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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怦她的心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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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掏出了手机。
  白玉谦赶忙制止:“不用查,那上面的资料……你懂得的,我是29虚岁。”就是……虚了不止一岁。
  论演员的心理素质……27周岁的某人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话。
  傅晚丝:“姐是周岁!”说罢还大笑三声,笑罢了又想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唉,女人的岁数啊,注定了是一场悲剧。
  可她还是说:“你可以叫我傅姐,或者,嗯……小丝姐。”她想和大明星套好关系,毕竟这样的机会不多,必须得善于把握才行。
  白玉谦又拿起飘落到一旁的a4纸,迅速地扫了一遍,再扔到一旁时说:“傅小丝,你还能问我一个问题。”
  好吧,傅小丝就傅小丝吧!谁叫白纸黑字上连昵称都写的一清二楚。
  傅晚丝从不对人用“强”,她郑重地考虑后道:“江湖中盛传,你是个话不多的男人。”
  “有时候吧!”白玉谦微微扬起了头,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倨傲。
  “那你什么时候话多,什么时候话少?”
  这么问的时候,要说傅晚丝没有一点期待,那是假的。
  谁不喜欢听好听的呢,若是白玉谦会说“我和你一见如故,自然话就多了些”,往后谁敢不承认她是白玉谦的朋友呢。
  “话多的时候……是要练习说话的能力。你知道的,会退化。”白玉谦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傅晚丝一愣,觉得自己要多白痴就有多白痴,她只记得眼前的是个大明星,居然忘记了他是“励志”的。
  一时间,她都不知自己该说句什么好。
  要不是白玉谦又补充了一句:“整日对着练习口语的软件,有时候觉得自己挺傻的。”
  傅晚丝一听,只觉自己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你经纪人呢?可以让他陪你。”
  “哦,他啊,我嫌弃他。”白玉谦撇了撇嘴,表示着自己还不是一般的挑剔。
  好吧,她想她应该收回刚刚的心软,值得同情的应该是白玉谦的经纪人才对。
  ——
  小剧场:
  论傅晚丝和白玉谦的区别。
  因为白玉谦手里有她的基本资料,而她没有白玉谦的。因此而愤愤不平的傅晚丝给蒋文艺发信息,质问他,得到的回复是{傻妞,你百度啊!}度你妹呀!
  都是一个文艺圈里的,这算是变相的被歧视了吗?!
  
  ☆、第3章 你好,小伙伴(3)
  
  基本上和文艺挂钩,不管是人或者事,都需要保持他的新鲜感和神秘性。
  演员是如此,做节目时亦是如此。
  所谓的一问一答,说着笑着问上两三个问题,也就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不然呢,两个人这样傻傻地问上一下午?那蒋文艺真的会哭死。
  好在,傅晚丝和白玉谦都是有节操在的。
  两个人又说了几个没有营养的话题,譬如,你吃饭了没有?中午要不要休息?
  白玉谦刚刚拍完一部电影,最近正好在休整期,晚上睡得不早,早上起得自然也不早,一天三顿饭,有一顿是夜宵,然后早饭和午饭合二为一。
  他说自己吃过饭,傅晚丝又不好问他“你吃了什么”,瞧他面上稍有倦意,便提议午休。
  实际上白玉谦并没有午休的习惯,不知是不是两月没有坐过飞机,他还真的觉得浑身上下都懒懒的。
  于是赞同。
  傅晚丝快速收拾了一下厨房,而后两个人一起上了楼,一左一右,进了各自的房间里。
  居然忘了说一声“再见”。
  傅晚丝心想自己是不是太冷漠了,又觉得实在没必要那么刻意。
  说来说去,还是她经验少,不够淡定。
  她歪在床上的时候想,不就是几个摄像机嘛!
