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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豪门不好嫁-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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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他了?”
“不知道。”
“那你爱不爱他你总知道吧?”
“不知道。”
“那顾少清呢?你对他什么想法?”
“那不一样,他是我这辈子最好最好的朋友。”
盛丹和随浅掏心掏肺地聊着,完全不知道两人的对话,悉数落到了第三个人的耳朵里。
顾少清站在门口,端着托盘,陷入了沉思……
……
傍晚,小包子刚被司机接走,顾景桓的病房里就来了一位客人。
“我猜你早晚会来。坐。”顾景桓撑着坐起来,云淡风轻地指了指沙发。
“为什么觉得我会来?”顾少清没坐,他站在距离顾景桓病床不远的位置,遥望着他。
“其实我以为你会来得更早。比方说,在那天医院见面之后。”顾景桓眉眼间有一抹不属于他的飞扬,那是面对对手才有的浮夸的耀武扬威的神色。
“你早晚会来告诉我,小丫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是我误会了小丫头。告诉我我所不知道的那些隐情,然后我和小丫头就会和好。”
被他那副欠揍的模样气到,顾少清举起拳头就向他揍过来。“混蛋!”
然而最终,拳头在距离顾景桓鼻梁一厘米处停了下来。
顾少清抓着他的衣领,恶狠狠地道,“浅浅现在高烧昏迷不醒,医生说她再烧下去就不行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还有心思在这儿说风凉话?”
“高烧昏迷?”顾景桓脸上的淡笑消失了,他面色凝重地重复顾少卿的话。
“那天吃饭的时候她就是抱病在身,后来病情反复,高烧几日都不退,她都快死了,你他妈知不知道?”顾少清眼眶通红,鲜少见地爆了粗口。
顾景桓沉思了几秒钟,突然,他拔掉手上的针管,猛地掀背下床,穿着病号服就跑了出去。
“喂,你去哪儿?”顾少清追出去,冲着他的背影大声喊。
然而顾景桓只是捂着伤口,朝着出口走去。
门口的保镖立刻进屋给他拿了大衣和,随后急匆匆地跟了上去。
人都走了,病房里鸦雀无声,顾少清站在门口,突然就笑了。
目的达到了,他也该功成身退了。
把病房门关上,下了电梯。
一直走到医院门口,前路突然被几个黑衣保镖拦住。
“是顾少清顾先生么?”为首的保镖微微躬身,恭敬地问道。
“是。”顾少清冷静地看着几人,点了点头。
“请您和我们过来,我们老板想见您。”说着,保镖侧过身指了指不远处。
顾少清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一辆黑色奔驰低调地停在马路边。
随着他的目光落在上面,后座的车窗缓缓地落下来。
顾少清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身材魁梧的保镖,向着奔驰走过去……
……
随园。
晚上,随浅吃了药,和随浅、王琳在客厅里聊天,难得今天她退烧了有精神,几个人的心情也像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一样,十分高兴。
过了一会儿,随浅的药劲儿上来了,盛丹立刻扶她回屋休息。
然而她刚下楼,荣伯就走过来,“盛小姐,顾先生来了。而且是直接闯进来的,现在车已经快到主宅门口了。放行么?”
205 不和你离婚真是对不起我自己
盛丹惊讶地挑了挑眉毛,“他不是应该在医院里么?他怎么来这儿了?”
