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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乖不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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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了笑,安歌微微歪了歪头,看着傅斯珩。
她头发还是湿的,身上披了件雪白的浴巾,层层叠叠的红纱裹着她曼妙的身子。秋水瞳水汪汪的,看人时十分纯良无公害。
“去换衣服。”
“我为什么要换衣服?”
“可以不换,你确定要穿着这件出去?”傅斯珩瞥了眼,视线在她胸口那朵血色蔷薇上略过。
安歌:“……”
看哪呢?
傅斯珩往后退了一步,安歌揪着浴巾擦着傅斯珩的身子进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空调没关,温度打得低,湿透了的纱衣迅速变冷绞在身上。
“说吧,祖宗你来找我不会又是来和我谈结婚的吧?”安歌抬起食指抵在了鼻尖上揉了揉,克制住想打喷嚏的冲动。
傅斯珩拉开休息室门的手一顿:“等会你就知道了。”
“吱呀”一声,休息室门再次被合上。
“阿嚏。”安歌打了个喷嚏,摸到空调遥控器,将温度打高了点。
不谈结婚还能谈什么?聊聊新的爱情三部曲剧本?重新定义他和她之间的《初遇》、《再见》和《升华》?
拍个鬼片2。0?
抱着这样的想法,安歌换了衣服,吹干了头发。褪下缠在手腕上的黑色皮筋,安歌给自己随意地挽了个高马尾,打算去保姆车上等秦湘和小圆。
带上休息室的门,安歌一转身差点又撞上倚在休息室门边的傅斯珩。
他半靠着墙,后脑勺抵在墙边,头微微上仰,下颌崩紧,领口半敞。
看着像是在发呆。
慵懒中又带着种万事都无所谓的随意。
就差点根烟,现场表演一个“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殿,殿里有个祖宗,祖宗他点烟说起了从前”。
“腿长这么长,是准备去当车模吗?”
傅斯珩听到安歌声音,思绪从回忆中抽离,眼皮子一耷,看安歌的眼神凉飕飕的,瞳仁漆黑。
有那么一瞬间,安歌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被他看竖起来了。
他在看她,又不是在看她,透过她的眼神带着戾气。
只一瞬,傅斯珩又恢复平日里的矜冷。
“走吧。”
跟着傅斯珩进了电梯,看着不断下降的楼层数字,安歌开口:“你来找我,不会是真打算和我培养感情吧?”
“接绯闻对象下班,改走温情路线?等下约个饭,饭后再看个小电影……”
想到傅斯珩这种就差把不可一世写脸上的祖宗改走温情路线,为了结婚,三五不时和她约个饭对她嘘寒问暖,安歌再次被激得肩膀一抖。
这还不如他和她的爱情三部曲呢!
将安歌所有的小表情尽收眼底后,傅斯珩愈发的面无表情:“我没那么闲。”
地下负一层。
安歌跟着傅斯珩走出了电梯,闻言悄悄翻了个白眼:“那你找我干什么?”
“不知道我很忙吗?”安歌转头想往保姆车那里走,“下次找我记得提前预约。”
步子没岔开,手腕被人抓住了。
傅斯珩抓着安歌的手腕,将人扯了回来。他的力道算不上大,但安歌脚上踩了双高防水台的系带高跟,重心不稳,直接扑进了傅斯珩的怀里。
冷香调再次袭来。
男人的一只手臂绕到她腰后,环着她的腰收紧了点。
A爆了的荷尔蒙争先恐后地往她身体里蹿。
来不及反应,傅斯珩又贴了下来,他头低了稍许,唇离安歌耳廓毫米远,低语:“对不起。”
安歌:“!!!”
你都抱上了才想起来说对不起?会不会太晚了?
“配合一下。”
安歌闷在傅斯珩怀里,看不清傅斯珩又凑近了些,薄薄的两片唇几乎是擦着她的耳廓在说话。
“你现在还挂着我女人的头衔。”
傅斯珩话说一半,趴了会,安歌大致猜出是什么事,睁着双乌溜溜地的眼睛,快速地说:“行。”
太爽快。
爽快地让傅斯珩有些不适应。
“那你回去记得加我好友。”
“自己翻,主动点。”
“懂吗?”
