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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僧侣先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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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贤本来跟孩子站在一起,不远不近地看着她渐渐活泼起来,心情也跟着放松变好。毽子飞过来,他就绷直了腿脚去接了,他是直踢的高手,用膝盖调整一下节奏之后就换到脚背开始垫,就像足球运动员练习垫球一样,毽子像长出根无形的线似的在他脚上起起落落就是不会落地。
  他垫了一会儿,在如意的惊呼声中又把毽子踢还给了三梦。
  三梦接过来,不服输似的,用后脚跟朝外踢,让他们看看什么叫背后长眼。
  天已经擦黑,只有郝家屋檐下的两盏灯给小院提供着光亮,他们就在这昏黄的光线下玩了起来,两个人你来我往地踢着毽子,如意已经看呆了,蹲在地上看高手对垒,完全忘了自己要学这回事。
  这样的快乐单纯、平常,对他们来说却是很稀有的。妙贤眼角眉梢的笑意勾动了三梦心里的某根弦,她分了心,脚跟没接到毽子,欢快就戛然而止了。
  他显然年幼时就会踢毽子了,这些繁复的技巧,他曾跟谁一起演练?
  如意嚷嚷道:“妈妈,怎么不踢了呀?”
  妙贤也看着她。
  “累了。这是有氧运动,刚出院的病人气虚血弱,不能太过头,踢一会儿就好了,明天再继续。”
  “哦,好吧。”如意有点失望地嘟囔一句,但很快又快活起来,拉住妙贤,“那今天我跟爸爸睡,我来照顾他。”
  三梦:“……”
  “爸爸就给我讲故事做交换好不好呀?讲两个,不不,讲三个!”
  如意伸出三个胖乎乎的手指,认真地谈条件。
  妙贤微笑:“好,讲到你不想听为止。”
  爸爸万岁!
  三梦对这父子俩也是没什么办法了,总之就是不想走呗!
  看她晚上把门锁死,妙贤别想踏进她的房间半步。
  她有张良计,如意有过墙梯,洗完澡就抱着故事书爬她床上来了。
  “妈妈,我今晚要在这里睡。”
  “不行。”三梦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你不是要照顾你爸爸跟他睡的嘛!”
  如意扁了扁嘴:“可我的小床太小了,睡不了两个人呀!你的床那么大,外婆说睡三个人都没问题,不要那么小气嘛!”
  这真是……坑妈的儿子和坑闺女的妈,合起来整她呢?
  “那你们俩睡这儿,我去睡你的房间去。”
  她才不妥协呢,在陈家可以迁就妙贤,在这儿她说了算。
  然而她忽略了一点,就是如意的房门不能从里面反锁,她洗完澡出来,妙贤已经不请自来坐在房间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基友天神遗孤的文快完结啦,有兴趣的亲们可以收来看昂~《长夜终有灯》御姐与小狼狗的超级甜甜甜文,日更,文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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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三梦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 没好气儿地说:“不是说陪儿子吗; 又过来干嘛?”
  “他睡了。”
  “那你也早点睡。”
  她把毛巾扔一边,拿过儿子的护肤乳液挤出一点在手上抹匀; 往脸上拍拍拍。她对护肤美容不是很在意; 除了日常的防晒,通常就是有什么用什么; 儿童面霜也拿来擦; 身上带着小朋友似的香气,没有刺鼻的脂粉和香水味。
  妙贤走过来,拿起毛巾:“你头发还没擦干。”
  她想说不用你管; 他已经隔着毛巾把她的头发捏在手里了。
  他轻轻揉搓着她的头发,把上面多余的水分吸干; 恰到好处的温柔; 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亲昵。
  “你总是不吹干头发就睡觉,这样容易头疼、感冒,也伤头发; 以后都要记得吹干。”
  三梦很好奇,他知道?她初初入职时,工作三班倒,生活作息不定; 常常累得洗完澡就倒下呼呼大睡,头发也顾不得吹干。偏偏她头发还不短,海草一样细而密,弄干要好长时间; 她总是缺乏耐性。
  她从没想过陈一会注意到这样的细节,更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耐心为她仔细地擦干头发。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僵直地坐着。
  然后她注意到桌上那台笔记本电脑,不是她的,应该是妙贤带过来的。
  他不是把自己的行李都搬过来,打算在这边长住吧?