只是还没等她想好要不要让人进来,大门已经被乒乓地砸响了。
那架势大有不开门就把门拆了的意思。
盛丹看着震动的大门,生怕吵醒刚睡着的随浅。她无奈地和荣伯说。“开门吧。”
“是。”
然而,门一打开,顾景桓风一般地就冲了进来,连招呼都没打二话没说就向着楼梯走过来。木私低划。
走过的路甚至带起嗖嗖的风。
“唉,顾景桓你要干嘛?”盛丹被顾景桓刮了一脸的风,不满地等着他。
见他疯了似的往楼上冲,她既疑惑又担忧地跟了上去。
顾景桓三步并作两步就上了楼梯,丝毫看不出来受了重伤,直接把身后的盛丹甩出去老远。
到了三楼,顾景桓直奔随浅的房间。
站在门外,他的动作忽然就轻了下来。他深吸了几口气平复呼吸。随后推开门。
房间里只有床头散发着昏黄的灯光。淡雅的属于随浅的香味在房间里飘着。
顾景桓一进去,整颗心都柔软了下来。
大床中央,精致漂亮的女人双手交叠,安静地平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睡颜恬静。
顾景桓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生怕打搅了她。
他小心翼翼地拉起随浅的手。感受到掌心里的小手冷如冰块,顾景桓心里最后的半丝疑惑也打消了。
“小丫头,我是不是来晚了?”他语气沉重地道。
“现在才知道你生病了。是我太迟钝了。早知道你第一天没去看我,第二天没去看我,我就该猜到你是出事了,我以为你是生我的气,所以才不来的,没想到……”
原本要闯进屋里的盛丹,走到门口听到顾景桓的剖白。突然制止了身后要闯进来的荣伯。
“其实我和萧之雪,早就已经是过去式了。当年我被老师一眼看中,收为徒弟。老师虽然心比天高,狂妄自大,可他真得把我当成儿子一样对待,不但腹中知识倾囊相授,就连生活上都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其实在那之前我也碰到过打着教我育我的幌子。别有用心的人。所以起初对老师一点也不信任。但是他帮我太多。”
顾景桓顿了顿,有些事他永远不想让随浅知道,即使她现在并没有知觉。
而见此情形,屋外盛丹对荣伯招了招手,两个人一同把门关上,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屋里,顾景桓不知道这个插曲,继续说道,“那会儿萧尚冰事业处于上升期,没时间管之雪。之雪就一直跟在老师身边。后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虽然我十六岁我回国,但那会儿我根基不稳,还有许多做不到的事情。”
“所以经常在美国和中国之间往返,一为筹资,二为后来的掌权做准备,因为只有在美国,我能够不被顾家的人监视。而这期间,老师一直不遗余力的帮我,之雪也渐渐长大,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好。”
“我二十三岁那年,我们正式确立关系。可以说,她是我的初恋。后来我在国内被顾家人打压,那段时间是我最低谷的一年,也是我最颓废的一年。你可能不记得了,就是那一年,我遇见的你。”
“那段时间,在美国的之雪正好在音乐学院认识了一个同学,他们两个志同道合,有共同语言。那一天,我记得很清楚。我终于从顾家人手里夺来了继承权。我兴高采烈地回纽约和她说这个消息,却看到她和她同学在一起了。”
“这么多年,我从来没和你提过这个人的存在,因为她提醒着我曾经失败的过去。但我和她之间,也从那以后再没有可能。我们其实很多年没私下联系过了。只到这一次老师去世,把她托付给我,我们才又见的面。对她,我有该承担的责任,说报恩也好,说感恩也罢。这份责任我得担。”
顾景桓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和对自己的自责之中,他全然没发现,床上的人已经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负责?你对负责的定义还真是不可思议啊。和她接吻,和她上床,都是在对她负责?顾景桓,你究竟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顾景桓被头顶传来的女声惊到,他猛地抬头,当看见本该昏迷的人清醒的睁着眸子看他的时候,他的大脑瞬间就空白了,他瞪大了眼睛,仿佛受到了惊吓,“你醒了?你什么时候醒的?你听到了多少?”
几乎是瞬间,顾景桓额头上的冷汗都冒了下来,他是以为随浅昏迷了才说的,如果知道她清醒着,打死他他也不会说出口。
然而随浅没回答,只是冷冷地瞧着他。
“亲吻,上床?你还发烧吧?”说着,顾景桓关切地起身,摸随浅的额头。
却被随浅偏头躲开,她冷冷地嘲讽,“敢做不敢认?”
顾景桓沉下脸来,“流言蜚语不可信,难道我亲口说得还不够叫你信服么?”
见顾景桓死活不承认,随浅心里的怒意翻搅,她拿过床头的,三两下就找到之前萧之雪发给她的照片。
再次看着照片,心里还是说不出的膈应。虽说她装作不在意,可每当看到顾景桓的时候,这两张照片都像是最最尖利的刺,扎在她的心上。
“自己看。”随浅直接把扔到顾景桓的怀里。
顾景桓蹙着眉拿过,第一张,是萧之雪和他拥吻的照片。第二张,是……床照。
他只看了两眼,就把扔在了一旁。
只是眉头蹙得更紧,模样执拗地像个孩子。
“没话说了?我也不想让你面子难看,但敢做不敢担,是我最瞧不起的行为。”随浅冷冷地睨着他。
“你就因为这两张照片所以才生了我这么多天的气?”顾景桓转头看随浅,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每次都是这幅表情!
