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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僧侣先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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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狙击位视线尚可,但人质太多太杂,歹徒不从里面完全走出来,无法射击。
  三梦的位置不是最佳,但离得最近,能听到歹徒在门口喊话:“后退,后退,你叫他们都退开,不然我就要杀人了!”
  现场指挥官只得要求包围圈后撤,手势示意狙击手留下不动。
  三梦从玻璃门下方看到小朋友的腿脚,微微眯了眯眼。
  她怀里抱着的枪械是冰冷的,身体的血液却仍在沸腾。
  指挥官在向上级汇报情况,这家伙以前是个工程师,离婚后把工作也丢了,老婆带着儿子再没回来过。他一直坚信只要再见老婆一面,这段婚姻就可以挽回,所以才这么执着,不惜劫持人质也要达成愿望。
  他的老婆在哪里不清楚,就算是能找到人,凭他拿着枪这一点,也不可能真的把人送进去跟他见面。
  这种情况下的每一分钟都很难熬,两个小时过去,超市里的人质就开始受不了了,有老人家捂住胸口躺倒在地,人质里有做医生的人一边做急救,一边要求歹徒向外边要一点救急的药进来,否则就要出人命了。
  送药可以,但只能让女人送。
  三梦知道该她上场了,毕竟整个处突小组里只有她一个女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她又换了身行头,看起来像个护士,口袋里装着救命的药,接收的命令却是——这是一个重度抑郁并且伴有幻想症的中年男人,在保证人质不死不伤的情况下,见机行事。
  就是说,她进去之后,他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他的前妻和孩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仍旧三十个红包随机掉落~
  另外男主就俩人格,不会过于频繁的切换哈,转换的契机很多小伙伴都看出来,没有遇到就是没有切换~


第12章 
  枪响的时候,超市里一阵惊叫和骚动,外面守候的人全都吓坏了。
  妙贤也在人群里,他是看着三梦走进去的,连头都没回,身上也应该没带任何武器。
  很快有盖着白布的担架从里面超市里抬出来,他双手合十念佛号,才发觉手心里一把冷汗。
  他站在那里不能动弹,石雕一样,不知过了多久,看热闹的人群也逐渐散去,有人多看他两眼,撞到了他肩膀,他才回过神来。
  这回不止是手心,连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
  “陈一?”
  有人从人群中挤过来,叫他的俗家名。他抬眼,怔怔地看向来人。
  “还真是你啊,我还以为看错了呢!怎么这么巧,你们住这附近?”
  钟靖斐就是刚刚在超市内为老人施救的那名医生,是他大学校友,读的是一条马路之隔的医学院,学中医,也会吹笛。当年国乐团招新,笛子的竞争最后就落在他们俩头上。他们学校的国乐团在全国都很有些名气,拿过不少奖项,进去不仅能拿学分,更是一种荣耀。陈一听完他一曲《妆台秋思》就悄悄离开了,根本没有上场。一般人都说那是自愧不如,只有钟靖斐自己知道,那是谦让。
  要是先上场的人是陈一,压根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所以后来他生了场病赶不上乐团排练,才请的陈一顶他的位子,也才有后面郝三梦同学的一见钟情。
  女追男,也不一定就隔层纱。陈一被追得避无可避时,钟靖斐还调侃他,说这不挺好的嘛,郎才女貌的,当初要是他不缺席,说不定人家三梦看上的是他呢!
  说笑归说笑,陈一和三梦结婚之后,他们就没再见过了,没想到今天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偶遇。
  “你没事吧,脸色这么难看,是担心三梦吗?我刚看见进去送药的人是她也吓了一跳,后来一想这是在J市,她又是特警,这可不就是她的工作嘛!放心,她没事,歹徒被她制服了,自己中了一枪,送医院去了。”
  妙贤连寒暄都没顾上:“那她人呢?”
  “她跟车走了,可能也到医院去了吧。”钟靖斐过来虚扶了他一把,“你真不要紧吗?要不我陪你去趟医院?”
  他不过是到J市来开个研讨会,还没来得及跟老朋友们联系小聚一回就遇上这样的事。幸好他做医生那么多年见惯生死,还算淡定,这下老朋友夫妇也见着了,顺便聊几句也不错。
  家里的司机老赵这时也赶过来,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再一看妙贤这个样子,就有点紧张:“院家?”