安歌被傅斯珩抓着的那只手腕动了动,漂亮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傅斯珩,那点儿小狡黠表现的淋漓尽致。
傅斯珩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女人。
永远的意外性第一。
你永远不知道她会说什么来反将别人。
就像那天早上,她在他怀里动了动,把他折腾醒了,她自己倒是又缓了一会才睁开眼,睁开眼不到三秒,又闭了回去,抬手掐住了他搭在她腰上的手臂。
劲还挺大,手臂被她掐青了一片。
开口第一句,问他:“你是品牌爸爸送的礼物?”
第二句:“我,你玩不起。”
第三句:“想都别想。jpg”
……
垂下眼,眼底那点儿因为傅周深的事而生出的不悦消散的干干净净,傅斯珩头一次对女人产生了点薄薄的兴致:“嗯。”
远处,黑色的加长林肯内。
乔瑶紧挨着男人而坐,看着男人牵起的唇角,不由地心生嫉妒。
透过玻璃车窗,外面那对男女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小动作柔软而又亲昵,像是在缠绵,亲吻耳垂。
男人身形高挑,丝毫不输国际一线男模,气质斐然,光是侧脸轮廓看着就隽秀无比。
关键,他还年轻。
行事却太过低调,低调到让人很少能把他和帝都的傅家联系到一块。
不要是她跟了傅周深,根本不知道IGD资本的创始人还是傅家的二爷。
外界一直传他不近女色,花边新闻几乎为零,唯一一次还是和安歌。
视线瞥过傅斯珩怀里的那个,乔瑶不由地掐紧了手包。
安歌凭什么?凭什么所有的资源都比她好。
就连男人都是。
虽然傅周深是她好不容易才傍上的,但她不过是他众多女伴中的一个,她身后虎视眈眈等着上位的不在少数。
强压下不满,乔瑶噙着抹笑对身边的男人说:“周深,斯珩和安小姐的感情看起来很好啊。”
“嗯。”傅周深应了声,随后拉开车门,走了出去,温和地喊了句:“阿珩。”
不远处黏得难舍难分的小情侣被迫分开。
傅周深的视线落到了安歌身上。
女孩子和资料上一样,年轻又清丽。
一身奶茶色的露肩雪纺裙,袖子十分蓬松,露出的小臂细到不堪一握,估计一只手能握两个这样的手腕。
不是病态的那种瘦,看着很健康。
左手手腕上带的表应该是私人定制的。
深蓝色的表盘,表镜和表盘皆由蓝宝石水晶玻璃制成。表盘内偏左上侧位置固定了银制的小圆,圈内则显示了一片星空。
英伦风的表带,深蓝纯白正红三色条纹,极衬肤色。
傅斯珩带着安歌走前傅周深面前,不冷不淡而又连名带姓地地打了声招呼。
“来接女朋友?”傅周深笑意渐深。
“你不也来接人?”傅斯珩意有所指。
被点到名的乔瑶适时地走了下来,冲安歌打了招呼后,对上傅斯珩,轻柔地喊了声:“斯珩。”
被傅斯珩抓着手腕的安歌又是一抖。
斯珩?
好油腻。
察觉到安歌的不适,傅斯珩又开口:“乔小姐,我们没那么熟,你还是换个叫法吧。”
“说不定哪天你和他就分了。”
傅斯珩说话相当不客气,安歌早有领会,但乔瑶一时没法接受,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只咬了咬下唇,尴尬地笑了笑。
傅周深没有丝毫意外,仍旧保持着那幅儒雅温和的模样,半点儿没有为乔瑶说话的意思。
安歌不免多看了几眼傅周深。
傅周深看上去年纪要比傅斯珩大不少,应该是傅斯珩什么亲戚。他一身黑色西服,深邃的双眼皮,看上去倒是个温和的人。
“不介绍一下吗?”傅周深又问傅斯珩。
话音一落,安歌竟有些紧张。
见家长的那种。
第11章
底下车库。
空旷,又阴森,灯光炽亮。
“傅周深,我哥。”傅斯珩冷声说。
顿了下,他又好似在对傅周深介绍:“安歌,和你们想的关系一样。”
“女、朋、友。”
不是床伴,不是炮友,单纯的正在交往中的男女朋友关系。
傅周深颇为儒雅地问安歌:“不叫人吗?”