随浅烦躁地拿起被子一把蒙住自己的脸,不去看他。
半晌,久到她以为顾景桓走了,才听到身旁的男人沉沉地道,“第一张照片,是我。但不是我主动吻她的,而且我发誓只是碰了碰嘴唇。”
“至于第二张,这男人不是我。”
正当随浅想反驳的时候,头顶男人声音幽幽地响起,“你连你老公的身体都记不住,你说该怎么罚你?是不是该多记些遍?嗯,最好刻在脑子里。”
“……”
“我说完了,你还有什么疑问?今天你生病,我可以免费解答。”顾景桓瞟了随浅几眼,看她这模样,他基本已经确定自己被顾少清给耍了,然而这一次。他只想说,顾少清耍得好。
比起小丫头生病,他宁愿自己是被人耍了。
知道小丫头没病,之前有的没的又说了不少,此时顾景桓是身心舒畅畅所欲言了,然而被子下面的随浅却是一脸纠结。
顾景桓只用了三言两语就把她纠结了多天的误会给解释完了,她这脸还往哪儿摆啊。
于是,她鼓起勇气掀开被子继续道,“好,那就算这事儿不说,可你抛下我深夜送她去赛车场是不是事实?”
“比赛那天,我从车上摔下来,你连看都没看,就从我身边过去,急急忙忙地把她送去了医院是不是事实?”
“你是不是为了她让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她打我那一巴掌的时候,你是不是没出来拦着?我生病的时候,你是不是连个人影都没有?”
随浅一声声地控诉,之前和盛丹说不介意,和所有人说没关系,可事实上有些事不是没关系,只是装作没关系。
其实她都藏在心里。没想到今天这个契机竟然让她都爆发出来了。
不得不说,把这些话都说出来,她心里突然就轻松了不少,然而轻松过后,取而代之的是盛怒。
“顾景桓,就冲你做的这些事儿,不和你离婚真是对不起我自己。”随浅激动地将被子全都扔了出去。
而顾景桓见此情景,二话没说,坐上床一把抱住了她。
“别动,我伤口疼。”随浅刚想要挣脱,顾景桓就轻声道。
顿时,随浅就不太敢剧烈地挣扎,毕竟之前他不断流血的画面实在是太触目惊心,她到现在想起来还会隐隐后怕。
“是我不对,都是我不对。那天晚上我之所以会推了原本和你的约定,是因为要给老师入葬。老师死得很突然,之雪带着他的骨灰回来,我事前毫不知情。”
顾景桓这么一说,随浅突然就想起来那天接到电话时候,他冷峻凝重的表情,原来竟然是因为这件事。
“我把她送到赛车场也是顺路,外公去世,她心情也不好。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也在。”顾景桓突然也有些生气,“你既然想玩车了,为什么不叫我?文霆技术比我好?”
“……顾景桓,你似乎模糊了概念,现在在说你的事儿。说不说?不说就回医院!”随浅仍旧没好脸色。
这要是前几天,随浅这么说,顾景桓碍着面子或许抬腿就走了,但是刚刚经历过生死,他彻底想明白了。这世上什么都不如身边的这个人重要。
“咳咳,那天比赛确实怪我。我早该看出来那个是你,可我当时脑子里想的全都是头天晚上咱俩的对话,要不是根本工作不下去,我也不会突然去比赛现场逛游。”顾景桓如是说。
其实他还隐瞒了一个事儿。
他去比赛现场不全是为了散心。他其实是听说莫文霆也要比赛,想要借这个机会和莫文霆比一比,到时候让随浅知道,他的赛车技术比莫文霆强多了。
可惜还没到莫文霆他们上场,萧之雪她们就出事儿了。
“没看出来?你连我都认不出来?是不是全天下你就只认得萧之雪?”随浅醋意浓浓。
“她是我徒弟。你是我老婆。谁让你们挑了赛场了,你们要是挑床上,我保准第一个认出你。”顾景桓贱兮兮地道。
“滚!”随浅低吼一声。
怕把小丫头再惹怒,顾景桓适可而止,赶紧继续解释,“医院的事都怪我。你乐意怎么惩罚我怎么惩罚我。我绝无怨言。”
要说惩罚,其实顾景桓已经惩罚过了。事后当他知道自己竟然让小丫头受伤了之后,也是心疼不已。为此还出了一次交通事故,结果不但脑震荡,因为那晚下着雨,事后他还得了重感冒。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随浅生病的时候,他不见人影的缘故。
虽然对外说去非洲出差了,事实上他一直在家里,拒绝接受治疗,拒绝工作。直到苏秘书说萧尚冰死了,萧之雪可能迁怒随浅的时候,他才同意大夫医治。
