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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有暗香来-沉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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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给陆彦回打个电话,可是我翻了翻自己的包才知道,原来当时出来的时候走得太匆忙了,竟然没有带手机。身边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投币的电话亭,我走进去投了一块钱给陆彦回打电话,他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还是一如既往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我张张嘴巴见了一声陆彦回,他的声音才一下子柔和了起来。
  他说:“何桑,是你吗?怎么会用这个号码给我打电话了,从来没有见过的号码啊。”
  “我人在外面,可是忘了带手机了,有事情要问问你,所以打给你。”
  “你在外面?一个人吗?A市下了那么大的雪,你干嘛要乱跑?赶紧给我回去不准再乱跑了,小心感冒了,天这么冷。”
  他一边说着,我忽然泪如雨下,靠着电话亭的门捂着嘴巴一直流眼泪,可是又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来让他听到。再开口的时候难免会有些鼻音,他听出来一些对我说:“是不是感冒了,我叫你保重身体你不听,看来我不在家里看着你,你就跟小孩儿一样到处乱跑不让人省心,你给我等着,我到时候一定尽早回去。”
  我嗯了一声,然后对他说:“我有话,还没有问你呢?”
  “你想问我什么呀?是不是关心我到没到上海?快了,还有半小时差不多就到了,我们运气不坏,只有A市下雪了,出了A市就是大晴天,路也好走,你放心。”
  我又嗯了一声,一直想开口问的话却如同一根硕大的刺卡在嗓子里一样,怎么都没法说出来。最后我还是决定先不问,临挂断之前我说:“那就先这样吧,祝你生意谈的顺利,圆满归来。”
  “哎何桑,我好像有点儿想你了。咱们这才分开多久啊,我就觉得脑子里一直都是你,你快说给我下了什么毒了?”
  我强忍住自己的眼泪对他说:“陆彦回我也想你了,我比任何时候都想你,我爱你,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
  他却是会错意思了,以为我说的是他去谈生意这件事情,对我笑着说:“你放心,你老公这么厉害,一定能够多赚钱养活你跟孩子的,你不用担心,这次合作一定能够谈成的。”
  我挂了电话,在这个狭小的电话亭里待了很久才出去,慢慢地走到了自己停车的地方,却没有直接把车开回家,而是开到了A市的警察局。
  我一进去,门卫难住我说:“干嘛的?”
  “找人,我找顾北,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你找顾北?认识认识,有预约吗?”他一下子变的客气了起来,我点点头:“有的。”
  门卫有些奇怪的咦了一声:“没有听说顾头儿今天值班啊,我早上一直到现在就没有看到他的车,你是不是记错日子了?”
  “没有,他过会儿就会来了。”我把车开进去停好了,走进去大楼里,一个值班的警察问我:“来干什么的?”
  “这位同志,能不能帮我打个电话给顾北,我找他有要紧的事情。”
  他有些诧异地看着我说:“你找顾头儿?他不在啊,今天休假肯定不会来的,他最讨厌人家在他休假的时候打扰他了,所以你还是改天趁着他在的时候再来吧。”
  我态度坚决:“你打给他,我来给他说话,他一定会来的,我是忘了带手机了,不然就不麻烦你了。”
  听了我这话,他大概是觉得我是什么重要的人,也不敢再怠慢,就依言打了电话给顾北,然后顾北接通了他像是把一个烫手山芋扔给我一样说:“你自己跟顾头儿说去。”

☆、98。爱是愚人的国度

  顾北显然没想到电话这一头的人会是我,所以一开口的时候明显有些不耐烦:“干嘛啊,睡觉呢你就打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我愣了一下清清嗓子说:“顾北,是我,我是何桑。”
  “二嫂?你怎么会用我同事的电话打过来?”
  “是这样,我在你们警察局,我找你有事请,然后又忘了带手机了,就请他打给你。不知道你方不方便来一趟,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问你。”
  他没有犹豫:“哦没有问题啊,我现在就过去,你先在我们局里坐一会儿吧,我很快就来。”
  我把手机还给那个人,他问我:“顾头儿怎么个意思?”