  又不是现场直播,蒋文艺又是导演,剪辑的时候,总不至于坑害她就对了。
  正想到这里,她的手机“汪汪”叫了两声,来了条信息。
  点开屏幕一瞧,正是蒋文艺发来的。'傻妞,不要太感激哥哥。]一个29岁的女人被叫做傻妞,其实是挺违和的一件事情。
  但叫她的是比她大了5岁、从小一块儿玩沙子的蒋文艺。
  大了5岁还能玩儿到一块儿去的男女,真的没有超友谊的关系,很多人都不相信。
  这事儿说起来,不是蒋文艺的智商不够,也不是他极有爱心。
  主要是人小的时候就傻呀。别瞧现在她和蒋文艺智商上没有什么差距,再倒回去二十年,3岁和8岁根本就不是一个段位的。
  傅晚丝的爹老傅同志是个心疼闺女的,他觉得他自己除了花钱啥都不会,他闺女一定继承了他的衣钵。
  这事儿本来和老傅同志也没有多大关系,可一说起往事,总要从头说起。
  傅晚丝搬到那个基督教的大院时才三岁,小孩子猛然换了一个环境,多少都是有些不适应。
  老傅同志为了哄女儿高兴,一掏口袋,甩出了一张两块的绿票票,说:“闺女,自己买吃的去。”
  放在现在,两块钱只能买包口香糖,可那个年代,一碗馄饨也才3毛钱而已。
  两块钱恨不得能清空小卖部的小半壁江山。
  可那个时候的傅晚丝可不知道老傅同志给她的是一笔巨款。
  她虽从小就知道买买买、吃吃吃,但新到一个地儿,人生地不熟的,谁知道小卖部门朝哪里!
  所以说,爹往往是最不靠谱的那个。
  傅晚丝没能找到小卖部,倒是找到了一堆沙。
  小孩子看见了沙子,就和女人看见了宝石是一样一样的,迈不开腿又走不动路。
  她就记得她把那两块钱埋到了沙里,埋埋挖挖,挖挖埋埋,玩得正高兴,来了个比她大的男孩,也和她一样,弄了根狗尾巴草埋埋挖挖。然后,咦?她埋下去的钱去了哪里?难道是埋到了地球的另一端?
  傅晚丝只顾着挖坑找钱,一直没顾上搭理她旁边的那个男孩。
  那男孩一直在笑她,临走的时候还笑着说了一句:“傻妞”。
  对,那个看她玩沙看了半个小时,想尽了办法,就为了坑她两块钱的男孩,就是蒋文艺。
  不是所有的邻家哥哥都是白衬衫牛仔裤的那个青梅竹马,也有像蒋文艺这样的大奇葩。
  傅晚丝无聊地翻转着手机,最后给蒋文艺回了一条'去你的大白碗]。
  不是她小气,主要是“大白碗”太有杀伤力。
  一时没忍住,傅晚丝自己笑出了声。
  从没有想过自己的名字会以这种方式和一个男人的名字联系在一起。
  ***
  傅晚丝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
  看了看眼前不熟悉的房间,很认真地思考了片刻,终于想起来了自己身处哪里。
  曾经也有那么一段时间,一天要换好几个地方,也会一觉醒来,恍惚不知自己身处何方。
  这样的心情其实不是很好,没有着落,空虚、孤单,还有对未知的恐惧。
  女人就是这种奇怪的动物,可能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害怕没有金钱、没有物质的生活,但每个女人都怕的就是无形的时间消磨。
  尤其是一个人独处。
  尤其是岁数越来越大。
  傅晚丝并没有坐等自己被不好的情绪淹没,她坐在床沿,仔细听了听外间是否有动静。
  外头的一切都是寂静的,窗户上还有一层隔音玻璃,就连外头的蝉鸣都传不到耳朵里。
  按耐不住的傅晚丝开始制造噪音,她先是出了房门,犹豫了片刻要不要去叫白玉谦。片刻之后,她就下了楼,径直走到冰箱旁边。
  生活嘛,总要有粗有细。
  中午已经对付了一顿,晚饭总要吃的精心。
  她从冷藏室里取了几样蔬菜,又从软冻室取出了两根没有剁开的排骨。
  排骨可以熬汤,也可以红烧。不管干什么,前提都要先剁开。
  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对这样的事情手足无措,对傅晚丝来说,简直就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
  她找了把合手的菜刀,对着菜板旁边的摄像机“嘿嘿”一笑,先把两根排骨劈开,然后“嘣”的一声……
  如果摄像机是人的话,一定会说“日了狗了,吓老子一跳。”
  就是这样,楼上的白玉谦还是没有一点儿动静。
  傅晚丝突然想起来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顿时觉得自己傻的可以,若是白玉谦去掉了助听器,理所当然听不见她制造的噪音。
  她放开了手脚,觉得一个人做饭没有意思,还特地打开了吧台上的鳄鱼造型的迷你cd组合音响。
  应该是节目组刻意准备的,里头的cd刚好是白玉谦的个人专辑,第一首歌是他的成名曲《我还有眼睛》。
  醇厚的男音在哼唱着“我虽然听不清这世界的声音,可我还有一双可以看透你的眼睛”,也不知歌词是谁的手笔,想象着白玉谦低头吟唱的模样,一字一句都敲打在了她的心坎上。
  有的人总是可以让人莫名心软。
  傅晚丝决定要拿出最高的水平,做出一顿可口的晚餐,献给她刚刚结识的小伙伴。
  她还特地上网搜索了一下,白玉谦最爱吃的和最不爱吃的东西。
  结果倒是与她的脾气和爱好:吃,有异曲同工之妙。从不挑食,是不是间接说明了他也是吃货一枚!
