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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耳朵被他撩拨-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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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我最漂亮可爱温柔大方的陆大美。”
  “别整那些虚的,没事就把我的正面消息转给许言臣,我转太尴尬了,你来。”
  “放心好了,天天转。”这点要求是在太好满足了。
  “别,隔三差五转一次,免得被他拉黑。”
  “……”果然,谁先爱上谁先卑,谁后放手谁后悔。
  *
  盛远川手术成功的消息,是由老黄发给黄时雨的。老黄写得一手好行楷,手机只会用26键,他说话一向言简意赅,只有短短两个字,“平安。”
  南医生在黄时雨耳后的穴位上扎下一针。黄时雨咬着唇没叫出声,回复老黄,“好的,谢谢爸爸。”
  盛远川醒来后,也发消息给她,“耳朵怎么样了?”
  几乎零间隔地,他看到了回复,回复栏带着红标,“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沉默片刻,他试着又发了一条,结果秒变,“对方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朋友……”
  这是见证了被关进小黑屋到被删除好友的全过程……
  盛远川不会这么简单就气馁,转战微博,关注人列表中没了寸日君,查用户才知道微博已注销。
  但搜索栏下面就有寸日君的粉丝唏嘘,他看了,截图中寸日君的最后一条微博很简短,“祝你健康平安,祝我勇往直前,祝你我永不回头。”
  用了两年的微博,她说注销就注销,确认他平安无虞之后,把所有联系都断了。决绝果断,干净利落,向他示范了什么样才是标准的分手。
  ——真要分就别存着点复合的念头。成年人就是成年人,不是过期的小朋友。
  *
  盛远川联系不上她,有苦难言。分手的想法起得太过仓促,几乎把后路都断了。当时复查还是肿瘤,他想起盛明光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如果能重来,不会和夏歌开始。他难能瞑目,她也抱憾终身,能否走出伤痛还是未知。
  他想到了母亲和夏歌。傅俐柔情傲骨,夏歌热烈勇敢,她们都不像黄时雨。如果他真的像盛明光那样突然离开,小九恐怕受不了这种打击。
  盛远川当时只觉得生离比死别好,起码给她一个恨他的由头。爱能让人强大,恨却等让人挺住,然后重新开始。
  她在能力范围内做到了最好。但现在他后悔了。
  被成日CP虐了很多天的粉丝们,大部分已经把他们俩归类到“爱别提”的禁区里,只有小部分还在成三爷的微博下顽强地蹲守着,等一个奇迹。
  成三爷转发了之前跟春夏互动的微博,“亲姐有什么好客气的。”
  春夏在下方评论:下次小两口闹脾气别拉老姐躺枪。
  成三爷回复:我的错,求支招。
  春夏:我站我弟妹,没招。你自求多福吧,买几个榴莲去跪试试。
  一场风浪在微博酝酿,大批的成日CP粉满血复活——
  “真的是小情侣吵架啊,吓死我了。”
  “正赶上期末考试,我整天刷微博,好揪心,挂了一科,怎么赔我!”
  “但是小寸的微博已经注销了啊。太伤了。”
  “三爷快去哄小徒弟啊,把她喊回来啊!!!漫画粉在此坐地等她一百年!”
  *
  短短二十几天的石火光阴,命运的帷幔繁复离奇,最终仍裹着七月末的夏风奔向了好的那边。
  黄时雨仍在做着治疗,喻停云在一旁陪着,诊室的电视经常放着辽铁卫视的小品,嘻嘻哈哈的环境里,她对他逐渐从刚开始的厌烦转为没那么抗拒。喻停云靠谱的时候,单单作为邻家哥哥,还算优秀。
  喻停云的朋友圈经常更新,盛远川从来探病的季嘉航的手机上看到那些动态,每条状态都与她有关,照片上的姑娘笑得眉眼弯弯,只是那双眼不再看向他。
  她有了新的生活方式,有了别的快乐。
  这天,南星的诊所内,黄时雨盘腿坐在病床上,正在跟喻停云下五子棋。两人全神贯注,顷刻,她笑,“我赢了。”
  喻停云就给她竖起大拇指。让她三子还要不着痕迹,他赢了比输了还累。他把棋子捡回两人的棋盒,黄时雨拿了张白纸条,食指在旁边小碗中沾了水蘸湿,把纸条拍在他额上。
  那里已经快贴满了。
  “再来一局?”他边说边比划。
  “好呀。”她笑着,觉察到有阴影覆上棋面,抬头一望。有客自远方来,眉间有远方的风雨。
  “呦,稀客稀客。”喻停云顶着像白发一样的纸条,从缝隙中看清来人,冷笑。
  “耳朵好了么?”盛远川眼中只有她。
  喻停云跳下床,挡在她面前,隔绝了他的视线,“好得很呢——我最近在陪她学手语。”
  盛远川冷然,“我跟她说几句话,麻烦你回避。”
  喻停云身后,清透的声音传来,“停云哥,你先出去一下。”
  见他不动,她又说,“两分钟。”
  喻停云依言带上门离去,盛远川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再看向她,“好点没有?”