  “他说一会儿就来,让我坐这里等一下。”
  “他真的来?你面子还真是大啊,寻常人顾头儿不想理的话,哪怕人在局里他都懒得见一面的,竟然为了你特意从家里过来,真是不容易。”
  我没有多接话,顾北会这么给我面子,还不是因为给陆彦回面子,我被他叫一声二嫂,还不是因为他叫陆彦回一声二哥?
  这警察估计以为我来头不小,又是请我坐在沙发上又是给我倒了一杯热茶的,我连声道了谢,热气腾腾的白开水却并没有让我心里感到一丝的温暖。
  顾北来的确实挺快的,一进来就看到我坐在这里,连声表示诧异:“唉嫂子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回家里之后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找你不就成了,你说你都怀着了还乱跑,要是让二哥知道了不抽我啊。”
  “麻烦你特意过来一趟了。”
  “别这么说,有什么事,去我办公室里聊吧。”
  他的办公室是独立的,挺宽敞,一入眼就是墙上的一幅长字画,上面用毛笔挥挥洒洒地写着十六个字:国民至上,法律至尊,万家平稳,警民和谐。在这个长字画的边上,还有一些受过他帮助的人送来的锦旗。
  有些话需要关上门说,顾北请我坐下,还要给我倒茶,我摆摆手:“不用了,我不想喝了。”
  “那二嫂你说吧,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顾北,当初我哥的事情,你知道吗?”我开门见山直接问他。
  我问完了这句话,就一直地盯着他的眼睛看,想要从中看出一些倪端来,他果然愣了一下,却是反问我:“二嫂说的是你哥哥去世的事情吗,我听二哥说了,感到很难过。不过人死不能复生,所以还请二嫂看得开一些。”
  “不是这个,而是当初他坐牢的事情,不知道他被判杀人的时候,你了解那个案子吗?”
  他也伸手碰了碰手边的茶杯,可是却没有拿起来喝,而是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说:“二嫂怎么突然问起那么久之前的事情了,弄得我有些诧异。”
  “龙三这个人,不是我哥杀的。”
  “啊?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么还有谁吗?”他微微地皱了皱眉头又问我:“二嫂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外面的闲话,不过你要知道,我们办案子也不是没有依据的,当时查的时候一定是下了功夫好好地调查的,不过无凭无据的,应该不会有错的,我知道你看到自己哥哥去世了,想要替他做点什么事,不过这样的事情,既然都已经下了定论了,就别再去多纠缠了。”
  “当时跟我哥一起去找龙三的,还有一个人,那个人自己亲口承认,人是他给捅死的,我哥不过是因为可怜他,所以不忍心让他出事坐牢才自己一个人把所有的罪名都承担了的。”
  “是吗,还有一个人?不知道是谁?”
  我沉默了好几秒才慢慢地问顾北:“那个人是谁,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怎么会知道,二嫂你真会开玩笑,我难道知道了会不说出来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喝了一口水。我看着顾北说:“其实当时有一卷录像带是可以证明我哥哥不是一个人去的,不过后来那一卷录像带被警察局给拿走了,原本那个人以为,他的身份会就此败露,可是后来证明不是这样,没有人来找他的麻烦。那卷录像带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人见到过。”
  他继续低头喝水,没有因为这话看我。
  我又叫了他一声:“顾北,我希望你能够告诉我实话,我没有别的任何意思,也不想再劳师动众的去为我哥哥平反什么的,毕竟他已经去世了,没必要再让另一个人受到法律的制裁,我哥一定也不希望自己的朋友再出事,可是我这个人就是有个不太好的毛病,喜欢较真,我想弄明白到底这中间哪里出了问题,得让我心里有个数。”