安歌的手一直被傅斯珩握着,听见傅斯珩说“女朋友”三个字时,手指头抵着傅斯珩的手掌心戳了戳。
小动作做得万分流畅。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傅斯珩和傅周深的关系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好。
“哥。”安歌装了副乖乖巧巧的模样。
“你好啊。”傅周深当下笑开了,整个人愈发的温和,一身书卷气难掩。
一旁被忽视很久的透明人乔瑶差点将手包揪变形,却半点儿不敢表现出来。
明明傅周深是过来探她班的,凭什么她成了透明人?
待傅周深和乔瑶一上车,一旁装乖装了好一会的安歌立马甩开傅斯珩的手。
“咱们说好,你帮我挡一次,我帮你挡一次,四舍五入以后两清如何?”
“安小姐四舍五入用的未免太过出神入化了,加好友的事怎么算?”
安歌:“……”
这狗男人好会斤斤计较。
上了车。
傅周深扫了眼过来,看到已经松手的两人,目光变得有些意味深长,嘴皮翕动,像是想说什么。
安歌迅速反应过来,她和傅斯珩现在是处于热恋期的小情侣,得黏缠些。
对着车顶不动声色地翻了个白眼,安歌顶着傅周深的目光,右手抓过了傅斯珩随意垂在身侧的手。
安歌手凉,指节细长,似葱白指。
她的五指紧紧地贴着傅斯珩的手掌,慢慢往下滑。
两人的目光再次撞上。
安歌仿佛从傅斯珩眼里读出了点讯息。
类似于,“辣鸡。”和“你还不是要牵?”这种。
安歌和善地翘了翘唇角。
傅斯珩的骨节分明修长,五个指节顺着他的指缝插进去,紧紧地握住。安歌不断加力,试图用自己的手指骨节绞压着傅斯珩的手指骨节。
十指连心。
从骨节根除绞过去,疼死他。
车里,暗流涌动。
傅斯珩右手肘抵在车窗边,手掌撑着脸,低头看着安歌,扯了扯唇角,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
“你就这么点力气?”
声线低迷。
这话落安歌耳朵里是挑衅,落在乔瑶耳朵里是宠溺。
傅斯珩的语气像极了在顺一只快要炸毛的宠物。
“饿了?”傅斯珩又添了把火。
“……”安歌咬着字音,“那我再握紧点。”
最后,安歌扣在傅斯珩手背上的指尖在上面掐了道深深的月牙印,都没让傅斯珩变过表情。
倒是傅周深呵呵笑了一声:“看样子,安小姐当真是很讨我们阿珩喜欢。”
安歌:“……”
国家傅斯珩一个奥斯卡小金人。
车驶入家私人会馆。
周遭环境清幽,会馆仿明清时期的私家园林而建,楼阁枕河而落,回廊曲折。六月的天,风吹皱了一池碧波,荷叶抽了尖尖,亭亭而立。
傅周深在前,他身边跟着乔瑶,两人被侍者引着。
落后两人数米远的地方,安歌头往傅斯珩那边歪了歪,突然开口:“有什么新剧本吗?对一下口供?”
“没有。”
安歌若有所思了会,又说:“那我们可以先立个人设,短时间没法对口供。但我们可以根据人设临场发挥。”
“什么性格的人势必会做什么样的事,按这个逻辑走下去。打个比方,你哥提的问题,就是一个情境,在这个情境中,我们可以套用一套人设,来合理想象这个性格的人可能会做的事。”
傅斯珩看上去兴趣不大:“你什么人设?”
临近傍晚。
会馆四周没有高楼大厦做遮挡,万丈霞光层铺进庭院,给四周渡上一层柔光滤镜。
橘色的光彩下,安歌认真地想了下后,开口:“可妖艳可清纯可乖顺的漂亮小姐姐。”
“可能是还个大哥。”
“一个你爱而不得的女人。”
“一个被你苦苦追求的女人。”
“一个……”
傅斯珩从容不迫地接话:“一个暗夜女王。”
安歌被秒杀。
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开个小号取个沙雕网名再搞个土味非主流头像去招惹傅斯珩。
想到那个鬼都认不出的非主流头像,安歌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什么。
“我突然想起来,那头像截的我自己都认不出来。”安歌的视线顺着傅斯珩的锁骨,慢慢往上滑,一直落到傅斯珩脸上。
晃了晃小脑袋,安歌凑近了问:“诶,你为什么会认出来?我哪点让你印象这么深刻?”
