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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糖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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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再加上津北,爸爸妈妈见到津北一定会高兴的。”
话音刚落,突然之间有什么从鼻子里涌了出来,男人瞳孔骤缩,紧张地盯着自己,语气里满满的焦急。
“阿湄。”
一低头,就看到津北洁白的衬衫上砸开了几朵鲜艳的血滴,红的刺眼。
她迟钝地伸出手指朝着鼻端触去,明亮的灯光下指间沾染着红色的血迹。
傅津北脸色一变,忙直起身体,扶住女孩儿的颈后,让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从桌上的纸巾盒里快速地抽了一堆纸抹去她鼻间涌出的血液,随后用拇指和食指捏紧她的鼻翼,扬身喊到。
“冯妈,快点拿冰袋过来。”
意识到那些血都是从自己的鼻中流出,舒湄挣扎着想起身,被紧紧摁住。
“乖,阿湄,就这样别动。”
她俯着身子,看见红色的血迹沾染在津北捏住自己鼻子的手间,心里阵阵慌乱,颤着声音。
“津北,好多血”
“没事的没事的,不要害怕。”
听到先生焦急呼喊声的冯妈跑到客厅,就看到小姐趴在他怀里,鼻间淌满了血的模样,忙走去。“这、这是怎么回事”
“冯妈,去拿冰袋过来。”
“哦、好,我这就去。”
捏了几分钟之后,傅津北试探地松开手,见没有再流血后才舒了一口气,让女孩儿靠在自己的怀中,接过冯妈递来的冰袋覆在了她的额头。
额头刺骨的冰冷,舒湄瑟缩了一下身体看见两人焦急的神色,弱弱问到。
“津北,阿湄为什么流了这么多的血我是不是要死了”
电视上那些人得了绝症就是流鼻血,然后就翘辫子了,她不会也是这样的吧
一想到这儿,恐慌盘踞着大脑,舒湄难过地抿着嘴巴。“阿湄不想死”
“不要胡说。”男人压低的话语带着一份严厉,蓦地又松了语气,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哄到。
“只是流了点鼻血,很正常的,阿湄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的。”
她迟疑。“真的”
“嗯,真的。”
舒湄恹恹地缩在他的怀里,揪着男人的胳膊,害怕看到手上的鲜血便闭上了眼睛。
空气里凝结着沉默的因子,头顶是津北沉重的呼吸声,过了好久她仍觉得不太放心,低声说到。
“津北,要是阿湄死了的话,你不要太难过,我不想你不开心。”
她嚅动着唇,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
可是津北一点不难过的话,她又难过
好纠结。
“嘘乖,闭上眼睛不要乱想。”轻轻地触碰着她的唇瓣,傅津北低声安慰。
“哦。”
心脏狂跳的纷乱,指尖带着不经意的颤抖,看到鲜血从她鼻中流出的刹那,他吓了一大跳。
“最近秋老虎,天气热,小姐可能是上火了。”
他轻轻地“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第二天仍觉得不放心,傅津北一早带着女孩儿去了医院做了全面的检查,结果是补品吃多了,气血过剩导致的流鼻血。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他妈送来的一车食材全都是补肾的
傅津北扶额,宋爱瑜女士是想干嘛。
回到浅云湾,他便令人将剩下的东西通通打包送回了傅家。
没几小时,宋爱瑜就赶来了。
她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斟酌开口。“老三呀,好好的怎么都给送回来了。”