  “聋了。”她眉宇间有了几分不耐,“都分手了,与你无关了。”
  “我重新追求你,可以吗?”他突然直奔主题。他眉目如旧,黄时雨看着看着,却觉得无比陌生。
  她以为再见到盛远川,她会哭会闹,会扑到他怀里,他向来有耐心,哄个几天,他们就会和好如初。但现在她只觉得满心疲惫,许是被他的无情刺痛,又被所谓的遗传病吓到,她只想一个人安静地呆着。
  “不想再谈恋爱了。”她说,“太累了。”
  门被敲了两声,喻停云拎着碗馄饨进来,诧异地看着盛远川,“我夜宵都买来了,你还没走?”
  “……”诊所旁边就有夜市,步行一分钟不到,说得像时间过去半天一样。
  这小人得志的嘴脸。盛远川牙酸心痒,也只能说句改日再见。
  *
  盛远川走后,黄时雨用塑料小勺舀着馄饨,发呆。
  她早好了,一周前就好了。
  时间拨回一周前。
  “怎么可能一点都没恢复呢?”南星觉得不可思议,再次给她做了ABR。
  黄时雨也说,“人工耳蜗怎么能受到刺激呢,这是个bug吧?得联系厂家了吧?”
  “行了,别装了,这个数据你可改不了。”单子拉出来,蹙眉看着看着,她盯着一脸无辜的黄时雨,笑喷,“你在折腾谁呢?追你的那个还是分了的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一个都没有。”黄时雨说,“总之,姐姐你帮我保密啊。”
  “保密没问题,你爸妈应该知道。”
  “我会找时间告诉他们的。”
  南星带她回了诊室。座位上,书卷气浓厚、气质温和的青年抬头看着南星,“回来了?”
  “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朋友,傅冬吟,大学教授。这个呢,是我淘气的小病人,叫黄时雨。”
  那位傅先生看起来对朋友这个称呼不怎么开心。
  黄时雨听名字表情就有些微妙,问傅冬吟,“冒昧问一下,您认识傅夏歌吗?”
  “嗯,夏歌是我妹妹。你认识?”
  “我是她朋友。就感觉你们的名字很像。”黄时雨心里突然模糊抓到了什么关键的信息,“您家小辈是不是以春夏秋冬命名的?傅春华是您姐姐?”
  不等傅冬吟接话,南星先讶异,“呦,你神了。”
  “不是我神。盛远川是我前男友。”她退出房间,合上门,“不打扰了,你们聊吧。”
  自从微博注销,她就没再登陆过。喻停云就算看到了,也不可能告诉她,盛远川已经澄清过了,和春华的关系清清白白,还正打算要追回你。
  黄时雨回了病房,手机上收到季嘉航发来的消息,她垂眸,“喻停云绝非良人,不要被骗。”
  ……到底发自谁手,再清楚不过。
  她深呼一口气,要你管,大骗子。
  作者有话要说:  有客自远方来,眉间有远方的风雨。——余光中
  哎嗨,风雨是谁给的啊,还不是自己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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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告白
  八月初; 蝉鸣报秋,暑去凉来,黄时雨出院回家。
  南医生给她开了医嘱; 心平气和; 早睡早起; 尽量不要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喻停云从H市送她到家,沙发还没坐热; 就被喻太一阵夺命连环call叫回了B市。
  大一下学期期末考的成绩出完了; 黄时雨每一门都接近满分; 特等奖学金稳稳收入囊中。她彻底松快下来; 父母不敢管; 追求者不来烦,整天抱着西瓜追剧; 小日子好不惬意。
  老黄和黄太宠她宠得没边,买了几大罐哈根达斯放在冰箱里,由着她吃。
  这天她打开冷冻层,挖了一大勺冰淇淋球; 浇上酸奶和草莓,在客厅沙发上窝着,有人敲门,她过去从猫眼里看见盛远川; 面色骤变,抱着小碗就回了自己的卧室。
  “不知道开个门,这孩子。”黄太晒好衣服; 听着敲门声一会儿一阵,又亲眼见着黄时雨从她面前飞快地跑走,她用干毛巾擦了擦手,“怎么了跟兔子似的?大灰狼来了咋的?”