这祖宗给人的感觉永远都很淡,自带的疏离感,将自己和其他人一律隔开。
她是哪点这么突出,突出到让祖宗记忆这么深刻?
傅斯珩抬手,目光捕捉到前面停下来等看戏的傅周深,指尖突然改变了方面,落到了安歌腰上,带着人往怀里一勾。
安歌腰细,盈盈一握若无骨。
曲线紧致,隔着薄薄的衣衫,感受不到半点儿赘肉。
美倒是挺美的。
就是刺人。
“傅周深在看。”
安歌眼珠子转了一下,忽然抬起双臂,勾上了傅斯珩的脖颈,压着他低头。
两人唇离不过半寸。
“你说呀。”
傅斯珩低头,看着安歌模样,做了个万分轻佻的动作。他的食指指尖垫在安歌下巴上,虚虚往上一抬,迫使安歌抬头看着他:“你以为把头截了我就认不出?”
“你在我身边睡了一晚,当我是死的。”
“你确实睡得挺死的,那么大个活人你感觉不到。”
“想知道理由?”傅斯珩虚眯起眼睛。
安歌的好奇心占了上风:“想。”
迎着落日,傅斯珩瞳色的更深了一点儿。
祖宗轻飘飘地开口:“你胸上有颗小痣。”
高清像素,放大了看清清楚楚。
“砰”的一声,安歌仿佛听见什么东西在自己脑海里炸开了。
炸的粉碎。
炸的四分五裂。
炸的她想和傅斯珩同归于尽。
饭桌上,除了傅周深几乎没人开口,乔瑶是怕惹傅斯珩不痛快,没敢开口。傅斯珩则完全是不想搭理别人,连筷子都动的很少。
安歌同样没怎么动筷子,继上次脑内循环播放“那我可能得带八十层滤镜看你”后,又换上了新的cd。
这次的cd名叫:“你胸上有颗小痣。”
超大音量、颅内循环、立体环绕。
饭局到尾声。
傅周深放下筷子,对乔瑶低声说了几句。原本脸色僵了一晚上的乔瑶换了个如沐春风的笑,带着几分羞涩,应允了声后出了包厢。
包厢门被合上,室内只剩了三个人。
安歌捧着茶盏,透过袅娜的茶雾,在看墙上的画作。
雕花木桌一角置着盏镂空的陶瓷灯盏,内燃着特制的香,透过镂空的梅花瓣,香味丝丝缕缕的渗出,十分淡雅。
傅周深放下筷子,问:“你们同居多久了?”
“三个多月。”傅斯珩回。
安歌捧着茶盏,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踏马又是什么新的爱情剧本?
傅周深点点头,看向安歌的眼神愈发地让人难以捉摸,笑了声:“阿珩倒是藏的挺深的。”
“怎么的?金屋藏娇,怕爷爷他们知道?”撂了茶杯,傅周深也不兜圈子了,重新换上一副好哥哥的面孔。
傅斯珩没搭话,指尖把玩着个空茶盏。薄薄的釉色杯身在他的指尖,愈发的像件工艺品。
只是那似牵非牵的唇角,看上去更像讥笑。
几次和傅斯珩battle下来,安歌也算有对傅斯珩有了初步的了解。
这人现在绝对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人畜无害。
“爷爷年纪大了,近几年的身体你也知道的,大不如从前,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不断。你那桩婚事到现在都还压在他心头上,时不时念叨几句。”
“他急,下面一群人跟着急。包括我爸妈。”
“阿珩,既然你定下来了就趁早让爷爷和我们都安心安心,尽早把婚给结了。”
安歌捧着茶盏,不动了。
这家人画风怎么这样?
傅斯珩到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怎么一个个催婚跟催命的一样。
“爷爷看到安小姐照片很开心,吃饭时都时不时拿出来看几眼,他说安小姐看着就漂亮,还说阿珩喜欢的就是合他心意的。”
“阿珩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傅周深不疾不徐地说了一大段话,又问:“不知安小姐对结婚这事,有什么看法?”
傅周深问完,安歌就想起几天前傅斯珩说过的话。
不知安小姐意下如何。
难怪是兄弟。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都病得不轻。
放下茶盏,安歌继续保持着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一只手却悄悄滑下了桌子。
“我听傅……”说到一半,安歌拿出自己为数不多的演技,把傅斯珩的名字换成了阿珩,轻缓地念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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