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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么甜,他那么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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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宁星晚反应过来,抓了抓头发,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就是,他之前休学了一年多嘛,那很多课都没上过啊。可是你看,他才回来上学半年,就考进了前100名!这不正好说明他特别聪明,特别努力嘛!那他要再努力一下,说不定我的第一名都要不保了。”
为了给未来男朋友吹彩虹屁,宁星晚连第一名的位子都甘愿暂时让出去一下。
严烈侧过头看了她一眼,正好对上宁星晚转头朝他甜笑的样子。
像是努力的在推销自己最爱的玩具,容不得别人说一点不好。
严烈勾了一下唇角。
“哦?那是为什么会休学呢?”周永锋接着状似好奇的淡声问。
“……额,这个……”宁星晚突然语塞。
她焦虑的搓着手边的披肩须须,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好。
总不能真的告诉爸爸,他是因为家里欠上赌债,不得已要出去打工赚钱才辍学的吧?
这毕竟是他的私事,宁星晚也不希望在这种场合说这种话题。
刚想找个契机把话头转开,身边从进门开始就沉默的人忽然开口——
“是因为我家里欠了高利贷,所以我要打工赚钱。”严烈一只手把玩着桌上的人参茶杯,睫翼低垂,半边侧脸在明亮的光下愈发凌厉,说出的话却淡淡的,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哦?”周永锋来了兴趣,笑了一下,“那方便说说为什么会欠高利贷吗?”
严烈:“……”
他的唇抿着,下颚紧绷,脸色极淡,看不清表情。
见他不说话,周永锋笑道:“那让我猜猜,总不会是因为赌博欠的吧?那是欠了多少钱?一百万?五百万?还是一千万?”
宁星晚着急的澄清:“哪有那么多,是五十万。”
“哦,五十万。”周永锋恍然大悟,“那怎么现在又回来上学了?五十万还清了?”
……
宁星晚简直不知道他怎么像长了千里眼顺风耳似的,一个个问题句句问在刀眼儿上。
她着急的看了一眼严烈,怕他不开心,赶紧挥了一下手:“哎呀爸爸!不是说饭早就好了嘛,到底是吃饭还是面试啊?你就不要问这么多了嘛,人家第一次来咱们家,你就查户口啊?”
周永锋慈爱的笑着靠回椅背,语气温和:“这不是因为他不是普通的客人,爸爸才多问了两句嘛。这我们家当宝贝一样养大的姑娘,带朋友回来,还不让爸爸多打听一下?这要是被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骗了,我可受不了。”
宁星晚不乐意:“爸爸!严烈才不是不三不四的人,他很好的!你以后就知道了。”
周永锋闻言微顿,然后笑着说:“先不说这个,不是饿了吗?我们先吃饭。”
穿着统一制服的佣人单手拖着盘子一道一道井然有序的上菜。
周永锋满脸慈父模样:“来,这个蓝旗金枪鱼和法国的生蚝都是今天从国外空运过来的,看着还不错。还有这个木瓜炖血燕,晚晚你不是最爱吃吗?爸爸记得你以前每顿都得喝两盅。”
宁星晚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偷偷瞟了一眼严烈,见他神色如常,好像没听出什么,才安心的端着茶盅小口喝了起来。
严烈淡淡的看着满桌名贵的食材,很快收回了视线。
没有多余的话,只是沉默的吃着离他最近的一道白灼菜心。
周永锋一直观察着他,见状,笑着招呼:“别客气啊,怎么光吃青菜呢。这个波士顿龙虾平时应该没什么机会吃到吧?赶紧尝尝,味道还不错。”
如果说是故意,好像又没什么不妥的。
但要说这话里没点其他的意思,那他频频点菜名的举动也太刻意了。
严烈抬眼看过去,眸色很沉,唇色也极淡,虽然脸上看不出什么,但凌厉的五官组合在一起,不笑的时候,清冷又恣意。
“不用,我吃不惯。”他淡声说。
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周永锋愣了一瞬,没再多话。
可那脸上了然带笑的表情明明白白的写着“果然是个土包子”。
连一旁的周尤娜闻言都没维护好自己富家太太的好修养,轻声嗤笑。
宁星晚没想那么多,只当严烈是真的吃不惯龙虾,闻言将自己手边的小坛子往他那边推了推:“严烈,那你吃这个佛跳墙吧,里面很多菜,应该有你喜欢吃的。”
严烈垂眼看了她一眼,冰冻的眼神终于回了暖,朝她笑了一下,示意她赶紧吃,不用管他。
吃完满桌的翅参燕肚,周永锋招呼大家用碧螺春漱口。
严烈自是也没有参与。
他静静的坐在一旁,宛若局外人。
像是凌厉粗犷的刀掉进了花团锦簇的脂粉中。
格格不入。
“晚晚,张姨在里面做饭后甜点,你不是一直想学吗?可以进去看看。”周永锋说。
宁星晚差异:“真的吗?我真的能进去学吗?!”
