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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守护神-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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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后,顾眠刚出教室门就被一个男人懒猪。三十五六岁的年纪,一身正气,身高在一米八左右。她不解,这人可不像老师,那就更不要说是老师了。
“顾眠小姐吗?”
“你是?”
邢队拿出证件给顾眠看了下,自我介绍道:“我是二队队长,姓邢可以和你聊一聊吗?”
顾眠点点头,心里泛起了嘀咕,最近怎么见警察见的那么频繁。眼前这位找她是为了何事。
教室门口终究不是谈话的地方,顾眠领着邢队去了校门口一家生意很差的咖啡店。生意差那就代表人少啊,警察办案来问她的,万一涉及什么机密呢。
“听说你看到了附近发生拿起凶杀案的全过程,我想和了解下当时的情况,以及犯罪嫌疑人是什么样子。我相信,顾眠你也会积极配合警方的,毕竟嫌疑人肯定藏身在高校区附近,目标就是年轻的女大学生,你也不想自己或者别的想你这样的大学生继续惨遭毒手遇害吧。”不亏是做警察的人,说的话让人丝毫无法反驳。
顾眠握着奶茶的手猛的收紧,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我知道肯定会告诉警方的,发生这样的事我也很遗憾,我知道警方办案很着急,可是我真的无能为力。对不起,我下面还有课。先走了。”站起来,就要往门外走。
(7)
“今晚的主题是绯色,是女孩红透的脸,是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还是遗落的红花。我觉得绯色是跳动的心脏、流动的血液,供养着鲜活的生命。晚上这么说好像有点惊悚,下面这首温暖的歌送给各位,晚安,我是君然。这里是《留声地带》。”
流完了最后一滴泪
终于把悲伤告别
别怀念洒的面包屑
趁明天毁灭之前
我陪你到世界的终结
就算到老都要在你的身边
要陪你到世界的终结
就算发现了危险
……
“顾眠你这样属于知情不报,我完全可以把你抓起来,带到局里,进行审问,你考虑清楚。”身后的刑队声音比较大,顾眠不管不顾地抱着书往门口走去。
邢队快走上前,直接将她扣住,一路拖上车。“非常时期,采取非常方案,顾眠小姐对不起了。听说你有什么创伤后应激障碍还是什么创伤后遗症,反正我得先把你带去看心理医生。”车子快速发动起来。
脑中某个片段又开始回放起来,将她捆起来,刀就抵在她身后,一动就没命。
“你放开我,你干什么,我不去。”顾眠情绪激烈起来,手上被扣着金属的手铐。挣扎不开,她就开始攻击身边的人,手脚并用的对开车的那人拳打脚踢。
“嘶……”强烈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一个大转弯加急刹车,邢队将她的手铐在了车顶的扶手上,“本来说你有创伤后应激障碍我还不信,现在发现还真是。我也算做了个好事带你去看医生,你如果在这样不要怪我采取什么过激行为。”
被限制了行为的顾眠,一路挣扎,到医院的时候,体力跟不上,整个人已经像脱了一层皮一样,脸色苍白,脚步发虚。邢队扶着她,走进医院,要走进一个治疗室的时候,顾眠转身就要跑。立刻被训练有素的邢队长抓了个正着,把她拎进了治疗室。顾眠眼泪唰唰唰下来,嘴上一直呢喃着:“放开我,放开我,不要……我不要进去,我不要……”整个人可怜到了极致,就算见多了这种场面的邢队也觉得心里怪怪的,只是来看下医生有这么痛苦吗。
