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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总不想让她好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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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人?”听到自己没有了杀人的嫌疑,杜允开始笑着胡扯,”探员小姐,林东他就是个普通开公司的,最大的仇也就是开除个把员工,哪有什么值得被杀的仇?你有问我的时间,不如去……”
  诸弯弯打断他:“我说东子,你那招真他妈的狠,一点活路没给那姓段的留。那可是祖传的家业,就这么害人家没了,要我肯定跟你拼命。”
  自己曾经说过的话被人一字不差的重复出来,杜允那股流里流气的劲儿顿时就没了,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强撑着装出来凶狠的样子:“你瞎说什么!”
  “2017年6月10日,星期六,Whiskey酒吧一楼东侧的男卫生间门口。林东对你说:‘我知道你不舒服,但再疼你也忍一忍,别再碰那些东西、也别再跟那些人聚在一起了。’你回给林东:‘知道了,我抽得少,上不了瘾,你别管。’”
  杜允紧咬着嘴唇,低头不再说话。
  诸弯弯看着他:“我说了,我知道你不是凶手。”
  她平静地阐述:“你5月2日出了车祸以后,因为疼痛,染上了毒瘾。案发前两天和林东争吵,也是因为他劝你戒毒。24号晚上你没有在家睡觉,而是去了某个地方和某些人一起吸毒。但是这些都不归我管,”她加重语气,“我不在乎你有没有卖毒吸毒,我只想知道,姓段的是谁?”
  杜允迟疑:“你不会因为吸毒抓我吗?”
  “当然不会。”她说的很肯定,“我是重案组的,我只管命案。”
  杜允塌下肩膀:“那个姓段的,叫段常岭……”
  5分钟后,杜允交代完毕。
  临走前,诸弯弯又想起一件事:“对了,林东是不是有两个一样的手机?一个的左上角有磨损,另一个没有。”
  杜允摇头:“不知道,我只有他一个号码。”
  “好的,谢谢配合。”
  诸弯弯走出询问室,对在外面守着的实习探员罗正义说:“别忘了联系缉毒组。”
  罗正义睁大眼睛:“你不是说会放过他吗?”
  “嗯。”诸弯弯点头,目光坦诚,“我撒谎了。”
  ——
  从询问室回办公室的电梯上,诸弯弯看到了穿着便服的陈不周。
  “你出去了?”在局里的时候可一直都穿着白大褂呢。
  他斜靠着电梯壁,懒懒地答了一句:“喂猫。”
  也对,小橘花在还在她家呢。
  但这不是重点。
  诸弯弯的鼻子嗅了嗅,眼睛嗖地亮起来:“煎饼果子。”
  语气特别肯定。
  陈不周瞥她一眼,把手里塑料袋给她。
  “是白记煎饼铺!”诸弯弯看到袋子上的标记,差点蹦起来。
  “他们家开店了?自从1月22号他们回老家过年以后,就一直没开店,我还以为他们不干了呢!”她边兴奋地说着,边打开袋子问陈不周:“加了两个鸡蛋没有?”
  “加了!”没等陈不周回答,她就开心地自己找到了答案,然后张嘴想要咬。
  但想了想,她又把脑袋抬了起来。
  “你吃了吗?”她问陈不周。
  叮。电梯门开。
  陈不周很不屑地走出去:“我才不吃这种东西。”
  这种东西?
  煎饼果子多好吃啊!
  真是一个不懂美食的人。
  吃着煎饼果子回到办公室,诸弯弯就开始着手查她从杜允那里得到的信息,吃了一半的煎饼果子被她暂时放到一边。
  几分钟后,等她再去摸,却摸了个空。
  她抬起头,正好看到陈不周吃完煎饼果子的最后一口,把塑料袋丢进垃圾桶。
  她不可置信:“你不是说你不吃这种东西吗?”
  她谴责:“你都吃光了!我想留着一会儿路上吃……的……”
  想起这是陈不周花钱买的,她越说声音越小。
  陈不周:“现在去哪儿?”
