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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豪门不好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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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着棉被纯聊天?”
“好。”
随浅去铺床,顾景桓也扔下了书桌上的公务,出去洗漱。
两个人竟然像是老夫老妻一样,奇迹般得和谐默契。
顾景桓说话算话,上了床他也只是抱着她,什么都没有做。
一夜好眠。
顾景桓和随浅都是自制力极强的人,每天早上生物钟到点了也就醒了。
早上五点。
顾景桓悠悠地醒了过来。当他第一眼就看到随浅清冷美好的小脸时,竟然有些分辨不清这是不是梦境。
没有比任何一刻更清楚,他顾景桓,爱上了随浅。
多想把她揉进怀里,只是,时机还不到。
怕吓着她,也怕自己失控,顾景桓逃似的起了床。
洗漱完毕,他终于起身去了书房。
早晚也要看的,只是此时的他心绪无比地平静坚定。
孩子无论是不是他的,随浅他都要。
就算是尸体,他都要。
点开那份dna文件。
鹰隼般地利目快速扫到文件末端——匹配程度,99。9%。
如遭雷击。
震惊,狂喜,愤怒,遗憾,后悔,无数种复杂的情绪争先恐后地涌进他的脑海里。
竟然让他僵在了椅子上,久久缓不过神来。
兜兜竟然真的是他的儿子!
……
随浅醒过来的时候,身旁的床单已经冷了。
她起身洗漱穿好衣服,淡然地像是在自己家里。
打开房门,厨房里飘来吐司火腿的香气。
“起来了?吃早饭。”顾景桓穿着围裙,把早餐端上桌。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直觉告诉随浅,他的心情不是很好。
然而对他的情绪变化毫无头绪,随浅只得顺其自然。
早饭弥漫着诡异的安静。
饭后顾景桓开车把随浅送到随氏,直到随浅下车的前一秒,他才开口,语气却带着莫名的情绪,“为什么会突然要来我家住?”
“医生说你过度疲劳,饮食不规律,嗜烟,饮酒。所以我想看看,要什么有什么的顾景桓,到底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子的。”随浅平静地回答。
“看过了?还满意么?”他幽幽地开口,眼神冷肃,嘴角却勾着笑意。
“不满意,打算今天晚上继续观察。”她厚着脸皮道。
“不怕兜兜误会?毕竟我也不是他爸爸,你每天和我在一起,你就不怕他伤心?”
“……不会。”随浅伸手拉开车门,作势要走,却一一股大力拉住。
顾景桓把她强行摁在座椅上,也不说话,只是用前所未有的探究目光盯着她,那眼神好像是把她扒光了在端详探究。
随浅用力挣扎,却被他紧紧地扣住手腕。
“顾景桓。”她抗拒地瞪他,倔强得像个刺猬。
“随浅,我真得看不懂你。”他的目光幽深得像是一匹狼。叉记贞巴。
随浅沉默以对。
半晌,顾景桓叹了口气,沉沉地开口,“晚上我来接你。”
等到随浅离开,顾景桓有些颓丧地倒在驾驶座。
随浅啊随浅,你到底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
顾景桓还没到随氏,路上就接到了施润的电话。
不知道这小子在哪儿打听到的消息,知道了兜兜的事情。
“老大,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施润雀跃地问,那积极劲儿,比知道自己有个儿子还激动。
“小丫头可能还在介怀当初的车祸,我怀疑那件事有隐情。等那件事查清楚,我再和她说兜兜的事。”
“不是,老大,我是问你,你表白了么?”
“……”
“你不会到现在还没表白吧?既然现在更加确信嫂子心里是有你的了,你再不快点表白,嫂子又不知道你已经知道了兜兜的事儿,万一被别人抢走了怎么办?”
想起随浅让人捉摸不透的性格,顾景桓觉得施润说得有道理。
或许今晚是个好时候。
“怎么表白?”
“随便用什么方法把‘我爱你’说出口,发短信打电话送礼物,随便什么,说了就好啊!”施润急得直冒火。自家老大什么都好,就是在感情方面太腼腆!
“老大,你还在听么?”等了很久,顾景桓也没回他话,施润又问道。
甜不?明天更新上午就会有的,待悦儿慢慢地缓过来,存住稿子就把时间挪到凌晨。明天万字更,小伙伴们一定要毫不手软毫不犹豫地把钻都砸过来~~~
推荐朋友文文,《婚事二三场》
帮我打离婚官司的律师看我可怜,处处关照我,可是她的白莲花女友却处处挤兑我,后来才发现律师只是霸道总裁的业务爱好,但是我一个被渣男蹂躏的离婚女人,豪门阔少怎么能看上我?