里面的医生也被这情景吓了一跳,顾眠的情绪一直稳定不下来,资深的心理医生也没办法,对邢队说:“我先给她打针镇静剂,她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你等等。”
邢队皱了皱眉,看了眼顾眠,妥协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注射镇静剂后一般多久能醒?这个案子很棘手,她是目前唯一的目击者,她很关键。”
“知道了,我会尽快的。不过我先把话说在前头,如果她真的像你说的有很严重的PTSD,那治疗过程可是非常痛苦的。而且还不一定能成功。这一切都要靠她自己,治疗过程中她的精神会受到严重的刺激,时好时坏。我觉得不如让她慢慢变好,让时间化解一切。你只要不让她看到刺激的东西,她就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完全不用受这个苦。”
在护士的帮助下,医生将镇静剂注射进了顾眠体内。刚刚还在闹腾的人,现在安静的躺在病床上。
邢队坐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心理一阵烦躁,准备出去准备抽支烟。
他刚推开门,就被眼前的一个黑影狠狠揍了一拳倒在地上。那人再将他拖起来,又狠狠给了两拳。跟在后面的袁朗看的胆战心惊,忙上前要拉开这两人。
被无缘无故痛打一顿的邢队,脾气更加暴躁起来:“席君然你搞什么鬼,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在袭警。”
(8)
席君然冷着脸,攥着他衣领的手收紧,漂亮到手生生衍生出一种暴力的美学:“谁让你动她的。”一字一顿,语气冷然,一边的袁朗觉得自己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打斗的声音引来一群医生护士,“这里是医院,亏你们还是警察,请注意下自己的举止。”
邢队一把推开席君然:“我这是为了破案。”
“破案?谁允许你随意抓公民的?你有抓捕令吗?你凭什么限制她的自由?”他丝毫不理会这个解释,句句逼迫。
袁朗努力调解:“那个……偶像,邢队他……他也是心急,所以采取了……额……比较着急的手段,可以理……”最后一个字被席君然眼神制止,他默默咽进了肚子里。
袁朗用余光扫了扫邢队,心里痛呼,邢队啊,你知道你抓的人是谁吗。席君然的女朋友啊。况且你抓之前连说都没和他说一声,他能不生气吗?
“阿眠现在还好吗……她……她在里面吗?”面对这剑拔弩张的气氛,还是把当事人抬出来比较好。
“在里面,还好好的。”刑队语气讽刺,眼神嘲弄地看着席君然。
席君然没加理会,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躺到病床上的顾眠,他周身冰冷的气息又加重了几分。袁朗跟在他身后心惊胆战的,就怕下一秒偶像大人冲出去再把刑大队长暴揍一顿。
露在外面的手还被手铐铐着,手腕被摩擦得通红,有些地方还被破了皮。
“把手铐打开!”
袁朗在后面抖了一下,这真的是在掉冰渣子啊。他走到刑队面前,小声讨好地说:“刑队,钥匙。你不要怪偶像那么生气,这……”这是直接欺负到他头上了啊。
刑队将钥匙扔给他,拿着烟,往吸烟区走去,背影满满的都是怒气。
那个帮顾眠打镇静剂的医生站在一旁,神色不安,看着眼前这个下手不留情面狠狠揍了邢队长的男人,现在正小心地帮躺在病床上的女生拿下那副手铐。手指在那被磨破皮的地方停留了两秒,席君然抬起头看向他:“有消毒的东西吗?”
