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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豪门不好嫁-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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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查过出事时间这个路段的监控,推了少清一把的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虽然戴了口罩,但是我可以只对他上半部脸进行扫描,虽然不能准确地将那个人揪出来,但是应该可以大大地缩小范围。”路子遇有些欣慰自己的专业是计算机,他顿了顿继续道,“同理,我会在各个路段和高速路口搜索这辆车,只要它没从人间蒸发,我就一定能找到它!”
“需要多久?”随浅轻轻搓着指尖问。
“三天时间。”路子遇想了想,说了个保守数字。
“时间不够了。”随浅眼底终于浮现出淡淡的疲惫,再有几天就是随氏的年会,这些日子是最后关头,顾景桓一定会将对付随氏的杀手锏拿出来。而她到时候恐怕会应接不暇。
但是她一定要在随氏年会之前,揪出那个左右她小半生的罪魁祸首,在随氏年会上向所有人揭开他的真面目,让他给顾少清陪葬!
“如果我们足够幸运的话,明天这个时候或许就有结果了。”
“我们没时间了。”
……木贞来号。
越是接近随氏年会,随氏就越是忙碌。这次的年会早在一个月之前就开始宣传,随氏致力于打造的百年盛会此次更是将社会各界名流全部都邀请来,光是演艺界邀请的大腕明星,就足够媲美顶级电影节的豪华阵容。
而世界各地和随氏这个庞大的集团有交集合作的企业公司更是多不胜数,随氏这次是打定了要办一场绝无仅有的年度盛会的主意,所以对这些企业随氏全部做了盛情邀请。
媒体通告及宣传更是铺天盖地,并且为了让所有人都参与进来,随氏年会那天,从凌晨开始,所有随氏旗下产业全部打折让利庆生。
就连新推出的“随氏银行”的app,随浅都让路子遇设计了庆生小游戏,使用者通过在自己的社交软件上为随氏做宣传获得数额可观的代金券,以便在“随氏银行”进行线上消费。
是以这段时间,街头巷尾谈论的都是随氏,而随浅作为随氏现任董事长,底下人忙得不可开交,她自然是更忙。
虽然公司内部的大大小小的事务因为盛丹的帮忙,随浅减轻了不小的负担。但是她仍旧闲不下来。她几乎是彻夜不睡地开会,制定讨论即将在年会公布的未来十年随氏战略。
与此同时,随浅更是暗地里将欠顾氏所有的资金都筹集了出来。
原本抵押随园的钱就没有全部用尽。后来莫氏业绩大幅度上升,她更是从中获利。其实她手中攥着的资金,不但能够顾氏其余几期的款项悉数还清,还有一部分剩余。虽然不够赎回随园,但是作为随氏的周转资金是足够的。
而她的未雨绸缪,在第二天路子遇将调查结果放在她面前的时候,就得到了印证。
“我找到了那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这是他的地址。”路子遇将一张纸放在她面前。
“去看看。”随浅眸中瞬间染上冰棱,她披上大衣,一把将地址塞进兜里。


290  伯牙绝弦

据路子遇在车上说,鸭舌帽男子原本在出事那天就秘密地出国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过了没几天他又回来了。回来之后他就一直藏在隶属a市的一个小镇上。
如果不是路子遇将a市以及周围所有小镇城市的监控都扫描了一边。差点就让他逃脱了。
在路子遇告诉随浅这个消息后,她立刻派了附近的下属以最快的速度先到那个地方,暗中看着鸭舌帽男子。
是以当随浅和路子遇带着保镖赶到的时候,鸭舌帽男子正毫不知情地淡定地吃着泡面。