068 她怀孕了?
顾景桓突然的举动让随浅心惊不已,以至于她都坐在总裁办公室的大班椅上了,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
直到王琳走进来,把一份文件放在她的面前。
“小姐。您之前让我去查的关于夫人的事情有结果了。”
“怎么样?”随浅抽回思绪,黑白分明的双眸有了锐利的焦距,她徐徐地翻开文件夹。
“夫人最后一次体检报告里,确实有些不寻常的地方。她常用的两种药被换掉了。”
“当时负责的医生说是因为她的身体好转不需要再服用了,可是我重新找了几位权威的专家确认过,换掉的药本身没问题,但是夫人爱吃鱼。这两种药与鱼不能同时食用,否则相当于慢性中毒。”
“这一点普通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医生是一定懂的。”
“这么说是妈妈的死真的不是意外了。”随浅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眼中有藏不住的愤怒和痛心。
“应该不是意外。”
王琳停顿了几秒,继续道,“所以我立刻查了当年负责夫人治疗的医生。这个医生资历很深,名望很高,只是夫人去世不久他就辞职出国了,十分不幸,他两年前已经去世了。”
王琳扼腕叹息,好不容易查到这儿线索就断了。
“去世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即使是去世了。也不会没有线索可寻。再继续查!”
“是。”王琳眼中重新积聚起希望,“对了小姐。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份意外的惊喜。”
“什么?”
“季蓝在夫人去世前后,曾经去过几次医院的妇产科。”
“她去妇产科做什么?”
王琳微微一笑,“打胎。”
“她怀孕了?”随浅错愕道。
这怎么可能?如果季蓝怀孕了那她一定会大肆宣扬。让所有人都知道,然后借机上位打压随浅。
悄无声息地打胎,这绝对不是她的风格。
除非……孩子不是童战国的。
随浅微微眯起眸子,那么,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
“打胎的时候已经妊娠7周。季蓝做的这件事很隐蔽,我也是偶然找到了当年给她做人流的护士,才确定了这件事。”
“我记得当年妈妈病倒的时候,季蓝出国旅游了,照这种情况来看,她十有八九没去旅游,而是躲起来养身子了。”随浅回忆道。
“只不过,这件事与我妈妈有什么关系呢?”
“会不会……夫人知道谁是孩子的爸爸?”
“也许。如果真是那样,童战国就是作茧自缚了。”随浅眸色越发的深邃。
“为什么?”王琳眉头微蹙,十分不解。
随浅冷冷一笑,“我妈妈病重那些日子,他一面都没有露过,电话不接,人影不见。直到妈妈临死前,他才匆匆地赶到见了她最后一面。”
“只是那时候妈妈神智都不清楚了,就算是真的知道什么,也没办法告诉他了。如果妈妈是真的有话要和他说,你说童战国要是知道因为自己的愚蠢,被季蓝欺骗了这么多年,不但如此,还把自己的家产都给了一个曾经背着他怀过别人孩子的女人,他会不会被气疯了?”
王琳抿了抿唇,不知道说什么。
阳光明明很灿烂,她却只觉得彻骨的冰寒。豪门家族看似风光无限,可这荣耀背后的龌龊肮脏,都让人几欲作呕。
“季蓝最近在做什么?”随浅突然转了话锋,问道。
“她在为童梓琳的事情四处打点,听说已经求过了很多人。今天上午去了江氏集团。”王琳对季蓝的行踪倒是门儿清。
“哦?江氏?”经王琳这么一提醒,随浅的脑子里快速划过一抹亮光,快得几乎抓不住。
王琳点头。
“派人去盯着,看季蓝什么时候会从江氏出来。”
“另外,把我上午的行程全都推到下午。备车,我们去季蓝的老家看看。老家?”王琳怀疑自己听错了。
“如果季蓝那几日是真的小产养身体,那她一定没有出国。季蓝没什么朋友,而她又一定不会住在酒店里。试问如果你是她,身体虚弱,又是一个人,又不能暴露行踪,那么你会去哪儿?”
