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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怦她的心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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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晚丝实在是感慨万千,一个真人秀,让她收获很多,话音将落之时,她下意识就看向了白玉谦。
  白玉谦是第一个鼓掌的,他一点都不意外傅晚丝的选择,这才是真正的她不是吗?
  估计往后的日子,就是她负责拍,他负责炒。没办法,在圈中混到了一定的高度,你不炒自会有人帮你炒。
  这也没什么不好,就让好做一个不问世事的小女人便好。
  白玉谦和傅晚丝的访问很快就结束了,接下来是八个人的群访,聊的多是录制节目时的一些趣事。
  譬如傅晚丝从十米高台上跳下来时的紧张表情,常笑数钱时的窘态,配合着大屏幕上放的一些画面,大家越聊越起劲了。
  只是时间过得很快,访谈基本已经接近了尾声。
  江劲指着观众席上的横条道:“知道什么叫□□的抱抱吗?临别之际,让我们对各自的小伙伴,来一个,爱的抱抱!”
  白玉谦向傅晚丝张开了手臂,将她结结实实地拥入怀里之时,在她耳边说了句话:“回家。”大战300回合。
  当然这是一句大话,不过去掉两个零还是可以的。
  不多不少,3次正好。
  ——这是什么都不能写的分隔符,你们懂得——
  一场战事下来,未分胜负。
  休战之际,两个人躺在床上,说起了未来的生活。
  远的不说,说近的。
  白玉谦问傅晚丝:“我的演唱会上,你准备唱什么歌?”
  如果,白玉谦说再来一次的话,傅晚丝还不一定会求饶,可是一听这话,她赶忙求饶道:“咱们都已经结婚了,我是你的太太,你忍心看着你的太太站在台上出丑吗?实话跟你说吧,我小的时候为什么去学画画,就是因为我五音不全唱不了歌,肢体不协调跳不了舞。你要非得让我去当你演唱会上的嘉宾,我想好了,我就给你来个诗朗诵。”
  “诗朗诵就诗朗诵,有什么大不了的”。白玉谦一翻身就将她压在身子底下。
  二战?
  是的,二战已经开始了。
  如果查着点儿的话,大约是33。33分后战斗结束的。
  又逢休战之际,两个人接着刚才的话题往下聊。
  白玉谦道:“你准备朗诵哪一首诗歌?”
  朗诵诗歌什么的,其实就是耍赖的一种招式,没想到白玉谦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傅晚丝很是懊恼,背过了身子道:“我还没想好,诗歌要是太长背不住的话,我就唱首儿歌得了。”
  结婚没几天,气人的本事倒是见长。白玉谦忍着笑道:“儿歌也行,你想一想,你是唱《采蘑菇的小姑娘》还是唱《小螺号》?”
  这下连傅晚丝都乐了,翻过身来推了白玉谦一把道:“我唱《鲁冰花》。”
  人都已经翻过来了,再想翻过去就不是那么的简单了。
  白玉谦搂住了傅晚丝,赤条条的两人,肌肤贴着肌肤,心跳伴着心跳。
  再战?
  当然是肯定的了。
  不多不少,3次正好。
  3次过后,白玉谦问傅晚丝:“我的演唱会上,你到底要唱什么歌?”
  昏昏欲睡的傅晚丝:“容我再想一想。”
  这一想就想到梦里面去了。
  第二天早上,傅晚丝睡醒的时候,白玉谦早就去了公司,练歌,练舞,还要试服装。
  依稀还记得他临走时印在她脸上的吻,还有那句“我走了”。可能,这就叫做幸福吧!
  傅晚丝也不敢在床上久赖,洗漱完毕之后,9点半出了门。用的是白玉谦的另一辆汽车,一辆七成新的路虎,就这也是傅晚丝开过的最好的车了。
  她熟悉了许久,才将汽车开出了车库。
  最近她倒是没有什么工作可做,可能白玉谦就是知晓这一点,才给她找了个好活。
  唱歌啊,还是在五万人的面前唱歌,想想腿都是软的。
  可如果白玉谦特别想让她去的话,她也不想让他失望。
  她托人寻了个音乐老师,给她上几天的课。
  今天她们约好了在宝丽琴行见面。
  音乐老师姓简,是音乐学院的教授。
  20分钟之后,傅晚丝在宝丽琴行见到了简老师,简单扼要说了自己的期望。
  “我想在短时间内能自弹自唱一首歌,我小的时候学过钢琴,有十几年没有弹过。没有特别学过声乐,音域也比较尴尬,高的上不去,低的下不来。老师,我还有救吗?”