地下室的大铁门被两个保镖合力一脚踹开,“轰隆”一声巨响,鸭舌帽男子下意识将手里的筷子攥在了手里。
“他在那儿!”首先冲进来的保镖大喝一声,保镖迈着一双大长腿,几步就跑了过来。在鸭舌帽男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保镖已经将他反手扣在了餐桌上。
屋子里乒呤乓啷的声音停了,一直站在地下室外走廊里安静看着墙上挂的涂鸦的随浅,终于收回平静的目光,抬腿走进了屋子里。
她慢慢地打量着这个地下室,其实这应该是个简易仓库,屋子不大,墙壁的顶端有个小窗透气。屋里只有一张床,一台笔记本,以及一张吃饭用的姑且称为“餐桌”的破桌子。
虽然屋子的空间狭小逼仄,但是并没有随浅预想的窝囊和邋遢,除了此时屋里漂着的浓浓的泡面味,并没有其他异味。
床铺上,被子被整整??地叠成方块形,床单也是纤尘不染,一丝褶皱都没有。笔记本是个老式的戴尔。虽然用了很久,但随浅记得这个型号也是个高端配置的。
这是个整洁而有些文化的男人。
下了结论,随浅终于将目光投向那个男人。那个亲手害死了顾少清的男人。
他很安静。似乎知道这群破门而入的人的来意,所以他并没有挣扎叫嚣,只是睁着一双细长却死寂的眼睛看着随浅。
“你叫什么名字?”随浅缓缓地走近了他问。
“?灏。”男人出乎意料地配合顺从。
“我是随浅。”随浅也说。她的语气里并不带着炫耀,更不带着恫吓。
她的语气很平常。
你告诉了我你的名字,那我应该要告诉你我的名字,这只是一种基本的礼貌,并不掺杂任何私人情绪。
“放开我吧,我不会跑。”
在听到“随浅”两个字的时候,?灏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面上露出彻底清明的神色,他冷静地说。
随浅拉了把椅子在餐桌前随意地坐下,她看了保镖一眼。两个保镖立刻会意,放开了?灏。
待?灏站直了,随浅才算是真得看清他的容貌。
平凡但是可以称为儒雅的一张脸,皮肤白得过分,个子大约一米八。他站直的时候,她还不得不微微扬起脖颈才能看到他的眼睛。
“谁指使你的?”随浅懒得兜圈子,直入主题。
“没有人指使我。”?灏木然地回道。
“我们时间都宝贵,我知道这件事你只是棋子。只要你说出来,我不会找你麻烦。也不会找你周围朋友的麻烦。说吧,谁指使的?”随浅伸手,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速度很快,如果盛丹在场,那么这个时候她就绝对不会惹随浅生气。
可惜,盛丹不在。而?灏并不知道这是随浅发怒的前兆。
他深吸了一口气,挺了挺脊背。继续道,“没有人。”
他仍旧是如此回复。
气氛一时凝滞,随浅不说话,?灏不说话,所有人都安静着。
尾随随浅进来的路子遇就在此刻,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见?灏口风这么紧,随浅不怒反笑,她打破了寂静,忽然开口问,“你是用左手推得少清,我没记错吧?”
见?灏又疑惑又警惕地看着她,随浅冲他微微一笑。
红唇微张,话却是对一旁的保镖说的,“把他的左手剁了!”
灏被随浅的话吓得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然而身后的保镖却更早地将他钳制住。
“你们要干什么!”看着缓步向他走近的真的手握锋利的片刀的保镖,他惊惧地低吼。
随浅的保镖一般身上都是带着家伙的,只是类似片刀这种小痞子用的东西,他们还真不屑用。但是大小姐刚才吩咐他们多带点工具了,这不他们就搜刮了一通,把这些不入流的也带来了。没想到大小姐竟然是早有这心思,竟然真得用上了。
保镖手起刀落,瞬间一声惨叫响起。
“啊……唔唔唔……”但也只有一秒,第二秒?灏就被一个保镖用桌上的抹布堵上了嘴。
一只手被干干脆脆地剁了下来,掉在地上,溅得周围的地面和保镖的身上满是鲜血,就连随浅的脸上,都溅上了温暖的一滴。
随浅抬手擦掉。面无表情。天知道,她现在恨不得将眼前的人五马分尸!