王琳眼睛一亮,“家。”
随浅轻笑着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
……
高邱村位于a市一百公里外的一处偏远地区。连智能导航上都没有这个地方的坐标。
随浅他们是花了三个多小时才到这个地方的。
让司机留在车里,随浅和王琳下了车。
“小姐,就是这里。”王琳抬手举在头顶,遮着烈日,环顾四周道。叉记肠技。
这村子不大,估计也就三四百户人家在住,家家都是破旧的土房,只有少数几个人家盖起了瓦房。
有村民正好经过,随浅把人叫来,打听着季蓝的状况。
那村民也是在这个地方生活了几十年的老人,好巧不巧地还是季蓝他们家的邻居。
据他所说,季蓝家里一贫如洗,父母都是朴实的农民,一辈子吃够了没文化的苦,所以到了她这一辈,就拼死拼活地攒钱供她上学。
后来季蓝有机会去了大城市,她长得好又聪明,就嫁了个有钱人。回来过几次,有一次还是带着老公回来的。
她和她老公一起出资,把家门口的山路修好了。
听说以前如果想要进村,还要走二十里的山路,还是多亏了季蓝,现在不需要了。
村民们说起这茬都是感恩戴德的,听得随浅倒是惊讶不已。
她一直觉得季蓝爱财如命,倒是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觉悟。
“老伯,那季蓝的父母现在还在世么?”随浅礼貌友善地问道。
“都不在了,早几年就都死了,庄稼人辛苦了一辈子,落下了不少毛病,这一老了啊,这些病就都找回来了。其实死了倒也算是解脱了。”
“老伯,您刚说季蓝回来过几次,那您还记不记得,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十四年前她回没回来过?”随浅试探着问。
她也不抱希望,毕竟时间这么久远了。
“你还别说,这个我还真记得。那次她回来待了好长时间,蓝丫头啊特别孝顺,从来都不和爹娘吵架,但是那次他们吵得特别厉害,左邻右舍都听见了,大半夜的,蓝丫头哭得撕心裂肺的。”
王琳和随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喜。
“后来呢?”
“后来蓝丫头又待了几天就走了。只是走的时候脸白得和一张纸似的。说来也奇怪,蓝丫头平时里又孝顺又勤快,可那一个来月,我就没看见过她出来干过活。”
老伯像是开了话匣子,不等随浅问就继续道,“但是啊蓝丫头走了没多久就又回来了,还带着老公一起回来的,又是送钱又是修路的,你看那栋白楼没有?那就是她给他爹妈盖的。”
“她爹妈习惯了乡下,死活不回城里,她没办法只好给她爹妈盖了栋楼。后来他爹妈死了,就把这楼给我了,我住不习惯,也没那个厚脸皮,所以就偶尔来帮着打扫打扫。”
看着新楼随浅心里有些失望,她是想来找找蛛丝马迹,如果搬了家,那希望就渺茫了。
“现在能进去看看么?”随浅心思一动,请求道。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老伯终于警惕地问道。
“我们是季蓝的朋友,她出国了,让我们没事来关照关照乡亲们。今天没事我们就来了。”王琳乐呵呵地走上前一脸真诚地道。
“哦,这样啊,那进来吧。”
不得不说季蓝确实是个孝顺的女儿,这楼房装修得比随园的主宅都丝毫不差,可见是下了多少的功夫和心思。
客厅里,季蓝和父母的全家福挂在墙的正中央,季蓝长得像她妈妈,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对着镜头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二楼,随浅在老伯的指引下走到了季蓝的卧室门口,她看了王琳一眼,后者立刻心领神会,不着痕迹地拦住了老伯主动和他聊天。
而随浅则趁机进了房间,季蓝的房间装修得很简单,看得出来是不常住的。
随浅动作迅速地翻遍了大大小小的抽屉,她几乎绝望,直到拉开最后一个不起眼的抽屉,她终于发现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张季蓝的b超化验单。上面隐隐的有个小孩子的雏形。
日期正是十四年前。
随浅把化验单小心翼翼地收起来,心里却没有找到证据的喜悦,同样是母亲,这一刻她能感觉到季蓝当时决定杀死孩子前的纠结与心痛。
走出房门,随浅漫不经心地问,“老伯,为什么这家里没有季蓝老公的照片啊?”
“没机会照啊,要说那个小伙子也很英俊的,戴个眼镜文质彬彬的,和蓝丫头站在一起真的是般配得很呢。”
老伯丝毫没意识到他的话让在场的两人脸色一变,还在自顾自地说着,却被随浅打断。
“老伯您说戴眼镜?”随浅的手因为激动瞬间冰凉。
童战国从来不戴眼镜。
“对啊,带着一副眼镜,穿着西装,个子挺高的,皮肤也挺白的。”老伯边说边比划着。
随浅的心里顿时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她掏出,调出一张照片,“老伯您看是这个人么?”