  简老师是个和蔼的:“你先把你要唱的歌名告诉我。”
  “白玉谦的新歌,《唱一首给她听的歌》。”
  “哦,这个我知道,你先唱一遍我听。”
  傅晚丝清了清嗓子,哼唱出了那首他们之间的歌。
  “唱一首他唱过的歌
  声音不需要太漂亮
  可以唱咿呀咿呀
  可以唱呼啦呼啦
  唱一首他唱过的歌
  音调不需要太准呀
  只要和他手牵着手
  就是全部跑调那又怎样
  唱一首他唱过的歌
  就是为了他能欢喜我呀
  给我喜欢的他唱歌
  我问他唱的怎样
  他看着我笑并不回答
  原来我唱什么他都爱听呀
  给我喜欢的他唱歌
  原来我唱什么他都爱听呀!
  ……”
  傅晚丝唱完了之后,还真有点小羞涩,歌词是她改过的。
  自从白玉谦邀请她当演唱会嘉宾的那一刻,想唱什么歌,歌词怎么改,就在她的脑海里形成了。她从来都没有做过大胆的事情,很想要为他大胆一次。
  好在,简老师并没有纠结这个,只是道:“唱的还行,这个歌的音调不高,也没有很多低音需要处理,你唱起来不算费力。演唱的时候会不会出彩,还要看你钢琴弹的怎么样了。不需要炫技,但是一定要熟练。我这就把谱子写给你,你照着练就行了。”
  傅晚丝连声说着“谢谢”,手扶到钢琴的那一刻,全身犹如过了电一样。
  她忍住了心中的异样感觉,摆好了姿势,摁下了阔别十几年的熟悉的按键,心里头也像住着钢琴,咣咣咣地有什么在撞着。
  
  ☆、第44章 他的演唱会
  
  她想给他像他那么好的爱情,便不是嘴上说说就可以的。
  钢琴好久都没有弹过,此时一触碰它,就难免会想到,那些年月最不想想起来的事情。
  还是和她的母亲有关,这若放在一年之前,谁敢让她弹琴,她一定会视其为仇敌。
  她还小的时候,家庭属于双职工家庭,父亲和母亲一个是医生一个是护士,两个人的工作虽然忙碌,但大抵是不会缺钱花的。
  这就特别注意对孩子的培养,什么画画跳舞,总之她的生活被排得满满的,形形色色的老师,还有形形色色的伙伴。
  唯有钢琴一样,是她的母亲教给她的。母亲一共有两个学生,一个是她,一个是乔贝。
  年少的岁月有多么的快乐,后来回忆起来便有多么的悲伤。
  大概是她母亲出事的一年多前,那个时候她和乔贝正值高三,那是一段最艰苦,也是最痛苦的岁月。
  父亲和母亲以为她10点半才下夜自习,可是那一天学校里停电,9点钟的时候,乔贝将她送到了楼下,9:05她便目送乔贝离开,站在了自家门前。
  屋里的争吵,她听得真真切切。
  那时候他父亲也并不确定母亲是不是出了轨,当然也不会知道母亲是和乔贝的父亲扯上了关系。
  那个年纪她懂的还并不是太多,尤其不懂得成人的世界里纠结的爱情生活。
  为什么要叫爱情生活?因为爱情一旦陷入到生活里,白色变成了灰色,黑色也变成了灰色。想要非黑即白,爱恨分明,大抵是不那么容易的。
  男人的自尊,使得父亲暴跳如雷,他不顾一切地砸烂了母亲的钢琴,隔着房门,她也能听见,钢琴一分为二时发出的“咣咣咣”,震撼心灵的声音。
  比现在这个“咣”不知要震撼了多少倍?
  以至于她一想起来,就因为心跳加速带来的痛苦,不得不停了手。
  这个时候,她仅仅弹了一段。
  简老师见她停下,点评道:“小时候的基本功还在,但对曲子不太熟练,还要多练习。你家里有钢琴吗?”