  傅晚丝放心大胆地开始做饭,且是她喜欢什么就做什么,她相信凡是爱吃的人,不论食材的种类,只要色香味俱全,足以满足吃货的嘴。
  总共耗时一小时二十八分,此时已经六点多钟,四菜一汤已经上了桌,楼上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傅晚丝解下了围裙,又洗干净了手。
  她也不知自己怀了什么样的心情上了楼,她轻轻地叩响了他的房门,怕他听不到,还特地晃了晃。
  反复几次,听不到里头有任何声响。她拧了拧门锁,发现房门并没有上锁,便将房门打开了一条缝,轻轻地探头看向里面。
  房间的窗帘密不透光,宽大的双人床上躺着一个很长很长的男人,感觉他的长度刚好就是床头到床尾的长度。
  傅晚丝庆幸自己选了个小房小床,若换作白玉谦去睡她的单人床,他一定是蜷缩伸不开的。
  贸贸然去叫醒他,好像不太好。
  自己一个人吃饭,不叫他,好像也不太好。
  这就是两个人还没有彻底熟识的烦恼。
  傅晚丝轻手轻脚地进了屋,房间里到处都是他的味道,不是什么异味,是她可以很清楚辨别出来的男人味道,说不上好闻,却足以侵透人心。
  她下意识叫了他一声,这才反应过来叫可能没用。她走到床前,推了推他的胳膊。
  嗯,他的手臂很结实,结实到明明是静止的状态,手感还是硬邦邦的。还有……他的体温好像有些不太对。
  后知后觉的傅晚丝抬手探上了他的额头,那里是滚烫滚烫的,没有一丝的汗迹。
  居然是……生病了。
  傅晚丝立在床前,盯着白玉谦那张俊美无比的脸,心想,他一定是老天派来考验她的。
  
  ☆、第4章 你好,小伙伴(4)
  
  有的人三五年都不病一次,麻痹大意,连自己都忘记了自己还会生病。
  不经常生病的人,病一次来势汹汹,实际上也就是看着吓人而已。
  许多天过后,白玉谦还会想他那场突如其来的感冒,来的时间刚刚好,不早也不晚。
  和傅晚丝分开回房之后,白玉谦就觉出了自己有些不对劲。
  心跳的仿似比平时快,身体酥麻的没有一丝力气,就好像被什么击中了似的。
  他躺在床上的时候,并没有取下助听器。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做什么事情都只看心情。高兴了就会带着助听器,不高兴了,谁说什么,他都听不清。
  他没有告诉傅晚丝,来参加这个节目,其实是一场误会。
  几个月前,他推掉了好几个剧本,他的经纪人年飞便和他提起了这档真人秀节目。
  其实这几年,邀他做嘉宾的电视节目并不少,只是他一向都没有什么兴趣。
  《你好,小伙伴》这个节目也并没有比其他节目多了多少吸引力,他只是碍于自己已推掉了多个大制作,没好意思一次将话说死而已。
  当时他说:“到时候看吧!”
  等到年飞再和他提起这件事,是一个星期之前,年飞让他收拾好东西,千万别错过了录制节目的时间。
  他自然无比惊讶,质问他:“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参加这个节目?”
  电话那头的年飞说:“你不是也没有反对!”