  诸弯弯:“荷花小学。”
  ——
  姓段的那个人叫作段常岭,曾经也是一个小制药公司的老板。但在几个月前,林东买通了段家制药公司的内部人员,窃取了他们的核心配方并压价销售,这让本来资金就出了问题的段家制药很快支撑不住,不得不宣告破产。段常岭也试图找林东理论,但他还没见到林东,就被杜允雇的混混威胁,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现在,段常岭为了维持生计,只能在荷花小学附近租了间小店卖零食玩具。
  以前大公司的老板,现在只能靠开小卖部勉强为生,原因是被林东窃取了核心配方……
  很有嫌疑呢。
  半小时后,陈不周的破越野听到了段常岭的小卖铺门口。天气闷热,小铺子里却只有一个小风扇在没精神地转着,体胖的段常岭出了一身的汗,正在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不停地抹脸。听完陈不周他们的来意,他也不避讳谈。
  “这事我在新闻上看见了。”
  多了两个人,店里更热,段老板把风扇的速度拧快一档,朝诸弯弯的方向转了转。
  “我也不撒谎,要说我为他的死感到难过,那是真没有,但要说解恨,也没有。其实我根本就不认识他,见都没见过。好端端一个人,突然就死了,还死的那么惨,我就是觉得……挺感慨。”
  诸弯弯问他:“可说到底,你的公司最终破产还是因为他,你就不恨他吗?”
  “恨倒也算不上,不过我没事还是会骂他两句。”段常岭语气很诚恳,“其实吧,我家那破公司啊,传到我手里的时候,都已经快不行了,这几年眼瞅着越来越不景气,就算没有他这件事,也撑不了多久。你说他要是想要我们的方子,那直接出价来买就是了,谁跟钱有仇呀对不对,非搞什么阴的,讨厌。”
  噗。
  那句“讨厌”的语气有点可爱,诸弯弯差点没绷住笑出来。
  她现在觉得,段常岭的嫌疑还真不大。
  除了他坦荡的态度以外……
  她看向他的手。
  擦汗也好、调风扇也好,他用的都是左手,凶手可是个右撇子。
  但不在场证明还是要确定一下。
  段常岭:“昨晚20点到22点?我在小区的棋牌室打牌,有的是人能给我作证。”
  “时间确定吗?
  “确定。那天不是周六嘛,我看完天气预报,和我老婆孩子一起下的楼,我老婆带着我女儿在室内器械那块玩,我们几个老爷们就在棋牌室那屋。直到晚上10点多,我女儿要回家睡觉,我才陪着一起回去了。
  “昨晚下了大暴雨,你也去了棋牌室?”
  “大暴雨?没有,我们那儿就下了点毛毛雨,地面都没怎么湿,不耽误去玩。”
  诸弯弯查了下,段常岭住的地方和林东所在的工业园正好在熊猫市的两个方向,工业园电闪雷鸣大暴雨,段常岭家却确实只下了一点小雨。
  天气预报是19:40结束,只是下个楼的话,最晚20点左右,段常岭就出现在了牌局上。案发时间是20:00到22:00,而且凶手在20点保安离开前就已经进入了办公楼。案发地点又离段常岭家的距离非常远,就算开快车走捷径,至少也要一个小时以上。
  他没有作案时间。
  ——
  向洗清嫌疑的段老板道了别,诸弯弯跑回车里吹空调。但她坐了好一会儿,陈不周才慢吞吞地从店里走出来。
  坐上车,他把手里拎着的塑料桶丢给她。
  是星球杯!
  她刚刚在店里偷瞄了好几眼,但因为是来办公事的,所以她就没好意思买。
  “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个?”她决定好好感谢一下陈不周。
  陈不周:“你想吃吗?”
  诸弯弯:“想呀!”
  所以要谢谢你~
  “那你怎么自己不买?”
  “……?”
  “打扰老板那么久,什么都不买,好意思吗?”