“阿湄因为这些东西,流了鼻血。”
“咳咳那你补补呀。”
傅津北喝了一杯茶,抬眸看向坐在对面的母亲,反问到。“补什么”
她不假思索。“补肾呀。”
话一脱口,宋爱瑜神情一僵,偷偷看了眼儿子的脸色。“那个儿子呀,是这样的妈都知道了,你别怪小湄她说漏嘴,她也是担心你。妈之前对你关心不够,连你生了病都不知道,这事我没有告诉别人,连你爸都没说。听妈话,不要灰心,我问了医生,这病药补加食补,好好调养总能好起来的”
说着说着未免觉得伤感,她伸手摸了摸眼角的湿润。
傅津北拧眉。“妈,我没病。”
“还说没病,我那天看你脸色那么差,明显就是肾虚”
后两个字声音特意压的很低,却见儿子眉宇间笼罩着一片乌云,她宽慰着。
“我是你妈,不要觉得不好意思,你这病好不了,妈也替你着急。”
他咬牙切齿,面不改色地从唇间挤出几个字。“妈,我没问题。”
“我这些天到处在打听,联系到一个很擅长治这病的医生,过两天就带你去看看。”
傅津北长舒一口气。“妈,我肾很好。”
母子两对视了十几秒,宋爱瑜滚动着喉咙不确切地问到。“真、真的”
“嗯。”
“那小湄怎么说你这儿出问题了。”她挪动手,放在肾部的位置。
傅津北忽地想起那天晚上女孩儿趴在自己怀里问他胃在哪里,之后的一句喃喃自语声“那我不是指错了”
他现在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您误会了。那天只是胃不太舒服。”
胃不舒服
儿子的胃病她是知道的,那天小湄似乎也没有说过“肾”这个词,宋爱瑜想了半天,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大乌龙。
“妈只是”
“我明白,所以那些东西我们不需要。”
她张了张口,随后点点头,又惦记上他的胃病。
“胃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
儿子的脸色的确比上次见到时有气色了许多,又叮嘱了些话就陷入了尴尬的沉默,宋爱瑜站起身
“那什么妈约了你郑阿姨去做sa,先走了啊。”
彼时,缩在床上睡午觉的女孩儿,完全不知道因为自己,闹了这么场乌龙。
傅津北上楼,坐在床边凝视着她恬静的睡颜,唇角轻勾,附身落下轻吻。
“小坏蛋。”
良久过后,起身整理了衣服,便驱车赶往公司。
第34章
去看舒湄爸妈那天; 阳光明媚,晴空无云。
老家c市离云城6个小时路途,这是一场只属于他们二人行程; 傅津北亲自开车; 一早就从浅云湾出发。
女孩儿一路上都格外兴奋; 唇角止不住地上扬。虽然没了以前记忆; 但毕竟是生活过近二十年故土,越靠近,心中激动便多了几分。
敞开车窗外微风透入,吹拂着发间; 几缕发丝贴在了脸颊处; 舒湄伸手将调皮头发勾在了耳后; 扭头望向身旁男人。
洋洋洒洒日光掉落在他白色衬衫上,男人衣袖半挽; 露出瓷实麦色手臂,领口处扣子敞开了一颗; 矜贵中透着一丝淡淡慵懒; 面向自己侧颜轮廓分明; 浓密睫毛在眼底投下一道剪影。
津北真好看
她不由地在心底暗暗感叹。
察觉到那道投在自己身上视线; 傅津北侧眸望去,便对上了女孩儿痴痴目光; 顿了几秒后翘起唇; 低低嗓音在车内响起。
“累了吗”
她摇摇头; 玩着身上安全带; 瞥见前方路旁一处巨大雄鹰地标后眸光一亮。“是大鸟津北,我们快到了对不对”
每次和舅舅回来时遇到了大鸟,然后没多久好像就回到家了。
大鸟莫名地令人浮想联翩,傅津北低咳了一声,决定纠正她。
“阿湄,那是鹰。”
女孩儿拧起秀气眉毛。“它难道不是大鸟吗有翅膀,比小鸟大诶。”
他顿时语塞。
“津北”
“嗯。”
“你来过阿湄家吗”
思绪因她话被拉扯回了很久之前回忆里,他沉默了会儿,微微颔首。“嗯。”
舒湄起了好奇心,扭着脑袋问到。“什么时候呢”
什么时候
握在方向盘上手指骨节分明,因主人思虑而缓缓摩挲着,傅津北勾起唇,陷入了回忆。
“第一次去时候,阿湄和月亮一般大。”
她眸光乌亮。“那时候阿湄也像小月亮一样可爱吗”
可爱吗
