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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爱同罪-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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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久攻不下,外面的暴徒不会浪费这个时间再针对这个明显防卫措施良好的厂房。
  可如果对方是来寻仇的,或者是得知这里有中国的军方势力,故意来示威,挑衅,屠杀,那就不妙了。
  第一种,结果势必两败俱伤。
  第二种,如果等不到支援,还未撤离的所有侨民都将成为利比亚反政府行动中无辜的牺牲品。
  无论哪一种,都面临着生死考验。
  ——
  燕绥安顿好所有工人,尽量安抚好所有人的情绪后,把荀莉叫到一边:“你继续联系大使馆,看能否安排车辆或者支援。”
  她指了指指挥部的方向:“我去把所有撤侨资料销毁,厂房一旦失守,我们要面临的就是最糟糕的情况。北线陆路撤离的队伍还没离开班加西,包括这里还有最后一批海路撤离的队伍。”
  荀莉理解,她回望了眼神情焦虑的工人们,压低声音:“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厂房正门被堵,不解决门外的暴乱分子,她们根本无法撤离。
  “担心什么?”燕绥轻笑了声:“外面那位,海军陆战队一编队队长,全能型特种兵。知道什么叫全能吗?”
  “海陆空就没他不能作战的地方,还不是单挑,以一敌十都没问题。”燕绥抽出根烟,拢了手点火。
  再开口时,语气平静:“顶上那位,国际型狙击手比赛里排名数一数二的狙击手,所以用不着慌,等我消息。”
  她一本正经地忽悠完荀莉,脸上没半点说谎不打草稿的不自在。笑起来,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睛半眯,透着股说不出的风情。
  荀莉还没缓过神来,她又忽得一眨眼,吐出口烟来,神态俏皮又戏谑:“我,泰拳金腰带。要不是打比赛赚的钱没开公司多,我这会该是拳王了。”
  她拍拍荀莉的肩膀,指了指避难所里的工人,跟托孤一样,忽然郑重了语气:“他们交给你了。”
  不等荀莉回答,她推门出去,脸上的笑意转身时就彻底没了。
  她抬眼,目光落在楼梯口透出的那稀薄的一线日光上,眼里全是肃杀之意。
  ——
  燕绥胡编瞎造一通给荀莉壮胆,自己反而虚起来。从避难所到指挥部,停下来时,小腿肚子都有些打颤。
  她抬眼看向仍挂在正中的五星红旗,定了定心神,开始给自己洗脑:“慌什么,我又没骗她。胡桥就算不是数一数二的狙击手,但人能打一枪中一枪啊,够要求了。”
  她把桌面上画了路线的地图全部收到一起,只留了几份有用的,其余的一股脑塞进一个铁桶里,咬在嘴里没吸几口的烟,被她夹在指尖,寻了一个角,点燃所有要销毁的资料文件。
  正烧着,外面枪声一响,她一抖,火星舔着手,烫得她一缩,转身看去。
  心突然慌得不行。
  她强自镇定下来,哆着手,又点了根烟,直接扔进铁桶里,看着火烧起来,那些文件卷着边被焚成灰烬后,起身。
  离开前,从墙角顺了根钢管,提握在手里时感受到那重量,掂了掂,又折回去把国旗从墙上拆下来,叠成一块塞进口袋里。
  ——
  傅征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时,想也没想,准确无误地按住燕绥的后颈把她揽到身边压进怀里:“别动。”
  “我这边暴露位置了,对方在找我。”他压得紧,说话时声音吐息也缓慢,一字一字落进燕绥耳里,每个字都沉得有千斤重。
  “你听好了。”傅征缓缓抬手,把枪口一点点送出窗外,他咬着那根没点的烟,眯了眼对焦:“外面的车队,三辆车。第一辆是装甲突击车,火箭筒没拆掉,胡桥暴露位置后撤离换高地。我吸引火力,掩护他撤离,干掉了对面两个。”
  “对方人多,火力覆盖的话没多久就能闯进厂房里。”
  “燕绥,我需要你。”
  他的声音忽然轻沉,随着瞄准,狙击枪下的子弹如闷在被窝里的响雷。
  他一击击中立刻连枪带人一起锁回掩护点,按在她颈后的手用力把她更紧地压进怀里,整个护在怀里。
  同一时间,一整排子弹落在窗台附近,枪声密集。
  燕绥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傅征察觉,把她抱得更紧。
  “你听着,我把子弹全部给你,你去厂房后面炸出一条路来。我和胡桥掩护你们撤离,人多车少,上不了车的就跑。”
  “路线还记不记得?”