  “我没事。”他摆摆手,“车开过来了吗?我要去趟医院。”
  钟靖斐跟他一起坐进车子的后排,笑道:“你这排场都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啊。听说你这几年都在山里清修,看样子也是出家人打扮了,有法号了吗?”
  “嗯,法号妙贤。”
  “那我以后也得这么称呼你了。三梦呢,你们还好吗?如意那小家伙好不好,现在长得像你还是像妈妈?”
  “你知道如意?”
  “谁不知道啊?”钟靖斐乐道,“我见三梦发过一次照片,虎头虎脑的,头发剃得光溜溜的像个小沙弥。不过我没见过,她跟儿子斗智斗勇的事迹我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妙贤就不说话了,看来也就他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存在而已,谁让他这些年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呢?
  他们赶到医院,急诊室门口有条不紊。这里本来是做好准备要应付一场可能数十人伤亡的大型事故,但最后送来的只有两个人,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三梦坐在诊室门口,垂着头抿紧了唇,只是坐着,不知在等什么。
  钟靖斐跑过去:“可找到你了,三梦,还记得我吗?我是钟靖斐。”
  陈一大学时独来独往惯了,朋友不多,他这走得最近的一个,为她这个追求者提供过不少便利,她肯定记得。
  她抬头看了看他,眼神跟刚才妙贤刚看到他时有点像。
  “你没受伤吧?”刚在超市里她就认出他来了。
  “没有,你呢?”
  她摇头。
  他又看一眼被屏风遮住的诊室里面,问:“劫持人质的那个人呢?”
  三梦似乎顿了一下,才说:“死了。”
  你不要激动,我只是送药进来,不会伤害你。
  你看老人家心脏不舒服,这是要命的病啊,你让我把他带出去吧。
  你也有爸爸妈妈对不对?他们也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
  冷静一点,你太太和儿子很快就来了,我知道你很想见他们,我理解,我可以帮你。
  ……
  不,你帮不了我,没人能帮得了我。
  她说了很多,那人就说了这一句话。然后他把枪口抵住下颚打算吞枪自杀,她上前夺枪,还是走火了,自制的土弹打入他的身体,碎成无数散片。
  听说他曾经是个铁路工程师,贯穿南北的高铁线上有一段难以攻克技术难关、怎么修都修不通的隧道,他在那里坚守了七年。隧道通了,他回到家里,儿子已经大了,跟他不亲,他只能对着空气中“看不见的人们”说话,又疑心太太出轨,看过医生,不肯坚持吃药治疗,终于逼得他们离开。
  领导说她的见机行事完全没有任何差错,现场人质、财产,安然无恙,她执行任务是成功的。
  可她杀了这样一个人,下次再坐高铁路过那个隧道,不知该抱有怎样的心情。
  她始终低着头,不肯多看一眼钟靖斐身后的妙贤。他就在现场,一定是佛号都不知念了多少遍,超度亡者,鞭笞她的残忍。
  她不想让他跟着来就是这个道理——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杀人。
  她没有受伤,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她的,很单薄的一件护士制服,沾满那人的血迹,白底溅满红浆,触目惊心。
  “你真的没事?”
  她抬起头,天花板上白晃晃的灯光忽然被人影罩住,她肩上也多了一件外套。
  妙贤的声音有点特别,紧蹙着眉头,然后在她面前蹲下来,握住她的手:“那要不要回家?”
  她看着他,又看了看肩上的衣服,他说:“我今天可以给你挡风的衣服也没有,这是你自己的外套,我让老赵从家里带过来的。”
  她总爱穿黑色,调侃说自己煞气重,镇得住。
  “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我陪你在医院住一晚也可以。还有什么你想做的,只要能让你好受一点,你就说出来。”
  “你……”她不知该怎么说,“我刚击毙一个人。”
  “我知道。”
  “你不觉得不应该?”
  “你不杀他,他就要杀另外那几十个老老小小。佛说不杀,是不得滥杀,不是不杀。凡事有因才有果,这件事情上,你既不是因,也不是果。”
  三梦觉得他奇怪极了,像变了个人似的,跟平时一点儿也不一样。
  以前他跟她到她家里去,她帮着爸妈杀鸡,除毛放血,一刀一个准儿。不小心被他撞见了,看得他直闭眼,佛珠在指尖捻得飞快,嘴里不停地念经,恨不得把躺在盆子里的鸡全都超度个遍。
  何况这是个大活人啊,他还是头一回见她出任务击毙嫌犯吧?
