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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一品温如言[出版]-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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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92
  阿衡和卢家公子单独见了几次面,云在脸色日复一日地变黑。
  阿衡迟钝,没有看出,倒是思尔,看到此情此景,依稀想起某人的威胁,自觉离云在远了些。
  某次,阿衡与卢莫君出去喝茶,二楼茶座,靠窗,竹帘,古色古香,燃了佛甘罗,香气淡雅扑鼻,阿衡心境甚是温和。
  二人聊了一些趣事,志趣颇是相投,不觉,时间过得很快,渐了黄昏。
  天气预报,晚间首都有雪。
  阿衡看时间,正想做几句结语告辞,卢莫君盯着窗外,看到什么,忽然笑了,莫名来了一句,带着嘲讽和瞧不起——阿衡认识言家龙子吗。
  阿衡扫向窗外,茫茫一片的人海,远去的什么,在霜色中看不清。
  她放了自己一侧的竹帘,微笑问他——言家龙子,指谁,作什么解释。
  卢莫君笑——按说,你该认识的,和你哥哥也算是好友,只是,现在,大家都不齿和他来往,你想必,也很少从你哥哥那里听说。
  他……
  军中元老言帅的长孙,军派有名的太子,因为有些龙阳的恶癖,大家起了个诨号,言龙子,对这人,名副其实。
  哦。
  阿衡又耐心喝了几盅茶,摸摸壶,温嘟嘟的,已经失了甘味,才微笑,说卢先生,天不早了,家里估计做好晚饭了,我先回去。
  卢莫君失笑,我们好歹算作朋友,不用一直这么客气喊我卢先生吧。
  阿衡点点头,淡淡笑开山水,说好吧,卢莫君,再见。
  窗外风紧,飘起了雪片。
  阿衡转身,下了楼,撑起茶楼阶前的伞,只身,走进雪中。
  自那一日,她和卢莫君,不再来往。
  思莞问为什么,阿衡只说了一句话。
  次次都请喝茶,喝得人倒牙,还不给点心吃= =。
  我说卢公子,人孩子就这点爱好,爱吃甜的,没结婚时这点小要求都不给满足,长此以往,孩子怎么敢嫁您种田生娃传宗接代您说是不……
  思莞想想也是,埋怨,我说卢莫君你也忒小气,给我妹妹买笼甜包子能花你多少钱啊。
  卢莫君大囧,挥泪,我真以为她是个风雅人儿,生性淡泊的……
  思莞说,我靠我妹妹能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这你都看不出,还发展毛线= =……再说,风雅人不是人,风雅人不用吃喝拉撒啊。
  于是,这一次的红娘,思莞做得不甚痛快,又连续介绍了几家青年才俊,结果,次次约会,次次,家里那姓云的小子捧着心口做西子,心绞痛得我见犹怜,阿衡还没抬脚,就昏厥,阿衡一推辞,立刻渐渐苏醒,茫然着云一样的眼睛拉着他的手温柔万分,思莞哥,我是不是病得太厉害,耽误你们的事儿了。
  思莞含血,心想你一天倒八回次次都到阿衡怀里你问我。嘴上却咬牙说着没事儿,哪天哥一定带你好好体检!