  她和白玉谦的家,一共是两层半,最顶上的半层,是一间有着尖尖屋顶的阁楼。白玉谦将那阁楼做成了工作室,有的时候灵感来了,或者想唱歌了,他就会待在上面,有时候一呆就是几个小时。她上去看过几次,里头有很多乐器,还有一套录音设备,也有一架白色的钢琴。
  白玉谦说过,最近一段时间他会比较的忙,演唱会已经迫在眉睫,台上一分钟,台下就得付出无数的时间,去揣摩去练习。
  他白日里一般都不会在家,这倒方便了她。
  傅晚丝道:“有的。”
  简老师便又道:“那你回家勤加练习,上网搜索一下音乐家表演视频,多看一看他们表演时的状态。我觉得,你一定可以练好这个曲子,但是你临场发挥不一定会行,因为你缺乏自信,还有你的表现让我以为你由衷的不喜欢弹钢琴,你不在状态之内,就是曲子记得再熟,声音再完美,也不一定能呈现出最好的表演,你懂我的意思吗?表演的时候要加入感情,一旦有了丰富的感情,你弹的曲子也好你唱的歌也好,都会让人感觉特别的舒适,特别的能激发内心的情绪。低头看看你的手,你看,你的手上并无绳索,也没有手镣,束缚着她们的,其实是你自己的心。”
  自然是懂的。而心结是什么?就是因为太清楚了,就好比是历历在目,才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扰了她的心绪。
  傅晚丝是受教的,点了点头,“简老师,我回去再调整一下心情,明天这个时候再来找你。”
  “去吧!”
  傅晚丝出了门,并没有急着回家,她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逛了又逛。
  去了一趟新世纪广场,本来是想买一件适合演唱会穿的衣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光出了问题,总觉得没有一件是她想要的。
  又去了新世纪广场旁边的咖啡屋,点了一杯黑咖,坐在窗户边,看着人来人往。
  黑咖见了底,她掏出了手机瞧了瞧,一共才消磨了两个小时的时光。
  往常都是觉得时间不够用,今日却觉得时间特别的难熬。
  还想再要一杯黑咖,又唯恐晚上会睡不着觉。
  就是这个时候,窗户外面走过一个穿着白色大衣的女孩,手里捧着一束鲜艳的太阳花。
  傅晚丝一看见她便知道了,今天她最该去的地方是何方。
  她出了咖啡屋,径直去了新世纪广场一楼的鲜花店,要了一束紫色的勿忘我,那是她母亲生前最爱的花。
  细细小小的花瓣,美得像星辰一样。
  绚丽夺目的紫色,是那样的,无法让人忽视它。
  她将勿忘我放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发动了汽车,一路向北,往城外的萧山公墓驰骋而去。
  还记得母亲和乔贝父亲的事情东窗事发了以后,她并不像别人想象的那么反应激烈,没有哭过,没有质问,每年的忌日她都会出席,甚至不停的告诉自己那是母亲,她可能不是一个好妻子,但并不代表她不是个好母亲。
  可是很多年后的今天傅晚丝才发现,并不是不哭不闹就不曾怨恨,她心里的积怨是那么的深厚,以至于十数年如一日的从不曾忘怀。
  如今是该释怀的时候了。
  墓碑上的字是老傅同志亲手写成,由雕刻的师傅拓下来,一点一点凿出来的。
  也许那个时候,老傅同志就已经原谅了方荷,并且深深责怪自己。
  责怪自己太忙,忘记了妻子也是个事业心旺盛的女人。
  责怪自己太忙,没有时间倾听妻子的烦恼,以至于她铤而走险,迈出了作为一个妻子、一个母亲,最不该迈出的危险一步,才造成了最终的结局。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忙碌了半辈子的老傅同志,在方荷走后,彻底地离开了医院,离开了他最挚爱的手术台,从一个忙人,变成了一个闲人。
  傅晚丝站在墓碑之前,轻轻地弯腰,将勿忘我摆在了照片的下面。
  “我不怪你了。”她说。
  其实老傅同志以前就跟她说过,他说:“小丝,知道一个背叛者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就是她一念之间作出了一件背叛的事情,却时时刻刻地在忏悔着……你的母亲,就是因此而生病。她的心病了,咱们不应该站在高处可怜她或者指责她,咱们应该平视着她,去理解她挽救她……”
  “我想…我真的不怪你了!”脑海里总是浮现着有关于过去的事情,她一直都在骗自己。
  骗自己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却从不触及有关于母亲的任何回忆。
  骗自己像正常人一样期待爱情,却从不接受任何人的靠近。
  是的,她怎么可能不怨方荷!若非因为她,老傅同志又怎么会郁郁!若非因为她,乔贝又怎么会远离!