五岁他不情不愿地被爸妈塞上车去参加舒姨女儿满月宴,小毛孩儿有什么好看那时候他一点都不感兴趣。
却在看见躺在婴儿床上粉妆玉砌小姑娘后,挪不开双眼。
他好奇地盯着那只粉团子,心底冰雪在融化,也不知那一刻到底是什么在驱使自己,趁着妈妈和舒姨聊天时偷偷从围栏中探进了一根手指头。
粉团子手格外小,缩在柔软袖子里,他轻轻地用指头戳了戳,指尖传来触感,就像自己曾经讨厌猫咪一样,软软猫掌一下一下地踩在心口上,将他高高筑起心墙全部推倒。
他一贯不喜爱小孩子,尤其比自己小,它们哭闹、任性、让人头疼,更是幼稚到可笑。
从c市参加满月宴回来后,脑海中小团子那张巴掌大脸却怎么都挥之不去,那一刻傅津北就知道,在他心里,这个叫“小湄”粉团子和别小屁孩不一样。
大概她很乖巧,不爱哭闹吧
又或者是那只肉嘟嘟小手,像猫掌一样也踩在了心口口上。
每次听到妈妈和舒姨在通电话,状似在一旁认真做作业他竖着耳朵,偷偷地听小团子近况。
听说她又长大了些
听说她出第一个牙齿了
听说她已经开始颤巍巍地在学走路了
真好。
舒家和傅家是至交,舒姨每次回云城来,两家都会聚聚,那时候大人说着话,小团子被放进他们孩子群里。
他就偷偷趁其他人不注意,将自己珍藏了好久收集来飞机、汽车模型满心欢喜地推到她面前,等着小姑娘软软糯糯地叫自己一声“津北哥哥”。
可她对那些东西一点都不感兴趣
这可真是伤脑筋。
后来上了小学,班里女生讨论洋娃娃,他恍然大悟,偷偷用零花钱买来一只限量版洋娃娃。
为了避免被家人发现,他悄悄将洋娃娃塞进柜子伸出,还上了一把小锁。
小团子果真很喜欢,抱着洋娃娃开心两眼弯弯,像极了天上弯弯月亮,甜甜地对自己说。“谢谢你,津北哥哥。”
那一刻,所有人眼中“小冰山”头一回红了脸。
“津北”
久久没有等到回答舒湄出声唤到,傅津北回过神。
“阿湄比月亮还要可爱。”
听到男人夸赞,她唇角弧度扩大,弯起双眼有星光溢出,掉落在了他心头,堆积成了一座钻石山,一闪一闪地散发着光芒。
“津北。”
“嗯”
舒湄歪着脑袋调皮地看向他。“你应该这么说才对。”
“哦”
她清了清嗓子,学着男人平时说话模样,一本正经地压低声音。“阿湄和月亮都可爱。”
傅津北低笑出声,宠溺地开口。“那我重新说,老婆和月亮一样可爱。”
脸颊红通通像只红苹果,她捂着滚烫脸,粉嫩红唇被挤压地嘟起。
“津北,你一定有悄悄偷吃阿湄糖,对吧”
两条小眉毛挑了挑,舒湄目光如炬地看着他。
一只长臂探来,男人手指在她额头轻弹了一下,她捂着额,扭过头喃喃自语。
“一定是,所以才不敢承认,哼。”
车子抵达时是下午两点,日光正浓。
傅津北取出当初舒叔交给自己钥匙打开了大门。
这里虽然常年无人居住,为了防止屋内久积尘埃,家具坏损,舒常青请了人定期来清洁维护。
别致两层小洋楼坐落在c市环境优美沣域苑,里面所有东西都在竭力地维持着当年模样,他只想为外甥女保留着最后念想,去纪念妹妹。
由着男人牵住自己手,自踏入大门那一刻,舒湄呼吸声都不禁地放轻了许多。
她忘了曾经,身体本能反应却对这个家格外亲切熟悉。
这里虽然没有浅云湾那么大,却温馨恰到好处,里面每一个物件都残留着爸爸妈妈气息,以及曾经生活过痕迹。
她抿起唇,走到客厅一面照片墙前,那上面挂满了大大小小相框,画框里有爸爸,有妈妈,有那个她陌生又熟悉舒湄。
照片上女孩儿依偎在爸妈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笑意。
一只温热掌心拢上她肩头,舒湄望着脑袋看见男人关切目光注视,她抿起唇取下一张相框在他眼前晃了晃。
“津北津北,看,爸爸妈妈。”
他接过她手中相框,目光扫过舒姨和姨夫,落在中间女孩儿身上。
她和身旁舒湄一样,却又不同。
女孩儿脸上洋溢着阳光自信笑容,如同一只备受宠爱与瞩目小孔雀,可现在阿湄是猫,缺乏安全感爱粘人小猫。
盯着上面舒湄看了很久,他放回照片,牵起她手。“带我去参观其他,嗯”
“嗯嗯。”
她乖巧地点点脑袋,拉着男人朝楼上走去,一间一间房间地参观。
“这是爸爸妈妈卧室墙上是他们结婚照,我爸爸妈妈都很好看对吧”