  云在笑得牙齿细米似的,说我这是娘胎带来的病,上次做手术好了九分,只剩一分,不定时发作,医院检查不出来的。
  思尔在一旁偷笑,看兄长脸青,酒窝都没了,把他拉了出去。
  阿衡早就看出端倪来了,揪云在腮帮,面团似的,皮笑肉不笑,说云在你折腾什么呢,一天演八回你累不累。
  云在很严肃,温衡我跟你说我爱你不然我娶你吧。
  阿衡也很严肃,云在你要是再敢犯戏瘾演三十万的戏信不信我拿拖鞋抽死你。
  她记仇三十万,很多年。
  云在说我怎么演了,你哪只眼看见我演了……我是城隍庙的弟子,出家人从不打诳语。
  思尔探了个脑袋,冷笑,和尚,你今天晚上再跟我抢羊肉片我捏不死你。
  云在^_^,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小僧久病缠身,不吃肉会挂掉的。
  思尔翻白眼,呸,施施然飘远。
  云在却腻在阿衡怀里,小时候的模样,说阿衡我娶你吧,要不,你娶我也成。
  阿衡说哎哎,别动别动,眼睫毛掉眼里了。
  ……
  她给他捡眼睫毛,极其认真淡定。
  他懒了,懒得说话了,窝进她怀中,索性睡个天昏地暗。
  一觉好眠,晓春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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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里年外,有一日,阿衡碰到了孙鹏。
  多年的朋友,寒暄近况,才知道,这厮在做股票行当,舍得下本钱,赚了不少。
  他转了转桃花目,说阿衡你双腮泛红,眼含喜气,是不是好事将近啊。
  阿衡笑,是是,承你吉言,明天订婚,后天嫁人。
  孙鹏靠在梅树旁,也笑,温衡,我问你个事儿,成吗。
  你问。
  假设,我说假设啊,让你养只猪,你是愿意养个没毛没病的,还是愿意养个有缺陷,嗯比如说眼瞎一只耳朵聋一双腿废了的那种。
  ……您说呢。
  啊,不对,不该这么问。我是说,如果给你个有缺陷的猪,你愿意养吗。
  吃得多吗。
  多。
  有膘吗。
  应该……没。
  闹人吗。
  闹。
  脾气好吗。
  恶劣之极。
  我养它我有毛病啊。
  哦……也是,都正常人,有毛病,才要它。
  孙鹏若有所思,笑笑,抬脚,刚要离去,忽而,想起什么,转身,对着阿衡——等有一天,我送温姑娘一件大礼,你即使不喜欢,也一定不要放弃。
  继而,远去,背骨如梅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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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算时间,过完元宵节,再有两天就要开学。
  温母给阿衡云在提前订了飞机票。
  阿衡趁着开春,天气渐暖,从花市买了一袋种子,忙碌了些夜晚,才种齐。央了园子里剪枝的老园丁,让他闲时照看,可怜种子抽条熬不过时,赏它们一口水喝,活不活,看命。
  老园丁笑了,嗓门大——姑娘,那里面一年前就不住人啦!
  阿衡也笑——我知道。
  老园丁爱花,阿衡给他买了几盆玉兰做人情,说麻烦您了,我得空了,就回来。
  思莞被妈妈逼得紧,处了个女朋友,长得很漂亮,意外地,眉眼跟思尔有些相似,只是腼腆得很,见人没话,也不爱笑。
  温母却把这准媳妇当个宝,整天兜怀里宝啊乖的叫着,看这姑娘的眼神,甚是慈爱,跟看救命稻草似的。
  思莞对女朋友也很满意,当着俩妹妹的面就敢腻歪,把俩妹妹恶心得鸡皮疙瘩起一地。
  唯一美中不足,家世一般,温老皱眉头表示不满,可惜,一票对四票,小辈不买账,败下阵,只得由他们去。
  阿衡云在收拾好行李,第二天要搭乘飞机,思莞思尔一合计,说走吧,咱们出去玩通宵吃饭唱K,你们这一走,保不准,半年见不了一面。
  思莞打电话约了达夷陈倦,这两位最近建筑公司开得风生水起,瞒着辛老,小日子蜜里调油。
  结果,等了老半天,酒过三巡,却是陈倦一人来的,他支支吾吾,说达夷有事。
  思莞喝了几杯酒,有些醉,说辛达夷架子大了,我也请不动了不是。
  陈倦干笑,真有事儿,脱不开身,我自罚三杯,代他给你,啊,还有阿衡云在赔罪。
  说完,倒了满满的三杯,稳当喝完,五官含笑,望着众人,甚是明媚。
  思莞不好说什么,添了座位,又点了酒菜,请陈倦入席。
  陈倦坐在了阿衡旁边,心中思量,虽然认识思莞最早,却和阿衡最亲密。
  大家在饭桌上说说笑笑,陈倦本来就是个心思巧锐的人,连讲了几个笑话,然后,大家笑得死去活来。
  思莞死去活来。
  思尔死去活来。
  阿衡死去活来。
  云在窝阿衡怀里死去活来。