  可是现在……傅晚丝深吸了一口气,原来原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
  “过些日子,我带他来看你。”傅晚丝在墓碑前静默了很久,临走的时候,这么说道。
  她开着车径直回了她和白玉谦的家,又径直上了阁楼,掀开了那架白色的钢琴。
  钢琴的声音是那么的美丽,恬静的时候使人仿佛置身云端,铿锵的时候又使人觉得浑身充满力量。
  用钢琴去弹《唱一首给她听的歌》,婉转柔肠,就像是情人的声音。
  曲末的时候,她在心里说:“妈妈你听见了吗?我再也不害怕过去。”
  ——
  人活着,总会有矫情的时候。
  傅晚丝觉得自己的矫情病痊愈了,像一只欢快的鱼,停不下来地游来游去。
  “游”的时候还在想,是时候勇往直前地和白玉谦过日子了。
  时间又往后数了二十几天,满大街公交站的广告灯上无不是白玉谦演唱会的宣传海报。
  听说,演唱会的门票已经卖了个七七八八,还余了一部分友情票是专门给人“走后门”的。
  陈老头还打电话让她预留了2张门票,她同他打趣:“您老还真是个人老心不老的。”
  陈老头在电话那头嚷嚷了起来:“8点半才开始,我8点钟就要睡觉了,哪里有时间去?门票是给你师弟要的,不好好上学,处了一个女朋友……”
  所谓的师弟,就是陈老头自己的儿子,前年考进了电影学院的导演系,陈老头从那时起便嘟嚷着“我先将我这辈子积攒的本事交给你,等到你师弟毕业了你再交给他。啧啧,我就可以享清福了。”
  陈老头对她真是没话说,从不藏私。真的,就因为他什么活都不干,她才可以从一个门外汉,迅速地练就了独挡一面的硬功夫。
  挂了陈老头的电话,她算了算手里的七张门票,和她预想的一样,全部都送出去了。
  蒋文艺、吴好两张,陈老头两张,老傅同志一张,自己一张,还给乔贝寄去了一张。
  她请了这些人到场,就像白玉谦那天录节目时说的“请大家做见证”。
  见证什么?
  到时候她要定下附近花店里所有的玫瑰花,她要向他求婚。是的,求婚,那一纸证明全是由他主导,那么,他们所缺憾的求婚仪式,就让她来主导好了。
  只是哪里能想得到,心有灵犀,两个人刚好想到了一块儿去。
  全城的花店乐翻了!
  ——
  12月25日,晴,阳光特别的好。
  白玉谦昨天晚上没有归家,这还是他们结婚以来的第一次夜不归宿。
  一直忙碌到凌晨2点半,他和游晓在后台眯瞪了4个小时,又开始不停地走位,不停地和乐队、伴舞沟通。
  甚至还能不停地催促游晓“玫瑰花订好了没有?戒指送来了没有?椰子糖买好了没有?”
  游晓哭笑不得,嚎了一句:“到底是演唱会重要,还是求婚重要?”
  他的本意是,反正红本本已经领到了手,这时候在办求婚仪式,还真的不是那么的重要。
  可是说完他就后悔了,他们不务正业的谦哥啊,一开始办演唱会的初衷只是因为那么多年都没有好好的唱过了,等到后来,演唱会俨然就成了为求婚而办的。
  哪个更重要?不需要问都知道。
  游晓叹了口气,认命般给曼丽打电话,一共说了3件事情。
  “玫瑰花、戒指、椰子糖……”
  正在开车的曼丽道:“好了,好了,都好了。”
  这时候是早上的四点五十,傅晚丝穿了一件米色的风衣,里头是一件黑色带亮片的裙子,款式是改良型的旗袍,那是为了晚上上台的时候穿的。
  她原本打算6点出门,直奔演唱会现场,就在刚才看电视的时候,她忽然想起自己疏忽了一件事情,她应该去买一对儿戒指,人家求婚不是都得送戒指的,她都已经决定向白玉谦求婚了,总不能少了那个象征着爱情有多坚贞的道具。
  她都想好了,她可不是土豪,以她目前的财力买不了几克拉的钻戒,那就买小一点,买一个13分的,再买一个14分的,说法好听,象征着一生一世。
  想的是挺好,可哪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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