  “干嘛这么看着我?”妙贤问。
  “哦,没什么,我们走吧。”她还要回队里一趟。
  向领导述职完毕,作现场指挥官的支队长拍拍她肩膀:“干的不错,不过又要去见我家太座了啊,约个时间吧,明天怎么样?”
  支队长的太太是警队的心理医生,每次枪响了就要去见一次,接受心理辅导,这是规矩。
  “不能不去吗?”
  “你不去就得我去了,你说呢?”
  三梦叹口气,她早就不是第一次开枪了。其实除了在意妙贤的看法这一条,她并没有觉得心理上有什么过不去的坎。睡一觉,吃顿好的,也就抹平了,过去了。心理医生什么的实在是小题大作。
  妙贤一直在门外等她:“可以走了吗?”
  “嗯,老赵呢,你不是说他开车过来了?”
  “我让他送钟靖斐回酒店了。”
  “噢,那我来开车。”
  她刚拿出车钥匙就被他抢走:“我来开。”
  “你……”
  “不能开车?”他轻笑,“那只是你以为的,我可没承认。”
  算了,他要开就给他开吧,以他那种温驯谦让的作风,再怎么也不至于危险驾驶。刚好她也累了,趁空休息休息。
  谁知妙贤几年没碰过方向盘了,一飙起车来竟然比她还野。半夜公路上也没什么车,他油门到底,宗山很快就到了。
  下车时她忍不住又多看他两眼,他笑道:“这是你今晚第几次盯着我看了?”
  她其实也知道看不出什么来,可就是觉得他有些陌生。
  作者有话要说:  妙贤2。0:我来了!后排的朋友们,你们在哪里?让我看到你们~


第13章 
  她蹑手蹑脚开门上楼,往床上一倒,才真的感觉到累,可闭上眼却又睡不着。她顾不上再洗澡,又怕自己身上沾了血腥味,不敢去跟如意睡,只好回到客房将就一夜。
  明天开始,还是搬到队里的宿舍去吧……
  朦朦胧胧间,又感觉到身后有人贴上来。今晚她开过枪,比平时还要警醒,然而她却一点也不想动。
  她知道身后人是谁。
  妙贤长手长脚缠住她的四肢,确定她动弹不了了,才贴着她的耳朵说:“睡了?”
  不止是呼吸的热气氤氲着,他的舌尖更是肆无忌惮地舔过她的耳廓,落在耳垂上,轻柔慢捻的,像是在跟她说话,又似乎根本没在意说了些什么。
  本来就躁得很,这下更睡不着了。
  他似乎感觉到她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适时地在她耳边问:“要不要做?”
  毕竟今晚早些时候,就在这里,她还猫着腰爬过来,主动解了扣子撩拨他来着,他都记着呢。
  而且她刚开过枪,肾上腺激素飙升,心脏在身体里鼓噪着,他贴在她背上,能感觉得到。
  三梦闭了闭眼,下一秒已经挣脱他转过身来,大力拉扯他的衣服。
  他睡觉也只穿一件宽大的深褐色僧袍,松松垮垮地遮掩着他匀亭的男人身段,一扯就露出锁骨和胸膛,简直犯规。
  他任她用力发泄,听到领口崩裂的声响也不在意,等衣服从腰上被剥下去,才猛地捉住她手腕:“该我了。”
  没想到他那么大力气,并不粗鲁,却轻易就反客为主,将她摁倒在床铺,两个人都陷进柔软的被褥里。
  大概是汲取了上回的经验,他不管动作幅度多么大,都让她清清楚楚看到他的脸。
  两人的身体也都不是书里形容的傅粉施朱那种白皙,不约而同带着太阳的颜色,与被褥的纯白形成鲜明对比。
  那样大开大合地起伏着,她忍不住要叫出来,他也不封住她的嘴,似乎乐见其成,甚至还用手指去勾她舌头:“叫吧,没关系。”
  大家都睡了,没人听得见。
  她拼命忍着,忍出了一身的汗,头发也粘在额头上,连眼睛都是湿漉漉的。
  他的呼吸和声音始终在她耳边,跟随身体碰撞的韵律,她听到他念:一切众生性清净,从本无生无可灭。即此身心是幻生,幻化之中无罪福。
  高潮没顶的快慰一波接一波,强烈得吓人,将脑海里除他以外的杂念全都冲刷得一干二净。
  一切都是凭借本能。
  做完了,他还在她身体里,抓着她的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吻过去。
  他好像特别偏爱她的手,尤其她扣动扳机的食指,是他最留恋的部分,反复地舔和吻,让她想起他受戒和舍戒时那种五体投地式的虔诚。
  她几乎又被他舔出了感觉,身体一阵阵绞紧。
  他感觉到了,笑着问她:“还想要?”