  “……”
  好像,是不太对。
  但是也完全不想感谢他了。
  诸弯弯耷拉着脑袋撕掉透明胶拆开盒子,拿出一个星球杯,放到陈不周的手心里。
  “给你一个。”
  “不要,黏糊糊的。”
  说不要我的煎饼果子,还不是一口就吃掉了半个。星球杯那么好吃,我才不相信他会不喜欢吃。
  她撕开星球杯的包装纸,用小小的塑料勺子舀了一点,送到陈不周嘴边。
  “就一口。”
  陈不周的表情还是挺不耐烦。
  “就一口啊。”
  他说完,就着诸弯弯的手把勺子里的东西吃了。
  “好吃吗?”诸弯弯很期待。
  陈不周:“不好吃。”


第8章 
  08
  从段老板那里离开,诸弯弯就和陈不周去找了郑露。
  郑露住在山上的一栋西式的旧建筑里,红瓦小楼被爬墙虎覆盖了半面墙。
  看到陈不周亮出来的证件,她露出了不解的表情:“昨天你们局的探员已经来过了。”
  “有些事情还需要再确认一遍,方便进去说吗?不会耽误很久。”
  陈不周的语气和表情都相当人畜无害。
  不得不说,他的那张脸还是很有用的,只要态度良好一点,很少有女人能强硬地对他说出拒绝的话,郑露的抵触就明显低了不少。
  她打开门,带他们走进客厅,轻声说:“也没什么不方便,你们先坐,我去泡茶。”
  声音很低,似乎有些疲倦。
  诸弯弯坐进沙发,不动声色地打量了遍房间,最后把眼神落到了对面的墙上。那面墙如同画廊展示画作般,挂满了郑露本人的的照片。从她的童年时期到她如今的样子,足足有28张。
  她看完那些照片,郑露正好为他们倒好了茶。
  “你们想问什么?”她坐到对面,没什么精神。
  “您还记得我吗?”诸弯弯开门见山,“就在前天下午,你坐在Blues咖啡馆向日葵挂画下面的座位上,我们见过面。”
  郑露迟疑着,摇了摇头。
  “我穿了条黑色布料的背带裙,上身是白色的半袖T恤。”诸弯弯慢慢地提醒她,“17点48分我从卫生间回来路过你座位边时,你盛着水的玻璃杯从桌边掉下来,碎片还划到了我的脚。”
  “是你?”郑露看起来像是想到了,低迷的情绪提高了不少,“你的脚怎么样?有没有留伤?”
  “没事。”诸弯弯笑着摇摇头,接着说,“其实林东也在那儿,我和他约好了下午5点半见面。”
  郑露很吃惊:“我没有见到他。”
  诸弯弯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缠。
  “那您在咖啡馆呆了多久?离开后又去了哪儿呢?”
  “杯子摔了没多久我就回家了。”
  “什么时候到的家?到家以后又做了什么?”
  “到家……可能6点多或者7点多?接着就是收拾收拾房间,洗澡,护肤,到9点差不多就上床睡觉了。”
  郑露微微地蹙眉:“诸探员,我没有你那么好的记性,我的生活和工作都很随意,早一小时、晚一小时,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实在是记不清。”
  她接着说:“我知道你们在怀疑我,因为林东死了,我是最大的受益者。我也能理解你们的想法,但我实在没有杀他的理由。我的公司经营没有出现问题,我的资产理财也没有出现问题,这些钱足够我随意开销。我为什么要放着好端端的日子不过,突然跑去杀人?如果我真的那么在意钱,在意林氏的公司,三年前我根本就不会签那份自愿放弃的协议。”
  诸弯弯知道,她说的很对。
  所以,就算林东真是她杀的,理由也不可能全是为了钱。
  “我知道了。”
  诸弯弯的声音变得轻快:“最后一个问题。您会打棒球吗?”
  “我当然会。”听到这个问题,郑露的眉头展开了。
  她没有任何思考,很自然地笑着回答,“我从小跟着姑姑在国外的Windmill小镇长大,在那里,棒球是全民~运动,每个孩子都会打。”
  “我没什么要问的了。”
  诸弯弯站起来,戳了一下陈不周:“走吧。”
  然后又对郑露笑:“打扰您了。”
  郑露也站起来,笑着说:“那我送你们。”
  “没有不在场证明这点,还是很麻烦,”诸弯弯边往外走,边闲聊般地和她说,“这两天说不定还会有人再来问你,所以希望你尽可能地再回忆一下。如果想到了其他和案件相关的事,也可以打电话联系我们……”
  “陈不周。”她喊人,“名片。”
  陈不周拿出名片,递给郑露,郑露伸出右手。
  “您右手的戒指呢?”
  诸弯弯突然问。
  “戒指?”
  郑露看向自己的右手,然后冲诸弯弯笑了笑:“我弄丢了。”
  ……
  半小时后,车已经开下了山,诸弯弯还鼓着一张仓鼠脸在生闷气。
  她是故意在临走前突然提问的,本来还以为能让郑露出现破绽或慌乱手脚,没想到对方完全不上当。
  陈不周在旁边开着车嗤笑:“就你那点小花招,谁看不出来,还想玩突击?早就被人防备上了。”
  诸弯弯垂下眼睛。
  原来她的目的连陈不周都看出来了,她却还觉得进行得很顺利。
  真是太笨了!