  她也顺着猫眼一看,盛远川站在门外。
  黄太顿时心情复杂,手放在门把上,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僵在原地。老黄从书房出来,问,“谁啊这是。”
  “盛家的孩子。”黄太说。
  “让人家进来吧。”一看就是老婆又钻牛角尖了。
  他们严防死守的时候,小年轻在地下陈仓暗度、藕断丝连;搞不好他们大门敞开,俩孩子反而觉得没劲,自己散了。
  男子汉一言九鼎,说给他机会就给,能不能成那就看天意。
  盛远川带着老黄上次在盛世喝过的明前龙井,他见老黄喜欢,托陈董又买了个礼盒装。给黄太的礼物是两盒燕窝和一条Hermes的丝巾,水墨画风格,端庄典雅。
  黄太最近频频收到丝巾,喻停云送完盛远川送,她推也推不掉,只能收了,“你们先聊着,我去做午饭。”
  “现在恢复得怎么样了?”老黄摸了根烟点了,又想到盛远川刚做过手术,只得狠狠吸了一口,在烟灰缸内按灭。
  “还不错,预后良好。南医生说不影响今后的生活质量。”盛远川起身,“我去给阿姨帮忙吧。”
  黄太从厨房应声,“不用不用,你来了我不好发挥。”
  闲聊片刻,黄太做好了午饭,去敲黄时雨的房门。没动静,她只得上手直接拧开了房门上的钥匙,“吃饭了,你的画先放放,等会再画。还有你那睡衣怎么回事,赶紧换掉。”
  “妈,我不饿。”黄时雨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粉色的草莓印花,甜度爆表,“睡衣怎么了,我在我自己房间里。”
  “你就吃那点冰淇淋管什么用?快点出来,来客人了,别这么没礼貌。”
  黄时雨随便找了个白T和牛仔短裤换了,上了饭桌,不言不语专心吃饭。
  “小九恢复得怎么样了?”盛远川问。
  “啊,还那样吧。”见黄时雨不接话,黄太替她答道,“每天还在吃药。”
  不知怎的,话题又拐到了S市中心医院上,上了年纪的人最爱老生常谈,老黄再次提起了黄时雨没出生时差点被无良医院给做掉了的事,当他绘声绘色地讲到结局,黄时雨面上挂不住了,“爸,吃饭!”
  八斤二两的大胖闺女,很骄傲是吗?
  “我还没讲完,后来小九出生——”
  “爸打住吧不要说了。”黄时雨说完就惊觉自己暴露了,不是说聋了吗,这种无障碍沟通是读的唇语?现在穿越回过去由着老黄抹黑自己还来得及吗?
  老黄尬了,黄太尬了,夫妻俩机械地夹菜吃菜,唯独盛远川面色如常,似乎什么都没察觉。
  “我吃饱了。”黄时雨又吃了两口米饭,味如嚼蜡地放下筷子,“先回房了。”
  她无数次幻想过,等要见家长的时候,如果爸妈不喜欢盛远川,她要如何在中间周旋,缓和气氛。礼品单子她都想好了,无非是茅台五粮液之类老父老母爱喝的酒,再给黄太送上几盒燕窝。
  谁知道事态会发展成这样,父母那边还没攻克,他们俩内部会先出问题。
  餐毕,盛远川主动请缨帮忙洗碗刷锅,把餐桌和厨房的操作台都擦了一遍。
  “这是小九小时候的照片。”黄太拿了本影集给盛远川,“她小时候不太爱拍照,一看摄像头就哭。”
  当妈的就喜欢炫耀孩子,小九在她心目中就是最完美的女儿,给一个亿都不换。
  盛远川接过来饶有兴致地翻看,黄太一拍脑门,“这里面都是后来瘦的时候照的。还有一本呢,我看看,好像在盒子里。”
  她从茶几下拿出了一个铁皮盒子,打开,“对,就是这本,小九满月的时候,她大姨给她照了很多张,看着胳膊,像藕节一样,还有双下巴。”
  盛远川的目光却落到盒子里面的信封上,一沓信封盖的都是邮政的戳,“这是?”