  妙贤见她注意到了,就停下手里的动作,把笔记本打开,屏幕转向她:“我有东西给你看。”
  三梦心跳砰砰的,预感到他要给她看的必定是动摇军心的东西,把头扭向一边:“我不看。”
  “嗯,那听也可以。”
  “……”
  他打开了一个文件夹,里面都是视频文件,她一看那个文件名就知道是关联家里摄像头的,但又很有规律地重新编了号。
  视频里是跟身边人一模一样颠倒众生的脸,然而三梦看得出那不是陈一本身,而是后继人格的他。
  视频其实是他坐在电脑面前录的,大概看完了当天的监控视频,然后就对着电脑屏幕的摄像头说:“……今天发生的事情就是这么些,三梦的手还没好,我不让她干家务,所以她几乎没在厨房那边出现。”
  “如意今天调皮,从楼梯扶手往下滑,摔了一跤,我心疼的要死,但三梦教训了他一顿。万一你要是变回来,不准再苛责孩子,更不准看了视频就去找三梦的麻烦,她难得在家舒心几天,孩子皮,她肯当恶人、唱黑脸已经很不容易了。”
  “……三梦这几天总爱赖床,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了啊?”视频里那张脸充满得意和占有欲,“万一哪天一觉醒过来又变成你了,长点心,别打扰她还有肚子里可能又揣着的宝贝,让她睡。”
  有你个头,三梦恨不得一拳打掉他的嘚瑟,她例假刚来,准点着呢!
  “……不准欺负她。”视频里的人还在继续,“不管你什么时候回来,都不准欺负她,要对她好,不要理会白熙云,别让三梦误会。”
  看看日期,都是这回在丧礼后录制的。妙贤关掉视频,说:“其实这些都是‘他’留给我看的,大概也没想到我会在你面前打开。但我还是觉得应该给你看一下。”
  “给我看了干什么?”她还是冷冷的。
  “‘他’没有骗你,我也没有。”
  但是他没有证据,什么也没有。
  他在很多选择上都太绝对,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反而把自己逼进死胡同里。
  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没有想过要骗三梦,假如她不能再相信他,那么相信后继人格也是可以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对另一个自我竟然已经妥协到了这样的地步。
  三梦不吭声。那天气急了,很多话就那么说出口,事后她都想不起来到底说了些什么。气还是很气,人家的青梅竹马,生死与共啊,她都插不进脚去,还留在那儿干什么呢,走了一了百了。
  但妙贤对她有没有一丝真心,这个她真的说不好,也不愿意随便践踏。气话说完就完了,跟这是两回事,她也没打算故意戳心窝子让他难受。
  心里头叹口气,当年那场动人的音乐会,那悠扬婉转的笛声里,她怎么就没听出来有这么曲折的故事呢?怎么就爱上了这么复杂的一个男人呢?
  妙贤就坐在她旁边,她不动,他也不动,仿佛可以这样天长地久地跟她耗下去。三梦看他脸色,也确实是不好,胃病靠养,他又还失了些血,伤了元气,情绪上的大起大落对他实在百害而无一利。
  她不是白熙云,做不到拿捏别人的情绪来满足自己。她其实要的可简单了,一家人和和美美坐在一起吃个饭,睡一觉就忘掉头天的烦恼,上班、下班,平平淡淡就过完一辈子。
  他要是真的为她着想,愿意成全她的话,不如离婚放她走吧。
  “妙贤……”
  “三梦。”他打断她,抢在她说话之前开口,“叫我名字吧,我知道你更喜欢叫我陈一,妙贤这个称呼……或许你可以留着,区别我和‘他’。”
  受不了。三梦看着他,受不了他这样眉眼如画,却殷勤又小心翼翼地迎合她。
  算了,还是洗洗睡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她跟他回房间,看到如意又把被子给蹬了,整个小身板儿都露在外面。她帮他把被子盖好,小家伙不乐意,非要把胳膊放外面,哼哼唧唧的好像睡得不踏实。
  三梦有点忧心地问:“你晚上能顾得上给他盖被吗?”