宁星晚对什么都充满好奇,之前不止一次的想进厨房玩。
但在以前的周家,千金小姐的手可不是用来揉面洗菜的。
因此宁星晚一直没如愿。
没想到今天竟然让她进去学做甜点?
果然,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吗?
但一想到严烈还在,宁星晚刚冒起的小火苗“次啦”一声,被浇灭了:“还是下次吧,我陪你们在客厅待会儿。”
周永锋:“怎么,还怕我把人给吃了啊?去吧,爸爸正好也跟你的……朋友聊聊。”
“可是……”宁星晚摇摆不定。
严烈黑眸深沉,笑了一下,对她说:“去玩吧,我没事。”
两人都这么说了,宁星晚开心的蹦跶了一下:“好吧,那你们先坐会,我进去给你们做好吃的甜点!”
说着,便开心的进了厨房。
看着她雀跃的背影,直到消失在厨房门口,严烈才收回视线,看向周永锋:“你要说什么,说吧。”
周永锋也敛了自己的慈父笑,抿了口茶,才慢悠悠的开口:“我知道是晚晚替你还了那50万。”
严烈:“……”
他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却没想到是以这个作为开场白。
好像忽然就矮了一截,连谈判的立场都没有了。
“我写了借条,以后会还的。”严烈嗓子干涩,声音低沉。
周永锋也没看他,深深的法令纹上都刻着“威严”二字:“还不还的其实无所谓,这点钱我们家还不放在眼里,晚晚一个月的零花钱都不值这个数。就当她买了点自己喜欢的玩意儿。”
严烈呼吸沉了下来,几乎能预测到他接下来的话。
周永锋终于抬眼看向眼前高瘦的少年:“你跟她之间差了多少个五十万,可能不需要我说,你也能想象到。就像今天的一顿晚饭,可能就抵了普通人家一年的收入。可是晚晚十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她早就过惯了这种生活,你能保证自己以后可以给她这样的生活吗?还是说,你已经做好打算,当一个软饭男,靠晚晚养着了?”
严烈背影清瘦,被灯拉出一道细细的影子。他垂着头,紧咬着牙关:“我以后可以给她这样的生活……”
周永锋似乎是被他的话给逗笑了:“啧啧啧,果然是年轻人啊,空话大话张嘴就来。”
他顿了一下,看着浑身紧绷的少年,忽然一声轻笑:“那你知不知道关山赌场背后的老板,其实是我?”
他话音刚落,严烈忽然猛地抬头看过来。
眼里像是刮起了凌厉的风。
“所以,”周永锋笑着劝他,“年轻人还是认清自己的身份比较好。离开她,不然,你爸可不会只是欠五十万这么简单。”
严烈:“……”
八点还有二更
第67章
宁星晚端着自己做的软塌塌的“甜品”出来的时候,客厅里只剩下周永锋一个人。
“咦?严烈呢?”宁星晚看了一圈,也没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周永锋手里翻着什么,随口答了一句:“哦,他先回去了。你在里面忙,他让我跟你说一声。”
宁星晚:“……”
心里觉得怪怪的。
他不是这样不告而别的人。
刚想去拿电话,周永锋放下手里的相册,朝她招了招手:“晚晚,来,这是你妈妈年轻时候的照片,你应该没见过吧?”
宁星晚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去,放下手里做失败了的甜品,宁星晚二话不说的坐了过去。
“这个就是妈妈吧?”
“哇,她年轻的时候好漂亮啊!”
“这个是你们在图书馆吗?”