“嗯。”不然怎么会生出阿湄这么漂亮惹人怜小可爱。
傅津北从心底感谢他们。
“这间”舒湄拧着房门手顿了顿,随后缓缓将门推开,走了进去。
“这里是阿湄画室”
傅津北上一次来这里是女孩儿18岁生日宴,只见过一次这间画室,却将里面每一件物品都刻进了脑海里,以至于在设计浅云湾时他特意留出了一间房间,为阿湄造了一个梦,一个关于回忆与梦想梦。
画室里东西都已经蒙上了一层白布,防止尘埃溅落,舒湄走到窗边。
窗沿上摆着一排排空花盆,在浅云湾,这里种是各种各样多肉,可爱冒泡泡。
她轻轻触摸着花盆身上花纹,如同触碰自己丢失过往记忆。
身旁画架上同样罩了一层布,傅津北无意间窥见半露出一角颜料,冥冥中似乎有什么在牵引着自己向前,他抬脚走过去,垂在身侧手指微动,随后伸手了掀起白布。
阳光下跳跃着细小尘埃微粒,旋转,飞舞,飘落。
那副被遮盖画也露出了它全部面貌,是一双手还是一双男人手。
那只手停留在黑白琴键上,明明是静止画面,却偏偏让人仿佛置身其中,看着它在钢琴键上灵活地弹奏,耳边似乎有悠扬琴声在萦绕。
握住白布手指微顿,傅津北漆黑眼眸沉了沉,紧盯着那双手,仿佛要通过这双手来揪出它主人。
下颌无意识地紧绷,他听见装在胸腔里心咚地一声从高处滚落,跌入深谷里连回声都不曾有。
“阿湄”开口声音沙哑沉闷,像磨砂板擦过地面,发出声响。
未曾察觉男人情绪变化舒湄听到津北在叫自己,扭过头望去。
“这幅画”
他滚动着喉咙,按捺翻滚起伏跌宕心情,出声问到。
明明知道现在她什么也不记得了,仍想探知个究竟。
他可以接受阿湄永远像个孩子一样,不懂情爱也没有关系,他宠她、爱她、倾尽所有呵护着她,独独不能忍受他放在心尖上女孩儿,他老婆心里装着另一个男人。
像一根刺一般,时时刺着他心脏。
画
舒湄走到他身边,顺着男人目光看向眼前这幅画,咬着指头看了好一会儿,才弯起眼眸对他说到。
“这双手很好看,对吧”
第35章
“他是谁
男人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清冷; 舒湄却未察觉,她没有懂他的意思。
“他”
“那双手的主人。”
想了好半天,她诚实地摇了摇头。
“不记得了。”
画上的那双手每一段指节看起来都那么地修长匀称; 组合在一起仿若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完美地让人挪不开眼。
她望着那副画; 隐隐中带着莫名的熟悉; 可自己实在不记得。
傅津北深呼了口气,嫉妒冲昏了头脑,才让自己问出了这么愚蠢的问题。
但只要一想到阿湄的心底可能会藏着另一个自己不知道的男人,他就嫉妒的发疯。
钢琴
阿湄喜欢弹钢琴的男人吗
还是只是因为心里的那个人喜欢钢琴
“津北津北”
舒湄说了半天话见身旁的人都没有吱声; 扭头望去男人正望着那副画出神; 漆黑的眼眸里如同一潭深不见底的幽潭。
“津北”
陷入沉思的男人蓦地回过神; 目光从画上挪开望向面前的她。
舒湄仔细地观察他的神色,困惑地问道。“津北你刚刚在想什么呢; 阿湄给你说了半天的话。”
“对不起,阿湄刚说了什么。”
她牵起男人的手; 放在那副画的旁边仔细地对照了一下; 弯起嘴巴像只小狐狸。
“你看你看; 我发现了什么”
午后的阳光从窗外钻入; 落在两人微抬的手上,傅津北看了眼自己的手; 飞快地重新望向那副画; 女孩儿兴奋的声音婉转在耳边。
“是不是一模一样”
一个隐约的猜想在心底浮现成形; 还未来的及去证实; 他便被这突如其来的狂喜完全吞没。
阿湄说一模一样
他反反复复看了十几遍,目光在画与自己的手上来回扫视,竟然真的如同她所说的那样,像的如出一辙。
是他吗会是他吗
阿湄画的那双手的主人其实是自己。
然而下一秒,狂喜被湮没的完全,他的目光定格在那架被自己忽略的钢琴上。
眼底的欣喜消失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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