  他起身,一只手护着她一只手端着枪,把枪口送出去。
  这次枪口刚冒头,立刻就遭遇火力压制。
  枪林弹雨中,傅征寻了个刁钻的位置,继续做胡桥的眼睛。
  “记得。”燕绥从他怀里探出头,呼吸中扑杂着木屑被击碎的硝烟味。她仰头,看到他俊削的下巴,和紧抿的双唇,心整个就乱了。
  她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如果要从厂房后方撤离,只能穿越沙漠抵达埃及边境。
  目前所有车辆只够撤离从海路撤离的那支队伍,要是放弃海路,一并走陆路,危险程度不亚于留在这厂房里。
  车不够,人太多,物资太少。留下的粮食和水,只足以支撑一百多人。
  一并撤离目标太大,万一遇上反政府组织,全军覆没也不是没可能。
  可这会她不能够质疑傅征安排的合理性,她得先把所有工人带离厂房。
  燕绥咬牙:“好,交给我。”
  难得这个时候,他有些想笑,胸怀畅意,心怀柔情。
  ——
  耳麦里,胡桥的声音响起:“队长,我就位了。”
  “等我指令。”傅征话落,松开燕绥,独手脱下防弹衣递给她:“穿上。”
  燕绥摇头:“我不要。”
  “由不得你。”傅征强硬地把防弹衣替她穿上:“我和胡桥会分散他们的火力,你放心把后背交给我,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别回头,先完成任务。”
  他最后那句话听的燕绥心里咯噔一声,本就压抑在极深处的恐惧铺天盖地而来:“那你呢?”
  “我会安全撤离。”他把狙击枪递给她:“不用我再教你怎么用了吧?”
  燕绥慌中出乱,听力极弱的右耳似有针穿过耳孔,细密如针扎。
  又一轮子弹扫射中,傅征把她紧紧按进怀里,胸口的对讲机挂在她的衣领上:“害怕了就告诉我,保持联络。”
  “你放心,所有人撤离后,我和胡桥会立刻撤出。”
  他忽然不忍心再说下去,保证得越多,他越觉心里沉重。
  这是傅征第一次看她满目慌乱,再无往日镇定。
  他不受控制的,拎住她的后颈一提,压向自己。他低头,重重地吻在她的唇上:“别怕,我带你离开。”
  燕绥鼻尖一酸,强行控制,才不让自己哭出来。
  眼眶热得要命,再难再绝望的时候她都不曾哭过,他一句话,险些逼出她的眼泪。
  “我不怕。”她哽咽:“我就是,舍不得你。”
  总觉得,这一眼再见时山重水远。
  她站起身,狠狠用袖子揉了揉眼睛。
  眼角被衣袖揉得鲜红,像是哭了一样。
  傅征忽然叫住她:“燕绥。”
  她转身,听力微弱的右耳只来得及捕捉到轻轻的一句“我爱你”,回望时,他已转身,抱枪。
  有弹壳弹落在他军靴一侧,那声音,在她寂静的世界里,比风还轻。
  ——
  傅征,我也爱你。


第一百零四章 
  下午三点。
  燕绥召集所有工人在厂房后方集合。
  行动前,她用对讲机提示傅征,注意掩护厂房右后方的小门。所有工人将从这个侧门,先到厂房后方的空地集合。
  核对人数的任务,燕绥交给了荀莉。她带司机,横穿过厂房空地,去取车。
  ——
  胡桥换阵后成功击毁了对方的火箭筒,在最具有杀伤力的武器无法使用的情况下,一把狙和一杆步枪的火力压制即使对方有三辆车,众多人数,也一时落了下风。
  厂房间隔数十米的距离,燕绥头也没回,任枪声近至耳边,脚下半息不停,领着司机安全进入厂内。
  傅征来时开的越野是手动档,燕绥上车打火后,双手紧握着方向盘,一时不知道要如何操控。
  她急得猛地一捶方向盘,揿下车窗,探出半个身子大吼:“老方,手动档的车怎么开?”