“不是。”老伯断想半天还是摇了摇头。
“那他呢?”
“对对对,就是他!”老伯眼睛一亮,忙不迭地点头。
说好今天上午准备的章节悦儿不大满意,都删了,所以写到现在才发第一张。。。今天还有两张。。。悦儿不造什么时候,但十二点前肯定粗了,悦儿发现从来预测不准更新时间,所以以后不预测了(哭)。。。
069 我随浅要你们血债血偿!
随浅出了小楼,坐回车里,她直直地望着里的照片,她给老伯看的第一张照片是童战国的。
而第二张。却是一个绝不会被人猜到的人。
她当时只是灵光一闪,就调出了他的照片,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他。
江氏总裁江天枫,竟然和季蓝还有这样一层不可告人的关系!
童战国在季蓝的撺掇下冷落随瑾瑜,企图从随氏夺权,却不知道季蓝和江天枫竟然还背着他连孩子都有了。
孩子,老公?呵。童战国,你心心念念的爱人把别人当老公,你却连我妈妈最后一面都不愿意见。
这是不是就叫做报应?叉围台血。
忽然,随浅意识到,当年的事情恐怕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江天枫,季蓝。童战国,随瑾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是螳螂?谁又是黄雀?
又或者,全都不是!
因为随氏还有一个随浅!
沉默良久的随浅忽然幽幽地抬起头,那一双清冷惯了的眼睛里烈火熊熊,江天枫。季蓝,童战国。十四年前你们设计随氏害死我妈妈,十四年后我随浅要你们血债血偿!
脑子里慢慢地浮现出一个计策,随浅幽幽地笑了,“王秘书。你说我们去看看童战国怎么样?”
……
随浅从高丘村回到a市,已经是下午三点。
她坐在接待室里安静地等待着童战国的到来,自从她把童战国送进来,她一次都没有来这里见过他。
窗明几净的接待室环境比她想象中要好得多,阳光透过窗子渗进来,光线好得甚至能让她看清手臂上细小的绒毛。
没有预想中的阴暗潮湿,简洁的摆设和干燥的气息都能够莫名地让人心静。
手铐锁链的碰撞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来,随浅表情淡淡地看向门口。
童战国来了。
他穿着橘黄色的囚服,头发灰白,身形清减了不少。每走一步身上的镣铐都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看着这样的童战国,随浅的嘴角微微浮起浅笑。
曾几何时,高尔夫球场上,他被众人簇拥,哪怕随便说一句废话都有人拍手称好。
他用几十万的昂贵球杆,穿最顶级的手工休闲装,站在绿荫荫的草坪上意气风发地和她说“今天周末不谈公事”。
记不得从多少年前开始,他的吃穿有佣人服侍,出行有司机殷切伺候,公司有干练的秘书得心应手。
他有高贵贤惠的老婆,美艳妖娆的情人,还有“唯一”一个幸福孝顺的女儿。
他野心勃勃,发誓要把随氏变成童氏,毁掉所有曾经把他踩在脚下的人。
可这一切,全都毁在了她的手上。
如今想起,随浅还是忍不住要为自己拍手叫好。
童战国被狱警压坐到椅子上,狱警客气地和随浅点了点头,随着铁门“轰隆”一声关闭,屋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你来干什么?”他面色不善地看向随浅,眼底隐藏着深深的警惕。
他和随浅之间早就已经没有父女情分,她害他失去了一切,让他要在牢里度过余生,她是他此生不共戴天的仇人。
“是来看我过得有多凄惨?”
“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在这里活得很好。你可能不相信,在这的这些天,是我睡得最安稳的几日。我还得谢谢你,把我送进来。”童战国冷哼一声,言辞间俱是阴阳怪调的嘲讽。
“这么感谢我?那我今天就再送你一份大礼如何?”
随浅优雅地坐在椅子上,好像这是女王的皇位而非监狱里的椅子,她面容清淡,她看着童战国淡淡地微笑,想到他即将出现在脸上的痛苦懊悔的表情,她的笑越发的扩大,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又要干什么?”童战国沉下了脸。
“看看这是什么?”随浅从包里拿出那张化验单,端端正正地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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