“唔唔唔唔唔唔……”?灏的额头上瞬间就沁出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冷汗很快将衣服浸透,本就白皙的脸此时苍白得连鬼都不如。
他目光如死灰般看着随浅,但眼底深处又涌动着赤红的怨恨。木纵吉扛。
“现在能说了么?”她坦然地回望着他,耐心地问。别说要他一条胳膊,就是要他一条命,对她随浅的权势地位金钱来说,也丝毫不在话下。
“……”?灏抑制住自己因为疼痛而不自觉发出的呜呜声,目光坚定,丝毫不惧。
“没关系,我们可以继续。”随浅笑笑,又看了保镖一眼。
这回?灏看明白了随浅的意思,他拼命地摇晃着脑袋,竭尽全力地挣扎着,一米八的大男人,力气实在是不小。两个保镖钳住他,他却还是一脚踢翻了面前的餐桌。
桌上的泡面巧合地洒向随浅,在即将泼她一身的时候,却被她动作敏捷地躲开,最后那一碗还滚烫的泡面结结实实地被扣在了她刚刚坐过的椅子上。
与此同时,?灏再次发出杀猪般得凄厉嚎叫,只是嘴里被塞着抹布,他除了撕心裂肺地“唔唔”声外,也发不出其他的声音。
两只手臂??断掉,孤零零地落在地上,迅速变冷,血迹凝固,散发出森寒的绝望。
“唔唔唔……”?灏拼命地嘶嚎着,疼痛让他眼中流下一行行泪水,看上去竟然有几分可怜的味道。
“你不过是失了一双手臂。少清却没了一条命。看起来还是你划算。”随浅笑得有些苍凉。
都说伯牙绝弦,太过夸张。但随浅却懂得伯牙,子期不在,伯牙再不弹琴,只因再无知音。那样的决绝和寂寥,能体会者寥寥无几。
她小的时候,外婆带她看了很多人世间的悲欢喜乐,还有自家的父母,更让她知道人情冷暖。那时候她就想,伯牙真傻,如果她是伯牙,她一辈子也不会和子期相识。她宁愿一辈子都没有知音,也不要拥有过再失去。
可偏偏后来顾少清就出现了,他的笑容太温暖,照亮了她阴暗孤僻的内心。
也是顾少清让她第一次体会到,那种一个眼神一个语气就能被人彻底理解的默契和欣喜,那种荒凉处再不荒凉的温暖感觉,让她决定赌这一把,赌她绝不会再重蹈伯牙那个笨蛋的覆辙。
然而那些温暖与勇气,在那个叫顾少清的男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时候,也一并彻底消失了。
伯牙绝弦,只因再无知音。
一生孤注,两茫茫。
“想清楚了么?幕后主使的人是谁!”随浅的笑意更为悠然,“你不说也没关系,你还有双腿,双腿砍完了,你还有亲人,亲人的砍完了,你还有朋友,朋友的也砍完了,没关系,还有你朋友的朋友。”
“唔唔唔……”?灏表情急切地看着她,似是有话说。
自己的一双手臂在眨眼之间就再不属于自己,?灏至今还完全不能接受,但肩膀处传来的阵阵灼烧般地阵痛提醒着他,这是现实。
“给他拿了。”随浅命令。
“啊……我的手……”终于能说话,?灏看着地上的自己的两只手,几乎崩溃。他缓缓地蹲下身子,眼泪止不住地掉下去。他很想去捡起来,但是又转念想起来自己已经没有手了。顿时更是悲痛难忍。
他猛地抬头,看向随浅,阴冷决绝地道,“你们……左不过就是一条人命,我赔你就是了。”
见他张嘴就要去咬他的舌头,反应迅速的保镖立即钳住了他的下巴。
“别以为一命赔一命你就不欠了,你的命有少清的命值钱?”随浅冷笑一声,“十个你,也抵不上一个顾少清!”
随浅将手插进风衣口袋里,冷漠地望着?灏。恰在这时,路子遇从门外走进来,趴在随浅耳畔低语了几句,没人知道他和她说了什么,但是众人都看到,随浅的嘴角缓缓地勾了起来,眼神却渐渐地冷了下去。
路子遇后退两步,站在了她的身后,他深深地看了眼地上那两只断臂,终究还是别过了头。
“其实你不说,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说。毕竟我耗得起,但是你妈妈未必耗得起,不是么?”随浅玩味地说。
话音一落,?灏脸色顿时大变,就连他看着随浅的目光第一次充满了惊恐。
“但是现在,我不想问你了。”随浅冷笑着转了话锋,“好像你很快就要有客人到访,不如我替你接待接待吧?”