“……”
宁星晚叽叽喳喳的翻着陈旧的相册,脸上光波流转。
周永锋往后靠了靠,随口答应着她的问话,看着眼前跟照片上的女人眉眼相似的女孩,脸上的笑意慢慢冷却。
等到宁星晚回到自己房间已经很晚了。
周永锋以天晚为由,顺势让她住了下来。
宁星晚今天晚上总体还是很开心的,而且带严烈回家,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因此没再多话,留了下来。
手机里面只有一条他发过来的消息:
【早点休息】
干巴巴的四个字,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宁星晚皱了下眉,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想都没想,就拨通了电话。
待接的时间有点长,宁星晚正猜测他是不是已经睡了的时候,“嘟”的一声,接通了。
“喂。”
宁星晚听着那边低沉带点沙哑的声音,楞了一下,才糯糯的开口:“严烈,你怎么都没说一下就自己回去了?”
“……天晚了,我家有点远。”严烈低声说。
“啊……”宁星晚抓了抓头发,听着他冰冷干涩的声音,才后知后觉的小声问,“严烈,你是不是不开心?”
这次那边停顿的时间有点长。
听筒里只传来沉默的呼吸声。
宁星晚也秉着呼吸耐心等待,同时大脑开始放电影一般回想着从进门开始的每一帧。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没有,你别瞎想了。”半响,那边终于传来他的声音,只是这次好像轻松了不少,也许是不想让她担心,“我只是好像有点感冒了,有点头疼。”
“啊,”宁星晚听他这么说,想起他单薄的衣服,才放下心来,然后像个小管家婆一样开始唠叨,“说了让你多穿一点嘛,老不听。也不能为了耍帅不要身体啊。你现在是还年轻,等老了可有你受的了……”
那端听着她念念叨叨的声音,终于低声轻笑了一下:“你怎么跟个小老太太似的。”
宁星晚听他笑,也笑了:“我这是关心你好不好,还说我老,没良心!”
“恩。”那端低声应下了“没良心”的罪名。
宁星晚终于放下心来:“那明天我去找你吧?我家里有很好的姜茶,之前我快感冒的时候,喝了两次就好了。”
“……明天我可能没有时间。”
“没有时间?明天周六诶,你要干嘛?”
“有点事。”
听他不愿多说,宁星晚也就不再多问,只不放心的嘱咐:“那你生病了早点休息吧,不要再熬夜刷题了哦!还有,要多穿一点,明天好像还要降温的。”
“……恩,你也早点休息。”
“好。那……晚安?”
“晚安。”
挂了电话,宁星晚坐在床边呆了片刻。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又说不上来。
最后只能把原因归结到他是生病了状态不好。
宁星晚摇了摇头,把胡思乱想的东西晃出脑袋,才去洗漱睡觉。
第二天,果然又下了雪。
天阴沉的像是盖了一块灰蒙蒙的被子,压得人喘不过气。
严烈一晚上没睡,听到外面有动静时,立马起身跟了出去。
严海军推着自己小摊的车子正往外走。
他的一条腿拖着,过门槛时有点费劲。
正努力的撑住车子往外挪腿时,手边的重量忽然一轻。
严海军抬头,楞了一下:“你怎么起这么早?”
严烈一手扶着车头,一手用力一抬,车子轻飘飘的出了院门。
“今天天气不好,别出摊了吧?”
严海军听他这么说,更加差异,但转瞬摇了摇头:“这种小生意,天气不好的时候反而人还多一点。你别管了,赶紧进去。今天不用去学校,多睡一会儿也好。”
严烈:“……”
大概是这种罕见的温情太过陌生,两人都有些别扭。
严海军推着小车,摆了摆手,就准备往巷子里走。
天上飘着零散的雪,墙根处还堆积着一些没化的。
萧条灰色的窄窄巷子,严海军一瘸一拐的推着车子慢慢往前走。
严烈忽然眼睛一酸,低声喊了一句:“爸……”
“……”
严海军身子一顿,半响,才慢慢转过身,看向台阶上身影清俊的少年。
“你别再进赌场了。”严烈看着他低声说,“最近可能不太太平,你照顾好自己。”
雪渐渐大了,簌簌的落了一身。
严海军鼻子有点酸,朝着少年摆了摆手,示意知道了,然后转头朝巷子深处走去。
严烈在雪中站了良久,直到雪落了满肩,才渐渐回过神来。
“照片”事件因为已经知会过周永锋,但两边的家长都没有动静,最终只能不了了之。
再加上新鲜出炉的期末成绩,两人以优异的成绩单让大部分人闭上了嘴。
日子风平浪静的过去。
可严烈变得越发沉默。
宁星晚想逗他开心,然而他总是笑的勉强。
而且她发现他似乎变得越来越忙。
想约他,总说没时间,不是在去兼职拍照的路上,就是在沉默的刷着题。
更加让人生气的是,宁星晚发现他竟然又开始去打拳了!