  “点火。”
  “点了。”
  “踩离合。”
  燕绥低头,把脚心踏上离合,右脚踩住刹车,挂一档,半抬离合让车辆前行。
  起步车速慢,她也不急。握着方向盘,一档一档往上加速,档位挂至数字四后,她一脚刹车猛得踩停车轮,扬手一挥:“跟我走。”
  她按下对讲机的通话键:“傅征,我开车从厂房出来了。”
  同一时间,傅征指挥胡桥:“胡桥,牵制对方机枪手,我掩护燕绥撤离。”
  “明白。”胡桥压低脑袋躲过对方的子弹,子弹射入砖石的声音噗嗤入耳,他偏了偏头,重新掌控步枪时,嘀咕了句:“我们中国建筑的质量就是好啊,子弹也打不烂。”
  ——
  燕绥在厂房门口蓄势以待,直到对讲机里传出傅征那声低喝:“走。”
  她脚下油门一踩,打头冲出厂房,只一手扶着方向盘,右手始终握在挡把上,一档,二档,三档,稳稳当当得一路加至五档。
  越野车马力足,她油门踩得凶,短短数秒,车身如离弦之箭飞快从毫无遮掩的空地上直扑厂房后方的隐蔽处。
  不等车停稳,燕绥熄火,开了车窗跳下车,指挥海路撤离的工人先上车。
  燕绥则直奔厂房后方的围墙。
  她目测了一眼墙高,又掂量了下步枪,忽得起念:“傅征,你那辆越野,质量好不好?”
  傅征险些被子弹打中,呼吸声一沉,端着枪靠向墙边的木箱。
  闻言,正欲回答,只听厂房后方一声爆炸声响起。
  他手劲一松,抱起枪开始换阵地。
  他刚动,胡桥的声音同时响起:“队长,他们大概猜到我们想从厂房后方撤离,分了四人,一左一右包抄过去了。”
  傅征心中一动,问:“剩下的那三个,交给你解决?”
  胡桥的枪口瞄准副驾,痞笑道:“再来三十个都没问题。”
  “我现在去厂房后方。”
  狙击枪子弹告罄,后备无法补足,傅征换上防弹衣,快速穿过空旷的厂房,跳出窗口。
  ——
  燕绥正指挥工人放下承重板。
  炸弹炸出的通道太窄,她抡起仍在副驾上的钢管用力地掀翻砖石土墙。
  她的力量有限,钢管被这几下灌抡抡得变了形,也没能把土墙推出一条平整的路来。她狠狠磨了磨牙,目光落到停在不远处的越野上。三两下爬上车,启动,加速,猛地撞向那半截土墙。
  砰一声撞击声,目睹这一幕的所有工人发出一声惊呼。
  燕绥大脑一片眩晕,险险在轮胎滚入壕沟前,踩了刹车。
  傅征看得心一提,余光透过铁丝瞥见厂房左侧有人影浮动,大吼:“倒车!倒车!”
  几乎是同一时间,子弹射穿驾驶座的车窗,玻璃碎裂的声音应声而来。燕绥下意识躲避,眼前的空气似被什么撕裂一般,透着股灼烧的稀薄。
  随即,连带着副驾的车窗也被击穿,玻璃如碎裂的冰面,四分五裂。
  燕绥终于意识到有人在向她开枪,心尖绷到极点,似一张拉满的弓,浑身鼓动着蓄势待发的狠劲。
  她死死咬住下唇,扭头看向站在厂房尽头,正在换弹夹的暴徒。
  他的枪口对准她,露出的那双眼睛即使隔得老远也透着股誓不罢休的狠厉。
  对讲机里,傅征的声音忽然清晰:“后退。”
  燕绥侧目,余光里看见一个身影,快速突进至墙角。
  她立刻右手挂挡,脚下油门轰踩,被提到极致的引擎声大震,车轮磨着沙土扬起阵阵黄沙,飞速后退。
  下一秒,傅征徒手攀越围墙,稳稳站在墙头后,枪口一抬,扳机下扣,子弹出膛。有火光从他枪口迸出,卷着利比亚漫天的黄沙,直直没入暴徒的眉心。
  ——
  “吱”一声急刹。
  车轮和沙土碾磨,发出粗嘎的摩擦声。
  厂房空地上一静,就像是被谁按了停止键一般。
  燕绥耳膜里鼓动的全是自己的心跳声——
  也许只是短暂的几秒,也许又过了漫长的一分钟,她才终于从死亡的阴影里回过神来。
  她扶着车门,耳边空空如也,什么声音都接收得格外缓慢——
  身后满载工人的大巴和货车,引擎声隆隆。
  荀莉声嘶力竭催促还未上车的工人尽快上车。
  还有……
  还有什么?
