她的手,说:“等机会。”
叶青沉下心来,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知多久之后,听见有女人说:“我们煮了茶,你们进来喝点儿吧,别冷坏了。”
两个看守的男人立即起身进屋了。
叶青当即摸到门边,正欲用刀片撬开门锁,不料门却从外面推开了。
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黑暗中,一个高大黢黑的身影挡在门外。
林北樾立即挡在叶青面前,退后几步。
门外的身影却没动,而是放缓了声音,说:“我是来救你们的,想要离开的话,就跟我走。”
叶青和林北樾戒备着。
对方说:“再不走没机会了,他们要下楼了。”
楼上传来脚步声,叶青拉着林北樾冲出去,男人立即说:“走这边!”
他带着叶青和林北樾躲进屋后的灌木里,而楼上的人正好下来,见柴房门关得好好地,依旧缩在屋檐下躲雨。
叶青起身,男人却拦住了她,说:“你们现在走不了了,全村的人都看守着。”
“我凭什么相信你?”叶青问。
男人压低了声音,轻笑:“不信的话,你大可以走出去试试。”
雨水倾泻而下,叶青视线模糊。
林北樾将她挡在身后,直视对面的男人,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男人冰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大雨中走,说:“跟我来。”
三人避开房舍密集的地方,穿过大片的果树林。
暗夜之下,这村寨群山环抱,草木萋萋,叶青沉默地跟在后面,突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林北樾担忧地问她。
叶青脸色泛白,她缓慢地环视群山,还有身后漆黑夜色里影影幢幢的吊脚楼,顿时握紧了林北樾的手。
前方的男人回头来看她,她立即收敛心绪,说:“没事。”
她的指尖轻轻颤抖着,林北樾包裹着她的手,将她揽进怀里。途径一片芭蕉林时,他摘下一片叶子,为叶青挡雨。
不久后,到达一幢吊脚楼前。
男人说:“这是我家,进去说。”
三人进了屋,男人生起了篝火,招呼叶青和林北樾过去坐。
林北樾将屋角的棕垫拖过来,放在火边,让叶青坐下。
两人都不曾放松警惕和防备。
这吊脚楼看起来非常普通,甚至与张母的楼大同小异。只是在客厅角落里,堆放着一个放了气的皮艇,皮艇看起来不新,应该是用过多次了,旁边立着船桨,质地上乘。
门“嘎吱”一声,进了卧室的男人出来了,手里拿着一块茶饼。
第103章 陈年的旧案
林北樾把锅架在火上,烧了热水。
水开时,男人将茶叶扔进去。
山野夜间的气温很低,淋了一场雨后,越发感觉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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