起因是他眼角被挫伤的眉骨,然后连着两天,身上总能添点新伤。
不是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宁星晚可不是沉默的性子,逮着一天放学的晚上,拉着侯川就“跟踪”了过去。
侯川头上一万个问号:“不是,我说小嫂子,你们两玩情趣,干嘛拉上我啊?我那也是很忙的好不好?”
“忙着去理发店当免费劳动力?”宁星晚翻着白眼戳穿他。
侯川一噎:“那、那也是我的正事啊!饱汉不知饿汉饥。你们成双成对了,还不准我去追求自己的人生幸福啊?”
宁星晚看着前面上了地铁的人,赶紧拉着侯川从另一节车厢上了车:“你嫂子我现在也正饿着呢,那你要不要帮我去追求我的人生幸福?”
侯川瞪大了眼睛,咽了咽口水:“不是吧?你跟烈哥,你们……又出问题了?前几天不还见家长了吗?这都快走上人生巅峰了,怎么,山体滑坡了?”
宁星晚淡淡的觑了他一眼:“就你有嘴会叭叭是吧?会说你就多说点?”
女孩眼尾天然上挑,眯着眼睛瞪人的时候像只骄傲的小孔雀。
看着就。
恩,很不好惹。
侯川默默地在自己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在这两口子的“淫威”下生活久了,侯川自觉已经被训练的很好了。
他容易嘛他。
但当宁星晚拉着他跟着前面的人一起下车的时候,侯川看着熟悉的路线,反应过来:“诶,这不是去拳馆的路吗?怎么,烈哥……”
话头刚起,侯川撇到身旁女孩的表情,默默的将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关键时刻,小命要紧。
宁星晚磨着细白的牙齿,眯着眼睛看向前面带着鸭舌帽沉默的走进停车场的人。
他穿着黑色的风衣,背影清瘦,单肩挎着包,一双长腿迈的很快。
三两步,已经消失在眼前。
宁星晚抬头看了一眼曾经来过的地方,小脸绷紧。
地下拳馆很暗,充斥着刺鼻的烟味。
仔细闻,甚至有淡淡的血腥味,愈发刺激着场子里牛鬼蛇神的神经。
吼叫声、口哨声不绝于耳。
宁星晚捂着耳朵,避过推搡的人群,跟着侯川挤到了一个角落。
“咔嚓”一声,强光聚到中央的场子,周围的人开始热血沸腾的吼叫。
宁星晚隔着铁丝网看到了慢慢走上台的少年。
一瞬间,她屏住了呼吸,握着栏杆的手指泛白。
“我天,今天烈哥跟老鬼打啊?”侯川吸了一口凉气。
宁星晚回过神:“你认识?”
侯川脸色有点难看:“那家伙出了名的手脏。”
宁星晚:“……”
场上的比赛已经开始。
严烈黑发低垂,□□的上身线条清晰。黑色的拳击裤挂在劲瘦的腰间,眼风凌厉,下颚紧绷。
他一个重拳先砸过去,老鬼被打的踉跄几步。
眼神凶狠的往旁边碎了一口,老鬼缠紧了手上的腕带。
“打啊——打死他——”
跟沸腾了开始鸣叫的开水一样,全场的人都挥舞着手兴奋的吼叫。
宁星晚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往脑门冲,心跳的很快,她的眼神紧紧跟着场上那道清隽的背影。
然后看到老鬼挥舞着胳膊朝他身上砸了一下,几道血痕立马出现。
汩汩的喷着血。
“犯规!!他的绷带里有东西!!犯规!!!”宁星晚拍着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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