  “行了,本来你也不是干这个的。”
  陈不周看了她一眼,“戒指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个,诸弯弯来了精神:“她墙上一共挂了28张照片,是按时间顺序排的。从第24张照片开始,她的右手无名指就戴上了那枚戒指,接下来的每一张里都戴着。5张照片,妆容、衣服、饰品,没有一样是相同的,只有那枚戒指没变。包括6月24日在咖啡馆,她也戴着,可今天却没有戴,不觉得很不对劲吗?”
  “我倒觉得她知道你姓什么比较不对劲。”
  “……”
  “你没注意到吗?”
  陈不周看向她,见她一脸震惊,顿时换上嘲讽脸。
  “你没注意到啊。”
  诸弯弯本来很自责,她觉得自己今天的表现实在太差劲了!可是被陈不周一嘲笑,她顿时又气得难过不起来了。
  还是先破案子重要!
  她拿出手机给陆淼打电话。
  “陆三水,你的监控查的怎么样了?”
  “看了两遍,什么也没找到。”
  陆淼盯了一通宵的监控,眼睛累得发直,刚找了条热毛巾敷上,声音有气无力。
  诸弯弯:“那你想不想换一份监控看看?”
  陆淼沉默片刻。
  “弯弯啊。”
  他语重心长,“换的那份监控,最好有用。”
  “我保证有用!”诸弯弯一本正经,“我从来不说谎!”
  “得了,今早上你糊弄杜允那事全局都传开了。那孙子嚎了一道,非说要找你对质。”
  他把毛巾扯开,伸着筋骨坐起来。
  “说吧,哪儿的监控?”
  “第四大道Blues咖啡馆,6月24日17:55往后。”
  “不就是林东回公司以前确定呆过的地方吗?那个地方的监控我看过了,林东离开咖啡馆,接着就去停车场取车,停车场监控拍到他出去的时候,车上只有他一个人,中途也没有停车接过人。他应该是在公司附近和凶手汇合的。”
  “这次不看林东。”
  诸弯弯神秘地透露:“那天下午,郑露也在Blues咖啡馆,而且她说她没有看到林东。”
  “有意思。”
  陆淼也意识到问题了。
  他凑到电脑前,神情变得认真:“郑露那天穿的什么衣服?”
  “浅灰色深V领T恤,黑色缎面阔腿裤,T恤的下摆是束在裤子里的。”
  “没有别的特征吗?更显眼一点的。”
  “她背着一个墨绿色的Kelly 32,银扣。”
  “我是一个贫穷的单身狗直男。”
  “墨绿色,单肩包。”
  给单身狗直男陆三水打完电话,诸弯弯捏着手机发了一会儿呆。
  突然,她把手机松开,扭头兴奋地告诉陈不周:“我想起来了!那个不见的戒指,指环上刻了字,是一串数字!”
  她的眼神微微地凝住,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回忆。
  “2、0、1、3、0、9、2、1……不对,是2013。09。21!是一个日期!”
  是不是超厉害?
  “嗯,真棒。”陈不周把车停到路边,低着头拿出手机,敷衍地表扬了她一下,“那天是什么日子?”
  诸弯弯正在为自己发现了重大线索开心呢,可陈不周一句没有腔调的话说出来,顿时就把她的高兴劲儿气没了。
  “2013年9月21日,星期六,”她板着脸开始说,“中秋节放假的最后一天。我发高烧,在熊猫中央医院打吊瓶,你带着一盒的五仁月饼来探病,说是给我准备的午饭。”
  “你打了一整夜的吊瓶,是谁帮着你看着的?”
  陈不周抬起手机,给她看屏幕上显示的陈程刚发回的短信。
  “查到了,2013年9月21日,是林雄去世的日子。”


第9章 
  09
  为什么要把自己丈夫去世的日子刻在戒指上?
  虽然这点想不明白,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把目前最大的怀疑对象定为郑露。在林东被杀的几个小时前,她和林东出现在了同一间咖啡馆,但她却声称她没有看到林东。而且陈不周还说,郑露一开始见到他们的时候,态度一直在示弱,作为被怀疑的对象,她无奈、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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