  妙贤连忙摇头。
  “也不用你一直醒着,他动作挺大的,感觉到他胳膊腿乱蹬的时候给他拉一下就好了。”
  “不是……我自己也踢被子。”
  这父子俩真是……
  三梦扶额:“那你过去睡他的房间去,我来跟他睡。”
  “可我都答应他了,不能说话不算数。”
  还有完没完了!三梦要发飙,妙贤看到她气鼓鼓的样子,那种独属于她的蓬勃的生机终于又回来了,嘴角不由就微微翘了上去,伸手过来拉了拉她的手指:“你就在这儿多待一会儿,睡熟了也许就不踢被子了,你再走。”
  这说的是你自个儿还是你儿子?三梦赏他一记白眼,看在儿子的份上,倚着床头半躺下,低声道:“快睡,不准踢被子。”
  妙贤于是也脱了衣服躺下来。他住了一趟医院瘦了好多,三梦别开眼,故意不去看。
  所有灯都熄了,只有床头一盏小夜灯还亮着,他的眼睛在黑暗里却还是很亮,一直看向她这边,也不说话,千言万语好像都在那双眼睛里。
  两人中间隔着个如意,他的手慢慢从被子里挪过来,覆在她轻拍如意的那只手上。
  “手上的伤怎么样了,最近有没有去找钟靖斐?”
  “有。”三梦言简意赅。她比他急多了,这手一天康复不好,她就一天回不到狙击手的位置上,越发让她觉得自己没用。
  人家失婚妇女离开舒适区还能有个一技之长养活自己和孩子呢,她有什么?她连枪都不能开了,不能惩恶扬善了,梦想眼看着要随婚姻一起破碎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钟靖斐让她一周去两次,她想加快疗程,要求天天去,钟靖斐就笑说那就成揠苗助长了,不能急的,而且妙贤也约了来治疗,你们想面对面吗?
  不想,所以她也警告钟靖斐,不要把她的日程透露给妙贤。他还算有职业道德,好像真的就保密了,反正她在针灸科是一次也没遇到过妙贤的。
  妙贤胃不好,他也知道,说出院了可以去找他,好好调理一下,然后神情黯淡地说,情绪因素对胃病影响也挺大的,圆觉刚刚去世,现在这个时期对妙贤来说一定很不好过。
  她这才意识到,现在这个主人格的妙贤,对父母的感情是实实在在的,现在应该还没有从失去父亲的伤感里走出来吧?
  这么一想又觉得他可怜了,黑暗中那双眼睛,像个孩子,不,就是像如意的,让她想要忽视都不行。
  她没有立刻挣脱他的手,也怕吵醒了如意。这孩子敏感得很,最近也知道父母之间在闹别扭,嘴上不说,见了面却是小心翼翼地迎合着,用尽一切方法撮合他们,她看着都累。
  妙贤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掌心就这么盖在她手上,问:“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的情形?”
  哼,给她来回忆杀?三梦不上钩:“不记得了。”
  “我记得。你很紧张的样子,跟现在有点像。”
  “我才没有紧张。”
  “那可能就是我太紧张了。”
  不是风动,不是幡动,仁者心动。
  三梦又不说话了。他继续道:“其实我当时很欢喜的,真的,我甚至想,如果当天晚上我们就做了真的夫妻,上丛林修行的计划就无限后延,哪怕不去也没关系。我可以不接管光照寺,反正长老们原本的期待就没有放在我身上。我们可以做普通的世俗夫妻,我带你去旅行,怀一个蜜月宝宝,然后好好地看着孩子出生,陪他一起长大。”
  可惜事与愿违,那晚没有做成,做成的当晚又诱发出了他的第二人格,他才意识到自己病入膏肓,不仅无解,甚至可能进一步伤害到身边无辜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采访女猪脚,睡在一起的第一晚到底什么感觉?
  三梦:啊啊啊啊老公要艹我了啊啊啊啊老公他怎么还不来艹我!
  妙贤1。0:……
  妙贤2。0:点赞,送老婆你上去!


第47章 
  不管三梦信不信; 结婚的时候; 他是真的想跟她好好过下去的。即使隔了五年,她上山来找他; 他也没有放弃过这个想法。
  他也希望做个普通人; 平平淡淡过一生。
  现在说这些,都太迟了。
  他知道三梦也很累; 作为一个完全无辜的人被卷进他们这场旷日持久的悲剧里来; 他已经不能再强求她什么。
  长久的沉默过后,他发现三梦已经蜷着身子睡着了。她其实仍然对他不设防,当他是最亲密的人; 像她豪气干云说过的那样可以为他赴汤蹈火……可他能为她做点什么呢?