“有有有。”他立马让旁边的护士拿过来,护士小姑娘递给席君然的时候,看到那张脸,突然脸红起来:“我来吧。”
“不用。”他拒绝,小心地拿棉签进行每个步骤,手法很专业。有一瞬间,旁边站着的医生都以为他是从事医护工作的。
“那个,还需要进行治疗吗?听说这位小姐患有很严重的PTSD。根据刚刚的表现来看,我是不支持强制治疗的,重点是想办法让她走出那段阴影。”
席君然点点头,脱下自己的外套,将顾眠包起来,然后抱起来,往外走。
袁朗朝医生抱歉地笑了笑:“谢谢医生啊,不用了。”
(9)
“偶像,刑队他不是故意要这样的,你别怪他。”袁朗追出来的时候,席君然已经将顾眠放在了车上。他刚打开驾驶座的门准备进去,听到袁朗的话,他手扶着门,人站在那里,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弯下腰坐了进去。袁朗有些担忧,只好在心里盼望着顾眠能快点醒来,希望她没事。
顾眠醒来的时候已是半夜,睁眼只见黑漆漆的一片。她睁着眼睛看了好久,才适应了周围的环境。不是她家,不是寝室,也不是医院。
“醒了?”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靠得很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她侧过头来,看见一张放大的、好看的脸,她盯了好一会儿才迷糊地叫了声:“君然。”
他坐起来,准备打开床边的灯。
“不要开灯。”她叫停了他的动作,往他那边拱了拱,伸手抱住他,脸在他身上蹭了蹭,有种小动物在求安慰的样子。席君然低下头,摸了摸她的头发。
“怎么了?”不知是夜太过迷离,还是她还没睡醒,总觉得今晚的席君然温柔得有些过分,声音都像灌了酒,多了几分醇厚,显得更加迷人。
“嗯……”她应了一声,将他抱得更紧,“我刚做了个梦,和那晚一样,我想我可能真的看讲了那个X大女学生被杀的全过程。只不过我在自我逃避,我知道自己有病,不能看血腥的场面。我想了很久,那晚给你打电话应该是太害怕了,不知道怎么办,才下意识地向你求助。等自己恢复意识的时候,早已忘了刚刚发生了什么。醒来时,我只记得自己听见女生的惨叫声,等第二天看到现场的时候,潜意识知道自己好像知道些什么,所以当邢队长来找我的时候才会那么失态。那个人……我大概想起来长什么样了,但我不确定。如果需要我会配合治疗的,帮警方想起来那个人。我不想再有人死在他的刀下了。”顾眠声音很轻,语速很慢,她整个人都变了,好像也不能说变了。席君然躺下来,将她拥进怀里,抱住,下巴抵在她的颈窝:“睡吧,你明天还有课。”
“我说真的,我现在确实还没办法做到很勇敢,但我会努力的。”顾眠动了一下,言语恳切,今天白天的表现,让她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厌恶。不过是自己害怕就逃避,难道真的想让更多的人死于非命吗?
“睡。没人指望你破案。”破案是他的事,不需要她去受那份苦。之前想让她去医院看看,看有没有办法帮助她走出阴影。可今天见到她是那个样子,他便打消了那个念头。算了,有病就有病吧。
顾眠又开始掉起眼泪来,她将脸埋得更深,眼泪浸湿了席君然的衣服。席君然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点,这样能让她更有安全感一点,也让黑夜里的梦魇离她远一点。
(10)
“前几天刚刚过了情人节,天公作美,雾霾一直没有出现。之前有听众问我,情人节做了些什么,我吃了碗热气腾腾的红豆粥。好了,又到了和大家说再见的时候了,下面这首歌送给你们。这里是FM106。8《留声地带》,我是君然。我们明天见。”
潮升月落雨淋湿传说
一张信纸写不下许多
你想起的我在望着什么
你张开的双手在等什么
你想我吧在某一个刹那
你正面对一杯青涩的茶
你已老去吧不再为梦疯狂
你平静了吧像海上的花
曾经牵着手说的以后那个普通路口
如今月如钩海棠消瘦一叶知秋
流星听见一句誓言就落在你背后
下雪的冬天树梢上挂满流年
……
“昨天你后来和那个警察去哪里了啊?对了,我听见了你家白月光的节目,就是情人节那期,从他的言语中可以得知他情人节过得不错啊。”庄萌一脸坏笑地看着顾眠。讲台上年过半百的老师还在讲着她们听不懂的东西,已经八点多了,晚课上所有人都昏昏欲睡。
顾眠:“……”
“说呀,你送了他什么?”庄萌很好奇,顾眠抿了抿嘴,无奈地道:“我把我的围巾送给他了。”
“什么?你那条红色的围巾?你真想得出来!”先撇开那与席君然不是一个画风的颜色,况且那围巾是女士的好吗!
顾眠继续无奈地道:“他拽了一下我的围巾,我觉得他肯定是看上那条围巾了,所以……”
“所以你就送给他了。我真是服了你了。”
我也服了我自己了。不过那人收到围巾,也没啥特别的表情啊。看他好像挺喜欢似的……反正收下了。
“今晚你住寝室还是回去?”