“那天你被打,没有及时站出来帮你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不会再吃醋了。顾景桓心里默念。
“那枚玉坠……”随浅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问起。
顾景桓突然有一丝欣慰,她宠溺地摸摸她的头,“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是我小题大做了。”
见怀里的人安分了,顾景桓低低地道,“现在,能原谅我了么?我伤口还疼得紧。”
说着,他积极配合地重重地“嘶”了一声。
随浅这才想起来他还伤着,暗骂自己智商为零,连忙让顾景桓躺下。
“给我看看伤口。”
“没事。”她伸出去的手被顾景桓挡开,她听他低低地说,“孩子不能有了也没什么。我们不是已经有兜兜了么?虽然确实觉得有些遗憾,但那点遗憾不能和你的哪怕一丁点相比。以后孩子的事儿顺其自然就好。医生不是说了么,好好的养着,三五年以后或许还能有的。”
顾景桓手指摩挲着随浅的手背,今天他的手掌比那天温热许多。
他这样轻轻地摩挲着,让随浅的心里熨帖了不少。
“其实我和莫文霆什么都没有的。我们只是朋……”随浅也低下头,缓缓地说。
“嗯,我知道。”顾景桓打断了她,“我们小浅是天底下最好的丫头。之前不信任你,是我昏头了。我常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次我自己却犯了这个错误。”顾景桓微微吃力地说。
“我也不够信任你。我错了。”
“但也不用太信任我。如果再看到衬衫上有口红印,适当吃醋一下也无妨。”顾景桓连忙补充。
他这话说完,两人都笑了。
“好了,未来的日子过一天少一天,我们好好过。”
“原谅我吧,嗯?”
随浅摇摇头,“你先说,萧之雪那天要你离婚,你是怎么回答的。”
206 就算是死尸,我也要亲自带回来
顾景桓难得一愣,“你怎么知道她问过我?”
“意外。”随浅赧然轻笑。这么在意一件事,实在不像她的风格。
她自己也感觉到了,所以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嗯。那答案就是……”顾景桓眼神深邃,唇角微微一勾,“保密。”
“……”
男人的坏笑,女人的羞赧,都是唇角微微翘起,有趣的是就连弧度都异常相似。
随浅低头,露出连日来第一个舒心的笑容,算了,那就不问了。
然而目光扫过他的前胸,突然发现他胸前的衣服早已被鲜血染红。
顿时她眸色一变,立刻起身声音急促道。“我去给你叫医生。”
顾景桓微笑着点点头。
他已经没力气说话了。木广厅圾。
凝望着随浅离开的挺拔背影,顾景桓深不见底的黑眸,缓慢地集聚起了深深的漩涡。
正如随浅所料,顾景桓的人已经把医生叫到了随园,她从卧室出来,医生已经焦急地在门外等候。
随浅请医生进房间,医生一边重新包扎伤口一边叹气,“顾先生的伤口又裂开了,恐怕要重新缝合。”
随浅心中自责,面上却不见表情,“那辛苦医生了。”
随浅出去吩咐备车,保镖已经动作迅速地进来抬顾景桓。
见随浅又不见人影了,顾景桓皱着眉头就拒绝这些人,极其暴躁,“都出去。我就在这儿。别处哪儿也不去。”
就在保镖面面相觑,束手无策的时候,随浅无声地走进来。
她伸手勾住了他的小指,纯净的双眸近乎无辜地看着他,“走,去医院。”
顿时,顾景桓脸上的神色就由阴转晴。重新闭上了眼。
“那走吧。”
保镖们:“……”
顾景桓被送到医院,已经半夜,他的伤口需要重新风和,然而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情,他偷偷命令医生,让医生建议不打麻药。
医生头一次见到这么自虐的病人,但是碍于顾景桓的身份,还得同意。
于是,他这边说了不打麻药之后,那边顾景桓就借坡下驴向随浅提了个要求。他希望随浅能陪他做手术。
纵然随浅不想进去给医生添麻烦,可架不住医生和顾景桓的软硬兼施。于是最终迫于无奈就同意了。
手术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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