  他把如意揽到自己这边来,被子匀过去一点; 搭在她的身上; 看着她入睡后平静放松的样子,整夜都无法阖眼。
  …
  三梦是被如意搓脸给搓醒的,睁眼的刹那还有点搞不清楚自己这是在哪里; 仔细回忆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昨晚就那么睡着了,居然还睡得挺安稳的。
  她看了一眼另一侧空空如也的床铺,问如意:“你爸爸人呢?”
  “他说要去看医生; 给我冲了奶就走了,还让我别吵醒你。”
  他很宝贝地抱着已经喝空了的奶瓶,生怕被抢走。
  虽然他已经五岁了,但每天早晨还是要喝一瓶配方奶粉冲的奶; 在床上赖一会儿才肯睁眼起床。三梦说了好几次要把他这个习惯给拗过来,总不能上学了还每天要喝奶,那时候早晨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可妙贤总说不要紧,孩子还小,奶粉是营养需求也是他的小确幸。
  真没想到小确幸这么时髦的词汇他也懂,而且很快就学会了冲奶,只要他在家,不管是哪个人格的他,早晨都有他料理如意。
  现在想想,他那么宠孩子,那么呵护无忧无虑的童年,是否多少也有些补偿心态在其中?
  妙贤约了王襄平继续疗程,三梦也约了钟靖斐做针灸。
  她的手还是没有太大起色,毕竟才一周多,钟靖斐说她太急,可关乎生计又关乎理想,能不急嘛?
  开车去中医院的路上,手机却突然响了,三梦接起来,居然是白熙云打来的,约她吃饭。
  是了,她们说好的,她要谢上回的救命之恩,要做东请她吃饭。
  三梦几乎没有犹豫:“好,地点呢?”
  “罗素西餐厅。我现在就在这里等,不见不散。”
  三梦挂了电话,猛打方向盘调头,往西餐厅的方向去。
  针灸治疗只好改天了。
  她摒着一口气,感觉这些天全都靠这口气在支撑着自己。可是到了西餐厅门口,她又反复调整呼吸,硬是强迫自己把这口气吐出来,才迈开步子往里走。
  白熙云依然端庄秀丽,妆容精致,坐在靠窗的位置,小口抿着杯子里的咖啡。
  三梦走过去,哗啦一下拉开对面的椅子,周围的人全都看过来。
  白熙云抬起头来,看到她似乎很高兴:“来了?看看餐牌想吃点什么,我点了瓶新西兰的黑皮诺,口感比较甜,相信你会喜欢的。”
  “不用了,我开车来的。”三梦冷淡地拒绝,仔细看她一眼,竟然发现她身上穿的衣服是上回借给她的那一套。
  这身纯白的衣服上回她穿着滚到地上,脏得不像样,虽然后来洗干净了,但她以为白熙云这种白富美不会再屑于穿第二次肯定扔掉了。
  是无心的还是有意的?三梦说不清,就这会儿面对面坐着莫名觉得挺别扭的。
  白熙云做主给她点了小羊排,加了甜点,让侍应生把酒拿上来倒进杯子里。
  三梦看她忙活,她当然不是真的要来跟白熙云吃这顿饭,所以也不拐弯抹角了:“你找我什么事?”
  “我们是一家人,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一起吃饭吗?”
  “你跟陈卓离婚了,我们已经不能算是一家人了。”她不是刻薄的人,但也要看对方是谁。
  白熙云好像也不在意:“那也没关系,你救了我,这顿饭本来就是为了感谢你。”
  她压着杯脚晃动酒液,然后把杯子推过来:“这酒真的不错,你尝尝。”
  三梦觉得自己真的是完全看在陈卓的面子上才没有掀桌走人,当然她也有第六感,白熙云不是无缘无故找她来的,她肯定有其他事要说。
  稍安勿躁,她就等吧,发挥她平日里训练时的那种耐心,在靶场上抱着枪能动也不动卧趴几个小时。
  三梦淡定地切着盘子里的羊排,动作谈不上优雅好看,但她协调性好,刀叉配合得很利索,一刀是一刀的,切小的羊肉叉起来放进嘴里,动作一气呵成,头也不抬。
  白熙云东西吃得很少,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有意识地模仿着她切肉的动作。
  三梦察觉到了,她就停下来,勾手示意侍者过来倒酒。
  她酒喝得不少,一瓶红酒很快一半都进了她肚子里,脸上飞起红晕,有点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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