  她看见傅征隐蔽回墙角,有枪弹落在他身侧,那藏身的围墙四周,土尘翻起,烟尘不绝。
  她一个激灵,忽得回过神来。
  视野里,厂房后方左右都出现了持枪的暴乱分子。
  她转身,看向仍在上车的工人们。
  回头时,那被火力覆盖的角落,已经看不见傅征的身影。
  对讲机里,他的呼吸声忽的一沉。
  燕绥心里一咯噔,眼尾那抹还未散去的鲜红炙热地灼烧着她的皮肤。
  她几乎是发了狠,重新上车,还未熄火的越野,在她大力的一脚油门下,轰鸣着,车头猛得往前一送。
  她后背紧贴着座椅,双眸始终落在傅征的方向,她拧开对讲机的通话键:“你十点钟方向,只有一个人,两点钟方向两个人。我车头会对准两点钟方向,你从后座上来,上车时小心十点钟的方向。”
  枪林弹雨中,她义无反顾地紧轰了一脚油门,车头斜对着围墙,替傅征圈出一个严密的保护圈。
  用力过猛,数下点刹后仍旧控制不住车速,越野车本就脆弱到不堪一击的防撞杆一声脆响,突然掉落。
  引擎盖上吃了不少颗子弹,燕绥把头低至方向盘齐高。听到后座车门打开,关上,扬声叫他:“傅征?”
  傅征:“快倒车。”
  他一手压住她的后脑,护住她,枪口从开了一丝缝的车窗伸出去,连着两枪后:“往前开,加速。”
  他俯低身子,看着仪表台上车速从二十猛得飚高,哑声道:“往上挂挡。”
  燕绥依言照做。
  她被护在他的手掌下,什么也看不见,全凭感觉。
  “方向往右打半圈,继续加速。”
  燕绥听着油门声,感受着从两侧车窗涌进的风声判断,她的车速已经过了六十码。
  她咬了咬后槽牙,闭上眼。
  呼啸的风声里,感觉到他的指腹在她后颈上蹭了蹭。他的指尖湿漉,重重地捏了一下她的颈侧。
  燕绥能感觉出他说话越来越吃力,刚想抬头,忽听他低喝一声:“停车。”
  她下意识踩下刹车,无法摆脱的惯性里,她被傅征整个压在身下牢牢护住,耳边迸裂的枪声里,她睁开眼,终于看清了从她耳畔滴落的血迹。
  她一僵。
  急刹后的大脑晕眩还未缓过来,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已虚汗淋漓。
  她抖着唇,不敢动,张了张唇,努力了好几次,才听见自己从齿缝里挤出的声音:“傅征……”
  “傅征!”
  ——
  荀莉眼皮狠狠一跳,转头看去。
  离围墙仅仅十几厘米距离的越野车旁,是刚刚被击毙的两名暴乱分子。
  风卷动地上黄沙,涌起漩涡,翻卷的风沙渐渐迷眼。
  她紧握在手中的手机忽得震动起来,阳光下,为了省电开了最低背光的屏幕漆黑一片。
  她蜷着手心,试图看清来电显示,忙中出乱,百股涌上心头的焦虑和急躁让她耐心全失,她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
  “喂?”
  ……
  ——
  利比亚当地时间三点三十分。
  荀莉猛得跳起来,高举手机,兴奋大叫:“燕绥,燕绥,我们有车了!”
  “我们能去港口了!”
  “我们能回家了!”
  回应她的,是恍如静止般的越野车里,一声汽笛长鸣。
  ——
  “傅征。”
  “你听见了没有。”
  “我们有车了。”
  “我们可以,回家了。”


第一百零五章 
  紧连着厂房的信号塔上,胡桥紧咬后槽牙,手中步枪的枪夹大开大合,跳了不少发子弹。
  耳麦里燕绥低声呢喃的声音轻飘飘的,恍若没有实感。
  他和傅征的通话从傅征转移阵地,绕去厂房后方截住四位暴徒时就已终止。
  并肩作战多年,傅征负责突进,近身格斗。他负责遥遥占据高地,为战友铺下火力布防。彼此间的默契,是不用言语就能互相领会的。
  此时,他心里一空,似有风声从高处俯冲入低谷。
  那种恐惧和三年前傅征为安全撤离人质和战友,被俘二十四小时时如出一辙。
  ——
  胡桥盯着高倍镜中,抬了机枪往塔顶扫射的机枪手,眼中猩红一片。
  子弹上膛,他在密集的火力横扫下,终于寻到机会瞄准对方机枪手。这一刻,他顾不得自己是否会暴露在对方的视野里,千载难逢的一线机会里,他扣下扳机,手速极快地又上了一发子弹,连发两枪,追入对方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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