  “不知道谁寄的信,每封里面都有钱。寄了好几年,两年前终于停了。”黄太说,“去邮局也没找到人。”
  盛远川拿起其中一封,那上面一手小楷工整秀丽,“因为两年前,她出车祸,过世了。”
  “你怎么知道?”老黄讶然。
  “这信封上的落款,是我母亲的字体。”
  时至今日,他终于知道母亲那天急于出门是为了去哪儿。那个午后父母争吵的来源又是什么。
  那一封封写着“赎珠之过,聊表寸心”的信,不知道傅俐写的时候是什么心情。父亲做过的错事被母亲发现,因为爱盛崇山,她没法揭穿,但良心上又过不去,她只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去补偿黄家,用盛崇山留下的养儿子的钱,替他赎罪。
  盛远川把信封放回去,开始翻看相册。翻到某一页,他问黄太,“阿姨,这是您同事?”
  “傅俐啊。以前的同事。”黄太看着他翻开的那一页,“噢,这是那次学校开团拜会,傅俐带着她儿子,我带着小九。后来她跳槽去S大,就没再联系了。”
  黄太再看了一眼,有些心惊,“不是,怎么越看越眼熟,和你……有点像。”
  照片上的女教授笑意盈盈地看着前方的一对小儿女。细看时,眉眼和现在的盛远川出奇相似。
  盛远川说,“这些信就是她寄的。”
  “S市太小了。随便出门逛逛碰见个人,搞不好都有三辈以内的关系。”黄太给盛远川倒了杯果茶,“你母亲也不容易,但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
  如果这孩子和小九真能走到最后,她不介意分出一点真心,把他当半个儿子对待。
  “上一辈的事,过去了。不再提了。”老黄摆摆手,“但你别高兴太早,小九倔起来,九头牛都拉不住。”
  说罢,像觉得不够似的,补了句,“谁哄谁知道。”
  *
  老黄和黄太借口回房午休,给他们留了空间。
  盛远川拿起礼物盒,敲了敲黄时雨的房门,没动静,再敲时她怒气冲冲地开了门,迎面怒斥,“大中午的敲敲敲,烦不烦啊你?”
  说完她就要合上,盛远川眼疾手快,在她关门之前从门缝中挤进来,砰地一声门板关上,他说,“叔叔阿姨都睡了,小点声。”
  “你出去!”她推他,终究顾忌着他刚做完手术,手上不敢太用力。盛远川瞅准她心软时的一瞬动摇,把人抱入怀中,高大的身躯弯着,下巴搭在她肩上,“别生气了,我错了。”
  黄时雨抬脚就踢他腿,只听他闷哼一声,她便不再动了,“放手,不然我就喊了。”
  盛远川如她所愿松开,她回了书桌边坐下,别扭地转过头,不往他这边看。
  少女的房间有着淡淡甜香,是柑橘的清新味道。盛远川单膝跪地蹲在她脚边,手搭在她膝盖上,抬头看着她,“不生气了好不好?我听南医生说,你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那你就别来气我。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她想打掉他的手,反倒被他捉住了,握在手心,抽也抽不开,“我们俩没有关系了。”
  “心这么狠呢。”他在她手背亲了下,“我就你这么一个女朋友,怎么就没有关系了。”
  “噢。我不接受,你走吧。”黄时雨这几天几乎把这辈子所有的狠话都放光了。
  “你不是在电话里说了要收拾我吗?我送上门负荆请罪了,收拾吧。”
  “收拾过了。”直接分手就是最狠的收拾。
  “给你买了裙子,看看喜欢吗?”
  “不看,拿走。”
  “怎样才能消气?”盛远川说,“想要什么,你说,肯定给你弄到。哪里不满意也说说,我以后一定改。”
  “别整这么油腻。”黄时雨嘁了一声,怼他,“我要星星,你去摘啊。”
  “笔拿来,我给你画。”
  “别,你的笔还是留着画影后,人家健康独立又才华横溢。我不够格。”她仍是冷着脸。
  “那是我表姐。”盛远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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