  这就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可他的心情并不怎么美丽,这也是他一进门之时为何没有带着助听器的原因。
  他想来一个无声的抗议,反正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是聋子。
  当他看着满面笑容的傅晚丝突然皱巴了小脸的时候,他顿时改变了主意。
  可能是忽然觉得这样不好,也可能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总之,他觉得和她说话是一件心情愉悦的事情。
  只是没想到,他的身体一躺在床上,就不像是他自己的。
  他觉得自己并没有睡熟,只因他的脑海里总是浮现着刚刚和傅晚丝说话的场景。
  她的表情,她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记得很清楚,甚至觉得她就在他的身旁,感觉是那么的清晰,可是怎么努力都睁不开眼睛。
  ***
  自从傅晚丝上了大学,老傅同志就抛弃她去了离市区五十里地的林口水库,租了块土地,过着自给自足的养老生活。
  这么算来,她已经有十三年独自生活的经历。
  所以,她不仅练就了一手好厨艺,更能很好地照顾自己,不管自己身处何地。
  她一探白玉谦的额头,就知道他在发烧,还是高烧。具体有多高?她反复触摸了几次,凭手感……也就是三十八、九度吧。
  可光靠手感不行,她回房间抱来了她走哪儿都会带着的小药箱,翻出了里头的温度计。
  白玉谦是和衣而卧的,穿着一件浅蓝色的麻料衬衣,不是什么特别的款式,但穿起来一定十分的舒适。
  傅晚丝动手解他扣子的时候,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抬起了他的手臂,将体温计塞进他的腋下之后,才突然想起来,他们这是在录节目。
  于是她对着摄像机啰啰嗦嗦:“白玉谦生病了,我上大学的时候因为特别不喜欢本职专业,那时候会天天跑到隔壁的医学院蹭课,也能算的上是个赤脚医生。医生可是不分男女的……”
  她当然不会说当年她去医学院蹭课是为了医学院的那棵校草,那都是多少年前的黄历了。
  她只是在解开白玉谦衬衣扣子的那一刻,突然想起来她是个女人,而床上躺着的是被万千女人意淫的男人。她不想成为女人公敌,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清楚。
  数着秒针,滴答滴答,五分钟过去。
  傅晚丝拔出了白玉谦腋下的温度计,一看,便倒抽了口凉气。
  三十九度七。
  大夏天的确实燥热不堪,只是她这手感的误差也恁大了点。
  三十九度七啊!
  傅晚丝一直在心里默念着。
  其实像发烧这种事情可大可小,有的人根本不用吃药,睡一觉就能抵抗过去。
  就是不知道白玉谦是不是这种人?
  她想的有些多,白玉谦是后天性耳聋,在她贫乏的医学知识里,后天性耳聋大都跟发烧分不开关系。
  傅晚丝当下就决定要通知蒋文艺。
  可是才掏出手机,就听见床上的白玉谦说:“不用惊动别人,我想我明天早上就会好……你给我倒点水喝就行。”
  白玉谦不知是什么时候醒的,傅晚丝听见声音,下意识瞧过去,对上的正是他的眼睛。
  他有些倦意,可那倦意并没有影响到他清亮沁人的眼睛,一眼就似看透人心。
  “喝水是吧,你等一下。”傅晚丝放下了手机,快步走了出去。
  她拿来的是整个电热水壶,还有一个超大口径的杯子。
  一个是热水,一个是凉白开,两相结合,就是一杯可口的温水。
  白玉谦接过来,一饮而尽。
  就听傅晚丝说:“你确定不用去一趟医院?”
  他点了点头。
  她又说:“那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吃一粒退烧药,另外一个是……你要脱掉衣裳,嗯,就是脱掉上衣,脱掉长裤……换上短裤,我要用老傅同志的土方法给你退烧。”
  她想了一下,颇觉不妥,又补充道:“老傅同志是我爸爸,他真的是个医生……还有,你睡你的,我确定不会打扰你。要是你有其他的顾忌,回头可以让蒋文艺将这一段剪掉。”
  白玉谦忽闪了一下眼睛,“为什么一定是我有顾忌?你就没有?”
  傅晚丝笑了一下:“确切地说,我就是个n线以外的幕后工作者,没谁会米分我,不必在意那些事情。”
  “你确定?”
  “无比确定。”
  白玉谦将微微扬起的头落到了枕头上,“傅小丝,也许等节目播出的时候,你就不会这么想了。还有,这一截一定要播出去,因为我…也没什么顾忌。”
  傅晚丝本来还想再和他调侃几句,却见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她再不敢出声,只轻轻地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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