  顾北终于把杯子给放了下来,他看着我说:“二嫂,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觉得你刚才说的事情是不成立的,如果那卷录像真的重要的话,就不会不拿出来了,所以一定是不能证明什么东西,当然了,按照你的意思,你哥哥不是杀人犯的话,他也一定是下了决心把所以罪名都给兜了,我们尽快地结案也是寻常的。都过去那么久了,何必又把不开心的事情再拿出来说呢是不是,我希望你放宽心,不要再纠缠了,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就好。”
  我点点头,最后问了他一句话:“其实我说了这么多,说白了也就是想问你一个问题,那件事情,和陆彦回有没有关系。”
  他往后面一靠,一摊开手:“关二哥什么事?他当时为了救你哥,可是费了不小的力气,托了不少关系的,你要知道,光凭借我一个人的力量也是做不到的。”
  我拿起自己的东西站起来,对他说:“好,我知道了,我没有别的事情了,今天麻烦你跑一趟了,既然这件事情无关紧要,我想就没有必要让陆彦回知道了吧,我就先走了。”
  “我送送你?”他也跟着站了起来。
  “不用,我是自己开车来的,你赶紧回去吧。”
  我开车回去的时候想,这就好了,顾北都说了,怎么会跟陆彦回有关呢,我就知道是许至骗我的,许至现在最喜欢骗人了。可是我为何一边想着,眼里慢慢地蒙了一层水汽?一定是我昨天睡得太晚了,今天又没有睡午觉所以眼里有些不舒服,一定是这样的。
  回去的时候,我身上沾了不少雪花,陈阿姨看到我说:“太太总算是回来了,陆先生刚才打了好几个电话到家里,就是问问您回没回家呢,您没有带手机吧,可算是回来了。”
  “不用担心,我都这么大年纪了,哪里还有让人不放心的地方?”
  “话可不能这么说,您如今已经怀孕了,这个时候是胎儿最不稳定的时候,一点儿都不能懈怠的,您出门一趟也累了,我去做点好吃的吧。”
  我摇摇手:“不了阿姨,不了,我不饿,我只是累了,我想去休息了。”
  躺倒床上,我闭上眼睛却一直都没有办法睡着,来回翻身翻了好几次,可是许至的话就像是诅咒一样反复地在我的脑子里轮放,我揉揉太阳穴想要舒缓一下紧张的情绪,却怎么都没法做到。
  最后我在耳朵里插了耳机,听歌,想让自己在音乐里面放松下来,能够睡着。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家里的人,陆彦回。
  我看了一眼时间,明明是凌晨四点多,他怎么会回来,他连夜赶回来的,他为什么要回来?
  越往下想我越难过,他为什么要回来,这么急是为什么?我宁愿这个时候他什么都不知道,还在上海,还在心无旁骛的做自己的事情,不要受到任何的干扰,真的,那就说明什么事情都没有,事不关己。
  可是他回来了。我知道顾北一定会告诉他的,顾北不会瞒着陆彦回任何事情。
  耳机里放着一首孙燕姿的老歌:爱是愚人的国度,看我们演的好辛苦,是你所谓的领悟,我不懂,我不哭,看悲欢喜怒每一步,是疲惫还是依赖的束缚……
  愚人的国度,呵。
  我摘下耳机,从黑暗里坐起来,他就这么在我的床边站着,屋子里没有开灯,没有人说话。
  他是从风雪里赶回来的,身上仿佛还蓄留着寒气,有着逼人的冷,我不敢去碰他。明明台灯的开关就在我的手边,可是我没有勇气去开灯,我怕这个时候看到陆彦回的表情,真的,我特别的怕。
  若人生若一场春秋大梦,当大梦觉醒的时候,该拿什么来挽留?
  最后是我先开口的,我开口的时候说话声音特别的轻快,真的,我对陆彦回说:“哎老公,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何桑。”
  “你的生意难道已经谈好了吗,成功了对吧,咱们孩子的奶粉钱赚到了吗?”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陆彦回问我:“你为什么哭了?”