  陈倦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想起了某些熟悉的场景,然后感叹,不久换了个演员吗,老娘还怎么就看不下去了呢。
  面上却是依旧的明媚笑容,不见半分迟疑。心里,总想着,辛达夷你他妈回去也得搂我,老娘也要笑得死去活来= =。
  服务员儿上了一盘番茄炖排骨,思莞坐阿衡对角线,慌忙招呼服务员放自己一侧,有些尴尬地看着阿衡。
  阿衡诧异,心里却好笑,站起身,捡了一块最大的排骨,放入口中,咀嚼。
  肉软汤鲜。
  嗯,很好吃。
  大家悬着的心放回了原处。云在微笑——怎么了,我点的排骨有问题吗。
  众人连呼没问题,阿衡笑笑,给云在捞了几块排骨,说你多吃点儿,别回去又闹着没吃饱。
  他们打的去KTV,思莞思尔一辆车,阿衡云在陈倦一辆。
  陈倦坐在副驾驶座,走到半路,接了一个电话,随着风声,断断续续的,阿衡听着,只是模糊,像对达夷的语气。
  嗯……他们没生你气……你照顾好他就行了……什么……药过期了……哦……我知道了……我现在买新的给你送过去……
  陈倦转头,抱歉,看着两人,说咱们去KTV之前恐怕要拐个弯,我得买个药。
  阿衡问怎么了,是不是达夷生病了。
  陈倦笑得脸僵,没,一个朋友,发烧两天了,一直没退烧,家里又没人,所以达夷去照看下。
  阿衡云在点头,陈倦让司机走到国营药房,下车时阿衡跟着也下来了,帮他选药。
  她说,大夫,环丙沙星,头孢氨片,一样三天的量,布洛芬,三粒,嗯,不要片剂,要胶囊。
  付了钱,阿衡把装药的塑料袋递给陈倦,低头,指着药叮嘱——环丙头孢是消炎的,每天要在三
  餐后半个小时之后吃,布洛芬,不是片剂,不苦,一天一粒,退烧之后,就不要再让……他吃了。
  陈倦点头,笑得比哭难受,说我知道,我记住了。
  阿衡抬头,本来笑得温和的面孔却有些诧异,你眼怎么红了。
  陈倦却扭脸,不看她,小姑奶奶,你没看,夜晚风大,迷眼。
  她颔首,说我们等着你。环顾四周,是一个高档住宅区,说,是这儿吧,你快去快回。
  她转身,挡着风,朝车上走。
  他步子飞快,走到哪里,终于忍不住,眼泪落了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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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五年二月,温衡云在飞回H市。
  三月,纨绔言龙子,出席陆氏新年度春装发表会,与陆氏孙同起同坐,言笑耳语,关系亲密,众人非议。
  chapter93
  
  
  大四,少了许多公共课,晚上,总是很无聊。寝室众人爱逛街,阿衡喜静,一个人跑操场。
  一圈,两圈,三圈……
  四百米的标准环形,春季的夜,大开的四角明灯,连草的摇摆都能看清。
  有些东西,闷在心里,时间长了,原来不会成患,只会,蒸发。
  跑完,大字,整个人趴在草地上。旁边很多恋人爱看星星看月亮,亲爱的好美好美。她却低头望着草丛中的蝈蝈,捉几只,用青草穿好,送给在在。
  我逮的,借给你玩,不要总闷在家里。
  她用手揉着他的发,再也没有的温柔。
  那个少年,用手捏着蝈蝈,温和笑着。
  她看他,总是像在照镜子。表情,语气,姿态,秉性,都如出一辙,波澜不惊,如同一杯温水。
  想起自己来云在公寓的目的,拿出一叠宣纸,递给他。
  云在愣,问这是什么。
  阿衡说,上面是我摹笔的一些佛偈,基本的楷体,你拿着练练字。这么大的孩子了,字写得不像话,我和阿爸小时候惯你,你说不爱练字就不练,结果,这个字……
  她翻翻他做的笔记,字迹潦草闲散,鬼画符似的。阿衡皱眉,好笑又无奈。
  云在拿起宣纸,厚厚一沓,清新工整,一笔一画,正适合练字。
  他迟疑,问她,就为了让我练字?
  阿衡想了想,微笑,顺便,磨磨性子,你还小,思想有些偏差,练字修身养性,大有裨益。
  这话,不可谓不含蓄。
  但是,阿衡心中已经隐隐有忧患。前些日子,她问在在,思尔怎么样,心中可有好感。结果,这少年却说,温思尔眼太大,个子太低,唇不够薄,眉毛不像远山。
  她听了,皱皱眉,却没说什么,连夜赶了一些字,送了过来。
  云在是个极聪明的孩子,看着字帖,只笑,温和说,我会好好练的,阿姐。
  寝室小五过生日,垂涎美色,除了寝室的人,还顺道请了云在。美其名,你弟弟就是我弟弟,当然如果你愿意让他当我男人我也不介意。
  四五月的天,大家围在一起吃蛋糕,小五是寿星,嚣张得不行,灌了大家很多酒,白的啤的,连阿衡这样好酒量的,都有些头晕眼花。
  云在身体不好,忌喝酒,该他喝的,阿衡一律含笑挡完。
  小五喝醉了,痴痴摸着阿衡的脸,撅嘴,这样的姐姐上哪找,我也想要。
  云在弯弯眼,我情愿你是我姐。
  小五眼睛亮晶晶的,瞅瞅孩子,嘴多甜,多会说话,好,再喝一杯!