“回去吧,我刚刚开车来的,一会儿开回去也就十分钟的事情。”主要是明天早上还要去茶楼,在寝室那么早起来,肯定会吵醒她们的。
庄萌点点头,手在桌子下忙活,专心致志地跟自家大叔发短信。过了一会儿她像想起什么:“你小心点,听说了没,这阵子这边又不太平了,这两天发生了那起案子。夜里单身女大学生外出,啧啧,不然你别回去了,大晚上的真不安全。”庄萌越想越觉得不安全,新闻上说的还是和传言有点出入,传言还真是恐怖得让人汗毛直竖啊。
顾眠沉默了一下,随即安抚性地笑了笑:“放心啦,我是开车,又不是走路。”这两天她整个人都很疲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起案子。
庄萌想了想,也是,开车总归要安全多了。
下课时已将近九点半,讲台上那位老师明显还没讲过瘾。顾眠和庄萌告别后,一个人抱着书往车库走去。S大的车库比较偏,靠近实验楼,一路上基本没什么人,只有几个人穿着白大褂从实验楼里走出来,神色匆匆。
风凄凄凉凉地刮着,顾眠拉起帽子,将自己裹得更加严实。过了一会儿,她又将帽子放下来。那天半夜那声凄惨的尖叫又在耳边回荡,脑海中男人的身影飘荡,她的心跳得不正常起来,连走路都开始颤抖。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正前方看,不敢四周打量。不知是心理暗示给的错觉,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顾眠总觉得后面有人跟着她。等安全地走到车旁,上了车时,她的一颗心才算是安定下来。
拉手刹,挂档,油门。
“顾眠,你真是越来越胆小了,哪有什么好怕的。”她自我安抚,顺手将音乐声开大,借以将心底那份恐惧驱散。
开出校园后,人更是少得可怜,只剩下路灯孤单地照着空荡荡的街道。顾眠一心只想快点回家,刚将油门踩重点,一个身影就从路边窜了出来。“嘶……”轮胎与地面发出巨大的摩擦声,她的身体猛地向前,然后被安全带拉回,瘫在座椅上。
撞人了?
警局—
“降我的职就是因为我把那女人绑去了医院?”邢岩看到自己的降职通知,不爽地直接冲进局长办公室,越想越火大,“我那也是为了破案,你这样降我的职,那这案子我不管了。”他扔下证件就开门出去,留下端着茶杯还没反应过来的局长:“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沉不住气。”他叹息了一声,吹了吹杯子里的茶叶,满足地喝了口,“好茶啊。”
邢岩正好在走廊遇到了席君然。
他阴郁地瞪了席君然一眼,嘲弄出声:“席公子家大势大欺人太甚,小心某天在阴沟里翻了船。”席君然目不斜视,恍若无人地从他身边走过。
邢岩被他这态度弄得更加火大,在他后面大叫:“听说你一直不肯入编是因为你有病,我听说你哥杀了人,怎么,是因为有个这样的哥哥才当不了警察吗?还是你本身能力太差,连警察学校都不要你?”见那人步伐没变,丝毫没被影响到,“那案子我不管了,我倒要看看被捧上神探的天才怎么破这案子,有本事你不要从那女人身上下手。”
席君然的步伐顿了一下,转过身来,对上那不怀好意的目光:“我过来就是想告诉你,已经破了案了,就差抓捕行动了。那人已在控制范围内,时机一到就可以动手。”说完,他转身继续往前走,身后那人已经不在他理会的范围之内了。
(11)
另一边—
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顾眠慌慌张张地接起。
“你在哪里?”是席君然的声音。顾眠终于在神经异常紧绷、气氛诡异到极点的今晚得到了安抚。
她眼泪“唰”地掉下来,声音颤抖得厉害:“席君然……席君然……君然……”车外那人慢慢地爬起来,血迹斑驳。透过路灯看清他的模样,他戴着巨大的口罩,只能看清黝黑的皮肤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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