  “才没有,哎,你不知道你不在家里我经常做噩梦,我刚才就是,我做了一个特别可怕的梦,我这是被吓到了。”

☆、99。真相大白念俱灰

  我别开脸,错开了他的手。
  “你下午去找顾北了。”
  他在床边坐下来,我轻笑了一下:“他怎么藏不住话,什么都去告诉你,我就是找他聊聊天,你知道,我一个人在家里,有些无聊,所以路过警察局的时候就去找他陪我聊聊。”
  “何桑,我……”
  我打断他:“你连夜从上海赶回来,身上一定很冷吧,我给你去放水洗澡吧,你也累了,洗了澡就赶紧睡吧。”
  下了床我才把灯给打开,淡淡的橘色光线就这么照着陆彦回的脸,他是疲惫的,他是心事重重的。我越过他要去洗手间给他放水,我不想看到这样的他。
  陆彦回又开口叫住我:“何桑,你今天是不是跟顾北问起来你哥当初的事情了?”
  “是啊。”我转过身来,脸上还是强颜笑着的:“不过我都弄清楚了,顾北已经很明确地告诉我了,都是误会,是我自己瞎想,是不是让你担心了所以特意又赶回来真是对不起。你别介意,我就是听了许至的胡说八道自己昏了头了。我其实……”
  “对不起。”他说。
  我往后退了一步,却小腹隐隐作痛。我这个时候下意识摸了一下肚子,没有说话。
  “对不起。”他又跟我说了一遍,但是始终没有抬头看我一眼。
  我装傻:“干嘛啊陆彦回,好端端的干嘛要跟我说对不起,你真是奇怪,路上太累了你脑子也不好使了?好了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你好好休息一下。”
  “何桑,桑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定在原地看着他,好像还笑了一下:“陆彦回,你能不能不要一回来就吓唬人,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小孩儿呢,难道我会被你给骗到吗?我告诉你不信,我死都不信,你快别再骗人了,一点都不好玩。”
  可是这个人不给我自欺欺人的机会。
  他对我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就,怎么就鬼迷心窍地做出了那种事情,但是我真的是因为想要把你留在身边,我看到你要嫁给许至了,你们都已经去买钻戒了,我知道不能再耽误了,否则你就永远都是别的人的了,我嫉妒,真的,我嫉妒的快要发疯了,就在这个时候,我知道你哥出事了。”
  我颓然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看着他。
  “所以呢?陆彦回所以呢?那卷录像带是不是你让顾北给销毁的?”
  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我的眼泪根本就忍不住,一个劲地往下掉,我走过去推他:“说话啊,你说话啊。你告诉我不是你,你只要说那个不是你干的。我就相信你,你倒是跟我说话啊!”
  “对不起。”
  他说了这个晚上的第五个对不起,我一下子哭出了声音来,伸手就往他身上打:“陆彦回你混蛋你,你这个疯子,你他妈连畜生都不如,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哥?怎么能这样对我?啊?”
  他伸手要搂住我,我一下子推开了他:“别碰我!你不要碰我。你太脏了。”
  他的手僵在空中,然后慢慢地放了下来,我靠着墙蹲了下来:“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这个做法,我哥没有摆脱罪名,虽然他想帮人顶罪,但是原本那些不该他来承受,黄庭应该自己受到法律的制裁而不是由别人来掩护。我哥后来经历了什么你看不到吗?他被龙三的人误认为是仇家,手脚筋全部断了,说不定第二次还是那些人干的,我哥为什么会自杀你不知道吗?”
  “何桑,我当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你相信我,我只是抱着一定会把他给救出来的想法,反正都一样不会让他坐牢,你还能来求我帮忙,我就有一个机会让你嫁给我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在我面前跟着我一起蹲下来,我不去看他的脸,我只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他害死了我哥哥,他还做出一副救世主的样子,好像我们兄妹两个欠了他很大的人情。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道貌岸然?
  他抓住我的手,我挣脱着要拿出来,他却死活地抓着,不肯松开,我说:“放手。”
  “我不放。”
  “我叫你放手!”
  “我不。你打我骂我拿刀捅我都行,求求你了何桑,你别这样对我,求求你了。”
  我的手臂上有温热的眼泪掉下来。
  可是我不能心疼他,他是陆彦回,逼死了我哥的最终根源,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为什么会是他?
  我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我不会原谅你的。我恨你,我讨厌你,我看到你这张脸就恶心,陆彦回你真恶心,你真特么的恶心。”
  “我要怎么做,你说我应该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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