“客……客人?”?灏结结巴巴地重复,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表情一变再变,最终定格成了恐惧。
“是,一个我想见很久的客人。”随浅身形笔直,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幽幽地露出一抹莫测的笑容。


291  蝴蝶飞不过沧海

美丽的蝴蝶绚烂夺目,迷人眼目,在她翩跹而自由地飞舞的时候,没人不爱她。沧海博大深沉。日复一日地沉淀着岁月留下的沧桑,活了千年。
蝴蝶终究飞不过沧海,只因沧海那端已没有了等待。可蝴蝶仿佛被烫痛的孩子仍然爱火,即使弱小,即使绝望,也努力地执着地向着彼岸飞去,直等到,没有力气坠入海中的那一刻。再也飞不起来,再也无法绽开她漂亮的蝶翼。
当随浅看见顾景桓的时候,心中就在想,蝴蝶死了,她终其一生都飞不过沧海,不论海的那一端,有没有等待。
因为,注定。
随浅清傲冰凉的神色有些空了,她缓缓地笑了。
笑幼稚的蝴蝶,笑深沉的沧海,笑这时光轮转岁月无情,笑这弄人造化红尘宿命。
顾景桓显然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随浅,他高大挺拔的身形微微一滞,看着随浅的眉目深远无波。
“你终于来了。”随浅开口道。
“齐灏呢?”顾景桓扫到地上渐渐凝固的让人触目惊心的大滩血迹。以及两只孤零零躺在地面上的手臂,沉沉地问。
话落,有些事情已经清晰。
“他自然有他该去的地方。”随浅淡淡地答。她抬起脚,缓缓地走向站在门口的顾景桓。
羊皮小短靴鞋跟轻轻敲在地面上,轻得像是琴键叮咚,悦耳好听。
“等你好久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随浅停下脚步站定,熟稔地语气如老友话家常。
顾景桓仍旧不语,只是他那双漆黑的凤目却一刻也未曾从眼前的人儿身上离开。
“来得正好,正好。”随浅轻飘飘地呢喃着。
然而下一秒,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面前清贵深沉的男人的眉心。
“我刚才问齐灏,幕后主使是谁,他没说,要不。你说吧。”伴随着“咔哒”一声上膛的声音,随浅看着顾景桓的眼神异常空明晶亮。
而就在枪上膛的瞬间,顾景桓带来的人,随浅带来的人,纷纷掏出手枪,对准了对方。
清脆而此起彼伏地“咔哒”声,让本就紧张的气氛变得异常令人窒息。
二人带来的都是精英,而他们两人,似乎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天,又或者早就想过会有今天。
顾景桓的人明显要比随浅的人更加紧张,这从他们刚才跟着顾景桓进屋,看到随浅的时候就开始了。
因为这位女主人的心思太过莫测。这对夫妻之间的感情又太过复杂。他们完全不知道事情会变成什么样。
没人敢保证,顾景桓在随浅的心里,不是第一位。但也没人敢保证,随浅不会开这一枪。
血光厮杀一触即发。
“不说。”顾景桓又往前站了一步,痞气又不羁地勾起唇角。邪气地轻笑,“我就赌,我在你心里比顾少清重要。”
话落,随浅握着枪的手微不可察地颤了颤。
你笃定,所以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他死么?
随浅心里清楚,顾景桓绝对不是幕后主使,他不会指使人从她身边带走小不点儿,但她也清楚,他一直都知道幕后主使是谁,并且在她面前替他打着掩护。
“那你输了。”忽然,她扯起一个笑容。说时迟那时快,她握着手枪的手忽然向下,扣在扳机上的手指稳且准地扣紧——
“砰!”木尽状划。
只见顾景桓肩膀上立时多出一个血窟窿,鲜血顺着窟窿一股又一股地汨汨地涌出来,源源不断,纯黑色的手工西装上迅速开出一朵灿烂绚烂的深红色花朵。
“老大!”
顾景桓带来的人立刻冲上来一左一右将顾景桓架住,其余人均是虎视眈眈地望着随浅,只是没有顾景桓的命令,谁都不敢动手。
“你打偏了。”顾景桓将嘴角地鲜血抹去,嘲讽地笑着看随浅,“应该冲着这儿打。”
他指了指自己的眉心,笑得越发邪魅,“这样就有人去陪你的顾少清了。”
“不需要你陪。”她冷冷的说着,平静地将枪重新放回风衣的口袋。
“是不是觉得我不够分量?是不是这世上死了一个顾少清,你随浅就想要全世界都陪葬?”顾景桓硬朗清傲的俊脸苍白如纸,一双眼却出奇得桀骜。
随浅没回答他,她走出了这间窄小逼仄的地下室,扔下了一句话。
地下室里,寂静地让人心慌。
所有人都听到了随浅最后那句话,顾景桓更是听得清楚。
“顾景桓,离婚吧。”他听到,她走前这样说。
兜兜转转,终究绕不开那唯一的出口。
人说,婚姻像围城,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去。有时候,并非你真的想出去,你只是,不得不出去。就好像,蝴蝶终究飞不过沧海。
顾景桓,随浅,终究是两条道上的人。
……
随浅他们从地下室回来不久,sg集团就发布了声明稿,董事长顾景桓谈生意的途中偶然出了个小车祸,不严重但是需要静养。随后还附上了一个顾景桓本人的短暂视频,用以证明他确实只出了个“小”车祸,人没严重到说不出话来。
盛丹和路子遇都是陪着随浅看报道的人,盛丹听路子遇说了,顾景桓的伤是随浅造成的。此时听着这则新闻,看着身旁面容沉静的随浅,盛丹心里却无比地发慌。
她很想问她,为什么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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