  他还可以奉陪,再过三个小时就做早课,在那之前,他愿做裙下之臣。
  她只是看着他,好像还在回味刚才的激烈痴缠。
  他躺下来,重新笼住她,在她肩膀上亲了又亲:“累了就睡吧,我在这儿陪着你。”
  他说的那么自然,仿佛一向都像现在这样了解她。
  他都吻过她哪里?耳朵,脖子,肩膀,胸口……她心里细细计较着,嗯,果然是除了嘴唇以外的所有地方。
  这回跟上次有什么不一样?除了契合度更高,她的感觉更强烈之外,其他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啊……哎。
  …
  早晨起来,妙贤已经做完早课回来了,正跟如意坐在一起吃早饭。
  三梦看到他往自己的豆浆里加糖。
  “起来了?给你蒸了包子和鸡蛋,锅里还有南瓜粥。昨晚辛苦了,多吃点今天才有力气。”
  儿子也看着她,两眼放光:“妈妈,爸爸说你昨天又抓坏人了,是真的吗?”
  感觉爷俩说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表情倒是如出一辙。三梦有点窘,哼哈搪塞过去,穿上外套,系了条围巾就往外走。
  “你不吃早饭?”他不依不饶。
  她嗯了一声,想了想又折回来拿了两个包子,一个叼嘴里,一个拿手上。
  父子俩一起目送她单手换靴子出门,下台阶的时候还扭了一下。她大概有点火大,关门关得山响。
  “妈妈害羞了……”
  妙贤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他咬了一大口包子:“我就是知道。”
  妙贤勾起唇笑,轻轻搅动面前那碗豆浆。
  …
  做完心理评估,三梦坐在附近素食餐厅靠窗的位置,无意识地搅动刚点的黑咖啡。
  “抱歉抱歉,堵车来晚了。”梁晶晶进门边脱外套边呵着手说,“今天真冷啊,还以为你会约我吃火锅呢,怎么想起跑这儿吃素来了?”
  “可不冷呗,昨天霜降。”三梦手往上面指,“我来见王老师。”
  “不会吧,你枪又响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昨晚。”
  梁晶晶拿出手机开始刷本地新闻:“啊,有了。为见妻小超市劫持人质,情势危机遭警方果断击毙……哇,好帅。可惜我昨晚早早就睡死了,没能见识你的风采。”
  “你是没见,陈一见了。他昨晚送我过去的。”
  “不会吧?他亲眼见你爆头了?”
  “没爆头,昨天是进去才撂倒的。”
  梁晶晶撇嘴:“那也怪不到你身上吧?这新闻里都写了,人质三十多个,有老有小的,不及时击毙,难道看着无辜的人被杀啊?他慈悲为怀,这种时候能救命吗?”
  人家不是都说,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代你负重前行嘛。
  郝三梦就是那个负重前行的人。
  “他没怪我。”在她看来这才是问题所在。三梦啜了一口咖啡,压低声音说:“我昨晚……又跟他做了。”
  “噗!”梁晶晶一口柠檬水全喷了出来,“你们又做了?”
  周围瞬间投来无数异样的眼神。
  三梦啧了一声,一边擦桌上的水渍,一边伸手去扇她:“小声点儿!”
  “对不起对不起。”她赶紧挪过来挨着她坐,小声道,“怎么回事儿啊,他前两天不是同意了离婚还让你不要回去了吗?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你就当我是为了泄、欲吧。”
  “噢~~我懂了。”梁晶晶摆出老司机的姿态,挑了挑眉毛,“他床上表现不错吧,活儿很好,对不对?”
  好不好,她也说不上来,毕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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