  又递过满满一杯白酒。
  云在依旧笑,阿衡无奈,抽搐,接过酒,低头喝完。
  最后,散场,208寝室的人基本都醉了,小五醉得最厉害,站不稳了,却抱着阿衡,直亲孩子脸颊,说我们阿衡,一定要幸福来着。
  阿衡笑,脸红扑扑的,点头嗯。
  小五指着她,晚上不许偷哭,知道不。
  阿衡笑,脸依旧红扑扑的,我什么时候偷哭了。
  小五撇嘴,每天床都在颤,枕头都湿了,以为我们是傻子啊。
  无影清醒了一些,拽着小五,胡说什么呢。
  然后,对云在说,你陪你姐逛会儿,散散酒,我们先带小五回去睡觉。
  云在点头,阿衡喝得不少,醉了还是不太爱说话的样子,只咧着小嘴笑呵呵地向大家挥手。
  他伸指,牵她的手,她没有拒绝,指着霓虹灯,说在在在在,咱们小时候哪有这么好看的东西哇^_^
  他笑着说是啊是啊,温柔秀雅,滑落,伸指,十指相扣。
  与她。
  阿衡低头,看到两人的手,呵呵用另一只手捏云在的脸颊,再让你牵最后一次,云在,你长大了,不能再像个小孩子了,知道吗你。
  他点头,嗯嗯,我知道。
  我知道你小时候没有偷吃白糖糕,我知道你写大字时没有偷懒,我知道你没有打碎阿爸的砚台,我知道你没有偷偷羡慕我碗里的五花肉,我知道你早就长大了,我都知道。
  他说,云衡,我知道的,你又还记得多少呢。
  阿衡呵呵笑,我记得,我们在在可厉害了,把提亲的隔壁李阿哥,用药罐给砸走了。
  云在笑,你记错了,不是药罐,是药炉。
  阿衡仰着小脸,望天,胡说,我明明记得是药罐。
  云在叹气,你确实记错了。因为那个药炉是你平时给我熬药用的。
  阿衡摸鼻子,我说怎么不对劲,药罐这么脆,怎么当时没砸碎,原来是记错了。
  云在笑了笑,握紧她的手,却没有说话。
  他记得清楚地,何止这一件。
  邻居恶意的风言风语,父母无意的说漏嘴,他早就清楚,所谓阿衡,从不是他的亲姐姐。
  自己活不长,十三岁的时候已经像个耄耋老者,每一天只有两三个小时的光景醒来,其余大半,都在她怀中沉睡。
  即使少年时,有什么懵懂的心思,也都被病痛耗得消失殆尽。
  有人上门提亲,说要娶阿衡,只拿了一吊猪肉和一万块钱,说用这钱,给他看病。他当时五内俱焚,病者哀思,一痛,贫者卖姊,二痛,喜欢一个人却没有资格喜欢,更是痛上加痛,那时,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滚下了床,爬到给他保命用的药炉面前,用尽所有的力气,砸向那人,想着,死了,一了百了。
  过了几天,却来了一辆车,一个人。然后,连他的阿衡也带走。
  他在医院,因为卖姐的屈辱,总是想不出,活着死了,又有多大的区别。医生对他说,手术做不好,会丧命,他却高兴了。生死关头,阿衡总会来看他的。见她一面,死了,似乎也没什么可了。
  可是,她却不肯来。她的母亲说,阿衡外面求学,诸多不便。阿妈急了,连名带姓,不知自己说错话,横下心一句,能不能让云衡接电话。
  对方却说,阿衡姓温。你们,想要多少钱,不要再纠缠了。
  阿衡姓温。
  想要多少钱呢。
  多少钱才够云在再买一个叫云衡的阿姐呢。
  他心痛得连吐出来都嫌不快,上手术台之前,昏昏沉沉,只想着八个字。
  无价之宝,哪里能买。
  所幸,活了下来。所幸,遇到一个有眼无珠的男人。
  那人初见,看他很久,单刀直入,你认不认得一个叫云在的人。
  二见,直言,有一女子,对自己用情极深,甩都甩不掉,姓温名衡,问他可有办法解忧。
  三见,他试探,用了低贱的三十万。那人却毫不犹豫,甩手贱弃,他求之不得的阿姐。
  那个人,相貌极美,心如毒蝎,喜与人亲近,交谈聊天,惯常,咫尺之距。
  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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